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迷春风渡》068 夜色阑珊

  .
  月儿咳咳月儿,我来,咳咳,接你了月儿,别,别走虚弱的梦呓,心伤的等待幽幽从那个男子的口中逸出。
  四月静静地站在门口,不敢跨前一步,那一声声呼唤重重的敲击著她脆弱的心房,有一种哭泣如鲠在喉,上不得下不得,活生生掐断她的气息。
  一滴晶莹的泪花无声的从她眼角泛出,陨落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头又隐隐作痛了
  迈开如千斤重的脚步,她一步一步朝那张床走去。
  水咳咳,水干哑的呢喃,一下子拉回四月飘远的思绪,她匆匆跑到屋里角落的小柜子前,那里除了放置著一碗黑糊糊的药其他的什麽也没有,了,温度刚好。她没奈何,只好端起药碗快步走到床边。
  药水也是水,不仅解渴而且能治病
  她将陌生人的头扶起枕在她的臂弯里,然後端过药碗置於他的嘴边。陌生人黑长浓密的睫毛动了动,微微睁开一条缝,然後又闭上,将脸埋进她柔软的口,好像并不打算喝。男子因发烧喷出的滚烫的鼻息灼烧著四月口处那颗小小的心脏,纷乱了她的思绪。
  不是口渴吗难道嫌药苦
  四月拧了拧眉心,焦急全写在了脸上,她只好贴著男子的耳朵轻声细心地哄著:喝了这个药就不渴了,而且烧也会很快退的哦。乖,来,张口。她将药碗再往前送了送,可是男人依然不领情,薄冷的唇紧紧抿著,让四月既是心急又有些挫败。
  正当四月打算出去弄些温热的水来的时候,一个嘶哑病弱的声音很轻很轻的从四月的口处响起,再一次打乱了她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心跳。
  嘴,喂。
  心跳忽然快了好几个频率:他的意思是让她用嘴喂吗
  如果严宁听到看到此刻他家夜庄主在撒娇,他估计会去撞墙,并且控诉老天的不公:为什麽夜庄主面对他们时千篇一律都是冷冰冰的面孔,而面对冰姑娘的时候什麽表情什麽语句就连撒娇都能使得出来了
  不喂,不喝。
  咚咚咚
  心跳如打鼓,她有一种期待又有一种害怕。可以吗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密切到这种地步吧这样很对不住大小相公耶可是为什麽这个男子总给她一种熟悉到心痛的感觉。她总是忍不住去靠近他,想要拥抱他,不希望他出事
  动作先於思想,当四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樱唇已经贴上了陌生人薄冷刚毅的唇,她慌得想要离开,可是唇舌已经被人截住,苦涩的药味在两人的口中蔓延开,一股电流直击四月的脑海深处。
  夜
  药碗从无力的小手中不幸身亡,碎成千片万片,破碎成花。
  夜
  男人宽厚温湿的舌已经有力的勾引住那让他思渴已久的甜美。挑逗,勾勒,啃咬,吸允,舔遍口腔里的每一片肌肤,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这是他熟悉的香甜。
  夜
  女子还处在记忆的深处,而男子已经将女子压在身下,热情的吻来到女子最敏感的地带──耳垂。一口含入口中用舌头拱著,爱抚著,感受著它在舌头的戏弄下灼烧,然後让这份灼烧蔓延到美丽妖豔的脸庞。一只手无声的爬上女子绵软的椒,隔著衣服轻轻揉搓著,回味著那圆滑玉润的完美。
  嗯夜记忆中的人名就这样毫无预备的唤出了口,男子的身体颤了颤,凤眼危险的一眯,随即是更加疯狂的掠夺。
  臭小子已经告诉他,月儿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他不会放手,再也不会放手
  他亟不可待的一把将女子轻薄的浅蓝色丝绸外衫撕了个粉碎,就算是绣著芙蓉出水的豔红肚兜亦没有逃过粉身碎骨的命运,亵裤也在男人有力又疯狂的举动中化成片片粉碎。
  两只圆润雪白的椒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在透进来的月光下,随著呼吸的起伏有一种勾人犯罪的妖豔。星眸如醉,琼鼻翕合,樱唇微启,娇颜如梦似幻,娇躯曼妙灵动,芳草萋萋的丛林隐藏著让人神魂颠倒的欲望。
  就连屋里的月光都带上了几分情欲的潋滟
  男人本来黑色的眸光更加暗沈,一双凤眼里跳跃著欲望的熊熊烈火。那双带著薄茧的大手毫无怜惜的罩住那两座浑圆的雪峰肆意揉捏,好像是一种发泄,更像是一种惩罚
  臭丫头,你居然敢忘了我,我绝饶不了你
  哦疼,嗯这样充满霸气的揉捏让她舒服的直想哼哼唧唧,零星的记忆在脑海里组合著。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闯入了一个她的闺房向她索爱
  还有什麽让她再想一想,再想一想。
  啊头被尖尖的牙齿拧著狠狠的往外一拉,身子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电流四窜,下体喷一股熟悉的黏腻。
  果然是我的小月儿,小骚货。瞧这股浪劲男人薄冷的唇弯起一个霸气的弧度,大掌在女子娇嫩的花心处一抹,掌心处便沾上了一股晶莹的黏腻。他将其凑近鼻端轻嗅,深深眷恋著这十分熟悉的香腻,舌头一卷,甘洌的蜜汁便被他吞吃入腹。
  四月迷离的眼紧紧绞著男子凤眸,她在起初的象征反抗之後便完全配合了男人的动作。因为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熟悉,熟悉到她忍不住想要他立刻进入她
  快进来,让我感受你软软的娇吟致命的催情剂,在深夜里勾起男人兽般的渴望和掠夺
  房间里再一次响起嘶啦的声响後,男人健壮傲美的体魄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女子的面前。那天赋异禀的昂扬硕大在嚣张的在空气中怒目圆瞪著,时刻准备著攻击它的目标。
  啊好大四月依然会惊呼。这个东西比大相公的还要可怕
  扑哧体撞击著体的靡之声响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给小女人过多的适应和润滑,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了敢忘记他,这便是教训毫不留情的冲杀,抽,顶撞,夜轩将身下娇小的女人撞得一次又一次差点飞出去
  啊,好胀要坏了四月尖叫一声,美目翻白,脸上潮红,身体也浮现出水嫩的粉色。她嘴里虽是这麽说著,可她却爱死了这份被填充满的感觉。那记忆的潮水就这样一波波,随著男子的撞击而撞击著她的脑海。
  夜,我会在幸福的大门口等你来接我。
  一切的一切,变态宋,小柳,公主,侍卫,面具男,马蹄纷乱,人影晃动,断崖上猎猎的冷风,还有那澎湃的江水
  一滴泪再次凝聚在眼角,晶莹剔透,欲落未落。慌乱了男人的动作。
  月儿,我弄痛你了吗夜轩慌忙将小女人搂紧宽厚安全的怀抱,吻著她眼角的泪,涩涩的,让他揪心。
  他已经知道她失忆了,这不是她的错,他不能这样狠心的蹂躏她。
  月儿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不是,我像你赔罪。我现在退出来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夜轩说著就要退出来,无视欲火烧得他十分难受。可是,四月却慌忙紧紧收缩小腹将男子的要得死紧。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笑脸,脸上又是哭又是笑,表情很诡异,将夜轩唬得一愣一惊,却听她开了口:夜,你来啦。
  她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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