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穴上的一家人》第 4 部分

  .
  .首先不太适应的是上厕所。在娘家,那里是一个出木头的地方,什么东西差不多全是木头做的。木桌木椅是不要说了。房子是木头梁柱,也是不要说的了。她们那里就是猪圈也是用木桩在地上一钉,弄成一个方形,就把猪放在里边。可是嫁到了这边,说是山里,住的人却多,四乡下叉的人都来砍柴,结果把树木砍光了,留下的几根要天天看着,生怕有人晚上来偷偷地砍了去。
  木头一紧缺,许多该用木头的地方也就简省了。象厕所,在这个地方多是用几根细小的木头绑成一个叉形,三个叉形立在地上,上面放一根横梁,四边用松枝树叶一挡,下边挖一个方坑,坑上架几根石条或木头就成了这样一个原始厕所夏天刚用树枝苫上去的时候,枝繁叶茂,倒也能挡得住人的眼睛。可是到了秋冬时节,叶子落了,枝叶断了,厕所有的地方就变成了透明的。
  厕所多是一家一个。也没有别人到自家的厕所来。本地人当然不怕有人偷窥,可菜叶是新媳妇,那一身鲜亮的衣服,那一副苗条的身段,那一张有红似白的脸蛋,小光g们看见了,总是要多盯几眼。就是成年的男人,见了菜叶,也要多开几句玩笑,忘了自己是长辈。有时菜叶拿辈份跟人争辨,人家会告诉她,在新媳妇的面前没啥辈份,新人面前没大小。菜叶没话说了。以后再遇见有人跟她开两头子之间的玩笑,她只能低了头,红着脸快快地走开。可怜的一个小脚女人,走路一步三摇,怎么也走不了多快。那种风摆杨柳的样子,更让男人们想象力展开翅膀胡思乱想。菜叶从门前的小河边洗衣服回来了,身后是嘻嘻哈哈的玩笑声。
  不过本地人并不把玩笑当回事。特别是小孩子们和新媳妇开玩笑,还是光明正大的。是不是因为这是山村原始性教育的一部分,不得而知。总之,山村之中,大家对于酸不拉叽的玩笑话是不太认真的。
  可是菜叶娘农家的风俗跟这边刚开相反。大家开玩笑,多限于同性之间,如小闺女和小闺女们,小伙子和小伙子们,老头和老太太们。从来没有这里大家工开玩笑这么过份不讲面子的。
  不习惯归不习惯,女儿家,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嫁j随j,嫁狗随狗,嫁个棒槌抱着走,这是菜叶从小接爱的教育。不论遇着什么事,她只能以女儿家的忍耐来对待,然后更严格地要求自己。
  每天一大早,菜叶就早早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公婆的房间,走了夜壶去倒,然后自己去上厕所。这时候厕所没有人。她一个新媳妇不用走到厕所前,装腔作势地干咳一声,以此试探看看厕所中有没有自家的人。这时候,公公和丈夫早已经出门了。他们是男人,有干不完的活,冬天要砍柴,跑六七里路,等天刚一放亮时,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婆婆自从娶了菜叶,也贪起了懒觉,起得没有以前早了。以前公公起身时,早着婆婆吵醒了,现在有了菜叶,婆婆可以享一下睡懒觉的清福了。
  菜叶走到屋后的厕所,倒了夜壶,然后解开腰带,蹲下身子。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每次上厕所蹲下时,都要用袖子掩了鼻孔,也不敢朝自己的身后去看。因为看完之后,她会有几天不舒服。好象肠子肚子都翻腾了起来,阵阵的恶心不断地涌上来,让她一整天也不舒服。这个毛病从小就是这样的。她娘说过这是孩子仗口软,将来大了就会好的。可是菜叶现在结婚了,她的旧毛病还是改不了。
  山村的清晨是凉爽的。清新的空气吸到肺里十分舒服。排泄后的快感,舒出一口气的轻松,随着身后的小鸟的叽叽喳喳的叫声,让人忘了是在一个承生的环境中。
  突然,菜叶感到有一个人走来。她急忙发出一声咳嗽声。一般的自家的人听见声音就会停住脚步,过一会再来。菜叶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非常大,外面的人完全听到了,所以低下头,把脸埋在脸前。
  可是那人很快地进来了。
  是弟弟天魁。这个赌博头子,天天晚上出去和别人耍钱。现在恐怕是刚刚回来。瞧他那着急的样子,匆匆地走了过来,裤子早就扒到了胯下,一边走一边掏出自己的那个东西哗哗地小便着。小便就在大家常走的路上流淌着。怪不得夏天时候厕所那么臭,原来是这个小子朝路上n,n水流到了门前,怎么能不臭呀。
  天魁站在那里痛快地小便着。到了最后,用手握着自己的家伙摇了几摇,把剩余的n水完全地挤干净,这才慢慢地系着裤子,眼睛朝远处看着。
  菜叶急忙伏下头。这是她第一次大白天看男人的东西。丈夫做那事,菜叶一口吹熄了油灯,两口子滚到了被窝里去了。有天丈夫要点着了灯看看她下边的样子。菜叶一把抱住丈夫,告诉他,真要可是小便完了的天魁并没有走开。对她好,就别看那个地方,用手摸摸就行。后来丈夫硬要看,菜叶用又手捂住自己,只让丈夫看了一眼就再一次吹熄灭了灯盏。现在看着天魁的样子,菜叶感到非常恶心,原来男
  人在大白天竟然这样丑陋,这样难看,那颜色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菜叶紧张极了,她低着头,气也不敢出,等着天魁小解完了很快地出去,然后自己才能起来。 。。
  二0、这是个什么事呢
  那时候菜叶正在小解,她穿着新娘子的大红祅,在这个缺乏色彩的山村,这是一个醒目的标志,在这个人数不多的地方,她因为结婚不久,成了大家关注的人物。
  现在她蹲在厕所的石条上面,下身的衣服退到了腿弯,白花花的p股亮在早晨的晨光中。身体的隐秘部位正在排泄,她无法站起来穿上裤子跑开,也不能大声地叫喊,如果这个时候一喊,会跑来很多人,当大家看到新娘子和她的弟弟正站厕所时,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做女人一定要守妇道,要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人只所以是人,是因为人能说话能穿衣服能说人事。如果不穿衣服,赤身露体地地众人的面前,不是神经病也是疯子,反正不是正常的人。正常的人不能这样给兄弟父母丢人现眼。如果出现一次这种情况,不知道以后他们可怎么做人。菜叶的娘家户族很大,虽然是在深山,可也有几十户人家,如果给一个姓的人丢了人,以后可是没有办法再回娘家了。
  可怜的菜叶想不出来遇见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没有办法只好把头低下。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上,呼吸紧张,一张白白净净地脸儿只好象野j逃命一样顾头不顾尾地藏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藏着自己,一则不是愿看到天魁那个东西,这小伙子再缺德了,小便知道别人在厕所里面也不知道避人,别人咳嗽了打招呼了,他还是一个劲地往里撞,这样的小伙子也太不象样子了。难道他不知道男人看见女人不吉利,会压低人一年的红运,以后做什么事情总是出现毛病,反正是做什么不成什么。
  菜叶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等着天魁快些地离开。也许是这小子早上n憋急了,水火无情,憋急了的人也够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反正先解决了内急才行。解决解决吧,那里不能解决,你是男人你是小伙子随便在那个墙角方便一下就行,干什么要跑了自己家的厕所里来,还正好遇见了自己的嫂子。叔嫂固然可以开开玩笑,但那多是兄弟太小嫂嫂又大,如果年岁差不多还是胡说八道,那就是下作不要脸面。
  菜叶胡思乱想着。可是她的耳朵并没有停下来。她还在小时地听着身边的动静,想象着天魁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走了出去。
  四周没有声音了。
  刚才的哗哗地的小解声,现在没有了。那是一股水激地面的声音,开始是流水碰击在泥地上,硬对硬,响声很大。后来便是冲出了沟,然后就是水冲水的声音。这声音后来就越来越小,最后象是挤不出什么以后干挤的感觉。到了最后,就是什么也没有的沉寂。沉寂到来了,菜叶也不敢抬头,她在为自己刚才的样子羞耻。一个女人把自己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以后可怎么在他的面前说话行走做事情,因为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人家总能想起了他看到你的样子。
  人如果没有了这身衣服,样子不比动物好象多少,智力也并不高明多少。身上的那些别人厌恶的东西和动物一样多。可是人学会了掩饰学会了装扮也学会了文明,因为你文明我文明,大家生活的样子才美好了许多。
  突然菜叶感觉到面前有热哄哄的呼吸声。一抬头,天魁正嘻皮笑脸地凑在她的面前。脸上是得意的狞笑,也许是嘲笑也许是讥笑冷笑,反正不是什么好的表情样子。他的牙白光光的,嘴巴裂开,脖子伸得很长,象一个j伸长了脖子去要吃东西。
  菜叶低头说:“天魁,你要干什么。”话说出去了,声音很小很小,不知道天魁听到没有,反正菜叶觉得自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说了。
  天魁并不理她。
  他凑近了菜叶,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那样子好象是牙痛,又象自己咬了舌头后的止痛的样子。天魁亲不理会菜叶的问话,他一把捧着了菜叶的脸儿,把自己的嘴巴凑上了去。这小子用的力气太大了,差一点把菜叶弄到粪坑里。那里是下过雨水之后的泥水夹杂着n水和粪便。红黄绿色彩具全。
  菜叶吓得出了一身汗。
  “你疯了?”菜叶说,“差一点把我弄翻了。”
  天魁好象是害怕菜叶掉了下去似的,一只手从菜叶的身后抱住了菜叶,另一只手从菜叶的前胸伸了上去。
  陌生的手,陌生的感觉,让菜叶感到很痒,痒得她身子乱扭着。企图在扭动中摆脱这一双细瘦的然而有力的手。
  可是那只手并不知道这一切,它仍然按它的喜好动作着。它先是伸向了菜叶的左r,全面地抚摸了一遍,然后手指三个并笼,用力地捏着菜叶的茹头。那是一个小小的葡萄,还没有长得一颗黑红的枣。在天魁的抚弄下,菜叶咧着嘴巴,咬着白白的牙齿,以表现出她所感受到的痛苦和不快。左边的茹头摸彩过了,那只手又游走向了右边,同样的路数,同样的动作,所不能的是用的力气大了些。痛苦比刚才又大了一点。
  菜叶的头给天魁抱在怀里,鼻子蹭在天魁的黑色棉祅上,一股股酒气,一股股烟味,不断地信菜叶鼻子中钻。
  菜叶吓傻了。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这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只有一点她是明白的,这是猪狗不如的人才干这样的事。听老辈子的人说,如果是以前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男的要给砍脑壳,女的要给沉溏,最后是双双没命,没有什么好结果。现在不兴那个了,可这也是偷j摸狗,牲牲不如。
  这算个什么事呢。菜叶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用手去抓了天魁的手,住下狠命地拉着,她要把那只贪婪的爪子从胸前拉开,然后一溜小跑跑回去关了门哭一场。
  二一、有完没完
  当菜叶给天魁挡在厕所的时候,正是一天的早晨,那时候,早起干活的人们全都走了,而睡懒觉的人们还没有起,二流子天魁晚上打了一夜的牌,赌钱把身上的都输的东西全都赌完了,没事就伏在人家的桌子上看别人赌,后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到了天大亮,醒来一看,闲人们全跑光了,没跑的全都七倒八歪地身在凳子上桌子上睡着。有的嘴巴张得很大,涎水淌到了脸上,样子活象一个死人,不,比死人更难看。天魁觉得害怕,就p参谋股一拍跑回家了。到了门口,觉得n急,就急匆匆地跑向厕所。嫂子菜叶在里边的咳嗽声他根本没有听到。等到进了厕所,解开了裤子,掏出他的家伙很痛快地小解时,这才发现厕所里还有一个人。并且是他的嫂子菜叶。
  菜叶比天星小,也比天魁小,平时看着象一个黄毛丫头,天魁理都懒得理。可是旁人,全把这个黄毛丫头跟天魁开玩笑,问天魁摸过没有,见没见过菜叶长得是什么样子。天魁一般就笑骂一句,“要摸回去摸你的妈去。”
  可是别人说得多了,天魁一个也有时也闪上了一念:女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跟男人那些地方不太一样。为什么男人们都要把女人当作一个宝贝呢?那些女人真的象男人们说的那样美好吗?
  现在天魁捏着自己小便的家伙正在痛快地排水。经过手的抚摸,那玩意也精神抖擞,跟平时不大一样。
  当天魁听到菜叶的小便声时,心里也动了一个好奇心;忍不住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可是菜叶穿着冬日的棉衣棉裤,只有p股露在外南,白花花的一片。天魁倒也吃了一惊:女人的p股怎么会那样肥大。
  人就是这样,不看也就拉倒了。嘴上骂几句臭女人脏女人s女人,也许会对女人不太动心起意。可是忍不住看了这一点,天魁就接着想看别的地方。比如那胸前鼓鼓胀胀的东西,比如那最隐秘的部位。看不到,天魁低下头来,企图想象出那里是什么样子。
  想象不出来。真的一点也想象不出来。天魁的想象力用到想象女人这一方面,一点本事也没有。
  他用尽了力气也想象不出来嫂子是什么样子。
  菜叶蹲着,身子比天魁要低昨多,弯下腰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鬼差神使地天魁就走近了菜叶的身边。
  那时候菜叶正低着并没有,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近了她。她一如平常那样用袖子掩藏了鼻孔,正专注于小便。
  衣服太多了。冬天里人们穿得就多。菜叶是新婚不久的新娘子,里面外面的衣服比一般要还要多些。衣服穿上时看不出来多,可要是退下来拥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很大的疙瘩。那样疙瘩现在阻碍着天魁的偷看。
  天魁弯下腰,也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的是一线水y流向下边。头在那里不知道,尾在那里也不知道。天魁觉得妇人真是奇怪,怎么会小解也跟别人不一样。
  菜叶的头埋在胸前。只能看到的是把头发挽起来的一个卷,一个用银饰扎着的一个头发卷儿。头发的后边,是白白净净的脖子。又细又长。
  这些显露出来的美好的女人身体的一部分,激发了天魁的好奇心,使他更加渴望看到更多的部分。小小的一部分都是这样的美好,那么别的地方肯定也是丑不了。天魁走到了菜叶的面前,站住了。当菜叶抬起头看到天魁时,她没人叫喊,也没有大叫跑开,不,不能的,她正在小便,正在忙着,她只是把天魁按自己人那样看待,等着天魁的自行离开,自己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可是错了,天魁没有走,他象在看一件宝物,一个自己的东西一样,离着菜叶的完事站起来。
  站着的天魁不走开,菜叶急了,问他要干什么?天魁一下子激动得厉害,是呀,自己要干什么?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他,应该干点什么,不能这么傻乎乎地老站着。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人教,也不用学习,更不用百~万小!说看图,天魁一下子就搂住了菜叶的头。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象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孩子。
  抚摸彩了到菜叶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温度,天魁一下子紧张得厉害,身子打起了哆嗦,好象是忍受不了冬天的寒冷,也可象患了重度的感冒一样。那种憋气的感觉,那种痛苦的样子,一下子让天魁觉得生不如死。死了就安静了,平静了,没有了现在的紧张和痛苦,也没有了人生的那些让人难受的欲望。
  遇到美好的东西,动物的本能恐怕都是占为己有。最快最原始最简洁的办法,就是所它吞下去,吞到肚子里去,那样别人就看不到了,也就安全了。吃是原始动物的最基本的本能。
  天魁现在用自己的嘴巴在菜叶的脸上嘴上鼻子上胡乱地啃着,把自己的口水淌了菜叶一脸。在他自己好象是得到了很大的快乐,可被啃者呢,天魁是不会管的。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好象所有的人都是为了服务于自己才托生到了主个世间。要不他们来世上一遭干什么呢?天魁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只能这样地想着。别的他不知道,自己也会去想。
  嘴巴没有有了用武之地,手也不能闲着,天魁疯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这样干了,会有什么后果。
  手在乱抓乱捏着。捏到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那温热柔软的感觉告诉天魁,这不是什么坏东西。菜叶急了:“你到底到干什么?你烦不烦累不累?这有什么意思?”天魁不理,依然在重复自己的动作。菜叶忍不住叫喊着:“你到底有完没?”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二二、你咋是这样的人
  菜叶满脸通红地对着天魁嚷嚷着,可这个死天魁并不着急,也不生气,一张脸上,全是痞子玩劣样子。
  天魁嘻笑着说:“没完,咋了?我刚尝到了一点甜头,怎么会忍心扔开。你不要扫我的兴。跟你说吧,我可是个记仇的人。”
  菜叶说:“你记仇咋的?能把我吃了,把我喝了?别忘了我也是任家的人,嫁了任家,也歹也是任家的一房媳妇。你敢把我咋的,当心你哥回来跟你算账。”
  天魁听了,笑得更加厉害,一个瘦长的脸儿,上面满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那只大的牛铃巨眼,现在也眯了起来,以此来表现他对嫂子菜叶话的不信服和蔑视。菜叶瞪着天魁,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天魁扭过头去,又是叽笑的样子,“得了吧,你是刚进咱家门,对我们老任家的事不知道,实话跟你说了,天星是抱养的,根本不是我爸我妈亲生的。养大了他,他也大几岁,客气一下,我就听爸妈的,叫了声他哥哥。你可千万别倚大卖大,以为他真是我的哥哥,什么事上也比我强啊?”
  菜叶反驳道:“天魁,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们同在一个锅里搅勺把,也是几十年的时间了,他把你爸妈也叫爸妈,山不亲水亲,好歹你们姓的一个任字,不是亲生的咋,我看他就比你对种爸妈孝顺。”
  “嘻,”天魁又笑了,“你真是没出息,应了老人说的那句话,嫁j随j嫁狗随狗,才跟他睡了不到半年,就这么向着他,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啊?告诉我。让我也学学。跟你说吧,我哥就是一个老实头子,戳一锥子也不流血,整天只会死做死受苦,一点也不灵醒,到老了累得一身的病,到时候他自己要受罪,还得你侍候。你想想,世上的家里有钱的人家,几个是苦做死熬出来的。人常说马不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我不爱整天在爸妈的身边端水递饭说好话,那是我在想着大事。实话跟你说吧,菜叶你要跟我好,以后保你各异香喝辣,在人前风光。”
  菜叶推着天魁说:“你不要胡说,我是你嫂子,你哥的老婆,咋能跟你好。你今天这样胡闹,要是给爸妈和你哥知道了,有你娃的好看,看他们不剥了你的皮才怪!不过你别怕,我不会跟爸妈讲的,你也是一时糊涂,只要你以后不再胡来,我保证不跟别人讲这事情。”
  天魁道:“你吓唬谁呢?以为我是三岁的娃娃吗?告诉你,你要当初嫁了我,现在就是我老婆,我要怎么弄就怎么弄。不过是我爸人心好,见天星年龄大了,又长得丑,才先给他说了媳妇。你信不信,现在我要你,就去跟我妈说,让他们撵了天星,把你给我?信不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说。”
  菜叶吓坏了。父母偏向天魁,大家都看到一点,可怎么会到了天魁说的这个样子。这个家里的宝贝儿了,一向都是这样的,无法无天,婆婆不说,公公也是嘴上说说,有时刚说一句天魁什么不好,婆婆一句他还小,以后就好了,公公也就停了下来。他现在真要闹着去向父母说要菜叶,传扬出去,还不给人笑死。兄弟两个争一个女人,那真会给人笑死的。
  想到这里,菜叶就转了口气,对天魁说:“乖天魁,你可不敢胡来,你去妈面前说这疯话,要让外人知道了,那还不笑咱们一家人不是人了,怎么能兄弟两要一个女人,只怕是天下的女人死绝了,这样的事也不会发生。跟你说话兄弟,你人看得帅,又聪明,又是任家的亲儿子,后边一定会找个比嫂子强一百倍的女人。嫂子算什么,一个山沟脑脑的女人,没见过世面,也不会说话,长得也丑,不要让我脏了你。听话,来把手拿出去,你是男人,放在我那里,我难受得很。”
  天魁笑了:“你个s女人,现在也不行了吧。刚才还跟人嘴硬,现在的瘾也上来了吧。我让你嘴硬。”一边说着,天魁的另一只手又c进了菜叶的身下。
  这时候天已大亮了。听得出那些放牛的放羊的人们,已经起来。有人用鞭子狠狠地打着牛羊,用最难听你话骂着这些牲畜,嫌它们不按人要它们走的道行走,却由着性子胡跳乱跑。
  “大黑牛,你狗日的上来不上来,不上来我一石头砸死你。”
  随着骂声,真有一块石头飞向了牛的身上。石头砸在牛的肚子上,发出嘭地声音。
  也许是挨过打的牛听话地上来了,也许牛根本就没有理会放牛娃的声间,仍在走着自个的路,接着又是放牛娃奔跑了追打击牛的声音。
  菜叶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一眼。
  放牛娃和牛们走的都是山梁,经常地行走,牛和人就踩出了一个顺着山顶的又宽又长的路来。人们叫它做牛路。
  厕所是从三面围起来的一个简易的建筑。站在高处,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在厕所时边蹲着的人。
  菜叶用一只手抓着天魁的手,说:“快放开。这地方脏死了,臭哄哄,你呆在这地方,不难受了。快些回去,让人家看见了,丢咱老任家的先人。”
  天魁说:“原来你也是个要脸面的很怕人啊。行,我让你回去,不过回去了,你得答应我弄一回。你现在答应我,我就放你,要不我就在这里干呀。”
  菜叶说:“天魁,人怎么是这样的人?”但一看到天魁脸上发着恨劲,一脸的凶相,她知道这个家伙是说得出也做得出来的人。菜叶就换了一副脸,笑笑地说:“咱先回,不能把人丢要这里吧。”
  天魁说:“好,我听你的。不过你得给我样东西。”话刚说完,他一下抽了菜叶的裤带,拿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大摇大罢地走出厕所去了。把一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菜叶,留在了厕所里。天魁知道,没了裤带,菜叶是不敢到外面走###转的。她得回房间里去。
  二三、咋能这样整呢?
  二流子天魁,抽了菜叶的裤带,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嬉皮笑脸地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唱着:“老了老了实老了,十八年老了王宝钏……”可能他只会唱这么一段,而这一段中也只记得这么一句,就反来复去地唱着回房子里去了。
  菜叶蹲在厕所,半天不想动弹。一大早起来,受了这一场气,真叫人心理不舒服。说起来她们郑家,也是人前走动的人家,经常帮别人说理排难,不想嫁到任家,遇着了这一样一个魔王,纠缠了半天,还抽跑了裤腰带,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个笑话。嫂子跟小叔子仅管可以开玩笑,可是也不能闹到这样的程度。
  又一想,菜叶又安慰自己:唉,天魁不是还小嘛,家里老人常常又宠着他,惯着他,惯得他现在无法无天了。也许是这家伙到了该婚未婚的年龄,实在憋不住了,来偷点腥,也是顺理成章。男人那个不是这样,对于自己所希奇的东西,总是惦记着,遇着了偷偷地捏一把揣一下,满期足一下好奇心,也在情理之中。一个简单的事情,要是想多了,想复杂了,反倒不好。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和气要紧,要是吵开了,撕破了脸面,以后可怎么见面。要是弄到大打出手,刀子斧头地上,那又是自己起祸此事,罪孽更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事。吃亏是占大便宜,还是忍为上,不要多心思,也不要多口舌。只要事情过去了就好。
  菜叶想到了这时,就站了起来,向四周看了一下,没有人走动,也没有别的声音,就一手提了裤子,一手拿了倒过的夜壶,向家里走去。
  这个缺行德的天魁,拿了菜叶的裤带,害得菜叶现在只好一手提着裤子走动。本来女人的上衣就长,要手伸到衣服下边,提着裤子,样子非常不好看。要是遇着人,人家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没有系裤带的。菜叶只好装着一只手好象在整理里面的衣服一样,很快地走着。
  这是四音大瓦房。本来任之初刚来的时候,只盖了两间。这几年儿子大了,天星又要娶媳妇,就又续了两间。现在是四房大瓦房。四间房有一房是天星夫妻住着。有一房是任之初老两口住着,还有一房是天魁住着。中间一间房是大家的公用走着,大门就安在这个地方。天星是老大,住在西边的一间中。天魁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炕,别的什么也没有。灶房在西边的厦房中,烧饭洗锅全在那里。
  菜叶回到房间,把公公的夜壶放在经常放在的地方。婆婆还没有起来。老人家还是呼呼地睡着,发出很大的声音。
  菜叶从婆婆的房间退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她得寻一条带子系在腰间,总不能这样地提着裤子干活。女人的裤子上面,接有一截白色的裤腰,一不小心就露了出来。要是不小心掉了裤子,那更不得了。丢人现脸,男人回来不吃了她。
  菜叶进了自己的房门。随手关上了门。
  突然,一只手从后边抱住了她,怕她惊叫,另一只手搂着了她的嘴巴。
  菜叶扭动着,想挣脱这个人的纠缠。那人反把一张油脸挨到了菜叶的脸上,不住地在菜叶的脸上啃着咬着亲着吻着。
  这是天魁。
  自从那只手一从手边抱住了菜叶,一低头,菜叶就看了到那只熟悉的手,那只象女人的手一样细长的手。那象只爪子一样的手,刚才在厕所就很熟悉了。现在它伸了出来,菜叶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有完没完,天魁,太不象样子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菜叶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对着身后的天魁说。
  天魁嘻笑着说:“我把你当什么人了,把你当心肝宝贝了。不把你当心肝,能这么上心,专在你的房间等你?”
  “你这样胡闹,让人知道了,会要我的命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开我,要不我喊妈了。让她老人家过来管教你。”
  “不能提了裤子不认人。你刚才不是答应我要跟我弄一回的吗?怎么一回房间来,就翻脸不认账了。要喊你喊,我妈来问,我就告诉她,你刚才在厕所答应过了,回了房间跟我弄的。”
  刚才不过是菜叶怕人看见自己尴尬的样子跟这个天魁纠缠,哄哄他。不想这个傻小子认了真。真回要那个。真喊叫起来,这小子要说出这一番话来,人们一定会说菜叶的不好。一个当嫂子的,怎么能跟兄弟两人弄哩。这样知搞,搞出来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一家子人这样胡闹,真是不是个人。
  就在菜叶一低头的时间,天魁却发了狠,他一使力气,把菜叶抱起来,摔到了炕上。炕很高,天魁这小子真急了,也是有一把力气的。菜叶给扔上了炕,象一只青蛙一样爬在那里,两只手中的一只还提着裤子,另一只前向伸着。摔得太重了。菜叶半天动弹不得。她的肚子给摔痛了。头在碰在了土炕上,有些晕乎乎的。
  天魁可不管这些。他紧接着把自己的身子压在了菜叶的身上。压上去了,似乎还不解恨,又在菜叶的身子上晃了几晃,压了几下,以此来显示他的男人的厉害。
  菜叶的嘴巴给捂在棉被子里,气也出不来。痛苦的叫声,从被子中间传出来,成了一种奇怪的叫声,反正不象是人的声音。她的眼泪淌了下来,一种生的本能,让她用尽全身的务气,扭动着头,让脸偏向一边,给嘴巴和鼻子一个呼吸的空间。
  “怎么能这么整呢?这不是要人的命吗?”菜叶的脑子模糊地闪出这一个想法,身子却没有力气来反抗天魁。
  二四、你算个啥呀
  菜叶躺在炕上,身上压的是天魁。
  她叫也不能叫,喊也喊不出来,一股委曲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这个天魁实在不象话了,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活了十七八,没过见女人的晕腥,好奇也罢,饥渴也罢,反正不就是想干那点事。可你也要看看对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怎么能自己人遭害自己人。想不明白这话的道理,枉来人世间一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糊涂蛋,却在自己人面前显着自己的德能,把一个弱女人菜叶就这样地折腾。这样不是要人的命吗?
  菜叶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那是给天魁这小子捂的。不论是谁,给这样捂着,不给憋死也会给压死。
  好不容易菜叶的嘴巴从被子子里露了出来。她扭回头,向着身上的天魁说,“你是要捂死我吗?不搞出人命来你不肯罢休吗?”
  天魁理也不理菜叶。
  这个蛮牛,正在用力气扯着菜叶的裤子。可是他对女人也太不熟悉了。不知道女人穿什么,用什么,更不知道怎么样把它们从女人的身上弄下去。
  菜叶裤子给从后面拉下去了。暴出了白花花的p股。
  天魁没见过这东西。伸出手在上面摸了一下。菜叶就叫了一声。声音很小,可是也听得非常清楚。天魁怕自己的母亲在另一间房子里听到了。就又来捂菜叶的嘴巴。菜叶呼吸困难,张大了嘴,正在喘气,一见天魁又来捂她的嘴巴,以为这小子又想捂死她,就一口咬住了天魁的一根手指头。
  天魁痛得呲牙咧嘴。脸上的肌r痛苦地扭动。
  天魁说:“狗日的婆娘,一个臭女人,你想咬断老子的手哇。快放开,要不放了,老子就弄你死。”
  其实菜叶并没有使劲来咬。她只是轻轻地噙着。可牙是骨头的,指头是r的,软r咋能和骨头比。天魁还是痛得不得了。
  天魁急了,一把抓住菜叶的头发,把菜叶的头从炕上拉了起来,照着菜叶的脸上打了一个巴掌。菜叶放开了天魁的手指头。那个指头上有一行牙印。天魁用嘴吹着气,不住地呵着自己的手指头。好象还是痛得不行。他不住地用手揉着。
  趁着这功夫,菜叶一使劲,从天魁的身下溜了出来。天魁滚到了一边。脸上挂着泪花的菜叶,到一边去穿自己的衣服。
  上衣给拉扯了。下身的裤子给拉到了p股后边。菜叶是小脚,脚下的裤脚连着鞋子。一边穿菜叶一边哭着。
  揉好了手的天魁瞪着眼睛看着菜叶。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妈的,敢咬老子。你是狗哇。狗咬人也要看看是谁。天魁看着菜叶,心里发着狠。等到菜叶提着裤子,要往门外走时,天魁突然想到,她是不是要到外面去叫人喊人。
  “你狗日的要干啥去?给老子回来。”天魁小声地吼道。
  菜叶没有理。还是往外面走。
  天魁一下子扑下炕,一把抓住菜叶的头发,把菜叶拉了回来。这一下子拉得太重了。菜叶叫了一声妈呀。声音很惨,不象是人嘴里发出的声音。天魁一呆,想到这声音会传到外面去,这事情会给别人知道,就拿了一个枕头,捂在菜叶的嘴上,把菜叶的上半身低在炕上。
  菜叶本来就是小脚,走路不太稳。给天魁这样的又拉又推的,脑子早糊涂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怖,使她用尽了力气,想把嘴上的枕头扯掉。枕头的一片给弄到一边了,菜叶能说出话来。她可怜巴巴地对着天魁说:“好兄弟,你我平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样地一直捂我的嘴巴,是想干啥哩,那样会要了我的命的。我死了,对你娃有啥好处?一家人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天魁说:“你不胡喊乱叫,我就不捂你。”
  菜叶说:“好了,兄弟,我不再喊叫了。你说你要干啥?”
  天魁说:“我想弄你。你知道,家里就我和天星。他大我小。娶媳妇先说着他。他天天搂着你夜夜弄的热火,我却在牌场子一人打光g。要没了他,娶媳妇也是先给我娶,你也该是我的人。现在搂着你的是我,而不是他那个傻子。”
  菜叶小声说:“原来你是想这个了。咋不早说。早说了嫂子一定让你弄的。女人没别的,身上就长了这个物件,你用一回,他用一回,也不会使坏。看你十几岁的人了,还没见过那个东西,也活得委曲呀。好了,现在我让你来吧。”
  一边说着,一边菜叶就扭过了身子,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先是解了外衣,露出里面穿鞋的一件红色的肚兜。那下面,是一对白色的鸽子,也象是一对兔子。
  天魁在旁边看着。看得直咽口水。眼睛也睁得大了,上面全是红丝。昨夜的没落睡觉,现在的天魁显得非常可怕。那又大又红的牛铃眼睛,让人看了心慌。
  菜叶脱了上衣,天魁就急着要伸出手去,想把菜叶搂在怀里。
  菜叶说:“急啥,兄弟,嫂子答应了你的,不会反悔。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了你不比给别人强。等我脱完了衣服,躺到炕上去,一个早晨全由你。”
  天魁缩回了自己的爪子。
  菜叶转过身子,解了背后的带子,把肚兜扔在炕上。然后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了。裤子很宽很大,解开了裤带,一松手,那黑色白腰的裤子就自动地掉在了脚面上。光光的菜叶的身子除脚以外全暴露在天魁的面前。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五、你把人糟蹋了个够
  菜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炕前,等着天魁扑上来。那时候天气还冷,脱了衣服,她的身上起了许多的小j皮疙瘩,全身的r也发紧,不由自主地打着哆索。可是天魁就是不动。这小子好象是呆住了一样。或者是被魔咒定身法定主了一样。
  菜叶冷得受不了,她自己爬上炕子,做一个大字躺着。这倒不是她厚颜无耻,而是她的认识跟一般人不同罢了。在她一个没上过学,看来,女人天生下来就是生孩子的,要生孩子就得干这样的事。要不男人凭什么要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来娶一个女人。人家娶了你,花了大的价钱,女人也得识趣明理,听男人的话,乖乖地躺到炕上去跟人家一块磨肚皮生孩子。这是女人的一个功能。它就象女人会洗衣服做饭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咱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天生长了一个那个东西嘛。”在纯朴的菜叶看来,女人做这样的事,就象去洗衣服做饭一样,无非是出了会力气。力气是个平常的物件,出了一会也就来了。没有什么了不起。再说天魁是天星的兄弟,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男人,让他见识一下,免得他发疯胡来,整天闹得家里天翻地覆的。这种事,只要天魁不讲,她也不会讲出来,做了就跟没做一样,谁又会知道。
  这样一想,菜叶反倒没有了怨恨,平平静静地躺在那里,任肚气起伏呼吸,也没有了羞耻的感觉。
  可是这时候的天魁反倒不动了。这是为什么呢?刚才不是你叫着闹着打着骂着要这个嘛,现在装什么正经,充什么好人。你这样算什么?这不是诚心地拿别人玩吗?
  其实这时候站着的天魁,是给女人的身体吓坏了。
  一个男人,怎么会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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