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学伴（档案编号SCP-5513）》【女儿是学伴】（1）

  2020年8月23日第一章、学伴我的女儿十五岁，又乖巧又漂亮，以优异成绩考上了一所私立重点高中。《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这所高中算是贵族高中，师资力量全市数一数二，学校有不少外国学生，大部分是黑人。
  我女儿这届高一，刚好有一批来自非洲的黑人留学生入校，这批黑人学生一共六个人，都是男生，刚来到这个国家，不太适应国内的生活，因此学校决定给留学生配学伴，每一个黑人男生都配有一个女同学做学伴，我女儿作为她们年级最漂亮的女孩子之一，被选择为十六岁黑人少年那迪的学伴。
  我是反对学伴制度的，外国留学生又不是大爷，凭什么搞特殊化？
  和我一样想法的家长不在少数，反对声几乎吵翻了天。
  我甚至愤怒的找到学校领导，直白的说如果他们一定要实行狗屁的学伴制度，就别怪我把事情闹大，将学伴的事情上传到网上，让网友们看看这群校领导跪舔的恶心样子。
  学校不得不举行一场家长会，将反对的家长喊到学校去，当面解释。
  选择我女儿做学伴的黑人男生那迪是黑人留学生代表，在家长会的最后，上台做了一个演讲，非常感人肺腑，虽然我完全不记得他演讲了什么，但是我在听过那迪的演讲之后，竟然觉得学伴制度也还不错。
  由于我女儿是黑人留学生代表那迪的学伴，我也当选为担任黑人男生学伴的女孩子家长们的代表，帮这些有漂亮女生做学伴的黑人男生跑跑腿什么的。
  学伴制度开始实行了，女儿每天都要在校门口和那迪汇合，然后和那迪一起去教室，全天都要和那迪在一起。
  第一天学伴制度实行，放学回家之后，女儿显得有些呆滞，就像是人偶娃娃似的缺乏生气，要知道平时女儿可是个活泼的小姑娘。
  也许是因为女儿还不习惯给一个算不上熟悉的黑人留学生当学伴，让她适应一段时间，也许就会恢复正常了，我这样想道。
  当天晚上，我接到那迪电话，让我去宠物店购买七套用来栓大型犬的宠物项圈。
  那迪的声音非常具有说服力，我想都不想的去宠物店，自己掏钱买了七套宠物项圈，店家看我买的多，还特意送了七条沉甸甸的生铁狗链，每条狗链都有三四斤沉，店家保证说就算是最凶猛的藏獒，也别想挣断这么粗的狗链。
  第二天，我拿着宠物项圈和生铁狗链，带着女儿来到学校，那迪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收下宠物项圈的那迪一副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把项圈递给女儿，让女儿从书包里找出记号笔，在其中一个项圈上写下那迪和她的名字。
  我购买的是大型犬宠物项圈，厚厚的皮圈，还带着锁，锁上之后，就算是藏獒也无法挣断，项圈的正面，有写名字的地方，第一行是主人的名字，第二行的宠物狗的名字，而那迪让女儿用中、英两种文字把他的名字写在第一行，把女儿自己的名字写在第二行，要知道，第一行的名前标注清楚的写着“犬主人”的字样，第二行名前标注则写着“狗的名字”这样的字，感觉就像是我女儿是狗，而那迪是我女儿的主人一样。《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那迪在项圈上写下我女儿名字之后，将这个用来栓狗的项圈套在我女儿脖子上，咔嚓一声上了锁，将钥匙收了起来。
  我的女儿是一个青春靓丽，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又不是母狗，那迪怎么可以把栓狗的项圈套在女儿的脖子上？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那迪旁边，检查学生入校情况的老师走了过来，对我说道：“打扰了，您的女儿是外国留学生那迪同学的学伴，那迪同学是黑人，白人和黑人对我们黄种人有点脸盲，那迪他们这些外国留学生认不清楚哪个是自己的学伴，因此学校开会讨论后，决定在外国留学生的学伴脖子上套一个项圈，上面写上名字，用来给留学生同学们做铭牌，这样留学生同学看到项圈上的名字，就能把自己和学伴对上号了。”我瞥了一眼女儿胸口的学生证，明明只要看学生证就可以分辨出来了啊，可是为什么还要在女儿脖子上套狗用的项圈呢？
  学校应该有他们的理由吧……那迪的眼睛仿佛有什么魔力，看到他的眼睛，我的脑子就仿佛没睡醒似的嗡嗡作响，昏昏沉沉的，我懒得多想，只想离开学校肃静一下，于是点了点头，任由女儿羞涩的戴上宠物店买的狗用项圈，和那迪一起走进了学校。
  不过……担任黑人留学生学伴的女孩子只有六个，为什么那迪让我买了七套项圈呢？
  晚上放学回家，女儿脖子上仍旧戴着那条羞人的宠物狗项圈，女儿说项圈的钥匙在那迪手里，为了让那迪在留学期间能认出他的学伴，女儿这个学期都要戴着宠物项圈，不能摘下来。
  第二天送女儿上学的时候，我见到了女儿之外的五个女生，都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
  她们和女儿一样，脖子上都戴着我买来的宠物项圈，项圈的主人一栏写着黑人留学生的名字，宠物狗一栏写着女生自己的名字。
  我也知道了为什么那迪会让我买七套宠物项圈了，除了六套项圈拴在包括女儿在内的六个女孩子脖子上之外，还有一套宠物项圈，是系在那迪饲养的一条黑白斑点大狗脖子上的，项圈文字栏，主人写的是那迪，狗的名字叫slave，和女儿项圈上文字的位置一模一样。
  女儿的学校虽然是贵族中学，但校服仍旧是运动服而非日式的水手裙，不过款式很漂亮，天青色的运动服，衣袖、胸口和裤边都点缀着云朵似的白色，看起来清纯而又活力十足，让人移不开眼睛，女儿和其他几个女孩都穿着校服，戴着宠物项圈，站在校门口等那几个黑人留学生出来。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一直快到上课的时候，几个黑人留学生才勾肩搭背的姗姗来迟，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拎着一条沉甸甸的生铁链子，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我在宠物店买宠物项圈的时候，店主赠送的廉价生铁狗链，在那迪的身后，跟着他饲养的那条黑白斑点大狗，斑点狗的脖子上，拴着和女儿同款式的宠物项圈，那迪一手拎着一条狗链，另一只手同样牵着一条狗链，只不过那条狗链的另一端拴在斑点狗的宠物项圈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那迪他们这些留学生拿着生铁狗链干嘛？这玩意三四斤沉，携带不便，拎在手上，不用多一会，手都会发酸，他们几个黑人留学生，只有那迪养了狗，而且已经栓了狗链，拿那么多狗链也没有用啊？
  眼角的余光扫过女儿脖子上和黑色大狗一模一样的宠物项圈，我的心中禁不住生出不详的预感。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那迪率先来到我女儿身边，和我女儿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伸手将那条沉甸甸的粗重狗链拴在我女儿脖子的项圈上，咔嚓一声上了锁。
  女儿被粗重的狗链扯的一个踉跄，急忙用手拽住狗链，才没有被狗链拉个跟头。
  那迪就像是没有看见我似的，将拴在女儿脖子上的狗链交到另一只手，和牵着大斑点狗的链子握在一起，转身扯着狗链向学校里面走去。
  女儿不知所措的拽着脖子上的狗链，踉踉跄跄的被那迪牵进了校门，其他几个黑人留学生也纷纷把狗链拴在他们学伴女生的脖子上，牵着各自的学伴走进校门。
  那迪手中牵着两条狗链，一条拴在黑色大狗的脖子上，另一条拴在我女儿的脖子上，皮肤黝黑的外国留学生就这样傲慢十足的牵着两条狗链，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学校，在他的身后，斑点狗和我那穿着清纯运动服校服的女儿同样的脖子上系着一模一样的宠物项圈，被粗重的铁链拴着牵进了校门，清纯可爱的女高中生脖子上拴着铁链踉踉跄跄被牵着的样子，让人感觉到分外的淫靡。
  看着女儿狼狈而又色情的样子，再加上那迪傲慢无礼的表现，让我忍不住火冒三丈。
  和斑点狗一起被那迪用铁链牵着的，是我宠爱呵护的宝贝女儿，我们全家的小公主，可那迪牵着我女儿的样子，分明是把我的小公主当成了狗，才会这样无礼的牵着我女儿。
  还没等我的质问出口，校门口检查学生到校情况的老师就凑了过来，赔笑道：“别生气，别生气，那迪同学把铁链拴在学伴脖子上，是学校领导同意的，因为这两天试行学伴制度，校领导发现留学生同学还是不能很好辨识自己的学伴，如果学伴一直在身边还好，一旦和学伴分开，这些留学生同学很容易会和自己的学伴失散，为了避免留学生同学们找不到自己学伴的情况发生，校领导在征求留学生同学们的意见之后，才决定让留学生同学用铁链拴住自己的学伴，这样就不会和学伴失散了。”是这样……吗？
  听到“学伴”两个字，我胸中怒火顿时一熄，犹豫了起来。
  脑海中闪过那迪那双让人沉醉的眼睛，我感觉自己有些被说服了，这些黑人留学生是来女儿学校留学的留学生，这些远道而来的留学生所要面对的是一个和他们家乡完全不一样的陌生国家，对学习和生活茫然无措，学伴制度可以让留学生们尽快的消除陌生感，熟悉学校和同学。
  而学伴制度毕竟又是第一次在学校开展，哪怕学校做的有点过分，让黑人留学生用栓狗的链子拴在我女儿脖子上，牵着我女儿进学校，我也还是能够理解。
  只是……给那迪做学伴的这段时间，女儿要受委屈了。
  晚上，回家的女儿仍旧羞耻的戴着宠物项圈，一脸郁闷的向我和妻子诉苦。
  那迪不但用狗链牵着女儿去上课，就连上课的时候也不肯把铁链从女儿脖子上取下来，只是让女儿带着项圈狗链，坐在他旁边听课。
  整整一天，女儿都没有把狗链解下来过，直到放学，女儿还要去留学生的豪华宿舍，给那迪补课。
  学校的住宿生，普通宿舍是八个学生一间宿舍，狭窄的寝室摆满了床，高级寝室也是四个学生一间宿舍，而留学生宿舍却是一个学生一间宿舍，而且宿舍的面积是普通宿舍的两倍，宿舍里甚至还有沙发和电视，简直就是一间豪华公寓，补课的时候，那迪就把拴着女儿的狗链系在桌子腿上，让女儿感到了强烈的羞辱感——顺带说一句，拴着女儿的狗链是和拴着那条斑点狗的狗链一起系在桌脚的，如此毫不尊重自己学伴的做法，感觉就好像大斑点狗和女儿都是那迪饲养的的宠物似的。
  女儿嘟着嘴气呼呼的数落着那迪对她的种种不尊重，还说脖子上的宠物项圈有股难闻的皮革味道，戴着脖子发痒，可是取不下来。
  可女儿是“学伴”，就算那迪做的有些过份，女儿也不应该拒绝那迪的要求，那样太不礼貌了，我只好耐心的好言安抚女儿，让女儿忍耐。
  女儿诉了半天苦，这才拿出手机，说老师有留言让我们听，我和妻子打开手机上的留言，留言是一段听不清说些什么的含混吟唱，当我们一家三口从留言中回过神，才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
  真是难以置信，一段模糊不清的留言，我们一家三口听了足足四个小时，中间我还好像接过一个电话，但打电话的是谁，说了什么，我都完全记不得了。
  不过女儿的小脾气总算被我安抚了下来。
  接下去的日子里，穿着清纯的校服，脖子上套着宠物项圈被黑人留学生用狗链牵着的漂亮女生学伴，成了学校的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女儿仍旧每天都乖乖的给那迪做学伴，脖子上套着宠物项圈，被那迪用狗链牵着。
  而女儿带着宠物项圈，被狗链牵着给那迪做学伴这段时间，学校领导也一直在做我和妻子的工作，在学校领导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我和妻子也愈发理解了学校领导们的苦心。
  那迪又不是我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而是黑人留学生，是高贵的外国人，天生比我们这些普通人高贵，女儿再漂亮再品学兼优，也只是连国都没出过的贱民，能作为学伴伺候高贵的黑人留学生，是女儿这样贱民的荣幸。
  话虽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每天送女儿上学，看到女儿像狗一样被那迪用狗链牵进学校，我都有种心脏堵得慌的感觉，难道我最近因为心疼女儿，休息不好，导致心脏出问题了？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医院看一下。
  学伴不单单只是陪伴黑人留学生们上学，还要照顾黑人留学生们的生活。
  虽然有勤劳刻苦的黑人，但这六个黑人留学生显然不在内，刚到学校的几天还好，随着对学校的熟悉，这六个黑人留学生就露出了好吃懒做的本性……不，考虑到人家是高贵的外国人，应该换个说法，是黑人留学生们显露出了他们高贵的习惯才对。
  几个黑人留学生不再去学校门口，用狗链牵着各自的学伴上学，而是躺在宿舍里，等学伴喊他们起床，即使如此，上课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哪个认真听课，要么睡觉，要么玩手机，作业全都让学伴去写。
  因为用不习惯筷子，黑人留学生们吃饭都要让各自的学伴喂他们，换衣服什么的也要学伴帮忙，甚至就连洗脚都要让学伴洗。
  女儿的班主任建了一个家长群，把我们六个学伴女生的家长都拉进群里，每天不定时的把六个学伴女生的情况拍照录像，发在群里。
  女儿和其余五个女生每天戴着宠物项圈，去宿舍喊黑人留学生起床，然后一起去教室上课，中午被黑人留学生用狗链牵着去食堂，给黑人留学生喂饭，放学的时候，女儿她们先把黑人留学生送回宿舍，帮黑人留学生洗漱完毕，再放学回家。
  在家长群里，我看到女儿去那迪的寝室喊那迪起床的时候，那迪竟然全身上下只穿一条三角裤头，裤裆鼓鼓囊囊的就起床了，女儿拿着裤子，半跪在地上，给那迪穿上裤子，羞红着脸给那迪系腰带，帮那迪把裤子裤链拉上，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堵堵的。
  女儿小手在给那迪系裤链的时候，偶尔能碰到那迪包裹在三角裤头里面的肥硕阳具，女儿这样卑微的贱民，有机会触碰高贵的外国人的性器官，明明是女儿的荣幸，可是每次看到类似的镜头，我都会莫名其妙的有种喘不上气的难受感觉。
  晚上，那迪牵着女儿回到宿舍，女儿给那迪打洗脚水，然后双膝跪在那迪脚下，脱掉那迪的鞋袜，然后用白玉似的小手托着那迪漆黑的脚丫子放进水盆里，纤纤玉指仔细的将那迪每一个脚趾缝都洗干净。
  明明给那迪洗脚可以有很多种办法，可不知道为什么女儿却选择了双膝跪地这种最没有尊严的方式。
  我在家长群里看到女儿跪在那迪脚下，用那双连家务都舍不得让她做的小手去清洗那迪乌黑的脚丫子，更是有种仿佛心脏骤停的心塞。
  果然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估计是得心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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