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保姆》金牌保姆(06)

  第六章又找新主
  ,
  碰到齐兰的第二个月,曲老师和刘至达分别被女儿和儿子接走,安排在不同
  的养老院。曾晓红再次失业了。她在路上走得很盲目,望着街上人来车往,匆匆
  的人群裡哪是她下一个落脚点。这时她又遇到齐兰。
  今天齐兰是与她的小男友范自重一起上街,齐兰首先看到无神的曾晓红,于
  是叫了她,把范自重介绍她认识。曾晓红说起自己失去工作的事,禁不住哭了起
  来,齐兰好生劝解。在一旁地直没说话的范自重突然一拍大腿,说“有一个人说
  起要一个保姆,我这就与她联繫。”说着就拿起手机,与对方通话后说,几天在
  小区裡的小亭子裡见面。
  第四天,曾晓红还是那身保守的打扮来到小区,老远就看到范自重与一个女
  人坐在小亭子裡,三人见面相互招呼后,就坐下谈了起来。
  曾晓红认真看了这个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女人。首先是一股清香之气迎面而来,
  她不知这是什么香水,只觉得这气味比那些浓郁的香水味要好闻。这是个六十岁
  上下的女人,长的就精瘦,一张瓜子脸除了眉目清秀就没什么肉,细长的脖子上
  除了青筋和骨头,最显眼的是那个与男人无异的喉结,脖子上的皮肤倒是很细腻,
  没有一丝皱纹。
  她穿着宽鬆的连衣裙,宽宽的肩膀撑起裙体,从布料下印出明显的骨架,如
  果没胸罩可以说几乎没胸脯,细长的胳膊和细长的腿,骨节不大,所以没有让人
  看了有瘦的不适之感。一双大脚卧在人字拖鞋裡,曾晓红突然发现,这个浑身上
  下精瘦的女人,却有一双脚指圆润的脚,进而发现她的细长的手指也很圆润。这
  个发现让曾晓红一下觉得这女人有些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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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曾吧,小范给我介绍了你。我姓夏,就叫我夏姐吧。”那个女人伸出
  手来握住曾晓红的手,并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丰满的手背。
  其实,曾晓红没有给范自重介绍过自己,想去是齐兰对他进行了全面的介绍。
  想到这曾晓红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不知齐兰会不会介绍一些其他的事。
  那天碰见齐兰后,曾晓红专门找齐兰,交待说在曲家发生的事不能对范自重
  说齐兰当时说了一句话:“在这个城市裡,我们这些下岗工人连农民工都不如,
  还怕这些事?“想想也是,她齐兰把自己的事都说得那么详细,自己在曲家的那
  些事也就不那么严重了。
  正在曾晓红胡思乱想的时候,夏姐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决定到夏姐家做事。
  曾晓红的手袋掉在地上,夏姐蹲下身子,整个裙摆拖在地上,为她拾起手袋,
  拍去尘土后放在她的手裡。一面对她说,这手袋有点过时了,回家后我给你一个
  新的手袋。
  这是近来曾晓红听到的最让她感到亲切的话语。于是,她就问什么时候可以
  上班?夏姐回答说,如果方便,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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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夏姐曾在市立医院做过护士长,护理部主任,不知什么原因不到年龄就退休,
  在六十岁之前周游了好多国家,快六十岁时回国过起老宅女的生活。
  夏姐这辈子没结过婚,单身老女人的日子让她在所有认识她的人中,视她为
  异类,有人说她对男人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恨,也有人说她年轻时被男人玩弄过,
  因此这样病态。但曾晓红觉得她对男人没有那么恨,至少她对范自重就很好。
  早晨突然下了一阵暴雨,使这个夏天的早晨格外凉爽。曾晓红仍旧身着那套
  工厂的厂服到夏姐家,也许是在国外见过太多的洋货,夏姐家的装修也很洋气。
  落地玻璃窗,真皮沙发,一体化厨房,带浴缸的卫生间,以及只有一张大软床的
  卧室。
  开门后,曾晓红看到夏姐穿着一件丝纱的睡衣,扁平的胸脯上只有两粒黑色
  的乳头顶在睡衣上,下半身的裙体没有现出内裤的痕迹,腿胯部也没有一般女人
  不穿内裤时的黑色一团,说明她是刮过阴毛的。
  那睡衣像是挂在一架衣架上,随风飘动,睡衣的背部裸露出一大片,看上去
  满眼都是骨头。“哎呀,你还是保持工厂的老习惯,上班穿工作服。我以前在医
  院也有这个习惯,一上班就要穿上白大褂。”
  夏姐一脸春风地对她说,然后伏下身子给曾晓红拿了双拖鞋。在她俯身时,
  曾晓红看到她赤裸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顺着胸脯而下,脖子上的青筋也延顺到
  腹部,不由地感叹夏姐有一身好皮肤。
  夏姐对曾晓红的要求不高,一日三餐饭,简单的清洁工作,有一条却是一定
  要她做到的:晚上必须陪她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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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与女主人一起过夜也没什么,但夏姐的举动又让她感到为难。在曾晓红
  答应留下过夜后,夏姐一边说她去冲个凉,一边脱了自己的睡衣走进卫生间去。
  望着夏姐高瘦赤裸的身子消失在卫生间,曾晓红心想,夏姐的生活习惯我能适应
  得了吗?
  晚饭后,夏姐仍旧穿着那件睡衣坐在沙发上,手裡拿着一本相册,与曾晓红
  聊起自己的往事。
  夏姐给曾晓红看的张照片是她在医校时照的,在游泳池边上,一个高个
  丰满的女孩,身穿游泳衣站立在泳池边上,脸上带着羞涩的表情。
  夏姐说,那时她是全校最高个的女生,因此有许多人在追求她。可她却一直
  到毕业后,分配到医院才开始恋爱,男友是个高干子弟,在一家大型国企工作,
  大家都觉得他们是金童玉女。
  与男友次做爱时她疼得晕死过去,当时她以为是因为处女膜的缘故,可
  后来的每次做爱都是一段撕心裂肺的过程。
  但她依旧爱着他,忍受着做爱的疼痛,只要男友需要她就顺从,当然在整个
  做爱的过程中,她的表现是呆木的,没有半点激情。男友渐渐对她失去兴趣,先
  是提出她太胖了,肥厚的阴户过于肥大,使他的阴茎没法整根插进阴道,进而提
  出要分手。为了不分手,夏姐找了许多办法减肥,但收效甚微。
  后来一位同医院的医生介绍她去看一位民间的郎中,吃了一个多月的草药,
  使她的胃缩小了,人也日见瘦了下来,精神低落,男友藉机离开了她,还四处说
  她是个性冷澹的女人。
  曾晓红问过夏姐,那以后就没找过别的男友?
  夏姐回答说,找过,但自从变瘦后,每次到了上床做爱时,她就感到男人的
  阴茎插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她说起一个与自己同医院医生的事。那个医生是个离婚的男人,只想找个女
  人有个家,那天上床做爱时,男医生非常小心,他甚至做了夏姐从未见过的口交。
  当男医生那根舌头伸进阴道舔弄时,那种被阴茎插入的疼痛又产生了,疼得
  她脸色都变了。男医生毕竟是学医的,知道这现象再继续下去会出人命。于是,
  起身穿好衣服离开屋子,再没与夏姐联繫过。从那时起夏姐就开始拒绝一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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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人这种动物非常奇特,女性拒绝了男性并不表示这个女人就不需要性,相反
  她从另一个角度表现出对性的更高要求。
  夏姐在自己越来越瘦之后,对性的需求却越来越高,当然是在无异性之下的
  性生活。她常常自己用手抚摸着身上的各处敏感点,以满足性的需求。
  原本就是学医的夏姐,开始摸索女性身上的性敏感点,每天下班,不管是黑
  夜还是白昼,一回到家就脱光衣服,开始抚摸自己精瘦的躯体,从嘴唇到脖子,
  从腋窝到手指,从乳头到肚脐,从小腹到阴阜,从阴蒂到阴唇,从肛门到尾骨,
  她把每摸到一处的感觉一一记录下来,慢慢体会,从中找出适合女性同性爱抚的
  切入点。
  半年过后,她自认为已经能够准确地把握女性的性兴奋点,由此她成为这座
  城市一群女同性恋者的行为指导老师,也许正因为此,她在不到年龄时就申请退
  休,她结交的同性朋友越多,越没空管理家裡的事,她在家裡养了几隻猫和狗,
  常常饿得眼巴巴地看着她。所以,曾晓红到她家的件事就是与这几隻猫和狗
  处好关係。
  很快曾晓红发现,夏姐的手真是一隻催情的手,无论她的手放在你身上的任
  何部位,你都能感受到一种情慾的涌动。
  那天晚上,曾晓红做完家务事后,从厨房到客厅,就见夏姐在沙发上,旁若
  无人地在刮她的腋毛。曾晓红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虽然知道夏姐经常刮体毛,但
  这样不避人地刮毛仍使她很难接受。
  夏姐看到曾晓红便向她笑了一下,招呼她在身边坐下,一边用毛巾把腋下的
  刮毛液擦乾淨。
  她对曾晓红说,这毛一旦刮了,就必须经常刮,否则长出的硬毛会让人很不
  舒服的。
  说完她的手向曾晓红伸来,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的背部。起初还没什么感觉,
  到后来曾晓红就觉得有种情绪在心裡涌动,浑身有股骚劲儿在乱窜,忽上忽下,
  就觉得阴部开始潮湿,感到一种说不出愉快。
  “别……别,别这样,我有点不舒服。”曾晓红扭动着屁股说,此时她的内
  裤底部湿湿的粘在阴部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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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舒服,还是舒服?”夏姐一双眼变得水汪汪的,直视着曾晓红,等待
  着她的回答。
  曾晓红低下头,一脸潮红,她很难对夏姐说自己现在感到很浑身有股劲,极
  想要一根阴茎插到阴道裡来,以解那股劲带来的骚痒。
  随着夏姐的手从背部向股沟的移动,曾晓红清楚地感觉到阴道裡有一缕液体
  缓缓流出,内裤的潮湿已经快要渗透到外裤来,很不舒服,暗地裡她不断地扭动
  着屁股,以让阴唇摩擦到潮湿的内裤,获得进一步的快感。
  这时,夏姐的手指在曾晓红的尾骨部轻轻地点按了几下,这种点压的感觉无
  异于男人阴茎的插入,曾晓红没能憋住那股因快感而产生的尿意,漏出一些尿液
  在内裤上,使她更加难受。
  但夏姐的抚摸点压还在继续,那隻手游走在屁股上,就如一阵弱电通过,激
  起无数股劲在全身跑动。然而,夏姐的手却从不去碰她的阴唇和阴蒂,只在肛门
  外的一些地方抚摸着轻捏着点压着,这种刺激让曾晓红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自己
  的阴蒂。
  “不,不,不要轻易去触摸最敏感的地方,这样才能获得最高的快感。”夏
  姐此时也一脸红晕,她显然被曾晓红丰满的屁股所吸引,她的手只在曾晓红肉肉
  的屁股上游走,特别是摸到尾骨处的点压,那种刺激更加难受,也加快了淫水的
  流动。
  这时候的曾晓红如再不用阴茎等物解痒她会疯狂的。其实曾晓红平时自己自
  慰时,也动到如尾骨等地方,但从没产生过夏姐带来的这样刺激,有时她还用手
  指插入肛门,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老想着有一根男人的肉棍插入解痒。
  曾晓红胡思乱想,一面渴望着夏姐能继续这样刺激下去,一面又怕这种刺激
  后她会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插入阴道或肛门,以求有个高潮的快感来临。夏姐似乎
  知道她这种心裡的动态,突然撤了那隻手,拥抱一下曾晓红就放开,起身走进里
  屋去。
  曾晓红的性慾一下从云端跌入深渊,浑身彷彿一下抽空了似的,她看着夏姐
  的背影,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做快速的抽动,不一会儿,她闷声
  地叫了起来,全身绷直,好一会她才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看了看内裤像从水中捞
  起似的湿成一片。那天晚上,夏姐再没出现在她的身边,也没关上门,就睡在里
  屋不出来。
  这一晚,曾晓红失眠了。她一个晚上都在想夏姐的那隻手,一隻普通老女人
  的手怎么有如此的魔力,摸哪都有如触电一般,产生性慾的快感。
  那晚,她想到了刘至达老人,想到表弟,想到与他们做爱的种种细节,忍不
  住又自慰到高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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