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九日)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九日)
  作者:darksidefuxi
  25-9-8发表
  字数:779
  小媛走了。我一个人在屋中,想着怎么对付于哥。这个人老奸巨猾,而且现
  在根本摸不透他背景,和他面对面,容易招来报复,甚至连累小媛。我只想让他
  远离小媛,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黄暂、张震他们。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
  让他们动地将于哥排除出去。但是要这样做,就<a href=".b.">.b.意味着我得尽量
  去融入他们,这才有离间他们的机会。
  那么就难免伤小媛的心。
  我想到这里,感觉是一个死结。现在还真是一筹莫展啊。照着这个路子下去,
  于哥真的是不在乎把小媛玩成什么样的。别的人都还好。他们大部分是学生,多
  少有点分寸,而且除了张震,好像也不会捣鼓那么乱七八糟的药。但他不一样,
  他不仅让小媛勾引陌生人,还不断地升级轮奸小媛的烈度。这样怎么能保证小媛
  的健康不受影响呢?
  我还是爱她的。不论她堕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享受性爱也
  好,甚至喜欢被凌辱也好,一切都该是以不伤害为前提的。
  我又点了一支烟,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的街道。于哥好像是下去接人了,
  他等在门口,直到一辆车过来,下来五六个人。我定睛一看,发现是之前在火车
  上那个叫吴哥的男人,他带得几个人看起来也都不是很像样,各个都不是很整洁。
  其中有一个,脸上一大片刀疤,简直让人不寒而栗。我皱了皱眉头,不禁担心起
  来。如果我行动太晚,今晚上小媛会不会就要被干出事儿来。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小媛,然而打了三次都是忙音。小媛压根不
  接我的电话。我叹了一口气,决定去学校截她。
  出租车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华灯初上,让我颇有些寂寞。到了半程,更是
  下起雨来,雨水打在车玻璃上,把外面的灯光蔓延成一片片五彩斑斓的点,更显
  得亦真亦幻。我不禁想,这是不是一场梦?是不是我只是因为小媛走了,睡午觉
  的时候多梦了一点色色的事情?
  如果这是梦,就让他醒过来吧。说实话,我对偷窥小媛被人淫弄已经有点厌
  倦了。我还是喜欢那个清纯的小媛,希望她到我身边。即便她真的骗过我也好,
  出过轨也好,哪怕她其实不是那么清纯,骨子里却是比较淫荡也好,我都能接受,
  只要……只要一切还在正轨就好。只要我们还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沦为野兽。
  雨越下越大,虽然说不上是瓢泼大雨,但是也足以在这个季节感觉相当清冷
  了。我下了车,用手挡住头跑进了一家商店。雨伞太醒目了,拿着也不方便,所
  以我还是买了一件雨衣穿上。走进学校里。
  因为下着很大的雨,学生们都行色匆匆。有的人打着伞,一阵小跑;有的人
  则干脆顶着书包什么的,一路狂奔。我的步伐也很快,因为我很怕,会错过小媛。
  走到青年教师宿舍附近,我一直盯着门看,就只恐错漏小媛出门的瞬间,但当我
  走着,却听到视线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浪叫。
  我扭过头。只见小媛正靠在一棵树上,背部蹭在粗糙的树干上,两腿缠绕在
  那男老师的腰间,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撑着伞。那伞是透明的,只遮盖住
  了那个男人,而小媛自己却完全暴露在雨水里。她表情十分痛苦,脸上沾满了雨
  水,被打湿的头发也一缕缕粘在脸上,显得很狼狈。她的衬衫因雨水浸泡变得全
  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肤上,两颗赤红色的乳头也清晰可见,正随着男人的抽
  插摆动,无奈得像风中的树枝一般。
  她的双唇微微张开,一声声刺耳的叫声穿越风雨,到我耳边。我好心疼。看
  着小媛被人在雨中凌辱,还要为凌辱她的人打伞,我相信这绝不是自愿的。小媛
  再淫荡,也没有理由受这种侮辱。
  我默默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如果我现在冲上去,我们可能也真
  的没有头路可走了。
  我就那样一直看着,直到那男人发射,泄气,把小媛放下。他笑着,想要和
  小媛亲热,她却不肯,把雨伞塞在他手里,自己交叉着双手,遮住胸口,往宿舍
  跑去了。衬衫早已经形同虚设,小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雨中奔跑的裸女。跑
  着跑着,她忽然站住了,似乎在啜泣,然后捂着脸,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走上前去呢?至少安慰安慰她。或者跟她说,不用管别人的威
  胁,前路如何我们俩自己一起走。你淫荡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谁让我本来就
  是个淫妻的恶魔呢。小媛大哭了一会儿,最后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了足足十分
  钟,像一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
  我终于无法忍受了,我擦掉眼角的眼泪,飞奔过去,扶住她。她看见我,如
  同被秋霜冻坏了的寒蝉,两只眼睛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愣了两秒以后扑到我
  怀里大哭起来。我问她怎么了,她也摇着头不肯说,只是不停地哭泣。
  我擦擦她脸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给她披上:「被谁欺负了,哭这么惨。
  告诉我,锋哥帮你收拾他们,让他们都光着跪在雨里,学狗叫~ 」
  小媛听了这话,破涕为笑,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又啜泣起来:「是小媛太
  傻了,今天……唔……今天没有换洗的衣服,就只……只穿了一件大衬衫。没想
  到……没想到下雨了,所以被淋得很难过……不过看见你了,真好!我就知道我
  想你在的时候你还是会在的!」
  虽然她在说谎,但她若不承认我也不愿意拆穿,只好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
  地亲吻她。当一阵温存的接吻过后,我扶起她,帮她撑着伞:「去宿舍换衣服吧,
  然后一会儿跟我去好不好?」
  小媛低头不语,好像仍下不了决定。
  过了两分钟,我再一次提出同样的建议。小媛这似乎想清楚了,摇摇头说:
  「不行……我一千个一万个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确实是有事,
  我宿舍就出不来了。明天,明天陪你嘛。」
  我已经跟她说了好几次,她还是不肯跟我走。大概于哥他们对她的威胁确实
  很厉害,让她害怕。我揣摩着小媛的想法,心里稍微有些宽慰至少,小媛对
  于我的依恋还是要胜过性欲的。只不过,情势所迫。
  我点点头,一路将她送宿舍。一番不舍的缱绻之后,她看了看表,时间已
  经接近十点半了。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你得去了,再晚我的事情不够时间
  做了。」
  我没有办法,也只好应允。待小媛去,我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驻足在她
  宿舍外面。我并没有报什么幻想,只是从上高中时,我就经常这样什么都不做,
  只是在一个地方等她。现在,无非是重复当初在做的事而已。
  很相似。当初等待,纠结的是小媛到底喜不喜欢我。现在等待,是纠结小媛
  到底是看重爱还是看重性。
  半个小时后,小媛换了一声衣服,急匆匆地出来了。她这穿上了牛仔裤,
  终于不再真空。上身,套了一件薄毛衣,好像已经是很多年的毛衣了,我记得刚
  上大学她就穿这个。小媛着一身保守的装束看起来真的挺久违,就连脚上,也只
  是穿了一个平底的凉鞋而已。
  她打了一把小红伞,看起来很纤细的那种折叠伞,撑开之后,一团红火,在
  雨中映照得小媛的脸色也好了一些。或许我的存在真的是有价值,至少她现在精
  神多了。
  我先她一步到了旅馆,打开电脑,看到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十分了。这是新
  的一天了,而小媛今天晚上的凌辱还没有真正开始。新的一天。我掐指一算,算
  上今天,这应该已经是小媛被黄暂暗算后的第九天了。
  时间过得好快啊,虽然发生了好多事,却似乎弹指一挥间。
  视频画面开启,我几乎惊呆了,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个人挤
  在屋子里。有人抽着烟,有人看着电视,还有四个人在打麻将。这些人一看就是
  三教九流,人员繁杂得连金刚都有点紧张,坐在那儿不知道干嘛,超级不自然。
  这时候,小媛到了。她轻轻敲门,于哥随即把门打开:「呦,妹子来了…
  …」
  小媛挤开他,一脸不屑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开始脱鞋。两个男人马上围过
  来,一人捏住小媛一个乳房,开始解她的腰带。小媛甩手把他们推开:「急什么?」
  于哥立起身来:「我操?你甩什么脸子?」
  「心情不好。」
  「呵呵,有意思。我就喜欢看你心情不好,来,把裤子脱了。」
  那边打麻将的四个人说:「你们先干,我们打完这圈儿。」
  那个吴哥笑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牌品不错啊,妹子来了还玩。」
  「这么多人就一个妹子,不分拨儿玩得过来么?我告诉你,要不是你说这姑
  娘才2岁,我都不来。」说话的是那个刀疤脸,一边摸牌一边叨咕着:「操!红
  中。」
  「好好好,三爷有面子,我们先玩,三爷先看看。有兴趣再加入。」吴哥趴
  到小媛身上,捏着小媛的小脸蛋:「怎么样,小婊子,想叔叔不?」
  小媛扭着头摆脱他:「要干就干,少废话。」
  「呦,还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欢这种感觉,不错,哈哈哈。」吴哥拦住
  小媛解腰带的手,把她翻过来,然后将牛仔裤扯到她膝盖间,提着鸡八就一把插
  入。
  「啊!」小媛惨叫一声。
  「哎?今天怎么没水?看样子还真是情绪不高啊,我以为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爷显然手气不好,摔下一张牌说:「还说水特多,看来都是吹牛逼。」
  吴哥一边干一边反驳:「三爷,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啊,咱们认识快十年了吧,
  我吴老六什么时候吹过牛逼。」
  小媛紧咬着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欲对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发出往日
  一样的浪叫。于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鸡八上,让她帮自己套
  弄:「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两人啊。看样子你那个老师没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着小媛隐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种想法,想让她坚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
  和这情欲对抗多久。她香目紧闭,身体也很不自然地绷着,似乎真的在使劲儿,
  脖子也努力梗着,并不像平时那样柔软地晃动。
  吴哥忽然笑着说:「你看,骚货就是骚货,水出来了。」
  于哥见小媛套弄得不得力,干脆把她手拍到一边,跨到前面,一把捏开小媛
  的小口,把鸡八杵了进去。他拍拍小媛的肩膀:「小媛啊,我劝你别忍着,费体
  力。明明是贱逼,就不要学别人当处女。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呢,一人干一发都得
  干你五个小时,你体力撑不住。乘早节省点体力。」
  刀疤脸又输了,把牌推倒说:「五个小时?吹牛逼,我见过最长干四个小时
  就受不了了。干五个小时,除非她是跑马拉松的。」
  吴哥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说:「你别小看,三爷。这妮子干十个小时都没问
  题。骚逼界如果有全国大赛,那她肯定是冠军。是不是?啊,小媛?是不是?」
  小媛被插着嘴,哪里说得出话来,只是微微得摇头。后面吴哥在她下体上揩
  了一把,然后伸到旁边的刀疤脸面前:「看,淫水儿!这才几分钟,哈哈哈。我
  告诉你,一会儿她就叫!可好听了。我从来没听过那么好听的叫床声。」
  刀疤脸扭头看了一眼,只哦了一声。
  吴哥继续专注地干,其他几个人则在旁边对小媛上下其手。他们将她的毛衣
  脱到脖子间,用力地掐捏她的乳房,两只可爱的小乳房不一会儿就片片发红。这
  时候于哥拍拍旁边一个兄,让他替换。结果吴哥拦住:「等等!我觉得这丫头
  快高潮了,你们先等等,让三爷听听她的浪叫。」
  吴哥加紧耸动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小媛的下体。小媛的两只小
  脚,被固定在牛仔裤里,像带了一副镣铐,此刻更加撩人。小媛的隐忍几乎到了
  极限,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攥破,还是紧紧咬着牙关不放松,就
  是不叫。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很明显是快到高潮了。吴哥当然不会放弃,
  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万万不敢前功尽弃,他一手抚摸着小媛的阴蒂,一手抚
  摸着她的菊花,还嘱咐一个男人舔舐小媛的耳朵。小媛的颤抖逐渐加剧,果然,
  又插了三分钟,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发软,伏在床上,但还是没有发出叫声,
  只是在嗓子里呜呜地喘息着。
  吴哥擦着汗,拔了出来:「我靠,今天这妹子是真不叫啊,没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么是你吹牛逼,要么就是你真不行。」
  另一个男的此时已经替换上了位置,拉起小媛的两根手臂,像骑摩托车一样
  操干起来。而吴哥则一边喘息一边坐在沙发上休息:「三爷你这么说可就不厚道
  了,你行你上啊。」
  刀疤掐灭一个烟头:「等这哥们干完。」
  于哥提议:「要不咱们试试两个洞……」但被另一个哥们打断了:「那个先
  不着急,最后菜,你现在刚上来就玩那个,没意思。」
  「行,你们不着急我也没意见。」
  操穴的那哥们也是拼了命地操,似乎大家都被让小媛开口这个锦标提起了兴
  趣。周围的男人也集中起来,围攻小媛敏感的性点。有人捏着小媛的两个乳头,
  有人摩挲她大腿内侧,还有人专门攻击她的阴蒂。这样又操了十几分钟,那个男
  的全速冲刺也是累了,大喊一声换人。随即另一个哥们马上接手,他把小媛翻过
  来,扶着她的两个膝盖,也是尽量开到全速。他在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
  把小媛阴蒂周围的皮肤捋开,慢慢抚摸。这一手似乎见了成效,小媛扭动着头,
  表情显然更痛苦了,牙关也咬得愈发紧,让我担心会不会把嘴唇咬破。
  这样又干了十分钟,哥们还是放缓下来。这个时候刀疤脸一摔牌:「手气真
  臭,不玩了,操穴!你们爱谁玩谁玩。」
  那吴哥鼓掌道:「这才对嘛。」
  刀疤凑到小媛近前一看,赞叹了一声:「我贼你妈,这小姑娘是漂亮啊,水
  嫩水嫩的。」
  「那是,三爷,我能骗你么?」
  刀疤脸胯下的巨物,随着他视线上下扫视被操干的小媛,逐渐隆起来。我的
  瞳孔逐渐放大,已经预感到他阳具的可怕。
  刀疤脸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靠,这看起来也就十八岁,哪儿有二十。老
  六你行,可以,这个可以。」
  他掏出鸡八,撸了两下,让那阳具完全勃起。我简直像在看吉尼斯世界纪录
  的现场直播一样!那鸡八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样子,简直跟小媛的小臂一样长短,
  而且他自己也就将将握住。更重要的是,他长了一个我连av里都少见的龟头!像
  是一个铜水炼就得虎头一样,那龟头黝黑黝黑,煞是威武,似乎自己就能摇头晃
  脑,偶尔大吼一声似的。
  吴哥很兴奋,像介绍着自己的朋友一样介绍着刀疤的鸡八:「各位看,这就
  是江南第一屌!哈哈哈。」
  众人也被这尺寸惊呆,眼神都钦羡不已。小媛这时候睁开眼睛,她似乎被那
  鸡八吓到了,摇着头,向后退着,开口说话了:「不,不要……这个不行……」
  那刀疤在自己的龟头上抹点唾沫,一言不发,跪倒床上,拽住小媛挣扎的双
  腿,像拽住一只小鸡一样,把小媛直接拉倒了自己的鸡八前方。他稍稍抬起身子,
  将那巨大的龟头压在小媛的淫穴上,开始往里钻。
  小媛捂着嘴,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叔叔放过我……会插坏的……啊
  ……啊……」
  吴哥拍着大腿:「你们看!人家三爷都不用干,就开口了!!哈哈哈哈!小
  浪妹儿,你刚才放松点,现在还能少受点罪,哈哈!」
  小媛还试图挣扎,然而刀疤的臂弯如同挖掘机的机臂一般有力,掐着她的双
  腿,几乎纹丝不动。刀疤抬着头,让旁人给他点上一支烟,像一个孤傲的武林高
  手一般,慢慢地插入。逐渐地,大龟头没入了小媛的阴道!小媛放弃了抵抗,只
  是在那里倒吸着凉气,像是在接受一番凌迟酷刑。
  众人这会儿都忘了玩弄小媛,像刀疤的拥趸一般,围成一圈观看插入的情景。
  只见刀疤吸了一口烟,然后拿手指夹住烟头,忽然力量一沉,将那整根巨大的鸡
  八一插到底!小媛顿时惨叫一声,身子弓起来,然后便无法再躺下,她两只手扶
  着自己的膝盖,样子就像是在端详刀疤的插入一般。然而她事实上是闭着眼睛,
  而且小嘴张开根本不拢。刀疤开始运动,顺手就将小媛抱起,以一个观音坐莲
  的姿势持续抽插。小媛叫声不绝,努力撑起来的尊严被撕得片甲不留。
  刀疤抱着小媛,一边抽插一边吸着烟,颇为闲庭信步,而小媛被干了没一会
  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
  她力量逐渐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柔软的花心像是被一个拳头捶击一样,开
  闭间淫水四流。小媛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抽插
  了不到五分钟,小媛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
  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
  刀疤抽完一支烟,又续上第二支,也不换姿势,就像玩弄一个自慰器一样玩
  弄着小媛。可怜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个洋娃娃,被肆意蹂躏,而全然没有力量做
  出任何反应。第一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尤
  为惨烈,让她像被起搏器电击一样,从抱着刀疤的姿态一下子弹后仰,刀疤扶
  住她的两胁,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着小媛进行套弄。
  小媛此刻大概已经意识模糊,像脱线了的木偶一样,仍由刀疤在那儿玩弄。
  两个酥胸随着抽插,上上下下地晃动着,就像被打晕了迷失了方向一般。麻将桌
  上也没有人在玩,三个人都望着这边的战况,看得目不转睛。
  之后小媛经历了两次潮吹高潮,液体在两人身体之间弹射碰撞,滋成一片水
  花。但不得不说,刀疤真像一个侠客,完全不为所动,只管继续拿捏着小媛的身
  体。十分钟之后,他把小媛放倒在床上,以经典体位抽插,拿下已经吸完的第三
  支烟,居然就那样摁到了小媛的阴唇间!小媛被烫的一声惨叫,随即像失控了一
  般开始抖动。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说了一句:「射了。」然
  后加速抽插一分钟,下体开始蠕动着射出大量的精华。小媛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
  精子的一部分,蠕动着到了高潮的最高点。
  射完之后,刀疤一把拔出鸡八,那鸡八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就像一把从小媛
  体内拔出的,沾满血的大剑。刀疤起身,又从烟盒里拔出一支烟,坐麻将桌前:
  「继续。」说着就开始搓麻。
  真像一个武林高手,我内心再一次响起这个猥琐的比喻。小媛那边,还没有
  缓过来,阴道忽然像放屁一样,噗噗噗地想起来,然后精液裹挟着淫水,就被气
  流冲溅了出来。众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笑,揉捏着小媛的肌肤调戏于她。于
  哥拍了已经看呆了金刚一下:「看傻了啊,继续啊!」
  金刚还在手淫,被于哥这么冷不丁一拍,吓了一跳,当即射了,全部射在小
  媛的小腹上。于哥恨铁不成刚:「真是废物,带你过来真丢人,还金刚呢。」
  金刚羞愧难当,摸着头坐后排。于哥便自己跨到小媛身上,没有改换体位,
  原样插入。旁边两个人这才想起拍刀疤的马屁:「三爷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屌
  果然不是盖得!」
  吴哥得意异常,好像刚刚是自己把小媛干失神的,拍着大腿说:「告诉你们,
  三爷试过的钟有几千个了,他一出手,女人没有不怂的。」
  众人稍微有点紧张,吴哥马上察觉了异常,补充道:「不过你们放心,三爷
  从来都只试雏儿,干净得很!老逼从来不插。而且所有女人,只干一次!」
  刀疤摆着麻将,一口痰吐在烟灰缸里:「这个姑娘可以例外。国色天香,逼
  紧水多,又嫩,可以赏她第二次。」
  吴哥趴到小媛旁边,在她脸上拍了两拍:「听见没有,三爷说可以赏你第二
  次,怎么样?高不高兴?」
  小媛呓语着:「高兴……高兴……」
  现场的气氛简直到了最高点,大家纷纷跃跃欲试,画面马上蔓延成我习以为
  常的糜烂感觉。小媛再也没有隐忍,大声浪叫着直到声音嘶哑。男人们轮流上阵,
  毫不谦让地攻击她的各个洞穴,也间断尝试三穴同奸。小媛的高潮像浪涛一样一
  波又一波,几乎源源不绝,而我也射精好几次……
  不过刀疤自始至终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没有碰小媛。到了中午十点,大家都
  已经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是插穴还是打麻将都已经玩不动了。小媛也早已
  不省人事,两腿不拢,下身一片狼藉,脸上身上都是精液的痕迹。她的阴唇再
  次红肿起来,小穴也想一个黑洞一般,只有洞口干结成黄色的精液提示着受到的
  凌虐。于哥这时候倒还有兴致,又掰开小媛的小穴,把手机电筒打开端详一番。
  他大呼一声:「我操,子宫口真的干开了啊,你们看。」
  几个人扶着酸软的腰凑过来,看到了也直呼惊讶。几个人纷纷表示,原来能
  干进去的传说是真的。
  于哥扭头问刀疤:「三爷,要不要试试?干到子宫里面去?」
  三爷收起自己赢得钱,足足有好几摞红色毛席。他站起身,对于哥甩了一
  句:「都成那样了还干,你是不是人。走了,明天再说。」
  于哥被骂了个不知所措,缓缓松开了绷着小媛小穴的手。
  大家终于散了。我也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十个小时,中间休息了两次,每
  次不超过四十分钟,这绝对是小媛受过的最长的罪。但她所表现出的欢乐愉悦,
  却也是我无法否认的。我深呼吸,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了一样。
  未来,何去何从呢。我对小媛,到底该报以何种态度呢?
  这一天,再也没有发生任何性事。小媛整整睡了一天,从中午一直睡到半夜,
  像是死了一样。于哥和金刚进入了旅游模式,在南京城里逛了一圈,到晚上给小
  媛带了点吃的来。
  她狼吞虎咽,像是一只小动物。于哥拍着她的头:「慢慢吃,别噎着。」
  第九日。
  这就是第九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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