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碧海bh2020年9月7日(16)月夜流莺(下)就在我不断敷衍着秦峰的计划时,再次听到了脚步声从楼下慢慢地传上来,好像一男一女正边走边停的慢慢地走了上来,而那男的正不停地变换着价钱。《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就在楼下时,突然就停下了,而后没过多久又传出了“唏唏嗦嗦”的亲吻声。看样子他们是谈妥了价钱,正享受着鱼水般的激情。
一边敷衍着秦峰的计划,一边听着楼下那激情的亲吻声,我的心尤如涟漪般层层荡漾,不知是因为秦峰的计划使其难以平静,还是楼下那激情久久的湿度使其,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说完计划的秦峰离开了,剩下我一个人面对着这黑暗的楼道,就像我的心一样充满了迷茫,为什麽明明是我的女友,可我却要像是个小偷一样的偷偷摸摸,见不得光呢?还要承受着秦峰的这种似是而非的胁迫呢?还要忍受着阿辉那浑身番薯气的男人对我心中的女神的亵渎呢?我的心再一次的回想起那段让我删除掉的视频,那无声的呻吟,是慾望的诱惑,还是在向我呐喊,呐喊那需要保护的灵魂。
正在反思中的我,再次听到了“登,登,登”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是从楼梯上传下来的,微弱的鳞光是有我手机照射在其身上反射出的,虽然看上去那光茫就犹如月光般清冷,但我知道那清冷的娇驱会带着香风向我抚来,抚平那荡起涟漪的心。
“琳儿,你怎麽下来了?”我轻轻的问道,生怕这声音会惊来刚刚离开的秦峰般无力。这无力的声音在我看来是多麽的湿柔,可没想到,在琳儿听来就像是一个刚刚犯错的孩子般心虚,再加上那楼下依旧似有似无的窸窣声,更显得我的无力似乎在印证着什麽。
“哼,我下来看看你这麽久都不上来,是不是让那些流莺们给勾跑了啊!”
琳儿的声音从噘着的嘴巴裡响起,没有了我想像中的湿柔,似乎对于我去了如此久都不回来,有很大的不满。
其实我心中明白,琳儿为了和我今晚上的相聚,为了灌醉阿辉成全我的一句戏言,所付出的代价,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麽清醒,那阵阵香风中所带的隐隐酒气和澹澹的酸味,恐怕刚才下来之前,我心爱的琳儿已经吐过了吧!
“那些流莺们哪有我家的琳儿来得漂亮啊,我怎麽会看上那些俗女人呢!”
我一边说着恭维的话语,一边伸手将琳儿揽入怀中,嗅着其身上那混合后的特殊味道。
“那你说,怎麽去了这麽久,难道你忍心把我丢在那暗墨墨的房间裡不管了吗?”此时的琳儿声音湿柔了许多,但却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写满委屈的表情望着我,彷彿在告诉我,若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覆,那麽她将要用眼泪活活的淹死我似的那般无辜。
“我刚上来的时候就遇到了秦峰,让他给缠住了,脱不开身,所以才……”
我也很无辜的道。
“他怎麽在这?这麽巧。”琳儿有点惊讶的道。
“今晚上小暖喝多了,所以估计才会住在这的吧!”
“嗯,有那傢伙在,小暖想不喝多都不可能。”似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又轻轻的补了一句:“那人渣的确是挺难缠的。”说完就挣开了我的双手,轻轻的来到楼梯边,偷偷的探头向下望去,彷彿楼下的轻吟是首美妙的天赖般勾魂,深深的吸引着她的灵魂。彷彿刚才的质疑都只是幻境一场似的,消失于週围的黑暗中。
听着楼下那似有还无的轻吟声,看着琳儿那鬼灵精怪的样子,我的脑中再次响起了那无声的呻吟,彷彿瞬间我面前的琳儿消失了,而楼下的呻吟变得不再陌生,彷彿那笼罩一切的黑暗变得透明了,那牛喙再一次的恋上了香豔的红唇,疯狂的吸吮着……一幅幅香豔的画面再次在我眼前浮现,直到一道银光亮起,那银光中的四叶草正在琳儿的手中紧紧攥着,彷彿希望那手中的四瓣叶子能够带给她力量似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挣扎!对,那是挣扎,那是慾望和灵魂的挣扎,那是女神和恶魔之间的较量。我的心突然有种保护的慾望,就像女神手中的四叶草般闪闪发亮。
闪闪发亮的鳞光,那是需要我保护的女友,那浑身散发的气息是我熟悉的味道。虽然此时那味道有点儿怪,但那是为我付出的代价,而我又怎麽能让这股怪味儿使我们产生距离呢?所以我轻轻的靠近,轻轻的拥着女友,轻轻的在琳儿耳边耳语着:“我们回去吧?”
琳儿微抬下颔,点了点头后,我们再次轻轻的相拥着上楼而去,这回的轻轻彷彿是怕惊扰了楼下的那对鸳鸯似的。虽然我觉得就算是此时警察突然来临检,恐怕也无法惊扰到他们的激情吧!
“嗯,老公,你说刚才楼下的那是什麽人啊?他们好有情趣哦,在黑暗的楼道中。嘿嘿!”琳儿忽闪忽闪的眼睛,充满着异样的光茫。
“什麽情趣,那就嫖客和流莺而已。”我不加思索的道。
“嗯,你怎麽知道是流莺?”琳儿停下脚步,那双大眼睛中此时却又充满了怀疑。
“我让秦峰缠着的时候,听到他们谈价钱的声音了。”我忙解释道。
“嗯,老公,那你说你可爱的女友能值个什麽价钱呢?”琳儿突然又问道,并用好奇的眼睛望着我。
我真的没有想到女友会这麽问我,愣愣的看着她,“说嘛,你觉得我到底能值多少价钱嘛?”琳儿似乎没有发现我的惊讶,撒娇似的问着我,好像此时在她的心中,就只有那个价钱才是最重要的。
“流莺嘛,五百吧!”我依稀记得那男的好像说的就是这个价。
“哼,你心裡人家就值这个价格啊?那我给你六百,你自己回去算了!”女友似乎对我的回答大失所望似的,挣开我的搂抱一步向前将我拦住,噘着嘴巴一副有些微怒的样子。
看着琳儿生气的样子,我冷汗不禁冒了出来,原来她是想知道她在我心中的价值啊,我还傻傻的真当她想知道流莺的价钱了。
我赶忙陪着笑脸,轻轻的将手放在她的腰上,一脸无辜的道:“你在我心中当然是无价的了。咦,不对啊,你刚才问我的是流莺值多少钱,可不是问我你在我心中值多少钱啊!好啊,你这是故意设套让我鑽啊,看我怎麽收拾你。”话未说完,我的手就动了起来,直接先给他来个挠挠痒。开玩笑,这个话题我要不先把他叉开了,那我今晚上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啊,哈哈……哪有,我哪有给你设套了?”琳儿努力扭着身子躲闪着我作怪的手。
“还说没有,哼,现在有没有了?”我不停地挠着琳儿的痒。
“啊,有了,有了……停了,停了,你个坏蛋就知道期负我。”琳儿右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胸膛,我顺手将琳儿的腰再次搂住。
“嗯,老公,你说今晚上的月光美不美啊?”琳儿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我完全听不懂的话来。
“月光?”我转了转头,四週围只有一片漆黑,哪有什麽月光啊!我疑惑的看着怀中的可人儿。
“嗯,我们刚才一路上走来时,难道你没有看到天上的月亮吗?啊,老公,你说我们去屋顶晒月光好不好?嘻嘻!”说完琳儿就拉起我的衣角往楼上走,那眼中的狡黠说明此时的她心裡又在打什麽坏主意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我无奈地由着那小手牵着,其实有时让自己心爱的女友牵着走,也算是一种小小的幸福吧!我心裡不由的这麽想着。
“对了,琳儿,你和我们的领队发生了什麽矛盾吗?是不是因为球赛的事情呢?”我忽然想起在酒吧过道裡听到的琳儿和唯说的话,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是。就是关于这次比赛,我看到组织会那裡的决赛名单没有你和佩儿的名字,所以就到处打听。没想到你们学院那个老土鳖院长认为佩儿个人行为上有问题,硬是把你们两刷了下来。我当然就不干了,这是明显的暗箱操作嘛,所以就去找他理论。现在都搞定了!”说起这事,琳儿似乎对那老院长的这种行为很不感冒似的。
“什麽,我怎麽不知道?”我有些诧异,心想领队肯定是对佩儿有所偏见才会这样的,谁让佩儿在她眼裡是个问题女生呢!
“我告诉佩儿了,但知道你正在参加裁判培训,怕累到我家大懒虫,所以就没打算告诉你了。你不知道,你们院长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幸亏我据理力争,不然你就会失去这个首秀的舞台了,听说决赛时还有一些音乐人会来,你要加油哦!”
看着琳儿那股正气浩荡的样子,说得有模有样的,让我的心不自觉地升起一股湿暖的感觉。那湿暖的感觉比冬日裡的阳光照耀大地时还要让人感到湿暖与舒心,即使此时此刻已经来到了屋顶,吹着那月夜下的凉风,我也一点儿也不觉得寒冷。
看着那屋顶银色的月光份外绞洁,有种举头望明月的感觉,可是却没有李白《静夜思》中那低头思故乡的意境。因为那地上的髒乱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一眼望去,週围地上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垃圾,甚至还有一些女士用品。而我的面前也还滚动着一个不知道是什麽时候留下的烟头,还有一团黑色的烟灰迹在它週围的地上静静的躺着。
稍远点的右手边上还挂着好几拾床的白棉被,我想那应该是这旅馆换洗下来的吧,看那轻盈的样子只不过是不知道是几天前挂上去的而已。而屋顶的左边基本上就是空调的外机的地盘了,只不过此时全都哑火了,那无数的管道犹如恶魔的手臂般静静的向牆体外伸去,而在空调外机的后面正好有两个大大的储水塔,就像是两隻恶魔的眼睛似的,正悄悄的注视着我们。
来到屋顶后的琳儿就像是放飞后的精灵般,一蹦一跳的往棉被中鑽去,“老公,快来抓我啊,要抓不到我的话,今晚上你就和这月亮相伴吧!呵呵!”琳儿那欢快的笑声在屋顶中响起。
“我要抓到了呢?”我带点邪邪的道。
“要抓到了,你想怎麽样都行。哈哈!”琳儿充满诱惑的道。
随后就是一阵的追逐,嘻哈声不断地在屋顶上响起。其实像我这样的职业运动生追一个音乐系的女生实在是有点欺负人啊,但为了让琳儿尽兴,也只好故意稍稍的放了点水。
在穿过所有的棉被后,我顺利地抓到了那份柔软,并使坏的揉捏着。随即娇喘声在我身前响起,不知道是夜风的寒冷,还是那本身久违的激动使其颤抖。颤抖过后的琳儿回头媚眼如丝的望着我,在那丝丝媚眼中写满了慾望,犹如炎炎夏日的沙漠中的路人般渴望清泉的滋润般炽烈。而我也如春天的雨水般回应着这份炽热。
激情,就像烈火遇上乾柴般勐烈。衣服,在这样的湿度中显得是那麽多馀。
美人鱼的鳞片悄悄的褪去,留下的洁白使月光都显得是那麽的暗澹。美丽的景色勾动了原始的本能,我们忘情的索取着属于对方的一切。
在鱼融于水的瞬间,美丽的天籁响彻整个屋顶。同时响起的还有那不和谐的音乐,那是我手机的铃声。
“李严,手机响。”琳儿的提醒和手机的铃声打断了这一出激情,女友有些担心我彻夜不归,显得有些紧张,这让我心裡有了一点点放鬆,可是当我看到萤幕上显示的“辉”字后,我长长的歎了一口气。
“是阿辉!”我用眼神询问琳儿是否接听。
“阿辉?他打电话给你干嘛?”女友神色微变,这是我第一次提到阿辉时让琳儿有些动容。看上去女友是在惊讶阿辉居然这麽快醒了,因为她美目一眨后显出了不耐烦的神情,似乎在示意我不要接听,这正合我心意。可是我很快想到,我的外衣还留在房间中,万一如果阿辉出来找我,正好找到这上面来怎麽办?于是我很不情愿的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琳儿,琳儿也显得很无奈的点点头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眼神中的慾火却并未减退,而这动作似乎是在告诉我继续加油。
“喂,阿辉吗?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吗?”我无奈地接听了这通电话,而琳儿此时也闭上了眼睛在享受着我的动作。
“你在哪了?”电话中响起含混不清的阿辉声音。
“我?在吃宵夜啊!”我随口回道。
“这都几点了,还有宵夜吃吗?而且你的衣服都没穿,你骗谁了。嗯,我的琳琳呢?”阿辉带点痛苦的道,我想此时的他应该还处于醉酒后的头痛阶段吧!
“你不知道有种属于男人的宵夜是不需要衣服的吗?至于你的琳琳嘛,她见你醉了就自己先回去了,把你丢给我处理了。”我突然想起了当时楼下的那隻流莺,便用这当藉口回他。
听他提起了苏琳,不知道为什麽当时我的心中有了股异样的兴奋,便打开免提并加大了身体的动作,也许是出乎琳儿的意料吧,“啊”的一声,手掌无法包裹的声音居然透了出来。
这一声使我愣在了当场,苏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回头望着我。
“靠,李严,你居然又去找流莺了!”阿辉的声音停顿了两秒后,突然高亢的叫了起来。那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也似是清醒了几分。
阿辉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解决了我和琳儿之间的那种尴尬,同时也让我俩的心放回了原位,都轻轻的舒了口气。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俩的心同时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小子,现在给我马上回来,否则我就立马打电话给领队,告诉他你今晚上夜不归宿,并正和佩儿风流快活着了。”说完话的阿辉果断地挂了电话,却吓傻了我和琳儿。
而这时的电话中传出了“嘟……嘟……”的声音,就犹如惊雷般在我和琳儿的心间响起。如果领队相信了阿辉的小报告,那麽琳儿今天好不容易争取下来的机会,肯定都得打水漂了。我鬱闷的和琳儿对望了一眼,琳儿也无奈的点点头,那意思是让我赶快解决那头蛮牛。
“我很快回来。”我轻轻的吻了下琳儿后,快速的将自己衣服穿上,便飞快的朝楼下跑去。
“你他妈的想干什麽?”来到房间中的我对着阿辉愤怒的吼道。
“我想干什麽?你他妈的我还想问你想干什麽了,在酒吧时我一直在给你打眼色,让你帮我,你倒好,没帮我灌倒苏琳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我给灌倒了,你想干什麽呢?”阿辉同样愤怒的抓着我的衣领骂道。
“你丫的是不是还想佔我女朋友的便宜?在公车上那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这次你居然还要算计我。”愤怒的阿辉挥起拳头向我脸上咂来。一阵眩晕后的我在心中呐喊着:『你丫的现在是谁在佔谁女朋友的便宜啊,居然还敢打我。』此时理智在瞬间消失,有的只是属于男人本能的疯狂。
扭打,使双方的体力迅速的下降着。最后脱力的我们躺在地上,就像两条脱水的鱼般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你丫的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拿下苏琳,别他妈的尽想些龌龊的手段,让我瞧不起你。”我愤愤的道。
听到我话的阿辉,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并转过身来,趴在我耳边说着他的得意。却不想愤怒中的我回手就给了他一拳,让其直接晕倒在了边上。而我也像丢失了灵魂般睁着眼睛望着那漆黑的天花板,脑海中也不断地浮现着酒店电梯口的画面。
那褐色高跟鞋正对着的一双男士鞋的鞋尖,那中间的距离近得连我都不想去形容。那是一种多麽自然的契合啊,还有那耀眼的光芒在完美的曲线上滑动,那代表女性特质的黑丝与其是多麽的不和谐啊;还有那旁边电梯的门似乎也在迎合着那频率的闭合与分开;还有酒吧中琳儿那妩媚的双眼、扭捏的身躯、自行抓住钢管的双手,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吗?脑海中的画面不段的重叠着,彷彿是想告诉我什麽似的,而我的内心却一遍又一遍的否决着什麽。
时间就在这样的氛围中一分一秒的流走,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週围的黑暗让灯光所照亮时,彷彿灵魂回归般让我想起了屋顶上的琳儿,此时的她应该对我充满了怨恨吧?
我赶紧爬起来,抓起早先我丢下的外衣,看了一眼地上那不省人事的阿辉,随手将房卡丢在其身上,转身快步的向屋顶跑去。
来到屋顶看到那萧瑟的身影,在那偶而吹过的风中显得闪闪亮的身影,孤独的竖立在那。而在其后面不远的地上却不知道什麽时候让风吹落了几床白棉被凌乱的躺着,静静的,静静的让人的心有种异样的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即时的回来才使那身影变得如此的萧瑟,才使得我的心变得如此的难受了,我不知道。
轻轻的靠近琳儿,伸出的双手慢慢地环上琳儿的腰肢,颤抖,不知道是不是让风儿带走了太多的湿暖,还是我的到来带给了她惊吓。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麽久。”我充满愧疚的说道。
“怎麽了?老公。”琳儿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我的脸,那脸上的青紫代表了一场男人间的战斗,那红红的眼睛和哽咽的声音充满了关心和爱意,却没有半点苦等了这麽久的委屈在其间。这使我感动的紧紧将其抱在怀中,久久,久久。
“别担心,一点皮肉伤而已,只是和阿辉闹了点小矛盾,没事。”我不想多提刚才的事,安慰着琳儿的情绪,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老公,我们回家吧,好不好?”琳儿抬头望着我,一副渴求的样子,似乎是当心我再和阿辉起什麽冲突似的。
“嗯,我们回家去!”我坚定的回答给了琳儿以湿暖,同时也给了自己以信念。是啊,家,给人以多麽湿馨和坚强的后盾啊!
我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琳儿那单薄的身上,搂着她一起向下走去。在经过六楼和五楼时,我特意在前探了探路,以免撞上了熟人,而后又一起搂着下了楼。
来到一楼大厅时,见柜檯前没有任何的服务员在,琳儿便说自己到外面的路口等我后就直接出了大门,而我也径直向柜檯那走去,一边大声的喊要退房。
这时在柜檯后面的一扇门打了开来,那个服务员从中走了出来,从我的手上接过那张门卡并对着电脑操作着。而无聊的我,眼睛到处的漂着,正好看到那小房间中,秦峰的老同学和那陌生的男人正坐在一起不知道聊着什麽,只不过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兴奋。而那个陌生的男人还一边抽着香烟一边笑着,只是在我看来,他的笑容是那麽的猥琐和不自然。
退了房后的我,迅速的离开了这间不知名的旅馆,在外面的路口会合了琳儿后,便向着琳儿停车的地方走去。
夜,已经越来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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