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龙by山景王四》卅九 我能想到最甜蜜的事...

  .
  盖聂麽指抹去师弟额前一星汗珠,你不是说累了麽。
  好啊,挤兑起我来了。卫庄佯怒道。纵然此刻浑身酸软,亦不泄丝毫疲态,眉宇间尽是堪与对手鏖战至天明的恣狂气势,我看是剑圣大人怕被我榨干了身体,气有亏吧。
  激将法对盖聂向来无效,他好脾气地任由师弟对自己诸般动手动脚,口中说著调笑轻薄的话语,不时状似无意地触碰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连卫庄故意用小腹蹭他的器都硬是没吭声。
  卫庄见他铁了心演练定身法,哼了一声,暂时罢了手。
  盖聂这才恢复了动作,他半坐起身,换了个姿势,将师弟稳稳当当地困在身下,低头轻吻他的脸颊。
  卫庄偏过脸,索要印在唇上的吻,一条腿习惯地勾上他的腰,盖聂一边吻著师弟,一边伸出手掌,从他臀瓣一直抚到膝弯。
  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化去卫庄方才心头些微不快,他抬眼看向盖聂,刚才你,你怎麽不动。
  盖聂没有作答,只问道,困乏了麽。
  卫庄望著对方专注的眼神,从师哥这句话的口气判定他此时不好糊弄,只得无奈地如实交代,有一点。
  盖聂叹道,那还逞强。
  卫庄嘴角微扬,挑衅的眼神一闪即隐,不与你痛痛快快地尽兴一场,教我怎麽睡得安稳。
  就这麽想让我干死你。
  你不想麽。
  盖聂盯著师弟,眼神中从未浇灭的欲火燃得愈炽,低头寻到他的嘴唇,衔住唇瓣一点一点厮磨,比起方才如春夜细雨一般的浅吻,多了些火热和力度,隐隐有征服的意味。
  卫庄毫不示弱地回应他的吻,唇齿间的战役,从来寸土必争。
  一旁的镜子早成了摆设,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明镜,照映出对方所有喜怒心怀。旖旎一吻,胜过九天霞光为云,十万落星如雨。
  直至卫庄轻喘著在盖聂前推了推,微笑道,好了,我现下神了。胯下有意地挺了挺,这里也神了。
  盖聂让出半张床给师弟侧躺著,双腿并拢,现出修长的轮廓。他的手掌入卫庄腿间来回轻抚,那是卫庄身上极敏感之处,掌心的薄茧触及腿嫩,引得他不由呼吸一滞,正想去扳对方的手让他往上再挪几寸,那手掌却自动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长巨物,又硬又烫,带著些许潮意,硬邦邦地自卫庄身後挤入他腿间紧窄的缝隙之中。
  硬物来回摩擦腿一带的敏感肌肤,偶尔动得急了,蹭过臀间,甚至能觉察到头边缘的轮廓。没有入,却比入更有隐秘快感。卫庄双腿间一阵酥麻轻颤,喘道,师哥,只是这样你便满足了
  盖聂的手掌爱抚著师弟前,器在他腿间来回抽送摩擦,悄声在他耳旁道,这里也紧得很。
  谁料卫庄很不配合地转过身来,我要看著你。
  盖聂望著师弟那双勾魂眼眸,薄唇被自己吻得水润红嫩,蓄了良久的忍耐力一下便销蚀得干干净净,哑声道,小庄。
  卫庄的笑容简直有些可恨,你不想进更紧的地方去麽。
  盖聂觉得口中干渴得连吐字都觉艰难,没有带膏药,太干涩,会伤著你。
  卫庄勾住盖聂的脖子,让他俯压在自己身上,明明有一池子的水,带了锹子却不用,你说你傻不傻。
  倘若脑中的理智当真有如绷紧的细弦,盖聂觉得自己还得再多备一个脑子,用来安放成捆成捆的备用品。他伸手探至师弟後,指腹在口揉了揉,再也忍无可忍的阳抵著柔软的,缓缓深入。
  方才盖聂舔尝後时带入的少量津涎远不足以滋润紧窒的内壁,好在尚有器顶端渗出的清,缓释了结合时的紧涩不适。卫庄微皱起眉,深深吞吐了几口气,下身竭力放松,接纳直挺而入的硬物。往日前戏时盖聂总会做足工夫,将这里扩张得又湿又软,这回委实被师弟逼得狠了,径直搭弓上马,无暇细顾。
  到得半道上,一时寸步难行,再难在这狭路上前进半分,他放缓下来,低头问师弟,疼麽
  虽然紧紧扳著床沿的手指随时可能出卖自己,卫庄仍是谈笑自若,你不是常说疼我。
  进退两难之地,惟勇者胜。盖聂低头在他微微渗出细汗的额前亲了亲,道,再忍一忍。硬著心肠一记猛力,器整深嵌入柔嫩的後中。
  卫庄不禁啊地叫出声来,手指在盖聂肩头按出一排小圆坑,抬眼望著对方,师哥,来。
  盖聂俯下身靠近师弟,只听卫庄低声道,这麽深,让我咬一口。说罢不待盖聂反应过来,便欺上他的唇,重重啃了一记,这才舒展开蹙紧的眉宇,长吁一口气。
  盖聂觉得上唇有轻微疼痛,心道,也不知有没有被小庄咬破了皮。然而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已不容他在这些小节上再作计较,他的长剑已蛰伏太久,只待蓄势而发。
  器的在紧窒的後中来回抽送,律动由缓及快,由浅至深,肠壁的滞涩令二人一开始都有些不好受。盖聂低头亲吻师弟,以作安抚,卫庄只觉得隐秘疼痛中生出一种欲罢不能的别样体验,喘息著攀住对方的肩膀,别停下。他的双腿夹紧对方的腰,彼此深深结合,臀瓣贴著盖聂的胯部,扭摆著腰迎合阳一次次的撞击。
  起先只有体拍击声和重的喘息,渐渐地混入了粘腻的水声,在空阔的暗室中听起来格外响亮。卫庄喘道,我说有水,信了吧。
  盖聂被师弟夹得畅快无比,压抑著重的呼吸,以後都听你的。
  甬道中旱情既解,阳进出顺畅,劲力更凶,头自口直冲深处,捣弄敏感点,画圈般来回研磨。
  卫庄被硬得亢奋的壮阳肏得受不了,下半身软得一塌糊涂,明明快感充盈全身,却又不知从哪里生出一种钻心的痒,从口到心都难受得快要发疯。他忍不住伸手探至下方二人器交合处,手指触及一片火热如潮,指尖轻轻按摩口被阳撑平的褶皱。
  盖聂被师弟的撩人动作激得愈加兴起,眼底发红,双手毫无怜惜地大力掰开他的臀瓣,器强硬地挤入,在更深处狠猛捣,摩擦通红的肠道。
  卫庄眼角隐见泪光,嗓音被爱欲醺醉得愈发醇厚销魂,师哥,停停一停。
  盖聂只道师弟又与自己调情,他谨记对方反复叮嘱过:停非停,万勿停。器反而攻势加倍猛烈,布满青筋的巨大狰狞地在卫庄股间进出,无情地将得靡红一片。後缩得越紧,阳干得越狠,一下下捣开痉挛的肠,催出更丰沛的汁水。
  却见卫庄在自己身下不住挣扎,呼吸急促地呜咽道,要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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