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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微微下着小雪,妮儿光着身子,冷得忍不住收拢了双臂抱住自己。
张烈目不转睛地盯着妮儿,小女孩莹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眼前,收拢的手臂托着两只沈甸甸的房,挤出深深的沟,寒冷的刺激让两只头挺立起来,粉红色变成了深红。两腿间是一片羞涩的毛发,妮儿的两腿紧紧的并拢着,可是却挡不住那丛探出的毛发。
张烈不知道自己怎麽样脱掉衣服的,脑中只剩下冲动,他炙热的身子抱住妮儿时,妮儿冰冷的手脚忍不住紧紧缠住他,好舒服
张烈打横抱起妮儿,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後整个人就重重地压上去,带着胡子的嘴四处吻着她的嘴、脖子、房和腰,胡子扎得妮儿痒痒的,忍不住轻笑着推他:呀好痒不要舔嗯啊
张烈的长长的壮从黑色毛发中直直立起,一下一下顶着她腿间的窄缝,他的两只手都用力握住一只房,把它捏得都变了形,头在指缝中凸起来,张烈如狼似虎地拼命吸着那只可爱的小头。
嗯嗯妮儿舒服得四肢都放松下来,一小股热流从身下流出,张烈伸一只手下去,把几手指进她的缝中,里里外外地抽起来,啊呀不要呀嗯呃妮儿被刺激得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幽中被渐渐出水迹,张烈已经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腿,双手掐住妮儿的脖子,一下捅进去,张烈就掐着身下的小女孩前前後後地起来。
啊啊呀不要放开呀啊啊妮儿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泪眼迷蒙地看着身上爽极的男人,她好傻,男人在床上都是自私的动物,又怎麽会真的为她着想
张烈满脑子只有死她这个念头,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妮儿的两只胡乱颤动的房,鲁地伸手下去着她正被着的地方,再狠狠地拧着她的房,痛和快感刺激着妮儿,她终於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可是由於被人掐着脖子,声音传不出去。
外面传来秋怜的叫声:啊啊不放了我啊呀我错了呜啊好痛要被死了爷不要啊伴着男人们兴奋的兽吼,张烈突然有些心里不平衡起来,放开了妮儿的脖子,他要她也叫,叫得更大声。
张烈把妮儿反过来,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从身後进去,捏着她的臀部说:嗯快叫啊叫大声点哦让他们听听老子的女人多爽哦
啊啊不要啊好痛呜呜啊啊──张烈故意用力深深地捅到她的子口,在里面缓缓摩擦转动一圈,就是不拔出来,把妮儿身体里的汁水都堵在里面,酸酸涨涨的感觉让妮儿果真大声地哭叫了出来。
墙里墙外的男人们都在暗中较量,加大了力度去抽身下的女人,非要她们比比谁喊得更大声,更荡。
张烈把妮儿抱到他身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妮儿重重地往下按,啊──啊──妮儿仰着头哭出来,那可怕的长长的硬要把她的身体都穿了。
秋怜已经被男人们到了脸上,男人们还不尽兴地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喷满了她的全身。
等到张烈狠狠地了几次後,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张烈终於有点恢复了神智,表情复杂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妮儿已经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扭过头不去看他。
姑娘,我对不起张烈吻上她的嘴,可是妮儿拼命抗拒着,从她的眼里,张烈看出深深的厌恶,心中隐隐作痛,无言地放开了她,妮儿像个玩偶一样任他帮她穿上衣服。
妮儿默默地跟着张烈走到外面,张烈霸道地揽住她的腰,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秋怜,远处突然传来女子的喊声:秋怜──妮儿──你们在哪里
张烈看着妮儿:是来找你们的吗
妮儿默默地点点头,张烈张了张嘴,想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可是看着妮儿厌恶的神色,终於什麽也没有说,对着弟兄们说:我们从後门走。
等到男人们都走了,妮儿扶起秋怜,找她们的人也发现了这里,惊疑地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妮儿看着哭红了眼的秋怜,忍着痛说:先回去再说吧。
回到忘忧阁,洛姬担忧地看向她们两个,看着样子,难道是
秋怜突然抬头,指着妮儿说:都是她和那些贼人合夥来害我,带他们找到了我,然後然後那些贱人强奸了我可是妮儿她去和强盗头子快活去了
秋怜越说越激动,拿起杯子就要砸向妮儿:小贱人,到处勾引男人,还来害我打死你
洛姬本着息事宁人的心阻止了秋怜,她看着楚楚可怜地缩在那里的妮儿,心中叹了一声,安慰秋怜说:你先去沐浴,这个月就把妮儿赚的银子都给你吧。
秋怜骂骂咧咧地走了。
洛姬看了沈默的妮儿一眼,对她说:有时候人不能太老实,会吃亏的,你好好反省一下再出来吃饭。然後关上门离开了。
妮儿一个人缩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姐姐,我现在好怕,你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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