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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娇憨的小样取悦了独孤,一边用牙齿叼住她玉峰上的茱萸扯了扯,一边直接c入了两根手指。蜜x刚刚被开发过,且有他的jy作为润滑,所以进去的时候并不困难。
他抬起上半身专注地看着她的下t,两瓣丰厚的花瓣中间是粉色娇嫩的花x,花x被他两根手指撑开,随着手指的抽c不断有粉色的嫩r被带出来,然後又被“噗嗤”一声塞回去。她不断分泌的汁水混合他白色的浓y顺着他的手指被带出,将本就泥泞的花x打得更是水色一片。
感觉她花x上的肌r随着他的抽c慢慢松开,他眸色一暗,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将她粉红色的花x撑得仿若透明。三根手指还不时撑开扩大,在她紧致的甬道内冲撞研磨。
她无力地敞开双腿,在他的折磨引诱下无意识地细细呻吟着,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下面一点,然後在他不断抠弄体内那圈敏感的软r时忍不住求饶。
“不要了,那里……啊,疼……”
独孤将粗壮的双腿进入她之间,阻止她合拢的打算,一只大掌也有力地钳制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准她有丝毫的逃避退缩,甬道内的手指愈发用力加速。
“……嗯,呜……”她哽咽,无助地抓紧身下的被褥,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摇动脑袋,想要抗拒那股浪潮却又被强烈地吸引着,仿佛一处悬崖,引诱着她接近、跳下……
“啊……”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她顶住他的三根手指猛烈地收缩着,声音都已经开始微带沙哑。强烈的快感将她冲上了云霄,同时下身那一处被一点点凝聚累积起来的n意再也支持不住,随着她的痉挛开始喷s,长长不息。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潮s,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难为情,呜咽一声,她用手肘捂住了眼睛──虽然眼睛早就被他蒙起来了。
他痴迷地看着她喷s汁y的下t,本就昂扬待发的欲望更加狰狞张狂,大麽指旋转按压她敏感的珍珠延长她的快感,将她喷s出来的汁y撒得到处都是。
终於,他将她翻过身,抬起下t呈半跪姿态,欲望抵住x口,一个挺身全身没入。
“唔……”紧致的花x被强行挤迫打开,她依然留在高c余韵中的身体敏感到不像话,马上开始蠕动肌r将身体内的巨w吮紧。
“哦,真棒!”他扭动精壮有力的身体开始撞击她狭小的宫口,双手握住她不断抛弄的双r,食指和麽指不遗余力地捻搓她敏感的茱萸。
“唔……”在越来越强悍的侵占中,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下t的收缩不再自然,开始带上不惜自伤的杀气。
独孤当然感觉到了这一点,他抬起她一条腿将她下t打开到最大状态:“阿秋,我喜欢你,你知道的……”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充满了野蛮的雄性气息,“让我跟你在一起,让我进去……我喜欢你,你不要怕,我不伤你,我发誓绝不伤你……”
也许是他的告白起了作用,阿秋忽然开始失控的哭泣,下t也微微松开,不再不顾安危地绞紧。
他咬牙,撞入她狭小的zg口,开始最深入的宫交。
“啊……”阿秋咬紧下唇,忍住即将冲出的痛呼。尽管之前已经做了很多次,但要顺利完成宫交对她来说还是艰难万分。
“阿秋,你看这里……”他抓着她的手捂在她小腹处,那里,有一条随着他的撞击而一次次隆起落下清晰线条。“我在你身体里面,你感觉到了吗?”
好深……
阿秋张大嘴巴想要尖叫,却只能颤巍巍地抽了一口气,喉咙深处发出无意识的“呃啊”之音。他在她身体里面,那麽明显,那麽霸气的存在,两个人竟然可以这麽深入地亲密、结合……
剧痛开始离去,她被那激烈得几乎要撕碎灵魂的快感狠狠攫住,一次次冲上巅峰,直至再也没有任何力气。
他将浑身瘫软的她放在床上,在她每次将要昏过去的时候输入内力,无穷无尽地自她身上索取快感和慰藉,直至黎明……
………………
纵欲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阿秋捂着还有些许胀痛的小腹从床上起来,一抬头就看见了面色担忧的独孤。
“怎麽样了?”独孤扶着她起来。
“没事。”阿秋仍然有些浑噩,腹内传来声声空鸣。
“我给你准备了r粥,你先喝点。”幸好独孤已经料到了这一点,早有准备。
阿秋在他的服侍下乖乖喝粥,忽然“啊”一声。
“怎麽?”独孤紧张了。
阿秋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来是想给你把脉的。”
结果一晚上过去了,连他的手都没怎麽摸到。
独孤刚要说话,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慕容韬木然的声音传了进来:“独孤公子,请问我的女儿阿秋在哪里?”
独孤听到了慕容韬话里隐隐的王者威胁,暗忖:这算捉j在床吗?
结果居然是阿秋先开口了:“我在替公子看病呢。”
独孤捂住额头:完了,这话怎麽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作家的话:
我肿莫觉得独孤有种四面楚歌的赶脚捏~~
☆、妖孽现世(清水)
大厅。
慕容韬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抬起眼眸看了独孤一眼:“独孤公子有恙?”双目无神,一如阿秋的呆滞木讷,但是其中却隐隐如北海之水,深藏隐晦不明的暗潮。
不愧是一个掌控了大旭王朝将近二十年的皇者。
独孤微笑,仪容没有半点不妥:“谢皇上垂爱,草民确实身体微恙,不过并无大碍,相信阿秋很快就能把我治好的。”说道阿秋的时候眼神往旁边滑了一下,可惜站在旁边的阿秋垂着眼眸没有半点反应。
慕容韬不动声色地看着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的阿秋,他当然知道阿秋与独孤九临的牵扯,如果阿秋是心甘情愿的就罢了,如果不是……
他微微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杀气:“阿秋,你来说,你今天怎麽会在独孤公子的房间里?”
阿秋莫名其妙,神情坦荡无辜:“独孤公子病了,我给他治病。”
噗──
不是这个意思啊!
独孤在内心狂喊──他多希望能趁此机会在慕容韬这个未来岳父面前确立身份啊,可偏偏阿秋就是个认死理的。唉,大概在她看来,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也不过是在“治病”而已吧。
阿秋的木讷和独孤的无奈都被慕容韬看在眼里,想起明澜之前传回来的消息,他有些纠结了。
按理说独孤对阿秋痴情一片,他应该乐见其成才对,毕竟独孤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俊才。可偏偏阿秋情根不长,无法动情,如果让她跟独孤在一起,她不见得会有多快乐,这麽一来,对於阿秋和独孤在一起应该持有什麽态度,就变得艰难和模糊起来了。
“独孤,如果有一天……”慕容韬慢吞吞地说,却没有把话说完。意思就是既然现在阿秋是自愿的,他也不好说什麽,但是如果有一天阿秋不愿意了,他就必须放手。
不会有那麽一天!
如果在昨天之前独孤的心里还有同样的担忧的话,那经过昨天晚上阿秋的表白,他已经无比确定两人的未来。虽然心里很肯定,但他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坚决地开口:“如果有那麽一天,我会放她走!”
对於两人打谜语一样的对话,阿秋像是没有听见,低着头兀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而对於独孤的回答,慕容韬也很满意。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早在这之前,他就已经默认了独孤这个女婿。
………………
五天後。
一辆马车出现在院子门口,宁凡早已在门口守候,看见马车停下就立马迎了上去。
马车上蹿下一个人影,一身桃花粉色锦衣,亮瞎人眼。
“小凡凡!”那人径直往宁凡身上扑过去,一把抱住她转起圈圈来。
宁凡也兴奋得小脸发红,任由他抱着自己,笑得像花儿一样:“相公,我好想你啊!”
一旁的秦问天黑了脸,不由分说将宁凡抢了过来牢牢抱在怀里:“够了吧?”真是,他都开始後悔让宁凡把这个瘟神叫过来了。
马车上又下来一个人,身形修长,虽是女子,头上只扎起帅气的马尾,眉目间英气人。她看见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不禁失笑:“翔天,你要是真想抱师嫂也可以,大不了我去抱抱师兄,赚回来便是。”
陆翔天马上缩回手脚,委屈得像是个要不到糖的小孩。
宁凡同命相连,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满脸不舍。
“哼!”只有在这种时候,对她百依百顺的秦问天才会表示不同意见。他装作没看到宁凡的表情,抱着她就进了内院。
在大厅等候的众人看见来人,都站起来迎接。
“大家不要客气,不要客气!”陆翔天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过来与每一个人握手,一一请大家坐下。
轮到慕容韬的时候笑嘻嘻的:“你是当今皇上?虽然长得没他好看,但是你比他高,唔,比你爹好,比你爹好……”
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讨论身高问题,他也真够可以的。
他身後的蒙青虹无语,略带歉意地对慕容韬笑了笑。
“哎,你这腿是怎麽回事?要不要我给治治?我最近在研究医术,决心超过秦问天那个家夥,正好拿你来试验一下……”
“翔天!”蒙青虹忍无可忍地喝住他。
慕容韬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我这腿没有事,多年前叶盛云就已经把我身上的毒素走了,是我不想站起来而已。”
众人默然。
明明可以站起来却执拧地坐在轮椅上,他这是在像叶盛云表达自己的不妥协吧。
怪不得以叶盛云的本事,这麽多年都没有办法征服他,这个看起来木讷呆滞的皇者真的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执着和坚韧。
独孤不禁看了一眼阿秋──她也是这般的吧。因为单纯而执着,坚守内心,认定目标就再无人可以扭转。
小c曲过後,大家很快坐定开始讨论大事。
陆翔天摸着下巴,一双波光流转的桃花眼因为思考而略带锋芒之光。“依照目前搜集到的信息,我可以推断,这个叶盛云是穿越过来的,而且自带灵泉法宝空间。她的武功在我们看来高深莫测,是因为那根本不是武功,而是修仙的法术。”
想起叶盛云曾经发话自己想要成仙也是轻而易举,慕容韬赞同地点头,同时对这大千世界的万般造化感到惊奇。
“我的第十二房姨太太就是穿越人士,不过她没有自带空间,比起这叶盛云来就逊色多了。”陆翔天叹气,“可惜她已经穿回去了,要不然我还可以找她咨询咨询。”
对於他古里古怪的人生历程,蒙青虹已经很淡定了:“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叶盛云的底细,那接下来就是制定计划对付她的问题了。”
“她身上有灵泉,又兼修有法术,世间的毒物蛊虫都对付不了她。但是咒术用的乃是精神攻击,所以仍能对她产生一定的影响。这叶盛云大约也是受情根所控,内心修行不够,所以我们可以利用她的这个弱点。”陆翔天话锋一转,“只不过她当年既然已经吃过一次亏,恐怕现在早就有了防备。我虽然善於咒术,但如果不能一击即中,只怕也奈何不了她。”
“为情所困,那我们就以情伤之便是。”独孤道。
陆翔天笑嘻嘻地瞄了他一眼:“看来你对情伤感受颇深呐!不错,这情之一字,如果能运用得当,不仅能伤人精神,更能伤人身体,杀人於无形。”
慕容韬也是聪明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们想利用我刺激她,在她身心俱损的时候出手,将她咒杀?”
“本来你们的计划就是慢慢刺激她,在她防备松懈的时候再对她突然出手,只不过现在出手的对象变成了我而已。”
慕容韬点头──他这段时间确实在不断刺激叶盛云,以图找到她的弱点和缺口。
“既然如此,”陆翔天掰掰手指头,笑得贼兮兮的,“那就由我来下一剂猛药吧!”
众人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只见他伸手从脸上揭下一层皮,露出了真容。
所有人不由屏住了呼吸。
面容精美犹如天外笔仙勾勒,尤其一双美眸,秋水层层,波澜荡漾,流转间勾魂夺魄。如果说山花的妖媚还带着山野间的青涩感,那这个人的妩媚就是天工造化後再历千秋万年修炼,在他面前,无论男女,都会沦陷其中。粉色诱人的肌肤在桃粉色的外袍映衬之下格外动人,原本夸张炫目的造型现在显得浑然天成,相映成趣。
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不辨雌雄、妖媚惑人之相!
呆滞的众人中竟然是山花先恢复了神智,她欢呼一声冲过去,眼中满是惊艳和欢喜:“你长得真好看!”
如此纯净的欣赏让陆翔天愣了一下,然後微笑:“谢谢。”他转而看向慕容韬,“就凭我这皮相,被禁欲十几年的皇上看重带回宫中,这个借口应该不勉强吧?”
慕容韬回过神,慢腾腾地回答:“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
以他的样貌,哪怕是神仙恐怕也难以经受诱惑,何况他只是一个凡人。
蒙青虹站起来:“既然要下药,就下个够本──我跟你一起走。”
陆翔天奇怪地看着她:他们两人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如果他要进宫,本来她也会跟着一起进宫啊。
蒙青虹略一偏头看向慕容韬:“我最近在学易容术,刚好拿你试验一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陆翔天在一起这麽多年,她也染上了他的不着调。
陆翔天夸张地倒抽一口气:“你要扮演皇上?!”
蒙青虹挑眉:“不行吗?”
所有人都表示不解,只有秦问天双手环抱在胸:“你们是想让叶盛云看见‘皇上’和翔天交欢的场景?”
这一剂药──
“真够狠的!”
☆、耽美?!(h)
或许是那天慕容韬带给她的震撼太大,这些天叶盛云都有些心神不宁,她总觉得即将要发生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慕容韬……
每次想起这个名字,她的心就开始抽痛。为什麽,为什麽她那麽爱他,却始终没有回报?她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南蛮的巫女?
明明她才是天之骄子,她才是这个故事无可置疑的主角。
“娘娘。”心腹宫女来报。“昨天皇上带回了一个人。”
她无聊地将手上的鱼食投入湖中,漫不经心地问:“什麽人?”
那宫女迟疑了一下:“……应该是新宠吧。”
新宠?
叶盛云嗤笑一声:“这麽多年来,就凭我也……算了,不用管那人。”想用这麽幼稚的方法刺激她,也未免太瞧不起她的智商了吧。
“可是娘娘,那人容貌极其妖媚,恐非常人呐!”
“切!难不成还能比我好看?!”她有灵泉滋养,至今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样子,而且肌肤细腻丰泽,五官也极为出色,加之修习仙术,气质脱俗,在她看来,也就那天抓到的山花能与自己比较一二,其余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宫女深深低头,不敢说实话,只能委婉地说:“那人实在有狐妖之姿。”
“那慕容韬就更不可能看上她。”慕容韬那样的性子,怎麽可能会被美色所惑呢?要是真能用美色诱惑他,她也不至於被情所困这麽多年了。
“娘……”
“好了,你下去吧。”
“呀,好多鱼啊!快拿渔具来,我今儿个要钓鱼!”那边忽然换来喧闹。
听到的是陌生的男音,叶盛云皱眉,抬头望去。
秋波映翠,深绿色的灌木丛中显露出一抹深红的影子,那人本在好奇地观看水里的鱼,大概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头对着她粲然一笑。
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有美人兮,见之难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一时间,叶盛云胸前翻涌的都是些不知所谓的句子,只觉一颗心被狠狠揪住,痛彻五府,然後又被轻柔地抚平,舒畅如仙。
这一紧一松之间,心率失常,耳边如大雷轰鸣,只觉千秋万载,只为这一笑的相遇。
待她回过神,那人已经不见踪影。
她慌忙回身,问:“刚才那人呢?”
宫女低头不敢抬起:“说是去找渔具来钓鱼。”
“他是谁?”叶盛云呼吸急促,心里又惊又喜。
难道这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吗?这麽一个宛若谪仙的男子,才配的起穿过千年岁月来此的她吧?想到她恋慕慕容韬这麽多年,兜兜转转却还保持着童子之身,只怕冥冥中也是要成全她与刚才那个人吧?
“他叫陆翔天,就是皇上带回来的新宠。”那人低声回答。
宛若被北海之底的千年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叶盛云雀跃的心瞬间从天堂坠落十八层地狱。她怔愣许久,叨叨地重复:“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娘娘?”
叶盛云倏然回神,眼神冰冷如寒锋宝剑:“走,去尚书房!”她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
………………
“站住。”正在批阅奏折的慕容韬忽然淡淡叫了一句。
正想偷偷往外溜的陆翔天缩了一下脖子,笑嘻嘻地转身行了个礼:“皇上。”
“拿着朕的宝贝渔具去哪里?”钓鱼是慕容韬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所以他收藏了不少渔具,而现在被陆翔天拿在手上的正是他最喜欢的那一套。
“我看御花园里的鱼儿长得极好,想给皇上钓几条回来,亲自给您做一道鱼羹。”陆翔天笑得极为谄媚。
“是吗?”慕容韬放下手上的奏折,挥手让尚书房的人都出去,然後朝陆翔天招了招手。
陆翔天知道这麽过去准没好果子吃,但是也没办法,只好苦着脸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慕容韬倒是很有耐心,像是一只静静等候猎物光临的狮子。等陆翔天到达他的手臂范围之内,伸手一把将他拽进了怀里,压着他的背就狠狠拍了他的p股好几下。“就你这技术还敢动朕的宝贝,想弄坏它们不成?嗯?居然不问自取,你是不是笃定朕不会罚你?”
陆翔天很配合地挣扎着,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皇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一张娇媚夺目的小脸上,水眸汪汪,似蹙似嗔,娇媚入骨。明明知道他是在故意耍赖,他还是毫无原则地软了下来。“下次可不许不问自取了。”
“那我下次问过了再取!”
眼见慕容韬眉目一沈,陆翔天连忙讨饶,故意转开话题:“皇上,您打得人好疼呢,一定都红了……”
明明是恶心巴拉的撒娇,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偏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让人只觉得酥麻受用,而没有半点违和感。
慕容韬缓了脸色:“是吗?给我看看。”
“不要!”陆翔天捂住p股就想逃,却被抓住了。
“小妖精!”慕容韬低头狠狠攫住他娇嫩欲滴的嘴唇,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从他光洁的小腿处探入,画着圈圈一路往上。
神圣庄严的尚书房顿时一片春光旖旎。
“唔──”陆翔天在他身体内不安分地扭动,看似挣扎,其实却在不断挑逗他。以他的段数要勾起一个人的欲望轻而易举,所以慕容韬的眼睛很快就蒙上了一层红色的火光。
“皇上……”好不容易慕容韬才放开他的嘴唇,他抬着可怜兮兮的小脸哀求着,香甜的气息喷在慕容韬脸上,略微红肿的香唇染着唾y,光彩夺目。
慕容韬眯起眼:“你是在引诱我?”
他狡黠一笑,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双桃花眼格外勾人:“那你上不上当呢?”
慕容韬二话不说拉下他的脑袋又是一阵热吻,唇舌翻绞纠缠,啧啧有声,最後慕容韬咬着陆翔天的下唇往外远远扯开,在他香津欲滴的刹那又欺身向前,衔住他整张小口,顺便将流至嘴角的津y吸了回去,重新哺了回去。
慕容韬发出勾魂的呻吟,双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移,不一会儿就忍耐不住探入了他的胸膛。
慕容韬一把抓住他的手拉了出来,反剪在他身後,微喘:“不许动。”
陆翔天不满地撅着嘴,扭了扭下身:“我想你了。”
慕容韬微微倒抽一口气,几乎要失去理智将他扑倒在地,幸好紧要关头还是忍住了:“我们到床上去。”
陆翔天闻言,一副得意忘形、迫不及待的模样,一把抄起慕容韬就往屏风後面的卧榻走去。陆翔天虽然容貌绝美、雌雄难辨,但身形却不输慕容韬,很轻易地就将他抱到了床上。虽说这卧榻是皇上平时处理公务时偶尔休憩的地方,当也布置地十分华丽舒适。他顺手一拉,碧绿的纱帐就滑了下来,春光半掩,气息糜烂。
“皇上,今天就由奴才来服侍您吧?”陆翔天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朦胧的光线下一张妖媚的脸更是惑人心神。
“嗯,服侍好了,重重有赏!”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不稳的气息却充分出卖了慕容韬。
陆翔天媚然一笑,以极慢的速度解开身上的腰带扔在床下,衣襟散开露出洁白的亵衣,衣领间白皙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让人看着口干舌燥。
纤长细腻的手指捻着亵衣上的系扣,如牵扯人心般一点点拉开,丝滑的亵衣一点点分开,冰肌玉肤间朱红色的茱萸若隐若现,腰腹线条柔美,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犹如最强烈的c药,弥漫了整个空间。
慕容韬艰难地咽口水,哑着声音:“快点。”
陆翔天慢慢倾身,双唇居然温情地印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明明不带情欲,却让两个人的情绪瞬间燃烧。
“翔天……”慕容韬叹息,伸手环住他的肩膀。
陆翔天慢慢向下,依次吻过他的鼻梁、双唇、脖子、锁骨,再往上咬住他敏感的耳垂,每经过一处,无不缠绵舔舐,极尽勾引之技能。
“嗯啊……”慕容韬欲仙欲死之际,陆翔天却忽然抽身。
“你……”慕容韬怔然看着他。陆翔天身上的衣物并未除去,只是松松地挂在身上,衣袍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在昏暗中越发晶莹亮泽,如月色裹玉般盈盈。
只见陆翔天媚笑着撩开慕容韬的衣袍,没有解开腰带,而是缓缓拉下了衣袍下面的裤子。
他居然省过了那麽多步骤直接攻击下盘?!
慕容韬咬牙:“你这叫服侍吗?”
“当然。”陆翔天屈起他的双腿,俯身含住他双腿间。
☆、杀局(上)(h)
“啊……”“慕容韬”敏感地一震,反手握住枕头的两角。
陆翔天先是用舌头轻点轻扫“他”的大腿,火热的舌头和鼻息刺激着敏感娇嫩的大腿内侧,然後来回舔舐,从大腿内侧往上至敏感的小腹,带来一阵阵酥麻,让“慕容韬”不由软了双脚。
“好痒……”“他”不安地呻吟,想要合起双腿。
陆翔天双手环住“他”的大腿,阻止“他”合拢的动作,嘴上的动作更加迅速,甚至开始含住核心地带,粗糙的舌头不住舔弄,刮过“他”每一处敏感区。
“不行……不要这样……啊,好舒服……”“慕容韬”无力地摇头,在他熟练的摆弄下很快达到了高c。
陆翔天的也开始忍耐不住,呼吸不稳,他移动身体让两人的下面贴合在一起,轻轻蹭了蹭:“想要吗?”
高c後更加激烈的空虚让“慕容韬”失了理智:“给我,我要你……”
“好。”陆翔天一声应承,深深没入。
“啊……”“慕容韬”发出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好棒……”
“皇上,奴才的服侍舒不舒服?”陆翔天一边摇动身躯迎合一边问。
“好舒服,啊,棒……棒极了……”
“皇上,我们连在一起,好深,哦……你感觉到没有,我们,啊,就连在一起……”
“贱人,再深一点!”完全陷入情欲狂潮的“慕容韬”忽然开始拍打他的臀部,“再快一点……哦,就是这样,棒极了!哦,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两人肢体交h拍打的声音响彻了庄严肃穆的尚书房,y靡的气息自帷幔间慢慢往外渗透。
“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 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慕容韬”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凌乱的头发铺在充满禁欲气息的明黄色枕头上,目光迷离,因为久久不能合拢嘴巴而让唾y溢出嘴角,沾湿了脸颊和枕头,更添y靡的味道。
“哦……给你,我给你……我要和你一直连在一起……”陆翔天也失控了,奋力地迎合抽c,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真有一股说不出的y靡美感。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也染上情欲,迷离中更舔狐媚,引人犯罪。
两人欢畅淋漓,无限春光,自是宛如神仙般快活。但屏风後面,却有另一绝色女子捂着耳朵,满脸泪水,痛苦不堪。
不,这不是真的!
那两个人一定是假的,他们一定是在做戏骗她!
可是就算她再怎麽无知,也还是轻易地辨别出了真假──他们是真的在做a!
在这神圣的殿堂里没有半点羞耻地说着那些y词艳语、忘情交h!
那两个人,让她二十年的痴情付出和一瞬间的沦陷心动都成了一场笑话!
这不可能是真的,她一定在做噩梦。那个木讷单纯却无比聪明的”慕容韬”怎麽可能是床上那个满嘴y词荡语的男人,而那个宛若桃花仙人般出尘灿烂的男子怎麽可能是个出卖身体取悦别人的男妓?!
叶盛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咆哮,几乎要冲破她的大脑。她无法再听见任何声音,本能地跌跌撞撞往外跑。
陆翔天正要起身,却被身下的人一把勾住:“等一下再解决她,先把我喂饱再说!”
他勾起宠溺的笑,声音充满情欲与磁性:“小妖精!”说着,一个挺身继续未完的事业。
“翔天,我胸口好难受……”刚才为了骗过叶盛云,她胸前的绷带一直没有解开,随着情欲胀大的双峰现在被压迫得厉害,她实在难受得紧。
陆翔天心疼不已,“刷”地解开她身上的腰带,双手灵巧快速地松开了她胸前的束缚,露出一双弹跳不已的玉兔。
修长细腻的双手抚上玉兔,他俯身含住那上面粉红色的小果子,怜爱不已地逗弄着,安慰这双受了莫大委屈的兔子。
“嗯……好舒服……”终於能恢复本性的蒙青虹失神地搂着胸前的头颅,扭动身躯,“给我,我好难受……哪里都痒……翔天,哦,好深,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好舒服,我又去了,我又去了……啊──”
一股热y自她的x内涌出,熨烫得陆翔天全身一颤,猛吸一口大气,隐住精关,然後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c,每次都顶到花心的嫩r上,再旋动p股一阵揉磨。
“翔天……翔天……啊,不要顶……顶了……啊,我受不了啦……翔天……”到最後又是撒娇又是讨饶,可下面被用力控制住,她根本逃脱不开。
下t被巨w狠狠抽c撞击着,尤其花心被大g头揉磨得酥麻酸痒,多次高c让她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索取下一次次沦陷失神,堕入纵欲的地狱……
………………
叶盛云茫然地往外走,一直走到双脚麻木,抬头一看,竟然还是在尚书房门口。
她惊悚地回头,却发现尚书房外面不知何时布了一个迷魂阵,她刚才失了神智,竟然没能发现。
慕容韬想做什麽?为什麽要设局让她回来?
她踌躇着,最终多年养成的杀伐果断让她又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刚刚结束,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让她烦闷欲呕。
陆翔天推着“慕容韬”走了出来,冲她又是一个灿烂的笑。
如果说第一次看见他,她的感觉是春心萌动的话,现在他的笑就是让她无比心寒。
“你是谁?!”她厉声问,杀机已起。
若不是陆翔天长着一张十分迷惑人的脸,恐怕他此时已经成了她掌下的亡魂。
陆翔天没有回答,反而一步步走向她,一张千娇百媚的脸满是笑意,让她再次不由失了神。
而当陆翔天故意露出脖子上的吻痕时,她再次被凉水浇了个透。
“你该死!”她举起手掌。
“你若敢杀他,我立马死给你看。”那边的慕容韬忽然开口了。
“你!”叶盛云震惊地看着他,“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慕容韬神色平静,眼神无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怎麽可能会爱上他,他是谁?!”
“我没有爱上他。”慕容韬无比平静。
叶盛云一怔,喜色顿生:“真的?”
“我碰他,只是想刺激你罢了。”
叶盛云再次从喜悦中掉落,一颗心顿时被狠狠撕裂了:“慕容韬,你怎麽可以这样?”她扑过去跪在他身前,“慕容韬,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你不要胡闹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慕容韬面露嫌弃:“我跟你从来就没有开始过,谈何重新开始?”
叶盛云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双手在乱抓,将她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怎麽会没有开始?我是你的妻子,你唯一的妻子,我们成亲十几年了……”
“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妻子。”慕容韬无情地说。
叶盛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呆呆看着他。
“本来我还想努力着喜欢上你,可我办不到,我甚至都不能忍受你的碰触!”慕容韬仿佛没有看到叶盛云的痛苦,径自把话说下去,“我宁愿跟一个男妓上床也不愿碰你,你懂吗?”
不!
叶盛云在内心狂喊,但嘴巴却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耳边一阵轰鸣,让她再也感应不到外界的信息。
趁着她失神,她身後的陆翔天迅速念完咒语,将符咒打在她身上。
仿佛能撕裂灵魂的痛楚让她大叫一声,终於回过神来。她没有回头看那个伤害她的人,而是不敢置信地抬头盯着慕容韬。
不,这不是真的!
“你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喃喃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丹药就要往嘴里送。
“他确实不是真的。”慕容韬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叶盛云的丹药掉到地上,她转头看见坐在门口的慕容韬,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原本苍白的脸庞霎时血色回转,她高兴地冲了过去握住他的手,兴奋得直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我一个人的,你不会变……”说着,激动的眼泪滑过脸颊,一颗心在遭受了巨大的起起落落後终於重新获得生命。
“我是真的,他是假的,这一切都是我设的一个局,我想杀你。”
叶盛云有些疲惫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不怪你。”
她身後的陆翔天皱眉,没想到她在狂喜之下居然重新燃起了生存的欲望,咒术没能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慕容韬叹息──如果他没有遇上春娘,应该是能爱上她的吧。毕竟,这样一种纯粹的爱情,千金难求。
可惜,命运弄人。他无法爱上她,而她,也早已被自私的爱蒙了双眼,犯下了滔天大罪。
他从怀里抽出一根匕首放在她手心,尖刀对准自己的心脏。“你看清楚了,我是真的。”
叶盛云仿佛呆傻了,痴痴看着他,不明所以。
“不管今生、来世,我都许给了春娘,生生世世,我都绝不会爱上你!”慕容韬沈静地把话说话,握着她的手向自己狠狠一刺。
尖利的匕首刺过心脏。
作家的话:
这起起落落的,差点把我自己都绕进去了~~
☆、杀局(下)(清水)
“爹!”站在他身後的山花尖叫一声就要扑过来。
阿秋拉住她,一双本来就木讷的眸子如今空d吓人。“不要去……”
“姐姐!”山花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泪眼蒙蒙地看着她。
“他去找娘了……让他走吧……”虽然不舍,但是,为了这个天下他已经忍了十几年,如今他终於能放开一切去和娘团聚,身为子女,她们能尽的孝心也就成全二字而已。
只是没想到他们父女缘分这麽短,说断就断了。
罢了罢了,娘亲在那y冷的地方已经独自等待太久太久,就让他们重聚吧。
叶盛云先是呆呆地看着慕容韬在她手上慢慢沈睡、冰冷,许久,咯咯笑了几声,深红色的血y自嘴角溢出。
“你终於还是走了,你去见她……你居然不要我……我穿越千万年的时光,陪着你等了你十几年,你居然不要我……”溢出的血越来越多,侵染了她华丽的衣裙。陆翔天的咒术终於还是起作用了。
“哈哈哈哈,老天爷,你让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成为一个大笑话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噗”一声喷出鲜血,双眸光彩渐失,终於倒在了慕容韬怀里。
众人等了许久,没看到半点响动。
阿秋过去摸了一下她的脉搏,道:“她死了。”
阿秋奋力推开她的尸体,不让她靠在慕容韬身上,脸上是难得的冰寒──这个造成她父母生离死别、伤害了无数人命的元凶终於死了。
虽然痴情一片,难掩滔天罪恶。
独孤本来正忧心忡忡地看着阿秋,忽然一个转身,挡下一道剑光。
接着,千万道杀气重重的刀光剑影如雷雨般向众人袭来。
潜伏的武皇卫终於出动了!
一时间,双方陷入混战,阿秋趁乱将山花拉入内殿,靠在柱子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山花,把外面迷魂阵的生门改成困门。”阿秋说着,双手起结,书房上空的横梁上响起几声惊呼,掉下几个身穿武皇卫衣袍的人。
“好。”山花虽然天真,却不糊涂,很听话地依照阿秋的话行事。
一时间,惊呼四起。被阵法困住的人很快被阿秋唤来的毒虫咬伤,惨叫不绝。但武皇卫毕竟不是凡人,仍然有很多人突破重围,攻向内殿。
“乖乖,你的蛊术很厉害啊!”陆翔天不知什麽时候钻到了她们身後。
阿秋有些懊恼地咬着下唇──她的蛊术虽然厉害,还天生有c控虫类的本事,但是她平时养的蛊虫实在太少了,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安啦安啦,有秦问天和青虹在,不会有事的。”武皇卫虽然厉害,但是有那两个怪胎在,一时也无可奈何。
“咦,那个叫独孤的小子不是秦问天的徒弟吗?功夫怎麽这麽差……啊,他受伤了……”
阿秋手一抖,蛊虫差点失控。
“还好还好,只是轻伤。招式是挺熟练的,内力很差劲啊……普通人努力练个二十年都不见得比他差,啧啧,秦问天怎麽会收一个不是天才的徒弟呢?”
普通人努力练个二十年都不见得比他差──说得轻巧,他两年前内力尽失,後来才重新修炼起来的,能有今天这个境界已经很不容易了!
听着陆翔天的揶揄,阿秋如鲠在喉,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忽然“哇”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山花和陆翔天大惊失色。
“姐姐──”
“喂你──”
阿秋一个转身,用柱子挡住自己的身影:“不要出声。”她捂着剧痛不已的胸口,艰难地说,“公子会分心的。”
陆翔天懊恼不已:“我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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