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某佳狠狠捣了几下,兴奋地看着,是不是很浪?他贴近了女儿的身子,发
泄似地说,小浪屄,我肏死你。
父女两人一时感到什么也不存在了,只有两人的欲望。
谁知就是这粗重的气息,让一直担心儿子身体的母亲听出了蹊跷,她掂起脚
悄悄地下床,从房间里微弱的灯光中,透过门缝,她看到了让她几乎不敢相信的
一生也难以忘记的情景,儿子在自己结婚的床上和自己的亲孙女干着只有夫妻才
能做的事。
她惊讶的半天不拢嘴,儿子那痛快淋漓而又恶狠狠的动作让她想起丈夫和
她,那种丑事怎么就发生到他们身上?难道儿子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就在她
羞愤、惊讶和疑惑的同时,她看到趴在孙女身上的儿子身子僵硬着,高声地嚎了
一声,下面那硕大的东西意外地从媛媛的下面蹦出来,冯某佳脸扭曲着,伸手抓
在手里,从下面又硬生生地塞进去。
啊――啊――男人抑制不住那痛快的叫声让母亲胆战心惊。
畜生!冯母再也忍不住了,她狠狠地骂了一句,却看见冯某佳父女同时扭过
脸。
奶奶。
冯媛媛吓得身子一缩,跟着哭出声来。
你们――冯母老泪纵横,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嘴哆嗦着半晌,只得拍了拍大
腿,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女,虽然作出了违悖人伦的丑事,但她作为一个母亲
又能如何?冯某佳吓得一时也六神无,他本想母亲在那屋听不到声音,想和女
儿快活快活,没想到自己只图一时快乐,再加上女儿的呻吟,让母亲觉察到什么
。
姆妈,您――伸手拉过床单遮住了女儿的身体。
冤孽!她恨恨地看着儿子――大概在恨儿子不争气。
俯身趴在地上,冯某佳期望母亲原谅。
姆妈,我错了。
你,你还知道――冯母叹了一口气。
房间里祖孙三人都不说话,只听到冯媛媛小声地哭泣。
你说,什么时候的事?好几年了。
冯某佳面对母亲的追问,胆怯地说。
那你们一直住在一起?母亲心里一颤。
从她姆妈离开后,我就和媛媛睡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冯母有点恨铁不成钢,外面,外面多少女人,她恨得牙根有点疼,阿佳,你
――她哆嗦着嘴唇,你不知道她是你女儿?知道。
冯某佳老实地说。
知道你还――冯母很想揣自己儿子一脚,但她没能够。
冯某佳突然往前爬了几步,抱住了母亲的腿,姆妈,我喜欢她,你知道,我
从没喜欢过女人,可媛媛――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媛媛不象她母亲,她让我
心碎,让我着迷,姆妈,你成全了我吧。
冯母扭过了头,她不知道儿子在说些什么,一个父亲竟然说喜欢自己的女儿
,她气得浑身发抖。
那你准备――她想试探儿子的意思。
我和她去云南。
冯某佳抖着说,那里是边界,没人知道。
冯母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去了天边,她也是你女儿。
冯某佳一时哑口无言,乞求的眼神看着母亲,只要没人知道,我们就――他
磕磕巴巴地没说下去。
就怎么样?冯母当然不会想到儿子内心里的期盼。
我让媛媛做我的女人!这一次,冯某佳坚决地说。
可她是你女儿,你――你不怕天打雷劈?不怕!冯某佳说得很干脆,我已经
和她睡了,和她睡的那天,我就把她当作了女人。
你?冯母气得浑身发抖,已经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骂出来,媛媛小不懂事,
可你――她恨恨地目光令冯某佳不寒而栗。
冯某佳知道这样一个结局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的艰难,亲眼目睹自己的
儿子和孙女干时间最淫乱最下流无耻的事情,这让她心寒。
姆妈。
冯某佳叫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
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对于冯母她的大脑里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
乱伦丑事。
半晌,冯母突然问出一句,媛媛同意吗?这应该是眼前最需要知道的。
奶奶。
冯媛媛哽咽着,事到如今,她希望奶奶能做出公道,可还没等她说完,冯某
佳就打断了,我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是我的。
冯母看出儿子的绝情,那是八头牛都不会拉来,气得一时也没了意。
奶奶,我跟你过吧。
冯媛媛害怕父亲的淫威,她小心翼翼地问,企图得到奶奶的支持。
冯母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阿佳,你和媛媛没出过事?冯某佳知道母亲
是问那种事,就说,她怀过一次,可打了。
冯母就不说话,心事重重地,还是不要的好,会短寿的。
冯某佳突然长舒了一口气,知道母亲默许了。
姆妈,我算过一命,说是还会有一房小妾,正应在媛媛身上。
冤孽,怎么会这样。
冯母一直信奉天命,到如今她还事事都要卜一卦。
那先生还说,我还会有一男半女。
冯某佳听到母亲开口,喜滋滋地说。
冯母闭上眼睛,阿佳,要真是那样,姆妈也没的说,你和媛媛能生个更好,
只是别屈着她。
姆妈,我会好好待媛媛的。
冯某佳爬起来,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完,他欲言又止地,只是那先生说,如果
我再有一场孽缘,才能躲过一劫。
冯母抬起头,你和媛媛不就是孽缘。
可他说这只是下报,还要上烝。
冯母听了身子一哆嗦,脸一下子红了。
冯母知道下报就是和孙女,可这上烝莫不是和――她不敢想下去。
阿佳,你明天让先生来一趟。
冯某佳偷偷地看了母亲一眼,他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结局。
第二天天还未明,冯某佳就看到算命先生从母亲的屋子里走出来,他兴奋地
看着母亲的门口。
阿佳,让媛媛过来一趟。
冯某佳躲在外面,看着女儿走进去。
媛媛,奶奶想问问你,你愿意和爸爸过?冯媛媛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怯怯
地说,爸,他――冯媛媛从内心里不知道该怎样答。
冯母看着她,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命,你和他该有一劫,既然命中注定,奶奶
也就不说什么了。
冯媛媛呆呆地听着,自己和父亲竟然注定要这样?先生说了,你是他的红鸾
星,该有此一段姻缘,只是你爸还要躲过一劫。
冯母不容孙女再说什么。
孽缘呀。
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谁知道这畜生就有这么多的情债。
奶奶,爸爸他能不能不――她看着奶奶的脸色,我怕――傻孩子,是福不是
祸,是祸躲不过,奶奶也是这样的命,谁让我们都是他的红鸾星呢,你和他命里
还有子嗣,就听天由命吧,就在今年年底。
奶奶。
冯媛媛知道不可违逆,其实她已经习惯了。
你去吧,明天让你爸带你去云南。
冯某佳欣喜地听着这一切,眼里露出诡诈的笑容,他看着女儿从身边溜过去
,知道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用避讳母亲了。
晚上,冯母多炒了几个菜,祖孙三人围坐在一起。
冯母给冯某佳倒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
阿佳,姆妈从来没喝过酒,今晚就陪你喝一杯。
冯某佳不知道母亲要说什么,看着母亲端起来,就和她碰了一下。
冯某佳就看到母亲的脸红了,样子还有点扭捏,他一边喝着,一边偷眼看着
母亲。
冯母用嘴啜了一下,皱起眉头,但还是勉强喝了一大口。
以前和你爸洞房的时候喝过,今晚,姆妈为你们送行。
姆妈,您老在家里要保重。
冯某佳有点愧疚,他这一离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来。
喝了酒的冯母脸有点红,夹了一筷子菜递给孙女。
媛媛,出门在外,要彼此照顾,你和阿佳不比外人,何况阿佳身体又不好,
更需要你照顾。
奶奶。
冯媛媛轻声叫着。
却被冯母摆了摆手,你们以前在外面怎么做,我不知道。
她又喝了一口酒,既然命里有,就会躲不过,今晚,我就看着你们圆房。
冯媛媛听了,羞得把头低下。
傻孩子,先生说,你是阿佳的红鸾星,阿佳还会有一妻一妾,这是他的命。
我也就由着他了。
只是你们不要学着别人,平常还要念着。
她转向冯某佳,媛媛比不得别人,就是你的女人,你也要好好疼她。
姆妈,我会的。
你事事要让着她,不单把她当女人。
冯媛媛羞羞地看着奶奶。
来,吃菜。
冯母疼爱地劝着冯媛媛,我特意问了先生,他说你只有上烝了,才能和媛媛
过得长久,子嗣也才能旺盛。
这都是命。
她吃了一口菜。
冯某佳看到母亲抖着手,用吃菜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
来,我们三个一同喝一杯,也算是完了仪式。
她伸出手,跟冯某佳碰了一下,又看着冯媛媛跟父亲碰在一起。
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吧。
冯某佳的心一抖,怦怦地跳着,斜眼看了母亲一下,却同样发现母亲抖动着
。
他不知道先生如何跟母亲说的。
夜很浓稠,冯某佳醉醺醺地站在天井里,品味着母亲的话,今晚到我房里来
吧,母亲难道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他踉跄着步伐,看着两个房间里都亮着灯,兴
奋地想象着女儿冯媛媛,明天,明天远走高飞之后,媛媛就是自己的了,在瑞丽
那个偏远的小镇,没有人会追问,也不会有人追问。
鸡棚里传出母鸡嘎嘎的声音,冯某佳看到明亮的月亮底下,公鸡张扬着翅膀
踩在一只母鸡的身上,他兴奋地想象着占有的快感。
媛媛,他痛快地喊着,一直憋在心里的欲望随着母亲的发觉却变得那么放肆
,他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认可了自己和女儿的关系,竟然,竟然还说是自己的红
鸾星,这都要归功于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自己略施小计,母亲说不定现在认死认
活不会承认自己,甚至还要活活拆散,想到这里,他明亮的小眼睛里露出狡黠的
目光,一丝得意现予脸上。
他抖落着最后一滴尿液,提上裤子,头看了看冯媛媛的房间,连毛细孔都
滋润着,悄悄地走去。
冯媛媛坐在灯前,手托着腮在看一本画报,她清秀的面孔比起以前更加好看
,高挺的鼻梁,丰腴的嘴唇,透着少女的诱惑,尤其是那高高耸起的双峰,让男
人一见就有股浑身酥麻的感觉,他没想到女儿是那么完美,心情激动地来到背后
,不由自地从后面搂抱了。
冯媛媛一下子静止了,细细地喘着气没说话。
冯某佳第一次感觉到和女儿贴的是那么近,以前他都是提心吊胆地不敢张扬
,可今晚即使母亲在面前,他也不感到惧怕。
媛媛。
他把头抵在女儿脖颈上,轻轻地蹭着。
冯媛媛连眉眼都没抬,她的心蹦蹦地跳着,怀揣着少女的娇羞。
明天,我们就远走高飞了。
搂着她的手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肆意地揉搓着她,奶奶说你是我的红鸾星,
我们命中注定该是一对。
那算命先生胡说。
冯媛媛象是赌气地说。
冯某佳没想到女儿会说这样的话,一时哑言,原本这件事是自己串通好的,
只想糊弄糊弄母亲,也没想到母亲还真的好哄。
听了女儿的言语,他知道女儿不会相信。
媛媛,不管怎么说,我和你已经――他搂着冯媛媛那坚挺瓷实的奶子往上撮
了撮,况且你奶奶也承认了。
你不要脸!冯媛媛怨气冲天。
这一次,冯某佳没有反驳,搂抱着女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却被冯媛媛抓住
了。
冯某佳知道女儿还是不接受自己。
媛媛,你和爸好了这些年,也该有些情意了。
冯媛媛生气地去掰他的手,不让他亲近。
就在两个争执中,冯某佳听到母亲的声音,阿佳,姆妈给你拾掇了一些东西
,你拿去吧。
冯某佳恨恨地看了女儿一眼,去了母亲的房间。
姆妈,还是您自己用吧,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
冯某佳看到母亲倚在床头,慈祥的面容上依旧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他对于
母亲多少还有一点惦念。
冯母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忽然流出一滴清泪。
阿――阿佳,这些年难为你了。
冯某佳慌忙走向前,姆妈,您说什么呢,是我没照顾好您。
冯母起了起身子,你媳妇走得早,你又整天不着家,都是姆妈的错。
她擦着眼角的泪,弄得冯某佳一时心慌意乱。
你和媛媛,我也不好说什么,姆妈就盼着你以后能和美兴旺。
姆妈。
冯某佳感激的望着母亲。
原先我还以为你不检点,连媛媛都――可先生说,你命中有两个红鸾星,下
报上烝,只有烝了上,才能婚姻和美。
阿佳,姆妈也欠了你的情债。
冯某佳不知道算命先生怎么对母亲说的,竟然让母亲如此相信。
姆妈。
他站着,两手垂在胸前,不知怎么办好。
今晚姆妈就把欠你的情债怀给你。
冯某佳一下子听明白了,那上烝下报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烝:晚辈男子和长
辈女子通奸;报:长辈男子与晚辈女子通奸。
他呆呆地看着母亲。
冤孽呀,都是姆妈阻挡了你的婚姻。
冯母闭上了眼睛。
姆妈,冯某佳慌乱地说,不――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母亲幽幽地一口长气
,今晚,你就别把我当姆妈。
冯某佳怔怔地站着,母亲虽然上了年纪,岁月已经刻上了她的脸庞,但她的
轮廓和身材毕竟都是出类拔萃的,要不自己和媛媛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相貌。
看着母亲平和而又慈祥的面容,冯某佳心里七上八下,他不敢把实情告诉母
亲,如果那样,他和媛媛还会有今后的生活,还能持续地走下去吗?就在他不知
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母亲幽幽地说,先生说,如果你和姆妈的红鸾星动,往后
的日子才会和美。
只可怜你的媳妇无福享受,都是姆妈阻挡了你。
姆妈也不想再让你苦下去,就一起把你的债还了。
她看着冯某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和媛媛已经有了,姆妈又和你喝了交欢
酒,就是你的女人。
一提到女儿媛媛,冯某佳精神一震,想起刚才女儿的举动,他踌躇的心一下
子舒畅起来。
姆妈,他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却被母亲制止了,我不是你姆妈,是你的红鸾星。
冯某佳兴奋于母亲的称呼,看着母亲一起一伏的身体,磁石般地吸引过去。
怯生生地看着母亲的身体,阿凝!冯某佳情不自禁地叫着母亲的名字,看到
母亲身子一震,这在母子心间是无论如何不能叫出来的,可宋宛凝第一次听到儿
子叫出口。
她知道那件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了。
阿佳,过了今晚,我们还是母子。
冯某佳兴奋地抱住了母亲的身子,阿凝,先生说,烝了母亲,才能万事顺畅
,你知道吗?冯母点了点头,姆妈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屈,姆妈就是后悔没早
给你算命,让你的妻子过早离开。
她叹了一口气,唉,这都是命。
冯某佳不失时机地说,先生还说,要我们洞房,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你怎么知道?冯母一惊。
姆妈,我一生坎坷,后来听人说人的命天注定,就找了一个算命先生。
那先生怎么说?姆妈。
冯某佳叫了一声,又隐住,看了看母亲,磕磕绊绊地,他说,我一生要解开
两个结,媛媛,我已经解开了――冯母突然睁开眼,脸上一片潮红,冤家,姆妈
知道的太迟了,姆妈来就是还你债的。
冯某佳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按在母亲高高耸耸的胸脯上。
阿佳,给姆妈脱了吧,姆妈伺候你一晚。
冯母娇羞地说。
冯某佳来不及掀开母亲的胸衣,就势解开母亲的腰带,冯母配着抬起屁股
,让儿子顺利地脱下裤子。
冯某佳没想到5多岁的母亲身子还这么细腻,微微凸起的小腹光滑富有弹
性,根本不象生过孩子的妇人那样赘肉层叠,柔顺的阴毛整齐地向下延伸着,覆
盖了整个腿间。
姆妈,您身子――冯母撩起腿,任由儿子从脚踝脱下裤子,还这么好看。
他说着,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两片肥肥的阴唇,肉舌似的东西突出着,手不自
觉地摸上去,刚一接触,就看到母亲浑身哆嗦起来。
姆妈,您是不是就爸爸一个人?冯某佳颤着声问,感觉到那肉舌的柔软。
阿佳,姆妈一辈子就想伺候自己的男人。
冯某佳一下子抱住了母亲的身体,阿凝,我就是你的男人。
这都是命!冯母温顺地要冯某佳抱着,若不是先生的测算,姆妈就耽误了你
。
冯某佳感觉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他努力地把身体贴上去,感觉母亲的体温,
手不停地捏着那突出的肉舌。
那先生还说,你生活的不畅,都是因为没有打通,2年前,你就应该有一
个机会,可那时姆妈从来没有感觉。
你是说,我8岁的时候?阿佳,姆妈不知道我会欠你的情债,若是那个时
候,你和姆妈通了,也许你会财运子盛。
你不怪姆妈吧。
冯某佳伏在母亲身上,感动地,阿凝――随即把舌头伸进母亲嘴里。
人都是事后诸葛。
母亲感叹着,任由儿子在里面掘腾。
先生还说,2年前,若是水到渠成,还会有一男半女。
她说这话,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姆妈。
冯某佳兴奋地听着,不亚于天方夜谭,那混帐先生竟然说出如此混帐的话。
2年前,若是我们在一起,你还会?他说这话,想起父亲,那时父亲还年
轻力壮,难道母亲能容纳了自己?我也在想,你大还活着,我们――可那先生分
明在说,缘分都是天注定,只是没好好把握。
姆妈,再转2年前该多好!冯某佳不由感叹着。
时不由己。
先生也掐断你命里只有这个福分,一妻两妾。
姆妈,你算――阿佳,先生说,2年前,我们只能是野的,算半个妾。
现在通了也不晚,姆妈就是你的福荫。
好姆妈,那媛媛也是――嗯,这都是你的命,命里终须有,躲也躲不过。
只是你和媛媛该有个后。
好姆妈,若是2年前,比媛媛还大了。
阿佳,我怕到时该叫你父呢还是哥?姆妈,当然是父。
我和媛媛的孩子还是叫我爸。
冤孽!冯母的口气比先前有点轻松,只是还微微地透露出无奈。
姆妈,你的似乎比阿蓓的大。
冯某佳用手比量着母亲。
阿蓓是冯某佳的妻子,也就是冯媛媛的母亲。
该死的。
冯母听到儿子说,羞羞地,姆妈不大,能有你这个没良心的。
可我――冯某佳听着这种口气,喜滋滋地退身母亲腹下,只是比她颜色要好
看。
阿佳,别拿她跟姆妈比。
冯母听了不自在,却又隐隐地有种优越感。
冯某佳看着这个自己从里面出来,今晚又将进去的地方,兴致勃勃地分开母
亲的腿,若是2年前,自己莫不是和父亲一起进出?或许在同一天晚上,还会
和父亲撞车,那时姆妈心里会怎样想?她容得了两个男人交替和她,只是现在父
亲去世了,冯某佳隐隐觉得有一丝遗憾。
阿佳,媛媛怕还在等着。
她听先生说,阿佳最好的运是妻妾同房,只是可遇不可求。
冯母就暗自存了心思,发誓让儿子家世繁荣。
姆妈,冯某佳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饶有兴趣地翻弄着母亲那里,却发现姆
妈的阴蒂不但大而且有较长的一段突起,更关键的是,阴蒂头都露出来了。
他好奇地捏住了,捏得冯母一阵哆嗦。
阿――阿佳,别弄那里。
冯某佳却好奇地玩着,从他对女人的熟知程度来看,阴蒂大的女人,阴唇也
大,要不他一上来,就发现母亲比妻子那里要大,但是这种大阴蒂的女人敏感,
里面紧,玩起来很容易高潮,也容易给男人带来征服的快感。
不用费力干,指头动动就能把对方搞高潮。
冯某佳听别人说,碰到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福气,这就是传说中的明器。
难道那算命先生真的灵验?他低下头,仔细地端详着,竟然发觉姆妈的大阴
唇虽然扒开,但她的阴部还是很快逐步闭拢了,他知道这是阴道口紧闭的结果,
即使性交后也能夹住精液。
他兴奋地快速地拨弄一下,那硕大的阴蒂竟然肉乎乎地颤动着。
姆妈却抑制不住的呻吟连篇。
阿佳――阿佳――那里弄不的。
姆妈仰起脸制止他。
冯某佳却看着母亲的脸,手不住地划弄着,划地母亲心颤颤的,仰身咬唇闷
哼起来。
突然,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一股淫水喷出来。
浪了,浪了。
他没想到没经几下,母亲就水流四溢。
小畜生,玩女人玩多了,和姆妈也――冯母羞愧得无地自容,竟然在儿子的
玩弄下,崩溃了。
姆妈,儿子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冯某佳感叹地说,却听得冯母更加惶惶不安。
你到底玩了多少?姆妈,儿子真正玩过的女人只有媛媛。
那姆妈――冯母还认为儿子在外面没什么女人。
姆妈第一次玩,就是这般有趣。
冯母听了,羞得夹了夹腿,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干脆使劲地搓起来,
你的这个大,水儿多,人家说,阴蒂大,水儿多的女人浪。
冯母这一次听清楚了,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以前男人也这样说她,难道别的女人不这样?自己每每和男人在一起,都是
禁不住男人弄,她就死活央求着,可在儿子面前,她掉不下这个面子。
阿佳,是不是她们――冯某到底想求证一下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别。
亲姆妈。
冯某佳捏着母亲肥大的阴蒂,低下头含在口里,冯母起初还以为儿子只是用
手,当她感觉出异样时,抬头看见冯某佳正用嘴裹着,不由自地发出惊讶的声
音。
阿――阿佳!冯某佳一边逗弄着母亲的阴蒂,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
母亲的阴道。
这是冯母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前自己的男人都是趴在腿间干,还没等她
喊出声来,男?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汕沽恕?/p>
你和她们都这样?冯某佳抬起头,手却伸进母亲里面使劲地扣进去,姆妈,
男欢女爱就是由着性子玩,外国男人还会插进女人的屁眼。
你――你说什么?姆妈,翻过身来。
冯母迟疑地看着他,还是听话地任由他翻过去跪趴着,当她看到冯某佳跪爬
到她的身后时,还以为冯某佳要操她的屁眼。
阿佳,她吓得手捂住自己的菊花,下一吧。
冯某佳刺激地看着姆妈这个姿势,那乞求的眼神配着淫荡的姿势任谁都受不
了。
傻姆妈,儿子只是从后面骑着你。
冯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看到冯某佳那又粗又壮的一根,她惊讶地看着,
比起听到儿子要操她的屁眼更为震惊,在她的意识里,只见过男人那短小的东西
,没想到儿子的却比他的大了好几倍。
阿――阿佳,姆妈――她结结巴巴地想说出自己的担心,这么大,怎么承受
得了?冯某佳看到母亲担心的眼神,刚刚触到那地方却停下来。
姆妈――冯母已经半含了龟头,那淫水淋漓的肿胀的阴户翻开着,看得冯某
佳欲火升腾,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害怕。
冯母羞羞地把头低下去,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阿佳,怎么,怎么那么大
?完全是一幅陌生、好奇地语气。
姆妈,你是说,没见过?难道我阿爸的――娘儿俩个这个时候提起父亲,都
觉得尴尬,但又都想弄清楚事实。
你阿爸只有小指头大。
可怜的姆妈!冯某佳惊讶而又惊喜地,怪不得先生说我是你的红鸾星,姆妈
,这才是你的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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