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姦禁)》监禁(2)

  【监禁】(二)——作者:小淇2020年8月7日——我的手轻轻地按在屁股上,压着我的裙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这样,好像很容易走光!”我说:“帮我看一下,会不会走光?”
  我站在捷运站出口的楼梯前,犹豫地要不要走上去。
  身边出站的旅客来来往往,少数几个人偷瞄了一下我露出大半的大腿,短短的黑色百折制服裙随着捷运站的风飘动着。
  他站到了我身后,“妳往上走个几阶,我看看。”
  一阶、二阶、三阶,我压着裙摆往上走,但却被他叫住了。
  “小淇,妳放开手。这样压着不就没有测试的用意了吗?”
  总是感觉下身空空的…很危险,有种会被路人甲视姦的感觉。
  但既然男友这麽说了…就放开手吧?
  我又往上走了两阶,转头问他:“这样,还看不见吗?”
  他站在我后面五阶处,摇头回道:“站着不行,不过…”他一下子蹲了下来:“这样就看得到了。”
  “呀…”我一下子按住了裙摆:“变态…”
  他走了上来,用他的手覆着在我压裙子的手背上,隔着我的手抚摸我的下身。
  我小小声地附在他耳边问:“看得清楚吗?”
  “很清楚,”他说:“浅黄色的,屁股又挺又嫩,那边的轮廓都可以稍微看见。”
  “真的吗?也太清楚了吧?”
  他露出微笑:“没关係,以后我都走妳后面,帮妳挡。”
  我从回忆中转回到现实。
  在捷运七张站,我高中时代每天要经过的捷运站前,我看着这道充满回忆的楼梯,和放学的经过的学妹们,轻轻地了口气。
  一个学妹下意识地在上楼梯时按着自己的裙摆,她身边则是一个穿卡其色制服的男校高中生。
  像极了爱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像极了当年我们的爱情。
  从我进入仪队开始算到现在已经过了九年,我已经不是有女初长成的小高一,但高一的回忆却依然历历在目。
  我从捷运站出来转公车回家,老公正在家裡打电动。
  “我回来了。”我进房间,把包包往床上一扔。
  “喔?还好吗?”他问。
  “还好,”我说,“就,定期回诊就好了。”
  “有说是什麽病吗?”
  我拿出了诊断証明书:“是轻度忧鬱症。”
  “喔。有要吃药或什麽吗?”
  “先不用,就…先以面谈为主的治疗吧!”至少诊断书上是这麽写的。
  有了“病患”的身份之后,我再也不用前男友家属的同意,就可以进疗养院了。
  不过,还是要在洪心理师的陪同之下才能进去,毕竟,是以“参观治疗机构”的名义进去的。
  我过去对疗养院的印象只停留在会客室,大门进去之后一共就是两间家属会客室。
  家属只能到这边,再过去有一个铁栅栏门关着。
  老实说,还满像监狱的。
  我们进了那道铁栅栏,进去之后,还有一扇很大的隔音玻璃门,玻璃门打开之后,各种不同的声音传了出来。
  喊叫声、说话声、尖叫声、跑步声,有点像是小学操场般热闹。
  进门后是一条走廊,左右两边各是一个约莫三十坪大的空间,用一片落地的大玻璃跟走廊隔开。
  这两间大房间几乎都是全白的,裡面有二十几个穿着病患制服的人在走来走去。
  “赵小姐,妳看,这裡就是日照区,”洪心理师介绍着:“病患可以在这个地方活动,照照阳光。”
  “那个,好像没有什麽摆设?”我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是的,连牆壁也是软的,避免病人自残。”
  “喔…”我点了点头。
  忽然间,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小恩!”
  “那个就是妳前男友吗?”
  我点点头:“嗯。”
  小恩距离我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是似乎没有认出我来。
  洪心理师说:“这是单面镜。只有我们可以看进去,他们是看不见外面的。”
  日照区后面有几扇木门,过了木门就是他们各自的房间。
  大部份时间他们都要待在自己的隔离房,哪裡也去不了,还有可能会被绑在自己的床上。
  洪心理师带着我进到后面的隔离区,那裡又要经过一道铁门,还有许多监视摄影镜头照着。
  一位男护士看见洪心理师带着我进来,便上前打了声招呼。
  “带她去1021号房。”洪心理师吩咐说。
  洪心理师并没有跟上,我跟男护士一起来到了1021号房,房间裡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张白色的床,还有一具塑胶便盆。
  男护士说:“这裡每日的生活都很规律,早上6点半起床吃早餐,10点做运动,中间会有时间去日照区放风。之后就是午饭和探病时间。”
  男护士绍微介绍了一下疗养院的生活。
  不久后,房门再次打开了。进来的是洪心理师跟小恩。小恩见到我,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
  “我们出去吧,让他们两个人在这裡独处一下。”洪心理师吩咐男护士随他一起出去。
  “等等,你们!为什麽会带她进来!”小恩开始尖叫:“你们为什麽要这样!让她出去!”
  洪心理师向我看了一眼。
  我走向小恩,牵过他的手,“亲爱的,是我。我来看你的。”
  但小恩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只是大喊着:“你们不能让她进来!”
  洪心理师耸耸肩,“妳还要待在这吗?我可以带妳走,或是让你们独处一阵子。”
  “没关係,让我们独处吧。”
  “好的,”洪心理师转身对男护士说,“那,我们出去吧。”
  门关上了。
  小恩对着门大吼大叫,我从来没看过他这麽激动过,老实说有点可怕,或许不让他出院是有原因的。
  见到门关上了,小恩转向对我大吼:“小淇!妳为什麽要进来!”
  “我想你。我想死你了。”我说。
  “妳个白痴!”
  “你不想我吗?”我问。
  他突然间停住了。看着我,静默了好几秒,似乎时间都暂停了。
  “想。我他妈日日夜夜每分每秒都想。小淇,我想妳。”
  “那,我来了。”我坐在床上。
  我把身上的衣服拉起来,裡面没有穿胸罩,胸部立刻弹了出来,露在小恩眼前。
  小恩一下子把我的乳房抓了起来,一口把乳头含在嘴裡,我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我抱着他的头,抚摸他凌乱的头髮,嘴裡喘着粗气。
  他把我按在床上,一下子掀开了我的小短裙,相当熟练地脱下了我的内裤,然后仔细地舔着我的阴唇。
  “还是一样,又粉嫩又紧緻。”他说。
  “每次,都跟处女一样,”我补充道,这是他以前常说的台词。
  他露出微笑,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慢慢地对准了我的小穴。
  曾经专属于他的小穴。
  他进来的时候有些痛,或许是太久没有做了吧?
  他的肉棒并没有特别大,但是却跟我的相当契合。
  怎麽说呢?就是两个人的角度刚刚好对上,跟拼图一样,他敏感的点刚好就是在我的敏感点那边。
  我从来不曾怀疑过,我的初恋就是我这辈子的那个人,直到命运将我们硬生生地拆散。
  在这样的环境裡做爱实在是太刺激了,既畏惧被人看见,又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毕竟是在疗养院,不知道洪心理师什麽时候会回来。
  他双手抓着我的脚踝,把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对准了我的蜜穴着就是一顿勐插。
  他一手揉着我的胸部,口含着我的乳头,时而吸啜,时而轻咬。
  下身也忽慢忽快地动着。
  “嗯……好棒,亲爱的…啊……”
  “小淇,妳还是跟处女穴一样。紧紧的吸着我的肉棒…”
  我的一对巨乳上下摇晃着,他突然改变姿势,双脚微蹲,把我整个人倒了过来,以全身的力道,用肉棒对准狭小的穴穴,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
  他一隻手摩擦着我的阴蒂,一边抽插着。
  交往五年多,他对我全身上下知之甚详。
  他坚硬笔直的肉棒由上而下深深地插入我毛髮稀梳的嫩穴裡,一下一下地顶着。
  “啊…好棒…小淇…我要去了…”
  “小恩…给我吧…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啊…小淇!爱妳,爱妳!我要灌满妳的小穴…”
  “都给你…我也要不行了…呀啊啊啊!”
  他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抽插,蜜液发出了渍渍的声音。
  然后突然死死地顶在我子宫口!
  “啊!小淇,小淇!”
  我紧紧抱着他,流下了两行眼泪。
  我始终深爱着你。亲爱的。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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