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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游医?”
阿秋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游医?”
“对啊,就像你说的,一边走,一边治病救人。”
阿秋的眼睛终於有些神采了,她点点头:“嗯,那我就做游医。”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行走在外,恐怕会不方便吧。”说完,独孤九临腹诽:虽然说你长得不咋地!
“不方便?哪里不方便?”
“……”独孤九临再次抬头看天。
………………
危蓝谷是一座美丽的山庄。
山庄就建在半山腰,绿树环绕,清净优美。
但是远远看去,却让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y冷。
待下了车,阿秋带他走进去,他才明白那种感觉从何而来。
进门之後,花园里有仆人在劳作,虽然不同的人做着不同的事情,有人在给花浇水,有人在清扫落叶,还有人在剪花枝,但是,所有的人都是面色灰白,动作僵硬,浑身透露出一股寒冷的死气。
这座山庄竟然用活死人作为仆人。
独孤留意了一下,发现所有的仆人无论男女皆俊美秀丽,形态优美,若非个个气色吓人,随便挑一个人出来都是赏心悦目的。相对而言,身边这个“正常人”在姿色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里面,就你一个活人吗?”他问。
“不是。”阿秋很冷静地回答,待独孤九临微微松了一口气後却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谷主。”
独孤九临很努力地压制自己把她扑倒在地、狠狠掐她的脖子的冲动,同时也有些明白她这种完全不会拐弯的性子是怎麽来的了──生活在这样一个死人堆里,能长得这麽正常已经很不容易了!
过了一道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火红的花海。
独孤九临停下脚步──欲蝴蝶?!
“欲蝴蝶”这种话形状跟蝴蝶相似,颜色火红,也称为“火蝴蝶”。这种花极为珍贵难养,几乎已经灭绝了,却不想在这个山庄里竟然养了这麽一大片。
这种花形状美丽,颜色热烈讨喜,功用却很下流──是制作催情秘方“梁祝”的必要原料之一。“梁祝”这种催情c药只要一人沾染,那与其交h的第一个人也会中毒,此毒不但无药可解,而且中了这种c药的两人一生都只能与对方为伴,虽然像极了“梁祝”中至死不渝的爱情,但对於不相爱的两人来说却是比任何一种毒药都更加残忍。
这下可麻烦了!
独孤九临的脚步停了下来,如果细心一点的话甚至能发现有那麽一瞬间他是很想後退一步的。
原因很简单,“梁祝”是浩宇神功的最大克星。浩宇神功向来传男不传女,因为它要求练功之人必须保留纯阳真气,练功者在没有到达第八层之前都必须远离女色,一旦破戒内力尽失。练就浩宇神功第五层以上的人百毒不侵,唯独怕这“梁祝”,“梁祝”算是c药的一种,并无剧毒,但是练了浩宇神功的人一旦中此毒,势必要与人交h方可解开,而一旦与人交h,内力就会尽失。
这本是独孤山庄的最大机密,难不成这危蓝谷谷主竟然也知道这一点?
“怎麽了?”阿秋见他突然停下,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欲蝴蝶’?”他问。
“是。”
“哪来的?”
“三年前谷主从外面带回来的。”
“你们谷主养这种花做什麽?”
这个问题可把阿秋问倒了。她想了一下:“我只知道谷主会采集它的花粉喂养一种蛊虫。”
独孤九临很是无奈:“这下可麻烦了。”
“怎麽?”
“看来你们谷主很了解我啊,竟然知道我的克星就是‘梁祝’和蛊毒。”蛊毒来自苗疆,神秘莫测,饶是他已经练到了浩宇神功第七层,可以抵御百毒,却也拿这种东西无可奈何。
“是吗?”阿秋神色依然木讷。
“你们谷主在哪里?”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独孤九临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谷主说,先带你去沐浴更衣。”
什麽?
独孤九临感觉很不对劲:这怎麽听着就像是妓女准备要接贵客啊。
他有些哭笑不得:“你们危蓝谷接待客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阿秋带着他往前走。
“危蓝谷从来没有客人。”
“所以?”
“我不懂待客之道。”
独孤九临抬头望天。
………………
从某种意义上说,独孤九临是一个很从善如流的人。
他很听话地沐浴更衣,甚至穿上了阿秋特地为他准备的衣裳。
待他从浴室出来,阿秋已经站在门外守候着了。
“咦,你换衣服了?”虽然她穿的还是灰不溜秋的奴仆服,但是他还是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同时也注意到她发梢还微微湿润着,显然她也才沐浴完毕。
阿秋点头:“这是谷主的规定,进蓝沁园之前必须沐浴更衣。”
原来是一个有洁癖的谷主啊!
这下独孤九临才有些释怀了──或许他之前有关“接客”的想法真的只是自己想太多了。
“公子请。”阿秋带着他转过一个回廊,穿过一片花园。
短短一段距离,旁边的景象竟然变化万千,看来这个危蓝谷处处机关重重,不容小觑。
一个女婢捧着茶具从他们身边经过,那人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五官秀美,身姿婀娜,但可惜脸色灰白,面无表情,一片死人气色,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第一次这麽近距离地接触活死人,独孤九临不禁多看了两眼。
“她叫阿羽,是危蓝谷最好看的姑娘。”阿秋说。
独孤九临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好看有什麽用,他对跟尸体没两样的“东西”才没有兴趣呢!
不过她的话也让他意识到了一点,“她是什麽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三年前。”
三年前?
独孤九临微微皱眉:他记得“欲蝴蝶”也是三年前开始种植的。“三年前还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特别?”显然阿秋无法理解他的“特别”指的是什麽。但是她还是很努力地试图回答了一下:“谷主出去了一趟,回来後种植了‘欲蝴蝶’,谷里的人也一个个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为何你能例外?”
“我也不清楚,不过,”阿秋站住,转身看向他,“在用蛊方面我比谷主更厉害,他的‘霜骨’对我没用。”
独孤九临一时无语:明明是很孤傲的话,怎麽听她说起来这麽诚恳?
“既然如此,那独孤九临就拜托阿秋姑娘了。”他微微欠身,眼角眉梢尽是温暖的笑意。
看他如此有礼,阿秋有些无措,匆忙给他鞠躬回礼:“好的。”
他一怔──他不过是说说笑而已,她不会就这麽当真了吧?
…………
观风阁,矗立在山庄的最高处,阁子没有围墙,只用柱子支撑,里面白色的帷幔层层叠叠,山风拂过,帷幔随之起舞,故名曰“观风”。
“谷主,独孤公子带到了。”阿秋将他带上阁子,留下这麽一句,居然连礼都没有施就离开了。
透过被风撩起的帷幔,独孤九临仿佛看见了一角红色的衣裳。对帷幔里面的人拱手行礼:“危谷主。”
“你终於来了。”里面的人一声感叹,声音难辨雄雌,但清幽委婉,甚是悦耳。
看样子,这个“终於”的时间不短。
独孤九临也不意外──种种迹象表明,这个谷主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布局要找他了。
奈何独孤还有求於他,明知是虎x,却不得不来。
“不知谷主找在下,有何贵干?”对方来意不善,独孤也乐得开门见山。
“既然你已经收到了‘倾城’,那你想不想要‘绝世’?”倾城和绝世是两中极为珍稀的蛊毒,但是世上少有人知道,这两种毒药搭配在一起却能解千年奇毒“伏尸千里”。
“想。”独孤九临很干脆地回答,“不知谷主想要独孤以什麽作为交换。”
这两种蛊毒已经失传百余年,世上除了危蓝谷,恐怕没有人能再炼出来了。
“呵,当然是让你陪着我,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还真够直接的。
独孤九临一点也不意外──看到“欲蝴蝶”时他就已经起疑了。“看起来危谷主对在下的事情很是了解。”他轻笑着。
“当然。”对方轻叹,“为了你,我努力了三年……”
恶心的感觉顿时涌上来,独孤九临强压下内心的不适,笑道:“有些事,不是努力就可以了的。”这家夥,装神弄鬼的,居然还敢大言不惭。
对方压抑着低声笑了笑,缓缓道:“你过来。”
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独孤很干脆地走了进去。撩开层叠的白色帷幔,後面的景色却让他一愣。
後面却是一个身着红色衣裳的男子,斜着身子倚在一张大床上,面容精致,肤色胜雪,笑意盈盈,唇红齿白,尤其是一双眸子,水波荡漾,含着屡屡春情,勾魂夺魄。
这样一个人,宛如盛放的春花,娇艳夺目,光彩人,却又丝毫不沾染尘世俗气。
☆、危蓝谷内(二)(清水)
後面却是一个身着红色衣裳的男子,斜着身子倚在一张大床上,面容精致,肤色胜雪,笑意盈盈,唇红齿白,尤其是一双眸子,水波荡漾,含着屡屡春情,勾魂夺魄。
这样一个人,宛如盛放的春花,娇艳夺目,光彩人,却又丝毫不沾染尘世俗气。
独孤微微皱起的眉头。
“怎麽,看见我不高兴?”对方慵懒地以手撑起身子,双脚收起,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那双玉足洁白晶莹,大大方方地显摆着,竟不显半点亵渎之意。
“不敢。”独孤的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冷硬──以这危谷主的气质,若是真想拘一个人,只怕……“谷主之前的条件,独孤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对方如蝶翼般的睫毛缓缓垂下,嘴角勾起:“到了危蓝谷,可就由不得你了。”
话音未落,悉悉索索的声音自四周传来,顷刻间独孤就被满楼的“虫子”给包围了:脚下是五彩斑斓的毒蛇,屋檐上是蜥蜴,而巴掌大小的毒蜘蛛则吊着白丝晃荡在空中,还有不少直接趴在了帷幔上。
来了就好,就怕找不到借口开战。独孤以脚画了个半圆,内力齐发,四周的毒物要麽被震飞,要麽化成了粉末。
“第七层。”危谷主不见惊慌,只是轻声低喃了一句,嘴边轻轻勾起一抹笑意──不枉费这三年里他时刻不敢放松的努力,终於在他练就第八层之前布置好了一切。
独孤心中微微一凛:一眼就看出了他已经练到了浩宇神功第七层,这个危谷主果然不简单。
“可惜啊,只要你还没有练到第八层,就不会是‘梁祝’的对手。”身中“梁祝”,除非甘愿血脉爆裂而亡,否则他就必须与人交h,到时候他功力散尽,要走要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想到这,危慑的笑意更浓了。
独孤神色不动,只冷眼看着他。
“别紧张。”危慑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鬓角,动作妩媚优雅,嘴角的笑更是魅惑无限,“我不会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下蛊毒的,早在入谷之前,阿秋就把自己保命用的‘死生契阔’用在你的身上,现在的你百毒不侵、百蛊莫近,我奈何不了你。”在用蛊方面,阿秋确实已经超过他了。
阿秋?
独孤想到在马车里面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她竟然是在给他下蛊,而且下的还是她原本用来保命的。这丫头,到底想做什麽?
正想着,急促奔跑的脚步声从下面传来。
“谷主,阿秋寻到‘绝世’了。”人未到,声音先传了上来。
绝世?这不就是他此次入谷想要找寻的东西吗?
只见阿秋扑了过来,差点就被帷幔绊倒,独孤很自然地扶住了她,却被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吓了一跳。
只见阿秋怀里揣着一个混体通黑的小罐子,双眸泛红,目光灼灼地盯着危慑。
“谷主说过,只要阿秋能找到‘绝世’,就放阿秋出谷。”
危慑轻笑一声:“当然。”
阿秋闻言,转身揪着独孤的袖子:“独孤公子,阿秋求您一件事。”
她在抖。
明明热得直冒汗,但是她的手却抖得非常厉害。
独孤忽然明白了危慑的意思,厉眸寒光一闪,道:“你说。”
“请独孤公子将‘绝世’交与神仙娘娘,这‘绝世’乃炼蛊奇宝,只有用它炼出来的‘倾城’才能解开‘伏尸千里’。”她从怀里掏出一块写满字的破布,“炼制‘倾城’的方法就在这里面。拜托公子了。”
“神仙娘娘?”这是什麽名号?但话说回来,他确实知道一个人很符合这种描述。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她对阿秋有救命之恩。当年她身中‘伏尸千里’,四处找寻解药,所以阿秋才会卖身进了危蓝谷,以伺机找到‘绝世’。请公子一定要找到她。”“倾城”的炼制方法早在两年前她就已经掌握了,奈何危慑一直将“绝世”藏得严严实实的,直到这次他忽然提出,如果阿秋能把独孤九临带回危蓝谷,他就把“绝世”拿出来放在庄子里,只要阿秋能找到“绝世”,他就放阿秋离开,并把“绝世”赠与她。
独孤迟疑着收下“绝世”,眼角却瞄到了危慑漫不经心的笑容。
阿秋挡在他身前,推他往後:“公子快走吧。阿秋知道公子此番前来也是为了‘绝世’,只要你炼出‘倾城’救了神仙娘娘,这‘绝世’就由公子拿走。”
独孤抓住她的手,沈下声音:“阿秋!”她想得倒挺美,但是事情一定没那麽简单。
阿秋的脸憋得通红,眼睛红得快要冒血了。“公子快走。”
独孤看向神色悠然的危慑。
危慑嫣然一笑:“这丫头果然老实,一举一动无不按我的设想行事。我早就告诉过她你此番来危蓝谷也是为了拿到‘绝世’,她本不想害你,却又不得不以你为条件换取‘绝世’,所以带你入谷之前为了避免我用蛊药害你,就把自己的保命法宝‘死生契阔’暂时转移到了你身上。可她却没有想到,没有了‘死生契阔’,她也就成了我的目标。”
独孤咬牙,用手掌抵在阿秋背後暗暗输送寒冰之气以维持体温:“你把‘梁祝’下在了她的身上?”
危慑面露无辜:“我只是把‘梁祝’养在了‘绝世’里面,谁要她动‘绝世’呢?”
“绝世”乃炼蛊奇宝,他先是用“欲蝴蝶”的花粉养出具有“梁祝”药性的蛊虫,然後又把蛊虫养在“绝世”里面,如此一来,蛊毒药性更加猛烈,更别说“梁祝”本身就无药可解。
独孤瞥了一眼仍在强撑意识的阿秋,怒火横烧──这笨丫头,恐怕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吧。
“公子,你救不了阿秋的,还是快走吧。”阿秋劝道。
“丫头,人家独孤公子可是好人,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惨死的。你也知道除非y阳交h,否则你必死无疑。而独孤公子嘛,”他撑着秀气优美的下巴,笑得好不开心,“他身负家传绝学‘浩宇神功’,在炼至第八层之前如果破了童子身,就会内力尽失。如果他救你……呵!”
阿秋的嘴唇蓦地发白,她紧张地看向独孤,生怕他真的决定救她。
偏偏危慑还在一旁加油点火:“总之啊,这一次你可害惨他了。”
一辈子没有发过火的阿秋愤怒了,她狠狠地瞪着危慑:“你!你是坏人!”
“是啊,我是坏人。”危慑无所谓,“不仅如此,我还要把独孤留在谷中陪我一辈子,日日夜夜享用他的身子,让他赤l着身子舞‘问天九剑’给我看……”
“闭嘴!”独孤冷冷地打断他的意y。
阿秋讷讷地提醒:“独孤公子是男的。”她学过一点医术,是男是女一眼就能辨别出来,这独孤公子虽然看起来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但是真真切切是货真价实的男子。
危慑的目光倏地有些y郁,瞪着她道:“我知道!”
“你也是男的。”阿秋还在锲而不舍。
独孤无语了──怪不得整个庄子的人都成了活死人就她没事,估计是别的人都看出了这危谷主的意思,所以被“灭口”了,就只有这个傻子完全没有想到那个方面所以才“幸存”了下来。
尽管很努力的压抑了一下,但是危慑还是爆发了出来:“我知道!要不然我怎麽会便宜了你,本来他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第一次也应该是我的!”
浩宇神功威力莫测,除非废了独孤的内力,否则他没有把握一定能留下他,所以他才不得不留下了阿秋。
一想到这个相貌平平、又蠢又笨的丫头有可能成为独孤的第一个女人,他就抑制不住自己横生的妒火,冰冷的目光恨不能变成利剑s死她。
“怪不得你把‘梁祝’养成了双生蛊。”现在一只蛊在她身上,等她与独孤交h之後,他再把另外一只蛊种在他自己身上,取而代之。
就在两个人在那里唧唧歪歪的时候,独孤终於把阿秋体内的热气压下去,免了她随时可能会血脉爆炸的危险。二话没说,他就抓住她的衣领带她翻出了观风阁并向远处掠去。
刚下地,一阵晕眩席面而来,他站点支撑不住倒地。“阿秋,找个地方藏起来。”
阿秋也没有废话,带着他就钻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然後进了一条充满无数岔道的密道,待他们出来,已经到了观风阁的後面。
看来这丫头也不笨,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提着她飞上阁子,进入里面,终於支撑不住倒在了刚才危慑躺着的床上。
该死,这“梁祝”果然不愧是浩宇神功的克星,这下子他不休息个三五天恐怕无法恢复功力了。
“公子……”阿秋皱眉,“你还是快走吧,谷主他……”
“我知道。”他苦笑,“可我不能见死不救。”要是让师娘知道解药是用别人一条命换来的,非伤心死不可。“阿秋,我问你,如果你现在把那什麽‘死生契阔’拿回去,能不能解开‘梁祝’的毒?”
阿秋摇头:“我不确定。”“死生契阔”是防止蛊毒入侵体内的,但是她现在已经中了蛊毒,还是无药可解的“梁祝”,“死生契阔”能不能起作用就很难说了。
“那就试一试!”他把她拉下来,翻身压住她,盖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瞪大眼睛挣扎着要推开他,他剑眉一蹙,强势地按住她的手,想起之前两人是以血为介,於是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底微微一荡,差点忍不住更深入一步。
这个傻丫头,性子像块木头,但是,身体却柔软得不可思议。
压下心底的欲望,他狠下心咬破了她的嘴唇,血y的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间蔓延。
腹部仿佛有什麽动了一下,微带凉意的东西慢慢涌向胸口。
“危蓝谷是我的地盘,你以为你们能躲到哪里去?”危慑的声音自他身後响起。清幽悦耳,却让听着心底发凉。
阿秋的挣扎更加激烈,奈何比拼体力,十个她也不会是独孤的对手。独孤皱眉,没有理会身後的危慑,感觉那东西正往自己的喉咙移动。就差一点点了,不能放弃。
“没用的。”危慑似是在叹息,“这‘梁祝’蛊我在‘绝世’里面养了两年。阿秋的‘死生契阔’再厉害,也抵不过‘绝世’的威力。
放p!要真是那样,他当初就会把“梁祝”直接下在他身上了,何必绕圈子对阿秋下手。
看见独孤不为所动,危慑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y霾,开始驱动蛊毒向独孤攻去。
阿秋察觉情况不妙但也无法摆脱独孤九临,只能伸出舌头死死抵住,坚决不让独孤把“死生契阔”还回来。
“死生契阔”能不能救她暂且两说,但是如果此时独孤离开“死生契阔”,那谷主就算不用“梁祝”恐怕也能控制住他。
看着眼前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危慑嫉妒得要发狂:“哼,你们还以为自己是亡命鸳鸯吗?”於是再不忌讳“死生契阔”的存在,全力驱动自己的蛊虫开始向两人包围过去。
阿秋很是焦急:在炼制蛊毒方面她确实已经青出於蓝,但是她从不用之害人,面对危慑的步步紧,一时也反应不过来。而且她与独孤纠缠的时间太长,现在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抵抗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独孤趁机一鼓作气将“死生契阔”回她体内,几乎就在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
他松开阿秋,回身就是一掌击出。
危慑被打得後退好几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如果不是独孤之前为了压制阿秋体内的“梁祝”耗费了内力,现在的危慑已经四分五裂了。现在一掌击出,独孤也倒在了床上。
虽然受了伤,危慑却笑了,笑得好不开心:“九临,你杀不了我的。”
阿秋抓住独孤的手腕把脉,脸色大变。
危慑冷笑:“我是一定要把他留下来陪我的,生生世世,他都别像逃出我的手掌心。”
“怎麽了?”独孤感觉自己的体内的寒气越来越重。
“是‘霜骨’。”
独孤想到院子里那些活死人,咬了咬牙,愤恨地瞪了危慑一眼,继续问阿秋:“你怎麽样了?”
难得地,阿秋避开了他的眼睛,看向危慑。
这麽说,“死生契阔”没有解开“梁祝”的毒?
那边,危慑妖孽的红唇忽的灰暗,同时大喊一声:“阿秋!”
独孤一惊,看向阿秋,只见她面色肃穆,从来木讷的眼眸居然布满了杀机,红色的血丝慢慢蔓延开来。
危慑的声音有些发抖:“阿秋,你从不杀人的。”
阿秋的眼睛已经全是血红的颜色,只见她轻轻一眨,危慑瞬间化为白色粉末。
独孤很不可思议──他知道蛊毒神秘莫测,但是能把蛊毒使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却是闻所未闻。
在危慑“消失”之後,阿秋也倒在了床上,两眼紧闭,双颊透出一股非同寻常的殷红。
是“梁祝”的毒又爆发了。
看着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独孤气的要死──这危慑死是死了,可是他挖下的坑还在呢。
现在他内力消耗殆尽,而阿秋……
再不救她,她就死定了。
长叹了一口气,他没有犹豫,解开了她的腰带。
☆、第一次h(h)
山风妖娆。
层层帷幔後面,衣衫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独孤盯着床上的人,眸色深沈。
有别於她木讷的性格、平凡的脸蛋,阿秋的身体却是纤穠合度,肤质细腻白皙,胸部丰满,腰肢纤细,双腿笔直,双腿间幽谷芬香,引人迷醉。
他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地褪下自己的衣衫,覆身上去。
独孤从未经历过男女欢爱,虽然对於这种事情他绝非一无所知,但是他修炼了 “浩宇神功”,这件事就没有那麽简单了。“浩宇神功”乃纯阳内功,练过此功的人阳具比常人要大,耐力和需求也非一般人可比,为此,与“浩宇神功”配套的还有一整套“鸳鸯十八谱”,专门介绍床第技巧,以免练功之人弄伤自己的伴侣。
可是当年独孤山庄遭遇劫难,“浩宇神功”被烧毁,“鸳鸯十八谱”不知所踪,现在救人要紧,他也只能试着用那些平时只言片语学到的东西硬上了。
但愿这个笨丫头能受得住。
虽然已经陷入昏迷,但是在“梁祝”的影响下,她还是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贴向他,嘴里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
多年来洁身自好,独孤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豪,可没想到阿秋这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轻易地勾起了他的欲望。
顾着她的身体,他不能着急,却又不能不急,饶是再怎麽机智沈着,这等情形下也急出了一身汗。
他伸手探向她的私密处,触及一片温热湿润。虽然有“梁祝”的影响,但因为她之前也是不知情欲为何物的“雏儿”,现在除了在他身下磨蹭,也没有显出多大的情欲来。
他微微吸气,稳住自己的思绪,伸手握住她的盈满,细细捻弄顶端的粉红,让它在自己的手上树立起来,然後俯身含住。
馨香温润,口感极好,他一时把控不住撕咬了一下,立马换来她带有痛苦的尖叫。他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本粉色的蓓蕾现在殷红欲滴,差点就被咬出血来了。
他又是内疚又是无措,正在发愣,身下的人却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两人未着寸缕的下身赤ll地摩擦着,勾起一阵天雷。
不再犹豫,他俯身开始攻略她另一边的柔嫩,只是这一次温柔了许多。同时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边撩拨她双腿间敏感的嫩r,一边不时探入她湿润的幽径间拓开前路。
异物的入侵让她不安地蹙起峨眉,因为情欲而粉红的肌肤渗出粒粒细汗。
待她适应了一根手指头,他又加了一根。
这一次她的反应尤其激烈,一面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那种不适,一面绞尽rx阻止异物的入侵,但是被“梁祝”牵引着的情欲又让她不时摆动下t迎合着他。
该死!
一颗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她太小太紧了,这情况别说容纳他的欲望了,能受得了他三根手指就很不错了。
可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再後退,待她微微适应,松了下身的嫩r之後,他抽出手指,而这时,不仅仅手指上,连手掌上也全是她流出的蜜y。
身下的人儿目光涣散,太阳x上的血脉微微隆起──再不破身,只怕她真要血脉爆裂而死了。
他分开她的双腿压住以免她乱动,沈下身子,狰狞的欲望对准她微微张开的花x慢慢压了进去。
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本能的恐惧让她不禁尖叫,扭动身躯想要逃开,可是除了不断晃动脑袋,她什麽也做不了。
抓住她乱摸的双手,他盯着她的眼睛,命令道:“看着我!”声音低沈沙哑,带着掩不住的欲望。
她睁开茫然的眼睛看着前方,大口喘息着。
他对准她的眼睛,沈声道:“我是独孤九临,你记住了。”说完,下身一沈,突破了那一道薄薄的障碍。
“啊!”这一声尖叫同时从两个人的嘴里发出,无不是充满了痛苦和异样的情潮。
“你松开!”独孤痛得青筋爆裂,面目狰狞,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将身下的人直接打晕。他身为练武之人,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知凡几,但是当初痛的毕竟是其它地方,而现在,被紧紧绞住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命根子,这种痛尤其要命。
阿秋的情况更是糟糕,如果不是“梁祝”的影响,此刻恐怕已经痛晕过去了。但也正是因为没有痛晕过去,她对於下身的剧痛更是敏感。僵硬着身子,连呼吸都放缓了,就是希望能稍微减轻一下疼痛感。
她茫然地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状况,但眼前只有灰蒙蒙的一片;她想呐喊尖叫,却已经耗尽力气,更别说挣扎了。
“你……”独孤气恼得要死,但是现在她神志不清,骂她也没用,况且看见她的情况比他还糟糕,他也狠不下心再指责她了。
长吸一口气,他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硕大青筋盘绕、热气腾腾,虽然现在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但是看那尺寸──也怪不得她紧得要绞断他了。
他伸手慢慢摸索着两人的交h处,希望她能稍微放松一点,满手的黏腻感让他不禁皱眉:怎麽流这麽多血?
意识到自己可能伤到她了,这个念头让他非常不舒服,嗯,恐怕相比较起来,他宁愿自己“不行”也不愿伤她。
可事到如今,早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阿秋乖,放开一点……”他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寻找她小x上方的深红色珍珠,因为小x的极度扩张,那小珍珠几乎要消隐在结合处了,他只能在附近捏、揪、弹、揉,力求让她稍微舒缓一点。
“嗯……啊……”本就受到 “梁祝”的影响,再加上他的挑逗,她终於慢慢放松了下来。
“好,阿秋真棒,放松……”他用自己能忍受的最慢速度慢慢抽出来,但是阿秋敏感的小x立马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嫩r一紧。
“啊!”最敏感的g头被这麽一绞,他後脊一阵发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s了出来。
“呼……”他压下想骂人的冲动,俯身亲吻她微微惨白的嘴唇。“阿秋乖,是我,我是独孤九临,不要怕,我不伤你,我发誓我绝不伤害你……”
迷乱中的她似乎听懂了,呜咽了一声,空茫的眼睛流出了眼泪,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他松了一口气,赞赏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微微动了一下下身:“乖,那是我,让我c进去。”
一边是燃烧的欲望,一边是本能的恐惧,她犹豫着,委屈得直掉泪。
眼见温柔的哄骗没有用,独孤微微蹙眉,捧起她的翘臀,摆出强势的姿态:“阿秋,我是独孤九临,我要c你,你让我进去!”
“梁祝”的威力非比寻常,阿秋终於耐不过药性的折磨,松开了绞紧的嫩r。
他抓住机会慢慢退出,然後趁其不备往前一撞,换来她一声娇喘,但总算没有像之前那样紧绷着的抗拒了。他开始持续地撞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入,一点一点侵占她不曾有人涉足的纯洁。
她细细地呻吟,受欲望的驱使不时迎合他的撞击,之前失去血色的唇瓣微微张开,注上了欲望的红润,连带着原本洁白的胴体也染成了片片粉红,丰满的rr随着两人的撞击无助地晃动着,就像被风雨凌虐着的娇花。
好美……
独孤惊叹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艳地绽放,难以置信这个人竟然是原本木讷无趣的阿秋。而随着他的侵占,rx深处一圈软r也不时剐蹭他的g头,引起一阵阵的酥麻,诱惑着他不断加大撞击力度,尽情享受她的紧致。
“嗯,不……不要……”她无力地推拒着,可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反而激起他更深处的兽欲。
“啊!”终於,她颤巍巍地呐喊了一声,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c。
“呃,好棒……”他的分身被一阵吮吸绞杀,理智随之湮灭,於是双手钳制着她的腰身开始一阵狂野的侵占进攻,完全迷失在她娇嫩湿润的甬道中。
山风撩动帷幔,却吹不散满阁的y欲味道。
………………
独孤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停不下来,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让他狠狠攫住身下的女人,一次又一次挤开她紧致的密道,撞击她脆弱不堪却又充满弹性的嫩r,甚至着她打开深处的花心,吮吸他霸道的龙头。
阿秋经过长时间的摧残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中,只能随着他的侵犯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会死的!
可是,在欲望的洪流中,理智也只能偶尔冒头喘息,根本无法阻止他对她的伤害。他低吼着拉开她的双腿张大到最大限度,狰狞的龙首不断在蜜x捣弄,结合处冒出来的不再是蜜y而是白色的泡沫。
抬头,他赫然发现床头的旁边竟然立着一块一人高的铜镜,镜子里面,施虐者双眸泛红,目露凶光,仿佛一直渴血的野兽。他浑身一颤,不敢相信那个人竟然是自己。而低头看去,只见被他钳制的女子双目紧闭,两手无力的瘫软在身侧,娇小的身体随着他的侵占无力地摆动者,竟似一只破布娃娃般毫无生息。
不!那不是他,那不是他!
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自他喉咙发出,只见瞬间他的臂膀暴突,长出狼毛,而牙齿也变成尖利的兽牙,颗颗锋利,杀气腾腾。
那分明是一个狼人!
随着他的变身,下t也同时暴涨,而他也终於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了自己,s出了滚烫的浓y。阿秋无力地一声闷哼,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次h(h)
这是一处室内温泉,也是之前阿秋带他沐浴的地方。
他将她放置在旁边的软榻上,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查看被他凌虐的下t。只见大腿根部青紫一片,私密处一片泥泞,黑色的丛林变成被人践踏後的草地,虚弱可怜。而丛里中的粉色花x在被蹂躏过後红肿不堪、鲜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渗出鲜血。
想到之前抽出欲根时上面沾染的红色血丝,他的眸色一片深沈──她里面一定被撕裂了,可是这种鬼地方,去哪里找伤药给她上上去呢?
他开始自责自己怎麽就没养成自带伤药的习惯。
叹了一口气,他拿起旁边的毛巾开始沾水替她擦拭。而每擦一处自责就加深一分──颈部、肩部、胸部、腰部、大腿,哪里都是青紫的痕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他之前的行为是多麽的禽兽不如。
想起彻底失去理智那一霎那的变身,他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当年独孤山庄遭遇劫难,父母突然双亡,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曾有人告诉过他,他竟然具有狼人血统。看来此事回头要跟师父师娘好好商议一番才是。
“嗯……”阿秋突然轻声呻吟了一下。
他睁眼望去,只见阿秋不适地转了转脑袋,却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只是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开始泛红。
独孤的脸色变得铁青──看来他施救太晚,毒入六腑,单单交h一次并不足以完全解开“梁祝”的药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再来一次恐怕真的连命都没了。
咬咬牙,他将她抱入温泉中,希望能借助水的浮力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伸手探去,之前留在里面的蜜汁和jy还在,湿润度还是足够的。只是,就这麽一会儿,那甬道已经紧致如初,宛若处子。甬道内伤痕累累,再次承欢,恐怕遭罪不小。
这家夥,真是不让人省心!
虽在责怪,但独孤的眉目间却有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怜惜。抬起她一条腿,他趁着自己的欲根还没有达到最大,缓缓沈下身子c了进去。
“嗯,疼……”阿秋迷迷糊糊地抱怨着,秀眉蹙起。
“嘘,乖,很快就不疼了。”他一边哄着,一边摸索她身上的敏感处,许是温泉的浮力起了作用,这次她虽然也承受得万分辛苦,但没有第一次那般惨烈。
“疼……嗯……”小女人一边吟哦,一边随着欲望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疼还缠这麽紧?!
他有些气恼地用力捏了捏她的翘臀,收到她抗议的挣扎後又抚慰性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抬起她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身,开始猛烈撞击。
充实的快感掩盖了一切,这次她终於不再抱怨疼了,只是无意识地紧紧抱住前面这个男人,迎接他越来越狂野的侵犯,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察觉到自己的分身越来越大,独孤也无可奈何,只能粗鲁地蹂躏她敏感的蓓蕾和小x上的珍珠,希望借此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啊……不……不要……”她虚弱地抗议者,却始终无力避开他的索取。
“乖,很快就好。”他喘息着亲了一下她蹙起的眉头,加快身下的动作,直至阿秋再次达到高c才释放了自己。
事後,他将她放置在软榻上检查了一遍,不可避免地,之前的伤口又被撕裂开,幸运的是,这次过後,她的情况总算稳定了下来。
瘫坐在软榻旁的地上,独孤长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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