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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谷外的人为某个人如何忙碌,某个暂时失忆的人一点都不知道。这段日子除了那次被大相公开了菊花差点痛死过去外,总的来说生活还是有滋有味的,大相公也没有再强迫给她开菊培土,只是偶尔给她的小菊花抹点清清凉凉的东西然後跟手指进去捣鼓捣鼓。她当然知道大相公做的什麽打算,她可不能便宜了他
夜幕刚刚降临桃花谷,四月半躺半卧在清凉的竹床上,肚子上盖著薄锦被,怀中抱著红毛球团 毛毛,耳边听著屋外风过桃树的唰唰声,她在脑海里默数著她来到这个异界世界的日子。
算一算,应该一个多月了吧。从她醒来那天的昨晚上是她治病排毒的第一次算起,到现在已经治疗了六次,按每个七天一次,六七四十二天再加已经过去的六天,总共四十八天。想不到她来到这个世界,在这个风景优美的桃花谷呆了将近一个半月
只是短短的一个半月,为什麽她总觉得她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呢有时候晚上睡觉,梦里都会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黑衣墨发,挺拔的体格隐隐带著一股霸气,每一次梦见他都会朝她伸出手,用能迷惑她心房的声音说:月儿,我来接你了。偶尔一两次会出现一个穿著紫袍的华服的男子,也看不清面容,那人却在她的梦里唤著一个陌生女子的名字 莹儿,喊得撕心裂肺,让她在梦里也觉得揪心的痛。而梦醒之後的第二天早上,她都发现她的枕头湿润了一大片。这件事後来被大小相公发现了,之後她只要在梦中细细哭泣出来,她的脑袋都会被压贴在相公的心口,听著他们的心跳再入眠。不过,想到明晚最後一次治疗她就能恢复容貌了,她就忍不住兴奋,好想看看这个身体的容貌啊
丑丫头,又在想什麽呢门外一抹红影推门而入,然後将门关上,灯火被溜进来的风吹的左右摇曳了几下。
想大相公怎麽还不来四月调皮的朝来人皱皱鼻子做鬼脸,脸上横亘如连绵起伏的小山脊的皱纹好像都抖动起来,添了几分丑陋。可是,这看在有心人的眼中却觉得那个笑容很温暖,至少,她是发自内心的笑
今晚轮到她和大相公睡,小相公在隔壁睡。
调皮的丑丫头流枫斜著狐狸眼笑骂一句,明显不信。
手里拿了什麽四月看著大相公一手执著他不离身的酒壶,一手背於身後,脸上故意流露出神神秘秘的表情,让她想一探究竟。
流枫缓步朝四月走进,掀起衣摆坐在床边,将背在身後的手伸到四月的面前。
啊樱桃四月一下子坐起来,即喜且惧,眼光渴望的看著大相公手中一小碟颜色豔丽、晶莹剔透,娇豔欲滴的樱桃。这是她平生最爱的水果。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因为吃樱桃而身亡而穿越,来到桃花谷拥有两位俊美相公,她的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
怎麽,不喜欢一直观察丑丫头表情变化的流枫此刻眼神复杂,眼底埋藏著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啊,不喜欢,就是,就是里面的核太,太大了点。四月看著水润滴滴的樱桃,艰难地咽咽口水:还是那麽喜欢吃樱桃,就算再被噎一次她也甘愿吧。
流枫一笑,笑容里那抹不怀好意的意味更甚了。他将酒壶搁置在床头处的柜台上,然後笑著对四月说:让大相公帮你把核除掉吧。说完,修长白净的手便捏起一颗樱桃,略微张开红唇,将小樱桃放了进去。他没有立刻吃掉,而是就那样夹在两唇之间。四月看著,心跳不争气的多跳了几下,然後看到他将樱桃卷入口中作势搅了搅,立刻有豔红的果子汁从他的嘴边流出,流出一条鲜豔的直线,看的四月脸红心跳,呼吸急促。好,好瑰丽的画面是不是每个妖孽吃东西都这麽好看,这麽迷人
张嘴妖孽含糊不清的命令,手轻托起她的小下巴。
啊被咬的半碎的樱桃被喂进了傻愣愣的某个丑女人口中。
吃下去。
无意识的搅一搅,咕噜,一下吞了下去。靠坐在床上的四月看在近在咫尺的妖孽容颜和妖豔红唇,依然如往常一般觉得口干舌燥。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颗颗都没有樱桃核颗颗都是用嘴来喂
要不要喝点水也不等四月回答,流枫含著四月的下唇不放,探手到了柜台上的酒壶。
唇离开,流枫优雅的扬起脖子好了一口酒,酒香肆意,瞬间散漫在房间里。不用流枫开口提醒,看的发呆的四月已经不自觉的张开了嘴。一股香甜辛辣很快在口腔中串烧,满嘴的馥郁芳香。
美人,美酒,勾成一副美景
呆丫头,躺下。不是四月呆了,是有人故意流露出的媚态让人沈醉,四月总在不知不觉间听取他的命令。
一小口一小口的酒灌进四月的口中,四月觉得脑袋昏昏然,似醉了,连红球团 毛毛什麽时候跑出她的怀抱溜到外面玩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套在外面的衣服何时被人除了下来,只留了粉色肚兜和雪白的亵裤。她的双手也被人偷偷的缠绑在床头上。四月有点慌张的扭头看看被绑的双手,脑海中有一幕非常熟悉的画面一瞬而过,快的让她抓不住。为什麽这样的情景这般熟悉
流枫居高临下的看著小女人,浅淡幽蓝的眼在烛火的映照些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狠狠地捏了女人翘起的尖一下,将明显有些失神的人拉回了现实。
啊四月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还没等她完全回神,一缕桃花酿已经浇上她的脯。酒水很快湿透了肚兜,粉色变得沈重,衣服紧紧贴住女子曼妙的身躯。
大相公四月惊呼酒有点凉,有点辣,黏黏的,让她不舒服。
嘘乖乖的,今晚让大相公好好疼疼你。两人的唇之间只隔著一修长白净的指头,温热潮湿的气带著浓烈的酒香喷在四月的脸上,让四月的心 怦怦怦跳的又快又没有规律。
肚兜被酒淋湿了,鼻端的就像更加浓烈,满室的空气让人迷醉。那单薄粉色肚兜紧贴肌肤,少女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高耸,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
四月看著那双幽蓝的眼,幽蓝的眼盯著她的脯,好像有火苗从他眼中出一般,四月觉得自己身子腾的烧了起来,口干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娇躯不断扭摆。她除了治病,平时都不和相公们交合,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今晚大相公这是怎麽啦是提前庆祝她的毒将要解了,她的容貌就要恢复了吗
啊亵裤被拉下了,下身一阵凉凉的,让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然後有一只手扶上了她敏感的腿心,摩挲。她觉得花心处有一种期待,想要尿。大相公的姿势没有变,眼睛紧紧绞著她的,那只四处点火的手慢慢罩上她的整个花心,掌心多出有一颗小小的东西沿著她的花唇在画著圈圈。偶尔触碰上她的蒂,滑滑的、凉凉的,好像她刚才吃的樱桃。
嗯啊舌尖舔舔隐在薄薄肚兜下的樱桃,然後卷入口中细细品尝。一股肿胀的感觉全都聚集到了那只尖上。隔著肚兜啃咬,慢添,鼻尖轻蹭,那张能带走她所有感官的红唇慢慢转移到她的颈窝处,细细的啃咬像老鼠偷食一般将她啃的痒痒麻麻的。啃得那系在颈间的红绳断了,粉色的肚兜被遮到一边,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全数落入男人的幽蓝的狐狸眼中,那双美丽的眼睛眯了眯。又一缕桃花酿浇在了双峰之间。
好香的酒这便是那极品女儿红吗吸啧啧吸男人将那丰满的双峰挤出迷人的沟。肚兜已经半退,晶莹的羊脂凝推推攘攘著暴露在空气中,看的男子欲血喷张,幽蓝的眸色益发深邃,熠熠发光。一只手的麽指和食指跨越沟的距离紧紧摁著尖上的樱桃,深深的沟就像是承酒的三角杯,聚起浇下的美酒,吸进美人的口中。
女儿香,女儿豔,十五岁的女儿是坛酒。
嗯大相公,痛被摁压的头很痛,娇躯款摆想要逃脱。可男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到将酒壶里的酒喝了大半才从醉人的芳香中离开,转战其他的地方。
呜耳珠也被攻陷了,只觉得一很坏的舌头在沿著她耳朵里沟回的轮廓游走那里是她敏感的区域,不消片刻,电流一股股在身上四处乱窜,她觉得她有些承受不住体内汹涌而至的感觉。
啊掌心里的小东西也被推进了花里,异物的闯入让花心紧致的压缩,体内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渍。
好浪的丑丫头啊,喷出好大的水雾哟流枫将推进花心里的食指透出,只见指头上被了一层黏腻的水色,幽蓝的狐狸眼不怀好意的瞟著某人。某人的眼珠却是左右飘忽,始终不敢正视那双狐狸眼。每一次治病都少不了做,她又是不知道这个身子的敏感。
嗯啊蒂被突然捏住拉扯,一下子太过刺激,她又不受控制的喷了一次然後拉扯变成慢慢的研磨,麽指指尖在蒂的四周画著圈,修长的食指中指入了她的花心深处,变著花样在抽,扭曲,体内被推进去的小东西沿著花里的壁在流动,痒痒的,滑滑的,很奇怪的感觉。然後埋在里面的手指将小东西压破,轻微的爆破让十分敏感的花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紧咬著体内抽动的手指,娇躯渐渐扭的更加狂野
呜唇被吻住了,一只椒被隔衣抓住了,有一只很坏的手依然不断的把那些冰凉的小东西推进她的小里。
呜呜呜呜不要再推东西就去啦,满啦,满啦,好胀四月抗议。等他终於放开她时,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十二分急促,心怦怦怦怦像要跳出嗓子口一样。大相公,好热情哦
丑丫头,你说,樱桃要怎麽吃才能色香味俱全流枫呼吸有些不稳的笑问四月。四月依然在迷糊大相公今晚的热情,对他没头没脑的话愣了一下,不就那样吃就行了吗还能分色香味不成
让大相公教你吧说完,流枫跪在四月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四月肥满的臀部,他朝她迷惑一笑,头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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