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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虽说已停,但山里的夜本就来的早,深冬近春之际,太阳更是难得露个脸,走在山路上的两人看了看天,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风湿寒,又是积雪未融,正自冷得紧,若不快点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撑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灯光,两人虽本能地想冲过去,但脚步一动,却又停了下来。山中积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边的河流早被冻的紧了,一点见不着水流的痕迹,就连远些的小亭子也差点要被雪给淹没,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让人看到一点生机,两人牵着的手不约而同地一紧,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给自己提起勇气般,互相牵着缓步走上,叩了叩门。
叩门声虽不大,但风雪已停,却还是让里头一阵骚动,此处本就偏僻,深冬之间更是乏人问津,显然完全没有准备有访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屋外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脸蛋儿冻的红通通的,却是更羞红了几分,想来别离的这段日子,里头的人想必全没打算有外人来,穿衣的习惯想必是自然天体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已有半年多没听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真不把对方当回事,两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话,是寒幽和寒玉回来了朱兄,姐姐可在吗
听到外头的声音,应门的朱朋可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门打开来,只见外头两团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几乎连脸都见不着了,只那身形还与记忆中一个模样,他连忙把人迎了进来,与赶了上来的苟酉七手八脚地帮二女脱去御寒的厚袍,却见许久不见的两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却颇带憔悴,显然这冬日赶路着实累的紧了。
只是两人便惊,也惊不过刚进门的两女,一进门她们的视线,便本能地望向火炉前摇椅上的两女,好久不见的陆寒冰和陆寒香一边一个半躺椅上,虽知妹妹来了,却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着笑对妹子,毕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着实不便。
陆寒幽和陆寒玉虽在离开时便知姐姐们都已有了身孕,但当时迹象不显,男子便体贴也有个限度,女方不说要知道也是难能,只是那时的陆寒冰颇有几分顾忌,两女都是被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绝不可能的小小机会,腹中胎儿竟是日邪君的孽种,那可该怎么办才好只是怀中胎儿连连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现在已这么大了,算算时日,恐怕再过个把月就得下山找稳婆了吧
虽说一时起不得身,溜回身边的两人又一边一个,把自己姐妹按着起不得身,但原以为此后再难相见的小妹们都回来了,陆寒冰如何能不关心而且妹子们容颜不只清减,还各带了几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哎寒幽、寒玉,到姐姐身边来究竟怎么了
姐姐姐
听两个小妹子声音中微带哭声,显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湿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内,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松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
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毁婚,但日邪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毁婚的问题。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毁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里嚼舌,暗地里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后,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么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里的闲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里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毁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里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回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你们照应着总好一些,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荡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欲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泄,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挥了挥手,难耐地扇了扇,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里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么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后,屋里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后,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你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么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荡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听姐姐这么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荡妇,当日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里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干净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苟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准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你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么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听小妹子这么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系,这要分可不是那么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没没关系随小妹说去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乱,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乱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你打算怎么办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那春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
没没有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春蚕散乃日邪君特制的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药物所能破解压抑的药物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陆寒玉守身如玉,身体里的欲只怕还要更难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陆寒冰甜甜一笑,这样也好,身体被药影响,敏感火热处虽有些难堪,但到了床上却是缓解处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药,你和寒玉好生休息几日等你们身子恢复了,姐姐再来安排让你们变的跟姐姐一样
全没想到会从陆寒冰口中听到这种话,即便早有思想准备,陆寒幽和陆寒玉仍不由张大了嘴,倒是陆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还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欲的威力,尝过之后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过比自己认输的晚些罢了。她玉手轻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给她勇气一般,这一握两女登时脸儿一红,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时被两人临幸,也是这样牵着手,相亲相爱地同赴云雨仙境,身上微热的陆寒冰竟不由收了声。
那会很痛吗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幽虽是羞红过耳,却不由吐出娇滴滴的一句话,一来当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失身遭,哭叫之间痛楚难当,不由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二来这段日子留在孙家,也看过孙义纳个小姨太进来,夜里耐不住体内药力催动的她偷偷去看过,那小姨太破瓜之时婉转娇啼,似是痛楚不胜。即便知道之后在男人的疼爱之下,痛苦转眼便过,但陆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过知道陆寒幽在怕什么,凑上前来的陆寒玉也不由有些惧意,陆寒冰娇娇一笑,伸手轻抚着妹子的脸颊,其实不只是第一次,之后两三天里桃花源中仍有疼痛的感觉,欢爱之时尤甚,只是他们的手段太厉害,换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会让女人从此视为畏途,不过这痛早晚要经受的没痛这么一次就感觉不到身为女人的滋味
是啊见姐姐连这般羞人话都说出口了,明了姐姐意思的陆寒香自然出言帮腔,第一次愈痛愈证明你的身子敏感之后的感觉也愈是强烈尤其他们他们都能刺到最里面就好像好像边痛边爽之间他们会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从最里面把女人占有每次跟他们好就从最最里面被他们彻底拿下什么都瞒不过他们什么矜持都没有用等到你被搞的魂都飞了才会知道身为女人的幸福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没做过了
瞧你说的虽说这段日子日夜欢,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早已在体结合中烟消云散,但此刻听自己诉说的,却是仍花苞未绽的妹妹,陆寒冰不由觉得久违的羞意又回到心中,这被惯坏的身子啊,空虚了这么久也真是难受;不过陆寒香的话还真不错,以往还是处女之身时,那里会知道男女之欢有如此深刻的体验直到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任他们予取予求,不只和体的舒爽,似连芳心都被他们占了,那种娇弱乏力,渴求着男人疼惜怜爱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那什么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们嗯是真的很厉害能够把女人彻头彻尾地占有哎这样不行好像姐姐要把你们推入火坑一样
没关系的,姐姐我们是同胞姐妹永远都在一起爱怜地抚着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陆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夜里常有辗转难眠,被姐姐们在床上的声音惊醒,自是知道姐姐们从矜持抗拒,直到被彻底占有身心的整个过程。即便晓得姐姐们之所以这么急着要让自己和小妹失身,一半是为了自己两女飞蛾扑火,一半也是因为他们空熬了这么久,确实需要女人来泄欲,但想到那滋味,她也难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你就做好准备嗯让姐姐教你怎么自慰弄湿一点弄软一点到时候会会很舒服的见朱朋和苟酉取了食物进来,知道小妹们远道来此,只怕也真饿了,只是话都说出口,为了不让两个色中饿鬼随便动手,痛了妹妹们,陆寒冰索提高了声音,等寒幽你准备好了就就找个晚上帮你姐夫们暖床然后就留在床上等姐夫们侍候你
嗯听陆寒冰说的露骨,陆寒幽不由有些惊吓,但看旁听的陆寒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她娇羞之间不由大讶,看来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从头到脚都被男人占有了,否则照大姐以往的子,这等话那里说的出口来偏偏这段话却是在即将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说的,陆寒幽便再大胆、再有思想准备,终究还是含苞未破的黄花闺女,那里受得了可想要逃却被姐姐牵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脚,却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可不好,没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转回来却听到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却觉腰间一痛,被苟酉轻轻顶了一下,后者双肩一摊,一副欺负人的流氓语气,当时我们约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绝不能碰冰姐姐的小妹子们,现在又这么说让人很无所适从呢
那苟苟你打算怎么办虽说苟酉子较柔,但这么长时间腻在一块,偶尔也有些坏心眼,陆寒冰自是知道身为男人,绝不会把上门的美女往外推,他这话不过是想逗逗自己罢了。
也不怎么办,只是既要改变约法三章的内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们一下
嗯真是坏人知道苟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们面前彻底抛开矜持,以亲蜜的动作展现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彻底占据的证明,若换了先前或许陆寒冰还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们搞的这么大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伸手把两人招了过去,陆寒冰艰难地从椅上下来,跪到了地上,也幸好日邪君好享受,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毡,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受不了寒,否则可真难受哩
奴这就求你们了玉手轻移,小心翼翼地把两人裤带解开,半垂的登时滑了出来,陆寒冰眉目含笑,一手一个温柔地将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仿佛捧着什么宝贝一般,樱唇轻呶便向那红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苟酉一声低嘶。本来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两女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怀的身孕,即便以两人的好色,也不敢对孕期已有了七八个月的女子求欢,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空下来那寂寞的滋味更为强烈,此刻被陆寒冰这么一吻,满腔压抑的欲火登时冲到腹下,立即便硬挺了起来。
见苟酉下体如斯响应,陆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胀的顶端一阵卷吮滑舐,吻的愈来愈硬,良久良久才将那泛着水光的放开,转而向朱朋的进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还是两人实在憋的太久,那竟没逗得几下,已在陆寒冰唇边硬挺起来,红通通的颇是可爱。
虽是一进门便见到大姐满脸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都给两人侵占的彻彻底底,却没想到大姐竟是全无顾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这春戏来,陆寒幽和陆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香嘴上带着微笑,仿佛早知道陆寒冰会来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对陆寒香而言也是头一回见到。虽说身子早在床上被他们一个勇猛、一个温柔的手段摆布的服服贴贴,但两边武功差距实在太大,朱朋苟酉二人虽能令两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间的手段却也不敢太过火,就好像她和姐姐虽说不只桃花源已被开发,连菊花也早在威下盛开,甚至还试过被两人前后夹击,等到他们发泄完后,被夹的女子腰软骨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可让她们以口舔舐,却是从不曾试过,倒真没想到陆寒冰竟舍得在妹子面前这样做
不过陆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陆寒幽和陆寒玉被孙家欺负了,芳心正自空虚疼痛,正好给两人趁虚而入,可即便小妹子们都已有了思想准备,身子也都被春蚕散折磨的早备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间事的美妙,便在于超越极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将身心全盘献出,得到的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尝过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陆寒冰之所以在她们面前妖冶地为男人服务,便是以身作则,让陆寒幽和陆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冰霜,在将身心全盘献上后,也要心甘情愿地这般亲蜜服侍他们,让她们稍稍有点思想准备。
天天哪虽知这般春戏难免入目,虽知陆寒冰早被男人弄了个服服贴贴,但亲眼见到向来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顾一切地为男人舔舐,还舐的啧啧有声,晕红的眉目之间满是笑意,显然这般秽的动作,对她而言不只心甘情愿,甚至甚至还是种享受呢陆寒幽和陆寒玉不由娇躯一震,想到之后或许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整个人都呆了。
一开始还只对着那红润膨胀的顶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苟酉朱朋二人,若非心怀腹中胎儿,被欲尽情洗礼过的敏感胴体,也不知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和男人欢好,吻到动情之处,陆寒冰樱唇轻启,竟索将顶端吞入口中,唇瓣将夹在口中,香舌温柔又激烈地绕着顶端滑动,还不时在那敏感的缝中滑动,甚至还不忘玉手轻移,搔弄套动着那火热的身,轻轻刮搔着底的两颗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着,陆寒冰却也没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身,纤巧的手指不住搔弄着敏感之处,指腹更轻柔温软的在敏感的顶端处抚着,还把那拉了过来,直接贴在颊上,幽幽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对方,不是自己不肯亲它吻它舔它,而是唇舌着实没法一次弄两子。
对对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不住在两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的话,将已在口中茁壮硬挺的吐出,改以纤手温柔爱抚套动,沾满了香唾的在掌中套滑,着实有种奇妙的感觉,陆寒冰一边将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边把已沾满香唾的贴在颊边,感受着自己抹上去的湿滑温热,就这么一左一右忙个不休,看的陆寒幽和陆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苟酉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初次体验的服务,只陆寒香在旁专心看着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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