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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堡内重要人物必须登场亮相。接下来你的第三件事是什么呢?”
尹曼笑道:“我要求的第三件事:希望堡主永远金枪不倒,多多锻炼那方面的功夫,虽然堡主已经很强了,也是奴家所见过的最强男人,但是当您妻子众多的时候,我很怕你会吃不消啊,堡主要记住,只有在床上征服了女人,她们才会死心塌地跟着您,否则迟早一场宴席之后便各奔东西。”
庞寒握住尹曼的纤手,热泪盈眶道:“多谢姐姐为我着想,你要求的三件事原来都是为了我而想出来的,这真是太令我感动了。”
尹曼一边穿衣,一边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通知新柳堡众人赶到龙须门,咱们这就分兵两路,在龙须门附近汇合。”
庞寒点头道:“好吧,就这么办!”
尹曼急匆匆赶回新柳堡,庞寒却想了很多事情,虽然他初闯江湖没多久,可是已经有了这么多红颜知己,应该怎么处理这些美女之间的关系倒是越来越让人觉得头疼了,他心中并没有全部赞同尹曼的意见,但是其中的很多细节却引起了他的深思。
清晨,雾气刚散……
庞寒来到后花园,见彭薇正在那里读书,便上前笑道:“这么早就出来学习啊,不愧是大家闺秀,好娴雅的习惯。”
彭薇用手中的书卷砸了砸庞寒的头,娇笑道:“你还说我,这一大早的又想去干嘛?”
庞寒道:“我想再去宁王府看一看,瞧瞧王爷他还有什么其他指示没有。”
彭薇点头道:“你快去吧,回来之后我还有事要与你商量……”
庞寒骑上马,叫上司寇茹,二人不一会儿便来到宁王府,却见段菲莹也站在府门前,正在跟守门的家丁说着什么。
庞寒上前问道:“咦,你怎么也在这里?”
段菲莹见是庞寒,表情略微放松了一些,可仍然面带不悦道:“我昨晚追一个夜盗府库的飞贼,明明看他进了宁王府,今天想来王府询问一下,可是这守门人却不让我进去,真是气死人!”
庞寒笑道:“好啦,别生气了,让我来说一说。”
他上前刚要说话,却见远处一阵尘土飞扬,只见一群全副武装的年轻女子气势汹汹地策马而来,为首的一人容色秀丽、肌肤如雪,手中拿着一根马鞭,大叫道:“快让开,我们要进门了。”
但见大门立刻打开,这群女骑兵浩浩荡荡进了王府,扬长而去。
段菲莹冷哼道:“王府的人就是牛啊,竟然这样大摇大摆的,不像我这个寻常捕快,只会吃到闭门羹!”
庞寒问守门人道:“方才那群女子是谁?”
守门人道:“连她您都不认识?那是宁王的侄女,福王千岁的掌上明珠贺兰郡主。”
庞寒嗯了一声,便若有所思起来。
段菲莹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笑道:“你见了美女,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吧?”
第八卷 春闺女儿乐 第三章
庞寒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想得当然不是这个……”
段菲莹道:“这倒奇怪了,除了女人,你脑袋里还有别的么?”
庞寒尴尬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此刻想的是如何向宁王多了解点龙须门的情况。”
段菲莹道:“你还是算了吧,和你结交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那位郡主日后恐怕难遭毒手喽。”
庞寒习惯了她的揶揄,苦笑着和她往里走。司寇茹却好像没听见什么似的,冷冷跟在后面。
三人进了议事厅,宁王正坐区在那里喝茶,一见庞寒进来,便笑道:“来得好,我正要有事找你。”
庞寒拱手道:“不知王爷找在下何事?”
宁王道:“你这次去龙须门,应该是个很大的历练对不对?”
庞寒略显迟疑,不知对方此言何意,道:“王爷说的不错,龙须门实力强大,确实对我是个历练,您为何有此一问?”
宁王笑道:“我长话短说吧,本王有个侄女,天性好动,平时最喜动刀动枪。你也知道,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根本没有打仗的机会,所以她便一直蠢蠢欲动,想要到江湖上闯荡一番。本王担心她的安全,一直没有答应下来,现今正巧有了这个机会,庞堡主能否答应让本王这个侄女跟你走一趟,闯荡一番江湖也好长长见识呢?”
庞寒内心不悦,暗道:“这事本来就很麻烦,现在还要带个拖油瓶一起去,岂不是自讨没趣,可王爷发话了总不能说不行吧,该如何回绝呢?”
宁王见他面带迟疑,笑道:“我知道堡主是在担心她的安全,其实你尽可放心,假如出现什么意外,本王保证你不会有麻烦。另外,本王再给你二十万两银子,作为酬劳。”
庞寒心内一动,暗道:“这样的话再加上之前的三十万两蒋雯的债务就算可以偿还了。”
当下答应道:“既然王爷发话了,那在下哪敢不从呢,一定尽心竭力保护郡主的安全!”
宁王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见段菲莹站在一旁,问道:“这位姑娘是谁?又是堡主的朋友么?”
庞寒介绍道:“这位段菲莹姑娘是六扇门的名捕,一直在缉捕罪犯,维护社会治安,她现有要事想要禀报王爷,请王爷赏个面子听她说一说情况。”
宁王嗯了一声,问道:“段捕快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本王说呢?”
段菲莹道:“昨夜府库被盗,正巧我在附近路过,见一飞贼从那里出来,便跟在后面,我紧跟那飞贼的身影不放,终于来到宁王府附近,见那飞贼进了宁王的院子,料想您的府内高手众多,定能将她擒住,所以就想等到天亮再来问候,哪知今日一来见王府却毫无动静,不知王爷可否察觉昨夜有飞贼光顾?”
宁王摇头道:“本王并没有听到飞贼的消息,大概是那飞贼也将王府当成过路的地方了吧,段捕快为本王着想令我十分感激,他日定会跟你的上司说几句,择日提拔于你。”
段菲莹笑道:“卑职的升迁并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王爷的安全。”
宁王大笑道:“庞堡主的朋友看来很会说话嘛,放心,本王周围高手云集,不会有事的,请捕快尽快赶回六扇门,有什么要紧之事我会告诉你。”
段菲莹于是拱手告辞,庞寒送了出来,段菲莹对庞寒道:“我总觉得那飞贼并没有离开王府,你跟着王爷做事,凡事要多留神,不要中了暗算。”
庞寒握住她的纤手,笑道:“你放心吧,我自会记得,别忘了清闲的时候到新柳堡来玩玩,只要我在那里,一定会陪你。”
段菲莹脸色一红,见四下无人,便在庞寒唇上亲了一口,道:“你也记得,若是什么时候闲了就来六扇门找我,不要让我苦等。”
这才飘然而去。
等庞寒回到议事厅,却见司寇茹手中握剑,长剑的剑尖已经搭在了宁王的脖子上,宁王此刻呆若木j,周围横七竖八倒着不少侍卫,还有几个侍卫围在四周,手中各执兵器,为首的王忠建哆嗦着喝道:“你快点放手,不然就是灭门之罪!”
庞寒见状吓了一大跳,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王见庞寒进来,苍白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道:“庞堡主来了正好,本王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是想请教一下这位姑娘的功夫如何,却这么一下就被她夺了我的剑,还用剑抵在本王的喉咙上。”
庞寒来到司寇茹身边,低声道:“快放手啊,这是王爷千岁,你不可放肆!”
司寇茹冷冷道:“他与我切磋武艺倒也罢了,竟想趁着舞剑的时候摸我的脸,我没有将他一剑穿喉已经是给面子了。”
庞寒心里也有些发毛了,眼前的司寇茹虽然号称是自己的保镖,也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可她是二百年前叱诧风云的人物,根本不听他庞寒的调遣,现在宁王不知深浅得罪了她,眼下就算跟她说尽好话也未必能解决什么。
庞寒突然灵机一动,索性一摊双手,道:“既然如此,你想杀就杀吧,我不会阻拦。”
宁王大惊道:“庞堡主你……你胡说什么呢?”
王忠建也大声道:“请庞堡主慎言!”
司寇茹略微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他?”
庞寒好整以暇道:“你杀了他当然容易,一剑下去人头落地,而我庞寒呢也会因为连带责任被诛灭满门,当然了,你的功夫厉害,自然会逃出生天,不用我来担心啦。”
司寇茹沉吟半晌,突然将长剑放下,道:“好吧,我不动手了……”
宁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身子一软便坐在地上,旁边的侍卫忙过来搀扶,王忠建想要上前与司寇茹动手,被宁王制止道:“你们都没看见么,这位女侠的功力岂是你们这等水平所能抵挡的?还不退下!不要再给本王丢脸了!”
王忠建上前小声道:“王爷若是再有不测的话……”
宁王瞪了他一眼,道:“本王有庞堡主保护,有何危险?”
王忠建只好退下,宁王重新回到正位,道:“这件事确实是本王的不对,本王色胆包天冒犯了女侠,多有得罪,还请多多海涵。”
司寇茹默不作声,看来是默许了。庞寒咳嗽一声,化解尴尬道:“这页就算掀过去吧,王爷可还有其他的要求没有?”
宁王道:“事情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希望堡主尽快将小女带回,到时候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庞寒与司寇茹出了王府,庞寒埋怨道:“前辈也太莽撞了些,这宁王说到底也是金贵之人,若是得罪了他,我庞寒丢了性命倒也没什么,可苦了周围这些人,连段菲莹恐怕都要受牵连。”
司寇茹道:“你是想让我道歉么?”
庞寒连忙否认道:“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希望前辈以后行事能谨慎一些,毕竟现在不是二百年前了。”
司寇茹道:“那人手脚不老实,见我貌美便想借机调戏,若是再有下次我便杀了他。”
庞寒笑道:“恐怕他以后再见到你就要绕道走喽,还下次咧……”
回到彭府,庞寒径直来到彭薇的房间,门口的丫鬟说小姐正在洗澡,庞寒笑道:“那正好……”
一挑门帘来到屋内,见彭薇正泡在澡盆中,雪白的身子在水雾中发着光。
庞寒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一跃而入,扑通一下溅起大大的水花,把彭薇吓了一跳,彭薇嗔道:“人家正在洗澡,你这样就跳进来真没规矩!”
庞寒笑道:“今天出了一身冷汗,正好进来洗一洗,对了,今天早上你说有事找我,不知是什么事呢。”
彭薇索性抬起两条玉腿搭在庞寒的肩膀上,道:“这几天正在处理彭府上下的生意,我觉得既然你是我的丈夫,就应该分担一些责任,所以想找你商量一下。”
庞寒犹豫道:“我是个粗人,怎么帮你解决啊,再说我又要出远门了,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彭薇道:“你不是要去山西么,我们彭家在那里倒是有几家店铺,你正好帮我去看一看,山西那边的生意就由你来负责。”
庞寒笑道:“原来是这点事啊,好说好说,到时候我去看看就行了。”
说着就要贴上来,彭薇推开他道:“你真是不分地点场合,这水淋淋怎么办事嘛,先帮我搓搓背,洗完了澡咱们再去快活吧。”
彭薇转过身去,露出玉背,庞寒先是一阵抚摸,突然在彭薇的痒处拧了一把,彭薇啊地叫了一声,转过身来和庞寒打闹起来。
二人嘻嘻哈哈一阵鸳鸯戏水,搞得闺房内到处都是积水,庞寒将湿淋淋的彭薇抱上床榻,替她擦干身子,刚要行事,却被她阻止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例行公事了么?”
庞寒想起还没有背书,叹道:“就差一次都不行么?我现在真的很急,咱们先做后读书好不好?”
彭薇坚定道:“当然不行,读书就是应该坚持不懈,最忌讳半途而废,你现在去书架选一本书来,背完了再说。”
庞寒无奈摇摇头,来到书架前面,信手拿来一本,翻开一看却是一怔,原来是一部无名氏写的诗集,上面全是七律诗句,庞寒举着这本书问彭薇道:“这书怎么样,我可以背它吗?”
彭薇笑道:“当然可以,只要是这书架上的,你可以随便选择,不过这本书是当年一位门客送给我父亲的,他从来不读,便将这书转交给我,我觉得那些诗句写的实在一般,所以并没有全部读完就搁在那里了,没想到让你选了出来。”
庞寒将这本诗书背完,却没有急着和彭薇做事,而是端着书在那里静静出神,反而彭薇有些不耐烦了,道:“既然背完了书,你怎么还不过来?”
庞寒呆了半晌,才喃喃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诗书,而是一本武功秘笈呀。”
彭薇吓了一跳,惊讶道:“什么,这怎么能是秘笈呢?我明明读过其中几首诗,虽然文笔平平但就是简单的诗文啊。”
庞寒道:“娘子有所不知,我练剑的时候得到一套剑诀,上面的句子和这书里所写颇有相合之处,这诗句看起来是一般的诗文,可如果应用到武学中就是高深莫测的武功了。而且我当初看过的剑诀只能算是基础,这本书中所写才是真正的精华,难怪翠凝说我的剑法还未到达高手的境界,看来是因为未得到剑诀精髓所至。那门客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子?”
彭薇撅起嘴道:“我哪知他是什么人,府内的门客多时有几百人,根本无法分辨。既然得了秘笈,那么你就安心修炼吧,我先休息了。”
庞寒却一把按住彭薇,笑道:“我只说这是本武功秘笈,又没有说咱们不做那事啊,武功和娘子都很重要,所以应该双管齐下,一边做一边读。”
彭薇嗔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俗话说一心不可二用,你那样心不在焉的,我才不要呢。”
庞寒笑道:“我自幼聪颖过人,早就会一心二用之法,这本秘笈一时半会看不完,又不想让娘子等得着急,所以就想出了这个两全的法子,你如果不愿意我可以不做。”
彭薇却轻轻拉住他,娇声道:“夫君既然决定了,那就快来吧,不要瞻前顾后的,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能说了不算吧。”
庞寒哈哈一笑,一手举着秘笈研读,一边兴致勃勃地动作起来,彭薇口中咿咿呀呀颇为享受,到了意趣浓厚之时也顾不得什么小姐的矜持了,竟然摆出不少诱人的姿势与庞寒同乐,二人你来我往交战多时,庞寒读完秘笈最后一页不禁心头一紧,腰部猛然发力,一阵剧烈地爆发,彭薇大声娇呼之后终于躺在那里不动了。
庞寒躺在她的旁边,揉着她的玉背,道:“娘子可满意了么?”
彭薇无力地瞥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样三心二意就使人家这般欲仙欲死,若是全心全意可让我怎么活啊!”
庞寒笑着拧了拧她的秀脸,道:“能让你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另外,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可要千万小心,一个弱女子撑起这么大的家业不容易,和那些生意人打交道可要多些心眼。”
彭薇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呢。”
庞寒疑惑问道:“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彭薇道:“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份家业自然也是你的了,等你这趟远行结束之后,我想把彭家的产业全部转交给你,我好专心做你的妻子,你看如何?”
庞寒讶道:“这份产业如此巨大,我怕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彭薇笑道:“通过几次学习,我发现你天赋异禀,决不是池中之物,我家这点产业恐怕还不在你的话下,希望你能不负众望,日后封侯拜相便是可以值得期待得了。”
庞寒不好意思道:“娘子过奖了,我不过是记忆力比较好罢了,生意上的事情都看不懂,更别提什么封侯拜相了。”
彭薇笑道:“这件事你做不得主,我已经委托了几个得力的人,他们会定期给你上课,交代生意方面的知识,相信以你的实力,不久就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商人。”
庞寒支吾道:“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彭薇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嗔道:“又开始打马虎眼了,这件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庞寒休息过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司寇茹早就在那里等他,她开口道:“为防止夜长梦多,我们不如赶快起身赶奔龙须门,否则误了行程就麻烦了。”
庞寒道:“你说的也是,我这就收拾行李,咱们夜里马上动身。”
正说话间,忽听门外人声嘈杂,庞寒出门一瞧,见一名美貌少女正在训斥彭府的下人,怪他们不该拦阻自己,她的身后还有几名全副武装的侍女跟随,此人正是他前番见到的贺兰郡主。
那贺兰郡主一见庞寒,便傲然问道:“你可是庞寒?”
庞寒心道:“原来宁王说的那位侄女就是她啊,这下可麻烦了。”
当下拱手道:“在下正是庞寒,见过贺兰郡主。”
贺兰郡主道:“你倒是挺有能耐的,还能认出我来,我叔叔宁王跟你说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庞寒道:“王爷吩咐的话在下已经知道了,我准备今晚就将启程,也请郡主早作准备。”
贺兰郡主拍手道:“这么快?那太好啦,我早就想出去玩耍了呢。”
她指着其中一位侍女道:“凤儿,这趟你跟着我吧,其他人全都回去,不要声张此事。”
那些侍女不敢说话,齐刷刷回头而去。
庞寒见状问道:“郡主只带一名侍女是不是太简单了些?”
贺兰郡主道:“既然是微服出巡,带那么多人无法掩人耳目,这个凤儿是我最近找到的最得力的侍女,聪慧精明的很,我什么事都带着她。凤儿,快给庞公子见礼。”
凤儿行了个礼,娇声道:“庞公子好。”
庞寒点了点头,仔细看了看这名叫凤儿的侍女,却是一怔,虽然这女孩年纪轻轻,但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真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色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肤色晶莹,柔美如玉,其身所带气质一点也不像个下人。
庞寒正在思忖这女孩的来历,却听贺兰郡主道:“我就在西城门附近等你,到时大家汇合一起出发。”
庞寒点头称是。
天色已晚,庞寒与司寇茹骑上骏马刚出府门,忽然三道人影箭一般向庞寒袭来,三道剑光不分伯仲,分上中下三路向庞寒刺来,未等庞寒动手,他身边的司寇茹早已出手,玉掌轻推,掌风过处三柄剑便已偏开,她再一发力,那三道人影扑通倒在地上。
庞寒下了马,一看那三个人倒也认得,正是李松的三名弟子,庞寒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为首之人道:“你杀了我的师父,我们做弟子的当然要为师父报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技不如人,那便要杀要剐都随阁下了。”
庞寒叹了口气,道:“你们走吧,我不想杀人。”
三个人都是一怔,见庞寒没有动静,这才起身离去。
司寇茹望着那三人离去的背影,不解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虽说这几个人武功一般,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假如还这么突然动手,我可不能保证每次都在你的身边,若是中了一次你就没命了。”
庞寒道:“李松是我师父的死对头,在与本派决斗之时被我的雷霆剑法所杀,本来我的剑法若是再娴熟一些的话可能就会放过他一命,只是当时剑法稚嫩,没有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无端杀了此人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这次先放过这三名弟子,以后若再敢来刺杀,我便不能饶了!”
司寇茹摇了摇头,翻身上马道:“以你这样的善心在江湖上闯荡是活不久的。”
二人来到西城门口,远远就看见贺兰郡主与凤儿主仆正等在那里,凤儿上前躬身施礼道:“庞公子到啦,咱们一起出发吧。”
一路走来庞寒才发现,原以为贺兰郡主是娇惯的千金,说话办事一定放肆的很,可几天下来,他发现这女孩却相当沉静,除了必须的话要说之外,其余一切事务都有凤儿打点,这一路之上庞寒倒是与那凤儿厮混颇熟。
十天之后四人到了山西境内,这些日子里庞寒又与司寇茹私下双修了几次,修炼那琨茹神功已经到了第二层,再加上勤练彭府秘笈所载武功,功力大为增进,连司寇茹都不禁暗暗称奇。
大家来到太原府大街上,不少人都被这一男三女的风采所慑,尤其男人们见到司寇茹等三女如此姿色,都不禁为之倾倒。
正这时,忽然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赶过来施礼,道:“请问阁下是不是庞寒庞公子啊?”
庞寒急忙还礼,道:“在下正是庞寒,不知老兄有何指教?”
那人道:“在下姓李,是本地清风酒楼的掌柜,此酒楼属于彭府的产业,前些天彭小姐就已经飞鸽传书,告诉了事情的经过,在下特别在此等候公子的到来,清风楼已经摆下盛宴为公子接风。”
庞寒笑道:“李掌柜客气了,咱们这就去吧。”
众人慢悠悠赶往清风酒楼,庞寒忽见街角的一处石阶旁坐着一个人,此人身形魁梧,满面虬髯,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气势颇为不凡,只是此刻他正在那里呼呼喘气,倒像是受了什么伤。
庞寒一见这人心中却生出了一种想要结交的意思,于是信步上前,拱手道:“这位兄台请了,在下庞寒,不知兄台贵姓高名。”
那人瞥了庞寒一眼,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李掌柜狐假虎威,上前大声呵斥道:“你这厮瞎了狗眼,连我们清风楼的主子都敢得罪,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人仍旧不吭声,只是继续打坐,但身体倒有些微微颤抖。
李掌柜冷笑道:“这人还是怕了,身子都在发抖呢。”
司寇茹却低声在庞寒耳边道:“他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并不是因为惧怕才发抖。”
庞寒上前低头小声道:“兄台既然受了重伤,不如到在下的酒楼去吃点饭菜,补充一些体力,对恢复伤病定有帮助。”
那人抬眼看了看庞寒,略微迟疑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来,跟庞寒来到清风楼。
李掌柜招呼众伙计端菜上酒,在一旁殷勤服侍,贺兰郡主主仆没什么胃口,只是稍微吃了几口便停住了,庞寒为那大汉敬了一杯酒,那大汉一饮而尽,然后抓起烧j鱼r,不由分说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庞寒见他吃的兴起,便不断招呼李掌柜上菜上饭,这人不出半个时辰便将满满一桌饭菜吃的干干净净,这时却见他有了精神,起身拱手道:“这位庞兄弟,一饭之恩永不敢忘,他日若有相逢之时再相报答。”
说完便扬长而去。
李掌柜在一旁小声道:“唉,这家伙就是个蹭饭的,庞公子对人太好了,容易吃亏啊。”
庞寒却道:“掌柜不要以貌取人,此人气势非凡,绝非一般人物,今日我帮了他,难保哪天就能得到回报。”
李掌柜摇了摇头,还是满脸的不相信。
司寇茹点头道:“他若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武功应该不会在我之下。”
庞寒一惊,道:“前辈的武功已经是高不可攀,那人竟可与前辈一较长短,实在不可思议。”
司寇茹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上的高手多着呢,只是你没看见罢了,像这样的人能结交自然是好的,你方才做的很对。”
庞寒转头问李掌柜道:“请问彭府在山西究竟还有多少产业?”
李掌柜急忙递过来一个册子,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彭府产业的详细分布。
庞寒看了看,惊叹彭大官人的运作能力,暗道:“光是一个山西就有此规模,那全天下呢?看来我这个老婆娶得真值啊!”
贺兰郡主突然道:“你是来做生意的,还是给我叔叔办事的呢?”
庞寒合起册子,笑道:“两者都要做啊,当然先以王爷的事情最为要紧,只不过龙须门实力强大,凡事还需从长计议。”
贺兰郡主道:“你知道就好。掌柜的,可有上好的房间安排给我们住下?”
李掌柜笑道:“当然有,这里最好的上房都会安排给庞公子以及几位朋友。”
李掌柜安排的房间果然高大豪华,庞寒非常喜欢,哪知住进去之后才刚刚躺下,司寇茹便走了进来,脸色苍白道:“快脱衣服。”
庞寒疑惑道:“双修的话还没到时间啊,前辈为何如此着急?”
司寇茹道:“我的琨茹神功练到第九层的时候每年都会有个挂碍处,过不了这一关便容易走火入魔,虽然第九层不需双修,但是到了此刻挂碍之时必须异性合体才能渡过难关,不知你愿不愿意?”
庞寒闻言急忙脱光衣服,露出一身雄壮的肌r,肃然道:“前辈帮了我这么多忙,这点小事何足挂齿,您一句话的事,说什么我做什么。”
二人没有什么前奏就迅速纠缠在一起,庞寒为了解除司寇茹的挂碍,便下了大力气,一阵猛冲猛撞,竟将司寇茹弄得呻吟声大了起来,庞寒暗爽道:“起初几次她都只是小声哼哼,让我不能入戏,这次看来是入魔的深了些,反倒恢复了本性享受起来啦,看我让她再大声一点。”
当即更加用力,一番翻云覆雨搞得司寇茹娇吟不止、香汗淋漓,司寇茹突然反客为主,翻身按倒庞寒,在上面不住地来回摇摆,兴起之时竟然将双腿直直抬高,身子滴溜溜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好似陀螺一般,庞寒大感刺激,竟也随着大吼了几声。
正到了紧要之处,二人正要爆发,突然有人从门外进来,一见这场面不禁娇呼道:“你们这是在干嘛?”
第八卷 春闺女儿乐 第四章
二人吓了一跳,立即停下动作,抬头望去,原来门口站的正是满脸惊讶之色的凤儿,只见她既震惊又满脸羞红,正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庞寒一腔热情登时被惊得烟消云散,支吾问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凤儿一脸不高兴道:“我本来有事要来请庞公子去,见你的房门没关便直接进来,却见到……你们……原来你们是在做……”
庞寒故意咳嗽一声,道:“我们正在练功呢,凤儿千万不要误会。”
凤儿狡黠地一笑,道:“别以为我是小孩子,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说完娇笑着跑了出去。
司寇茹从庞寒身上下来,边至穿衣服边道:“被她这样一吓,差点出了事,还好我们及时收住真气,否则会有性命之虞,看来以后再做事的时候要找个隐秘安静的所在了。”
庞寒叹了口气,道:“是我的不对,方才忘了关门,请前辈原谅。”
司寇茹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是那小丫鬟没礼貌,也不敲门就直接闯进来,我必须杀了她,免得此事被外人知道。”
庞寒吓了一跳,连忙制止道:“她也不是故意要撞见的,再说凤儿只是个小姑娘,前辈何必动怒,让我去跟她仔细说说,她定不会吐露半个字。”
司寇茹穿好了衣服,来到门口,回头道:“你是心疼她了吧?也好,我暂且放过她一命,但她日后若真的泄露了消息,我可不能饶她!”
等司寇茹走了,庞寒连滚带爬地跳起来,擦了擦身子穿好了衣服,急匆匆来找凤儿,见她正往院外走去,庞寒跑过去拉住她,嘱咐道:“方才的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啊。”
凤儿一笑,道:“庞公子放心,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去做长舌妇呢?公子请放心,这件事我决不会说出去一个字的。”
庞寒这才有些放心,又道:“我身边的那个朋友可相当不好惹,你可不要大意了。”
凤儿将小手在庞寒的手背上轻轻一拍,柔声道:“多谢公子为我这个下人担心,凤儿在郡主身边服侍那么久,早就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庞寒道:“对了,你刚才进来的时候说有事情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凤儿拍了一下脑袋,道:“哎呀,被那事一吓,倒差点忘了重要的事,郡主本来在酒楼喝茶,却不知为何与两个人起了冲突,想请庞公子过去看一下。”
庞寒急忙跟着凤儿来到酒楼,见李掌柜和众伙计站成一排,将贺兰郡主保护起来,李掌柜好说歹说正在劝架。
只见他们面前站着一对男女,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相貌相似而且清秀端丽,二人手中均是握剑,看起来怒气冲冲,尤其那年轻男子一直口中嚷嚷着什么。
那年轻男子向贺兰郡主大喝道:“你到底给不给我?”
贺兰郡主道:“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我干嘛要给你!”
男子眉毛一挑,长剑出手,但见一道剑光越过众人,化做一道白光向贺兰郡主刺来。
庞寒此刻还在楼梯中间,见状立即左脚一蹬墙壁,身形急速飞出,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银光挡住了对方剑锋的去路,而剑尖则轻轻点在对方的剑尖上,啪地一声脆响,那道剑光便偏向了右边,可正这时忽听凤儿说了声公子小心,原来旁边那女子也出手了,剑如长虹般向庞寒的手腕刺来。
庞寒右手的单剑正在挡住男子的进攻,这边无暇分身,只好当机立断,左手伸出两根手指在那年轻女子的剑刃上轻轻一夹,力道恰到好处,竟然将那三尺剑锋牢牢夹在两根手指间,那女子再想用力挥剑却使不上劲,庞寒一剑退男子,左手往旁边一拧,那剑锋便已横在了那女子的脖子上,再要动一动恐怕就要使她身首异处了。
那年轻男子一见庞寒的动作凌厉、杀招精准,顿时咦了一声,知道此人不可小觑,因此停住了剑,仔细打量庞寒。
庞寒也停住了手,将剑还给那女子,那年轻女子脸色通红,接过长剑躲在了男子的背后。
庞寒上前一拱手,道:“在下庞寒,乃是武都派弟子,不知二位侠客是哪里人士,为何要与在下的朋友动刀动枪呢?”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我是陆家庄陆飞,这是我的妹妹陆琳,我兄妹二人本来并非故意惹事,只是到此酒楼吃饭,也没有得罪阁下的朋友,可她竟然将我们家传之宝八宝香炉夺走,既然庞兄也是江湖人士,请说出个道理来吧。”
庞寒转头问贺兰郡主道:“郡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拿没拿对方的东西?”
贺兰郡主扬了扬手中的一件精致香炉,道:“不错,是我先动了手,可这八宝香炉本就是我们王府的东西,怎么成了他们的家传之宝了?方才我上来喝茶,却看见他们二人在那摆弄这件物事,情急之下便夺了过来。”
庞寒劝解道:“有事最好先说清楚嘛,何必动刀动枪呢,八宝香炉天下又不止这一个,也许是误会呢,郡主还是火气太大了些。”
陆飞冷哼一声,道:“我不管她是郡主还是公主,这香炉必须还给我们兄妹,否则一定叫她尸骨无存,我们陆家双剑可不是好欺负的。”
庞寒笑道:“陆家双剑闻名江湖,在下是久仰了的,只不过二位既然说这是家传之宝,可有什么凭据没有?”
陆飞怒道:“家传就是家传嘛,还要什么凭据,她青天白日的从我们手中将香炉抢了去,你却还要我们出示证据?难道我们若是说没有的话就成了她家的东西么?”
庞寒道:“当然不能这么说,不过两位最好说出这香炉有什么其他人不知道的特征,然后我才能跟郡主好好谈谈。”
陆飞沉吟了片刻,道:“那香炉底部刻着一个陆字,可作为凭证。”
庞寒对贺兰郡主道:“麻烦郡主将炉底露出来给大家看看吧,”
贺兰郡主不悦道:“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说露我就给你露啊?”
庞寒来到她面前低声道:“在下没有要您听我的话,只是看目前这个形势,你若不答应的话,谁能帮你解围?如果郡主不答应的话,在下就立刻走了。”
贺兰郡主没好气地将香炉一抬,看了看底部,脸色微变道:“怎么会这样,这底下果然刻着一个陆字,我们家那个香炉上并没有这样的标志,你们怎么不说清楚呢?”
陆飞不悦道:“你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抢了去,也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谁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郡主能否将香炉还给我们?”
庞寒也附和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啊,郡主还是听了在下的劝告,将这东西还给他们吧。”
贺兰郡主点了点头,将八宝香炉递给陆飞。陆飞拱了拱手,道:“既然一片乌云散了,那我们也该告辞了。”
庞寒道:“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对,请允许在下设下酒宴为二位赔礼。”
贺兰郡主却道:“客人就由你来陪吧,我还要出去玩呢。”
说着便带着凤儿下楼而去。
庞寒摇头道:“到底是贵族的性子,真是太不通情理了。”
陆飞道:“我看庞兄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也好,这顿饭我们吃了。”
他和陆琳又坐了下来。
庞寒吩咐李掌柜将好酒好菜尽管上来,李掌柜领命而去,不一会儿酒席上来,庞寒敬酒道:“咱们喝了这杯酒,过去的不快就算没了。另外请问两位朋友来山西所为何事?”
陆飞喝下一杯酒,道:“听闻龙须门王天元掌门要过六十大寿,家父派遣我们兄妹过来祝寿,那件八宝香炉便是贺礼,只是因为此乃家传之宝,我们也有些舍不得,方才刚拿出来看看,却被那个什么郡主抢了去,若不是阁下解围的话终究还是个麻烦,毕竟王府的人我们也不愿招惹。”
庞寒心中一凛,暗道:“看来这两个人与那王天元是朋友,我正愁无法渗入龙须门探个究竟,这下可有办法了。”
庞寒心里有了这个念头,便与陆飞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凑巧的是这陆飞号称喜好古诗,而恰巧庞寒刚从彭薇那里学到不少,也能信口背出,让这兄妹惊喜不已,陆琳更是频频暗送秋波,让庞寒颇为受用,当下三人更为投契,席间越发轻松起来,但奇怪的是陆琳虽然脸上露出微笑,也不时和庞寒眉目传情,可却仍然一言未发,不知何意。
这时,忽然楼下又上来一名带剑女子,庞寒一见却惊喜道:“怎么是你?”
原来他口中惊呼的那人正是失踪了多时的颜睿。
庞寒拉颜睿过来,问道:“我从府城出来的时候曾经派人去找你,可你怎么不见了呢?”
颜睿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在客栈中实在等不及了,所以先走一步,这些天已经在此地绕了一大圈,刚想过来吃些酒菜,没想到竟然在这清风楼碰到你。”
庞寒先给陆家兄妹引荐了颜睿,又道:“这兄妹二人可是龙须门王掌门的朋友,也是为王老爷子祝寿去的。”
说着给颜睿递了一个眼色。
颜睿知道庞寒的意思,当下附和道:“既然两位是王掌门的朋友,那也是我们的朋友,大家来喝一杯。”
几个人又是一阵痛饮,庞寒趁着众人酒色微醺之时,道:“现在两位朋友已经离那龙须门不远,正在找住的地方吧?你们就不要走了,住在这清风楼即可,我可以安排地方。”
陆飞道:“那怎么好意思,庞兄太客气了。”
庞寒道:“哪里哪里,大家都是朋友,只是在下还有个请求,不知二位能否答应呢?”
陆飞奇道:“不知庞兄有何事想问?”
庞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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