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没其他理由了,她还没见景医生这样出门过呢。
“吃早饭啊,该凉了。”景傲抽空唤了她一声。
发散的思维回神,夏初槿下意识回应她,“哦,好啊。”手上也开始动作,将纸袋里的东西翻了出来。
有种小孩子听老师话的感觉,可是,等等......她不才是老师吗?
这跟平时的夏初槿有点不一样,这位景医生不按套路出牌,搞的明明在同龄人里一向算得上聪慧得体的夏初槿有点儿懵。
就是有种欠人情的感觉,可是又还不上,她都和景医生成为朋友了,搭个车、蹭顿早饭什么的多正常,况且早餐这么一点点钱,她也不可能微信转账转过去,显得多那什么。
所以,温柔自信的小夏老师此时才有那么点儿坐立不安。
下车的时候,景傲又说话了,“没什么的,我去医院冲个澡就行,平时也值班的,有换洗衣服。”
夏初槿点头,回首跟她招了招手,车子行驶出去。
走了几步,进去校园的小道,走到树荫底下时她又意识到景傲刚刚是在跟她解释,让她不要介意,愧疚。
“......”
夏初槿不禁失笑,摇了摇头。
这下真不纠结了,人那么大气,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小气矫情个什么劲,斤斤计较的。
都是朋友了,她这样对你,你还回去不就好了,天长地久的,大家还住对门,有的是机会对景医生好的。
上午快结束的时候,办公室里于姐过来找夏初槿串门儿聊天,又自己抱着个茶缸子,夏初槿也习惯了,没再跑前跑后去泡茶。
于姐倚靠着她桌边沿,仿佛这里已经成了她的固定场所,每次都熟门熟路只待这一个地,虽然她其实基本这间办公室里每一个老师都会聊一聊,但即使夏初槿在忙东西的时候,她不跟夏初槿说话也是杵这,可能是作为名义师傅,特有的亲近感。
于姐跟一个老师聊着,冷不丁突然又跟夏初槿说话。
“这次的期中考试是八校联考,一中的老师出的题,估计挺难,咱们班语文进度怎么样了?”
“就正常进度。”
附中的教研小组对课时规定是每学期开始就确定了的,之后还会在每一次的小会上根据实时情况调整再次确定,奥赛班、实验班、平行班都有自己的节奏,一般不会乱了章法。
于姐点头,“行。”
“这么快就要期中考了?”夏初槿对这个比较诧异,这不刚开学没多久吗?
“也不快,九月底了,马上就十月,十月中下旬吧,暂时是这么定的,不得提前作准备啊。”
“喔。”夏初槿手里也还忙着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目光扫动间又跟一个熟悉的眼睛对上了,她眉间悄然拧起。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很多次的办公间隙,她总发现谢老师在偷偷看她,然后每次目光相接,对方要么躲闪装作没看到,要么嘿嘿一笑。
可谢老师其实是个老实人,在办公室也是沉默少语的,不怎么出挑,偶尔还会帮忙同事。
夏初槿不知他是什么个意思,也一直没找着机会说说这个事。
“小夏,你那个男朋友是不是特别宝贝你啊?”于姐的声音就在这时又无预兆响起。
夏初槿一脸懵逼,“?”
“哎呦,也是哦,小夏这么好的条件,谁跟你在一块儿那是福气,肯定宝贝啊,爱吃醋是正常的,不过小两口的事可别跟家里抱怨,小年轻吵架都不当一回事转眼就过,但家长就不这么认为了,尤其夏局那么疼你,万一觉得男朋友欺负你,哪天把人拾一顿,要冤枉死喔。”
男朋友吃醋?
夏局拾人?
夏初槿更懵了,这自说自话的,什么跟什么啊?
她不就接过一束花吗,这才多点时间,传的都成什么样子了?况且,接花的时候于姐也在现场啊,怎么搞的跟传讹的似的。
夏初槿目光游移,恰好看见于姐瞥向谢老师的眼神,再顺着看过去,谢老师一副悻悻然的模样,于姐这才作了罢,回眼神像是没发生过什么,同另一个老师继续刚刚的话题。
刚刚那是暗示警告、敲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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