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在身上的温暖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被子,纵然被那个人掖的紧紧的,可也掩盖不了冷,被窝冷,心冷。
唯有身体还未从欲望中挣脱,滚烫发热。
景宁闭上眼,直到刚才,一切都那么难以置信,那么美好,所以,果然是梦吧?
只是现在梦醒了而已。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痛的难以呼吸。“为什么,为什么。”景宁小声呢喃。
从来都由不得自己,出生由不得自己,父皇的扶养由不得自己,骤然被抛弃由不得自己,这场荒唐开始由不得自己,结束,更由不得自己。
明明心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偷来的一时欢愉,终究是要还的。
她只想问一个为什么,为什么要弄乱她一池春水,然后又这么若无其事的离开。
“阿宁,你不懂吗?我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景逸本想快速遁走,可身下的狼狈还未平息,若此时出去,必然会被人看到,堂堂皇帝,如此不知检点,衣衫不整。
景逸的话透着些许绝望,有些话不能宣之于口,一旦说出口就再难回头。
“阿宁,是父皇的错,父皇对不起你。”景逸低叹一声。景宁此时的神智谈不上多清醒,明显酒意还未散去,催情的药效更未过去。而他,作为长辈,作为保持着清醒的那个人,却踏过了本不该踏过的界限。
也许,只此一步,便已踏入万丈深渊,再无法回头了。
“我懂,我懂,我懂。”景宁将手覆在眼上,几滴眼泪从指缝间流出。三纲五常,她怎么不懂。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将见不得人的秘密压在心里,每天装作开开心心的活着。每次家宴时,她总会和别的王公贵族调笑哪家的翩翩少年郎,只敢偶尔将视线看向那个人群中心,最耀眼的人。
她太累了,喜欢一个人,怎么这么累呢。喜欢一个人,怎么就错了呢?
为什么是父亲,就不能喜欢了?数遍天下英才,谁比得上父皇文韬武略,雍容华贵,气宇轩昂。而在这深宫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也是父皇。她没有母妃,父皇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
但是,人伦就是这样,这份情感,赤裸裸的挑战着人们的道德底线,所以他一直都隐瞒着,压抑着。她不敢让父皇知道,他一手养大的女儿,竟对他怀着这样的心思。
可父皇今日的举动,让景宁一向稳重的节奏乱了起来,父皇也是喜欢她的吧,所以才会那样触碰她,亲吻她,挑逗她。
明明那么舒服,她都能感觉到父皇身下勃起的欲望,抵在她的腿上,存在感太强太强。可是为什么,就突然弃她而去了呢。她以为父皇已经下定了决心,可原来,都是她一甘情愿吗?
“嗯,父皇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景逸握紧拳头,压抑着身下的欲望,也压抑着想转身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他已经做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当断则断。
“我知道,是我太丑了,父皇嫌弃我。”景宁自暴自弃,也转移话题。一旦说了是因为父女关系,便一槌定音,再无挣扎余地。
“你又何必这样?”景逸愤然回头,“我在你心中,便是这样不堪吗?”被景宁的话激起了愤怒,景逸乱了分寸。她的身子那么美好,可注定了不属于自己。
“那是为何?父皇明明已经碰过阿宁了,父皇是在怕什么!”景宁腾的一下坐起来,绣着鸾凤的锦被从身上滑落,黑发垂下,半掩半盖着酥胸。极黑与极白交织着,随着头的晃动,两点粉红若隐若现。
景逸快走两步,强行将被子给景宁披上,这场面太诱人了,他好不容易压制的欲望眼看又要挺起,真是折磨人。
“父皇也是喜欢阿宁的吧。”景宁仰起头,握住景逸的手,两眼带着企盼,忐忑的等待答案。“阿宁什么都不怕,只要父皇喜欢阿宁,阿宁便什么都不怕了。”少女的声音坚定,还带着几分软糯,敲打着景逸的防线。
“别多想了,我不喜欢。”景逸避开景宁的注视,心跳如擂鼓,简直不像个皇帝,反而像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执拗否认着心意。
身下的欲望突然被戳了一下,“父皇骗人,这里明明都这么硬了。”景宁舔了舔嘴角,声音带了几分诱人的魅惑。“父皇到底在怕什么?”
被当场戳穿的景逸倒是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是个男人就会这样,可这不是喜欢。”
“你做什么!”话音刚落,景宁就扑坐在景逸怀里,修长的腿盘在她腰间,未着寸缕,身下的淫靡之地蹭在景逸的龙袍上,与景逸的欲望只隔了几层衣袍。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景宁不再逼问,“这样会难受吧,阿宁帮你。”景宁解着景逸繁杂的衣扣,支起身子很快就把景逸的长袍退到股间。
景逸的肌肉不多,可线条很好看,顺着胸肌,腹肌下去,越过毛从,便能看到挺立着的欲望,张牙舞爪的,宣示着景逸再难掩盖的欲望。
“阿宁,别胡闹了,下去!”景逸的声音带了几分急迫,如果真的破了景宁的处,那公主的不洁就被坐实,景宁的一辈子就毁了。
“父皇,我不要。”景宁拉起景逸撑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放在她胸前,软软弹弹的乳房触感极好,若这是某个妃子的乳房,那景逸肯定会爱不释手,蹂躏这美好的身子。
“你疯了。”景逸手被按在景宁胸上,使了几分力想把顺势把景宁推开,谁知景宁的腿却紧紧缠在景逸的腰上,手扣紧了景逸的手,十指交缠,就是不肯松开,不肯远离。
“父皇,你弄疼我了。”胸被狠狠的推挤着,很疼,却反常的升腾起一阵快意,更多的液滴从身下涌出来,打湿了景逸的毛从。
景逸下意识的放松了力道,雪白的乳房上现出红色的指痕,可见他刚刚的力道有多大。
“阿宁,你也是读过女则,你可知,未嫁便破身的女子,,,”景逸无奈的看着景宁,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不得不停下动作,忍住欲望,只为给她留着清白。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感情,是绝望的。他绝望的爱着景宁,作为父皇,以后给她挑选一个好的驸马,看她恩恩爱爱,子子孙孙,便是他唯一能做的。所以,他绝对不能破了景宁的身子。
“就因为这个吗?谁说我要嫁人了?”景宁额头搭在景逸的肩膀上,眼泪顺着景逸的肩膀滑落,“我是不会嫁的,我要一辈子陪着父皇。”
如果,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仅仅是因为这样的话。
景宁学着画本里的姿势,直起腰将身下抵在景逸欲望的顶端。
景逸天赋异禀,阳物生的粗大,比画本里的都看上去狰狞三分,蘑菇头顶端还渗出了几滴,景逸忍得太累了。要放在平时,早就狠狠在妃子身上发泄了,哪会这么折磨自己。
“阿宁,不可以!”景逸挣来景宁的手,按在景宁蜜穴上。不可以,天下这么大,他是最没资格拥有景宁的人。而且,他的实在是太大了,平常临幸那些妃子,都得提前润滑,饶是如此,事后妃子也要疼上一两天。
景宁尚是处子,就算流了很多水,已经足够湿润了,可要接纳他,还是太勉强了些。
景逸的手上有持笔的茧子,有握剑持弓的茧子,手指粗长,就这么贴在景宁最敏感的地方,磨的景宁又流了些水出来。
“可以的,父皇。只要你喜欢阿宁,我就什么都不怕。”景宁小手握在景逸的腕上,目光灼灼看着景逸。
“啊!”姿势颠倒,景宁惊呼,她被景逸狠狠按在身下,景逸的欲望抵着景宁的小腹,液滴打湿了景宁光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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