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安有过一段叛逆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如同疯子不间歇尝试各种各样让人血脉喷张的新事物。
小打钱小闹喝酒抽烟,玩命送命极限运动。
其中她最喜欢的是滑雪,神农架、月亮湾比较出名的滑雪场她都去过,戴上头盔与雪镜,沿着高级道为所欲为滑行,放空思绪,短暂难得的美好。
躲避痛苦不堪的罪孽。
酒是世界上供认不讳的合法消愁物品,顾安安曾经饮酒过量导致胃出血,送往医院抢救。
央求爸妈保密,他们一定说到做到。
那哥哥不可能知道才对。
顾安安思绪千回百转,扯了扯嘴角:“哥,我当然知道酒有问题,喝了就会醉熏熏。听你这么问,你是知道什么?那个老女人不会想给你下药吧!完了,我这是替你受罪。”
药效一阵一阵的,顾安安刚才疏解了一次,这会儿,头脑清醒,以不变应万变拆招。
“是啊,替我受罪。”
顾宥有点嘲讽的语气让顾安安很不爽,但这酒是她主动要喝的,还贪杯了。她知道红酒的味道怪异,在品尝第一口的时候还不确定,多喝了两口,味蕾百分百确定酒味不正。
陈艳野心勃勃,不会是被拒绝会鱼死网破的人,她享受慢慢猎物,有种一切皆在她掌控下的自信。
这类人不可能下毒药,情欲药的可能性很大。
君子不破不立。
顾安安喝完自己的一杯,接着干完了哥哥那份,身体逐渐变得热燥,产生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
身体的渴望是情感、药效双重作用,腿心爱液断断续续流淌,棉质内裤兜不住变量,少许沿着大腿根渗出,量随着时间的推移聚集在顾安安小屁股底,沁透身下人西装裤。
顾安安双腿岔开,头埋进顾宥胸口,“哥哥…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你亲亲我……”
“唔…”
坦白讲出谎言后,哥哥垫高她的屁股,调了个方向屈曲大腿,往双侧打开,带着橡胶手套的右手,拨开紧密的肉缝。
他用行动告诉她———在哥哥面前不要撒谎。
属于男人的指头卡在饱满的花穴外,哥哥的气息扑面而来,阴道口由于他的触碰紧张期待,一一缩,小洞口滑稽地出卖了顾安安的内心活动。
哥哥进还是不进?
千载难逢的“拷问”机会,顾宥没道理不珍惜,于花缝中摘肉粒花核,叁分力道揉揉点点,“还在交往?”
“嗯?”
顾安安迷迷糊糊的,上一次她隐约说过她有男朋友,怎么说的来着,哥哥打扰到她和男朋友亲热?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顾安安打了个寒颤,疯狂摇头:“没,没交往了。”
“嗯。”
顾宥意味深长应一声,单手捉住顾安安雪白的乳,闲来无事撩拨人心的错觉,顾安安静静的不敢说话。
哥哥这是相信还是怀疑,会追究吗?
脆弱敏感的花核捏在哥哥手中,顾安安小腿脚趾兴奋地蜷缩起来,通身粉红,无措彷徨地喊着:“哥…哥哥……给我…”
顾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时而揉捏按摩,时而入洞抠挖,干净稚嫩的花穴看样子是从未有过性行为,这一点取悦到他。
灵魂飘空,顾安安有那么瞬间,体会到升空的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呼吸困难,大口大口喘息。
她听见身后男人自言自语。
“为什么总要勾引哥哥,真想挨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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