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仰起头,眼神藏在布条后面,就用唇角的笑表达他的讨好。《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那双柔软白润的手划过肌肤时,梁焕觉得身上一阵阵地发痒。他抓起陈述之的手扔到一边,嗔道:“摸什么摸,揩油呢?”陈述之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取了毛巾给他放在水上,“谁揩你的油,你自己洗。”接着,他继续一瓢一瓢地往浴桶里加水。
梁焕正用毛巾搓着胸前,忽然看到水满了,却还得假装看不到一样提醒他:“行离,水是不是够了?你别加了。”“我觉得还得再多一些。”陈述之若无其事道。
水漫过浴桶的边沿,顺着桶壁流到了地上,梁焕伸手去夺他的瓢,“好了别舀了,不要那么多水。”陈述之却浅笑道:“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够不够?”渐渐地,整个地面都漫了一层水。梁焕终于看不下去了,倏然从桶里站起来,想了一会儿才带着些窘迫道:“我泡得胸闷,不洗了!”说着,他急忙迈出浴桶,拿起毛巾胡乱擦着身子。
见他如此,陈述之方停下舀水的动作,淡淡说了句:“我竟没注意,水都溢出来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这药果然灵验,那些马全都失控了!”“现在这样还不行,这只是寻常的马,不能和太仆寺的御马相比。而且方才失控的那些力道有限,到时候周围都是侍卫,轻易就制服了。”“那怎么办?”“可能得加大药量。以后别在这里试了,再出这样的事,该引人怀疑了。”“好,那我下次去郊外试试,顺便带上咱们的炸药……”……梁焕找来太仆寺卿,让他到太仆寺调查近日的异动。果然,其中有几个官吏最近和雍州进京的人有往来。
不过,现在能稳定地听到消息,那就不必着急做什么。于是梁焕只是让太仆寺卿去监控那几人的动向,并没有处置。
来雍州会馆时已是半夜,梁焕原本就有些饿,一进屋却看见陈述之对付一个肉夹馍,遂被那味道勾得不行。
于是他趴过去,用力地闻了闻,“恩公,你在吃什么,好香,我也要……”陈述之被他叫得浑身一阵酥麻,只得把自己吃剩的半个递给他,无奈道:“不介意的话,你就吃我这个吧。”梁焕通常挺介意吃别人剩下的东西,但是他嘛……好像也不是很介意。《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咬了两口,他转头时却看见陈述之手臂放在书上,脑袋枕着手臂闭上眼,露出半张清秀的脸孔。
在这就睡了?可能是读书累了歇会儿吧。
梁焕也没在意,继续啃手中的食物。
作者有话要说:太仆寺:给皇宫养马的机构第5章借故然而,无意中往他那边一瞥时,梁焕吓了一跳,他衣裾的边沿……发亮的几个点,那是火星吗?
桌上的油灯溅了灯花下来,落到他衣角上,并没有熄灭,而是引了一簇火苗出来。
梁焕一惊,他这睡着呢,发现不了,而自己是个瞎子,也不应该发现,那怎么灭火?
不能直接喊着火,他就把身子歪过去,试图用手肘把陈述之戳醒。可戳了半天,他只是换个姿势继续睡,根本没有睁眼。
低头看时,他整个衣角竟都燃起来了。梁焕只得过去摇晃他的肩膀,藏住心中焦急,尽量平和地说:“行离,你做什么呢,半天也不出声?”“吃你的去,让我睡会儿……”陈述之慵懒地把头埋进臂弯。
再向下看去,一片眩目的火苗已将他整个衣摆燎成了灰,却还在不住地跃动,向上蔓延。
梁焕心急如焚,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慌乱时再左右看看,他突然发现桌边放着一个盛满了水的木桶。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自然是救人要紧。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猛地起身,两步迈过去抱起桶,用力把一桶水都泼到了陈述之下半身着火的地方。
“哗啦”一声,火势被浇灭,陈述之蓦地抬头睁眼,一动不动地望向他。
梁焕若无其事地放下桶,仍旧假模假样地往回摸,讪讪道:“刚才觉得这一片很热,就估计是着火了,你没事吧……”待他走到面前,陈述之便缓缓起身,手绕到他脑后,一下子解开蒙眼布条的结。
骤然见到光,梁焕眨了眨眼适应片刻,方看见面前的人神色冰冷。
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着火……陈述之就是故意的,他早就怀疑自己的眼睛好了。
梁焕先是蹲下去看陈述之身上被火烧到的地方。外面的衣裳烧燃去了一截,里面的中裤被烟熏黑了,应该没烧到肉,还好。
要试探的话,就不能想个妥帖点的办法么?做得如此拙劣,真伤了自己怎么办?要是知道他拿他自己的安危来试探,还不如直接告诉他。
陈述之扫了一眼地上蹲着的人,淡淡道:“我自己点的火,自然不会烧到自己。你不用管我,还是解释你自己吧。”听他这样说,梁焕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瞎子才需要他照顾,现在败露了,如果不能给他一个让人信服的解释,那很可能就无法再留在这里,无法继续听隔壁的事。
他慢慢站起身来,皱眉苦思良久,未语先笑,“实在抱歉,我也不是刻意想骗你,就是没地方去了嘛,亲戚不肯认我,总不能风餐露宿吧……”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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