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若宠》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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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文浣浣十分抗议,说不必搞这些特殊化,谁知道却被郑凛叙一句话给堵了回来我郑凛叙的女人当然特殊这样一语双关的话让文浣浣彻底栽倒了,也就不多说什么。
  电梯缓缓升起,文浣浣心情大好地看着手上的甜点,这是从咖啡店里自己学着受制的,虽然她的厨艺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太差,难得下厨烤了曲奇,不要浪费,理所当然要找白老鼠。
  本来应该直接上顶楼的电梯却在60层停下,门一开,文浣浣不自觉地顿了顿。
  按下电梯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穿着黑色v领衬衫,显眼的身材在面料极好的衣物下隐隐可现,可惜就是气质太过于冰冷,不同于郑凛叙的清傲,这个男人是真正的冰冷,凤眼一扫,见到电梯里出现的文浣浣不仅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还镇定自若地走进来,没有再说话。
  纵然是文浣浣这样刀枪不入的人,也被他冰冻了下。
  电梯自打出现了这个男人,气氛就变得很压抑,文浣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后者似乎没什么自觉,却在快要到63楼时候,悠悠而冷清地开口:嫂子,你再看下去我也不会长出花来。
  瞬间,文浣浣似乎被雷轰了下。
  嫂子难道他是郑氏五少之一
  但是在五人里,除了郑凛叙和詹遇宸,文浣浣就没见过其他三个人。
  还没等文浣浣提问,男人已经回答了:你不用觉得太奇怪,在郑氏,最瞒不了人的,就是奸情。
  电梯打开,黑衣男默默走出去,徒留下文浣浣独子一人在电梯里风中凌乱。
  大哥。黑衣男似乎没有在意身后的文浣浣,打开63层唯一的大门便若无旁人般走进去,文浣浣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郑凛叙轻应的声音。
  老四,老五的事情怎么样了办公室内,偶尔传来一些纸张翻动的声音,文浣浣暗咒了一声,踌躇着挪到门口,翻动声便立刻停止了。
  郑凛叙眼眸深深地看着门口正踌躇不前的女人,不禁觉得一阵好笑,便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纪若白,就是刚才的那位黑衣男,见状不禁冷笑一声,随即低下头,翻着文件。
  呃打扰到你们那我先撤了你们先谈文浣浣说完拔腿就跑,可是郑凛叙却在此刻站起来。站住。郑凛叙理了理西装,大步走过去,逮住了某个容易害羞的小人儿,在我的地盘,想逃
  被抓住,文浣浣垂头丧气地把手中的曲奇饼递起来,献给某位资本家。
  用这些就想收买我资本家表里不一,嘴上这么说,但是手指却轻轻一挑,拿走了贡品。
  纪若白鄙视地摇摇头,看也不看他们这对狗男女,淡定地继续翻文件。
  那你想怎么样
  文浣浣有些气恼。
  自打那一晚,他就好像吃定了她似的,外人都传闻他宠着她,是这样没错,但是往往都是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
  想想更气恼,打又打不过他,论心计更不是一个档次的。看着办公室里面的黑衣男,文浣浣眼神一转,本想挣脱的手改为搂住他壮的腰身,隔着手工高级西装,大着胆挨过去磨蹭他,还不忘像那些电视剧里面某些女人一样在他的脖子间低语:要不要以身相许
  文浣浣料定了郑凛叙会在人前人模人样,但是显然,资本家不是一般人。
  只见资本家揉揉下巴,似乎在考虑什么,就在文浣浣一脸得意地笑着的时候,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勾住她的右边大腿,把她就这样压在了门框上。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他头也未转地对纪若白道:老四,你先下去。老五的事情都给我先搁置着,三个小时后再上来。
  万万想不到他会无耻到这种境界竟然就这样把她压倒,这时候文浣浣真是恨极了自己的好眼神,因为她清楚地在不远处合上文件踱步走过来的纪若白的眼中,看见了名为奸夫妇四个字
  就在纪若白经过他们的时候,他很是淡定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真的以为大哥是正人君子的话,那么你会被吞的骨头都不剩。
  然后,文浣浣就十分绝望地看着纪若白纯黑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呵呵你不吃曲奇了我亲手做的哦。文浣浣转过头来,打算安抚一下这只已经开始发情的巨婴。
  我比较想吃你。巨婴不买账,眼神渐渐深下去,熟知他子的文浣浣清楚地明白这是意味着她已经逃不掉的眼神。
  但是我为了做这些已经很累了我们,改天文浣浣指了指郑凛叙用手指勾住的曲奇。
  郑凛叙索不说话了,身体紧逼而上,健壮的身子炽热而带有十足侵略的凑近,让文浣浣不禁又来了个心跳加速。
  不管,先吃你他用唇逼上,耐心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磨吸吮,直到她眼神迷离地开始放软身子,他便用手把她的大腿更抄近一些,让自己已经偾起的一端顶弄着她的柔软。
  奇妙的触感让两人都忍不住低吟一声,文浣浣低喘着从他的热吻中寻到空隙道:喂你别用那个顶着我他的硬度和热度都似乎能灼伤了她。
  什么那个郑凛叙夺回她的唇,这次已经不能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探舌进入,寻找到她欲要逃窜的丁香,勾缠住然后来回放肆地扫荡。他装作听不懂她的话,腰部微微用力,西装裤的布料便热热地磨着她敏感的小点,越来越重,直到他听见她难受而兴奋的浅吟,才收住力道,改为轻撞,嗯还要不要
  文浣浣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趣味,虽然不情愿,但是身体被他点了火,十分难受:唔你真的不吃曲奇
  吃,是你的,我都吃。郑凛叙咬着她的脖颈,随即一手撑住门框以免压到她,一手扣住她的臀部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随即腰部略使劲用力,这次却不是只逗弄而不深入,直到他感受到前端的一点湿意,他便找准了那个点开始有频率地撞击轻捻,宝贝,我都给你。
  他们两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都是以他的狼变为始,以她的一塌糊涂为终。明明大家都是成年人,可是文浣浣却对这样羞涩的情事,而感到有一丝偷吃一般的愉悦。
  每次文浣浣都做好了把自己交出去的准备,但是每当这时,郑凛叙就会表现出他惊人的理智,正如现在。
  呜文浣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红潮滚滚,一副正在被人狠狠疼爱的模样。她忍住不让自己叫出那些羞人的声音,但是却忍不住要一只脚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与他愈发亲密。
  郑凛叙喘着笑出来,她太可爱的反应让他底子里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一手掌控住她的柔软,细细地用拇指隔着布料揉捻着,他腰部动作越用力,她便抖得越厉害,此刻他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泛滥的湿意,透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微微沾湿他的西装裤前端。
  宝贝,你说等下如果有人上来见到我们这样,他们会怎么想郑凛叙低沉的嗓音夹带着浓重的隐忍与情欲,手上力道愈重,他满意地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而更加敏感颤栗的身子,手一托,他把她更牢地夹在墙上,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便悬在了半空。
  唔你变态文浣浣其实一直担心有人上来,所以当听见他刻意说出来的话时更加地不安,偏偏这个男人似乎玩上瘾了,她只能颤着嘴唇感觉自己越来越一塌糊涂,一波波情潮翻涌而至,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吞没。
  最后几下,文浣浣僵直了背脊,随即身体开始伴有小幅度的抽搐,郑凛叙感觉到了,不退反进,辗磨地愈加用力,甚至用舌头隔着前布料吻上敏感的蓓蕾,隔着衣撕咬。过不了一会儿,她便咬住了他的肩膀,让那声销魂的尖叫淹没在她的唇齿间。
  文浣浣丢脸地把头埋在他的前,郑凛叙默默地加快速度,然后草草地就着她的腿间解决,两人都没有开口,都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偷欢后的余韵,只是文浣浣是羞得不敢动。
  无奈地揉揉她的发,裤子内的一塌糊涂又是他压抑不住的象征,她总是能够轻易让自己失控,不分场合时间地要她。
  郑凛叙的眼此刻似乎被洗涤过那般的湿亮,见她也是双眼氤氲的模样,就趁着她恼羞成怒之前,把她一把抱起,顺势进入一旁的休息室,那里有他的私人浴室。
  能自己站着吗郑凛叙低头,走进浴室后对她说。
  废话文浣浣嗔骂。
  小辣椒,郑凛叙吻了吻她的头,颇为无奈,我真想就这么吃了你,就这样半吊着我都快出问题了,所以别再这样无意识地诱惑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腰部被她的手狠狠一掐,郑凛叙嘶嘶地倒吸一口气,忙小心把她放下,然后还想说什么,却被红透了脸的文浣浣一把推了出去,顺道还关上了浴室门:郑凛叙你这个骗子
  文浣浣气愤地抵住门,难为情地低咒一声。
  这头随处发情的色狼还说自己是什么禁欲型男人相信他的她实在是太笨了
  郑凛叙看着紧闭的门,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了笑,看看自己此刻的状况也是糟糕透顶,也罢了由得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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