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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骚蹄子,浪公主,你的小吸得臣子好舒服,哇,呜,吃大,哥哥的大巴好不好吃嗯嗯烂你个骚货宋骑在灵光的身上肆意驰骋著,他此刻的思想有些混乱。开始时甜蜜的叫床是因为灵光绝色的脸蛋,可当他的视线慢慢模糊,眼前粉雕玉琢的容颜幻化成了四月妖媚动人的脸,他叫床便变的狰狞,顶撞也更加用力,几乎要将身下的女子撞飞出去
呜呜,宋郎,奴受不了了啦,太,太深,太用力了奴,奴要去了啊灵光公主的双腿紧紧环扣著宋玉白的腰身,纤腰扭动,身体轻颤,很快,一股密流便冲击而出。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场上。
她毕竟是第一次经历房事,身子撑持不了多久,又因是从小被保护在密室里的娇嫩花朵,宋玉白还没有泄一次,她便连连高潮了五六次,现下已经透支了力气,完全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欢爱,这一次高潮後便晕死过去了,任男子完完全全掌控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驰骋不休。
啊莹儿,你这个小贱货,哦哦,我要把都进你的小里不让,不让它留下任何人的气息啊大概又经历了将近一千下的狠抽,宋玉白低吼一声也达到了极乐的顶峰,一股浊白全部进女子幽秘的洞,然後倒在晕过去的女子前喘息。
莹儿发泄并不能减轻他心口的空虚妒恨,刚才到达顶峰时刻,他看到的不是灵光公主绝色的容颜,也不是他自认为心头的姚芳的容颜,而是他心中一直厌恶的段思莹发情时的媚态
他突然好想要她,发了狠的想要她,他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幽是不是真如那个程安表现出来的、如登蓬莱仙境的滋味一样
他不由抬起曾经进入过那个美丽洞的三个手指,嘴角弯起迷人的弧度,狭长的桃花眼眯成长长的两条线,他将那几手指放入口中,舔弄抽。
待休息片刻後,他从灵光的身上起来,快速穿好衣服。然後重回到床边,轻轻摆好灵光的睡姿,给她盖上一床软被,在床边静默了一会儿,便转身出门。
给驸马爷请安门外,公主的陪嫁侍女低眉顺目朝宋玉白轻轻一福,头低到没人能发现她微红的脸色,夜色也恰好起到了遮掩作用。
好生伺候著也不等丫头回答,宋欣长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丫鬟偷眼看著驸马爷俊朗修长的背影,心思恍惚,心神一荡:驸马爷好勇猛哦
她加紧双腿,羞涩的懊恼:下面都湿了呜这句话纯属空空恶搞,嘿嘿
哈欠一边是春色无边,温暖如春;一边是冰冷入冬,丝丝入扣。
密室冰冷的空气让四月不禁又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将几乎已经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再蜷缩一圈,缩在身前的手紧了紧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宋玉白那天好心脱下来遮住她裸体的绛紫色锦袍。
睡意被赶走,再难入眠。
一想到那天变态宋没有得到答案,那眼神是如何的狰狞可怕,四月便冷不丁又打了个寒战。
他为什麽这麽在乎她的初夜给了谁他既然都可以现场观看她和程安的活春,又何必惺惺作态的想要揪出另一个奸夫呢他真是有病她自然不会告诉他
就算她想告诉他,她也心有余、力不足。她仅知道那个与她狂翻红浪俊美男子的名字而已,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家住何方,是否已有妻妾
是啊,自己当初傻傻的想要跟那个男人走,本没有考虑他是否已经娶妻纳妾;就算他娶妻纳妾了又如何,如今的她已经不能只为他守身如玉了。
缘来缘去,缘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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