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吊起抽打含精(H慎)

  谷语咬着牙闭上眼睛忍受住恐惧,黑色的假鸡巴摁停了开关,揉着她的阴蒂拉了拉,手指插进干涩的通道。
  “我只插十下,如果你流不出水,今晚就夹着这根假阳具睡觉。”
  谷语紧绷着唇,脸色难受苍白,仔细数着他抽插的数字,原本被他调教格外敏感的身体,早该流出水了,可因为紧张迟迟没有分泌粘液。
  终于在第十下的时候,他看着干干的手指笑了起来。
  “看来你是很想被这东西插着睡了,满足你。”
  他二话不说,用假阳具的龟头撑开小穴往里戳进去,谷语疼的发出凄惨叫声,抓着手腕上的链子颤抖尖叫,双腿僵硬的伸直,假阳具还在她的阴道里面扭动着。
  “别拧了,呜别!好疼,真的好疼啊你放过我!”
  他一个劲儿的去折磨她,语气带着憎恨和厌恶,“让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你他妈嘴巴就是骚贱!除了能用来吃老子的鸡巴,不准在其他男人面前开口,你听不懂吗!”
  “啊……啊呜呜!”
  谷语哭的撕心裂肺,踮着脚尖,想要躲避他的捅入,疼的全身发麻,“救命,我错了,我错了啊!对不起呜呜,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祁连杭嘴角勾起可怕的狞笑,低着头紧握着假阳具,不把她当人看,狠狠往里戳着。
  额头前垂下来的卷发,也挡不住他狰狞的双目,眼角处红色的伤疤拧在一块变形,眉头凶狠的皱着,一脸煞气十足的魔鬼。
  “救命……救命!”
  谷语叫的撕心裂肺。
  他听的耳朵很痛,拿起床上放着的口塞,堵着她的嘴巴,把皮带系在她的脑后,她的牙齿只能紧紧的咬住口塞球,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越流越多,顺着嘴角滴在校服胸前。
  绝望而通红的双眼望着他,闭上眼睛,眼泪从眶中挤出来流下,反抗不了的人承受着痛苦,难以忍受,昂起头奋力踮起脚尖,脚趾用力到抽搐。
  “呜呜,呜!”
  他气喘吁吁地松开手,假阳具完全没入阴道中,即便松开了手也掉不出了,阴道夹的很紧。
  祁连杭愤怒还没有殆尽,抓住床上那条棕色的鞭子,那分明是用来驯马的马鞭,他找了好几家店,才找到这么结实的一个鞭子,从买它的那一刻起,都开始兴奋的幻想在抽打在她身上的感觉。
  他笑的可怕,“呵…呵,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东西,要好好享受才行啊,知道吗?”
  谷语含着眼泪的双眼在求他,他扬起鞭子,急忙的闭上眼,啪的一声,刺痛在她小腹上抽下来,即便有校服的阻挡,可她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鞭子滑落到下面,青紫的大腿瞬间被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呜!”
  他有力地操控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那条握住鞭子的胳膊上,肌肉青筋都在弹跳蹦出,身子吊在半空中摇晃,她不能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打,眼泪和口水混合着,往脖子下流的越来越多。
  疼痛令她全身变的麻木僵硬,谷语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烧灼感,皮肤的伤痕本就严重青紫的发肿,现在一打,那些脆弱的皮肤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伤害,直接烂开流血。
  鞭子上逐渐开始黏满了她的血液,祁连杭仍然没有手,一直到最后将她抽昏,谷语疼晕过去,口水依然在流着。
  祁连杭打累了,停下来气喘吁吁的呼吸,看到她大腿上流的鲜血,一直流到小脚上。
  连脚尖也没有力气踮起,血液顺着指缝流在地面,下半身肿得凄惨,他依稀记得,原先这双腿是细嫩白软的皮肤,是每天都会穿着小裙子骄傲的迈着大步。
  到现在只敢穿着肥大的校服裤子,脱下都是困难。
  她一直昏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也没有被上药,全身都被脱了衣服,僵直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缩紧小穴,里面没有异物。
  谷语艰难的掀开被子,抬起头,往自己腿上看,流血的地方开始结痂,稍微一动,那些伤口就要裂开。
  表情充满了恐惧感,她抬起手背捂着脸,委屈发出呜咽细小的哭声。
  祁连杭拿了两个叁明治进来,走过去用膝盖踹着她的腿。
  “啊疼!”她尖叫捂着腿,叁明治砸在她的脸上。
  “吃饭!吃完饭去学校。”
  谷语颤抖地撑着胳膊,托着腿力从床上坐起,拿起叁明治撕开包装,吃的细嚼慢咽,眼角下的泪痕还没有干,凄惨可怜。
  吃完后,谷语祈求他,“能把今天的药先给我吗。”
  长期避孕药每天都要吃,一天都不能断。
  他嚼着嘴里的面包,不屑的坐在床边一哼。
  “我可不会这么容易给你,给我口,口出来就给。”
  谷语擦干眼泪,忍着疼痛艰难地跪在床上,脸压下在他的胯间,用牙齿咬开裤子往下拉,扯下内裤,含住半软的鸡巴吮在嘴里,用舌头搅拌着。
  祁连杭舒爽的撑着床,低头看着她卖力的样子,嘴角勾起浓浓的笑意。
  她卖力舔了快半个小时,等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祁连杭托着她的下巴,“含住,不准咽。”
  谷语呜呜的应下来,祁连杭抓着她的秀发,开始用力冲刺,把喉咙操的反反复复,就快窒息。
  终于一股浓郁液,在她口腔中射了出来,射满整个嘴巴,里面灌的全都是。
  她差点忍不住就想要咽下去。
  祁连杭抽出鸡巴,在她的脸上擦干净。
  “张嘴我看看。”
  为了不让液流出去,谷语昂起脑袋将嘴巴张开,里面满满的都是白浊的液,舌头上也铺满一层液体,祁连杭舔着嘴角笑了,“骚货真她妈淫荡。”
  他用手指在她口腔里面搅拌着,谷语艰难地忍着想要吞咽的冲动,小脸上涨红尽是难受,等待着他的命令。
  “行了,咽吧。”
  话音刚落,便听到她咕咚的一声,全部都吃下去,腥味弥漫在她的嘴里。
  祁连杭伸出刚才搅拌的手指,放在她的嘴边,谷语含住清理舔干净,才终于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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