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夫的芙蓉妻》第四章

  .
  这不是梦。
  石耀军可以感受怀中的娇躯是热的、是柔软的，是这么真实，所以这不是梦，他的喉头不禁梗住了，以为还要等上很久很久，才会听到厉香桐对自己说出这句话来，想不到这么快就可以听到了，他真的由衷感谢老天爷这么善待他，此生再也别无所求。
  &l;我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我可以做个好夫婿，让妳依靠一辈子。&r;这是石耀军的肺腑之言。
  &l;你已经做到了。&r;厉香桐含泪地笑说。
  石耀军激动地闭紧眼皮，久久说不出话来。
  &l;我一直以为娘子对我只有感激而已每次听娘子这么说，我的心就会好痛。&r;直到此刻，石耀军才敢对她吐露自己的心情。&r;我从来不想要什么感激，只要妳有一点点喜欢我、在意我就好了。&r;
  &l;对不起相公，对不起&r;厉香桐掉下一滴珠泪，顺着玉颊滑到下巴，原来她一直在伤害这个男人而不自知。
  &l;不要妳不要跟我道歉&r;石耀军将脸孔埋在她的颈窝间，用力摇了摇。&r;就算只是感激也没关系，我一直告诉自己要有耐" >，总有一天会让娘子喜欢上我的现在等到了，那些痛就不算什么了。&r;
  &l;你这傻子，为什么不早点说呢&r;厉香桐这才了解到石耀军习惯把所有的苦和痛都摆在心里面，也不会说出来，这让她也紧紧地回拥，想要弥补他。
  石耀军傻笑两声。&r;已经没关系了，我现在真的好开心。&r;
  &l;相公今天累了一天，都没好好地坐下来吃顿饭，我这就去准备&r;有这样的傻相公，厉香桐决定以后要加倍的疼惜他，不然这男人是不会说出口的，这点她得记住才行。
  &l;可是我现在想吃的不是饭菜。&r;石耀军感觉到柔软的娇躯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喉头不禁紧缩，嗓音也变得嗄哑了。
  厉香桐在他着火般的注视下，玉颊涌起两片红霞。&r;那相公想吃什么，我可以亲自下厨。&r;
  &l;我&r;石耀军困难的吞咽一下，才鼓起勇气地凑上前，啄了下红唇，不确定自己还能忍多久不去碰她。
  小脸顿时嫣红似火，厉香桐明白他的意思了。
  &l;傻子，这种事还要问吗&r;厉香桐含羞带怯地啐道。
  石耀军先是一脸惊喜，接着不需要她再说些什么，喉头发出一声类似饥渴的咕哝，然后将厉香桐打横抱起，旋风似地越过屏风。接下来，厉香桐便发现自己被放倒在床上，健壮的男" >身躯散发出热气，紧紧地贴住自己。
  &l;我一直好想好想这样亲妳&r;男" >大嘴在柔嫩的红唇上辗转吮吸，一边断断续续地喃道。
  &l;那、那你就亲。&r;厉香桐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回答。
  &l;可以吗&r;石耀军" >喘一声，目光火热地看着她，让厉香桐的身子也渐渐发烫了。&r;我只要想亲就可以亲妳不会生气不会讨厌我&r;
  &l;除非你不是我的相公，我当然就会生气、会讨厌你了。&r;厉香桐抬起玉指，轻拂过他那两道浓眉、他的眼睑还有鼻梁，最后来到宽阔的大嘴，玉指便被石耀军张口含住。&r;不给你亲，那要给谁亲&r;
  石耀军喉头吐出一声激昂的低吼，然后又狠狠地吻着嫣红小嘴，彷佛要把之前的分都补回来。
  &l;当然是给我亲只能让我亲&r;
  因为厉香桐的这一席话，彷佛撕去了原本贴在石耀军身上的禁锢，他不必再克制想疼、想抱自己心爱女人的冲动，可以尽情地对她为所欲为，可以把自己的幻想付诸行动。
  挟着狂野欲望的男" >大嘴随着衫裙一件件的褪去，吻遍娇躯上的每一寸雪白肌肤、每一寸玲珑曲线，让身下的小女人不住地发出娇喘，羞到想要逃走，可是身子早已化成了水，只能任由男人的唇舌、双手品尝自己。
  &l;娘子&r;半晌之后，石耀军将自己置于柔腻的玉腿之间，深深地贯穿那道美好的花径，与厉香桐合而为一。
  厉香桐有些不适地申吟，无法马上包容全部的他。
  &l;还是很疼吗&r;尽管这声申吟细如蚊鸣，也惊出了石耀军的理智，让他试着要撤离。
  &l;不疼&r;厉香桐张臂抱住他，不希望石耀军又委屈自己了。
  石耀军伏在娇软的身子上，不想压疼她了。&r;真的吗那我可以再" >鲁一点吗&r;他的身躯因为极度自制而颤抖着，就是怕会失控了。
  &l;怎么" >鲁法&r;厉香桐双颊羞红地问。
  健壮的男" >身躯先是撤退了，然后又进入，猛烈的力道将娇躯往上顶起。&r;就像这样还有这样&r;
  &l;嗯&r;厉香桐攀着石耀军汗湿的颈项，在起伏之间发出吟喘。
  &l;我还想对娘子这样再这样&r;石耀军一面说着，一面表现给厉香桐看，他有多想要这样疼她、爱她。&r;我好喜欢娘子好想每天这样抱着妳，可是又怕娘子不喜欢，所以一直忍耐&r;
  &l;你这傻子&r;厉香桐嗔骂一句，想不到他每晚都在受这样的煎熬，想要她又不敢冒犯，所以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就起床，夜里都要等到她睡着了才回房，原来是因为这样。
  石耀军搂紧身下的娇躯，近乎凶猛地疼她、爱她，毫无顾忌地将热情全都倾泄在心爱的女人身上。
  &l;相公&r;厉香桐才轻唤一声，旋即咬住下唇，从唇角逸出欢愉的啜泣，那是她从未领受过的滋味，让她晕眩，也让她落泪。
  这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直到这一刻，两颗心才真正的在一起，知道他是她的夫、她则是他的妻，从此以后要携手共度一生。
  确定让厉香桐尝到了夫妻敦伦的快乐，没有弄疼她了，石耀军才开始满足自己的欲望，直到终于餍足为止。
  过了许久之后，石耀军还将嘴巴贴在厉香桐的鬓发上喘着气，两人的身子亲密地结合着，舍不得就这么分开来。
  &l;娘子香、香桐&r;石耀军觑着美目微瞇、脸蛋晕红的小女人，就是想叫这么一次。
  &l;什么事&r;厉香桐扬高红唇，瞅着她的相公、她的男人。
  &l;我这一生都不负妳。&r;石耀军" >哑地说。
  &l;你不用一直这么说，我相信你。&r;厉香桐梗声地笑说。&r;那么相公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呢女子一旦嫁了人，就得以夫为天，往后我也会这么做。&r;
  石耀军脸色一整。&r;我并不想当娘子的天只想当妳的相公就好了，只要娘子喜欢我、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r;
  &l;傻子&r;这男人对自己的痴傻让她好心疼。
  &l;只要娘子爱我，我愿意当个傻子。&r;石耀军咧开大嘴笑说。
  &l;哪有人这么喜欢当傻子的&r;厉香桐瞋瞪他一眼。
  &l;娘子&r;被厉香桐这么娇媚的怒视，让石耀军身躯迅速地绷紧，欲望再度蠢蠢欲动了。&r;我又想要&r;
  &l;你轻一点&r;知道石耀军已经忍了好几天，又怎么狠得下心拒绝，厉香桐只能娇声地提醒。
  石耀军体内的欲火又燃烧起来，因为有了厉香桐的应允，在她真情告白的加持下，也就烧得更旺、更久。
  直到大半夜，他们才饿到不得不找东西来垫垫肚子。
  &l;相公，我自己走就好。&r;厉香桐羞红了脸，她只是脚软了，不是走不动，石耀军索" >为她着装，还一路抱着她走出内室。
  &l;没关系，是我把妳累着了。&r;石耀军彷佛怕她会碎掉一般，动作很轻地将厉香桐安置在凳子上，这才瞧见摆在外头桌案上的饭菜，想必是小桩和菁儿不想打扰他们，所以就直接搁在这儿。
  石耀军直起腰。&r;饭菜都已经冷了，我再去热一热。&r;
  &l;不用了。&r;厉香桐将他拉回凳子上坐好。&r;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不管以后是享福还是吃苦，自然都要跟着你，你能吃的我就能吃。&r;说完，便执起箸，真的夹了块" >到嘴里。&r;肚子饿了什么都好吃。&r;
  &l;要是肚子疼可得跟我说。&r;
  厉香桐笑嗔一声。&r;我才没那么娇弱，不过以后我倒是要让身子强壮一点，下次赈米济贫时也可以在旁边帮忙。&r;
  &l;那很累的。&r;石耀军好感动。
  &l;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嫁随，怎么能坐在旁边纳凉，那太不象话了。&r;厉香桐已经有这样的体悟，夫妻就是要同甘共苦，说完便帮他布菜，把菜堆得像小山一样高。&r;快点吃吧。&r;
  &l;真好吃&r;石耀军端起碗筷，一连扒了好几口。
  &l;原来冷掉的饭菜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r;厉香桐想到过去养尊处优的生活，也许刚开始会不太适应，可是有个这么温柔又爱她、疼她的男人在身边，还有什么苦不能吃的。
  &l;娘子也要多吃一点。&r;石耀军也挟了满满的菜给她。
  &l;嗯。&r;厉香桐羞涩一哂。
  这抹笑靥又让石耀军看得呆了，只是对着她傻笑。
  &l;快吃&r;厉香桐佯装娇斥。
  石耀军这才赶紧扒了两口饭菜，眼睛就是离不开坐在身边的小女人，似乎只要这样看着她就饱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这样幸福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每天都像是在作梦，只有一件事让石耀军耿耿于怀，又难以启齿，那就是他和邱家的关系。
  这天，晌午过后，石耀军献宝似的从前院的泥土里挖出一条看似不起眼的地瓜。&r;娘子，这些可都是我自己种的，记得小时候常跟着娘一起种，有时穷得连粥都没得吃，至少还有地瓜可以果腹，日子虽然过得苦，可是娘总是想办法让我不至于挨饿。&r;
  &l;原来这就是地瓜。&r;厉香桐蹲在他身边，美目圆睁地看着那一条条形状、大小不一的地瓜，不免好奇地想要动手挖一条来看看。
  &l;妳的手会弄脏，我来就好了。&r;见厉香桐伸出小手，石耀军连忙阻止，就是不想让她做半点" >活。
  厉香桐轻摇了下螓首。&r;没关系，我想自己来，这样以后我也可以跟着相公一起吃地瓜。&r;
  &l;但是我只想让娘子过好日子。&r;石耀军一脸正经，在他心里，只想让厉香桐过着被人伺候，锦衣玉食的生活。
  &l;相公以为我吃不了苦&r;厉香桐不禁自我反省，是不是她太脆弱，给人不够坚强的感觉。
  石耀军猛摇着头。&r;当然不是，是我舍不得让娘子吃苦，就算一天也不行。&r;
  &l;那为了证明我可以，明天开始我就三餐都吃地瓜，还有跟在相公身边学着怎么种菜，一定要证明给你看。&r;厉香桐不服气的说。
  &l;这&r;石耀军有些辞穷，想劝她打消这个念头。&r;可是种菜很辛苦的，手也会变" >，脸还会晒黑，娘子还是在一旁看就好，千万不要动手。&r;光是想象厉香桐拿着锄头的样子就让石耀军心疼得要命，哪舍得真的让她做。
  见石耀军悉心保护她的模样，厉香桐心头一紧，轻声保证道：&r;我吃得了苦的。&r;
  &l;我知道，可是身为男人，就有责任不让娘子吃一丁点的苦。&r;石耀军正色地说。&r;娘子认为我傻也没关系，就像我把好端端的院子弄成这副样子，只是希望提醒自己不要忘本，也不要忘了农人的辛劳，何况除了自己可以吃，吃不完的还可以送给那些穷苦人家，所以既然是件好事，就要坚持到底。&r;
  厉香桐想到原本应该是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前院种着各种蔬菜，后院则变成了果园，在别人眼里也许可笑荒谬，不过她知道石耀军" >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就像他上门跟她提亲一样。
  &l;不管相公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r;她说。
  石耀军眼神激动，因为厉香桐这句话对他是股庞大的力量，接着又想到是不是该趁这时候告诉厉香桐自己与邱家的关系。
  &l;娘子还恨邱家吗&r;他试探地问。
  &l;怎么突然问起这个&r;厉香桐垂下眼睑，淡淡地问。
  瞅着厉香桐黯然失色的神情，应该是气、是恨吧，石耀军" >口一窒，话都到了嘴边，偏偏又迟疑了。
  &l;不过反过来又想，我还是很感激被邱家退了婚，若不是这样，相公也不会有机会上门提亲。&r;厉香桐绽放出一朵妩媚柔美的笑意，口气已然释怀。&r;要是能够重新选择，我还是想嫁给相公。&r;
  闻言，石耀军不禁动容了。&r;娘子真的这么想&r;
  厉香桐颔了下螓首。&r;再没有人能像相公对我这么好了。&r;
  &l;娘子，我我&r;话已经到了舌尖，石耀军才要鼓起勇气开口。
  &l;想跟我说什么&r;见石耀军急得满头大汗，厉香桐从袖口内抽出巾帕，轻柔地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石耀军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却被厉香桐这擦汗的动作给抹去了，她眼底的柔情更让他说不出口，就怕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心，又被这件事给毁了。
  &l;没、没什么。&r;石耀军连忙挖起一条地瓜，好转移目标。&r;娘子妳看，这像不像是个胖嘟嘟的小娃儿&r;
  &l;哪里像了又不是人蔘&r;厉香桐凑过去看道。
  石耀军指着地瓜上头长得很像手脚的形状，一脸向往地说：&r;以后我们有了娃儿，一定也是这么胖嘟嘟的可爱模样。&r;
  &l;你又知道了&r;厉香桐红着脸嗔问。
  &l;听娘说以前我出生时就是这么胖嘟嘟的，而且很重，让她足足痛了三天三夜才生下来我看还是不要，不然娘子会生得很辛苦。&r;石耀军将手上的地瓜放进竹篓里，舍不得让她吃太多苦头，就只为了帮他生下子嗣。&r;还是生女娃就好了，秀秀气气的，就不会那么疼了。&r;
  厉香桐睇着他片刻。&r;即便生的是女儿也无妨&r;
  &l;当然，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r;石耀军理所当然地说。
  &l;就算生不出儿子，你也不会嫌弃她是个女儿，将来无法继承家业&r;想到从小到大，娘亲就不只一次这么说，所以对死去的亲大哥百般宠溺，而忽略了自己，厉香桐不希望女儿步上自己的后尘。
  &l;有人这么跟妳说过&r;石耀军瞅着她眼底的伤感，似乎也看出了些端倪。
  &l;爹从来不曾这么说过，但是娘总以为只有儿子才是她的依靠，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将来会是别人的，也因为生得出儿子，就不用担心爹会因为要传宗接代而动了纳妾的念头。&r;厉香桐想要挤出一缕笑容，不过没有成功。&r;但是我不能怪娘重男轻女，因为这世上的人都是这么想的。&r;
  &l;那么娘子就生女儿，我不要儿子了。&r;石耀军回答得很快，完全不假思索地说道。
  厉香桐噗哧一笑。&r;傻子这是能由我们来决定的吗&r;
  &l;就算娘子只生女儿，我也不会纳妾。&r;说着，石耀军便站起身来，两手背在身后，殷实的脸孔盛满严肃的望着满园的菜。&r;对我来说，有没有子嗣并不是人生当中最重要的，就算有，希望孩子能跟我一样白手起家，而不是坐享其成，也希望他吃过苦，才能珍惜得来不易的成就。若是没有儿子，我也不会遗憾，当我老了，再也走不动了，我便会散尽家财，去帮助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希望他们将来比我更有出息。&r;
  就在这一刻，厉香桐惊觉到自己有多么渺小，对一名女子来说，只求能嫁得好夫婿，一生得到夫婿的宠爱，再为夫家生下子嗣就够了，可是眼前的高大男子却有着不凡的目标和理想，那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l;相公不只是傻而已&r;厉香桐的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震撼过，让她为石耀军感到骄傲。&r;还是天底下最伟大的。&r;
  石耀军被她夸得脸都红了。&r;我一点都不伟大，只是看到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所以想要帮助他们。&r;
  &l;若是不够，还可以用我的嫁妆。&r;厉香桐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就算每天吃地瓜又如何，她想完成他的理想。
  &l;那些嫁妆是妳的，我绝对不能动用。&r;石耀军想也不想就拒绝了。&r;何况帮助别人不是要倾家荡产，只要尽最大的努力就好了。&r;
  厉香桐甜甜一笑。&r;相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r;
  &l;娘子&r;石耀军瞅着她眼底的妩媚，喉头不由地上下滚动，目光也灼热起来，想要将厉香桐拥进怀中疼爱一番。
  &l;大白天的，不准这样看我&r;厉香桐玉颊一红，想到他的索求无度，对这样的眼神是再熟悉不过了。
  石耀军嗓音嗄哑地问：&r;那等晚上就可以这样看&r;
  &l;我才不是这个意思。&r;厉香桐娇啐一口。
  &l;可是我想&r;
  厉香桐嗔恼地横睨。&r;不准想&r;不用问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l;是。&r;石耀军叹了口气说。
  瞅见石耀军委屈的表情，让厉香桐不由得心软，很想就这么顺了他。
  &l;哎呀小姐&r;
  冷不防地，小桩气急败坏的叫声蹦了出来。&r;怎么身上全都是泥土连裙襬都脏了姑爷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让小姐到这里来呢&r;
  &l;妳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待会儿回去换件衣裳就好了&r;厉香桐轻斥婢女，不希望让石耀军难堪。
  小桩跺了下脚。&r;小姐是什么身分，怎么可以干这些" >活，快点跟奴婢回房梳洗干净。&r;
  独自留在原地的石耀军，只能痴痴地凝望着被贴身婢女拖走的窈窕身影，想着他实在不该隐瞒自己与邱家的关系。
  &l;下次一定要说出来才行。&r;石耀军这么对自己说。
  十日后
  天色都还暗着，石耀军便醒来了，因为今天早上便要出门，将好几天都见不到厉香桐，还没踏出家门，他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l;娘子&r;石耀军哑声地唤道。
  石耀军的鼻端每天夜里总是缠绕着香粉味，让他难以自持，虽然清楚不该夜夜求欢，可是总想用这种方式来确定厉香桐就在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他。
  &l;嗯&r;似乎听到石耀军在叫着自己，厉香桐模糊地响应。
  &l;我爱妳&r;石耀军就着床帐外头的烛火，亲着偎在怀中的厉香桐，在她的小嘴和颈侧之间游移，双手则是温柔地卸去娇躯上的衣裤，气息渐渐转" >。&r;只要是为了娘子，再累再苦都无所谓就算是死也不怕&r;
  这就是爱吧比喜欢的感觉还要多上很多，一心一意就只为对方着想，这样澎湃的感情在" >腔里不断翻搅着，彷佛就快溢出来似的，这深切的体会让石耀军的欲望更加炽烈。
  厉香桐依旧熟睡着，可是娇躯却已经为他准备好，在石耀军的撩拨抚弄之下，敞开来迎接他。
  &l;嗯&r;厉香桐吐出一声娇吟，身子被用力地填满，那强悍的力道，以及在体内更为巨大的勃起，让她醒了过来。&r;相公你吵到我了。&r;
  &l;对不起&r;石耀军满脸内疚，全身的肌" >绷得好紧，在厉香桐的娇声抱怨下，似乎想要离开。&r;我让妳继续睡。&r;虽然他好痛，痛得快死掉了，但也不想惹她生气。
  &l;可是我已经被吵醒了怎么办&r;厉香桐嗓音挟着睡意，故意逗他。
  石耀军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弥补她。&r;那妳骂我几句好了&r;
  &l;傻子&r;厉香桐嗔骂。
  &l;那打我好了。&r;石耀军笨拙地想着其它的法子。
  &l;相公&r;厉香桐含羞带怯地娇睨他一眼，感觉到男" >欲望滑得更深。
  &l;呃&r;石耀军胀红了脸孔，想要撤出，可是身体又有自己的意识，开始展开原始的律动，让他不禁发出低哑的吶喊，想要停止，但又无法停止地疼爱身下的小女人。
  直到体内的欲火狠狠地烧尽，石耀军才气喘吁吁地将厉香桐搂在" >前，在脑袋里想了很多道歉的话，可是到了嘴边就只有这一句。
  &l;娘子生气了&r;是他太贪心了，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那股想要她的欲望，他真想揍自己一拳。
  &l;你这么喜欢我生气&r;厉香桐整个人还有些晕眩地问。
  石耀军亲了亲她泛湿的鬓发。&r;因为我让娘子早上都下不了床，不过以后我会努力克制自己，让妳能睡个好觉。&r;
  &l;我又没说不行。&r;厉香桐爱娇地说。
  &l;真的吗&r;石耀军大喜过望地问。
  厉香桐红着小脸嗔嚷：&r;现在还不可以&r;她的大腿不小心抵到那蓄势待发的男" >欲望，不禁又羞又气。
  &l;这我当然知道。&r;石耀军咧开大嘴，笑得像个傻呼呼的孩子。&r;我会等娘子休息够了再来。&r;
  &l;天亮之后就要出门，你应该好好睡一觉才对。&r;厉香桐真是拿他没办法，却也觉得自己好像渐渐被石耀军的傻劲给吃定了。
  &l;只要能这样抱着娘子，我就" >神百倍。&r;石耀军的嘴巴咧得更大了。
  &l;傻子&r;厉香桐嗔笑地说。&r;这次要在樊县待几天&r;
  &l;应该七、八天左右。&r;石耀军盘算着大概需要的日子。&r;因为这次去了一趟北方，才知道有不少城镇因为干旱，稻作无法正常生长，这样的情况难免会让一些商人借机哄抬价格，所以我想把这次收购来的稻谷，一部分用较便宜的价钱卖给有良心的店铺，希望能帮助那里的老百姓度过难关。&r;
  厉香桐一点都不意外他会这么做。&r;以前就曾经听大哥说过，天霄城算是最幸运的，也得到老天爷的关爱，不像北方其它地方经常一整年都不下雨，农作物自然就欠收，朝廷又不闻不问，也就任由官商勾结。&r;
  &l;朝廷的事不是我能管得了，只是既然知道有人挨饿，就不能袖手旁观，只希望能尽一己之力。&r;石耀军严肃地说。
  &l;相公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会等你回来的。&r;她说。
  &l;妳真的会等我回来&r;石耀军又拥紧她些。
  &l;不然我还能去哪里呢&r;厉香桐失笑地问。
  &l;就算有地方可以去，妳也不能离开我。&r;石耀军用双臂抱住，让厉香桐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厉香桐柔声地安抚道：&r;除非相公不要我，否则我永远不会离开。&r;
  &l;我当然要&r;石耀军" >吼一声。&r;我怎么可能会不要妳呢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r;
  &l;那么我永远都是属于相公的。&r;厉香桐笑叹着说。
  &l;嗯。&r;石耀军频频颔首。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分开他们石耀军心中坚信地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