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疯狂》分节阅读_20

  是洗面奶的味道。
  我说好闻他居然把全身都用这东东洗了一遍,不过我还真是喜欢这味道,我的鼻子在他全身搜索着,在我的碰触下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结果引发了一场火辣的摩擦运动。
  “他就是你男朋友?”
  耳边传来方凯文的询问,我回神看向他,他正抬头望着墙上挂着的照片。
  哦,原来是我和简涛的合影,这面墙在门的后面,故而方凯文现在才看到这张合影。
  简涛怕我寂寞,非要放大一张我们的合影挂在墙壁上,美其名曰让我天天都能看见他。
  这照片照得不错,他亲密地搂着我,我们脸贴着脸,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看着照片中简涛的憨笑,我笑得愈发柔软,“嗯,他七月份毕业就能回来了。”
  “温茜,你爱他吗?”方凯文的话语轻柔。
  “当然,我从三岁认识他起就喜欢他。”
  简涛小时候长得很可爱,虎头虎脑的天天跟在我身后,我说东,他绝不会说西。
  他本大我一岁,可是小时候,被我逼得叫了我好几年的姐姐。
  “我是问你爱他吗?”方凯文的语气加重了。
  “当然爱,不爱我能答应嫁给他吗?”我也加重了我的肯定。
  “你们就要结婚了吗?”方凯文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忧。
  “他父母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在他毕业后就结婚。”
  我实话实说,我没有必要告诉他,我要和简涛分手。
  方凯文的表情僵滞了,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我和简涛的照片上。
  我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再不走就真是深更半夜了。
  我不得不提醒他,“高朝还在等着你回家,你最好不要让那孩子产生太多的想法。”
  方凯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刚要转身却又被腿边的床头柜吸引住了。
  我的床头柜上有几本关于心理辅导课程的书籍,他没有去拿,反而把桌边上的药盒拿了起来。
  他的长指翻看着,唇边抿起冰冷的笑痕,“温茜,你根本不需要吃这个。”
  我的脸有些红,这正是我这几天吃的事后避孕药,我走过去伸手抢了过来随手丢进抽屉里,
  “谁说不用,你想让我挺着个大肚子去你单位找你负责吗?”
  方凯文的笑容消失了,眼中尽是嘲弄,
  “我倒希望你能抱着个孩子来找我,让他叫我爸爸。”
  我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记白眼,“你以为是在看电视剧嘛?都是成年人了,谁会去招惹这样的麻烦。”
  怀孕后,麻烦的不会是男人,永远是以为对方会为自己负责任的女人。
  方凯文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他没多说什么,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长呼一口气,紧跟在他身后去送他,这人总算是要走了。
  可谁知这天杀的老天爷都不帮我,就在方凯文要走出卧室时,室内的灯全熄灭了。
  我的心忽悠一沉,这破小区怎么又停电了?
  “等一下,我去拿手电筒。”
  我回身就要去取手电筒,方凯文却突然抱住了我,我的身子被他猛然抵在墙上。
  “喂,你要干什么?”
  这男人的唇正在啃咬着我的脖颈,吮力十足,完了,明天我的脖子一定又要留下罪证了。
  也许是黑暗更能带给人邪恶的力量,方凯文的吻急切而灼热,他似乎在我面前总是毫不掩盖他的粗辱和野蛮。
  “我想要你。”他的大手凌乱地脱着我的衣服……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推开他,我们的目光在黑暗中紧紧纠缠,
  “不能在这里,我不想在我母亲……呜……”
  我的话还没说完,方凯文就已然堵住我的嘴,他开始疯狂地蹂躏着我的唇。
  他心中似乎有着不能疏解的怨恨,尽数发泄在我的双唇上,这不是吻,这是泄愤地啃咬。
  我不敢反抗的太激烈,我们家的卧室与王大娘家的卧室只隔一面墙。
  但我很震怒,他是吃准了我在自己家里不敢喊,也不敢闹吗?
  这个疯子,怎么能够在我家里做这种事情?
  黑暗中的我并没有比他高尚多少,我比他更恶劣,我反含住他的唇用力一咬,唇齿撕裂了他的血肉。
  腥甜顺着他的齿间漫进我的嘴里,只是这厮不为所动,他继续狂吻着我的唇。
  我们舌尖缠绕的已不再是津液而是血液,血液的腥味并没有阻止他的疯狂掠夺,更诱发了他不为人知的兽性……
  我的衬衣应声撕裂,钮扣崩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终于忍无可忍,我扬手甩在方凯文的脸上。
  方凯文被这声耳光震得停了下来,我愤恨地瞪视着他,
  “我说过不要在我家里做这种事。”
  方凯文的舌尖舔舐着薄唇上的鲜血,他掀起眼帘,逸出冷笑,
  “温茜,你本是只难以驯服的野猫,只是你为何总要装成一只无辜的羊。”
  我的心蓦然抽紧,愤怒的身子僵杵在那里。
  方凯文并没有回手打我,他的大手爱抚着我的脸颊,
  “告诉我,温茜,你为什么要接近我,既然接近了,就应该再彻底些,你成功地偷走了我的心,现在你却让我带着躯壳滚离你的生活,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我呼吸顿滞,原来他还记得我,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谁,原来这场戏不是我一个人再演,而是他陪着我演。
  “温茜,我不想指责你,因为我也想偷你的心,只是现在我才发现你根本没长心。”
  方凯文越说越激动,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他的手猛然指向墙上的照片,
  “你既然早已决定嫁给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既然想利用我,为什么不利用一辈子,你不该把我当作你和这个男人结婚前的消费品。你口口声声地说爱他,那么请你告诉我,我又算作是什么?”
  我的眼眸有些酸涩,我忍住泪意,我直直地迎视着他……
  我是存了那样的心思,只是我已经放弃利用他了,是他把我拽进这尴尬的局面,让我背负着沉重的愧疚无法去面对简涛。
  我曾想和方凯文谈一场精神恋爱,我想让齐樱去同样尝试我母亲曾有过的痛苦。
  只是我很失策,方凯文并不是我先前认识的正人君子,更不是过去那个任我羞辱的羔羊。
  我揭开了他的面纱之后才发现,他是一匹永不餍足的狼,他不只要我的身体,他连我的心都要占为己有。
  现在这匹狼居然来指责羊,声讨羊为什么不让他吃一辈子,他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
  我的泪终是没有忍住,颗颗砸落下来,濡湿了我的脸庞。
  方凯文眸光复杂,他抬起手指轻拂我的泪痕,他把沾染泪水的指尖含进嘴里,
  “你现在是不是只有泪水是不掺假的?是不是只有它才是真正为我流的?”
  “你错了,我流泪只是在后悔不该去招惹了你,不该认识你,更不该去相信你。”
  方凯文的青筋蹦跳,他的指关节发出摄人的响声,他猝然扣住我的脖颈,染血的薄唇再次席卷了我……
  方凯文的温柔不见了,尽数化为杀人的戾气,他狠狠地掠夺着我呼吸,他无视我被窒息泛青的脸……
  他的大手在无情地撕裂着我的衣裳,我的身子开始瘫软,我的大脑都在眩晕……
  方凯文撕女人衣服永远干净利落,我捂住我仅存的衣服,摇摇欲坠地往下瘫滑……
  我不能在这个家里失身给他,我一直认为我母亲的灵魂在守护着我,就在这个家里,只要我回到这里,她就会陪在我身边……
  24另类的父债女还
  方凯文恣意啮咬着我的胸,我敏感的柔软被他的大手揉捏得惨不忍睹。
  看来上帝赐给我这对丰盈不是用来抚慰婴孩的,而是来给方凯文排解愤怒的。
  我很想告诉他,女人的这个部位离心脏最近,他不该这般野蛮地对待它,想占据一个女人的心就要百倍千倍地去爱抚她的胸。
  只是这厮永远不会懂,他只会去加倍撕裂它,让你的心痛得生生地带出恨来。
  方凯文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他的牙齿用力磨合,我的头痛得向后仰起。
  其实与致命的快感相比,我更喜欢疼痛,至少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让我清醒地知道方凯文在对我做什么?
  我的上方是简涛的照片,他傻傻地冲着我憨笑,我的双眸氤氲模糊,让我愈发看不清他的笑容。
  我终是垂下眼睫,我不敢再直视简涛的眼睛,我很颓败,现在不只我的母亲在看着我,连我的简涛都在看着我,我是不是很糟糕啊……
  或许方凯文就是想让我看清这个事实,除去伪装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渴望他爱抚,渴望他充实的女人。
  此时的我已不想再去乞求他,上次的教训清醒地告诉我,当方凯文发疯时,神都阻挡不了,他要的就是我的请求,而换来的也必是他更为狂妄的攻城掠地。
  我倔强地死咬着嘴唇,如果我的目光是把利剑,那方凯文已被我刺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方凯文早已抽走我手中的最后一片衣料,他的手指再一次验证了它的无所不能,它除了能做出美味的海鲜大餐,它还能让你为了他歇斯底里的疯狂。
  我蓦然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堵住欲冲出口的呻吟……
  战栗……不住的战栗……疯狂的战栗,让我彻底瘫趴在他的肩上,我压抑在唇齿间的尖叫如吟如泣……
  方凯文用膝盖代替了他的手指,硬挺的膝盖顶住我下滑的身子,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条厚实的仔裤,那粗糙的纹理正暧昧地厮磨着我的致命处。
  刚刚被狂轰烂炸的私*处正在接受新的酷刑,这该死的布料居然比他的手指还管用,我的腿心被刺激得再次激越……
  我直感被挤压出来的汁液已然将那厚重的纹理浸湿了,我的双腿颤颤发软站立不住,身子更是虚软地下滑,一个激颤我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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