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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爱11(h)
陈友这会儿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可是他实在不想从眼前这个漂亮的年轻人口中,再听到什麽让人失望的字眼,於是狠狠攫住对方的嘴唇,唇舌纠缠。
林诚谦年轻气盛,两个连续的深吻下来,欲望已经不受控制的抬头。看看一身酒气,脸色泛红的陈友,林诚谦有些犹豫,难道真要在自己这个破房间里,和自己的上司大战一场?上次那是ons,也就罢了。这次如果再发生了这种事,又是什麽呢,乘人之危?
陈友看林诚谦结束亲吻之後就在那里发呆,侧著脸的神情专注漂亮,心里就是一动,脑子一热,手直接伸向对方的下体。
林诚谦还在那里天人交战,完全没防备到陈友的突袭,被陈友突然这麽一抓,欲望又涨了几分。
情欲还是战胜了理智。林诚谦再不犹豫,一把扯开陈友的西装,低头吻下去,边亲吻边撕扯陈友的衣服。
没几下,陈友几乎已经被脱了光,林诚谦扒下陈友的内裤,扔在一旁,一手顺势握住陈友也已经抬头的分身。
陈友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清醒了不少,正要挣扎,蓦然被林诚谦这麽抓住要害,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林诚谦这时候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三两下除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趴到陈友身上。两个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欲望相触,陈友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却让林诚谦的欲火更盛。
沿著颈部,口,一直向下亲吻,陈友本来喝多了酒,就没什麽力气,这会儿情欲上来,失了反抗的能力,低低呻吟。
林诚谦就更是激动,一口含住对方的欲望,手同时摩挲著陈友的身体。陈友惊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别……恩……别这样……啊……”
酒後的身体格外敏感,可是林诚谦跪坐在身上,腿被压制著动不了。手抓住床单,在林诚谦的口中本能的挺动,还没过几下,陈友已经丢盔弃甲,在对方唇舌和双手的爱抚下,发泄出了欲望。
林诚谦摇摇头,看著失神的陈友,把欲望吐在手上,然後轻笑:“你自己的味道,自己尝尝。”说著低下头含住陈友的唇。
感觉到对方嘴里有自己的味道,就更是兴奋。陈友抱住林诚谦的肩膀,更激烈的回应。林诚谦轻轻扫过对方的口腔,就松了口,略略起身,跪在陈友两腿之间,一手探向对方的後庭,带著探了进去。
陈友的身体猛的一弹,异物的探入还是很不适应,特别是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这下陈友不禁暗暗叫苦,玩火玩过了头,又要被这小子给占了便宜。正要开口就此打住,林诚谦又凑过来,在他耳边轻舔。
突然湿滑的感觉让陈友本欲开口的话全部堵住了,紧紧咬住嘴唇,抵抗那股酥麻的感觉。林诚谦的手指又用力扩充了一下,同时对著他耳边吹气:“你身体还真敏感。”
陈友不由自主红了脸,下面手指还在耻辱的进出,耳边又是热热的气息,陈友的身体越来越烫。林诚谦直起身,把陈友的双腿分的更开,一手用力在紧窒的後庭抽旋转,另一手来回抚陈友大腿的内侧。
陈友双腿无法并拢,身体的感觉就更是强烈,一手握拳伸进嘴里狠狠咬住,抗拒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喘息都有些困难。林诚谦看陈友有些痛苦的表情,抽出已经进去的两手指,狠了狠心,将欲望抵在入口,一口气送进去。
一阵剧痛,陈友扭曲了表情,无力的张开嘴,手垂到床上。林诚谦这下也不好过,太过紧密的内部,让他被夹的生疼。轻微喘著气,按住陈友的肩膀,艰难的开口:“你……你放松点……别夹那麽紧……”
陈友忍著不适,努力放松身体。林诚谦抓起陈友双腿,放上自己腰侧,开始用力律动。
陈友被顶的疼痛无比,腿感觉都抽筋了一般,腰又使不上力。林诚谦一个动作,就把陈友往後顶一些。没几下,陈友的头就撞上了床头,发出咚的一声。
林诚谦怔了下,弯腰抓住他的肩,把他固定住。凝视著他痛苦闭著的眼睛和紧紧皱著的眉头,一手开始爱抚起他的欲望,同时加快了抽的频率。
前面的快感和後面的疼痛混合在一起,让陈友有些神志不清。开始牙关还紧紧咬著,後来就控制不住的大叫:“慢……慢点……你别……”
林诚谦如同没听见一样,在他身体冲刺的速度又加快了些,本来平稳的呼吸也变的重。陈友双眼蒙上一层雾气,後面渐渐开始麻痒,腿本能的紧紧圈住对方的腰。
察觉到陈友的变化,林诚谦再不控制,如打桩一般密密抽送,汗一点一点留下来,显得异常感。陈友被撞的最後都叫不出声来,有些泛白的手指揪紧床单,用力的喘气。
林诚谦在他体内撞击了好些下,才感到身体有些痉挛。猛的一顶,想退出却已来不及,欲望全部在陈友的体内。滚烫的体一刺激,陈友身子一挺,啊的叫了一声,腿猛的绷直,林诚谦已经退出来,抓住陈友尚未发泄的分身快速撸动,陈友蓦然爆发出来,然後身体脱力的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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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h真是个好东西。每h一次,就有一次好的发展。
不过就是爱12
呼吸还没平稳,却感觉林诚谦又覆在他的身体上亲吻。下面已经感到了有硬物抵著,这下更是慌乱,急忙推著身上的人:“喂,小子,发泄一下就差不多了,适可而止啊。”
林诚谦奇怪的笑了笑:“你点的火,现在停不了了。”说著一口含住陈友的口。陈友来不及反抗,头向後仰著低声呻吟,林诚谦又就著刚才的润滑,一举而入。
这次的进出比之前容易了不少,陈友也渐渐从中得到了些许快感。身体不由自主随著林诚谦小幅度的扭动,让林诚谦又是笑了一声:“有这麽爽吗?”
陈友涨红了脸,对上林诚谦的眼睛,一想到已经快30岁的自己,正被这个二十出头的还是自己助理的年轻人来来回回的做,心理的羞耻感和身体的快感融合在一起,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紧紧闭上眼,尽力抵御著越来越快的频率,渐渐开始抽泣求饶:“不要了……快点……停下……我受不了……恩……”
平日里英的形象这会儿全无,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林诚谦心里一热,低头吻他的眼睛,尽量放柔了动作。
而後又做了两次,林诚谦才停住。陈友被搞的筋疲力尽,眼皮都撑不开。感觉林诚谦喘著气躺在他的身边,伸手搂住他,轻声道:“那个叫凌风的不要你,就拿我当替代品,是不是?我和他长得很像吗?”
陈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麽,不由苦笑。自己就是不想听到这个名字,才主动放下身段勾引了这个年轻人,结果被翻来覆去折腾了这麽久,还是没躲过这个名字。
头一偏,抱住身旁人,闷闷的道:“在床上就别提别人的名字了。”林诚谦的眼神稍微黯了一下,站起身,拍拍他:“过会儿睡,我帮你清理下,不然明天你就不好过了。”
陈友动了下身子,哎呦一声,後面疼痛一阵阵传来,让他苍白了脸色。林诚谦看他反应,俯下身,把他拽起来,几乎是半抱半拖把他弄进了浴室。
林诚谦房间的浴室可不像陈友房子那样设施豪华,只有简单的热水器和马桶,其他什麽都没。
陈友看著简陋的设施张张嘴,林诚谦已经打开了热水,拍拍他的臀部:“喂,你弯下腰去,我帮你清理。”
陈友抓著水泥管子,想了想低声道:“算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林诚谦没理他,按住他的背让他压下去,手指又撑开後庭。陈友不由自主一缩,夹紧了林诚谦的手指。林诚谦皱了皱眉:“放松些,你这样我怎麽清理?腿张开点。”
陈友更是感觉耻辱,弯著腰张开腿的动作以前有床伴对他做过,那往往用来求欢效果会比较好。让他做这样的动作,还真的有些为难。林诚谦倒是没想那麽多,催促道:“快点啊,不然我看不到。”
陈友横了横心,把头埋下去,将後方对著林诚谦。感觉林诚谦的手指在体内轻柔的出入,有些体顺著腿留下来,感觉很是难堪,想说点话缓和气氛,可又不知道说什麽好,只好自己忍著。
好不容易等林诚谦停了动作,然後开始帮他清洗全身。陈友有些不安:“行了,洗澡我可以自己来,没事的。”
林诚谦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坚持。站在水龙头下面,自己先把全身冲了个遍,然後到一旁擦了身子,就头也不回的走出浴室。
陈友在热水下,有些费力的清洗自己的身体。後面还是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一动就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把身体洗了个大概,这才想起林诚谦没给他毛巾,关了热水,对著浴室外头大喊:“林诚谦!浴巾!”
没有人应答,陈友怔了下,有些吃力的走出门。房间地上已经被林诚谦收拾了干净,他的西装和衬衫摆在床上,而林诚谦自己的衣服却不见了,同时不见人影的还有林诚谦。
陈友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那里,感觉心里有点冷,苦笑了一下,这小子跑的还真快,这会儿大晚上的倒是不知道上哪里去了,甚至连问都没问过他一下怎样。
回头看到林诚谦刚刚擦身体的毛巾,只好勉为其难的拿起来,将身体草草擦干。姿势别扭的走到床前,把有些皱的西装和衬衫穿上。看向一团狼藉的床单,有浊白的体,夹了一丝红色,看来刚刚的确是润滑不足,後面出血了。
艰难的一步步走出去,然後关上门,一瘸一拐的下楼。心里不断说服自己,不过是一场主动的勾引,解决欲望而已。看那小子也是纯属被下半身控制,没有一点感情色彩,那自己又何必再留下来讨人嫌呢?都经历了这麽多,再不识相就太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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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这两天给我投票的大人
不过就是爱13
好不容易扶著扶手一点点下了楼,拧开防盗门,一个人影已经拎著一个袋子从远处急匆匆的跑来。
黑暗中看不清人,陈友决定做做好事,帮他顶著门。等人气喘吁吁跑近了才发现,竟是林诚谦。
林诚谦看到是他,也十分惊讶,张大了嘴看了他半天,疑惑的道:“你怎麽下来了?”
陈友不知道怎麽回答,索抿上了嘴不答。林诚谦试探的问:“怎麽了?这麽晚了你还要回去?家里还有人等著?”
陈友摇摇头,有些耻於开口:“我看你不见了,所以……”
林诚谦哭笑不得:“这是我家,我能跑哪儿去?”说著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我看你後面都肿了,所以去买药了。顺便买了牙刷。”
陈友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能别在外面叫这麽响吗?生怕别人听不见怎麽著。”
林诚谦噗的笑出声:“没事,大晚上的,没几个人会竖著耳朵听外面动静。”说著把手里的袋子递给陈友。
陈友本能的接过,就向外走。林诚谦哎了一声:“喂,你还是要回去?”
陈友愣了愣,想到那个空落落的房子,定住了脚步。林诚谦伸手拉住他进了楼梯间,关上防盗门。
陈友看著年轻人挺拔的身影,不由就随口调笑:“怎麽了?舍不得我?想让我留下来啊?”
林诚谦皱了皱眉回过头,坦荡而干脆的回答:“我没有跟人办完了事还把人赶回家的习惯,又不是召mb。”
陈友顿时哽住,心里有些略略的失望,又找不到话反驳,只好尴尬的笑了一下,闷闷哦了一声,低头看著手里的塑料袋,那包林诚谦递过来让他感到过温暖的东西。
这时林诚谦已经背过身对著他,弯下了腰:“来吧。”
陈友张张嘴,一拍林诚谦的背,“小子,你奔放的很嘛,在楼梯道里就让我上你?要补偿也不用这样的吧?”
林诚谦磨了磨牙:“我是让你到我背上来,我背你上去。”
陈友这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没事,不需要。我自己走,可以的。”
林诚谦回过头看著他,眼里有著坚定:“我背你吧,走上三楼你现在这样挺费劲的。”
陈友一对上林诚谦的眼神,就有些不好意思,慌忙把眼光移开,上前搂住林诚谦的肩膀。
林诚谦轻松的把他背起来,就往楼上走。很是简单的动作,却让陈友有些想哭的冲动。这种温暖和关怀,自己到底已经有多久没感受过了?
上了楼,林诚谦拿钥匙开门,刚进房,陈友突然舔了舔他的耳朵,戏谑的开口:“小子,懂得尊老了嘛,很不错。”
林诚谦身体一抖,差点让陈友摔下来。陈友一把抱紧他的脖子得意的笑,林诚谦走到床边,哼了一声:“像你这样的,我就应该直接把你扔下去。”
嘴上这麽说著,却动作小心的放下陈友,让陈友躺到床上,然後看著陈友一身衣服,表情无奈:“真是的,又要脱一次。”
陈友哎呦了一声,伸胳膊挡住脸:“年老了不中用了,衣服都不会脱了。小夥子,好好伺候著。”
林诚谦呸了一声,却还是小心的把陈友的衣服脱下来,然後将陈友翻了个身,抓过袋子:“放松点,我帮你上药。”
陈友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言语也不由得正经了些:“我自己来,没事的。”
林诚谦没理他,自顾自的拆了药膏,挤了一点在手指上,右手按住陈友的身体,然後左手探入陈友的後庭,细细抹药。
後面传来冰凉的触感,缓解了原本火辣辣的感觉。陈友还是有些不安的动了下,“你让我自己来吧,你……”
林诚谦似乎叹了口气:“你一个晚上说了多少遍自己来了?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我当然要负责之後的清理。”
陈友还准备说什麽,听到这话顿了一下,安静了下来。果然,这小子责任感很强。跟他ons了,就去买早餐。被他弄伤了,就帮忙清理买药背上楼上药。明明无关情感,只是责任心而已,自己又怎能贪恋这麽点虚伪的温柔,还当做情感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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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塔罗的礼物。谢谢投票的大人。
不过就是爱14
手指蘸著膏体在体内进进出出,陈友有些别扭,这种感觉很像手指在体内扩张,让陈友总有种随时要被贯穿的感觉。
为了缓解尴尬,陈友笑著开口:“小子,很少做是不是?连套子润滑剂这些必备的玩意儿都没有,想疼死老子啊。”
林诚谦的手指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继续上药,淡淡的说:“我不大做,所以没准备这些。”
陈友一愣,心底竟有了些窃喜:“呦,那老子岂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啧……”
正在那里摇头晃脑,林诚谦沈默了下:“不是。”陈友噢了一声,心里有些略略的失落,正想说别的,林诚谦又开口:“第二个男人。”
陈友嘴角控制不住的上翘,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悦让他忍不住就想笑。好半天突然怪叫一声:“不是吧?我堂堂陈友,就被你这麽个连经验都没几次的毛头小子给上了?不行不行,下次我要压回来。”
这个人,年纪明明比自己大那麽多,但总没正经。林诚谦哼了一声,一巴掌拍在陈友臀部:“少罗嗦,休息去。”说著站起身去放药。
陈友手捂了捂嘴,尽量遮掩住笑的无比灿烂的脸,然後翻了个身,四肢张开,呈大字状躺在床上:“哎呦,今儿累死老子了。酒害人啊,睡了睡了。”
林诚谦放好东西回过身,看到又占了他一个床的陈友,耸了耸肩膀,自己脱了衣服,爬到床上,踢了陈友一脚。
陈友又是一声惨叫:“我靠,你谋财害命怎麽著?不知道老子现在身体虚弱啊?”
林诚谦切了一声,一手搂住陈友,一手把被子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然後头靠在陈友肩膀闭上眼睛。
陈友本还想继续废话,被林诚谦这麽温柔的一拥抱,顿时自动消音。动了动脖子,抵紧了林诚谦的头,带著满足的笑容,在林诚谦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里沈沈睡去。
一觉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睁开眼,看到坐在他身边在看书的林诚谦,一伸手,啪的打在林诚谦腿上。
林诚谦吓了一跳,一看他醒了,急忙凑过来:“你没事吧?现在感觉怎麽样?”
陈友有些茫然:“我怎麽了?”
林诚谦伸手按上他的额头,皱了皱眉:“还有些发烧。”说著起身,帮陈友紧了紧被子,“你好好休息休息,你发烧了,我帮你打电话给王总请假了。”
陈友觉得眼皮有些重重的,原来是自己发烧了,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你给我好好儿伺候著,看被你害的,老子都成什麽样了。”
林诚谦难得乖巧的点头,伸手就像哄孩子一样,顺顺他的头发,他的脸:“是了,你好好休息,乖一点。”
陈友张大嘴,然後恶声恶气的吼:“林诚谦,你这是把老子当你儿子了怎麽著?我让你伺候是孝顺长辈,不是让你逗小孩!”语气虽然凶狠,只是因为发烧的缘故,难免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林诚谦忍俊不禁的摇摇头,脸上带了好看的笑容,又伸手捏捏他的脸:“这麽大的人,真的跟小孩子一样。”
陈友差点吐血,猛的把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住林诚谦的脖子,半坐起身一口咬上他的嘴唇,然後得意的松开躺下。
林诚谦拿手背擦了擦嘴,带著纵容的表情看著陈友,轻轻弯下腰,隔著被子抱住了他:“你真可爱。”
陈友脸不知怎麽的就红了,自己也算是个成熟男人了,在这个小屁孩面前放松如斯,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恩,一定是发烧烧糊涂了,脑子都不好使了。这麽想著,拍拍林诚谦:“困了,我继续睡了。”
林诚谦恩了一声,直起身又帮他掖掖被角,拿起旁边的书:“你睡吧,我就在这里。有什麽需要的叫我。”
陈友得意的挑眉:“当真?”林诚谦一看陈友那种像要使坏心眼的表情就知不好,但话已出口,而且心底有些暖暖的感觉,不禁又笑了笑:“当然,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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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蓝色小鱼的礼物。还有不知名的投票的大人。
不过就是爱15
等陈友再度从迷糊中清醒的时候,林诚谦已经没有坐在床头。陈友不由得有些慌张,大声喊了一声:“林诚谦!”
没有回应,估计是出去了。陈友这才冷静了一些,自己费力的坐起来,想到自己刚刚的不对劲,有些疑惑。
是从什麽时候起,开始注意起这个眼睛像极夏凌风的男孩子,故意为难他,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尽心尽力的把他介绍出去,让他扩充人脉,还有一向不愿意屈於人下的自己,居然被这个连经验都没多少的小毛孩压了两次,还居然为此沾沾自喜。
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那种,幼稚的男孩子,想引起心仪对象注意,然後用尽手段心思的拙劣手法。糟糕,该不会喜欢上这家夥了吧。看他在身边就安心,不自觉的想看他生气愤怒温柔微笑的各种样子,看他不在就慌张,甚至妄自菲薄……
林诚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陈友靠在床头,盯著对面的墙,神游物外的场景。放下买的粥,快步走过来,伸手探他的额头,顺便嘲讽一下:“喂,你在干嘛?发个烧搞傻了?”
陈友这才回过神来,痞痞一笑:“我傻?没那麽容易,看我这样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小子,我现在力恢复了,你就等著完蛋吧。”
林诚谦不理他,自顾自到桌前拆了粥:“我给你买了皮蛋瘦粥。你发烧,吃点清淡的好了。”说著端著粥和勺子走到床前。
陈友得意的一笑,并不伸手,慢悠悠的道:“你不是说有啥需要都找你吗?我要你……”
剩下的“喂我”两个字还没出口,林诚谦已经挖起一勺粥,吹了吹,递到了陈友的唇边。
陈友脑子顿时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怎麽回事,轰的一声就当机了,张著嘴看著林诚谦,表情呆滞。
林诚谦看陈友不动,有些奇怪:“怎麽了?你不喜欢皮蛋瘦粥?”
“啊,不是。”陈友大脑终於重启,赶紧解释:“我那个,不习惯别人喂,我还是自己吃吧。”
林诚谦把勺子放回去,伸出手又了他的额头:“烧还没退,你把被子裹紧,捂捂汗。吃饭还是我喂你吧。”说著重新挖了一勺热气腾腾的粥,送到陈友嘴边。
陈友顺从的吃著,有种满满的幸福感在口,仿佛要溢出,让他不知道说什麽好。一勺一勺吃完了粥,林诚谦站起身去放碗。陈友脑子一热,就在後面喊:“喂,小子,问你个事儿。”
林诚谦嗯了一声,回过头。陈友一咬牙,就开口:“你有男朋友没?”
“男朋友?”林诚谦重复了一遍,然後认真的回答:“没有。”
陈友忍住心底的窃喜,一脸正经的道:“那我们在一起吧,你看怎麽样?”
林诚谦张了张嘴,显然是很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应答。陈友一看他这样,心里沈了沈,但依然带著微笑:“小子,当真啦?我开玩笑的。这个圈子嘛,玩玩就差不多了。”
林诚谦偏了偏头,似乎仔细想了想,然後谨慎的开口:“你是个不错的情人,但是……”顿了顿又安慰般的开口,“如果你说的在一起是发泄欲望什麽的,那……那我们就在一起好了。”
陈友看怪物一般打量著他,想把他反驳回去,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是自己主动提的。人家一看就是不情愿,被理解成这样,就像自己主动求著他上一般,又说不出太狠的话,只好认了。
仔细又看看他的脸,暗暗叹口气,算了,谁让他跟夏凌风那麽像,得不到夏凌风跟个相似的在一起,自己也不算太吃亏了。这个小年轻又没有对象,看上去也不是什麽花心的主儿。两人好好的在一起,也挺不错的。想到这里陈友抬头笑笑:“好啊,你说的。”
不过就是爱16
於是在一起的决定就被各怀心事理解各异的两人定下了。之後也没什麽变化,晚上陈友又有些低烧,林诚谦紧紧抱住他,身体紧贴。到了第二日早上,陈友已经神倍嘉,只是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脚步虚浮。
待洗漱完毕,陈友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下午去上班吧。再不去钞票就扣光了。王宇杰可是个黑心人啊。”
林诚谦笑笑:“王总挺好的,我听说他以前就是我们a大的是吧。”
陈友点点头:“是啊,以前是书呆子一个,读书读傻了就是他那样子。”
林诚谦看看陈友:“你很了解王总嘛,和他好像很熟。”
“能不熟嘛?”陈友又伸了个懒腰,“他那会儿可是我的老师,况且都是一个圈子的。”
林诚谦惊恐的睁大眼:“老师?一个圈子?”
陈友哈哈大笑,拿手戳了戳林诚谦的额头:“小子,我可是你学长。至於我们王总,当年那可是moncheri的常客啊。”
林诚谦似乎无法消化这个消息,噎了半天才开口:“你……你也是a大的?”
陈友得意的笑笑:“怎麽?很奇怪?跟你还是一个专业的,市场营销。”
林诚谦低下头去嘀咕:“完全不像啊。”
陈友又叫了一声:“哎小子!不要瞧不起人!你学长我当年可是叱吒风云的a大骄傲啊。我混的好的那会儿,你还不知道躲在那里喝呢。”
林诚谦撇撇嘴,不屑的看看他:“得了吧,a大有了你是丢人才对吧。”
陈友一拳打过去,被林诚谦抓住。两个人扭打成一团,最後陈友因为病刚好体力不支,被林诚谦压到了床上。
四目相对,林诚谦眸色加深,低下头就要吻。陈友发觉不对,赶紧一把推开他:“喂,小子,别动不动就发情。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随时随地的折腾啊。”
林诚谦脸上微微带了些恼怒:“别总是小子小子的。我叫林诚谦。”
陈友拍拍他笑出声:“有啥关系,小子挺亲切的啊。诚谦诚谦,听著多别扭。”
林诚谦不依:“我不管,叫我的名字。”
陈友拗不过他,只好妥协:“好好,诚谦就诚谦,成了吧?名字而已,还这麽计较,真是小孩子。”
林诚谦脸上又带了愠怒:“别总说我什麽小子小孩子。我没那麽小。”
陈友失笑:“你在我面前就是小孩子啊。你比我小了七八岁呢。”
林诚谦一不爽,想都不想的顶回去:“那你还不是想和一个小孩子在一起?”
陈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自己就这麽巴巴的贴上人家,也难怪被人拿这个说事。干笑了两声,尽量自然的笑:“我有恋童癖嘛,不行啊?”
林诚谦看到陈友的神色,也察觉出了不妥,闭了嘴,没再说话。
房里一时陷入沈默,陈友想了想又笑著开口:“我看你简历上说,你就是本地人。那你怎麽自己一个人住?”
林诚谦提到这个,脸色猛的灰暗下去,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後淡淡的回答:“因为毕业了,所以搬出家住。”
陈友注意到了林诚谦脸色变幻,也没再多问,又扯上了别的:“你爸妈就你一个孩子吗?”
没想到林诚谦瞬间变得更加黯然,目光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麽,好半天才沈沈道:“以前还有个哥哥,不过他生病去世了。”
陈友暗暗责怪自己不该戳了人家的痛处,轻轻的从後面抱住林诚谦:“别难过了,你爸妈还有你呢。你多去看看他们。”
林诚谦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话。陈友也知道林诚谦不想多提,也不强求,过一会儿轻松的开口:“走吧,我回去换套衣服,下午去公司。”
不过就是爱17
林诚谦陪陈友到楼下,挥手拦了辆计程车。陈友冲林诚谦摆摆手:“回去了,下午公司见。”林诚谦点头,站在原地目送计程车远去。
回到空荡荡的房里,陈友把尽管过了两天还有些酒气的衣服脱下来扔到洗衣机,舒舒服服冲了个澡,拿出一套新的换上,随便弄了些吃的,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开车直奔公司。
到了公司,林诚谦还没到。陈友於是大摇大摆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靠在椅子上,摆了个舒服的架势。
没一会儿,门被推开了,王宇杰半个身子探进来:“呦,这是谁啊?我们尊贵的陈经理啊?据说您老身体微恙?现在可安好啊?”
陈友笑了一声,看王宇杰走进来把门关上,开口:“托您的福,没什麽大碍了。像您这把年纪了都生龙活虎的,小的又怎敢弱不禁风啊?”
王宇杰哼一声:“懒得跟你耍嘴皮子。打电话来帮你请假的怎麽是林诚谦,你和那小子怎麽了?”
陈友耸耸肩:“我喝多了,在他家休息了两天,不行吗?”
王宇杰挑起眉:“喝多了能喝发烧?你还是老实招了吧。”说著一脸八卦状凑上前,“是不是被那小子给拿下了?”
陈友伸手,按住王宇杰的脸,往後一推:“王总啊,我看您是随著年纪日长,越来越有当媒婆的潜质了啊,问东问西的。”
王宇杰挥开陈友的手:“一边儿去,我不过是想了解了解,我们一贯嚣张无比的陈经理,这次是不是被一个毛头小子吃的死死的。要是你真被那小子给上了,那我可一定要给他升职涨工资啊。”
陈友猛的就跳起来:“你都不给我涨工资你给他涨?你吃饱了撑的?”
王宇杰得意的大笑:“你这是变相承认了?哈哈,太有意思了,你陈友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
陈友黑了脸:“王宇杰你别在这里给我幸灾乐祸,你还不是常年身居下位爬不上来?”
王宇杰恼怒:“谁说的?我也有干他的时候!”
陈友撇撇嘴,表示此话完全没有可信度。王宇杰这下也顾不得什麽形象,直接把陈友一把推到沙发上,把西装脱了扔一旁,只穿衬衫压到陈友身上装腔作势:“我看我就应该把你做了,免得你天天不老实。”
陈友和王宇杰玩笑是开惯了的,也不反抗,摊开了手笑道:“要我说欢迎享用吗?不过今天似乎不方便,等我休养几天,後面康复了,再让你上吧。”
王宇杰脸黑了一层:“你真被他给上了?”
陈友恩了一声,表示肯定。王宇杰一脸怒气不争状,拿手指点著陈友:“你啊你啊,你让我说你什麽好啊。找人要看清对象啊,他就是再像夏凌风,他也不是啊。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你还想陷多深啊你!”
陈友每当听到这个名字,就本能的苦笑,随後又是不正经样:“有什麽关系,反正我和夏凌风在一起不也是被他上的?被谁上不是上?”
王宇杰叹了口气,没说话,陈友推推他:“喂,王总,你确定要跟我用这个姿势继续交谈?”
王宇杰正要开口,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口站著一脸平静的林诚谦。
陈友和王宇杰互看一眼,都有些不自在。王宇杰起身,整了整衣服,拿了外套看了一眼林诚谦,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陈友从沙发上懒懒爬起来,自然的轻笑:“进来之前要敲门啊,这是基本礼貌。”
林诚谦没什麽表情,淡淡道:“办事之前要锁门,这也是基本规矩。”
陈友张张嘴,赶紧解释:“那个,其实,我和王总,我们……”还没说完已经被林诚谦打断:“那是你们的事,不需要跟我汇报。”说著点头示意,转身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坐下来,盯著电脑屏幕,林诚谦心思半天平复不下来。看到陈友和王总状态亲密倒还是其次,关键是之前他就已经站在门口,里面的对话他也听了七七八八,特别是夏凌风的名字就格外刺耳,还有陈友毫不在乎的语气,显然是本拿他当了代替品。
再联想到之前陈友每次亲密都不忘提到的凌风,心里有一股极为烦躁的情绪,让他只想冲到外面,狠狠吼一声,把郁闷发泄出去。
不过就是爱18
陈友愣在原地目送林诚谦毫不在意远走的挺拔背影,想上前解释,可是这里是公司,只好暂时忍住,准备下班时候再找他好好说说。
可是陈友和林诚谦的办公位不在一起,林诚谦从那以後每天下班都走得格外准时,陈友每次推开门去找人,人都不见了。打电话林诚谦从来不接。白天二人虽然在一起工作,但是交谈都是公事,林诚谦总是认真好学状,让陈友只好把满腔的话硬生生憋著。
就这麽过了好几天,陈友沈不住气了。他知道林诚谦生气,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以为只是林诚谦看他和王宇杰太过亲密所以吃醋。於是这天晚上,陈友特地在下班前十分锺就守在了林诚谦的办公区门口。
下班时间刚到,林诚谦果然就极为准时的出门,两人打了个照面,林诚谦明显愣了下,随後当做没看见,径自走向指纹打卡机前,打了卡就去等电梯。
陈友也急急忙忙的打了卡,跟著跑出去,然後跟在林诚谦的身後。
出了公司大楼,林诚谦向公交站走,陈友赶紧拽住他胳膊:“哎,去moncheri喝一杯如何,我们谈谈。”
林诚谦抽回手,冷淡的点点头,跟著陈友来到酒吧。
两人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叫了两杯啤酒。林诚谦一言不发的喝酒,陈友想了想,开始措词造句:“诚谦啊,那个,你那天看到的,我和王总,其实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没什麽关系的。”
林诚谦恩了一声,表示明白,又继续喝酒。陈友看他不冷不热的样子,以为他不信,急急辩解:“真的。王总都是有对象的人了,这间moncheri的老板,就是他爱人。”
林诚谦这才有了些微动容,“哦?”了一声。陈友逮著机会赶紧表态:“真的,诚谦,我既然说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找别人。”
林诚谦摇了摇手中的杯子,专注的看向陈友:“我很好奇你为什麽会想和我在一起。你这样的,应该不愁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来献殷勤,为什麽宁愿被我上都要跟我一起?”
陈友有些尴尬,这话还真把他难住了,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他和夏凌风神情相似,那後来显然又不是。如果说是跟他在一起贪恋温暖的话,别人也是可以给予关怀的,他并非不可替代。如果说自己是因为喜欢上了他……都这麽大的人了,说这话实在有些可笑。
看陈友不回答,林诚谦冷笑一声,“还是我帮你回答吧,夏凌风不要你,你只好找个相似的满足你,所以我就入了你的眼了是不是?”
提到夏凌风的全名,陈友顿时有些慌张,不知道林诚谦是如何知道了自己的初衷,拿著杯子的手僵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诚谦看了他一眼,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陈友慌了神,自己的酒也顾不上喝,掏出钱放在桌子上,匆忙就追了出去。
林诚谦走的很快,陈友几乎是用跑的,才一把拉住了林诚谦。林诚谦看著他:“还有什麽事?”
陈友轻微喘著气:“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这个圈子本来就该看开些,总是纠缠一个人不是自己的风格。只是想到这个人可能不会和自己有交集,口就闷闷的难受,甚至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林诚谦歪歪头,眼神有些空,不知道在盘算什麽。好一会儿,突然拉住陈友的手:“回去吧,我既然都答应了的,不会反悔。”
陈友呆呆的任他牵著向前走,偏过头看著身前人修长英挺的身影和漂亮冷峻的侧脸,眼里不知怎麽的,略略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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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白天出去,没上网,忘了发文。一般来说,某瑭都是日更的。
不过就是爱19
相爱容易相处难,是老祖宗留下的七个字。简单,但却实际。
故事里面都是,两个人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可是这个在一起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定义,却鲜少提及。
陈友过去三十年的做爱经历可谓丰富,可是论起恋爱经历,就是一个光秃秃的零。他这个年纪,再和恋人手拉手压马路似乎也不像,更何况两个大男人在马路上手拉手的晃悠,影响也很是不好。
所以该怎麽相处,陈友的大脑是一团浆糊,只是确定了身边这人是自己的而已。
林诚谦并不肯搬到陈友家去,所以二人的相处模式基本上是,白天一起工作,晚上一起下班,在外面喝喝酒散散步,然後各回各家。有时候林诚谦会去陈友那里,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顺便睡一觉。日子久了,陈友的房里都多了不少林诚谦习惯用的东西。
但是陈友总觉得有些奇怪,他二人这样子的状况更多的是像床友而非恋人。他见过夏凌风与时东的相处,虽然并非如胶似漆,但是似乎都是很亲密的在一起的。可是林诚谦和他,总感觉有著什麽距离。
白天上班的时候,严肃的口吻谈公事。下班了以後,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或者各自回家,或者滚滚床单。两个相爱的恋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可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毕竟不能像一对男女,光明正大的在街上拥抱亲吻,做什麽亲密的举止,结婚,也是不被允许,最多只能形式上面向圈子内宣布,这两个人已有归属。
所以陈友虽是感到不对劲,可实在又说不出怪异在哪里,只好维持著目前风平浪静的和谐表象,和林诚谦友好的相处。
林诚谦倒是似乎很享受现状,虽然是在一起,但是两人都各自有自己独立的生活,生理问题得以解决,身边有个人随时可以打打电话说说话,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挺好的。
陈友提过好几次,让林诚谦从那破败的小公寓搬到自己那去,可是都被林诚谦干脆利落的回绝了。说的次数多了,陈友也就不再坚持。
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嘛,都有自己的圈子和特立独行的个,他自己没有,但不能因此就作为束缚恋人的理由。反正林诚谦一向洁身自好,和这个圈子里的很多人都大不相同,完全不用担心恋人出轨的事情。
只是有时候还是会有些不舒服,林诚谦并不大黏他。有时候到了周末,甚至踪影全无,找都找不到。问起缘由,林诚谦就总是笑著回答“回家看爸妈去了”。每当听到这话,心里就有些别扭。
一次终於忍不住,陈友对著林诚谦认真的问:“诚谦,你喜欢男人的事情,你爸妈知道吗?”
林诚谦噗嗤笑出声:“怎麽会知道?他们很反对这个的。”
陈友有些担心:“那你不说,他们不会逼你结婚生子吗?”
林诚谦翻个白眼:“我才多大,他们急什麽?”说著安抚的搂了搂陈友:“我自有办法,你就别心了。”
陈友提到这个就有些不自在:“诚谦,你都没跟我提过,你爸妈是做什麽的。”
林诚谦想了想,淡淡回答:“开小卖部的。”
陈友还想再问,但是看林诚谦抿上了嘴,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於是也识趣的没再开口。
不过就是爱20
日子就这麽不咸不淡的往前过。陈友和林诚谦本来也就没经过什麽大风大浪要死要活的爱情,所以在一起也就格外平淡。只是有时床事完毕,陈友看著身边搂著他熟睡的人沈静的脸,会不自觉的考虑眼前是否真实,然後就感到恍惚。
那是张很秀气的脸,睫毛很长,嘴角上翘,睡著的时候还是像个孩子一般。最初的时候把他看成夏凌风,但是现在怎麽看,都比夏凌风那张死人脸要有生气的多。这些日子以来,渐渐的想到夏凌风,也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心里有著钝钝的痛,反倒是有时候盯著林诚谦认真做事的背影,会不自觉的扬起微笑。
每天都沈迷在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里,虽然没什麽激情,但是足够相依。这不就是生活,有个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有什麽事情就一起商量。小到今晚吃什麽,大到这个几百万的投标项目该如何拿下,默契越来越足,让陈大经理就越来越满意。
王宇杰在终於确定了陈友与林诚谦的关系之後,曾经气急败坏的来找陈友的麻烦:“我让你争气点争气点,你倒是好,还找个这样的小毛孩!”
陈友面对王宇杰构不成任何威胁的凶狠状态,只是摊摊手:“我说王总,不带你这样儿的,自己幸福了还看不过去人家幸福怎麽著?”
王宇杰咬牙看著这个不识好人心的家夥:“陈友,不是我没提醒你。这个社会太复杂,姓林的小子现在是刚上社会屁都不懂,所以成日跟在你後面。你以为时间久了,诱惑多了,这样的小年轻不会到处偷吃?”
陈友难得的对著王宇杰沈下脸,配上严肃的语气:“诚谦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
“哈,”王宇杰不客气的冷笑一声,“相信值几个钱?你相信有什麽用?我问你,你跟他都好了这麽久了,都半年多了,你的那些个商界朋友全都介绍给他了,他有带你认识他的朋友吗?我告诉你,凭著我过来人的经验看你俩,那小子绝对不可靠。”
陈友心往下沈了沈,还是为恋人辩护:“我带他见的人,很多是商场上的,是帮他打通人脉的。他又没什麽商界的朋友,这种事情,该瞒的还是要瞒的。不能怪他。”
王宇杰叹了口气:“你就自欺欺人吧,我告诉你,小狼崽子带大了是会反咬你的,它可不领情。你最好长点心眼。”
陈友忍无可忍,指著门口:“王宇杰,你给我滚出去。工作是工作,我的私事你少多管闲事。”
谈话不欢而散,王宇杰为著自己好心没好报的行为,气的除了公事以外就一直没再理陈友。
陈友有些小小的愧疚感,也知道王宇杰是为了他好。可是沈浸在幸福中的人,即使再怀疑,又怎麽能容忍别人在那边泼冷水?
只是心里因了王宇杰的话,还是有了些疙瘩,绕著弯子问林诚谦的生活圈。
可惜林诚谦并未如他所想的坦诚,回答的也是滴水不漏:“我没什麽朋友的,工作以後就只有你了。”
陈友想到王宇杰笃定的口气,还是有些不安,可是林诚谦对他也确实很好,自己作为年长的一方,就更应该让著年轻的恋人,而不是去挑挑剔剔。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月,圣诞节正好是周六,於是作为平安夜的周五,公司的员工们就显得格外兴奋。
陈友正笑著和林诚谦商量晚上平安夜该去哪里过,林诚谦却显得有些为难,支支吾吾:“那个……今晚我爸妈让我回去……明天,明天圣诞节我陪你好不好?”
陈友有些失望,可是父母为大,又不好说什麽,只好尽量微笑著哦了一声,拍拍林诚谦:“去吧,孝顺父母比较要紧。”
林诚谦避开他带著笑意的眼光,一下班,就匆匆忙忙打了卡,自己走了。
六点锺的时间,a城已经基本被黑暗笼罩。陈友站在办公室里发呆,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著楼下广场兴奋热闹的人群,辉煌灿烂的灯火,突然就兴起了一股孤单的感觉。
正在寻思著今晚该怎麽度过,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陈友拿起手机,跳动闪烁的屏幕上赫然写著三个字:夏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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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夏某人即将华丽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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