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你动啊。”
贺兰拓:“我这样没法动,你解开我绳子。”
白姜戳他的腹肌:“不行,你的肌肉跟你的鸡巴一样硬,我怕你把我肏坏。”
“……我不会的,白姜。”
贺兰拓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了气声,嗓音因为沙哑更显得磁性,循循善诱,“你先把我的视频存起来,再放了我,我不会弄疼你……你听说过三段式高潮么,让我操你,会让你爽到灵魂出窍。”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他眼睫低垂,一瞬间他显得柔情似水,一往情深。
“让我操你”——老实说,光听着他说这句话,白姜就觉得自己颅内高潮被推倒了巅峰。
尤其是他凝视她的那个眼神,就好像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人,他深爱的人,让白姜在这一秒觉得自己也爱他,想一直跟他这样交合着缠在一起。
“你再说一次。”白姜捧着他的脸,唇角浮出笑意,“你想操我?”
“嗯,我想操你,让我操死你。”
他嗓音低沉有力,眸底燃起火焰,顷刻之间从寒潭下面如火山喷薄而出,灼烫燎原,好像要把她全身烧成灰烬。
她终于看到了贺兰拓身体里的野兽,可惜,她怀疑那是假的,假作真时真亦假。
她闭上眼缱绻地亲吻他,吻到他耳畔说:“我简直要爱上你了,你是个好演员,应该去荷里活演色情片。”
贺兰拓敛了眼底的欲火,瞪着她的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愠怒。
白姜:“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完完全全是我操你,你别想主动。难受是么?我也难受。忍着。”
白姜不仅难受,而且还累。
刚破处就骑鸡巴驰骋,就算是对于体测分数跟主科一样名列前茅的白姜,也很快感觉到太吃力。
主要是那鸡巴太粗硬了,她一动就腿软,里面还被鸡巴磨出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让她一用力就受不了。
她动几下,又停下歇气,然后再动。贺兰拓冷眼旁观的表情让她不爽,就跟她骑得不是他的鸡巴似的。
于是她也要让贺兰拓不爽,她解开自己的校服衬衣,露出里面的白蕾丝情趣胸罩,双乳丰满鼓胀如一对水球,镂空的花纹里面,清楚可见她嫣红的乳头。
白姜在贺兰拓眼前拨开自己的胸罩边缘,完全露出那点嫣红,手里捏着自己的乳头,把那里捏得红肿硬立。
她问他:“喜欢么,想吃?别嘴硬,你的鸡巴可诚实了,看到我的胸之后它就在胀大脉动。”
贺兰拓别过脸,白姜就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自己,贺兰拓索性闭上眼睛来抗拒看她的肉体,只有喉结的些微滑动表明他身体的欲念。
她怎么可以顶着那么清纯稚嫩的脸和嗓音,说出那么娇媚骚浪的话?
后来,他们做过很多次之后,贺兰拓才告诉她,其实她不穿胸罩真空穿白衬衣校服,解开几粒扣子半露乳球的样子,比穿什么内衣都性感。
她揉着自己白蕾丝胸罩里的大奶子,显露出青涩的媚态,同时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时轻时重地扭动,前面一对大奶子晃动,圆润如蜜桃的雪臀后翘,双眸情欲弥漫,呻吟的声音酥麻入骨,是男人最受不了的又纯又骚的样子,一看就想摁着她狠狠干她干到她痛哭求饶。
可贺兰拓只是闭着眼不看她,尽管他的鸡巴被她的逼肉紧紧绞着吮吸,多巴胺迅速分泌,主导快感的神经随着性器的一次次交合兴奋得快要爆裂,他也只是加重了些呼吸而已,这定力堪比得道高僧。
白姜不悦他反应如此冷淡,更加用力骑着鸡巴颠动,颠得她没了力气,她就趴在贺兰拓的身上娇喘吁吁,奶子压在他的胸肌上,奶头已经被自己拧得硬立凸起,戳在硬邦邦的肌肉上,很痒。
电流从她的奶头那里蔓延,那是她自己捏奶子的时候没有感觉。
她挺着奶子在贺兰拓的胸肌上蹭动,想缓解那种酸痒,奶头摩擦在贺兰拓的乳头上,更痒了。
她受不了地用手去捏自己的奶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花穴。
花穴含着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摩擦,她被肏开的肉穴越来越敏感,渐渐地,屌皮上暴突的青筋摩擦内壁的感觉都清晰起来,一点点刮擦到就让她战栗。
他又硬又黑的耻毛跟着扎在她花穴上,刺到她阴蒂外面,痒得酥麻要命,她指尖摸到花穴上的阴蒂,摩挲湿热的阴核,那里也挺立起来,快感堆叠,越来越强烈。
她阖了阖眼,迷离的眼望着贺兰拓冷漠的侧颜,在加剧的呼吸中溢出娇吟:“啊……嗯啊……”
巨大的快感把她的感官推到巅峰,那几秒里,她爽得如坠云端,剧烈娇喘,她高潮了。
这种高潮感伴随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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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被粗硬异物撑满的难受,持续时间也很短,几秒之后,她就恢复了神志。
或许刚才的主要是阴蒂c点高潮,不是肏到逼穴里面出来的高潮。
她有点失落,更失落的是,她发现贺兰拓依然跟几分钟前的姿势一样,侧着脸,合着双眸,不理她,就好像她操他,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
她都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她么?
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她手伸到下面,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
“疼……”贺兰拓拧眉,终于睁开眼来看她。
“你还没射?你是性冷淡么?”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
“我刚开始就说了,你的方式不对,让我来,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嘶,疼。”
白姜扯了扯唇角:“我方式不对?看来你对做爱很有经验了?你操过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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