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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菜园子剪径孟州道母夜叉扬威十字坡
2020年7月11日
大树十字坡
话说孟州城外三十余里有一个去处唤作十字坡。《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坡前好大一株槐树青藤缠绕四五个人合抱不拢。
大槐树下有一个远近闻名的酒肆。
开店的是一对夫妇男的姓张名青绰号菜园子女的唤作孙二娘绰号母夜叉。
此自古以来民风彪悍若是碰上饥荒灾害之年强盗窃贼极多官府屡禁不止。
张青早些时也曾做过剪径的勾当他和浑家敢在此开店自然是有本事的人。
因各路江湖豪客三教九流的人都喜欢去他那里打尖歇息有喝酒赌钱的有洽谈那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也有打探消息的。
此等人最是放荡不羁常有争风吃醋强买强卖斗殴杀伤之事发生。
久而久之良民百姓们都对十字坡酒肆谈虎色变各类谣传也越来越多甚至有人说他那里卖的馒头馅儿是人肉的。
此乃无稽之谈系无聊之人编排出来吓唬百姓的。
看官细想:这人肉和牛肉的滋味大不一样如何能瞒得过那些走南闯北的江湖豪客贩夫走卒?倘若败露官府又如何不派兵前来踏平此处?须知开店的比不得劫道的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如何能够躲得过官府的缉捕?
张青夫妇自来此开店因斗殴杀伤之事确曾被人去官府里告过十余次。
衙门的捕快来勘察过每次都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
张青为人精明极会笼络人久而久之本的捕快们都与他混熟了。
但凡见了面必称兄道弟好不亲热。
若遇上重大命案发生上官催得急时这些捕快们有时还会找到十字坡酒肆来请他夫妇帮忙打探消息。
张青的老家在温县的一个偏远的小村庄。
他母亲前后生了十六个兄弟姊妹。
他父亲是个老实的佃农如何能养得活这许多人口?他的姐妹们从生下来后不是夭折了就是被送出去当丫鬟童养媳兄弟们稍大就被父母赶出去或做长工或替人跑腿办事。
张青自己十二岁就在一个唤作光明寺的庙里替那里的住持和尚种菜。
十七岁那年和尚怀疑他偷了寺里的粮食将他绑起来拷打。
张青气不过半夜里挣脱绳索将正在熟睡的住持一刀杀了还放火烧了光明寺。
那一年正逢特大的蝗灾和旱灾到处都是乞丐流民饿殍遍野那些作奸犯科的刁民们更是屡禁不止。
官府早已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一个小庙里死了个和尚这种小事?此案竟是无人问津。
张青乐得逍遥自在。
为了填饱肚子他也干起了抢劫客商的勾当。
他常去崎岖的山道旁埋伏等候专劫那些单身的过客。
夜里他依旧回光明寺的菜园子里安歇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菜园子。
因做强盗的人太多互相之间不免起争执。
张青不但身手灵活脑子也好使与人动手时敢下毒手。
两年后他手下聚齐了十来个小喽啰。
菜园子张青的名头在江湖上也传开了。
这一日他带着三个小喽啰出去寻食在山路上截住了一个挑着担子的干瘦老头。
那老头见了这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拦住去路遂放下了担子将扁担抽出来握在手里笑呵呵问道:“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是一个个来还是一齐上?”
张青使的是木棒其余三个喽罗一个使枪另外两个使大刀。
使枪的那个喝到:“呔!你一个糟老头子何敢口出狂言?看枪!”说罢挺枪就刺。
谁也没看清那老头是如何动作的下一刻这个使枪的已栽倒在上他的枪却到了老头子的手里。
他刚从上爬起来老头子枪尖一抖在他咽喉上扎了一个血窟窿。
这般身手实在是太诡异了张青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遂召唤其他两个喽啰道:“我等一齐上不要留手给我往死里打!”他话音刚落三人就抄起兵器一起扑向那个老头。
老头的身子在他们中间飘来飘去好似鬼魂一般。
几个回合下来张青的两个同伴全都在要害部位中了枪倒在上一动不动了。
张青在紧要关头扔了木棒在上连着滚了十来个滚这才躲过了老头的枪尖儿。
那老头的枪法令人防不胜防。
只要他把枪尖一抖就好像是罩住了你似的无论你往哪儿躲都躲不过去。
老头子拄着枪站在那里对张青道:“你小子倒是有几分机灵劲儿。
今日我已连杀三人不想再多添冤魂。
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张青看着那三个喽啰的尸体嘴里哪里敢吐出半个不字?他扑通一声跪下向老头拜了下去:“师傅在上徒弟给你老人家磕头了!”
拜完之后老头叫他挑起担子两人投孟州城而去。
一路上老头告诉他:“老夫姓孙名德禄年轻时跟你一样做过这不要本钱的勾当。
后来遇上一位江湖有名的大侠拜他为师从他那里学了一套枪法唤作鬼影神枪。
如今我年岁大了身边只有一个女儿取名叫红鹰小名二娘。
她今年十五岁了江湖上都称她为孙二娘老夫也是这般叫她。
张青听了暗自寻思:“难怪他的枪法如此厉害原来是江湖上有名的鬼影神枪。
他女儿的武艺想必也是极厉害的才十五岁就在江湖有名了!”想起那三个丢了性命的小兄弟张青心里一阵后怕只顾跟在孙老头后面走不敢开口多问。
到了孟州城天色已晚。
来到孙德禄的家中是一栋大瓦房四周有青砖砌的墙围着。
奇怪的是偌大一栋房屋只有堂屋里点着一盏小油灯其余
方都是黑咕隆咚的。
张青见了心里十分害怕又不敢多嘴。
孙老头猜到他心中所想道:“我们学武之人第一是要眼睛好使。
这眼神也是练出来的。
老夫虽已年过六十即便到了黑灯瞎火的方在我看来也与白昼无异!”
孙二娘出来见了她爹。
孙德禄指着张青道:“二娘这个是我新收的徒弟名叫张青。
”孙二娘对张青拱手道:“张大哥二娘这厢有礼了。
”张青连忙答礼。
孙老头又对张青道:“你虽年长却是新入我门下以后凡事须多问二娘。
”“徒弟遵命。
张青打量着眼前的孙二娘。
见她长得倒还过得去只是皮肤粗糙左边脸上有一道疤痕。
她个子与张青不相上下膀粗腰圆十分健壮。
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十五岁的年轻姑娘倒像是二十余岁的成熟女子。
她给爹爹和张青端来茶水随后系上围裙去厨房里做饭去了。
过了一会儿孙二娘将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想不到她竟做得一手好菜。
她又去里间拿来了一个小壶酒放在饭桌上。
孙老头招呼张青和二娘三人一起吃饭。
张青早已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谢了师傅和二娘后在桌旁坐下。
他见师傅只吃饭不喝酒他也不敢喝只是端起碗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孙老头吩咐孙二娘斟了三杯酒每人一杯摆在桌上。
孙德禄端起酒杯对张青道:“我今日收你为徒是看中你头脑聪明身手灵活且不像是个反复无常之人。
二娘她已满十五早到了该嫁人的年龄。
我欲把她许配给你今夜便入洞房。
你若是不允可即刻离开此处你我从此再无瓜葛!”
张青听了大吃一惊。
他看了孙二娘一眼见她若无其事仿佛此事与她无干一般。
再看孙德禄见他正面带微笑看着他。
他突然想起来早先孙老头杀人之时脸上也是这般笑容。
不及多想张青扑通跪倒在对孙德禄磕头道:“多谢师傅多谢岳父大人!”孙老头闻言大喜。
磕完头张青端起酒杯和孙老头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随后孙老头亲自给他倒满酒叫他与孙二娘一起饮了一杯。
孙德禄道:“我等江湖之人不用许多忌讳。
时候不早了你们俩入洞房吧。
”说罢他上前拉住张青和孙二娘的手亲自将他们俩送入房中从外面关上了门。
强扭的瓜也甜
洞房里张青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做才好。
原来他虽然比孙二娘大了四五岁却还从来没跟女人睡过连嘴也没亲过。
孙二娘生得健壮胳膊很粗力气肯定不小。
他听人说姑娘家在洞房时会很疼他害怕会惹得她发怒因此不敢乱动。
孙二娘因他爹事先叮嘱过他说婚姻大事不可再使平日里的野性子。
因此她只是默默坐在床上。
等了半炷香的功夫还没见新郎官有甚动静。
她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夫君如何不近前与二娘宽衣?莫非……莫非你不曾搞过女人?”张青红着脸点了点头。
孙二娘闻言笑了一下道:“既如此待二娘来服侍你罢。
”孙二娘长得虽不是很美不过笑起来却别有一番风情。
这是张青第一次见她笑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温情。
此前因见孙老头杀起人来连眼都不眨他对他女儿也惧怕得很不敢将她当女人来看。
孙二娘走近前来温柔替张青脱下衣服裤子。
她的手碰触到他的肌肤时他感觉到了她手掌上硬硬的老茧。
不一会儿张青就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她将他的身子用双手轻轻托起抱到床上放下竟似不费吹灰之力。
接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裙脱得浑身只剩了一件小兜肚。
随后她也爬上了床。
张青还从未如此近看过女人的裸体二娘她虽说是粗壮了些却颇有女人的妩媚之处。
她的奶子和屁股都不小看起来很结实。
他不由得看呆了。
二娘见他只顾盯着她的身体看她的脸也红了。
张青张开两臂要去搂抱她却被她伸手挡住了。
她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将他仰面压在床上道:“夫君且慢二娘有一事须告知夫君。
”张青心里咚咚直跳口里回道:“娘子但说不妨。
”她接着说道:“从六岁起二娘就开始闯荡江湖是在强人窝里长大的如何能保住贞洁?实不相瞒二娘八岁时就被人破了身子后来又与不少男人睡过。
爹爹将我许配与你你虽然应允了不知心里会不会嫌弃二娘呢?”
她说这话时身上的那件兜肚已脱下了一半两只奶子就在张青眼前晃荡着。
张青此时欲火升腾只想着尽快些与她成就好事哪里还会在乎甚么贞洁?何况他穷得连一身体面的衣服都买不起如今平白得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当老婆原不该有许多挑剔。
想到此张青抱住二娘赤裸的身子把嘴贴在她耳边道:“好娘子承蒙岳父垂恩将你许配与我。
为夫怎会不知好歹反将你来嫌弃?张青在此发誓此生不负娘子。
若有半句昧心之言天打雷劈!”孙二娘听了大喜将身上的兜肚扯下来扔到床下大叫一声:“夫君二娘爱死你了!”
她一边亲张青的嘴一边伸手摸到张青胯下的肉棒一把攥住。
张青兴奋得满脸通红整个身体都在颤动着感觉好像是要升天了一般。
此时二娘已将他的肉棒摸得硬挺了对准了自己下面那个潮湿的肉洞身子缓缓坐了下去。
张青哪里还忍得住他将身子用力向上一挺口里大叫起来:“我的亲妹妹!我的亲娘!我的亲奶奶!”他凭着本能
将身子一躬一放卖力耸动起来。
孙二娘紧紧搂住他闭上眼睛嘴里也发出了阵阵娇呼:“夫君……用力……用力肏你的二娘啊!”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了好一会儿张青大叫一声将精水射入二娘的牝户之中。
歇了片刻二娘用手将他的鸡巴捏住放入自己的口中吸允。
张青很快就重振雄风他骑上二娘的身子再次将鸡巴捅进二娘的肉洞里奋力驰骋起来。
这一晚两人先后大战了三次好不快活。
次日天大亮后张青在床上睡得正香。
孙德禄手里提着一根木棒闯进洞房里来将他一把从床上扯下来喝到:“快给我穿好衣服去院子里练武!”张青此时还光着屁股。
他揉了揉眼睛回头一看不见了孙二娘。
遂问道:“岳父我娘子何在?”“谁人有你这等懒散清闲?她五更天就起来了除了练武还得去挑水劈柴生火做饭浆洗衣裳!”
孙德禄将他赶到院子里开始教他入门的武功。
先是扎马步举石锁后来又用手里那根木棒往他身上连劈带打逼迫他练腾挪躲闪之功。
孙老头虽说只用了两份力气张青还是被他打得十分疼痛嘴里嗷嗷直叫。
二娘忙碌之余不时来院子里张望一下见了张青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对他掩口而笑。
张青心里顿时觉得比喝了蜜还要甜身上被打处也不甚痛了。
他还趁师傅不注意时频频向她拌鬼脸儿。
孙德禄几乎每天都亲自督促张青练武稍有懈怠就用木棒打他。
他道房事太多会淘虚了身子不利学武。
他强迫张青搬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住每隔十天才允许他跟二娘睡一次。
张青哪里敢违拗?
有几次孙老头需要出门办事不得不把徒弟交女儿让她来管教。
临出门时他还吩咐女儿:“你给我仔细盯着他不许他偷懒。
你也不许偷着和你男人亲热。
”他对张青则是一番恐吓:“你要是动了二娘一根指头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每当此时张青都恭恭敬敬答应师傅:一定在家好好练武。
他心里却乐开了花。
师傅出门后他先是装模作样自己练上那么一阵子还请二娘来指点他做得不对的方。
练着练着他的心里就痒起来了把手伸进二娘的衣服里捏她的奶子摸她的屁股。
很快二娘就被他摸得受不了了他趁机将半推半就的二娘按倒在上扒了裤子用鸡巴狠狠肏她。
可惜的是这种机会不是太多。
后来张青发现师傅虽然对他很严厉却真的是为了他好只是他教的鬼影神枪太难学了。
张青人虽聪明但是在武学上不是很用心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这个孙老头。
孙德禄说过他的鬼影神枪不适合女人练习不然他早就把它传给二娘了。
孙二娘的武艺另有师承不是跟他爹学的。
她除了一般的拳脚功夫还会耍单刀。
张青看不出她的武艺高低不过要打赢他肯定是绰绰有余的了。
他私下里问过二娘:“你看我得多长时间才能学好爹爹的枪法?”二娘答道:“你恐怕一辈子也学不好了。
”“啊?”二娘的回答除了让他吃惊也很伤他的自尊。
二娘耐心跟他解释道:“爹爹是个练武的奇才从小拜师学艺博采各家之长。
学成之后他独自去江湖上闯荡跟各门各派的人都切磋过。
他这样的人学这鬼影神枪都花了十年的功夫。
你如今都满二十了早已错过了练武的好年华。
哪怕你比爹爹更用功十倍也无济于事了。
张青觉得不解:“那爹爹应该也知道你说的这些啊为何他还逼着我学他的鬼影神枪?”二娘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我却不知我担心他是老糊涂了。
你没见他常常自己一个人发呆说起话来总是说了上句忘了下句?”她又道:“他可能是把你当成年轻时的他自己了。
夫君我只想求你多做些表面功夫让爹爹心里高兴一些。
”说完她眼里流下了泪水。
张青道:“师傅对我的大恩我今生难以报答岂能再惹他老人家不高兴?我听娘子的请娘子放心。
自此张青每天都早早起来练武不再需要师傅督促。
对师傅的日常生活他和孙二娘也很尽心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孙德禄见了徒弟的变化正心里高兴。
不料没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他却患上了重病整日里咳嗽间或吐血。
张青和孙二娘请郎中来给他看了几次吃了不少药仍不见好转。
这一日孙德禄感觉自己的大限将至遂将张青孙二娘都叫到床前强撑着坐起来对他们道:“看来我是熬不过今夜了。
徒儿我走之后你须善待二娘不可使她受半点儿委屈更不可将她抛弃。
不然我定会化为厉鬼前来向你索债!”张青跪在床前道:“张青谨遵师傅岳父大人的教诲绝不敢有半分违拗否则不得好死!”孙德禄又嘱咐了二娘几句这才躺下身子。
``沷`怖`6j6j6j.
孙二娘忍不住大哭起来张青也陪着她哭了很久。
当天夜里孙老头就撒手去了。
母夜叉
张青和二娘埋葬了孙德禄之后二人坐下来商议今后的生计。
他们决定将城里的房屋卖了去十字坡前开一家酒肆。
因那里是往来要道客人极多不愁没有生意。
他们两人前后忙了半年时间终于在十字坡下开了一间大酒肆名字就叫“十字坡酒家”。
张青将过去跟他混的一些喽啰招来充当酒保伙计厨房杂役等。
孙二娘挽起袖子亲自下厨烧菜煮饭。
开张的那几天来的客人极多甚是兴旺
张青为人极其老练圆滑在开店之初他就带着礼物和孙二娘一起去拜访过临近的各路豪杰再加上他自己在江湖中也有些小名气因此“十字坡酒家”的生意做得十分稳当。
可是时间一长许多人得了消息道是他们夫妇在十字坡赚了大钱不免生出了嫉妒之心。
其中一人姓崔名武三十二岁因他排行老五人称崔五爷。
他父亲名叫崔天浩是孟州府数得上的一个大财主素有侠义之名深得江湖好汉和各路豪杰们的敬重。
崔五爷从小跟父亲学得一身武艺只是不务正业整日里和一帮富家子弟们喝酒赌钱跑马斗狗。
父亲死后没几年他就把家产给折腾得差不多了。
幸亏他有一个绝色的妹子嫁给了温县的知县王大人。
王大人看在新婚夫人的面子上抬举他做了县里的都头。
后来他因为徇私枉法收受贿赂被人去孟州府里告了一状。
知府将他革职查办关进了大牢。
亏得他妹夫王知县亲自去向知府大人求情才将他保了出来。
崔五爷一年前也在十字坡开了一个酒肆他自己不善经营又不会用人没几个月他的酒肆就因为入不敷出而关门大吉。
如今他听说十字坡新开的酒肆十分赚钱心里愤愤不平。
他纠集了几个狐朋狗友准备去那里闹上一场。
这天十字坡酒肆里的客人特别多张青孙二娘两口子从早上就忙得不亦乐乎直到傍晚时分他们才有时间喘了口气。
二娘白天因一直在烧菜煮饭几乎没有离开过灶台她浑身是汗脸上也沾满了黑灰。
“热死我也。
”她口里叫着索性脱了上身的衣服坐在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扇了起来。
张青站在一旁正与她谈论账目上的进出事项。
他见二娘额头上挂着一层汗珠舀了一碗凉水递给她道:“娘子受累了喝碗水。
”孙二娘接过碗仰着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
这时一个小伙计抱着一摞空碗碟经过猛然看见自家的老板娘赤裸着上身坐在上吃了一惊脸也红了。
他才十五岁还从来没有见过年轻女人的裸体。
他眼睛只顾盯着二娘的奶子看脚下不留神拌了一下“哗啦啦”一阵声响抱着的碗碟全都掉到上打碎了。
孙二娘跳起来骂道:“不中用的东西!怎的走路也不留神?”说罢抬腿就往那伙计的屁股上踢去。
张青一把抱住她的腰道:“娘子且息怒。
”回头对那伙计喝到:“快去拿扫帚来将打碎了的碗碟清扫干净!”小伙计听了飞快跑出去了。
张青回头看见二娘脸上沾了许多灰跟戏台上的黑脸张飞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二娘不忿用手在炉膛处抓了一把灰往丈夫的脸上抹去却被他捉住了两手反过来将那把灰都撒到了她的胸脯上。
两个人嘻嘻哈哈在厨房里打闹了好一阵子才罢手。
这时另一个伙计跑了进来喘着气道:“主人快……快出去看看。
有一位客人在大堂里胡闹打碎了茶杯碗盘还掀翻了桌子!”
孙二娘一听抄起一把菜刀就要去找那人理论张青伸手拦住了她。
“娘子休要性急!你这个样子怎能去大堂?快去舀些水来洗干净了待为夫去看看是何人敢来此取闹。
”二娘低头见自己赤裸着上身浑身上下都是黑灰跟个妖怪似的确实不宜出面遂笑道:“夫君说得有理。
你快去快回好让我放心。
张青来到大堂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粗鲁的汉子正叉着腰骂两个忍气吞声的伙计。
一问才知他吃了一大盘牛肉一大碗饭还喝了一壶酒。
待伙计来收账时他指着空碗道:“你家饭菜里有老鼠屎我吃了正肚子疼呢你须陪我看病买药的钱!”他身边围了七八个来吃饭的客人甚至打外面路过的人听到了争吵声也有好几个人走进来看热闹。
张青近前一看碗里果然有老鼠屎。
他对那汉子道:“在下姓张是这里的主人。
我且问你要陪多少银子给你看病?”那人心中一喜只道张青真的会给他钱开口道“诊金需五钱再加五钱买药的钱共是一两银子。
张青道:“客官你吃的这牛肉是上等黄牛肉喝的也是有名的‘杏花酿’再加上饭菜共是一两二钱银子。
我且不收你的饭钱不过我得问客官一句你身上带的钱可有一两二钱?可否拿出来让我看一看?”“这……这……”那汉子支吾着不肯拿出钱来。
这下子看的人都明白了这厮就是一个来吃白食的家伙。
他见自己被人识破了眼珠子乱转想趁机开溜。
这些看热闹的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纷纷对他喊打:“跑十字坡吃白食来了快抓住他狠狠打!”“对对不能让他跑了!”这时张青手下的几个伙计不用他吩咐已经把那人围在了当中。
那汉子猛蹿到墙边拿起一根其他客人倚在那里的扁担呼呼抡起来。
有一个伙计躲避不及脑袋上挨了一下尖叫着倒在上。
其他的伙计们纷纷抄起板凳抵挡屋子里顿时大乱。
他见门已经被堵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手举起扁担往张青的头上劈下来。
张青闪身躲过。
那汉子待要再一次用扁担打他却被一个伙计从后面抱住了腰他甩了几下没有甩脱掉。
张青趁机欺近前去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那汉子痛得“哎哟”一声叫唤双手捂住肚子蹲了下来。
其他伙计们一拥而上有用脚踢的有用板凳砸的屋子里响起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张青害怕弄出人命喝住了伙计
们。
那汉子早已头破血流躺在上了。
“来人将这厮抬走扔到外面去!”他大声吩咐道。
两个伙计上前一人拽住那人的一条腿把他倒拖着拉了出去。
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没尽兴也都跟着出去了。
张青走到一张饭桌跟前看见桌上还剩半壶酒客人已经离开了。
他将那半壶酒一饮而尽随后去厨房里找孙二娘去了。
到了厨房里一看只见孙二娘四仰八叉躺在上正打着鼾呢。
原来她今天太累了张青走后她并没有急着去洗脸洗身子而是坐在上歇息不想却睡着了。
张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只见她脸上还是黑乎乎的胸脯依然裸露着两只奶子上沾满了灰尘。
他心里忽然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胯下的鸡巴也跟着翘了起来。
他走上前跪在她面前伸手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她裙子底下穿的是一条开裆花短裤长度只到膝盖。
因劳作了一天他闻到了她裆里发出的一股浓重的汗味儿和尿骚味儿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的气味。
他的鸡巴翘得更厉害了。
他三两下就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两手扯住二娘的短裤一用力“斯拉斯拉”几声响短裤被撕成了碎片。
他爬到她身上下腹用力一挺鸡巴直戳进了二娘的牝户。
他也顾不得脏张嘴含住二娘的奶头一边吸允一边用力抽插起来。
不一会儿孙二娘就被他肏醒了。
她依旧闭着眼睛两手抱住他的头身体承受着他的撞击嘴里“好哥哥好老公”叫个不停。
再说那个被打伤的粗鲁汉子他叫崔大是崔五爷的本家。
这次是崔五爷让他到十字坡酒肆闹事的。
只是他来得稍早了一点儿崔五爷却不知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一直没有到这才吃了大亏。
他虽然流了不少血却无大碍。
那几个伙计把他拖到门外以后那个被他用扁担打伤的伙计道:“这厮可恶我的头现在还痛着呢待我再打他一会儿出出气儿。
崔大本来躺在上装死听了这话一骨碌爬起来拔腿就跑。
几个伙计见他跑了一齐叫骂着去追他那些看热闹的人也紧紧跟在后面。
崔大拼命往树林深处跑三转两转之后将追的人甩开了他自己却回到了大路上。
正巧碰上崔五爷带着十来个伴当赶来都是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家伙们。
崔大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向崔五爷诉说了他被打之事当然他把过错都推到张青头上。
崔五爷一听正合他的心意。
他从怀里摸出五两银子交给崔大让他回家将息自己带着人气势汹汹往张青的酒肆赶来。
张青和孙二娘的盘肠大战方罢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正呼哧呼哧喘着气忽听得大堂里又闹将起来。
他跳起身来对二娘道:“待我去看看。
”随后一边系裤子一边往大堂里跑去。
崔五爷一伙人是有备而来身上都带着腰刀和齐眉短棍。
张青一来就被他们团团围住。
这时张青的伙计们都回来了只是见了崔五爷他们的架势都不敢近前来。
崔五爷对张青道:“我本家崔大适才在你这里用饭被你们无故打伤我是来为他讨还公道的。
”他张口就要张青赔五百两银子。
张青这时听明白了原来那个崔大是受人指使而来。
他认得崔五爷知道他是已故的大侠崔天浩的儿子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并无交往更无冤仇。
如今崔五爷上门来敲诈恐怕是眼红他的十字坡酒肆吧。
他正要敷衍几句先把他们稳住就听得一个女人的厉声怒喝:“什么人?敢到老娘开的店里来敲诈勒索?”
只见孙二娘一手叉腰一手拿着一把亮闪闪的菜刀赤裸着身子腰里只系一条裙子。
她用菜刀指着崔五爷骂道:“姓崔的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不孝败家子!你把你爹的家当都败完了却想来打老娘的主意?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几乎是赤裸着身子又脏兮兮的把崔五爷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哪里钻出来的妖怪呢。
等到看清她就是十字坡酒肆的老板娘时他们都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哟?这不是孙德禄老先生的千金孙红鹰吗?怎么如今变成夜叉婆啦?”“崔五爷她说您要打她的主意您老的这口味也真是少见啊!”“哈哈哈哈!”
崔五爷平生最恨别人说他是败家子再加上同伴们的调侃他早已火冒三丈。
他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了他举起手里的齐眉短棍对准酒肆里的坛坛罐罐乱打一通。
“找死!”孙二娘大喝一声挥舞菜刀就冲了上去。
崔五爷手里的短棍一抡往孙二娘拦腰打来。
两人战成一团。
“娘子小心!”“五爷小心!”张青几乎是和崔五爷的伴当们同时叫出声来。
孙德禄和崔天浩在孟州城都是以武艺高强称著据说他们年轻时曾比试过不分胜负。
今天孙德禄的女儿跟崔天浩的儿子一对一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是今后孟州的百姓们津津乐道的一件大事情。
张青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娘子的真功夫。
崔五爷身为男人力气方面占了优势再加上他使的是短棍孙二娘使的是菜刀他占的便宜就更大了。
可是孙二娘也有她的独特之处她的武功似乎更加实用常常使出别人意料不到的怪招有时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现在他们两人已经从屋里打到了屋外看的人围成了一个圈喝彩声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
孙二娘的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短棍打在她的皮肉上会发出“啪啪”的脆响。
可是看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觉得她一定会输因为只要她不放下手里
的那把菜刀崔五爷的性命就时刻都有危险!
张青恨自己武艺太差不能替下二娘。
他发誓要是崔五爷今天伤了二娘的性命他一定要向他讨还血债!此时两人还在场中上蹿下跳一时间尘土飞扬。
孙二娘身上只穿了一条裙子裙角飘起来时张青能看见她的大腿屁股还有胯下的一蓬黑毛他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
不止是他全部在场的男人们的鸡巴或多或少都有了反应。
大家忽然变得安静了没有了喝彩声叫骂声和唿哨声只剩下了一双双全神贯注的眼睛。
此时心里最后悔的就数崔五爷了。
他弄不明白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了竟然来敲诈张青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现在他骑虎难下。
要是败给这个女人他这辈子就没脸见人了。
要是他伤了这个女人他的名声也会跟着完了。
这件事无论怎么着都是得不偿失!因为害怕孙二娘手里的那把菜刀他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对她的裸体动心思的男人。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短棍又一次打在了孙二娘的腰上。
孙二娘这一次似乎是吃了大亏她的步伐明显放缓了。
崔五爷一鼓作气向她发起一阵猛攻。
终于他找到了机会。
趁孙二娘跃起之时他的短棍从下往上一撩准确抽在了她的牝户上。
“痛死我也!”孙二娘大叫一声跌倒在上。
崔五爷松了一口气却不料孙二娘的菜刀脱手向他飞来他措手不及只能伸出手掌一挡。
“嚓”的一声他左手的四根手指被齐齐割断了掉在上!
张青飞身上前将二娘从上抱起来往酒肆跑去没有去理会其他的人。
跟崔五爷一起来的那些人好像是傻了一个个愣在了那里。
过了一会儿他们才想起给痛得满头冒汗的崔五爷包扎伤口然后扶他上马一行人灰溜溜回孟州城去了。
自此以后孙二娘得了一个“母夜叉”的绰号。
孟州一带的江湖人物只要提起母夜叉孙二娘没有一个不服的。
闺中乐逍遥幕后隐杀机
十字坡平静下来了没有人再来找麻烦。
酒肆的生意比以往更好了孙二娘的伤也养好了她和张青夫妻之间也更加恩爱了。
那个崔五爷他的左手废了。
他遣人给张青送来一封亲笔信还有五百两银子。
在信中他向张青夫妇诚恳道了歉他们之间的恩怨算是了结了。
张青如今混得是如鱼得水。
他结交了许多三教九流的人物就连官府里他也有了几个信得过的哥们。
他们虽不是大人物也没有什么权势但是有了他们带个话通个消息却是极为方便的。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十来年。
这期间风云变换人物更替大宋朝对外与西夏辽国金国都发生过几次大的冲突对内则需应付好几股扯旗造反的人马这赵家的江山是越来越不稳当了。
张青和孙二娘却依然故我还在十字坡开酒肆结交各路英雄好汉。
他们最近结识了两个非同寻常的厉害人物。
其中一人是个和尚姓鲁法名智深。
他原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因杀了人逃走在江湖上后来出家当了和尚。
他和张青一见如故两人烧香换帖结为异姓兄弟。
另一人是山东阳谷县的都头大名鼎鼎的打虎英雄武松。
他杀了与嫂嫂通奸害死他亲哥哥的西门庆连带将嫂嫂和撺掇他们的邻居王婆也杀了被充军发配到孟州劳城营。
路过十字坡时他与孙二娘之间发生了误会两人打了一场。
幸亏张青及时赶到劝解开来。
他们夫妇俩热情款待了武松和两位押送公人。
临别时孙二娘提出要和武松结拜武松依允了。
孙二娘大喜受了武松四拜拜她为异姓姐姐。
接着武松又将张青拜为哥哥。
张青觉得有些滑稽。
他知道自己的娘子比武松年龄小几岁怎却成了他姐姐?但是二娘她执意如此他只好由她去了。
二娘她似乎对武松这人情有独钟只是武松是一个钢铁硬汉他对二娘并无一丝旖念。
张青是个豁达之人他和二娘这些年来恩爱如初哪里会在乎此等小事?只是一笑置之。
这一天是大年三十。
张青和孙二娘早早将十字坡的酒肆交给了伙计他们两人回到了自家新置的一个宅院。
他们将从酒肆里拿回来的做好了的饭菜和酒水摆在桌子上夫妻两人你一杯我一盏的喝了起来饭菜也吃下了不少。
转眼的功夫天就黑下来了。
张青道:“娘子今天是个好日子。
我等何不想一个新鲜的玩法助兴?”若是按往日的做法他们这时早就是身不着寸缕搂抱在一起取乐了。
孙二娘答道:“你说换怎一个玩法?”“我们猜拳共三轮。
每一轮的败者不单要喝一碗酒还须按胜者的吩咐去做一件事无论这事有多难都必须照做不得有违。
”“行。
猜拳就猜拳莫非我还怕了你不成?”
若是比武艺不论拳脚或是兵刃张青都不是孙二娘的对手。
若是猜拳行令十个孙二娘加起来都比不过张青。
只是平日里张青总是让着她她还以为两人相差无几呢。
张青很快就赢了第一轮。
他对孙二娘道:“娘子我白天忙了一天身上都汗湿了现在不是很舒服。
请娘子为我仔细洗一洗却不能用手碰到我的身体。
娘子可能做到?”孙二娘低下头想了一会儿道:“这有何难?”
她将张青带到院子里的水井旁让他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那里。
她打起一桶水从他头上浇下来一连浇了
三桶水。
随后她围着张青伸出舌头舔他身体各处就像用手帮他搓洗一般。
足足忙了半个时辰才将他全身都舔净了接着又打了三桶井水给他冲洗好。
此时孙二娘早已累得出了一身大汗舌头和腮帮子都疼得厉害说话都不利索了。
“胡(夫)君阿(二)娘做得可好?”张青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
她急切想赢回来也顾不得歇息催促张青与她赌第二轮结果又是张青赢了。
他见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便道:“娘子天晚了我们不赌了上床歇息去如何?”孙二娘道:“不行。
即便是夫妻也要言而有信。
夫君吩咐吧这次让二娘做甚么?”“那好吧。
你将裙子裤子都脱了屁股撅起来让我用力打一百下你嘴里不得发出半点儿声响!”
往日他们夫妻玩耍时张青也常打她的屁股。
她每次被打时都大声叫唤还喜欢说些淫词秽语。
他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忍住一声不吭?二娘听了他的吩咐羞红了脸。
她默默将下身脱光跪在井台边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张青也不客气抡起巴掌“啪啪啪”狠狠打了她屁股一百下将整个屁股都打得红肿了起来。
再看二娘她脸涨得通红咬紧牙关愣是一声不出!
这次不等张青开口二娘便道:“夫君这都是二娘自愿为你做的。
你不必心疼二娘。
我们开始下一轮吧。
记住要言而有信不可故意相让。
”张青无奈摇了摇头。
第三轮又是他赢了。
他吩咐她道:“我问你三件事无论多么难堪你都要如实回答。
”“二娘明白夫君问吧。
“第一件。
你我洞房之夜你曾说过八岁时就被人破了身子。
那人姓甚名谁?”“此人姓王名伦是个落第秀才。
他曾与我娘相好过后来我娘弃他而去。
他为了报复我娘就将我奸污了。
张青听得怒从心起恨不得即刻一刀砍死这个叫王伦禽兽。
“第二件。
他现在何处?”“二娘不知。
听人说他落草为寇去了却不知是在哪里。
夫君请问三件吧。
“好。
你还说过你曾与许多男人睡过。
这中间有没有我张青认识的人?”“这……?”二娘面露难色有些说不出口。
良久她才低声答道:“孙德禄。
“啊?你的亲爹?”“不……不他不是我亲爹!我娘跟我说过我亲爹另有其人。
张德禄对我比亲爹还要亲。
你我成亲前一年的中秋之夜他因思念我娘喝得大醉。
我为了报答他的养育之恩穿上我娘生前最喜欢的衣服与他欢好了一夜。
他清醒过来后大哭了一场还要自裁。
被我劝住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为我寻找如意郎君为此还杀了两个人……”
“二娘!”张青一把抱住她失声痛哭起来孙二娘也抱紧他和他一起哭了很久。
后来他们回到屋里上了床。
因二娘的屁股还是红肿不堪一碰就疼。
张青仰面躺在下面让她趴在他身上。
“夫君你是二娘的心上人。
只要你高兴的事二娘都愿意去做。
你说说现在你想让二娘做甚么?”“那……你娘的那套衣服还在吗?我想让你穿上你娘的衣服和我……”“夫君稍等二娘去去就来也。
俗话说:“隔墙须有耳门外岂无人?”这两口子只顾自己取乐哪里想得到他们刚从酒肆回来就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
从开始的猜拳打赌舌头洗浴到接下来的掌掴肥臀口吐辛密到最后的意乱情迷颠鸾倒凤这些全被那人看了去听了去。
二娘因喝的酒多和张青欢好之后她就沉沉睡去了。
张青却睡不着心里还想着二娘对他说的那些事情。
二娘只说过她母亲是一位女侠客其他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有跟张青提起过。
因此他一直到今晚才知道师傅孙老头并不是她的亲爹。
二娘穿上她母亲的衣服后变化很大几乎成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有甚么方不同好像……她母亲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
他正想着忽听到屋顶上有响声似乎有人在上面走动。
他不想惊动熟睡了的二娘就自己悄悄爬起来穿好了衣服。
他打开房门走出去来到外面借着月光一看屋顶上和周围都没有一个人。
“莫非是我听错了?”他正要返回屋里去就听得“咚”的一声他头上挨了一记重击昏倒在上。
【作者注】我实在没法下笔去写卖人肉馒头的正面人物因此只好把张青两口子给洗白了。
施耐庵老先生见谅各位读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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