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陈皮皮的斗争】十七

  作者;流域风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了
  一截比陈皮皮的鸡巴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
  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
  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
  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
  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
  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
  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
  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
  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
  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
  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
  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
  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
  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
  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
  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
  横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
  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
  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
  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
  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头
  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
  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
  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
  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个人,
  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
  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不拢了。」
  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
  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
  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
  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
  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
  道今天我要被逼裸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
  看来她这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
  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
  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
  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
  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
  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
  再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
  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
  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肉跳:菩萨
  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
  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
  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
  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
  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
  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
  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
  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
  就马上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
  推了下门,发现虚掩着,正要进去,却听陈皮皮在里面叫:「啊!是于老师吗,
  请等一下,我这就出来。」就收了推门的手,想:他是要叫妈妈出来吧!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没了动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人理我?就推开了房
  门,探头朝里面张望。
  眼前的一幕立刻让她瞠目结舌,脸一下子就红了。想:他怎么连衣服都没穿
  的?难道是家里没人,听到了我来,就故意脱了衣服开我的玩笑?那他贴在门上
  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我耍帅吗?想起上次在吴秀丽窗外的一幕,心头不由得一
  荡,脸愈发红起来:这个小鬼头花招儿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陈皮皮不敢松手放程老虎出来,虽然给了于敏一个光溜溜的屁股,略显狼狈,
  倒也无须惊慌失措。朝她吐了下舌头,说:「于老师,那个那个你先把门关
  上!」
  于敏狐疑地看着陈皮皮,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顺手听话地把门关了。问:
  「家里没人吗?天气又不热,你脱光了干什么?」陈皮皮还没做声,里面已经传
  出程小月的怒骂:「狗东西!你再不开门我就齐齐,你快帮我把门拉开!」
  又听见齐齐的声音:「阿姨我在用力了,真的打不开。」程小月的声音就透着气
  急败坏:「你这是在用力吗?这样的力气连蚂蚁也捏不死!」
  于敏吃了一惊,想不到里面会有人,还是两个!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只见
  陈皮皮急着说:「老师,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一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好像陈皮皮会来扒她的衣服似的。说:「不行!给了
  你我穿什么?我里面里面可只有内衣了。」陈皮皮说:「那你还有呢,我现
  在可一件也没有。」
  他的话固然没错,可此时叫于敏脱衣服给他,已然决无可能。要是程小月和
  齐齐在里面没有做声,于敏说不定真会脱衣服来给他的,但眼下明明知道自己学
  生的家长就在里面,还要找她来借衣服,那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程小月听见外面来了人,又听皮皮叫老师,已经脸色大变,等到听皮皮问老
  师去借衣服,牙都差点儿咬碎:他这不单单是把人丢到家里了,简直是丢出亚
  洲丢向世界了!不知道老师会这么轻看了我这个做妈的,教孩子竟然教成了这样!
  陈皮皮还在跟于敏哀求:「给我一件就成!上衣裙子随你,要不然你只把内
  裤借给我,你外面穿了衣服,别人不会知道的。」于敏脸羞得绯红:「你、你这
  是说的什么胡话!也不怕人听到了笑话。」人就退到了墙角,生怕陈皮皮过来扯
  她的衣服。她哪里知道,陈皮皮如果能过去,早就动手去剥了,还会客客气气地
  和她来借?
  卧室里程小月和齐齐听了他的话,也都愕然。程小月想:他居然能说出向老
  师借内裤这样的话来!这就不单单是没家教了,简直活脱脱的一个流氓。难道平
  时他在学校也这样子口无遮拦,说话没轻没重?这个老师脾气算是好的,换作是
  我,早大耳刮子打过去了。
  齐齐却在想:哥哥是被吓傻了!怎么会想到去找老师借衣服的?别说老师不
  肯借给他,即便是肯,他一个男生穿一件女人的裙子,走在路上那像什么样子!
  要是穿了女人的内裤,不是更要被人笑死了!没错,他一定是吓得糊涂了,要不
  然为什么不穿了我的裤子去?虽然紧了些,也比裙子好许多。而且我也是肯脱来
  给他穿的!
  她却没想到:自己是和程小月一同被关在里面的。
  于敏四下张望,想要找东西来给陈皮皮遮体,转眼看到沙发背上的衬布,
  就去扯了下来过去拦腰给陈皮皮围上了。虽然是件镂空绣花的纱披,围在身上春
  光难掩,却也聊胜于无,比赤身裸体要好的多了。
  陈皮皮大喜,伸出舌头在于敏脸上舔了一口,夸道:「你真聪明!这么有创
  意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于敏一惊,缩了脖子,瞪了他一眼,想:他妈妈就
  在里面,他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万一他妈妈疑心就坏了。只听陈皮皮说
  :「来,你帮我拉着门。」于敏一愣:「干什么?」陈皮皮说:「我好跑啊!」
  于敏大为不解:「你为什么要跑?就这样子出去吗?那、那可成什么样子!」陈
  皮皮瞪了她一眼:「你又不肯借给我衣服。」
  这时屋里程小月就叫:「老师你别听他的,千万不要让他走,他做了这么坏
  的事,我不教训他,天也不答应。」于敏更是不解:「他做了什么坏事吗?你来
  管教他倒也没错儿,可可他都这么大了,你还要脱光了衣服打他,那、那也
  太」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太奇怪了,还是太过分了,就噎在那里。
  程小月苦于不能和她说明白,急的直跺脚。照实说,这毕竟是家丑,实在不
  愿意给老师知道。不说,又给老师误会,做妈的把个半大的儿子脱光了来教训,
  听上去确实有些变态!只好拼命地拉门,奈何陈皮皮在外面一夫当关,程小月和
  齐齐在里面二女当然莫开,更何况那个齐齐还只肯使出一两分力气来做样子而已!
  于敏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说;「你开了门罢,先让你妈妈出来。有什么大不
  了的事情不能坐下来谈的?」陈皮皮吓得拿脑袋直拱她:「不能放,不能放!她
  一出来,非把我碎尸万段了不可。」于敏看他惧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别
  说的那么夸张!她是你的妈妈,又不是阎罗王!就算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乖乖地
  承认了,保证以后不再犯,你妈妈一定会原谅你的。天底下可没有不包容儿子的
  妈妈!」
  陈皮皮眼珠乱转,想不出反驳于敏的话来,肚子里想:她不知道我犯的是什
  么错儿,当然说得轻松。如果知道了我和齐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喝上几瓶干
  醋?只怕等我妈妈揍我的时候,她站在一边拍手也说不定。齐齐倒是肯帮我的,
  可惜她力气太小.bz.,想必是拦不住我妈妈的,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气,也经不起妈妈
  的轻轻一甩。唉!她几年的奶可真是白喝了,浪费了胡阿姨的雪白奶子!胡阿姨
  的奶子又大又丰满,喝着一定很美!要是给我喝,我定要先摸了又摸,摸个不亦
  乐乎。摸了奶子当然还要摸别的地方,大腿啊屁股啊可都不能放过!胡阿姨的屁
  股那么翘,摸起来真不知道该多么舒服哎呀!他妈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我
  还有心思想这些?
  于敏劝陈皮皮开门,其实是有着讨好程小月的意思。自从和皮皮既成事实,
  又有了他的孩子,在心底就对程小月怀了愧疚之心。想她也只这一个儿子,要是
  知道了皮皮和自己的事,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反应。现在能和她拉近些关系,总
  是有利无弊,万一将来东窗事发,程小月找上门来,也能有几分周转的余地!
  有念于此,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臂。陈皮皮自然是不肯放的,事关屁股存亡,
  那可没一点儿好商量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算说不过于敏,也是咬定门把
  不放松,立志守住生死门。于敏拉不开他,转而迂作战,去扯他蹬住墙壁的一
  条腿。这一扯登时松动了陈皮皮的阵脚,腿下一滑,再也使不上劲儿,门就被从
  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露出程小月的柳眉凤目。虽然仍旧是双美人杏眼,在陈皮
  皮看来,却无疑是金刚怒目了!心中一慌,手上便没了力量,门就一下子被拉了
  开来。
  陈皮皮顿时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抱头就跑。程小月从里面冲出来,手里
  依旧提了那根打虎的梢棒,赤了足在后面紧追。试想老虎再拿了武松的棍子,武
  松的处境可想而知!莫说打虎,不被老虎吃掉已经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陈皮皮来不及去开门,只好围着茶几转圈儿,程小月挥舞着家伙死命追赶。
  母子两人就在客厅里风一样狂飙,不时做出几个漂移的动作,那情景真和f的比
  赛有一拼了。程小月边追边叫:「我不信今天你能逃掉!」几次抡棍去打,都给
  陈皮皮缩头闪过,棍尖儿几乎擦到了他的身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儿。
  站在门边的齐齐和于敏看得瞠目结舌,均想:皮皮能在这样的妈妈手里存活
  十几年,可以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看来他对程小月的动作招式已经了然
  于胸,在这狭小的空间,竟能做到闪转腾挪而不伤自己分毫,犹如脑后长了只眼
  睛一般,每每紧要关头都能化险为夷。实在是得到了逃跑躲闪的真谛!看这个样
  子,倒也不必为他太过担心,虽然眼下略占下风,程小月一时只怕也捉不到他。
  陈皮皮却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全力奔跑,腰间的披巾随风而起,隐约显现胯
  下甩动的鸡巴,就像刚坐上过山车的和尚,上蹿下跳左右摇摆,打在两腿上「啪
  啪」有声,倒和操屄的声音有几分相像。只是个中滋味却不可同日而语了。只觉
  得胯下阴风阵阵,遍体生寒,脑后棍风呼呼,小命堪忧。边跑边想:撑不住了,
  妈妈宝刀未老功夫了得,再这么下去,非给她打中不可!
  正想着,脚下一滑绊到了沙发一角,「扑通」摔倒在地。程小月就追了上来,
  一脚踩住了他的屁股,抬臂抡起了棍子。
  千钧一发之际,陈皮皮情急生智,大叫了一声:「你们快来救我,她一打我,
  那我可就什么都招了!」此言一出,站在门边的二女顿时大惊失色,双双抢身上
  来,嘴里同时叫:「不要!」一个抓住了程小月举起的胳膊,一个抱住了程小月
  的腰。
  齐齐想:要是他全说了,我可没脸见人了!于敏想的却是:他要说了孩子的
  事情,那可就糟糕了!二人想的虽然不同,动作却出奇的一致,这一抱一抓都使
  尽了全力。程小月就被牢牢制住,再难有所作为。陈皮皮就此脱困,捡了一条
  小命儿。他长长地出了口气,从程小月的脚下爬了出来,程小月兀自不肯罢休,
  勾着脚趾,指甲就在陈皮皮的屁股上划出了五道长长的痕迹,真正应了「魔爪脱
  险」的那一句!
  陈皮皮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气瘫在那里,说:「哎吆我的妈妈,真累
  死我了!」齐齐把程小月的胳膊死死抱着,叫:「皮皮你还不快跑!」于敏也是
  奇怪:好容易有了机会,他为什么倒不急着逃了?
  只听陈皮皮不慌不忙地说:「现在你们抓住她了,我就安全了,还跑什么?
  先缓缓气再说,就算要逃,也得先去穿了衣服,再把那双最好的球鞋找来,有了
  这两件法宝,我妈妈光着脚拿我可就没办法了。你们给我顶着,我去洗把脸先。」
  转身去了卫生间。
  二女一时哭笑不得,却也不敢放手,眼看着他从里面拿了条毛巾,边擦着汗,
  边在三人面前晃来晃去。
  程小月气得大叫:「你们放开我,你看这兔崽子嚣张成了什么样儿!不单是
  没脸没皮了,简直是无法无天!」齐齐和于敏赶紧安慰她,齐齐说:「阿姨你别
  气,皮皮哥以后会听话的。」于敏说:「姐姐你消消火,打他也解决不了问题。」
  陈皮皮走了过来,拿毛巾给程小月擦了把脸,笑嘻嘻地说:「冷静,冷静!
  妈妈,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看把你累的,流了这么多汗。」程小月说:「
  我不饶你!」陈皮皮就摊开了双手,说:「你还犟!现在你又打不着我。干嘛不
  做个顺水人情?」程小月抬腿踢他,陈皮皮一跳,就踢空了,却看到了他腿间的
  鸡巴也跟着摇了一下。顿时又羞又怒,骂:「臭小子,你给我狂是吧,总有你死
  的时候。」
  陈皮皮叹了口气,说:「妈妈,我们谈判吧!」程小月梗着头,怒道:「不
  谈!」齐齐连忙劝程小月:「谈吧,谈谈吧!」程小月瞪了她一眼,说:「你还
  帮他,忘了他怎么对你的了?」齐齐的脸就红了一下,不敢再吱声了,心里却想
  :他对我很好的啊,有时候也很舒服。
  于敏说:「皮皮你别这样气你妈妈,你这样子我看着都生气!再不听话,我
  可不帮你了!」
  陈皮皮又坐了沙发,说:「我表现再好,下场也是一样,那就是死定了。
  不信你问问我妈妈,我给她磕一千个头,她肯不肯饶我?」
  突然身后有人插话:
  「你们这是演的那一出,三娘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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