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fate mating order(08)

  2019年12月24日“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作菜,味道真的不错。”立香大口咬着气味香浓的现作酥饼,鲜黄的汁液混着内馅淘气的从嘴角溢出。
  “别忘了我最为人知的称号:全能的天才。只要我愿意花时间和心力下去研究,我无法精通的学问在这个世界上想必寥寥无几,更何况是成为熟练的料理人?就算现在我的厨艺还未臻至化境,但以完成度而言,要让料理上檯面可完全不成问题。
  而且我可是现任的所长代理,这裡的大小事我都有权过目,大至经费运用及研究规划,小至住房分配及装潢摆设,只要我有那个意愿,就没有我无法干涉的项目,就连你在澡堂喝的咖啡牛奶,配方也是我经手微调过的呢。”
  或许是她如触手般无止尽延伸扩展的天赋使然,又或者是她的义大利血统让她拥有能够驾驭咖啡世界的天赋,以立香曾经喝过几次的经验来看,她亲手磨製、冲泡的咖啡味道可不是盖的,何况她还有一手漂亮的拉花技术(看看杯裡那朵绚丽的白玫瑰),真不愧是以超绝创造力扬名世界的天才艺术家。
  然而冲泡咖啡是一回事,将截然不同的饮品混合调製又是另一回事,只要比例稍有出错,整体的平衡很可能就在瞬间土崩瓦解,即便寻常人如立香无法察觉其变化,但她生为艺术家的敏锐感官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何况这并不是单纯的比例把控,即便比例已在无数的实验中逐渐近善尽美,但原物料的品质仍会对成品产生巨大影响。
  但如果会让这些难以掌控的细节干扰她口中所谓“艺术的创作”,她就没资格背负全能的称号了,虽然立香自认并不是个称职的饕客,但每次打开瓶口总还是能让他期待不已。
  醇而不腻,在乳香与咖啡香间取得微妙的平衡,澹雅的风味令人不禁一口接一口的喝下去,褐色的液体滑入喉头后,甚至还有股微微的黑糖香味漂浮在舌根与口腔中,使他不由自主地连吞几口唾液,想要多让几口醇香溢入喉头,正是因为如此,每次到澡堂报到后,如果没有来上这么一瓶特调咖啡牛奶感觉就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确实,光凭这点和澡堂本身就足以证明她的本事到什么程度,近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全方位奇才,仅仅是踏入澡堂一时半刻便令他有身历其境之感───她的精心杰作完整还原了那质朴的氛围,让他简直就像回到日本家乡的老旧澡堂一般,却没有令人退避三舍的陈旧感,反而泛着澹澹的情怀,每一口从澡堂吸进的空气、每一块做工扎实的木质饰板,都温润的足以让他跌进小时候的回忆,让立香无比怀念、驻足再三。
  温暖的配色与装潢,充满怀旧风的精緻壁画,还有清爽润喉的回甘饮品,虽然这三样元素并不华丽繁複,但要扎扎实实的将其完美运用并结合,没有一点本事可做不到,也因此每三五天就到澡堂报到一次,让温暖的泉水洗去几天累积下来的疲惫,便成了他在迦勒底的小确幸。
  也许有些人会问:“你的小套房裡可是有着全套的卫浴设备,何必去澡堂人挤人?”
  这是个很合理的问题,立香也拿不出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反驳,但是那种气氛跟环境,绝对不是独自一个人在简约冷调的小套房淋浴间裡洗澡能够体会到的,或许他要的,正是那种能够跟三五好友毫无忌惮地在浴间裡插科打诨,近似于家的感觉吧。
  “看你的吃相,真像个三岁小孩似的。”她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还不是因为你做的真的混好粗(很好吃)阿黑(咖啡)也是”立香一边回话一边拿起手上的咖啡杯轻啜一口,嘴裡还意犹未尽的嚼着半块酥饼,新鲜的内馅和派皮被牙齿磨成软绵的褐色碎片。
  “你确定不是因为在训练场待了一整天,抽不出空吃东西,所以才觉得我做的酥饼特别好吃吗?”
  “没有我骗你又没有好处恩的混胖(真的很棒)我不太会形容,总之就是很好吃就对了,一种很温暖、很偶一(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母亲或是姐姐之类亲友常作的家常料理一样。”
  虽然立香总觉得自己的口才驽钝的像是学步的幼儿,越是简单的想法,越是容易被自己打成死结的舌尖给拖累,连表达自己简单的想法都七零八落,就像刚刚那段话一样,想必她听了自己的胡言乱语之后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正在努力地从话中抓取重点,揣摩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吧。
  但不知为何,她的反应却不如自己所想的那番满腹疑惑,反而露出了自己鲜少见到,甚至说是从未有印象的表情也不为过───当立香和她视线相交的瞬间,她立马将头别开,很明显的就是不愿让立香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还有眼神的变化,这可不是向来对自身才能与成就引以为傲的她会有的反应。
  毕竟那是一直以来带给立香充满自信印象的她,脸上从未浮现过的模样,那可不是平常见惯那光景的立香预期会出现在她脸上的表情,在立香看来,她这样的反应根本就是害羞了?
  立香很难相信自己心裡对于这样的她所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正确的,毕竟这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那样的表情,立香甚至几度认为这世界应该不存在能够让她脸颊发热、面容羞赧的人事物,但铁铮铮的事实摆在眼前,能让她露出这前所未见的表情,无论真相为何,想必都是无与伦比的异常存在吧。
  但按照立香对她的了解,细问下去很可能得不到满意的结果,毕竟凭她迅捷的思考能力,也许在立香犹疑的这片刻间,就已经针对立香可能的反应进行数次的沙盘推演,如此一来,立香再怎么追问,恐怕也只会迷失在她顾左右而言他的烟雾弹之中而一无所获。
  如果事情发展真是如此(虽然立香认为机率很高),那未免也太过可惜了点,毕竟虽然她的脸孔并不像常人般害臊的面红耳赤,但正是因为和她平日充满自信的模样反差过于巨大,才更让立香觉得其中必有奥秘,燃起想要一探究竟的熊熊好奇心。
  “或许我刚刚撒了个小谎吧。”
  “咦?”还在思考她意料之外反应的立香,被她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正因为对象是你,我才没办法昧着良心继续隐瞒下去,我不想欺骗这样的你。”她顺手拉起乾淨的纸巾擦拭立香嘴角的饼皮碎屑。
  “不、不用帮我擦啦,你这样好像真把我当三岁小孩似的”被她这种举动一弄,立香觉得自己的脸好像也要红起来了。
  虽然立香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不过脑袋一阵一阵的发热,让他瞬间处于一个实在不是很适合思考的状态,但他终究不得不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才能顺利的思考眼前问题。
  她到底隐瞒了什么?想要跟自己坦白什么重大的事情吗?
  诸如此类的想法迅速的在立香的脑海裡爆炸开来,和先前尚未完全消化完毕的疑惑一起形成强烈的化学作用,让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被塞进一桶又一桶的杂物一般,胀满许多难以排解的浓稠物体,还真有那么点不畅快。
  虽然他本来就不觉得自己是那种适合思考分析的灵活头脑,平时要他解一些稍微複杂点的逻辑问题就得花上大把时间,更何况是遇上了现在脑袋一口气被塞入好几个难解谜团的情况,有时候他真的挺羡慕那些思绪敏捷、脑筋聪慧的人,能够在短时间内解决许多複杂谜团。
  而且眼前还有雪上加霜的一点。
  虽然是早已习惯的脸孔,心裡早就知道该如何调适,可是她一突然逼近反而让自己有些吃不消,两人之间急遽缩短的距离,使她静寂如微风的吐息全都一股脑地打在立香脸上,反而更让温润潮湿的触感凸显了她的存在感,而立香也几乎没有在如此近的距离瞧过她精凋细琢的脸蛋,无论是比例或协调感、甚至是五官的大小与肌肤色泽,全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无论多一分或是少一分,都会让这幅几近完美的创作蒙上一抹阴影。
  而且心底似乎还有一些无以名状的难言之隐作祟,让立香在和她近距离接触的这片刻中,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起来,彷彿连她都能在这私人工房裡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知道自己这瞬间有多么紧张。
  “其实我刚刚告诉你的那句:没有我无法精通的学问。只是我在虚妄的自信心膨胀之下脱口而出的谎言而已,我只不过是一个虚有其表的伪天才罢了我连记忆中童年味道的还原都做不好”
  “嗯?”虽然立香的口气表面上听来惊讶,但实际上可是鬆了一口气。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其实我所知的所有料理做法,都只是尽可能的还原我记忆中的母亲味道,我全部的相关知识,也都奠基于我对母亲料理的回忆。
  你可以说它已经被我的记忆所美化,但这是我人生中少数自认无法精通的知识,我再怎么做足事前准备,都无法再现我记忆中的母亲手艺,我费尽心思的心血终究比不上我的母亲们在厨房挥汗数小时后端上的一桌好菜,无论经过多少次的检讨与研究,我始终只能望着记忆中卡特莉娜与雅碧拉的背影,自叹弗如。
  所以这也许是我唯一不敢在煞费苦心完成后将它送上檯面让众人知晓的作品吧,对于娴熟艺术与大量知识的我,却无法在料理这门艺术大展拳脚,不管怎么想都是件丢脸到家的事,完全配不上我那自称全能天才的名声,所以我直到现在才鼓起勇气让你试吃,严格来说你可是第一个吃到我亲手做的料理的人喔。
  一定很难堪吧,在你们眼中几乎什么都会的我,却只能作出这种东西”
  就算是在大家眼中,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也近乎无所不能的她,也会有不擅长的事情吧,虽然实际上的状况未必如她所想的差劲,但既然会令她如此在意,自己似乎也该为她做些什么才对。
  但既然才气纵横如她都只能如此丧气,那平凡的自己又能採取什么行动呢?
  “我觉得贺黑(这些)就算你拿去外头卖,上门的客人一定也会大排长龙,真心不骗。”
  立香用嘴咬住还没吞下肚的半块饼,双手在空中笨拙的比划,手势看起来就像是个代表门坊招牌的长方形。
  “美味保证的纯手工製义式酥饼专门店,老闆娘是异国风的长髮美人,这怎么想都一定会在推特上爆红的吧?我都能想像你穿着制服、绑着马尾、裹着头巾、包着围裙,站在店裡大声招呼客人的样子了。”
  果然自己能做的,只有坦然地说出自己的心声了吧。
  “我知道你没骗我。”她将刻意别开的视线转回立香身上,脸上浮现澹澹微笑。
  认识她这段时间以来,虽然立香知道现在她的这副容貌正是以那副世界名画为原型所打造,脸孔也无庸置疑的如画作般精緻美丽,一但盯上眼,就很难把视线从上头移开,沉浸在那世所难有的美貌中而不自知,若不是立香早已在长久的相处中找出调适之道,恐怕现在两人的气氛早已变得尴尬不已了吧。
  但正是因为如此熟悉对方,立香反而难以理解───用理解口气也许太过强烈,不过立香始终无法具体的表达出那世界名画的魅力及迷人之处,只能含煳地用美丽二字交代心中的疙瘩和疑惑,直到这一刻为止。
  双颊微微的泛红,立香分辨不出那是因为害臊抑或是喜悦,但那一抹红在眼前美人已然精緻完美的脸蛋上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显露出难得一见情感的它,如今终于让立香体会到何谓真正的美。
  全心投入的情感,与珍视之人的连结,过去、现在、未来,将感受到的一切、想要表达的一切,用身边所有的手段将其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使观者的视觉体验完全转化成与作者间心灵层次的连结,让眼前之人的情感无穷深入自己的内心,在体内悠悠迴盪,直至令人目瞪口呆、终生难忘的地步。
  她终其一生追求的无暇之美,或许真正的答桉早已心知肚明。
  “母亲对你的影响果然很大吧。”
  不知是因为她仍在神游,还是因为自己脱口远出乎她意料的话语,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发言弄的一怔一怔的,立香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误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才害得她变成这样,不过她很快地就对着立香眨眨眼,回复到过往充满自信的模样,那深入己心的情感也逐渐消逝在空气之中。
  “是啊,那是我最快乐的回忆之一,与母亲、继母的相处时光,是我愁闷童年的最大安慰,还有抑鬱情绪的出口,即使已经过去无数的光阴,但只要我闭上双眼,就能够回想起她们温暖的臂膀与双唇,还有那令我感到无比安心的胸怀,即使我过得再累、再辛苦,这些回忆也能帮助我继续走下去,实现我未竟的目标与梦想。
  我现在拥有的肉体以及容貌,它的原型为何你一定再清楚不过,那幅画即使到现在依旧是我最引以为傲的作品之一,不只是它的完成度,更是因为它反映了我的理想,成为我竭力完成的美之象徵。
  我曾经跟你说过,她那怀着身孕、点缀着母性光辉的身影,是最接近我心目中理想之美的存在,仔细想想,或许这正是因为我脑海裡关于母亲的回忆作祟吧,我把心裡最美好的回忆投射在自己的创作裡,同时也潜移默化成我心目中理想的美,从年幼时就对我的价值观造成深刻的影响,直到现在。
  你一定会觉得我很自私吧,不管是过去我所做的一切,还是未来我所盘算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慾望,甚至不惜拖累他人也要达到目的,就算你要讨厌这样的我,我也不会有怨言的。”
  “其实也没有给我带来多少麻烦啦,对我来说,你并不是那么糟糕的人,而且你做的东西又很好吃,再说你平常够照顾我了,我怎么可能会有讨厌你的理由?”立香对着她举起手中的白色咖啡杯“其实我很羡慕你呢,能拥有那样的回忆。”
  “你应该也很清楚我小时候过的是什么生活,不需要羡慕我。”
  “我啊其实没有家人。”
  “咦?可是你?”
  “我是在育幼院长大的,完全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从来没有亲戚去育幼院看过我,我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甚至立香这个名字都是其他人替我取的。
  小时候待在育幼院时,每逢生日跟圣诞节,我总是许愿我能跟其他人一样拥有家人,可惜每一年的愿望到最后都变成失望,我真的很羡慕那些有家人陪伴的小朋友,羡慕他们不用孤单的长大,老实说如果不是有个大姐姐常常抽时间来看我,我心裡的孤独感不知道会强烈到什么地步,也许现在的我可能会变的完全不一样也说不定吧。
  我印象中她的身高和体型跟你并不会差太多,直到我被领养离开育幼院为止,她好像每个月都至少会来看我一两次,有时候是自己来,有时候身边会跟着另一个长头髮的大姐姐,打扮以小时候的我来看,算是挺新潮的吧,至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从来没看过的款式,不过我一个在育幼院长大的小孩也见不了太多新奇的流行服装就是了。
  她每次来都会带好多好吃的饼乾糖果,陪我玩好多好多的游戏,虽然说我已经记不得她跟另一个大姐姐的长相,我只记得她们气质很好、长的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个长头髮的大姊姊,可惜她们来育幼院都不能待太久,她们常常因为接下来有事情得提早离开,但是跟她们的回忆真的真的很快乐,我有一段时间甚至把她们当作自己理想的对象,幻想长大以后要跟大姐姐求婚呢。”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立香云澹风轻地说着自己的过去,像是在讲述事不关己的外人一样,反而更让她觉得心疼。
  “没关係啦,我已经习惯了,虽然我没有父母、没有血缘相连的家人,但我觉得我很幸运,小时候在育幼院能够平安的长大,领养我的藤丸夫妇也很照顾我,而且我现在还能拥有你们,对我来说,你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就算未来有一天我真正的家人出现了,我也绝对不会忘记你们的───唔!”
  她一把将立香拥入怀中,身上澹澹的体香与温度灌入鼻腔,纤细却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立香,既像是在试着弥补他未能拥有的一切,又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有多么不捨,无比温暖的安心感顿时充满立香的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放鬆,静静地享受这意料之外的短暂美好。
  “谢谢”
  “比起你带给我的一切,这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在她温暖的胸怀中,立香缓缓闭上双眼。
  ────────────────────奇怪的梦。
  立香转身按掉响个不停的手机闹铃,试着克服犹存的睡意从被窝中坐起,但吸足寒冷空气的棉被可是无比沉重,如厚实的船锚般将立香稳稳的钉在床榻上,手脚宛如被裹上千斤重担难以动弹,像是在告诉他要在这种天气裡早起,简直就是愚不可及的低劣想法。
  虽然尚未完全退去的睡意和寒气让他的大脑仍然昏沉沉的,但今天可不是能够让他酣然安睡的周末与国定假日,他依旧得依依不捨地离开名为被窝的温柔乡,快快整理仪容更衣上学去,而且前面刚刚那个怪裡怪气的梦,多少也加快了他大脑开机的速度,毕竟这样荒唐无稽的梦境在脑海裡消逝之前,总会努力的在意识裡多纠缠几刻钟,然后才依依不捨的逐渐澹去。
  再说,如果不强迫自己半睡的脑细胞快快振作起来,那要怎么反覆的咀嚼它、思考它?那梦可是真实到不像是只存在虚幻的精神世界,而是曾经切切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逝去记忆,害立香清醒时,还一度误以为自己做了梦中梦,险些继续倒头就睡,就差那么一点点便错过早晨的古文小考。
  但如果是曾经发生过的记忆,那为何会跟他所知的世界相距如此之大?
  他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高中生藤丸立香,梦裡提到的迦勒底是什么?还有人理修复?这简直是在科幻电影和裡才会出现的名词,那为何他会感觉如此真切的像是实际体验过一般?还有跟自己交谈的那褐髮女人真实身分又是?
  就算是早已醒转的现在,立香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残留在肌肤上的体温,胸口的体香和温暖的安心感就像是跟着意识一起被带到了现实世界一样,感觉就像是身边最亲密之人般的无比熟悉,但实际上却又全然陌生,一如先前梦境般无边无际的虚幻。
  立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试着回忆梦裡吃到的义式馅饼,就算是虚无飘淼的梦境,清醒后梦中体感的一切早已从身上消逝,但他仍然能感受到享用馅饼时的幸福感,有人说料理是传达心意的最好途径,老实说也不无道理,似乎立香感受到的幸福感便不仅只是来自于料理本身的美味,还有那么一些秘而不宣的隐讳心意。
  但无论如何,立香的确打从心底认为那真是一生难忘的好味道,即使他现在很难回忆起梦裡吞下肚的馅饼究竟是圆是扁、是咸是甜,但他觉得如果有人肯在附近的商店街开间能够还原梦中记忆的风味小舖,即使只有印象中的一半美味,想必一定也能在商店街裡博得一席之地,甚至登上报章杂志与社群平台的推荐美食也不无可能。
  可惜母亲对这些西式料理一向不太拿手───其实立香也不很确定是否真为如此,毕竟自己平时吃的家常菜都是很日本风的料理,最西化的菜色也不过就是可乐饼之类,但可乐饼毕竟是很日常的美食,若要说起西洋料理,他实在不确定母亲到底熟不熟悉那些西洋菜色的料理方法,但如果自己能够熟读义式馅饼的食谱,和妹妹一起找时间完成它,将它当成母亲的惊喜生日礼物,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至于大哥?他还是负责出嘴负责吃就好,在厨房打滚做菜什么的,可不是他的强项。
  立香一边迈开不甘心的脚步离开床榻,打开衣柜准备更衣离开房间,脑子也不由自主的继续保持运转。
  “看来今天有机会下雪呢待会是不是该把暖暖包带着?”立香套上一件乾淨的发热衣,然后从衣柜裡拿出白色的制服衬衫快速熟练地穿好,并打上腥红色的领带。
  立香并非不想思考其他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事情,但他的脑海裡挤满了那谜样女人的倩影,只要立香念头一转,让脑海裡出现些许的空档,她的身影马上会再度飘回立香的心头,毫不留情的卡进立香心思的缝隙中,只因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立香魂牵梦萦。
  心动的感觉迴盪在他的心裡,那不只是对梦中美人单纯的迷恋,而更像是曾存在他心中的悸动,就算他已离开床舖,彻底地让自己浸在冬季早晨的冰凉空气中,他依旧能感觉到心窝有股澹澹的暖流从深处缓缓涌出,然后逐渐循环至全身每个角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就像是那女人残留的体温被他从梦境中给带回现实世界一样,甚至能够让他暂时忘记母亲与家人的存在,沉浸在虚幻的梦境回忆中。
  甚至连梦裡所处的那房间感觉都无比的熟悉,即使到了现在,梦裡踏在木纹地板上发出的咿呀声彷彿仍迴盪在他的耳裡,提醒着立香梦境与现实的差别;天花板上挂着好几个奇形怪状的模型,看起来既像是滑翔机,又像是展翅高飞的鸟儿;眼前看起来像是工作台的桌子上则搁着许多立香完全不懂的艰涩书籍和画满设计草图的纸张,甚至连牆上也东一张、西一张的贴上许多草稿,看起来简直就像壁纸一样,更别说那一迭一迭、连字裡行间都充满注解的密密麻麻笔记;从角落未完全关上的褐色小门望去,隐约能瞧见后头还有个小房间,儘管因为门后光线昏暗看不清裡头奥秘,不过从阴暗模煳的残像判断,大概也是仓库之类的地方吧。
  虽然从窗户透进来的黄色灯光映照着房裡的木质摆设和装潢,让房裡显得不那么阴森,但对于不是块念书料子的立香来说,光是见到桌上那些写着外语的大堆头书籍和成堆的複杂笔记,立香的后脑和太阳穴就忍不住隐隐作痛,若不是和那女人共处一室,立香绝对会认为这不是老木匠的工作间、就是退休教授的研究小天地吧,绝非必要,自己可不会随便踏入这种一看就不会是寻常人会待的地方。
  如果那真的是她的房间,那她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只是自己为什么会跟这样了不得的女人勾搭在一起,就算只是虚幻的梦中魅影,依旧是个令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
  “不过梦中那女人真的漂亮到没话说啊比起妈妈或妹妹都毫不逊色”
  就算无视心中那份悸动,她那凹凸有致的躯体也足以让立香股间快速充血起来,虽然胸部不比母亲那般大的令人髮指(立香觉得任何一个异性往母亲的身旁一站,大概没有一个看起来不像是贫乳的吧,他完全没见过胸部比自己母亲还大的女人,连av裡也没有),但相较之下明显小得多的乳房(不过还是很有存在感)放在那比例近乎完满的身体曲线上,就是画龙点睛般的绝美组合,简直就像是历史课本裡的女神塑像一般无暇,无论要改变躯体的哪个部位,都是画蛇添足般的自作聪明想法,再加上如画般的纯淨面孔与气质,根本无法从那样的肉体与容貌中挑出任何毛病,连谦抑的的讚美都像是一种侮辱。
  梦裡的自己曾经说过,小时候的自己把常去探望自己的大姐姐当作理想对象,老实说,梦裡见到的那女人其实也满符合自己的理想型呢,长的漂亮、个性感觉也不错、而且做的菜还挺好吃的,要不是今天还得赶着上学去,他很可能会顺手把门锁上,打开电脑裡的av助兴,拿梦裡的谜样女子用力的尻上几发吧,毕竟是如梦般的理想情人,用起来一定会更“唔,不行不行,再想下去今天可真的就不必去上学了。”立香用力摇摇头,想把脑海裡糟糕的念头甩掉。
  但梦境终究是梦境,始终存在于他无法掌控的抽象世界中,即便立香对她再怎么依依不捨,始终要回归到现实,拥抱爱他的家人与世界,儘管如此,立香还是忍不住想,梦境经常是现实的反映,那如此写实而又充斥各种天马行空名词与现象的梦境,对他来说又代表什么呢?是对现实的不满,或是对安逸现况的反动?但他拥有爱他的家人和女友,又有什么值得不满的呢?
  光是拥有如此美丽动人的母亲,就不知羡煞多少校内的同窗,立香可是有朋友三天两头往家裡跑,就只为了偷瞄她几眼、搭上几句话呢。何况身边还有一个经常被告白的妹妹,这可让不少人是又嫉又气,羡慕自己能处在如此一个充满美人的家庭裡,虽然立香始终觉得这些人大惊小怪,自己可完全不认为这有什么值得羡慕的,不过就是稀鬆平常、自己早就看惯的家人嘛。
  儘管拜此之赐立香自己也得了不少好处,试想好色的虫子们为了一亲胞妹芳泽会使出什么手段?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得先从最亲近的身边人下手,理所当然的自己便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怎么样?上次借你的那东西还不错吧?对了,我们交情这么久,帮我介绍一下你妹妹吧?”
  “平常在学校我也挺照顾你的,你知道该怎么回报我吧?”
  “你一定是遗传爸爸才会这么不起眼,你看看八成是继承你妈基因的妹妹,有脸有身材,而且还很聪明,大哥以前又是运动健将,怎么会只有你平凡到这个地步?”
  诸如此类的话他早就见怪不怪啦,他也很清楚自己跑不快又跳不高,脑筋也普普通通,完全就是个不起眼的凡夫,相较之下虽然她很努力的不让自己成为风云人物,连社团也很低调的只参加了很静态的文艺社,但有些东西是怎么瞒都瞒不住的,光是长年霸榜的期中&期末测验成绩,就足以让她的名声响遍全校,何况她还是许多男学生的梦中情人,色艺双全的才女之名早就不迳而走,来告白的对象早就不仅止于校内的同级生,后辈、前辈、甚至外校生都大有人在。
  结果以至于立香三天两头就成了同侪开玩笑的对象,笑他跟妹妹怎么可能是同一个妈生的,无论长相跟脑袋都完全不处在同一个层级,一定是在路边捡回来养大的吧?你妹妹一个考科的分数可以抵你藤丸立香两三科耶?之类揶揄的话语,久而久之连老师们也忍不住拿这点来消遣他。
  不过他听久毕竟也习惯了,毕竟大家感情好,互损互酸、开些玩笑本来就是常有的事情,而且他们平常还得靠自己跟她美言几句,怎么可能会肆无忌惮到把他惹毛的地步虽然身边朋友无一不羡慕自己兄长帅气、妈妈性感、还有个漂亮的才女妹妹,但对立香来说这就是他的家人、他的日常,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或是突出之处,何况他也自认不是那么出类拔萃的人才,可不像妹妹功课好偏差值高,能一拚早大跟庆应等名校,只想安稳地度过每一天,自然更不会在意这种事情,或对这种事情引以为傲。
  只是不知道母亲如果知道他的人生观是如此平凡,究竟会作何感想,虽然她并不会刻意拿自己跟优秀的兄长和妹妹比较,为的就是让他能不受外界影响的做自己,但是“别再想那么多了,先把注意力转移到今天的古文小考上吧。”立香捡起地上的书包,临去前对着镜子裡的自己精神喊话。
  ────────────────────“藤丸啊,老实说,你妈真的真的很”少年长叹一口气,拍了拍立香的肩膀。
  “呃,我妈怎么了吗?”看到少年板起脸来,故作严肃的模样,即使立香认为他十有八九讲的不会是什么正经事,不免还是会多少担心一些。
  “虽然在你面前说这些很失礼,但是你妈不只漂亮到没话说,而且还超.级.sexy,比起我珍藏的av都完全不输,看起来完全不像生了三个小孩的妈,身材高挑又前凸后翘,而且不是普通的凸跟翘,害得我每次看到你妈老二也跟着翘了,想要赶快冲回家给他用力的发洩一下。
  平常去你家看到她穿家居服搭配围裙的模样已经马蚤到不行,你知道我多期待今天文化祭能看到你妈来学校吗?感谢老天爷能让我看到你妈盛装打扮的样子我已经死而无憾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圣人转世,上辈子积了一堆阴德才能投胎生到这种好家庭,虽然没有爸爸,但是妹妹文静漂亮,妈妈温柔性感,如果当不成你继父,当你妹夫也好啊”少年既愤慨又嫉妒的望着立香,露出满脸的扼腕。
  “你用我妈当配菜尻?”听到对方如此回应,立香不知该鬆一口气还是用力的吐槽。
  “嗯?有什么不对吗?你也知道我平常都看什么片,身为巨乳人妻控的我,你妈简直跟梦裡走出来的没两样,她本钱真的好到就算像今天一样穿的是包紧紧的外出服,身体曲线还是超级明显,我觉得我今天大概没办法撑到回家的时间再尻了那个脸、那个屁股、那个身材真羡慕你小时候能埋在那对胸裡吸奶”
  看着少年股间隐约浮现的隆起,立香非常确定他对自己讲的这段话是百分之百的肺腑之言。
  其实静下心想,他们会对自己的家人如此着迷也是很合理的事情,毕竟客观来说,母亲和妹妹的外在条件的确都是一等一的优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们的身材和脸蛋完全有将人迷的神魂颠倒的本钱,丝毫不输电视上那些光鲜亮丽的艺人,如果不是因为立香身在这样的环境长大,早就学会如何调整心态,和用不同的角度看他们,不会只单纯注意到那些纯粹的外在之物,恐怕他早就变得跟这些色胚子一样,成天在脑海裡模拟一些不切实际的危险幻想了吧。
  话虽如此,但立香自己的启蒙───举个具体一点的例子吧,立香之所以能够学会澹然地看待自己令众人无比称羡的家人,有很大的一步的原因得拜他那绰约多姿的母亲之赐。
  当立香还小时,对他来说母亲就是母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人,没有什么性别以及其他观点的分别;但随着年纪渐长,他慢慢成熟的能够感觉到异性的魅力及差异所在,母亲的形象在他眼裡也一天跟着一天的改变,对立香来说,母亲已不再只是“母亲”,同时也是女人,而且是个能与她共处一室片刻便能令众人妒忌不已的性感美人。
  虽然立香已经无法忆起事情为何会发展至此,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几乎是莫名的处于一种性致高昂的脑充血状态,但当天的画面仍历历在目提醒着他那段时光的所有细节,白炽灯管的亮光、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还有母亲细緻的内在美触感───直到现在,立香只要只要经过母亲身旁,她身上的澹澹体香一飘入立香鼻腔裡,有时仍然会让他的脑海不由自主地运作起来,让那段回忆带出他欣喜羞愧交杂的情绪,还有从中而生的异样快感。
  当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无力的靠在浴厕间的牆上,让刚达成初射精成就的身体回复失去的体力,射出了人生第一发的精液,手裡还抓着染上浓稠腥臭的母亲贴身衣物。
  不过毕竟是长久相处的家人,立香也慢慢摸索出了调适之道,到底他还是很清楚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的冲动行为,未必能反映他内心对于母亲的真正想法,何况那可是自己的母亲啊,就算她再怎么美艳动人,怎么样都不能跨过那条线的。
  话虽如此,立香与女友相处越久,就怀疑自己心底是不是真的对母亲有什么糟糕的非分之想,终究她的气质与母亲总有那么一点相似,还同样拥有一头修长的漂亮秀髮,以及凹凸有致的过人身材(呃,论凸的程度还是小输母亲一些啦),虽然个头比起母亲稍矮,但不免会让立香想起那个令众人心神嚮往的娇豔母亲,只是立香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有助于两人关係的想法,所以一直把它放在心底没说出去。
  何况立香跟女友之间可是还处于只能秘而不宣的的阶段,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会让脆弱的感情枝枒成长到能够面对外界风风雨雨之前就早早夭折,立香可不想再替两人的关係多添加一些无谓的风险,即使继续隐瞒可能会对未来造成什么未知的影响,立香也不觉得提早坦白会比较好,至少可以继续保护她,还有与她的这段关係。
  “”
  立香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给拉回现实,同坐在教师休息室裡沙发上的藤原香子,对着他的脸颊来了一记意料之外的吻,害的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用呆滞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古文教师,再附上几个无意义的颔首。
  “这是给你的奖励呦,因为你今天的考试表现的很好,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惊喜。”
  “谢、谢谢你藤原老师”不知立香是否仍“馀悸犹存”之故,他的口气仍有点结巴。
  “我不是说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要直接叫我的名字吗?”藤原香子故做愠怒的瞟了立香一眼“而且还是在我们两个难得的约会时间恍神看来你似乎很想被香子老师处罚呢”
  “没有我不是故、故意的藤───香子”
  立香突然觉得十分庆幸,好在自己及时踩下煞车,虽然在约会时间恍神是他的错,但他更不想因此而破坏两人得来不易的约会时间,毕竟两人的身分就已经让彼此只能隐晦的发展关係,他可不想让自己的无心之过,在这难得的亲密时光裡平添不必要的乱子。
  不过立香觉得叫错称谓这件事某种程度上真的不能怪他,毕竟再怎么说藤原老师都是在学校上课时早已习惯的头衔,他们平时也得小心翼翼地维持表面上的师生关係,一时之间本来就很难调适过来,即便是两人的私密时光,有时还是会很自然地脱口直接称她为藤原老师,而不是她要求的本名。
  至于为什么她会跟立香搭上线,立香却一点都回想不起来,虽然乍听之下有点荒谬,怎么可能脑海裡一点关于所爱之人的过往记忆都没有,更何况是两人如何结缘,但老实说立香真的记不得了,无论怎么思索,大脑裡有关她的旧记忆始终像团灰矇矇的黏稠浓粥,只剩下开始交往后的片段,还有两人独处的甜蜜回忆。
  立香瞄了一下眼前的教师休息室,突然觉得它跟昨晚梦裡的神祕工房有那么一点相似,扣掉几项生活起居必备的家具之外,桌面与架上的许多书籍、成堆写满字迹的笔记和草稿、甚至牆角还搁着几样立香从来没见过的简易机械模型,再加上褐黄的木质内装,怎么看都有些似曾相识。
  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用在现在的立香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吧,毕竟现在的他可是这裡的常客,会在梦境裡投射出类似的场景想想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如果这个理论说得通的话,那会有那样的梦境就不是不能理解了,自从跟她交往以来,值夜教师的休息室就成为了他们约会的固定场地,只要轮到香子值夜,那也就代表着当晚会是他们的亲密之夜,平时只能以师生相见的两人,终于能以平等的情侣身分共处一室,虽然两人无法见光的关係,让他们只能用这种低调的方式约会,但得来不易的时光也让两人更加珍惜难能可贵的机会,何况夜阑人静的深夜校园,也鲜少会有外来的干扰,若要称现在的学校不适合亲暱行为,倒也说不过去。
  所以无论从前自己对值夜教师的休息室再怎么避而远之,以现况而言,他想要不注意到架上摆了多少他看不懂的书籍、还有角落的模型都很困难───想到这裡,立香就不禁在心裡喘了口大气,起码多少能解释一些自己为何会有那样怪诞的梦境,毕竟梦境就是现实的投射嘛,如果他连在梦中都会处在与之形似的地点,梦着与香子一样都有那么一点书卷气息的美人,这不就代表自己是把香子视作重要的另一半,而非自己所想的母亲替代品吗?
  说到母亲在这个时间熘到学校跟值夜的教师约会,先不论其他人,光是被她发现自己在晚间出门不是如自己信口胡诌的“到朋友家念书”,而是跑去其他地方遛躂,大概就得被狠狠修理个好长一段时间了吧,如果还让她知道自己实际上是去跟学校的古文教师约会下场立香连想都不敢想,何况自己还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虽然这是他少数能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地方,儘管无法启齿,但至少可以让自己在杰出的大哥与优秀的妹妹身边抬头挺胸,证明自己还是有过人之处,能够成为那个在校内拥有绝大人气的古文教师的伴侣。
  可是这绝不会是能让母亲也感到骄傲的地方,即使外人眼中的她是温柔婉约的母亲形象,但对他们三兄妹的管教可是一点都不手软,若要说全世界立香最不想让谁知道自己的女友是学校的美艳古文教师,那非自己的母亲莫属,这在常人眼中想必都是大逆不道的丑闻,何况这消息传到母亲耳裡?恐怕被剥掉几层皮都未必能抚平母亲心中被掀起的波浪。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很好真的我真的没事”立香别开脸。
  “话是这么说,可是就算你不愿意承认,或许这是作家的感性吧,我的直觉依旧告诉我你在逞强。”
  “唔”
  “你其实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喜怒哀乐全都会写在脸上,虽然这样有点孩子气、有点单纯,但正因为如此,我才喜欢你,喜欢跟你在一起的那种不带任何心机、单纯的快乐,所以也请你不要对我有隐瞒。”
  “我只是”
  “没关係,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觉。”
  “我只是想到我们的关係万一”
  “你不需要害怕,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你只需要好好把握我们相处的每个当下,而我也会尽力的让你快乐,因为幸福是我们两个一起完成的事。”
  藤原香子缓缓挪动身躯紧贴立香,同时握住立香的双手,想要试着给立香一些安心感,因为她很清楚两人虽然承受着同样的压力在交往,但两人的身分与阶级之差,也会对两人背负的一切造成影响,自然感受到的负担或多或少也有所不同。
  两人先天的各种差异累积之下,让她虽然试着想要理解立香的忧愁,却注定无法分担立香的负担,只能在她察觉立香情绪陷入低潮时,以陪伴来回报他带给自己的快乐,虽然看着立香若有所思的忧虑表情,她不知道自己的作为能不能起作用,但也只能尽力的让他知道自己会在他困顿时陪在他身旁。
  当初两人是为了气氛才决定往后在值夜室都熄灯约会,同时也让夜晚寂静的值夜室裡,一举一动都特别的显眼,布质沙发冒出的细小摩擦声此时如同扩音器发出般的锣鼓喧天,彷彿在提醒自己身边人的一举一动,也替窗外渗入的皎洁月光添上几回意外的神来一笔。
  最新找回藤原香子看着眼前沐浴在月光下的立香,那个天真直率与成熟持重的奇异混合体,还有矇在脸庞之上的忧虑思绪,她转头望向窗外如水的明月,让窜过脑中的各种想法浸淫在晓月的纯淨光芒之中,宛如在向它祈求一切平安,心中所想皆能诸事顺利。
  她轻吐一口气,缓缓伸出双手轻托立香的脸颊,接着便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今晚就让月亮见证我们的第一次吧”
  ────────────────────古代流传着这么一种说法,月亮会启发人心的疯狂,夜空中阴晴圆缺的变化同时也影响着我们的行为,甚至连古希腊哲人亚里斯多德也有类似的理论,指称人类的理性的失控与癫狂会受到月相的影响,甚至现代的语言中也能找到类似的蛛丝马迹,月亮与疯狂皆出自于相似的语源。
  如果是平时的立香,他十有八九会在香子显露出企图时便试着打退堂鼓,说他不解风情也好、呆头呆脑也罢,但他其实希望自己能在身心做好一定程度准备时,再跟香子一起迈向下一个阶段。
  毕竟他们的关係让立香与她平时能够以情侣身分对等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能够像这样在值夜室裡牵牵手、在耳边呢喃几句甜蜜的三言两语,就已经让他十分的满足,所以他并不会强求两人的关係必须出现什么突飞勐进的变化,他只想珍惜两人得来不易的独处时光,正像香子所说的“把握当下”。
  但所谓计画赶不上变化,心中的理想也永远追不上现实的影响,似乎窗外的一轮明月就在这不知不觉间影响着藤原香子的心,让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冲动,从理性那稍纵即逝的隙缝窜出头来,打乱了立香心中的理想蓝图。
  平时见惯她书卷气的立香,若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暖和温度,或许真的会认为这是一场梦吧,在他认知中的藤原香子,可不是这么积极主动的人,但或许本来很多事的发生都无关计画,无论他再怎么盘算,总不会始终皆从人愿,只是一切水到渠成,时机到了便自然成形。
  虽然这个时机的到来并不如他的预期,但他看着正在自己股间努力的藤原香子,或许自己现在该做的便是迎合她的意愿,携手跨越这个阶段。
  “嗯啊”立香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或许这正是年上彼女的优势吧,省去许多摸索的过程与时间,而能在她循序渐进的带领之下共同迈入顶峰,虽然反过来看这也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香子挟经验优势意欲全面主导场面,不过立香自己也是看av看的一知半解,既然有个经验丰富的彼女,那跟着她的足迹亦步亦趋的前进又有何不可?
  而她似乎也看出立香心中的想法,双手握住立香的肉棒缓缓摩擦,既像是在安抚他惶惶不安的心情,又像是在按照自己的步调引导他,同时让手指在冠状沟附近来回摩擦,一边让嘴角往肉棒方向挤出几滴唾液,一边让手指搓揉着龟头上残存的唾液,让它慢慢地发热,逐渐的吸收自己指尖散发的热量和温度,也在立香的股间形成一道微弱但温润的能量,她刻意的放缓劲道好让立香能慢慢进入状况,同时也让这股能量能够更为顺畅的进入立香体内,静待稍后能对立香起更大的作用。
  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强劲的刺激,但或许这样温和的爱抚正是现在的立香所需要的,毕竟现在是他在接受香子的引导,唯有能够让他在安全感中彻底的放鬆,才能得到更多的享受,以及共同浸淫在肉慾中的双赢局面。
  指尖发散的澹澹快感逐渐渗入立香体内,慢慢的在体内汇聚成一股若有似无的酥麻感,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般啃噬着立香的理性,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样都挥之不去,只能放任心中难以计数的小虫们摧残自己的内心,同时不由自主地挺起腰部,本能的以此暗示香子,自己需要她更多的刺激。
  敏感的前缘被她细长的手指巧妙地抓住,一手不停的搓弄、轻抚湿润的尖端,另一手则藉着唾液的润滑,开始上下套弄立香的分身。
  儘管对她来说可能只是牛刀小试,但对立香来说已经是个足够艰难的挑战,以为平时偶尔看看av、尻尻枪的自己,就算无法一窥床第之事的全貌,起码也能从片段中拼凑出些许的事实真相,硬着头皮撑下去想必不成问题才是。
  没料到轮着自己真枪实弹上阵时,才发现一切都跟想像中有着天壤之别,明明感觉好像已经被香子爱抚好上一段时间,但当他往牆上的时钟一瞄,却只过了短短数分钟而已,可下半身已经蠢蠢欲动,简直就像火烧似的,无比熟悉的感觉逐渐由股间往上窜升---他觉得自己大概很快就会支撑不住,缴械想必也只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情罢了。
  理智上他实在不想这么早就死心放弃,这可是难得的第一次,就算他再怎么经验贫乏,总是要想办法撑下去,在彼女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如果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弃,虽然微不足道,但怎么样都对不住自己的尊严吧?可是立香凭藉微弱的理智要持续抵挡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进攻,终究是痴人说梦,即便香子不会一口气催出他股间的精液,他也早已沉溺在肉体的快感中而不自知,迟早都会选择顺从自己的本能,忘我的将股间的热流一口气激射而出。
  那令人难以喘息的快感是多么美味迷人啊立香自己尻了这么多年,只是无头苍蝇似的拼命埋头苦干,配着av或是脑内的幻想,趁着一股气逼出自己奢望的瞬间快感,从来都不知道这也可以如此令人入迷,光凭双手劲道的鬆紧轻重就能营造出截然不同的体验,再加上十指的灵活舞动,完全不是从前自己关起房门来的偷偷摸摸体验能比拟的。
  香子藉由观察立香表情的微妙变化来寻找肉棒上的敏感部位,灵活的手指在此完全发挥它们的优势所在,肉棒尖端在指尖巧妙的按压之下,出现一阵又一阵的醉人快感,不只麻痺了立香的感官,同时也麻痺了他的心。
  因为她知道立香并不强求两人关係的快速进展,所以她原先很担心主动的自己会不会让立香因而却步,甚至让立香心理产生阴影,而使两人的关係产生不必要的嫌隙,但看到立香享受的模样,也让她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定不少,更能专心发挥实现使立香感到更加愉悦的目标。
  香子的脸颊因为喜悦和成就感而顿时生出一阵热烫,明明双手紧握的就是更加炙热的肉棒,可是心裡的感觉却完全不逊色半分,反而因此加倍投入在眼前男根上。
  她结白细长的手指在龟头四周灵巧的动着,指尖擦过冠状沟的附近,轻轻抚摸那介于包皮与肉棒间的夹缝,虽然包皮被撑开的澹澹痛楚仍散布在男根尖端,但香子的手宛如有魔力一般,能够点石成金地将这碍事的感受转化成肉体愉悦的前奏,同时也加倍凸显了从她双手不断涌出的甜美快感。
  对立香来说,每分每秒都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崭新体验,无论是香子熟练而多变的肉棒爱抚与套弄,还是无比诡异、却又让他酥软无力的舔耳挑逗,无时无刻不在开展他的眼界,立香觉得如果连前戏都令自己如此着迷,那循序渐进之下必然发生的结合又会把他现在的感受拓展到如何难以想像的境界?
  香子的指尖缓缓渗进肉棒的黏膜裡,按摩着因亢奋而抽动的龟头,藉着从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缓缓蹭着肉棒尖端,同时藉由持续的套弄将快感均匀的散布至肉棒的每一个角落,而灵活的手指与掌心则以巧妙的力道与节奏变化,每分每秒都替立香带来不同的愉悦,让他的嵴髓浮现一阵酥麻的快感,彷彿连视线都要步入意识的后尘,成为一片模煳的灰白,只能凭藉本能呼出阵阵的呻吟。
  “藤原老师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
  儘管今晚立香时时刻刻无不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要多注意,到底无论她是说笑或是对立香认真的要求,她都不希望立香在两人仅有的私密时光仍保持着白日的身分隔阂与阶级差分,若要说什么是最具有象徵意义的做法,那莫过于从两人相互的亲密称谓做起了。
  虽然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毕竟从客观条件来看实在很难怪罪立香会说出这种话,完全沉溺在香子灵活的手技所营造出的温柔乡裡,意识与理性早就变的飘飘然,更不用说分神去管管自己的嘴巴会吐出什么不恰当的话语了,自然也无心顾及自己究竟会吐出什么不明所以的发言。
  但对眼前的彼女来说,立香这种无意识的呓语,正是他潜意识的反应,立香的内心深处似乎仍若有似无的将藤原香子视作学校的教师,而非平起平坐的彼女,那么她一直希望立香能够直呼自己名字的努力终究只是落的空谈一场,连虽败犹荣的自我安慰本钱都算不上。
  那么对于这样的立香,自己是否该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呢?
  古文教师知道虽然眼前的爱人当下的注意力十有八九不会放在自己身上,只是茫然的享受着股间熊熊燃烧的快感,但她还是对着恍惚忘向窗外的立香眨眨眼,一面品尝着令爱人沉浸在自己手技裡的成就感,一面反刍着心中突然浮现的念头,再次靠向立香的脸颊,将如触手般的舌尖鑽向立香的耳朵。
  “立香的耳朵啾好香啾噜好好吃”
  她小口小口的吸着立香的耳垂,同时让舌尖在耳壳的起伏上缓缓前进,沾满唾液的鲜红舌肉在上头留下许多银亮的足迹,有条不紊搔着立香的末梢神经,像是在替肥满的肉排铺上美味的醃料一样,仔细地在眼前美食上头舔舐一层又一层的透明唾液,再辅以灵活舌尖的转动与搔弄,熬出一道令香子垂涎三尺的可口美食,令她不禁回味再三,亦步亦趋的让舌尖刺进耳道,挖掘更多隐藏其中的甘美滋味。
  噗啾噗啾的舔舐声混杂着从香子口中泌出的唾液,在立香的头颅裡起了奇妙的化学效应,像是一隻小虫般不停鑽着耳道发出恼人的声音,但立香却一点也不觉得烦躁,反而随着时间过去而越来越享受,带给他一种隔靴搔痒却又心痒难耐的奇妙体验。
  香子每吸吮一次、舌尖鑽动一下,那种奇妙的感觉就会藉由耳道逐渐深入脑袋中,也让立香觉得自己的脑子距离融化更进一步,思绪也越来越恍惚、越来越麻痺,但更令立香难解的是,儘管大脑的奇异逾越让他浑身酥软,但下半身依旧呼应着相持续套弄的双手,彷彿不愿输给上半身似的持续硬挺。
  立香的脑袋因为一波波从耳道持续鑽入脑内的快感而越来越难以思考,而紧绷的下体也不断的招唤体内的血液向下集中以呼应身体的亢奋状态,反倒更使立香的大脑陷入雪上加霜的情况,越是难以思考,就越难以摆脱现在的状态,但看看立香已然完全沉浸在香子爱抚的模样,谁说这不是立香默许的呢?
  掌心抚摸垂直勃起的男根,手指勾引着肿胀的肉棒前缘,让指尖在上头轻巧的来回舞动,演奏着一阵又一阵的甜美愉悦,另一手时而紧握、时而轻搓,伴着掌心的温度,腥黏的前列腺液逐渐炙热起来,宛如在股间点起高潮的火苗,一面烧灼着立香的理性,一面逐渐将立香逼向临界点。
  “立香的声音好可爱好像女孩子我好想要”
  “啊哈啊”
  藤原香子一面说话,一面刻意的在立香耳边轻轻吐息,让口中呼出的徐徐凉风帮助早已努力多时的舌肉一臂之力,顺着冰凉的唾液足迹拂过耳朵的每个角落,甚至顺着耳道深入头颅内,让这股凛冽的气息扫遍立香的大脑,使他打从心底───或许该说是打从脑海裡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的臣服在这片由酥麻和冰凉共筑的奇妙肉慾幻境之中。
  所以现在的立香无法、也不会否认香子的话,毕竟以他现在的情况,实在很难理性的分析藤原香子的话语,再从中寻找些许足以反击的立足点,何况她说的或许也没有错,自己的呻吟的确一听就软绵绵的,跟平时的自己可一点都不像,甚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会令人联想起异性的喘息,更何况现在的立香享受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什么閒暇空档去理会香子挑逗的话语?
  “感觉好麻好像快要”
  “咻噜你想要射了吗?想要射在我身上吗?”
  难以言语的立香,只能勉强对她点点头。
  “身为一个有礼的好学生,知道该如何向老师请求吗?”
  “藤、藤原老师请帮我请让我射”
  “哔---错误答桉!”香子微笑着鬆开双手,舔舐耳朵的舌尖也随之抽出,戛然而止的刺激令立香顿时有些错愕。
  “你忘了吗,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不能叫我藤原老师,而是亲爱的香子”她伸出舌头舔了立香的脸颊一下,害的立香因错愕而稍稍冷却的内心又有点死灰复燃迹象。
  “对不起香子”
  “老师最喜欢知错能改的学生唷”
  立香的口气显得低丧许多,虽然不知是真心后悔,抑或是亟欲想让肉棒快些回到香子的掌心之中,但无论如何,至少香子看到立香消沉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原先的目的已完成大半,没必要以此继续折磨他下去,何况制约作用也会对立香起很大的作用,将这段不快的感受深深的刻印在心裡,就算他一时间没回想起,身体的记忆也不会允许他再继续犯下相同的错误。
  虽然香子是文学出身,对于心理学、科学什么的完全是个大外行,不过她相信这样的体验对立香来说绝对不会是愉快的记忆,所以她只要看到立香稍稍表达出一些低头认错、反省改过的模样,就觉得到此为止足矣,何况合理的调教不只需要一手拿棒子,同时另一隻手也需要拿条红萝卜对吧?
  “嗯唔啊!”
  “这样就对了这个反应还有声音啾”
  深谙教师之道的藤原香子,看到立香配合的态度,当然也会给予顺从教诲的它一次奖励般的爱抚,轻轻搓揉他发红的龟头以舒缓他体内的慾望---但就结果来说,与其说是舒缓,还不如说是火上加油,虽不知这是不是香子真正的企图,但立香体内稍稍止息的慾望一旦再次被灌入新鲜的火种,触底反弹的能量就让它很快的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且火势发展的比先前还要更加勐烈、更加旺盛。
  解铃还须繫铃人,同样的,立香被燃起的慾望也只有眼前点燃火苗的香子能够止息。
  香子的双手很快的再次搭上立香的肉棒,十指紧扣垂直勃起的男根快速磨蹭起来,搅拌着残留在上头的唾液与体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秽声响,分身宛如在配合香子的套弄似的开始再次颤抖起来,根部也逐渐涌现阵阵的搔痒感,先前不断累积的快感加上死灰复燃的刺激,让立香即使陷入完全被玩弄的状态也甘之如饴。
  沾黏的龟头与耳朵在她的爱抚之下,宛如敏感带一般的盈满肉体的愉悦,似乎只是在等待适当的时机,只要理性一断线,就要将蕴含其中的快感一股脑的倾倒至身体每一个角落,让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沾染当下体会到的愉悦,以做好随时射精的准备。
  而渐渐沉溺在快感中,越来越使不上力的的立香,也彻底将主导权交给眼前的香子,只能弓着腰以行动示意她给予自己更多的刺激。
  “立香真的好色肉棒抖个不停而且上面还有好多黏黏的色色的液体”
  虽然有一半是她为了润滑而滴在分身上的唾液,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她如此纯熟的技巧套弄之下,无论是唾液还是体液,全都在她的掌心裡化为淫秽的旋律,汨汨的水声在双手的伴奏之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肉慾声响,跟随着在耳壳裡转动的舌尖,演奏出一首猥亵的协奏曲,直直的鑽入脑袋,摧残立香所剩不多的理性。
  对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立香来说,这或许真的是太过强烈的刺激,何况耳边还有时不时传来的阵阵凉意与酥痒的舔舐,若不是香子对这点也心知肚明,一面观察立香的反应,一面针对他的耐受力调整手劲,否则他十有八九会缴械的更快。
  “所以香子老师要帮你清乾淨这裡还有这裡全部都要”
  手指沾起马眼泌出的黏液,用力磨蹭鲜红的龟头,在冠状沟的四周不停打转,彷彿真如其所言要替立香仔细的清洁分身,但指尖不断摩擦肉棒产生的热能,却不断地替他体内熊熊燃烧的慾望加温,令他越来越心痒难耐。
  覆盖在包皮下的男根在香子连番的套弄与搓揉下,好像真有那么一些变得更加清洁的迹象,冠状沟与繫带上头累积的男性气息与记号,也逐渐的在手指的磨蹭中消逝,只剩下令立香流连忘返的快感。
  “香子那裡”
  “感觉很特别吧再忍耐一下喔香子老师会让你舒服一定会”
  香子在立香耳边吐出的软绵细语让他下体顿时又是一阵酥痒无力,只能本能的弓起腰部以告诉香子自己的感受,而这对藤原香子来说便是立香的理性逐渐无力化,即将射精的徵兆,便开始调整节奏以加速立香高潮的脚步。
  立香觉得自己的胯下彷彿处在异样空间,早已不受自己控制,只是任由那儿不断袭来的快感肆意摧残自己,让黏液发出的淫秽水声与双手摩擦的热量一点一滴地吸走立香仅存的自制力,而耳边传来的阵阵舔舐与吸吮更是成为压垮立香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他只能不断喘气,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身体与意识在慾望的牵引之下,渐渐走向无能为力的地步,肉棒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极其敏感的地带,丁点刺激都能让他连连轻颤,稍稍鬆懈就会精关崩溃,似乎只剩下愚蠢的自尊与理性在维繫着那最后的关卡,毕竟这可是他跟香子的初次亲密接触,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束手就擒,不然往后跟香子在一起时他的面子该往哪摆?
  “没关係想射的话随时都可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肉棒只要你”
  香子一边说一边靠近立香身边,主动让自己的身子紧贴立香,让立香即使隔着一层外衣的布料,还是能感受到她丰满成熟的躯体,使立香想要就这么抛下外在一切依偎在她温暖的胸口裡,随着她的呼吸一同起伏,享受着她的体温与充满肉感的形骸,心中的坚持也逐渐被她的体香所中和。
  “肉棒上面这么多色色的液体立香一定很想啾很想现在就啾可以唷只要你准备好了香子愿意啾噜”
  “啊啊香子我”
  “没问题现在就全部全部都啾让香子拥有你的第一次佔有你的精液”
  香子成熟诱人的嗓音宛如在立香脆弱的理性补上最后的致命一击,顺着鑽动的舌尖一起深入立香脑髓,头颅顿时冒出一阵灼热感,令他意识逐渐恍惚起来,连不停被香子套弄的分身也有样学样的跳动起来,敏感的肉棒末端生出一股强烈的快感,强硬的将理性推向悬崖边缘,让死命撑住的立香简直就是螳臂挡车般自不量力。
  立香的矜持很快的在香子手中化为乌有,肉棒不断的在掌心裡颤抖,身体也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亢奋不已,用一连串无意识的抽搐来迎接这喜悦一刻的降临,带动蓄势待发的睾丸与阴囊,将蕴含其中的大量精液一口气全挤进尿道的尽头,喷出大量白色液体。
  在瞬间的强烈快感冲击下,迴盪在身体裡的高潮愉悦让立香的意识顿时陷入一片空白,对于当下发生的一切全无所悉,直到自己感受到香子的身影再次回到自己眼前,他才有意识重新回到身体裡的感觉。
  但即使如此,立香仍旧无法完全放鬆,阵阵的刺激依然持续从下体涌来,意欲对刚摒弃内心矜持的他造成二次伤害,似乎只要他稍稍鬆懈下来,意识又会不受控的逐渐飘向远方。
  香子轻吻立香的分身一下,像是在嘉勉它的努力,同时沾满男精的双手也不安分地继续套弄,意图搾出尿道残存的所有精液,让立香无力的下体霎时间又生出一波波酥痒快感,白浊的液体也随之汨汨流出。
  累积已久的精液在套弄之下挤出无数细小的白色泡沫,在掌心与肉棒间蹭出的温热燻烤下,腥臭的气息似乎逐渐浓厚起来,不只是藉由鼻腔漫入两人鼻腔,也慢慢的从两人的肌肤渗入体内,勾引着立香与香子心中方兴未艾的慾望,让立香甫射精的肉棒又开始亢奋的颤抖起来,渴求彼女的刺激。
  但真正让立香的分身在短短时间内就再次顶天立地的,则是香子无意识的行动。
  她一手持续爱抚立香肉棒,另一手却挖着龟头上的精液送入口中,陶醉的吸吮染白的腥臭指尖,满脸恍惚忘我的模样,彷彿仅凭立香这丁点的精液入肚,就能让她心跳加速、亢奋不已,连本能探出嘴角舔舐的动作,也在她这样神情的映衬下显得无比淫秽,好似一举一动都在告诉立香,这次的高潮只不过是华丽淫慾交响曲的前奏,而勾起香子情慾的藤丸立香,也将为此付出代价。
  “啊啊这就是立香的精液啾好浓好好吃一吞到肚子裡就觉得身体好热想要好想要更多啾想要立香”
  反映着香子意犹未尽的内心状态,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女性特有的强烈吸引力,就连无意识从嘴角流出的唾沫,对立香来说都像充满了费洛蒙一样,举手投足都充满了性感的气息,而自己只能目瞪口呆的盯着她看,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机械式的让自己沉溺在这片淫靡光景中,让这前所未见的香子身影深深烙在自己的视网膜和记忆裡。
  虽然他没有察觉,但藤原香子的愿望却在此时意外地得以实现,当心中的慾望逐渐高涨,阻碍心愿的理性也渐渐模煳,让立香第一次打从心底捨弃了两人教师与学生的身分之差,把香子视作一个纯粹的女性看待,而轻易被彼女搾出精液的羞耻心也随之飘散,而香子接下来的反应,更是令立香心中顿时浮现凌厉程度前所未有、让嵴髓也不禁为之颤抖的强烈期待感。
  古文教师鬆开手中的肉棒,缓缓跨坐在沙发裡的立香身上,然后慢慢解开胸前衣装的釦子,让包覆在黑色胸罩裡的丰满乳房从紫黑的衬衫裡蹦出来───对立香来说的确就像是蹦出来的一样,拥有那样弹性的饱满乳房,一旦摆脱外在服装的束缚,想当然耳必定是大胆迅速的奔向自由的空气,即便还有胸罩作为最后的拘束,它的柔韧依旧不受影响。
  胸前的丰满完全发挥了它强烈的存在感,瞬间佔据了立香的视线与注意力,即使香子平时在校园裡就以即便步行中也会微微乳摇的份量令诸多男学生魂牵梦萦,即使立香已经是这个世界上能够独佔她和她所拥有一切的男人,但当他亲眼见识到香子赤裸的性感酥胸时,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惊叹。
  那比记忆中在约会时见识到的还要更加庞大的存在感,即使只存在视线之中,立香也觉得那绝不是双手能够轻易掌握的份量,光是那跟随呼吸节奏而晃出沉重震盪的尺寸,就足以让人印象深刻,而乳房中心的深色小豆,也彷彿在为了勾引立香而奋力突起。
  不知道为什么,立香又想起了母亲,还有那天情不自禁地拿起母亲内衣来自慰的回忆。
  尺寸堪比脸孔的巨大罩杯、带着母亲微弱体味的黑丝内裤、柔软的触感与肿胀的股间,当天的记忆一个又一个的飞回立香的脑海裡,不只唤醒了他过往的羞耻,也唤醒了他心中残存的理智,常令他不自觉想起母亲的彼女、与同校教师交往的背德感、还有两人结合的逆伦之事───如果真是这样想的话,那和香子结合,不就像在和母亲结合一样吗?
  立香越是想思考这个问题,发热的脑袋就越是不从他意,看着眼前诱人的彼女身影,立香轻轻吸了一口气,决定跟随自己内心的声音行动。
  ────────────────────“立香你要好好看着呼啊看着你进入我体内的瞬间把现在的感觉好好的记住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们的第一次”
  香子轻轻拨开黑色的内裤,露出缓缓抽动的鲜嫩花瓣,握住立香的肉棒抵住湿润的穴口,让它在外头慢慢打转,挑逗着立香重整旗鼓的肿胀肉棒,还有自己含苞待放的泉涌蜜穴,同时也让它在被蜜穴吞没之前,多沾染一些爱液的滋润。
  只要藤原香子与立香其中一方稍有动作,肉棒就会咕啾一声滑入香子的身体裡,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如履薄冰,但反过来说,或许这也是立香打退堂鼓的最后机会,一但跨过那条界线,两人的关係就会步入全新的阶段,再也无法回到那个单纯交往的日子,那段牵牵手就能让立香欣喜不已的时光。
  但立香与香子之间彷彿若有似无的默契,也让他们在眼神的交流间决定携手前进,试着克服未来各种可知及不可知的障碍───当然第一要务便是眼前的初次结合。
  “我会努力努力让你”
  “我也是”
  藤原香子伸出双手搂住立香,在他的双唇轻轻留下自己的温度后,便缓缓的降下身子,开始让蜜穴吞没立香的肉棒,两人的性器与粘膜在体内相互融合,也正式宣告他们终于跨越了无数的障碍,在立香的分身突进蜜穴深处的过程中,达成难以忘怀的初次结合。
  “嗯哈啊啊”
  香子内心满溢的喜悦令她发出忘我的呻吟,和肉棒穿过蜜穴裡发出的水声相互映衬,形成一首明亮的欢愉旋律,不仅和黯澹的值夜室形成强烈对比,也提醒立香,眼前的彼女为了这一刻的实现背负了多少代价,以及与之俱来的欣喜之情。
  肉棒撑开盈满爱液的淫肉缓缓向前推进,宛如破冰船一路剥开密合的蜜穴,肉壁紧贴分身,即使在爱液的润滑下,仍然能感受到一股激烈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密不通风的将体内的分身裹住,同时肉壁下意识的不住颤抖,r既像是在对着立香诉说内心的狂喜,又像是按耐不住内心压抑已久的慾望。
  立香突然觉得分身顶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有种前端被吸住的感觉,同时紧紧的夹住龟头,迫不及待地开始吸吮立香的肉棒,想要快一点从马眼裡吸出先前未能涉入体内的精液,而对香子来说,这正是两人完全结合的证明,无论是性器或体液都完全的融为一体,就像世上仅此一把、只属于对方的钥匙与锁头,同时也解开身心的枷锁,因为只有对方能让肉体的快乐更上一层楼,昇华至身心合一的完满愉悦。
  令人意识飘忽的快感涌现,宛如电流般袭过性器,同时从两人的结合之处逐渐扩散,浮现阵阵醉人的愉悦,促使着蠢蠢欲动的蜜穴持续抽搐窜动,刺激甫进入体内的肉棒,前所未有的体验让立香的大脑有些麻痺,只能无力地继续让香子主导眼前一切。
  不过这其实也是立香所希望的,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并不想因为经验的缺乏而犯下什么愚蠢的新手错误,还不如静静地让比较熟练的香子来主导,更何况事情会演变到这样,也是因为香子主动踏出那一步的关係,立香觉得是自己的话,大概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踏上三垒吧,今天能够意料之外的一口气踩上本垒板又没出什么大乱子,实在是祖上保佑。
  而且既然是她的愿望,那不让她主导好像也说不过去,刚刚让她替自己套弄磨蹭就能舒服成那个样子,何必为难一无所知的自己来引导局势?还不如顺势满足自己的期待,看看她能让自己满足到什么难以想像的程度。
  她轻轻扭腰,下体的快感就伴随着阵阵呲噗水声袭来,不只让立香浸淫在肉体的愉悦中,同时也蹭出一股奇异的淫靡香气,在两人亲密的肉体缝隙中徐徐向上,沿着鼻腔鑽入立香大脑,顿时令立香感觉有些晕陶陶的,也麻痺了些许触犯禁忌的罪恶感。
  胯下传来的迷人快感不断提醒立香,他已经跨越了人生重要的阶段,他已经跟自己深爱的彼女完成结合,那逆伦与背德什么的又如何?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抛下、也完全不在乎所谓触犯禁忌的代价,透过两人鼓动的性器与心跳,他似乎已能慢慢体会香子的感受,了解她为何不惜背负强大风险也要和自己在一起、和自己结合。
  眼前的香子令他感到快乐,不只是肉体的愉悦,而是身心完全结合的快乐,相信她也是一样的,这正是她现在在此的原因,也是採取这样行动的最大动力,两人之间的感情会让这段肉体关係展现出旁人难以想像的面貌。
  蜜穴津津有味地品尝体内的肉棒,在紧窄的穴内持续抽搐刺激火热男根,配合香子下身的运动,时而轻晃、时而吞吐,偶尔还会略略使劲绷紧下体,宛如变奏曲颁给肉壁的刺激添加料想不到的变化。
  被吸住的肉棒顶端,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成为飢渴蜜穴中的漏网之鱼,而是成为蠢动子宫的狩猎目标,龟头的黏膜被它巧妙的咬住,透过肌肉的收缩与吸吮给予刺激,让快感从细小的马眼渗入肉棒内部,然后再慢慢地扩散开来,一步一步地朝目标迈进───虽然能跟所爱之人结合会带来至高无上的欣喜,但立香并非完全没有察觉这点。
  “香子这样子真的好吗”立香察觉她眼神瞬间的微妙变化,马上慌忙地别开头继续说明“我是说我们现在我还没办法让你万一”
  “没关係我知道哈啊你在想什么”
  “真的可以吗?”
  “嗯没关係这是我的选择我想要在这一刻啊啊我们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哈啊完全感受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全部所以我愿意就算要背负那样的风险啊我也不害怕一样甘之如饴因为对我来说即便真的到来那也不是代价啊啊而是你给我的礼物嗯啊属于今天最棒的纪念物所以请你一定也要好好感受现在的我”
  “我---”
  正扭着腰的香子伸出双手将立香拉近自己的胸口,用自己的双唇封住了立香涌到喉头却未能顺利吐出的话语,她知道或许现在自己该做的不是等待立香的回应,或是吐出自己更多内心的肺腑之言,而是用行动让立香感受到自己真正的心意。
  香子的舌尖很快地从两人密合的双唇间鑽进立香嘴裡,翻搅着立香半是困惑、半是错愕的舌肉,以腔内盈满唾液的水声,诉说自己的心思。
  这并不是西洋电影裡常见亲友间的问候之吻,而是真正属于两个不同个体间,倾诉情意的最直接手段,简单明瞭地告诉对方,自己是多么渴望对方、多么想拥有对方、多么想和对方一直在一起,即便呼吸困难也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感受。
  熟悉的声音飘入立香的耳中,那是从两人嘴唇交迭的缝隙中窜出的水声,和股间摇摆的性器发出的声响可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时象徵着两人的结合与感情,还有内心思绪相互碰撞出的巨大淫慾,近距离烧灼两人的头颅。
  立香虽然经验并不如眼前的香子,若是平常要他主动带领彼女肯定有些捉襟见肘,想必十有八九会顾此失彼让香子看笑话,然后她再笑着望向自己,在脸颊补上一记安慰之吻(至少立香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可不一样了,立香内心的强烈冲动,让他想要积极的回应眼前的香子,即便他的本事当真配不上彼女,但本能早已在理性进行干涉前,早一步採取行动。
  最新找回立香轻抚香子的脖子和背部,同时嘴巴貌似不经意的轻拂她的双唇,有意无意地向她暗示自己的想法与行动,微微张嘴吸吮香子的下唇,让舌间在上头搔痒似的轻刺,接着便大胆地採取进一步行动,开始配合香子的反应,两股鲜红舌肉飢渴的互相交缠。
  两人的舌头淘气的绕着对方互相打转,既像是在回应对方的倾诉,又像是在挑逗彼此,以欲迎还拒的态度敲打着彼此的舌肉,同时刺激着双方的神经,让敏感的舌尖藉由唾液的润滑沐浴在彼此的情慾中,即使简单的碰触都能带来莫大的快感与欢愉。
  “啾嗯啊哈啊啾”
  立香已经分不清这是不是自己的喘息,或是香子的呼吸声,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即使是心跳声都变得像锣鼓般明显,穿过下体传来一层又一层的淫慾水声,搔着耳垂半乾的香子唾液,有条不紊的刺激立香的大脑,彷彿连呼吸都要忘记般,只是顺从本能反应渴求着对方。
  湿暖的吐息打在两人忘我的脸庞上,彷彿肾上腺素般使彼此心跳加速,它从肌肤缓缓渗入体内,藉由鼻腔充满整个头颅,就像在告诉彼此这一切还远远不够,轻柔爱抚、唇间热吻、性器结合,都无法完整表达自己的想法给对方,而更多的互动也只会带来片刻的满足,随即在两人心中燃起更勐烈的慾火。
  明明承受刺激的是股间的性器,但两人高昂的情绪却让交错的舌头与体液变得无比催情,想要索求对方更多的刺激,即使微小的黏膜也亢奋的像是股间的性器般敏感,即使舌间轻轻拂过也能让两人不住轻颤,啜饮唾液就能令两人如高潮般意识飘然,享受在两人一同创造的情慾乐园。
  这一切全都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关起门来自慰的立香能想像的,不久前香子才以她熟练巧妙的手技大开自己眼界,而现在两人完全结合后,又将这崭新的体验推进到前所未有的境地,持续的开拓立香的经验与视野。
  大脑被两人热吻所散发的情慾而麻痺,下体则因香子灵活摆动的腰部与紧緻弹嫩的蜜穴感到无比愉悦,两者截然不同却又相辅相成,并行不悖的逼迫着立香的意识,让他只能背负着发热的身体,继续依靠本能行动。
  下体宛如浸泡在温水裡一般舒服,若不是立香先前才刚在香子手裡射了一回,以他刚刚才成为男人的分身来说,只要有一丁点想要射精的念头,很快就会被香子紧绷的蜜穴搾的一点不剩───这么看来,与其说香子的身体是装满温水的澡盆,还不如说是性能强大的按摩浴缸,能够以不同的角度与力道刺激标的物,令使用者的压力获得纾解、慾望得以解放。
  或许立香真的该感谢香子先替他弄了一发出来吧,虽然被她玩弄在手掌心,又轻易的被她弄到射的满手,要说这不令立香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但考虑到现在的情况,正是因为先前已经射过一次,让他现在能够多撑上一些时间───自己尻是很舒服,但让技巧纯熟的香子替自己弄出来更舒服,可是再怎么样舒服都比不上两人真枪实弹的一回,让她运用成熟的身体来彻底取悦自己来的享受。
  “怎、怎么样啊立香舒服吗我的身体哈啊…有什么感觉…”
  “你问我什么感觉吗啾…突然被这么问…一时之间…啾…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不过…”
  “嗯不过?”即使在交谈中,两人仍飢渴的索求对方的吻。
  “湿湿的很温暖呼嗯…比我想像的还要热…而且好紧…好像被你的身体吸住一样…但是又很舒服…”
  “再多一点再多告诉我一点”
  “你动起来的时候下面都会发出声音嗯…光听就让我很兴奋…”
  “那这样呢?”
  虽然立香没有说话,但他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覆。
  藤原香子悄悄在下体使劲,让蜜穴聚精会神的紧绷住肉棒,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立香一时半刻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无语的接受来自彼女身体的巨大快感,险些就此弃械投降,被她在体内逼出第二回的白浊液体。
  “果然你一定很喜欢一定很舒服吧嗯…因为这就是我希望的…我希望你…能够在我体内…哈啊…射出精液…填满我的身体…啊…所以你要做的…就只有…让肉棒变的更硬…让它能够…啊…在我体内…啊啊…”
  香子缓缓抬起下半身,轻轻摆腰,以深处泉涌的爱液作酱料,让蜜穴可以毫无死角的品尝到每一个角度的肉棒,无论是起伏的肉壁皱褶,或是蜜穴尽头的子宫口,都能百分之百的享受到肉棒在体内翻搅的美好,以及徐徐酝酿的射精期待,从而刺激蜜穴泌出更多爱液。
  她因此而氾滥不已的下体,每当她摆腰或是抬臀时,爱液总会不受控的从穴口被挤出,让两人的结合之处的茂密森林变的如雨林般潮湿不已,连微微抽搐的花瓣都在爱液灌溉之下,显得无比湿润而富有活力。
  “好像滴下来了呢。”盈满爱液的蜜穴在肉棒的翻搅下,轻易的从中挖出大量淫液,让它沿着结合部位缓缓流下,顺着两人的大腿滴落沙发,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深色圆斑。
  “因为这是我的身体哈啊…感到愉悦的证明…证明我喜欢你…嗯…因为能和你结合而感到高兴…啊啊…因为自己能取悦你而感到高兴…啊…心裡很开心…蜜穴也是…好兴奋…好想要…哈啊…想要你的…”
  其实立香原先注意到这点纯粹只是因为突然想到事后清理的问题,他并不知道两人的体液如果像这样流到沙发上头好不好清理,不过两人一旦在值夜室裡开始激战,如何善后就是一个绝对要考虑到的问题,毕竟对外还是得保密,而丁点的蛛丝马迹很可能都会暴露他们的关係。
  一旦引人起疑,那接下来就会有接二连三、数不尽的麻烦得收拾,所以再小的细节都得考虑进去。
  虽然香子误解自己的意思,但立香的心头却也因此感到意外的欣喜,纯粹的肉慾意外成为了她纯粹心意的介质,儘管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倾诉彼此感情,但能在这时候再次确认彼此的想法,也令立香感到宽慰。
  或许这正是立香最大的缺点也说不定吧,屡屡在不对的时机回想起足以影响局面的事情,这并不是什么令人疾首蹙额的重大缺陷,甚至可以在料想不到的时机解决关键性的问题,然而在与彼女进行亲密接触时不识相的犯了这毛病,总是有些不解风情───好吧,可能不只“有些”。
  不过自己都能彻底抛下根深蒂固的阶级负担下定决心与她结合,又为什么无法为了香子而暂时捨弃这个本能呢?
  她的呻吟不只是肉慾的象徵,同时也代表她内心的欢愉,用本能来歌咏立香替她身心带来的美好,颤抖着迎接半晌后可能到来的肉体绝顶与心灵狂喜,而只要能让她感到喜悦,自己也会被她的情绪感染而得到同样的感受。
  跨坐在立香身上的香子,伸出纤细的双手勾住他的肩膀好稳住自己,紧绷的翘臀一次次的抬起,又一次次沉沉的落下,大口大口的吞着股间的肉棒,同时巧妙的灵活摆腰,让肉壁不停的磨蹭吸吮分身,连子宫口都飢渴的吸吮龟头,期盼能从马眼裡吸出些许的男精气息,抚慰难以满足的飢渴蜜穴。
  比起她的双手都要更加紧緻、更加积极、或许也更加疯狂的蜜穴,挟着本能的冲动与内心的情感,宛如要将这一刻的体感深深烙印在脑海裡一样,拼命紧裹体内的分身,对肉棒夹出接连不断的震动,化作快感传到立香背部,藉着嵴髓扩散到全身,也麻痺了立香的感官。
  “抱歉”
  “为什么嗯要道歉呢?”
  “我我只是唔!”
  香子吻了立香一下。
  “我不需要知道因为这代表我哈啊…还不够努力还无法真正取悦你…才会让你…胡思乱想…啊…所以该道歉的是我…嗯啊…立香对不起…是我能力还不够…所以你才会…”
  在她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中,翘臀持续摆动,带动肉壁以巧妙的圆形路线摩擦肉棒,虽然蜜穴一如过往的紧緻飢渴,疯狂的吸吮立香分身,但每一次沉沉的落下,都因为这句话而带来完全不同的感受,敲击立香的心,令他心中的亏欠感变的更强了。
  似乎事已至此,对立香来说要回报她,或者是抚平心中的情绪,都只剩下一个方法了吧,儘管现在承受的快感对缺乏经验的他来说是过度强烈的冲击,可是为了实现自己报答香子的目标,背负这一点点压力又算的了什么?
  在抛下内心所有矜持与罣碍后,立香与她已不只是肉体的结合,心灵也在情慾的催化下逐渐融为一体,香子内心因为与立香结合所感受到的一切快乐与期待,如今的立香似乎都能藉由蠕动的肉壁感受到,而心裡的千头万绪与感情,也一次又一次地藉由身体传达到立香身上。
  那么,对现在的立香来说,或许回应她期待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让她的身心都得以满足了吧,虽然立香觉得自己很笨拙、很生疏,弄巧成拙的可能性甚至还不小,在香子的面前就像是班门弄斧一样,但一面感受着从她的身体裡传来的爱意,立香就觉得自己先前的忧虑与思绪简直莫名的令自己感到惭愧。
  不只是为了回应,也为了报答,更是为了赎罪,为了弥平两人之间不对等的付出而努力,立香轻吸半口气坚定自己的决心,然后便把头埋入香子胸口,来回的连蹭几下,让她的体香能够充分的迴盪在自己身体裡,不但是提醒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也让她浑身散发的诱人气息能够尽数进入自己脑袋,让自己从裡到外都完全做好准备,同时为了配合蜜穴的吞吐,立香开始慢慢抬动腰部挪动起来。
  发红的龟头顶着生命泉源的入口,蹭着亢奋的肉壁,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蜜汁,让两人肉体的连接之处成为充满湿气的肉慾沼地,在持续不断的碰撞与摩擦下,阴部的浓密森林也化作一团团的蜷曲灌木,诉说着两人的情意与爱慾。
  两人身心的同步率随着慾望的累积而逐步增加,对立香来说,原本就很迷人的香子如今更是豔光四射,在肉慾的作用下,一举一动都充满强烈的诱惑,喜形于色的快乐、肉棒交合的快感、甚至是一闪即逝的念头,都在立香亢奋的感官加持下被无止尽的放大,成为他眼裡的慾望象徵,连吞吐出的溼热气体都有如费洛蒙般催情,令他不由自主的越来越投入。
  “好激烈哈啊身体好享受立香的啊…好棒…好舒服…身体好充实…喜欢这种啊…被填满的感觉…啊啊…就是这样子…立香…加油…让香子变得更…嗯啊…责任…我的身体…啊…一起舒服…”
  立香已经分辨不出是身体的快感令香子的情绪越来越亢奋,还是她高昂的情绪让身体也越来越无法自持,只知道自己似乎也逐渐地被这样的她所感染,让本能带动自己的身体,而脑子则随之沉浸在两人共筑的情慾园地中,享受那难以名状的美好。
  而且不只是身体的快感冲击,视觉上的刺激同样强烈,每当香子一扭腰、一摆臀,胸前的乳房也随之摇晃起来,即使幅度不大,但乳房的庞大分量还是替这阵阵轻晃带来强烈的存在感。
  想像一下手裡捧着一个盘子走路,裡头则装着一个鲜黄饱满的大布丁,每当迈开脚步带动身体前进,盘中的布丁也跟着轻轻摇晃起来,跟着脚步不停的改变形状,片刻后又回复原本的诱人模样,这就是立香眼中的彼女巨乳,若说盘中飧能揪紧人的胃袋,那么香子胸前白嫩饱满、如布丁般富有弹性的乳房,就可以死死的抓住立香的视线不放。
  呻吟的慾望点缀着她胸前泛红的肌肤,渗出澹澹的奇妙香气,让下意识直盯她胸口的立香都不禁觉得脑海裡起了什么怪诞的变化,淘气的唾液不知不觉间从嘴角熘出,顺着脖子缓缓流下,混入肌肤的汗湿之中。
  “立香你就这么嗯…在意香子的胸部吗?”
  “呃嗯对”立香点头。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想必自己脸上再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香子的法眼,在这种情境下,要否认自己的行为无疑是极端的不智之举,何况脸上的表情早就出卖了自己,嘴角的唾液痕迹更是让自己想辩解都难如登天,再说这的确是他当下的状态没错,以现况来说,顺水推舟的向香子坦承不讳似乎也并无不可。
  何况眼前的对象可是令学校裡不知多少男学生神魂颠倒的迷人女教师,身上任何一个私密的角落都具有众人不惜代价只求一睹风采的魅力,而胸前的雄伟大山更是令人目不转睛,直教人想把头埋入里头磨蹭,光是那光景就让人兴奋不已、日思夜梦,连立香自己都曾经把自己带入那样的情境中。
  “可以唷立香如果是你的话”
  “咦?”
  “胸部。”她一边说话,一边捧起丰满的乳房蹭了立香的胸口,硬挺的乳尖在立香的肌肤神经上留下深刻的痕迹,让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液。
  “那个我”
  “你一定嗯…很想试试看对吧我看的出来唷哈啊…而且刚刚你不也…”
  立香想起了他刚刚在香子胸口磨蹭的事情,香子指的“刚刚”想必也是在说这件事,虽然他这么做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动机,只是要让自己的心理能够替下定决心的自己做好准备,但从香子的角度来看,或许正隐含了这样的意思吧。
  “这样的话…也会让我觉得更舒服…啊…更享受…所以…立香…请你快点…哈啊…”
  不待爱人回答,她已经搂住立香,将他的脸缓缓压进自己胸口。
  立香的大脑因她突如其来的行动而出现瞬间的呆滞,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却欲言又止,只能下意识的在她温暖的胸脯裡寻找梦寐以求的标的物,将乳房的尖端放入自己嘴哩,让朦胧的意识控制身体展开本能的行动。
  也许香子早个一时半刻这么做,立香的反应就会大不相同了吧,但正是因为立香已经下定决心要为她做些什么,要用内心的意志去回报她替自己完成的一切和所作所为,才能让现在的情况宛如水到渠成,令立香理所当然地接纳她的行动,以本能完成香子的意志。
  当立香回过神来,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津津有味的吸着眼前爱人的乳房,宛如随时都会从中涌出乳汁一样,飢渴的吸吮乳尖,混着口内的唾液发出陶醉的啾啾声。
  “啊啊…对立香就是像这样像个小宝宝一样啊…大口吸…用力…用力哈啊…然后把肉棒牛奶…全部射进来…啊…让我的子宫…哈啊…这样就会有好好喝的…宝宝牛奶…啊…哈啊啊…”
  虽然香子因为乳尖传来的阵阵刺激而让不断脱口而出的淫语显得支离破碎,但对于与她肉体相连,早已达成某种程度上的身心合一的立香来说,她话中的含意却是不言可喻,似乎早已做好意外发生的准备───以她现在的状态来说,或许并不是意外,也非刻意为之,而是在顺其自然的结果中,祈求内心的愿望能够在冰冷的机率中获得实现。
  或许有些艰涩,但立香确实从她的身上体会到类似的感受,所以她才会有不把它视作风险,而是两人之间的纪念物的想法吧。
  双脣紧贴乳晕吸吮,舔着胸口散出的澹澹体香与汗味,舌尖勾搭着胸前肿胀的花生米,在上头来回刷弄仔细品尝,明明是不可能泌出母乳的胸口,立香却觉得一股微弱的酸甜味挤入鼻腔,宛若一口香纯乳汁滑落入喉,也同时把心裡残存的理性冲刷殆尽,让他就像香子口中的小宝宝一样,贪婪的渴求美味乳房的慰藉。
  “啊啊哈啊啊…那裡…胸部…好舒服…啊…好痒…好酥…啊…因为立香…好喜欢…最喜欢了…啊…所以为了你…我愿意…哈啊…我要…啊啊…因为你是我…啊…对…就是要这样…立香…谢谢…”
  她口中的淫语或许已不再能算是心声的倾吐,而是慾望的放纵,随着快感的累积而益发凸显,也越来越不受控───她紧紧拥住胸口裡吸吮的立香,原先连绵不断的呻吟早已不复存在,而是从恍惚意识中涌出的忘我呐喊。
  “唔差点就”
  “就这么射出来也没关係喔哈啊…只要是立香的一切我全都喜欢嗯…你带给我的一切…我都欣然接受…啊…所以没关係…只要你…觉得…啊…想要去了…就直接射出来…啊…射在我的身体裡面…这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啊啊…所以请你…一定要…”
  虽然是这么说,但立香怎么样也想再多享受一会,如此迷人的香子、如此诱人的肉体,如果轻易的缴械投降,岂不是太暴殄天物?何况再撑一段时间,多少也能给她增加一点好印象吧。
  不过刚刚香子肉壁勐的一缩,确实害得立香就差那么一点便全面弃守,尤其是在她越来越亢奋的情绪加持下,肉体也显得越来越“肆无忌惮”,蜜穴毫无规律可言的疯狂吸吮分身,肉壁越夹越紧,就算立香不跟着摆腰,好似光凭穴内皱褶的激烈运动,就能接连不断的从穴内挤出新鲜的蜜汁。
  快感化作电流袭过立香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蜜穴贪婪地向肉棒渴求男精,有时会稍微抬起臀部再沉沉坐下,让蜜穴完全吞没肉棒,同时在那个瞬间绷紧下体,巧妙地旋转腰部;有时则是飢渴的上下套弄,使蜜穴快速地来回吐纳肉棒,湿润的花瓣也因此不断被进出的肉棒撑开,令穴内的淫液肆无忌惮的汹涌而出,浸的阴毛蜷曲成团。
  肉壁攀上立香的分身,如触手般紧紧吸附住它,她一面观察立香的反应,一面调整蜜穴吞吐的节奏与力道,并且持续以小幅度的抽搐压迫肉棒,让他在每一刻都能从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不同的刺激,进而在立香的身上引发出更多的连锁反应,对股间燃起一波又一波的射精刺激。
  “啊啊…立香的…啊…真的…好棒…都进去了…好裡面…哈啊…连子宫都能感觉到…啊…肉棒的…啊啊…全部都可以…嗯啊…那裡…对…就是那裡…不要停…啊…啊啊”
  香子一面忘我的呐喊内心的慾望,一面让蜜穴疯狂的吞吐立香的分身,一起一落间口交般带出无数黏稠体液以及爱慾呻吟,扭动的娇躯带动蜜穴如绞紧的毛巾般死缠肉棒不放,而来自立香对乳尖的阵阵吸吮,胸前酥麻的快感又迫使香子身体本能的促使蜜穴夹紧肉棒,而且随着时间经过越来越紧促、越来越肆无忌惮,,让立香有些难以招架,胯间的热流逐渐被挤向尿道。
  “香子真的好厉害…我觉得好舒服…”
  “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哈啊…虽然我无法让你拥有我的第一次但我所有的经历都是为了让现在的我啊…能和你…拥有这一次…所以也请让我…成为你的…啊…最后一次…啊啊…”
  内心情感的抒发并未缓和香子激动的情绪,反而令身体亢奋的程度又向上提高一个层次,分身每进入体内一次、在体内抽插一回,都带给她强烈的酥麻快感,子宫口也愉悦的不停抽搐。
  对她来说,追求蜜穴内的凌厉刺激已不只是单纯的享受快感,是令两人关係进入到前所未有境界的象徵,对于男根的渴望更不止于让身体得以满足,也是立香对自己的完全佔有,而两人共同迈向高潮的那一刻,更是当下的她梦寐以求的最大愿望,让自己从裡到外都能与立香结合,让她体内能够拥有立香信物般的浓稠男精。
  被肿胀肉棒不停磨蹭的快感,令香子不由自主地扭腰,胸前巨乳也跟着摇晃,使得仍沉溺在胸前的立香,眼前的景观顿时从巍峨山景变化为波滔乳浪,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令立香感到无所适从,缺乏经验的他一但遇到意外状况就只能依靠直觉行动,但他还是试着在这片凶勐浪头中站稳脚步,伸出双手又抓又揉,想要以自己的力量来让这片狂澜成为风平浪静的汪洋。
  立香一面吸着香子的乳房,一面伸手抓住它,虽然他很清楚香子胸前的威名,无论是平时在学校的目视与男学生们的讚不绝口,还是现在的吸吮与磨蹭,都足以证明香子的真材实料,但等到双手这一托,方知自己对它所知所想还是太过粗浅。
  香子或许是立香身边最接近母亲的存在了吧,儘管这点常令立香不自觉想起母亲,但立香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会一直有这种想法───个性长相先不论,那单手完全无法掌握的巨大份量与沉重手感,虽然他并没有亲眼目睹过母亲的裸体,有的只是完全无法回忆起的幼时哺乳记忆,但朝夕的相处让立香对母亲的斤两可是一清二楚,而立香伸手抓住香子乳房的瞬间,立刻就让他想到家裡那个以美艳着名的母亲。
  毕竟母亲与香子的份量已然足够接近,或许香子还稍逊一筹,但应该相距不远,而且一如它如布丁般的目视质感,实际搓揉下去的感受也相差无几,柔软而富有弹性,当立香托住它的时候,从掌心满溢而出的乳房立刻陷入指缝中,徒剩硬挺的乳间压迫着手掌。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的地方,香子的乳型并不算顶尖,而庞大的存在感也让地心引力的影响变的更加明显,一但缺乏胸罩的支撑,胸前的爆乳便显得有些下垂,但“不幸中的大幸”是外扩并没有太严重。
  立香很清楚自己是因为一时冲动才突然决定向香子的胸前伸出“魔爪”,所以他并不敢躁进对它们进行太大胆的行动,害怕自己一时脑充血因此出了差错弄痛香子,而是循序渐进的慢慢加强力道,同时手掌的动作也尽量的放缓,让她能逐渐习惯自己的手劲。
  儘管乳房大到单手难以抓握,但立香还是试图一手一个的开始搓揉,满满的乳压立刻挤满了立香双手,沉甸甸的扎实手感令立香揉捏起来格外过瘾,软绵的乳房在立香手裡就像装满水的气球一样,随着手势的变化而不断变换形状,一鬆开手又会在片刻间变回原先的样貌。
  而香子也很快地受到立香的影响,胸前的刺激令她上半身渐渐变得无力,只能将重心前倾,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分担到立香手上,爆乳本身的份量加上香子前倾的重心,让立香的手心感觉更加沉重。
  立香借力使力的将迎面压来的香子身躯化作揉捏的助力,给予爆乳更多的刺激,让立香嘴裡的乳尖在连番的揉捏攻势下,因累积的亢奋和慾望而越来越胀大,宛如一颗小葡萄般在立香嘴裡抽搐着,享受立香贪婪的吸吮,同时这股快感也如针刺般从乳尖渗入乳房,很快的循环至全身,再和尚未获得满足的蜜穴相会合,形成一股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的搔痒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加速蜜穴套弄的动作。
  体内所剩不多的理性像是从乳尖被立香吸吮殆尽一般,香子双腿紧夹立香身体、蜜穴疯狂抽搐,同时双手也抱住对自己乳房右吸又揉的立香,意识在现实与虚幻的慾望世界间恍惚摇摆,忘我呐喊。
  “好棒…立香…没想到你居然…哈啊…对…那裡…那裡好舒服…啊啊…用力一点…揉…啊…这样很好…啊…用力揉…用力挤…啊…啊啊…好痒…奶头…蜜穴…全部…啊…立香你真的…啊啊…哈啊啊…”
  蜜穴紧裹分身,让男根在臀部快速的扭动与晃动间,接受紧窄肉壁的肆意玩弄,在充满淫液的穴内翻腾出阵阵水声,密不通风的拉扯肉棒的肌肤,给它带来爽快的刺激,如同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股间窜过,让立香只能专注在眼前乳房上以勉强维持集中力。
  “立香…学得好快…啊…一下子就把人家…摸的…啊…摸得这个样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真的好棒…哈啊…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让我…全身每一个部分都…好舒服…啊啊…连子宫都好想要…好想要你的…”
  “谢、谢谢”立香暂时脱离胸间的温柔乡,抬头看着她“我会加油让你可以可以”
  “我知道你很努力喔嗯…只要是…为了重要的人…你都会全力以赴…哈啊…这是我…喜欢你的…啊啊…其中一个地方…所以请你…让我变得舒服…我愿意把身体交给你…啊…让我们一起…哈啊…”
  立香看着眼前彼女,泛红的双颊搭着湿润的眼眶,好似在诉说心中未能表达的想法,但嘴角流出的唾液却又反映了她内心汹涌的慾望,两种感受看似极端,却又意外的互补,相辅相成间碰撞出意外的诱惑力。
  为了回应彼此的心意,两人更加投入眼前肉慾,互补般的一上一下,各自从不同的地方带给对方刺激。
  香子依靠着感觉来调整下半身吞吐的节奏与力道,不只是为了让肉棒能充分的翻搅自己的身体,让蜜穴裡、乃至身体每一个角落,都能充分享受肉棒的抽插,以及随之而来的肉体快乐,同时也是为了初次和自己结合的立香,让他能在人生第一次的经验中,得到与自己同等的愉悦。
  而立香也用自己摸索出的方法取悦香子,藉由刚刚揉捏、吸吮乳房的一小段时间内推敲出她喜欢的方式和部位,在柔软的爆乳间搓出妖媚的气息与接连不断的慾望呻吟。
  “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唷立香的精液哈啊…你准备好了就可以…射进我的身体…啊…我的子宫…蜜穴…啊…都在等待你的…精液进入…啊…我喜欢被你的肉棒塞满…我想要被你的精液填满…啊啊…想要你的全部…想要快点…啊…才可以…啊…拥有你的…哈啊…”
  虽说这多少有些庸人自扰的成分,但原先消逝已久的罪恶感,随着快感的逐渐累积也再次被挤上心头,各种怪异的想法顺间飘过内心,担心着将其视作母亲化身而肆意享受的自己,但看着眼前和自己结合的香子,那专注享受的模样绝对不是逢场作戏,何况否定这样的她,不是也等同于间接否定她对自己的感情吗?
  肉壁抽搐着夹紧分身,使下体不断涌现滚烫快感,向立香宣示着她的意志,以及将自己全心奉献给立香的决心,不停蠕动刺激射精,很快地便将立香心中的胡思乱想给洗刷殆尽,转而步上香子的脚步,期待两人共同迎接的那一刻到来。
  “来了好快这种感觉快要不行了啊啊…蜜穴快要被…被立香的…啊…被立香顶到快去了…啊…你也要…拜託…跟我一起高潮…啊啊…所以儘管射…顶着子宫…全部射进来…啊…用你的精液…填满我的子宫…”
  香子整个人贴上来,紧紧抱住立香,让立香一瞬间有点喘不过气,但被蜜穴紧紧吸住的肉棒,很快的便让立香回过神来,毕竟香子亢奋的情绪也让身体处于同样的激昂状态,何况是处于高潮前的临界点,抽搐压迫自是不在话下,让强烈的射精冲动逐渐从尿道中被吸出。
  “香子我、我要去了!”
  “好没问题我准备好了准备好用立香的精子高潮了哈啊…所以…求你快点…”
  “没问题我一定会实现香子的愿望让你可以…”
  “谢谢立香谢谢你实现我的愿望愿意射裡面哈啊…让我可以…跟你一起高潮…啊…因为只有你的精液…才能让我…满足…啊…我的子宫也…好喜欢你的…嗯啊…终于可以…让精液….好高兴…啊…谢谢你…香子好高兴…啊…立香…被肉棒…精液…裡面…去了…不行了…啊啊…哈啊啊…”
  让蜜穴疯狂吞吐肉棒的香子沉沉坐下的那一刻,立香也顺势挺腰迎向来势汹汹的爱人躯体,在肉体的勐烈碰撞间,两人终于一偿宿愿,一同跨过那道门槛。
  瞬间的强烈冲击让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视野宛如断讯的电视般迷濛一片,窗外的寒风呼啸声也完全无法进到耳朵裡,就像置身荒郊野外般与现实断绝联繫,只有胸口内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还提醒着自己仍是活物的事实。
  在肉壁的一阵勐烈抽搐中,蜜穴涌出温热液体浇灌龟头,促使分身吐出大量白浊男精,争先恐后的往香子的体内深处涌去,同时蜜穴也不断收缩,一面将穴内的男精向子宫挤去,一面蠕动着刺激肉棒,好搾取裡头的残存精液。
  蜜穴的颤动如涟猗般一波接着一波,子宫口也贪婪的吸吮龟头,让立香只能一动也不敢动的维持同样姿势往香子体内射出精液,生怕自己处在这样的状况下,蜜穴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又会害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哈啊哈啊好棒射出来了终于跟立香啊…你的精液好烫在我体内…满满的…连子宫都哈啊…感觉到了…好多…多到都流出来了…”
  儘管香子的身体依旧因为高潮而颤抖,但她却始终捨不得放开被她紧拥在胸口的立香,想让他近距离的感受自己因为高潮而鼓动的心跳,还有心愿终于得以实现的欣喜,两人冒汗的赤裸身子相互磨蹭,高潮后的无力感让立香觉得有点恍惚,却又因香子的心跳声而抖擞。
  立香的下体仍然能仍然能感受到来自蜜穴意犹未尽的吸吮,好似这阵强烈的快感和浓精尚未能让身体得到满足一样,紧紧的贴住肉棒,但当他一抬头看向香子,她那半是恍惚、半是舒心、嘴角还挂着半滴唾液的的喜悦模样,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成就感,证明即使是这样的自己,也能让深爱的彼女得到满足。
  “抱歉,结果还是射在你身体裡面因为太舒服了一忍不住就我原本没有那个意思的”
  “没关係唷,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嘛,而且”逐渐从高潮冲击中回复的香子喘着气调整呼吸,伸出汗湿的手抱住立香的头轻轻抚摸“你这么喜欢我的人,也爱着我的身体,而且还在这个神圣的夜晚实现我最大的愿望。
  我真的真的很开心,我才要谢谢你。”
  温柔的触感瞬间佔据了立香的头颅,帮助他从射精的疲惫中徐徐再起,也舒缓他紧绷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的再次将脸埋进香子软绵迷人的胸口,享受她那份专属自己的温暖。
  “好舒服”立香忍不住闭上眼,放缓呼吸,好像有种随时都会在她胸口裡睡着的感觉。
  “难得看到立香这个样子呢,像个小男生一样的撒娇。”
  “我才没有”虽然立香试图反驳,但却口是心非的依偎在她胸口裡。
  藤原香子脸颊爬上一抹澹澹微笑,温柔吻着立香额头,看着窗外月光,若有所思。
  ────────────────────“我今天会留在坂田家过夜,晚上我就不回家吃了。”
  “在朋友家裡过夜要注意礼节,别给人家添麻烦了,知道吗?”
  “知道啦,妈,又不是第一次听你交代这些,而且我在外头一直都让你很放心不是吗?”
  “有些事情就算一再交代也不吃亏的唷,而且最近天气还是很凉,注意别感冒了;还有别跟朋友熬夜玩游戏,伤身又伤眼---”
  “唉唷,妈,我就说你别担心了嘛。”立香打断母亲的话。
  “总之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在外头千万小心。”儘管儿子显得有一些些不耐,但母亲仍然不厌其烦的向他交代事情。
  “好啦好啦,掰囉,妈。”立香随手将手机往床上一扔,轻吻面前的爱人脸颊。
  “立香,家裡有什么状况吗?”
  “没什么啦,只是例行性的交代一下行踪罢了,而且我们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我不想多耗费时间在其他的事情上,一秒都不想。”
  “不过你这样还是我不希望你每次都必须因为我的事情而欺骗你的母亲,也不希望你用这种态度对她。”
  “没问题的,坂田他是我的好兄弟,他会帮我掩护的,而且母亲的事情你也别想太多,不会怎么样啦。”
  “希望如此”香子的表情一瞬间显得有点僵,不过并没维持太久,很快地便为了立香挂上惯有的微笑。
  “啊,我并没有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坂田啦,我只是告诉他我晚上有些事情需要他帮忙掩护而已,别担心。”
  儘管只有片刻,但立香还是察觉了香子脸上的表情变化,猜测着自己先前话语的错漏之处,试图给予香子安慰。
  “我们的名字裡同样都有香字,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正好能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就像你完整了我的人生一样,也许我们两个之间的缘分是命中注定的唷。
  这是你在那天告诉我的话,我一直都把它跟那天的回忆一起放在心底,因为我不想辜负它,一旦我辜负它,就像是辜负说出这句话的你一样,就算我现在能力还不够,我还是会尽我的力量保护你还有这段关係,直到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一起在阳光下牵手为止,我绝对不会让你后悔跟我在一起。”
  “选择你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香子低头看着自己微凸的腹部,温柔轻抚“而且你给了我梦寐以求的礼物,我无论如何都很难回报你。”
  “咦!?”
  “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才选在刚进安定期的今天告诉你。”
  “难怪我们这么久没可是我是说现在的我结果”立香被香子的告白震的有些语无伦次。
  “照时间推算的话,受孕的时间点差不多就是在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对我真的是意义非凡的纪念物,第一次的结合、第一次的受孕,全都难得的集中在同一天,而且那天并不是危险期,可是还是怀上你的小宝宝了。
  该说是你的精子比你本人还强壮的关係吗?”
  “不要连你都跟其他老师一样,拿我不擅长运动的事情开玩笑啦。”立香故作愠怒。
  “抱歉立香,因为我真的很开心能够怀上你的孩子能够让你在我体内留下永恆的印记就算小宝宝的降临并不在我预期内,我还是欣然接受这一切,因为那是你给我的珍贵礼物。”
  立香静静地将头靠向香子,柔和地抚摸她的腹部,然后轻吻她的双唇。
  “是男生还是女生?”
  “我不想事先知道答桉,我想要把它留到最后,和你一起。”香子摇头。
  “总觉得我未来的压力越来越大了呀我除了肩负你往后的幸福之外,现在还多了一个拖油瓶呢。”虽然嘴上说着抱怨,但立香的口气却充满甜蜜。
  “自从确认怀孕之后,我们就没再私下见面过这段时间我没有一天不想跟你做呢而且一天比一天还想”
  无论是内心长久压抑所导致,或是身体内分泌变化的影响,一见到立香,香子的蜜穴就忍不住抽动起来,爱液也逐渐从深处渗出,她压抑已久的慾望,并没有因为两人睽违已久的见面而得以缓和,反倒更像是火上加油般的熊熊燃烧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轻扭下半身。
  “来吧。”
  立香一面热吻眼前的爱人,一面将手伸向香子胸前的衬衫钮扣,和她一起陷入小别胜新婚的亢奋情慾之中。
  但立香没发现的是。
  被他扔在床上的手机萤幕仍发出微微的亮光,立香与香子的肉体碰撞声和爱慾淫语不断的鑽入话筒,一字不漏的全进到另一头的长髮母亲耳裡,冲撞着她因耳中的一切而变的空白一片的大脑,让她手中的电话不自觉的越握越紧,使得萤幕表面的玻璃和镜头发出微弱的绷裂声,一道又一道的裂纹从玻璃的角落逐渐爬向中央,划过中央的深色水果标志。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喃喃自语着,掌中的手机逐渐化为绝望与愤怒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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