“咚!”
突然压过来的林雨让零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靠近了镜面,两边都被男孩子的手给封堵了,正面则是越挨越近的面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零!”
炽热的吐息喷涌到脸上,让女孩有点六神无主,带着情欲的视线出现在哥哥眼中时,她一时有些茫然。
林雨对她怀有这样那样的念头吗?作为青春期男性,应该是不可避免的吧。
本来就没血缘关系,还没什么避讳的住在一块。
但就跟她会去遵守很多东西一样,他们间应该…应该……好像该推开,好像又不必,有些混乱地思考着,柔软的小嘴就被对方用口擒获。
嫩唇被撬开,贝齿被突破,口腔被侵略,软舌被吸吮──好像发生关系也没违背什么道德伦常,但那就不算是兄妹关系了吧?如果没现在这样的关系,怎么可能默许到这一步……两颊发烫,感觉有好多口水灌过来了,下意识地抗拒,但有本能地吞咽下去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烫得不可思议~隐隐能靠余光从镜面的阴影窥得羞人的场景,少女阖上眸子,不作回应,也不反抗,当起了鸵鸟。
禁忌的湿吻像是超脱了世俗,女孩自己本就可以不用,但男孩好像也不需要换气一样,吸榨着琼浆玉液,同时渡过去不可计数的唾液。
清新的雪嫩冰肌已然泛起妖娆的粉糜,但少女浑然不觉,一直以来对侵魔的压制感都弱下去了。
祂终于有点底了。
在诊所试图催眠不更零过后,侵魔就清楚了一点,这个魔法少女的耐性跟其魔力一样异常到论外。
今天都完全浸泡入那欲念精华所成的“入浴剂”还贴了面膜,从足尖到发梢,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足以致命的淫毒所浸透,昨天还顺着自己能力多次服从,居然还是没有任何能干涉女孩意志的感觉,五子棋期间证明了这点。
徐漓那边被截胡,只能依托精神性附着的侵魔能保命的根本前提就是女孩对林雨真正意义上毫不设防,但借此机会窜逃也异常艰难。《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目前为止虽然在完美操控这个傀儡,但都是借由放大欲望来实现的,完全由自身主导的话,侵魔有种直觉,自己一瞬间就会被发现。
就这样收手,以现在被端木怡毁去全部身体组织后更差的状态逃窜?
侵魔犹豫过,但现在的状态只能依附已经深受自己能力影响的个体,那些很可能都被那个金发马尾魔法少女盯上了,无法转移继续用林雨的身体,显然根本逃不掉,肯定会暴露然后被不更零灭却。
于是只能铤而走险,把自己仅剩的存在化作欲望的源头,完全任由有意没抹去的林雨意识发挥,看能不能制造机会。
只要活着,必然就有着各式各样的欲望,种种阴暗念头被超我所压下,越是和谐文明的社会越是如此,而这些压制也茁壮着本我的发育,以此平衡,构成独一无二的自我。
对于深度为自己能力所感染的人类,祂轻易就挑动了杠杆的支点,将发展导入了自己所需的方向。
唯一可惜的就是,一开始恢复的时候就把林雨的阳元吸得太过,随着没有持续影响,下体完全靠附着物才能如常使用的他很快就不再为荷尔蒙所驱使。
那些玩意没了魔力支持,估计再过三两小时,林雨就能朝面白无须方向踏进一大步了。
“啊……不,零,呃……”
两眼充血的林雨有些浑浑噩噩地放开零,感觉记忆一片混乱模糊,有些难以处理眼前景况,扶着脑袋跑进了自己房间。
他得好好捋捋,清醒清醒才行。
刚才被搂抱得紧贴对方胸膛的零已经不得不踮起脚,拖鞋都掉了一只,现在俏生生的嫩足踩在地砖上,像是条鲜活的白鱼。
睡裙褴褛,精致的脸上残留着红晕,明明已经结束了没计时的热吻,但还是脑袋晕晕的,浑身都在发烫,手脚都有些不是自己的感觉。
明天哥哥会怎么面对自己,有些朦胧地思考着,但思绪断断续续,根本没什么进展,也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床边,头一次不拘礼地甩掉拖鞋,挪着粉躯褪下了睡裙。
没留意到身子不正常的敏感,灵眸迷离的少女扯着毯子,陷入了旖梦。
…………雪,淅淅沥沥,夹杂着雨,凉透了心。
碎雨,隔着窟窿,落入破败教堂。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鸭子坐在神像前的蓝发少女缓缓睁大了澄澈的星眸,宝石般湛蓝的眼瞳深处,隐隐有樱色的流光浮动。
神像的样子有点奇怪,但毕竟是梦,并不值得深究。
零转而注视起自己的样子。明明到处都显得落魄,但这教堂唯独自己跪坐的地方纤尘不染,白玉似的的地面简直像镜子一样。
穿着的应该是修女服,但肩膀完全裸出来了,锁骨也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后面也是一个v字开口一直拉到背心,袖口从手肘就完全收紧,但好像是靠黑色拘束带一般的东西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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