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莐 暮光微媚》引子|第1-2部分

  .
  、00 引子
  初相遇
  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
  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常常在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
  我喜欢那样的梦
  在梦里
  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
  心里甚至还能感觉到所有被浪费的时光
  竟然都能重回时的狂喜与感激
  怀中满溢着幸福
  只因你就在我眼前
  对我微笑,一如当年
  我真喜欢那样的梦
  明明知道你已为我跋涉千里
  却又觉得: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好象你我才初初相遇
  席慕容:无怨的青春
  、01 第一夜 她与他 h
  天空飘着细雨,夜色沉昏暗,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她忐忑不安的坐在後座,十指紧握。
  车子通过市区,穿过隧道,向市郊驶去,开进一栋豪华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十九楼,司机领着她乘电梯,刷感应磁卡,打开房门,让她进去。之後,交给她一个金色纸提带,转身离去。
  很气派的一间套房,欧式摆设,客厅、餐厅、卧室、独立书房还有吧台。这样昂贵的套房她从来住不起,第一次来却是为了卖身
  打开纸袋,里面有一件丝质睡衣,一张卡片。卡片上寥寥数行字,洗澡,穿睡衣,关灯,床上等。 她的心被刺痛。今夜,她只是个,卖身女子。
  走进卧房,甩手将纸袋丢在床上,转身进入浴室。打开花洒,仰着头任水冲刷,脸庞一片湿热,分不清是泪是水。二十分钟後,她深吸一口气,裹上大毛巾,梳理整齐走出浴室。既然已经没有退路,何必矫情
  换上睡衣,她怔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黑色半透明网纱加蕾丝滚边,前襟开深叉到腰际,下摆短裙不及臀部一半。这样裸露臀的姿态,宣示着她即将面临的不堪。心一横,她关灯上床,钻进被窝里。
  时钟显示十一点,这麽晚了,究竟来是不来
  她将脸半掩在丝被里,在寂静的黑暗中,等待着。
  也许是沐浴後的放松,也许是连日的焦虑让她太疲倦,她渐渐的阖上眼睛
  半睡半醒间,她被人双手环抱。是一个男人,呼吸间泛着酒气的男人。
  她惊慌失措, 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起来,他却越发将她扣紧,低声冷冷地说∶吴祺让你来的
  啊她瞬间清醒,点了点头。被他厚实的膛,紧紧地压在床上,动弹不得。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酒气混着呼气声,越靠越近她的脸。
  他低头吻她的脖子,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略带嬉谑的说,别怕。 说话间,开始吸吮她的耳垂,手则邪肆的在她上搓揉。
  不喜欢他呼在她颈间的酒气,更不喜欢他在她耳边辗转吞吐,彷佛她是玩物。她厌恶的偏转头,想避开他的气息。
  第一次
  你要做就快做,别太多废话。 就当是一场恶梦吧希望他速战速决,快点结束这场恶梦。
  她的语气,让他不悦。这女人,当他是路边嫖客
  快做你等不及了 他语带邪气,不等她反应,用力扯裂她的睡衣。黑暗中她的裸体曲线诱人,他的呼吸开始沈重起来。嘴唇沿着颈线向下移,一寸一寸,逼向她的双峰。
  僵直着身子,紧咬着嘴唇,她觉得自己随时会崩溃。他的每一个碰触,对她都是折磨。他的手,开始在她双腿间私处来回抚。她再忍不下去了,两只手,又推又挡,抗拒他的侵犯。
  忽然,床头桌灯一亮。她张开眼睛,看见他一丝不挂,皱着眉头盯着她。再看见自己衣不蔽体,她慌乱的抓着被子,护在前,眼眉低垂不敢看他。
  怎麽,谁逼你来的吗上了床,脱了衣服,装烈女他恼怒的质问她。
  她埋着头,又气又委屈。这男人行为下流,言语更下流。为什麽她要受这种污辱她想哭,但是,她不要在他面前流泪,她不要他看轻她,以为她在装可怜。
  你你想怎样就快点,别浪费时间。她倔强的,抬眼回瞪他。
  这女人不但不取悦他,还跟他拗着来。很好,他要换个玩法。
  想怎样就快点你可别後悔。他冷哼一声,一挥手,掀去她手中的被子,俯身向前。
  啊灯,关灯。她往床边退缩。
  嘴角似笑非笑,他反手关灯,四周再度一片黑暗。无预警的,他翻身跨坐在她身上,膝盖抵在她的腰际两侧。抓住她的的双手,高举过头,用撕碎的睡衣布条紧紧的困绑在床头架上。
  你想干什麽放开我。她的双手受制,只能扭着身体拼命地挣扎。
  想干你,保证让你永生难忘。他对她完全失去耐,这女人出卖身体却要装高贵,他要好好修理她。
  啊不要,放开我啊她的身体不停扭动,双腿在他的胯下来回磨擦。他本来就有三分醉意,酒催化下,想占有她的欲望,如烈火般燃烧。火红着眼,他用布条缠绕她的房,困成像只粽子,成三角锥状,直立立朝天挺着。
  她的脸因惊恐而抽搐,唇色泛白。
  求我啊,求我就饶了你。像是一个发了狂的恶魔,他暴玩弄着她。
  你变态。放开我,不然我喊救命。疼痛夹杂着羞辱,她满带恨意的瞪着他。
  这房间隔音很好,随你尽量喊。看来你喜欢重口味,这样你才有反应
  闭上眼睛,她绝望的放弃挣扎,任由他摆布,泪水簌簌滑落枕巾。
  无视她的泪水,他毫不留情的揉捏着,啃咬着她的尖。一只手,肆意摩挲她赤裸的肌肤,攻向她腿间禁区,对准位置,一挺身,强硬的侵入她的体内。
  啊不要撕裂般的刺痛从下身传来,她终於疼得闷哼出声。
  张开腿,放松,别像个死木头夹着我。
  其实他是想告诉她,放松些,就不会那麽痛。但是她一动不动,偏着头紧闭双眼。她无声的抗拒,更高涨他想征服她的欲望。短暂的不忍,瞬间被强暴施虐的快感淹没。他将她双腿打开,没有丝毫怜惜,狠狠的冲刺,一次又一次。
  极致的发泄,彻底的放纵,他已经坠入纯粹原始的兽世界。强烈的快感,如海啸般卷来,一波高过一波,逼近顶峰。
  啊终於一声低吼,他弓起身子,猛地抽离她的身体,浓稠的灼热,如洪水决堤,尽数释放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作家的话:
  呃。。。。从前以为,写爱情很难,写h很容易
  其实,h。。。。很容易做,很难写,非常难。。。。
  <博君一笑>
  甘蓝菜说:我觉得我长的像一颗小树。
  蘑菇说:我觉得我长的像一支雨伞。
  核桃说:我觉得我长的像是大脑。
  香蕉。。。。。小声说:我们换个话题好吗
  、02 夜未尽 他与她 h
  极尽云雨後,他微喘着气,平躺在她身边。
  她想,恶梦总算结束了。侧转身,尽可能的远离他。
  被紧困的手腕,阵阵发痛,但是她不愿开口求他放开她。
  他看见她长发散乱,想必是被汗和泪水浸湿了。似乎想弥补刚才的暴,他的膛靠向她的肩膀,轻拨她颊边的散发,収到耳後。修长的手指,一丝一丝抚着她的发丝,像是一个深情款款的情人。
  他轻吻她的额头,她的脸,她的嘴。吸吮着她的唇瓣,缠绕她的舌尖,缠绵的,温柔的。
  他的温柔她没看见。
  为什麽这个恶魔还不放过她她嫌恶的扭转头,躲避他的亲吻,不断地用肩膀抵开他。
  别碰我,做完了,可以滚了吗 她憎恨他。
  眼眸寒光一闪,唇角再次浮起邪恶的笑容。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拒绝他,看来这女人没学乖,还需要调教。收回本来想替她松绑的手,转而抚上她的身体,在她的双上画圈、挑弄。
  禽兽变态她用虚弱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咒骂他。
  我就是禽兽,你很懂得怎麽刺激我,让我致高昂,是吗他的眼里柔情尽退,只有戾气。手指往下移,伸进她的蜜内,搓弄着她的敏感地带。热不断地涌出,她的臀部不由自主扭动着,姿态撩人。
  唔她的双腿反的收紧。
  夹这麽紧,想夹断我的手指 抽出手指,他翻起身,一手撑住她的臀部,一手抬高她的一条腿,成一百八十度。她感觉腿就要被折断了,小脸痛的扭曲。
  收了我的钱,得让我尽兴,懂吗 他的声音冷酷,猛一用力,再次将巨大贯穿她,室内回荡着体拍打的声音。
  当最後一声低吼画破寂静的时候,她已几近虚脱。
  之後,他解开她手上,身上的布条。拉过被子轻轻覆盖她,被汗水浸湿的身躯。
  她背对着他,泪已乾,心在泣血。
  她听见他的脚步声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之後,脚步声朝客厅走去。不久,又转回来,走向床边停下了脚步。
  说好的一百二十万,扣除预付款还有六十万。我加十万奖金,一共七十万吴祺明天会给你。司机早上十点来接你,上来之前会拨客房分机通知你,你准时等着。看着她隔着被子,肩膀仍在抽动颤抖,他不自觉的放缓了语气。还有,早餐可以叫客房服务,会记在我帐上。
  她只是背对着他,不转身也不答话。
  听没听见你倒是吱一声她为什麽总是挑战他的耐不出声要不要我放平你再干一次
  听见了。滚,快滚,马上滚,她在心里呐喊着。
  他似乎想说些什麽,沉吟片刻,终究没说出口。
  走出卧房那一刻,他回头看她。黑暗中,孅细的身躯瑟缩在被子里,蜷在床的一角。他隐约有些罪恶感,随即摇摇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她愿卖他愿买,如此而已。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黑夜,归於寂静。
  一早,沉睡多日的太阳终於露脸了。快要湿得发霉的都市,终於迎来温暖的阳光。
  莫刚站立在落地玻璃窗前,感受着金色阳光映照在脸庞上的些微暖意。从高处向下俯视。市区街道盘错,车辆川流不息。三十年前,这里还只是一片稻田,今日,这里已成为市区地标所在。
  三十年前,他六岁,是一个,无忧无虑,在稻田里自由奔跑的小男孩。
  三十年後,稻田盖成了高楼大厦,男孩也长大了。是什麽时候开始,他的生活变成一潭死水,没有喜乐,只有工作
  莫先生对讲机传来秘书的声音。
  莫刚转身走回办公桌,按下对讲机。
  什麽事
  李司机回来了,您说过要他来见您。
  嗯,让他进来。
  李司机进来的时候,莫刚靠在他的办公椅背上,双手交叉前,一贯冷峻严肃的面容。
  送回家了
  呃那位小姐坚持要在巴士站下车,我拗不过她。
  看见莫刚的锐利目光直过来,李司机额头直冒汗,急忙解释。
  不过,您交代一定要送到家门口,所以我远远守着,等她一上巴士,就开车跟着。巴士每次靠站我就紧紧盯着车门,怕跟丢。还好老天保佑,一直跟到她下车,跟到巷子里,看着她走进公寓,我才回来。 李司机心想,狗仔也没我厉害吧。对自己的不负使命颇得意,呵呵的傻笑着。
  她还好吧 莫刚不知自己为什麽要问。
  呃脸色有点白,其它看来都好。脾气拗的很,不肯告诉我住的地方,说不放她在巴士站下车,就一整天在马路上兜圈子好了。
  行了,我知道了。今天你小女儿满月,放你半天假,你早点回家,晚上我自己开车。抽屉里拿出一个长方首饰盒,递过去,满月酒席我不去了,这是给你女儿的。
  接过首饰盒,一打开,一串长命富贵金锁片,还有一张十万元支票。老板这,我不能收。
  是给你女儿的教育基金,帮她存好。走吧。 莫刚挥手示意他离开。
  走出办公室时,李司机感动的想哭。他想,老板是个好人。就是,这喜欢玩女人的习惯非常不好。每次都要他接接送送,像个皮条客,真心不喜欢办这差事。老板这样好的条件,为什麽不认真找个正经老婆,结婚生子不过这些话他从来不敢当老板面说。老板生起气来,比火山爆发还可怕。
  看着李司机离开,莫刚轻叹,虽然李司机已经跟了他六年,朝夕相处,他总还是畏惧他。也许自己很难让人亲近
  那个女人,骂自己是禽兽她如果不是那麽骄傲,故意激怒他,他也不会失控。
  不过,当禽兽的滋味还不错。有一种,战士征服丛林的刺激感。莫刚微倾着头,眼眸含笑,似乎在回味昨夜的翻腾覆雨。
  沉思片刻,他拿出手机,拨了吴祺的号码。
  作家的话:
  当禽兽很刺激,当猎物的就很惨。
  本文18禁,未满18的朋友。。。
  写文的人,只是说故事。故事不等於现实。
  爱恨交织,情欲纠缠,现实中,绝对没有。
  感谢送票,送礼物的朋友们。
  <博君一笑>
  司马迁写史记,对汉武帝诸多批评。
  汉武帝问司马迁,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司马迁仰天长笑,君不知愚公移山之事
  臣会有儿子,儿子还会有儿子,世世代代,子孙相传。
  翌日,
  汉武帝下旨,司马迁赐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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