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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你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唔……不是。
她眯着眼睛摇头晃脑。
还敢说不是?你看看,小x都湿了,真他娘的是个y妇。
我把手上的证据递到她面前。
嗯,你……你打我吧……嗯……
她偏过头不敢看我。
我偏不打她,今天我要在心理上狠狠地折磨她,发泄久积的欲火。纯粹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为了一逞口舌之快,我恶狠狠地咒骂着她:不要脸,偷汉子、你就是那发s的红杏、欠r等等之类的恶毒言语从我嘴里倾泄出来。
李玉姿眼含热泪,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地任我辱骂、任我动作,她也不吭声。
而我正如山洪遇到排泄口,欲望如洪水般淹没我的神智,只凭欲望的本能控制身体。这种体验我经历过一回,上回qg宋思雅就是这种情形。
脑中仅剩的理智拼命想停下嘴里的咒骂,可是嘴巴却任由隐藏在内心深处那魔鬼般的灵魂污辱李玉姿……
污辱她令我有种变态的快感,愈骂她,就愈认为她下贱,于是愈对她下狠劲r……
欲望空前强烈,自然来得快,去得也快。
事毕,我如同死猪般压在李玉姿娇小身躯上。李玉姿则眼神空d地望着棚顶,泪已干,身体虽热,心却冷冰冰。
积了个把月的公粮,虽然未曾尽兴,但也颇为满足。
我吁了口气,从李玉姿的身体上爬起来。
触目惊心!
娇小雪白的r体早已青一块紫一块,像块染布;全身红肿,整个人都浮肿一圈,水汪汪的眼睛早已不复往日神采,犹如死鱼眼一样张得老大。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我看了都胆颤心惊。
在李玉姿面前我头一回感到心虚。没错,是心虚,彻底心虚。
玉姿,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我是被朱倩气疯的,所以……
我拼命地解释,试图唤回李玉姿的神智。但她只是偏着头,理也不理我,然后起身、擦拭、穿衣,最后又把电视机打开。
我一个人唱了几分钟的独角戏,但李玉姿的目光没有半点落在我身上。
她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有什么话也常憋在心里不跟人说。自从我上了她后,就没见她真正跟我聊天说话。
她是怕我的,一直不敢违抗我,但今天实在太伤她的心;恶毒的言语比酷刑更令人难受,否则人类也不会因为争吵而导致动手打架。
玉姿,今天是我对不住你,你一个人静静,我回去了。你也早点睡吧,电视看太多会伤神。
我无奈地穿上衣服离开大棚。离开百余尺再回头时,大棚里的电视荧幕还亮着……
走到家门口,我推了推院门,紧紧地关着。
玉凤,怎么这么早就把门关了?
屋里还有灯光,显然她们还没睡。
我喊了一声后,屋里突然传来嘈杂声,过了一会儿灯光竟然熄了。
我倍感疑惑,又喊道:玉凤、思雅,是我啊,把门打开。
屋里悄无声息。
她们不是因为朱倩的事,在生我的气吧?
我微微一笑。嘿嘿,不开门以为我进不去吗?我走到围墙边,后退几步,然后猛地前冲,在围墙上一蹬,两手攀上围墙,一个翻身就飞进院子。
我养的小狼机警地竖起耳朵狂吠,我连忙轻喝一声:小狼,是我,别叫。
小狼听出主人的声音,乖乖地趴回去睡觉。
大门没关,只是轻轻地带拢。我得意洋洋地推门而入,说道:嘿嘿,你们不开院门,我照样进得来。
哗啦!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我被淋成落汤j,盆子还扣在头顶上晃啊、晃啊……
电灯突然大亮,亮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徐玉凤、宋思雅、朱倩三个女人都在。徐玉凤和宋思雅笑得打跌,拍着玉手咯咯直乐,朱倩则冷眼盯我,面色冰冷如水,眼神中九分恨意,一分笑意。
我无名火起。刚才在李玉姿那里吃了憋,就一直不舒服,现在莫名其妙给我来上y招,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抓住头上的铝制脸盆狠狠地摔到地上,铝盆当即变形,惨不忍睹。
造反啊?你们这是干嘛?是不是想革我的命?想骑到我头上来?
我瞪着平时温柔、端庄、贤淑的徐玉凤和宋思雅。心想:今天她们怎么了?难道为了外人这样戏弄她们的老公?
两女见我发怒,一时间噤若寒蝉。
宋思雅撇嘴说:你做错什么自己知道。
说时拉过朱倩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我这时才发现朱倩双目红肿、神色憔悴、发丝凌乱,典型的受害少女模样。
要不是她看我的眼神冰冷狠厉,我会怀疑她是不是被哪个男人欺负了。
玉凤道:倩倩,好了,我们帮你教训过他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好吗?
朱倩忽地站起来,怒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又转首对我大声道:徐子兴,我恨你!
一转身奔进玉凤房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宋思雅急忙敲门,道:倩倩,开门好吗?有话好好说。
我被这古怪状况弄得莫名其妙,今天我犯太岁了?招谁惹谁了,好像个个都对我有意见似的。
玉凤摇头叹气,埋怨道:看你,把一个姑娘家气成什么样子?
我怎么了?
我委屈地问。
第四章 卫强卖妻
玉凤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把一个姑娘家扔在漆黑的荒山野岭,一丢就是半个小时,人家能不害怕吗?
原来玉凤拿手电筒找朱倩,路上正好碰到思雅,两人慌慌张张地跑到山上,在山顶的大石边找到嘤嘤哭泣的朱倩。
朱倩是城里的姑娘,只在镇上生活,何曾单独在荒山野岭待过?自然又冷又怕,短短的半个小时就把外表坚强的女警官折磨得不成人样。
玉凤和思雅好言安慰,朱倩就是不解气。最后,思雅想出这个鬼点子,说是要帮朱倩解气。
没想到朱倩仍然余怒未消,这也是玉凤和思雅始料未及的。
宋思雅走回客厅,责怪道:倩倩这回伤得太深了。子兴,你这臭脾气就不能改改吗?一个大男人跟小女孩斗什么气?人家帮你还帮得少吗?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此时我已经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唉,都是欲求不满惹的祸啊!
当着老婆的面去向另一个女人道歉,叫我怎么拉得下脸面?有时候男人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宋思雅看我这熊样分外气愤,一拉玉凤道:玉凤姐,不管他了,咱们睡觉去。
两个女人回到卧室,把门一关。呵呵,这可好了,要我睡地板不成?
我练的劳什子气功给我惹出不少祸来。感情上的事叫我头痛,先是一个李玉姿,现在又是朱倩。不就是发了点小脾气吗?惹得现在大家都怨声载道。算啦,不想了,还是练练功,静静心吧。
气功不是万能的。
气功能提神、益智,但气功不是能量,不能供给人体所有的能量。所以我也会累、我也会疲倦。前些日子忙的时候,我甚至有几天没练气打坐。
高层次的功法,愈练所要抵抗的心魔诱惑愈大。但如今我是欲罢不能,才没练几天,心魔就来得如此强烈,可想而知完全停练的话,只怕我会变成一匹只知播种的种马。
这就叫赶鸭子上架。
打坐,练功吧。
第二天我打坐醒来,发现身上披了条棉被,心中一暖。看来咱的大小老婆还是很关心老公的。
朱倩板着俏脸草草吃了早饭,跟玉凤和思雅说了几句话后,把那两块钱纸钞捏成一团丢在我面前,怒道:我恨死你了。
然后她跨上摩托车,什么也没带走,只留下一尾轻烟……
本来我打算趁早上心情好,跟朱倩道个歉,没想到她雷厉风行,说走就走。
我苦笑地把纸钞揉平,却见上头写满字:徐子兴混蛋、徐子兴坏蛋、徐子兴是个乌龟王八蛋。
小小一张纸钞,两面都被原子笔写满某某蛋的字样。其中一角还有小图,画了张人脸,约莫有我三分像,额头上写着:我是徐子兴,脸上却写着:我不是男人……我哭笑不得,看来朱倩这丫头真是恨死我。
白影一闪,手里的纸钞不翼而飞,思雅抢过一看,笑得打跌:玉凤姐快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从此以后这张纸钞成了思雅的私人收藏,有事没事拿这纸钞糗我……
昨天污辱了李玉姿,心中略感不安,吃了午饭后我去老屋大棚找她。
没想到李玉姿还没来,我只好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
约莫两点左右,李玉姿才低着头走来。
要在以前我会埋怨她几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上班不许迟到!
也许是愧疚吧,我只说了声:你来啦?
李玉姿不吭声,低头又围条白围巾,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今天不冷啊,她没事缠围巾干嘛?
呃,昨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思索良久,觉得还是有必要道个歉。一嘛,我确实有错,无论怎么说,骂她的那些话实在是太恶毒了。二嘛,我觉得向自己的女人认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反而能减少磨擦、融洽关系。
李玉姿不吭声,一点表示都没有,整张脸都埋进围巾里。
我心生怀疑,白围巾更显刺眼,难道她想隐藏什么?心下一动,右手飞快地拉着围巾一扯……
啊!不要……
李玉姿惊呼出声,小手紧紧地捂着脸。
但为时已晚!我已经看到了!
她整张脸瘀青发黑,早没了昨晚的粉嫩晕红。
我怒道:卫强打的?
不要你管,把围巾还我。
李玉姿尖叫地抢过围巾,又把脸蒙得死死的,眼中的泪却不由自主落下。
卫强这废物竟然敢打我的女人!我甚为愤怒,虽然名义上李玉姿是卫强的老婆,实际上早已是我的禁脔。这卫强太不识相了。
娘的,这小子敢打你,他不想活了。我非揍死他不可。
转身就要走。
李玉姿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腰身,哭闹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他被你打断一条腿已经够可怜,你就饶了他吧,求求你了……呜……
我心一软,被她拉回沙发。我凭什么再去揍他呢?因为李玉姿是我的地下情妇吗?但老公打老婆天经地义,我凭什么c手?
我依然愤愤不平,问:他为什么打你?
李玉姿抱着我的手松了,眼睛又盯着电视。
我们的事他知道了吗?
昨晚污辱李玉姿,难免她心怀怨言,再加上这一身的伤,自然瞒不过卫强。
卫强几巴掌下去,李玉姿一定受不住,招了。
我……我不想说的,呜……
她边哭边说:早上洗澡时、被他发现我全身瘀青,他就怀疑我了。然后他……他问我是不是偷男人……我说没有……可他威胁我,如果不说出来他就要把我脱光,拉到娘家游行……我……我……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早该料到。
我正想再问几句,突然传来一道恶心的声音:哎哟,j夫y妇都在啊?哈哈,这下好了,省了我麻烦。
猛一回头,却见瘸子卫强一拐一拐地走进来。
我横了李玉姿一眼,她惊恐道:我……我不知道他跟着我……
花容惨淡,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来干什么?另外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我冷道,森冷目光扫过卫强正常的左腿。
卫强被我盯得心底打个冷颤,一梗脖子,自认为掌握对方丑事,心里有了底气,嘿嘿笑道:徐哥,哦不,现在应该叫徐老板,您现在弄的这是大手笔啊!哇,三百个大棚,整整三百个,这一年要赚多少钱啊?想想老子就流口水。不过老子是什么样的人,老子知道。跟徐老板比,我一辈子也别想赚到这么多钱。
他瞅了李玉姿一眼,话锋一转:嘿嘿,谁叫我卫强运气好,讨了漂亮老婆呢?嘿嘿,徐老板,我老婆的床上功夫好吧?你不知道当初她跟我时还是个处女。哇,那滋味真他妈的……
李玉姿躲在我身后,浑身都在打颤;我也听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是是,我卫强是什么人?痞子、混混、垃圾、社会的败类、国家的渣滓,怎么能跟徐老板相比呢?徐老板前途无量,将来肯定是咱们村的首富。不过你知道,我卫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张嘴最他妈的贱。万一哪天管不住这张臭嘴,一不小心把你们的好事说出去,嘿嘿……
卫强眼里闪动着贪婪。
娘的,这小子真他娘的机灵,这么快就跑来敲竹杠。但我是谁?我他娘的是徐子兴,十里八乡的混世小霸王!张天森、张天林兄弟势力大吧?老子还不是照样揍下去?
既然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倒轻松。我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霸道地把李玉姿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说道:卫强,你真他娘的是个标准的王八蛋,你就不怕丢脸?
多谢徐老板夸奖,徐老板说得没错。可您说一个标准的王八蛋,还会怕丢脸这种小儿科的事吗?
卫强瘸了几步,一p股坐在茶几上,抓起盘里的点心往嘴里塞……
没想到这王八蛋口才挺不错,当年李玉姿就是被这小子的甜言蜜语给骗上床的吧。
以前我年纪小,生意做得小,什么也不懂,正所谓无知者无畏。现在生意做大了,人情世故懂得也更多,明白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的道理。如果这事传出去,我的名誉将会有所伤害。村民们会唾弃我、辱骂我,更严重地会单方面撕毁合约,要求我立即归还田地。
支持我的李老太爷和李成书记会很失望,在官方我将失去一大助力。
从卫强进来的刹那,我就想到千万种失败的下场。毫无疑问,如果东窗事发,我会被人戳脊梁骨戳到死。
但卫强能得到什么好处呢?p也没有!卫强不是傻子,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蠢事,我早将他的龌龊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说吧,要多少钱?
我淡淡地说。
钱?
卫强一抬头,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说道:徐老板,咱今天不谈钱。钱是什么?钱他妈是王八蛋!谈钱伤感情,呵呵,咱哥俩是什么关系?当然有裤子一起穿,有女人一块上……
我嘲讽道:你现在有能力上吗?
卫强嘴角神经质的抽动一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突然瞥了李玉姿一眼,说道:是这个s货跟你说的吧?嘿嘿,没错。老子现在腿也瘸了,j巴也硬不起来,标准的废物一个。徐老板,你说,我这样的废物,人生还有什么追求呢?
我冷冷看他一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大钞——二十块钱,扔到卫强脸上。
拿去吧,我就当养条狗。每个月我给李玉姿加二十块钱,你这辈子,老子养了。
嘿嘿,徐老板,您瞧瞧,见外了不是吗?您的不就是我的,什么养不养的?您家不就是我家?谈钱伤感情、谈钱伤感情……
嘴里这么说,手上动作却不慢。
他也不怕丢脸,弯腰捡起地上两张大钞,麻利地塞进口袋。
徐哥,我说了,咱不是来跟你谈钱的,是来谈合作的!
卫强在一双脏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把一头j窝似的头发用手理了理。
卫强来者不善啊,看来他的胃口很大。
合作?
没错,就是合作。咱别玩虚的了,我简单跟你说吧。你这三百个大棚,每年纯利我要占五成。
卫强狮子大开口,一开口把我吓了一跳!
就凭你现在掌握的秘密吗?
我嘲讽地说。
卫强不在乎地说:难道你觉得这个秘密不值这个价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值,觉得值!
这么说,你是同意啰?
卫强拍拍手上的点心碎屑,兴奋地看着我。
同意?我有说过同意这两个字吗?
卫强恼羞成怒,猛一拍矮几,怒道:干,你玩我吗?老子怕个鸟,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丢这个脸?惹恼老子,老子把你们这对j夫y妇的丑事说出去,看谁先死!
卫强终究是个小痞子,没什么涵养,被我三两句一就狗急跳墙了。
我微微笑道:你p事不干就想拿走五成利润,这么便宜的好事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卫强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问道:你……你的意思,要我在你这里干活吗?
我微笑点头。
为什么?
卫强狐疑地问。
你说,咱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心里也能更有底,不是吗?
我微笑的样子看起来像头老狐狸。
卫强轰轰烈烈地来,欢天喜地地去。
一路上他还是想不透,为什么徐子兴会邀请自己到大棚帮忙?难道真如徐子兴说的,想就近监视自己,以防自己胡说八道?
可怜以卫强这种小混混的智商,哪里猜得到徐子兴的心思。
干,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他个鸟啊!
卫强恶声恶气骂了一句,吹起口哨,一瘸一拐地迈着扭曲的八字步,拍拍裤袋里卖老婆的二十块钱,往村里唯一的小卖部张寡妇店走去……
对……对不起……我不该……
我拍拍李玉姿的肩膀,好言相劝:不怪你,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种事迟早会东窗事发,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事情已经发生,怨天尤人不是智者所为。
为今之计,首先得堵住卫强的口。卫强还算有点小聪明,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会一次次地敲诈我,但卫强很聪明,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他敲诈五成利还有每个月五十块钱。
我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自然同意这个不算太苛刻的条件。
但像卫强这样的混混守不住半点秘密。如果让他每天在村里无所事事地闲荡,哪天来个酒后吐真言,把天捅出个窟窿。
与其每日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如把他拴在身边就近监督他。当然像他这种人,不会派正事给他,安排个守夜防贼的岗位最恰当不过。
嘿嘿,我徐子兴是什么人?反正不是好人。我会这么便宜让卫强拿去五成利?
卫强啊卫强,好戏在后头呢。
我想起萧何对付无赖的典故,嘴角微微弯起……
李玉姿看到这个笑容,心生一股寒意,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玉姿,怎么了?
我摸摸她的额头,有些凉。
我……以后怎么办?
李玉姿轻声细语。
我隔着衣服揉她的小乃子、翘p股,心里得意极了。
正所谓y人妻子笑呵呵,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心病一去,我心情大好,在她白玉似的脖子上亲了几口,说道:你好好休息,以后就跟着我吧。
吩咐完,转身欲走。
等……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我……我不想再住卫强那里。你……你能不能把这屋子借给我住?
李玉姿嗫嚅道。
如今这件事闹开,依李玉姿的性子自然怕见卫强。反正她现在吃住差不多都在这屋,给她住也没人会说闲话。
我道:想住就住吧,什么时候搬?我让玉凤帮你。
不用!
李玉姿连连挥手到:我……我东西不多,一个人搬得过来。
那好吧,还有事吗?
没……没了……
那我走了。
嗯……
自此,李玉姿搬到老屋住,暗地里跟卫强划清界线,彻底地投入我的怀抱。
之后全村人都因为一件事而——卫强那个小痞子竟然也去大棚工作!
哇,这可不得了。想当初从全村百余名壮小子选二十个工人时,各家都抢破头。卫强空降而至,就他那瘸样竟当上守夜警卫!
想不明白就会惹人非议。人们自然不敢问徐子兴,只好猜测。有人说是徐子兴善心大发,后悔打断人家一条腿,于是以工作补偿;也有人说是卫强媳妇跟徐子兴好上了,被卫强撞见,不得已只能让卫强工作;还有人说……等等非议,不一而足。
流言蜚语传到我耳里,我都佩服广大群众的想像力,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借卫强的口放话,说是后悔不该断人一腿,良心发现痞子也是人,于是给予工作。人们拍手称快,称赞我大人有大量,所有谣言都不攻自破。这一招也是东方友爷爷教的——以毒攻毒、以流言破流言。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又过去半个多月,第一批蔬菜长势良好,喜得我眉开眼笑,到处找销路。
春水镇吃不下这么一大批菜,如果这批菜砸进镇菜市,非引发市场大乱不可。
现在的镇菜市基本饱和,如果投入镇菜市,其他菜农肯定得亏损,从而引发蔬菜大降价,这种风险太大,乃是下下之策。
所以我这批菜只能卖给县菜市场。县菜市场都是固定摊位,而租个摊位也不贵。但是我手下没有一个人有卖菜经验,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批发,批给卖菜的菜贩子。
正当我准备去县里联系业务时,李明理回来了。
李明理在县里摸张天森的底,这一待就是两、三个月。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当初我给他的五百块钱早花光了,他不得不回来。另一方面他跟踪张天森也找不到什么新把柄,只好回来。
两人一见面,李明理垂头丧气说:徐哥,让你失望了。
没有的事,明理你已经做得很好。不接近张天森就能得到这么多情报,已经不错了。明理啊,今天中午给你接风洗尘。
两人在酒桌上一顿海喝,李明理愈来愈放得开。
徐哥,虽然没能探出张天森的老底,不过我带来一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
我夹了一筷子菜吃进嘴里。
有一回,我去菜市场买菜,无意中跟人家说起咱们春水村。那人对我非常客气,还说春水村有个能人,弄了个一百八十亩的蔬菜大棚,跟人家外商几千亩的蔬菜基地斗。我当时听了就上心,怎么咱们春水镇这点破事,连县里的人都知道?一打听,原来那些卖菜的都知道这件事,接着有人跟我套关系,问我认不认识徐铁手。
徐铁手是谁?
我疑惑地问。
李明理哈哈大笑道:徐哥,就是你啊。
我啥时候有这个外号了?
徐哥,上回揍卫强的时候,不是一掌把树折断了吗?
我点头。
后来这事传到镇上,在我当司机时就有这外号了,一直没跟你说。怎知这事竟传到县里卖菜的这一行去了。说是春水镇出了个铁手菜贩,一掌能断一棵树。现在你又扩大种植,好多人都想跟你批菜呢!
还有这种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生意自己会找上门。
是真的。我一说你是我大哥,那些人就对我非常客气……嘿嘿,别说,咱头一回这么大爷。人家又是递烟又是请喝茶,临走时个个给我留了名字和电话。
李明理掏出一张纸,说道:你看,有十几个人呢。
我接过一看,好家伙,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十几个人的联系方式。虽然字迹有碍观瞻,但在我眼里却是字字如金。
我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明理啊,你真是我的福将,帮了我大忙。
心事一去,一高兴就跟李明理喝了一下午。
晚上我电话打过去,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要这些人来我的大棚里看看,只要让他们看了,就不怕他们不买!
菜贩们满口应诺,心急地说明天就过来,我高兴答应。
第二天,陆陆续续有不少菜贩子来村里看菜。普通人家种出来的菜面黄肌瘦不说,还满是虫痕。但我的大棚种出来的菜与众不同,个个精神饱满像吃了兴奋剂似的,卖相极佳,很多菜贩当场就要订货。
我早就订好批发价,是零售价的三分之二,一百斤起订,这么苛刻的条件挡不住菜贩们的热情。大家都怕到成熟季节,菜贩多菜少,于是个个付了订金,签了订购合约才安心回去,只等菜一熟就来提货。
这生意做得也太顺了吧,莫非我是运气超人?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疑惑之际,我跑去请问爷爷这问题。爷爷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要我回去认真看上回给我的那本经济学。
我仔仔细细地看了三个晚上,终于明白了。现在我国的市场处于卖方市场,资源稀缺,大棚种菜并未普及,这年头正是遍地捡钱的年头,做生意很少有亏的。
来批菜的菜贩们,有自己种菜也有收别人种的菜来卖。但大多数人的菜属于应季菜,而一方面他们的菜卖相不如我们,另一方面货源也不如我这里充足。况且菜贩们觉得我的菜又好又多,货源又稳定,想要先打好关系,以后的生意也好做。
经过十几个菜贩一宣传,我的徐铁手大棚菜在县菜市上算是闯出名头,几天工夫,所有蔬菜包括反季节蔬菜都预订而空。
高兴之余我也纳闷,是不是该给咱们的蔬菜大棚取个名?徐铁手大棚菜?这名字怎么念怎么拗口。春水大棚菜?不行不行,别让人想歪了。
小兴,想啥呢?大清早不见你到菜地忙活,一个人傻坐在客厅里干啥呢?
玉凤走到身后帮我捏肩。
唉,你说,取个名字怎这么难呢?
我的色手攀上玉凤的丰满玉臀。
玉凤拍掉色手,叱道:大清早的,没正经。
我嘻嘻一笑:那你帮我们的大棚菜取个名,不然我好色的毛病可要犯啰。
不就是取个名吗?这点小事就把你难倒啦?依我看就从我和思雅的名字里各取一字,叫雅玉大棚蔬菜吧。
雅玉,雅玉……
我一拍大腿,猛回身在玉凤脸上来了一口,笑道:好名字、好名字。咱们的菜有如美人冰肌玉骨,吃了之后令人心情舒畅,雅致宜人。嘿嘿,玉凤,你想出这个好名字,我该怎么报答你啊?
徐玉凤看到自己的男人眼冒y光,知道这小子没想好事,惊兔似的逃出后门,说道:不要……
玉凤奔跑动作剧烈,两片p股r一颠一颠的,把我勾得心痒痒。
想起很久没跟她做a,心里更是火热,迫不及待地追上去……
第五章 野战?
玉凤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运动装,合身的衣衫正好衬托出身材曲线的玲珑,精心扎起的马尾辫如美丽蝴蝶般随风飞舞。我从后门追出来,吓得她怪叫一声,小腰一扭,转身往后山跑去。那灵活的身手分明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玉凤愈来愈年轻了。
顾不得感慨,我张开双臂,犹如老鹰抓小j般朝她扑去。
两人你追我赶,不一会儿越过后山,来到一小片树林中。
后山这片林子是李成承包种养的,慑于村书记的威严,平时没人敢来,所以这片小树林极其安静。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虽然正是春季却还没到梅雨季节,所以树林里遍地都是干柴、枯叶,人踩在上面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最近玉凤忙于家务,抽空还得帮我的忙,难得有今天这种闲暇。她像一只快乐的黄鹂鸟在树林里自由穿梭,欢笑声充斥这片小天地。
臭小子,你来呀,有本事就追到我!
玉凤调皮地朝我扭了扭美臀,还朝我扮鬼脸。
抓到了,我可不客气哦!
我嘿嘿坏笑道,脚下却一点也不含糊,连跃几步追近两尺。
啊!
玉凤惊叫一声扭头就跑,说道:小色鬼,有种就来追老娘!
她那美丽身影连闪几次,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傻眼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李成承包这片林子之前,好像九舅才是这片林子的主人,这么说来玉凤对这片林子比我熟悉多了!
这怎生是好?
玉凤、玉凤,你出来吧!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做,我回去了哦。
我朝四周大喊。
哼,小色鬼,少诈唬人了,你那点鬼把戏,老娘三岁就会了!
树林深处传来玉凤得意的笑声。
嘿,看你往那跑!
我朝发声处跃过去却扑了个空,疑惑道:咦?怎么没人?
哈哈,小样儿,来抓我啊!
玉凤得意的笑。
来就来,怕你啊?
我又朝声源处跑去,却没见到半个人。三番两次被她耍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我一寿莫展之际,身后突然传来呼呼风响,我猛地转身恰好被人一把抱住。
臭小子,服了没?
玉凤抱着我,香汗淋漓地喘息。
服了、服了,快告诉我,这林子怎么会这么古怪?
不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
玉凤趴到我耳边,轻声嘀咕几句。
听完,我眼中y光大盛,心中大感惊讶,问道:玉凤,你没生病吧?
去去去,老娘身体好着呢。
那你怎会突然说出这么y荡的话?
臭小子,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回去了。
别别别,娘子相求,为夫岂能不干?
我笑眯眼,飞快地脱掉衣服。
玉凤也没闲着,她的动作比我还快,三两下就扯掉衣衫铺在松软的枯叶上。
接着她主动地躺下去,小手指咬在嘴里,一副勾人的妖精模样。
在我眼中,玉凤美得无法形容,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一颦一笑,浑然天成。
老天爷实在太眷顾她,除了给她一张愈老愈是美艳的脸孔,又赋予她一身冰肌玉肤及魔鬼般的身材——丰满的双峰、纤细的柳腰、浑圆的臀,再配上一双毫无赘r的腿,以及一对洁白滑嫩的美足。
普通农妇因为经常忙碌农活,双足总是长得又粗又大,皮肤像砂石般粗糙。
而玉凤的脚不足五寸,握在手里,一个巴掌正好盖住;皮肤柔且娇,摸起来光滑如新出的绸缎。
欢喜大法虽然缺陷多多,但它带来的好处也是数不胜数。玉凤自从跟了我,在欢喜大法的滋润下,整个人都年轻几岁,身上皮肤也是一日胜似一日。
臭小子,脚有什么好看的,瞧你爱不释手。
玉凤白了我一眼。
嘿嘿,舅妈,你的皮肤愈来愈娇嫩了,连脚都这么好看,摸摸还不行啊?真小气!
臭小子,这半年多来你那张嘴愈来愈甜,也不知跟谁学的。
还能有谁啊?不就是舅妈你啰!
呸呸呸!老娘早就不是你舅妈了,不许你这么叫我!
玉凤发横似的擂了我一拳。
舅妈、舅妈、舅妈……
我偏要叫。
玉凤气急,一只纤手如探海捞月般朝我下身袭去;我不慌不忙,探手将她的小手捉住。玉凤挣扎着,却把垂挂在胸前的胸罩抖落。
刹那间,仿佛久旱逢甘霖、久雨乌云开,眼前忽然一亮,两只大白兔般的茹房跳出来,我那软趴趴的r棒像被打了激素,霍然如标枪般挺立,直耸耸刺在玉凤眼前,离她的小嘴不足十厘米。
玉凤似乎被吓了一跳,喊叫声戛然而止,像突然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鸭。她呆了足足有两秒钟,全身雪白肌肤以r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粉红色,最后连俏脸都如火烧般。
舅妈,吃吃香蕉吧。
我涎着脸,挺着r棒贴到她的小嘴上磨啊磨啊……
呸!
玉凤回过神来,在我的r棒上吐了一口口水,没有生气。
舅妈,你想得真周到,知道我的r棒比较干,需要润滑。
小色鬼,满脑子色情思想,今儿个老娘偏不吃……唔……
她那吃字才说一半就被堵回去,是我趁她张口说话的当儿挺枪直刺,撑开她的小嘴,狠狠地给她来了个口爆!
玉凤嘴里唔唔响,拼命将头往后仰,却被我用双手抱住脑杓,哪里能逃脱得开。
r棒刺进大半根,直直地抵在喉头r上,随着她的反抗,香滑小舌黏在棒身上不停搅动。一股爽到骨子里的畅快感由棒身传过来,令我欲仙欲死。我大叫一声:爽!
死小鬼,叫那么大声干嘛?
冷不丁的传来玉凤的声音,却是她趁我飘飘欲仙之际,将嘴里的r棒甩出来,长达五寸的r棒闪耀y靡光芒,l露在空气中。
喇嘛师父说过,普通人的yj勃起长度大约是三至四寸,比如我在没练欢喜大法之前,yj勃起的最高长度只有四寸。修习欢喜大法之后,撇除第一层筑基,从第二层开始每练成一层,yj就能增长一寸,当第七层蛇形蛇盘式练成功,r棒将达到人类的极限长度二十寸长!堪称r棒之王!
我曾问过师父练到了吗?师父跟我说,他苦练六十载也只练到第六层,十多年来苦于无法突破,今生是无望了。
我心想:即使练成五层,r棒也长达八寸,嘿嘿,足以笑傲亿万人矣……
言归正传,玉凤吐出r棒后,一股春风吹来,吹得我的r棒凉飕飕的。早春的风还是挺冷的。
哼,就知道玩口交,看你还怎么玩。
玉凤学乖了,一只手捂着自己诱人的小嘴,挑衅道。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嘿嘿一笑将她放倒,没等她回过神来,r棒已经贴着深深的r沟……
我的两只大手按在她的茹房上。看到这对美得耀眼的茹房,我不由得想起书中对美r的标准:丰满、匀称、柔韧、有弹性;茹房位置比较高耸,在第二至第六肋骨间;茹头凸出,略向外翻,位于第四肋间;两茹头间距大于二十厘米,茹头到胸骨中线的距离为十一至十三厘米;茹房基底直径为十至十二厘米;茹房高度为五至六厘米;茹晕直径为三点五至四点八厘米;少女茹晕为玫瑰红色,婚后变为褐色;外观形态挺拔呈半球型或小圆锥型,对于未婚少女以圆锥型茹房为美,已婚妇女则以半球型茹房为美。
玉凤的茹房仿佛两座圆锥之塔,塔底圆而大、塔尖俏立、茹晕粉红。
舅妈,书上说已婚妇女的茹晕是褐色,你的怎么是粉红色,跟少女一样?
以前也是褐色的,自从跟了你之后,也不知怎么就变得愈来愈红了。
玉凤也是一头雾水。
我笑道:看来,是欢喜大法的功效。
少拿你那破气功说事,别玩了,干正经事吧。
玉凤说这话时,脸又红了些。我低头一看,粉嫩小x中溪水潺潺,将浓黑如墨的ym打湿一大片,一滴滴正不停滴落在垫底的运动服上。
呵,舅妈想要我r她了!
我偏不给!
我不作声,双手捏拿着她的36d罩杯爆r,美妙的手感传到心间,让我舒服地哼了一声;动作不停,将r棒一寸寸地c入双r间,当g头被茹房挤压的那一刻,我的灵魂一阵颤动,爽得我魂都飞了。
玉凤的茹房很大,非常适合r交这种高要求的运动;若是换成思雅那32b罩杯的小r,要做这种运动还挺困难。
不过,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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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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