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同陈鸣,并没有换上代表着新婚的礼服而是穿着一身透白的里衣,里衣含着闫岳发汗出来的水滴,紧紧黏着他肌肉上的轮廓,闫岳的身体很结实,壮的小腿和手臂非常配合他严苛的模样,一丝不苟。
他紧闭着眼忍着身体上的病痛,刀削的眉峰聚集于眉心如浮动的“川”字,额间的汗水随着他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哼滑落至脖间。让陈鸣一煞以为这个看起来严肃甚至有些禁欲的男人正在哭泣。
身体上的不适让闫岳脸上一阵白又一阵泛红。
陈鸣眨巴眨巴眼,颤巍巍地伸出手靠近闫岳微微发颤的身体,食指不小心碰到他肌肤的那一瞬间一股热气从他的指尖窜到他的感官处。
正在药上头时候的闫岳,感受到旁边陈鸣的气息,忍耐力再好的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快濒临崩溃。
索性,闫岳身体不便,不然眼前这个年幼的“少女”绝对难逃他的手心。
吃了药的闫岳咬着牙嘴唇翁动似想说些什么。
陈鸣想过眼前的男人见到自己会说些什么,身为闫家大少爷的他全身瘫痪不说还要娶一个与自己丝毫没有感情的下人。要是换作自己若果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绝对会暴脾气地对那个要嫁给自己的下人说,“滚”吧。
但闫老太太还在门外守着,他不能让闫老太太看出屋内情况的尴尬,否则就算今天躲过了闫岳的毒手,明天也会被那老婆子训得半死。
当机立断,还没等闫岳发话,陈鸣往前一扑用双手将闫岳的嘴死死的堵住。他闪着泪光用着渴求的眼神求闫岳不要说出那个字。
闫岳眯着眼,对上那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中一抖,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眨了两下眼示意自己不会吵闹。
陈鸣心领神会地放开了捂着闫岳的手,距离闫岳也远了些,还在慌张中的他抖着小手,脸上两行热泪延绵流下。
老师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关系到自己性命和幸福的时候谁还管什么男人不男人,大家都不过是个孙子。
“唔。”
虽然自己不会让那个小姑娘滚,但药物的作用还是让闫岳身体各种不舒服。他继续眯着眼忍着那股热气。
不去看那个小姑娘,关闭自己的感官,身上的痛苦忍忍就过了。
闫岳这么想着。
看着闫岳禁闭眼眸痛苦的模样,陈鸣才想起想起对面的男人被闫老太太喂药的事情。医药世家出身的陈鸣心知那种药只要上头一定要和女人在一起才会缓解。
好心的陈鸣想帮闫岳解决这个问题,可是自己是个男孩子呀……
在静默中。
闫岳的闷哼越发频繁,连躲在窗外偷听的闫老太太一行人都知道了屋内情况的不对劲
——这个小妞绝对没听自己的话照顾闫大少爷。
性子火辣的闫老太太当场拔掉插在头上的凤簪,插破纸篓窗口往里一丢。簪子顺势滚下发出的叮当声吓得正盯着闫岳发愣想法子的陈鸣一跳。
第11章新婚(下)
陈鸣知道,外面偷听的,着急了。
看看还在床上闭着眼痛苦闷哼的男人,一时手足无措。
闫家大少爷长得顶多是凶悍了些,但从刚才的举动中可以知道他是一个温柔的人。
既在种种巧缘中我与你相遇,那我陈鸣便不能放任你不管。
陈鸣紧了紧手,下定了决心动手摘下了头上的金银装饰物,一件一件褪去了身上的红袍和绣凤裙。粉薄瘦小的身体上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上衣,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吹堂过来的冷风冻着了他,陈鸣一点一点爬上那张火热朝天的床时全身抖得不行。
闫岳感受到腰间的重量,眯着眼看着那满脸泪渍的小姑娘。
低沉富有磁性还夹带着性感的声音响起:“下去。”
陈鸣不听,他上牙抵着半边的下唇很是坚决,颤着手就要脱掉闫岳身上唯一的里衣。
“下去。唔——”
闫岳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知道这个小姑娘想对自己做什么。但他怎么着也不会对一个看起来如此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出手的,不,现在他也不可能对她出手……换句话再说,他不会如了奶奶的愿,他就算是死也不会从了这桩你不情我不愿的婚礼。
陈鸣现在已经解开闫岳身上上衣的布扣,闫岳身体上的热气影响着陈鸣的每一个动作,越热越是害怕,怕地又想哭了。
看陈鸣快剥掉自己的唯一的裤衩,身为闫家大少爷的闫岳此时又是痛苦又是慌的不行。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惊慌,而且是为了一个将要强上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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