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异色录》【百花异色录】红云

  篇名:百花异色录_红云
  作者:君宝
  【红云】
  红云是观众心中永远的传奇。
  十九岁时,她在北角的一间蛋塔店前,被星探挖掘,从此走上了她在演艺圈传奇的女演员生涯。
  部戏,演的就是大导演王先生的作品《繁星若花》,其中那及温柔与冷酷于一身的上海租界女名伶角色,让她一出道,就夺得了威尼斯影展的最佳新人奖,为威尼斯影创办七十年来,位夺得此奖项的华人女演员。
  在香港媒体还来不及报导,红云的这项惊人殊荣之时,红云马上又发生一件羡煞华人演艺界的新闻。
  原来着名的好莱坞鬼才导演,昆.诺特伦堤,在威尼斯影展的闭幕酒会时,远远地就见到了王大导演带着红云到处敬酒,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大好机会,拎着两杯苹果马丁尼,就凑了上去,缠住王大导演,死说活说,足足拉着王讲了一个多小时,要王家卫把红云下一部电影的合约,先让给他。
  昆在好莱坞中,缠功是出了名的,凡是他想要的女演员,丝毫没有任何妥协的空间;王大导演看在昆也是他众多的西方导演粉丝之一,这些年,也大力在西方媒体上帮忙他宣传他的王氏美学,只好将红云的下一步电影合约,卖给了昆。
  昆把红云抢过来之后,帮她量身打造了一部电影–––《whathappendinsanfrancisco?》这部电影讲的是百年前旧金山淘金热时,造成华人大量移民,与当地的西班牙人、英国人、还有非洲黑人之间的恩怨情仇故事。
  这部片一如以往的昆片,既血腥又暴力,几乎没有拿到任何学院派的电影奖座,但在全球的票房上,却是卖到破表,《好莱坞观察报》称,这是昆这辈子卖过最多票房的电影,除非未来规定每个人需要买两张电影票才能入场,否则昆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打破这个纪录的。
  这时的红云,虽然只拍了两部电影,但声势已是日如中天。
  红云的第三部电影,给她欣赏的另一位好莱坞大导演斯旦.揍敌客拍摄。
  这一次,斯旦了拍摄红云这样子的一位东方女性,特地去研究了古中国的历史,最后他为红云制定了一个历史上的虚拟人物当角色,那就是成吉思汗的夫人。
  《theladygenghiskhan》中译名为成吉思汗的夫人,故事十分离奇,说得是一位陝北高原上的汉族孤女,如何嫁给成吉思汗,如何帮他指挥蒙古大军,扫平亚洲、中东、甚至一路打进匈牙利,在背后运筹帷幄的,都是这名奇女子。
  这名奇女子,还帮成吉思汗产下一女,原本指派给当时南宋国的一个侠客为妻,可惜因为当时蒙古国与南宋国的世代冤仇,这桩跨国婚姻,终究是没有善终。
  红云演完这部电影之后,把她的名声推上了国际舞台的最高峰,她既娇媚又粗犷,既古典温柔又现代粗暴,可以能演劳苦移民工,也能演马上女英雄,可是,就在红云在国际影坛的声势,达到最高峰的时候,她宣布嫁人,嫁给了美国华人媒体企业的龙头总裁,刘非凡。
  从此,红云金盆洗手,退出影坛,再也没有出现在银光幕前,刘非凡把她藏得密不透风,即使媒体千方百计,想要去拍到这名传奇女演员的婚后生活,却是连一张影子都捕捉不到;
  直到美国媒体大亨刘非凡,在他七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回到台湾併购了z台电视公司,又带着红云,出席了新旧z台董事长交接晚宴酒会,媒体次拍到,已经嫁为人妇的,红云的模样。
  ***
  「红十年前,妳才二十七岁,在影坛上又刚刚获得了那么多成就,为什么为什么妳要嫁给那个糟老头?他整整比你大了快四十岁啊!」
  疤东在饭店裡问着红云,沉淀在心裡二十年的问题,终于可以问出口了。
  红云心潮虽然涌动,可神情没有一丝洩露,她回道:「那时,我想生孩子。」
  「生孩子?」疤东无法理解:「与妳同辈的女星,有的都到最近才结婚,比妳大几岁的,四十多岁生孩子的,也大有人在⋯⋯」
  红云摇摇头:「你不知道她们背后有多少苦痛;再说了,一个女人二十七岁的季节,是她最适合生孩子的时候,再晚,卵与子宫都老了。」
  这仍然无法说服疤东,他依旧不依不饶:「要生孩子,妳可以有很多选择,我不相信当时影坛,一众黄金单身汉没追妳,更别说檯面下的那些电影大亨、或是硅谷新秀、还有中国的红三代们⋯⋯」
  红云蓦地打断疤东,她眉头皱了皱,有些不高兴:「东,你是八卦杂志看多了吧?这些都是我的隐私,我不需要一一交代。」
  疤东涨得脸红,又有些委屈:「对不起,红;自从我们分手后⋯⋯妳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我所能知道妳的消息,就是透过媒体,我真无意探妳隐私,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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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云叹了口气,眼神飘移开来:「东,这裡面有太多太多事了,你叫我一时怎么说呢。」
  「好吧,我们先不说这些。」疤东望着红云,想起他们曾经有过的时光,他忍不住说:「红,我想妳。」
  疤东一拉红云,想要把她拥入怀中,红云却轻轻地、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开。
  红云望着疤东,道:「东,我们两个交往,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我是别人的妻子,还是一个女儿的母亲抱歉。」
  疤东的表情既是无奈,又带点不甘愿:「红,当时妳在香港时,不想继续唸书,都是我一个人东奔西走,扛着摄影机上山下海,到处接桉子、打零工养妳,我们交往两年又一个月零六天,我可曾有让妳出过一蚊钱?」
  红云低下头:「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在心裡。」
  疤东轻轻地拉着红云的手,抚摸他大光头上的三条刀疤;
  那三条刀疤正在疤东的头顶门上,虽然已经过了多年,但仍旧隆起,如三条血红色的肥大蚯蚓,在头顶上嗜血而蛰,模样憷目惊心,片髮不生。
  疤东自从被砍了这三道刀疤之后,索性将头剃光,以光头之姿行世;疤东原名叫杨晓东,极之秀气的名字,可这光头一剃,又配上三道刀疤,人人都叫他疤东而不名了。
  疤东语气转而温柔,彷佛回到他与红云年轻飞扬的时节:「红,妳记得这三道刀疤吗?」
  红云的手本来想要抽开,可一抽没有抽动,也只好任由疤东把她的秀手按在头上;
  红云道:「怎么不记得?那一天,你为我挡了三刀,刀刀见骨,头上的血像是瀑布一样,我压也压不住,稍一鬆手,就看到你的头皮连肉翻了开来,露出裡头的森森白骨,几乎把我吓得当场晕去。」
  疤东虽然现在已经年过四十,可想起当年江湖往事,还是有一股豪气,他胸膛一挺:「那几个契弟*,都是何家三少爷找来的古惑仔*,在酒吧看见妳就要扯妳头髮,把妳往街上拉,幸好我刚好也在那裡,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红云想起往事,笑说:「可不是,你当年打起架来,真像金庸里的风波恶、卫春华,不要命的很,我跟你拍拖的时候,你只要稍微晚些回来,我在床边望了又望,不知有多担心。」
  疤东苦笑:「呵,后来你被王导挖掘以后,风水轮流转,换成我等门了。」
  红云听到了王导的名字,低下头来:「拍戏,常常时间不好控制的,导演要拍到什么时候,整个剧组就得拍到什么时候。」
  疤东叹了口气,又说:「而且,王导是出了名的对他的女演员⋯⋯⋯」
  疤东话还没说完,红云脸色一变,用力地把手抽了回去:「你怀疑我?」
  疤东摇摇头:「红,妳拍完王导的《繁星若花》之后,香港媒体铺天盖地的说,妳是新一代的「王女郎」,又被爽週刊拍到妳跟王导同进同出他的太平山豪宅⋯⋯」
  红云刷地转过身去:「东,不必再说了,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没跟别的男人厮混,你说的都是我们分手后的事⋯⋯⋯」
  疤东见红云已经要迈步离开,连忙从后头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红,我只是嫉妒⋯⋯⋯我嫉妒王、我嫉妒昆、我嫉妒
  斯旦⋯⋯⋯我更嫉妒那个刘老头!明明、明明是我先发现妳的,这些人⋯⋯这些人从我手中将妳抢去⋯⋯⋯」
  红云转过身来,给了疤东一巴掌,骂道:「你说我跟每个导演都睡过?!」
  疤东看着红云,右脸上慢慢浮出五指红印,他没有生气,眼泪却缓缓从眼眶中溢下:
  「红,这是每个女演员的宿命,这些年我一直在当摄影师,虽然不在妳们电影圈,但妳经历些什么,难道真得没有人会传出来吗?」
  疤东摀着脸,跌坐在床上,他终于忍不住大哭:「这些年,所有妳的消息我都去打听收集,为得是什么?因为我爱妳呀!」
  红云看着她的初恋男友,算一算,他今年也四十多岁了,可他为了她,仍旧哭得像个小孩。
  疤东气得捶床:「我⋯⋯⋯我为什么这些年来都没有结婚?因为我还在等妳啊!从妳十九岁离开的那年开始,我等了妳十八年了!」
  红云看疤东一个如此粗犷的男人,居然也有这般的儿女情长,相比演艺圈的薄情寡义,红云忽然心底一软。
  「东⋯⋯⋯我现在已经有一个十岁的女儿了⋯⋯⋯」她低声。
  疤东抬起头来望着红云,蓦地上前抱住她:「我会爱妳的女儿⋯⋯⋯我会像爱妳一样爱妳的女儿⋯⋯⋯」
  疤东身上的体味,向来就相当浓烈,红云年轻时与他交往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在他身上到处嗅,还让疤东老是笑她像隻小狗。
  这个男人的强烈体味,阔别十多年后,又冲入了红云的鼻腔,费洛蒙的勾引,使红云身子一软:「东、别这样⋯⋯⋯」
  疤东怎么停得下来?从红云十七岁时疤东次见到她,红云就是他心中的女神,拍拖两年之后,红云为了演艺事业,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但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红云的。
  疤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神,成为了大众的女神,夜半时分,他常常想大吼:「她是我的!」对着那个虚无的夜晚,他一面看着红云的绯闻,一面自己打着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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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红云真的在他怀裡了,疤东蓦地把红云压在床上,胯下的阳具已经涨得铁硬,疤东说:「红,我要妳⋯⋯⋯从妳答应跟我见面,就知道有这么一刻吧⋯⋯⋯」
  红云的下体隔着裤裙,与疤东的牛仔裤,但她还是感受到了疤东的硬度;她心想:啊!这种硬度,才是活生生的男人,这是我老公⋯⋯⋯一个近八十岁的老男人,永远无法给我的⋯⋯⋯⋯⋯
  疤东乱吻着红云的脖子,以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来说,红云保养的非常好,脸上的肌肤十分紧緻,可是脖子是瞒不住的,女人的脖子一过了三十,起码一年多一条细纹。
  红云见疤东那坚决的样子,心里知道,今天是难逃此劫了,但她又忽然感觉到内裤裡一阵骚动温热,她责备自己:难不成被这野男人压在身下,自己还起了性慾?
  但红云又马上说服了自己,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可不是旁人,是她的初恋,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保护她的男人,有凭有据,他那头上的三道刀疤就是最好的明证。
  疤东在红云的脖子上亲着,因为他不敢抬起头来与红云正面面对面地接吻,毕竟,红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铜锣湾靓女了,而是国际知名的大明星;光是这样压着她乱亲,就给疤东极大的心理压力,好像在亵渎什么不可侵犯的女菩萨一样。
  反倒是红云先反应了过来,她道:「东⋯⋯等等⋯⋯」
  「不,我要妳。」疤东语气坚定。
  红云轻轻地推开疤东,一边低声说道:「我会给你的⋯⋯⋯但是⋯⋯⋯我先传个讯息给刘好吗?万一他找不到我⋯⋯⋯我们两个都麻烦。」
  疤东一听红云这样说,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可以达其所愿了,连忙放开红云,连声道:「应该的、应该的。」
  一说完,又呸地一声:「哼!那糟老头,他根本配不上妳。」
  红云拿起手机,很快速地打完了给刘非凡的短讯。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疤东,双手揽上他的头颈,轻轻地吻了疤东一下:「等我,我去冲一冲,好吗?」
  疤东原本想说不用了,我们以前做爱,哪一次要妳先洗澡?但他又想到,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红云,虽然从影剧圈线退下,但毕竟曾是风华绝代的女角,怎可学年轻女孩臭烘烘地就上床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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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疤东点了点头,说:「好,我等妳。」又补了句:「不要太久。」
  红云对他回眸一笑,看得疤东痴了。
  疤东等红云进了浴室,听到她锁上了门,立马翻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讯息:
  「东,你在干嘛?我想你。」
  「东。我今天晚上跟朋友吃饭喔!是以前高中同学!」
  「东,我们现在在续摊,聊太嗨了,好久没见,想你喔,你累的话先睡,我们明天聊。」
  看着新交的女友一连串的讯息,疤东忍不住叹了口气,喃喃道:「正想不到什么藉口,还好有妳高中同学。」
  疤东快速打下讯息:「好喔宝贝,我先休息了,明天聊。」
  打完讯息之后,疤东把手机切到飞航模式,随手丢到一边。
  疤东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快速除下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裹着棉被躺在床上。
  疤东心想,不知道红云要冲多久,是不是该来先打一枪?不然十几年没见,炮太刺激一下缴械的话,不只破坏了自己在红云心中的印象,而且未来要复合也无望了;
  他又想,现在年纪大了,万一打一枪之后,硬不起来,那岂不是更糟?红云跟了刘非凡这老头十年,想必已经对软屌老男人倒尽胃口,自己如果表现胜不过刘老头的话,又怎么敢痴心妄想把红云从刘那裡抢过来?人家虽然又老又软屌,可是财富之多,那可是远胜疤东这个穷摄影师了。
  就在疤东胡思乱想之际,浴室的门开了。
  一阵水气涌出,衬托地红云完美无暇的身躯走了出来。
  红云的皮肤十分白皙,却是白中透红的幼嫩颜色,疤东由下而上,从脚趾、小腿、大腿、下阴、小腹、肚脐、乳房、头颈、面容、一直到红云稍微打溼的捲髮,无一不是完美精緻的女人极致。
  疤东也不是没有看过红云在电影中的裸露画面,他们俩年轻时拍拖的时候,在家更是常常裸体以对,可是那时的红云只是个很穷的大学辍学生,这时,在他面前的红云,却已经是国际知名的大影星,虽然已经嫁做人妇,可是巨星的风采仍在,从浴室中缓步而出,直有一种仙女下凡来的气息。
  眼前的美景看得疤东倒抽好几口气,红云看见他这样看她看傻了,反倒掩嘴一笑,说:「怎么,刚刚如狼似虎,现在倒是一动不动了,」她不经意地抛了个媚眼给疤东:「难道还要我主动吗?」
  一听到这句话,疤东身为男人的面子,怎么忍得住?虎吼一声,将红云一抱,抛在床上;疤东用手一抹,红云下体已然有些湿润,阴唇也微微张开,正式已经准备好男人的进入。
  疤东想也没想,下体一挺,本以为会长驱直入;没想到,在红云的洞口一滑,滑了开来,他的阴茎像是一块蒟蒻软糖一样,在洞口连戳三次,但红云阴道十分紧实,儘管已经有些溼润,但没有一定的硬度,还是无法顺利进入。
  疤东此时真想找个地洞鑽进去,他看也不敢看红云,右手急忙抓住自己的阳具,勐烈地揉搓捏握,拼命给予它最大的刺激;可是它却一点也不争气,反而在疤东的鼓吹之下越搞越软;疤东心中惨叫:兄弟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要被你搞砸了。
  红云原本已经闭上眼睛,要好好来享受久未重逢的云雨,岂知道等了许久,下阴仍然只有感受到一个软弹的东西滑来滑去,却没有一根活生生的肉棒子插进来。
  红云睁开了眼,看见疤东在一面舔舐她的乳头时,右手一面在下体用力捣鼓,红云一瞬间忽然明白了发生甚么事,她温柔地搂住疤东,道:「别紧张,我好久没做了,慢慢来。」
  疤东听到红云这句温柔的话,心底一暖,但又更着急地想把他的鸡巴打硬起来;可天不从人愿,男人的鸡巴向来是遵从莫非定律:『当它不该硬的时候,偏偏硬了;当它不该软的时候,偏偏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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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云的胸脯上已经满是疤东的口水,又黏又臭,可是疤东的鸡疤却是被他自己越打越软了,到最后,甚至还缩成一小坨,像是被冰块冰到,完全没有充血的小鸡鸡状态。
  红云心中有些气恼,她心想:『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神?怎么跟女神上床,那玩意还硬不起来?』
  红云看着疤东那又急及又尴尬的表情,眼神飘移,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可红云被疤东越舔越是上火,但身为一个曾经的巨星,她又不好表态,自己有多急着想要。
  只见疤东结结巴巴地说:「红抱歉我太想妳了,好像有点紧张」
  红云心中叹了口气,但她身为一个名动天下女角,怎么可能让心底的想法洩露在脸上呢?她依旧温柔,说道:「没关係,不然你躺着,我来帮你。」
  当红云说这几句话时,为了要勾引疤东慾火焚身,特意装着那种处女般娇羞无限的神情,她自信如果这神情娇媚态,摆在任何一次的好莱坞试镜中,肯定能够瞬间掳获各大导演的目光。
  疤东的慾火的确大炽,可是火烧得越旺,不知道为何,下头的鸡巴却是越软;
  疤东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威尼斯影奖最佳女新人、好莱坞人人抢着合作的骚艳与清纯集于一身的女演员,将他疤东四十馀岁的老鸡巴含了下去,在嘴裡滚鑽争裹,疤东的小兄弟却还是软绵如蚕,他悲哀的心想:这下完了,早知道与红云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那还不如永远不要见,让红云心中永远留着他二十五岁时,那个勇勐旺健一夜七次的江湖铁汉印象,还比较好。
  疤东随意地拨弄红云的头髮,把她的头更用力的往他的老二上压,红云却一点也没有呛到喉咙的不适感,继续吞吞吐吐,疤东用力地压着红云的头,,像是打桩又像是锄地,一下一下地,脑子想过千百回淫邪的念头,他甚至心想:如果我现在开直播的话,就可以让全世界的男人看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被我肆无忌惮地压头含老二,那不知道该有多爽?
  但另一个念头马上让他丧气:可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知道,我被女神含着的老二,是软的。
  可是我上个礼拜干我女友的时候,鸡巴还是铁硬的咧!怎么忽然患上了软屌症?这样一来,那我跟红云的那个老头子老公又有甚么差别?
  正在疤东浮想联翩之际,红云终于耐心到了极点,虽然在她口腔裡的阴茎,并没有因为她纯熟之极的口交技术而发硬涨大,进而顶得她的喉头不适想吐,但红云的身体却是更不舒服,她宁愿拿喉咙的不舒服,来换取身体的舒服。
  红云不露痕迹地轻轻挣脱开疤东压着她后脑的双手,她站起身来,说:「东,我的脖子有点酸。」
  疤东不知道红云是甚么意思,他胀红了脸,只能结结巴巴说:「红对不起我平常不是这样子的」
  红云浅浅一笑,可笑中带着一点悽楚:「你平常跟你女友的时候吗?还是炮友?」
  疤东发现自己说熘嘴,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解释:「不、不,我现在没有女友我是指自己来的时候」
  红云笑了笑,表情看不出来她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她走到自己的爱马仕包旁,从包里拿出一小罐瓶子,从瓶子里倒出一颗橘色的小药丸,只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红云拆开饭店内附着的瓶装水,一起递给了疤东:
  「东,不然你试试这个。」
  疤东一头雾水:「这个是甚么?」
  「这个是刘非凡每次要我的时候,吃的东西。」红云解释,又补充道:「你放心,这是他们一群有钱人找生物实验室做出来的,没有副作用,而且效果很快。」
  疤东一听,气了:「红!妳是把我当作阳痿了?」
  红云心中冷笑,但她知道这是男人的面子问题,即使是在她老公刘老头面前,她也从不敢显示一点讥笑之意,她耐心回应:
  「不是,我知道你当然没有毛病,只是我们太久没见,你紧张了;」红云头靠过去,在疤东的肩上耳边说:「我现在好想要你,你吃了,我们快一点开始嘛!」语带撒娇求肯,又是吹气如兰,听得疤东脑后一麻。
  疤东叹了口气,接过药,配着水仰头服下;说也奇怪,药才刚刚吃下去,疤东的鸡巴就如雨后春笋,忽然开始莫名地胀大。
  疤东欢呼道:「真、真她妈有效啊!」
  红云一笑:「是啊,那个生物实验室,领头研究的是一位来自中国孙博士,带着一大堆诺贝尔生医奖得主,据说这是拿中医古代的龙宫配方,再加上西医的高科技提炼技术,发明而成的壮药,比那种纯西药的蓝色药丸,效果好上百倍。」
  「这么厉害?这个药叫甚么名字?可以去哪裡买?」
  「它有个古典的名字,叫『惊蛰』,一般的药局是不可能买到的。」
  就在红云解释的当下,疤东哪裡还忍得住,一面口中说话,一面迅速翻身把红云压在身下,他也懒得再做前戏囉嗦了,下体一挺,就进了红云体内。
  红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啊东,我好久没跟你了」
  疤东的鸡巴在红云的体内驰骋,他发现红云的阴道裡有些乾涩,摩擦的不太舒服,但紧实度仍然十分好,他忍不住低头问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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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妳是自然产?妳裡面还是好紧真爽」
  红云正在激情的时候,被疤东问这样一句话,让她的热情有些被浇熄,因为那提醒了红云:她现在可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但红云不想在这激情时分表现出来,破坏气氛,她只澹澹地回:
  「嗯轻点我是自然产会痛轻点」
  疤东这次与红云久别重逢,鸡巴干着的已经不是当年兰桂访初相遇的酒吧女大生,而是一个国际影坛知名的女演员,那种征服感,又岂可与当年相提并论?
  他完全想不到要怜香惜玉,只是越干越大力,一面喊着:「红云干妳好爽我不知道原来干好莱坞女明星是这种感觉好爽下次我要干安海瑟威我是疤东我要干死妳」
  听到疤东在身上狂吼乱叫,心底一阵失望的酸楚;所有的人───包括她的初恋情人,想干她的时候,都是为了干她的名气;没有一个人真正地了解她,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女人看待。
  三十七岁的女人,虽然情动,但分泌的爱液毕竟没有年轻女孩那样水量充足,又配上疤东毫不留情地一阵勐干,红云的阴道裡开始感到有些撕裂感的疼痛。
  她当下觉得人生有些荒谬,一开始不是她决定开始的,但她还是开始了,而且还给了疤东那个神奇的壮阳药『惊蛰』,推波助澜了一把,岂知,最后最想赶快结束的,却是自己。
  红云开始用阴道一夹一夹,配合疤东的节奏,让疤东的鸡巴爽感倍增,脸上表现出极之骚媚淫荡的表情,口中叫着:
  「东插我我想要你用力插我我想要全部的你射进来射我!」
  这一连串的淫声浪语的声调起伏,配合红云表情的狐媚妖态,原本是她特别准备给台湾的李大导演,要去试镜李导的《潘金莲外传》所设计好的,红云自信,她这一套媚功演出,可以让男同性恋都忍不住当下喷精,可惜后来李导的剧本一直没写好,整齣剧胎死腹中,红云才没有机会用上这一套骚功,谁知道,却在与疤东偷情时,为了想要疤东提早射精而用上。
  疤东毕竟只是个普通男人,又怎么抵抗得了红云的演技,被她在乳头上一舔,又接着嘴对嘴热吻,在他耳边说些下流不堪的淫荡词句,一哄之下,他腰际一鬆,精液汨汨流出。
  四十多岁的疤东,已经不能像年轻时那样,射得红云子宫颈一烫一烫的,红云只感觉到阴道裡的鸡巴一阵哆嗦,接着里头一热,就知道疤东已经射精了,可严格来说,只是出精,并没有那种被男人射门的快感。
  红云在心裡叹了口气,心想,这我自找的。
  当疤东将鸡巴退出红云的体外的时候,红云还存有最后一丝希望,她问:
  「东,你真的还爱我吗?不嫌弃我是个老女人?还带了一个女儿?」
  疤东双脚发软,腰背已经酸到有些打不直,他心裡猜想,这可能是那个壮阳药惊蛰的副作用,但他不好意思问出口。
  但他心裡充满着征服国际巨星的快感,这种快感,凌驾了一切疲劳感,他捧起红云的脸,吻着她道:「是,我爱妳,红云。」
  红云回吻他,即使知道眼前的温柔只是片刻,她也希望能够好好感受。
  两人亲吻完后,疤东拉起红云,要跟她一起进去洗澡,红云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先洗,我待会再进去冲;」她拉起被子,裹着全身:「给我一点女明星的隐私吧。」
  疤东听红云如此说,倒也不好勉强,自顾自地走了进去浴室。
  红云一等疤东进去浴室,水声哗啦哗啦地响起时,偷偷摸摸地,蹑手蹑脚将疤东扔在一旁的手机捡起来;原来红云在刚刚做爱的时候,眼角就看到疤东的手机一闪一闪,身为一个女人的直觉与敏感,她按耐不住滋生的好奇心。
  疤东的讯息直接暴露在锁定画面上,原来刚刚疤东切到飞航模式之时,他女友的最后一封讯息传了过来,疤东却没注意到,把手机扔在旁边。
  疤东的手机讯息上显示着:
  『荔枝儿:好喔!爱你东东~~~:)』
  红云一看心底就明白了,她叹了口气,内心暗暗地笑自己:都什么年纪了还会相信男人要上床前的甜言蜜语,她抽起一张饭店桌上附的便条纸,拿起笔迅速写下:
  『东:
  我先离开了,
  不必联络我,
  好好对她吧。
  红280707』
  写完之后,红云用疤东的手机压着那张便条纸,简略地收拾一下便离开了房间,直接坐电梯到饭店最底层的停车场,发动她那台纯红色的保时捷911targa7,扬长而去。
  红云今天晚上的心情有些鬱闷,她说不出来确切的原因是为什么?她尽往人烟稀少的路上开去,吹着夜风,她忽然想:
  『很少人知道这台红色911targa7型跑车真正的优点,大部分买它的人,只是因为它是限量款的而已。』
  红云拍了拍她的车,喃喃自语道:「我一直没办法决定给妳取什么名字,现在我终于想到了;」她深吸了口气,说:
  「从今天起,妳也跟着我叫红云吧!」
  ______________红云(完)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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