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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成m了
1失踪准备中
这是一间有些凌乱的书房,桌角的垃圾桶被废纸填得满满的,似乎很久没有处理过了。书桌上也铺满了a4纸,出现最多的字眼就是“凌晨俱乐部”。
笔记本的屏幕闪着幽幽的光,上面是一个男人的侧影,效果很模糊,大约是偷拍的,只能隐约辨认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高挑男人。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房间的主人从里面踱了出来。毛巾搭在肩膀上,他甩了甩还在滴水的黑色发丝,露出致可爱的面孔,宽大的睡袍领口处,露出一截致的锁骨。
看到白逸的人通常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抱,一个是睡。
别误会,抱是因为他长得太可爱,像个娃娃似的,几乎是个女人就喜欢抱他在怀里疼一阵。
游名曾说,就凭他这张勾人的娃娃脸,混娱乐圈至少是二线明星,多得是富婆包养他。白逸自己也深以为然,要不是他天生懒骨,受不了那混乱的作息,说不定早就去混娱乐圈了。
而睡则是因为白逸懒散至极的表情。就像哈欠会传染,看到白逸万年不醒的神情,身边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想睡觉。
没办法,今年已经过了他的休息时间,只不过还有事情没完成,所以不能投向大床的怀抱。
指尖一划,屏幕上的照片消失了,聊天框正闪个不停,看来群里面聊得正热闹。白逸却没有理会,反而耐心地将桌面上大大小小的文件打包,通过邮件发给游名。
干完这些,白逸像是松了一口气,这才翻起聊天记录来。说来说去内容都是一个,就是风头正盛的写手“十岁”的新书。
没错,这就是十岁的粉丝群。
满群的人都在猜测男主角落下悬崖会有何种奇遇,正统的、猎奇的猜测层出不穷。白逸勾勾嘴角,他们怎么知道,男主角压就没掉下去。
什么?他怎么知道?白逸可就是“十岁”啊。
白逸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七八,但实际年龄早就过二十了。每天足不出户地码字,文艺的俗套的小说都写过,还有几本出了书,反响不错,游名就是负责他的编辑。
游名人如其名,他看中的作者都是潜力股,白逸在他手下如鱼得水,还混了个“十千岁”的绰号。两人的私交也不错,白逸不在公众场合出现,基本上是由游名全权代理的。
白逸用小号加了自己所有的粉丝群,这是他的恶趣味,总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过今天,他可不只是来凑热闹的。
换上自己的真身,白逸在自己的主页上留下以下一段话:
由于本人有要事处理,所以翘班一年。不要担心,新文都存过稿了,明年今日再见喽──如果我能回得来的话┐(┘▽└)┌
很快就有蹲守的粉丝发现了这条留言,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被盗号了,一定是盗号!!!
──不要走啊千岁大人,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tot)/~~
──剩下的文哪够看一年的,拉千岁出来鞭尸!!!
……
白逸看得津津有味,顺便拨通了游名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游名没好气地问:“又怎么了,别又是你家没米了,自己出去买!”
“我要走了。”白逸作沈痛状。
“走?去哪?”游名心不在焉地问。他难得和女朋友出来约会,没功夫应付白逸。
“我要消失一年,去一个地方,嗯……也许会更久一点。”白逸道。
“今天不是愚人节!你少给我开玩笑,到底怎么了!”游名熟知白逸恶劣的格,不肯轻易上当。不过今天已经过了休息时间,白逸就算是醒着也该是神萎靡了啊?
“没开玩笑,我真的要出门,行李都收拾好了。”游名瞄了眼角落里的箱子,语气认真起来。“游名,我没别的朋友,这段日子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房子了。等我在那边稳定下来,会给你消息的。”
“喂,你到底在说什么,不是又要拖稿吧!”游名觉得不对头,虽然白逸平时也爱乱开玩笑,可这次听起来格外认真。
“原稿我都给你发过去了,稿费老规矩,直接打我卡里。”白逸道,“如果以后还当我是朋友,说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你别乱来,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商量,”游名急忙道,“还有,先不要把这件事公布出去。”
“晚了。”白逸狡黠一笑,挂掉了电话。游名现在不在这个城市,他就是看准了时机,才先下手为强的。
关掉电脑,白逸拿起桌上的资料,上面勾勾画画,也只有他自己能分辨出标的是什么。
凌晨俱乐部,表面上是一家正当的娱乐会馆,但在黑暗的世界里,却是最有名的调教俱乐部。只要有权、有钱,你就可以实现最黑暗、最龌龊的愿望。在那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的尊严与生命。
白逸要去的就是这里,不是以客人的身份,而是奴隶。
似乎完全没有羊入虎口的自觉,白逸将资料全部收进保险柜锁好,揉了揉眼睛。“又到睡觉时间了啊,不知道在俱乐部,还有没有午觉睡啊。”
等游名确定白逸真的发表宣言又寄了稿件,匆匆赶回来时,公寓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2初入凌晨
“你就是白逸?”负责人打量了白逸一眼,拿着手里的资料确认着。
“我是。”白逸应了一声,故作紧张地打量着四周,一接触到负责人的眼神,立刻受惊般地下了头。
这种事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俱乐部里干,白逸按照要求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区,被门口的接待人带进了这间临时的办公间。
“知道进凌晨是做什么的吗?”年近不惑的负责人一脸明。
“是被、被调教……”白逸蚊虫似的哼了两声,似乎很不习惯“调教”这个词。
负责人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你是寄养的,但也要按凌晨的规矩来。如果不合格,还是会被退回去的。”
“不要!”白逸一听到要被退掉,立刻扬起了头,神色满是恐惧,眼角也开始转起了泪花。“我会听话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到这么个美人梨花带雨,负责人反倒打消了怀疑。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会来这里呢,这也算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别担心,我看你条件不错,只不过是一些常规检查,应该能过的。”
白逸犹自惴惴不安,但很快就被蒙上了双眼,带上了车。之后又陆续上来几个人,白逸估计人数差不多了,车也开始前进。大概走了近一个小时,车才停了下来。有人带着他们进了什么建筑里,经过曲折的走廊到达了目的地。
蒙眼的黑布被摘了下来,白逸下意识地挡住身前的光线,双眼渐渐适应了新的环境。
这里是一个空房间,面积大概类似一个小客厅,一件家具、装饰都没有,倒是站了一屋子男人。看装束就知道,这些人背景各异,唯一的相同点就是脸蛋够漂亮。
很快有人拿著名册过来,也没有挨个叫名字,而是对着照片找人,每人发了一个灰色的号码牌。白逸看了眼自己的,111号,还真是跟1有缘。不过自己已经排到了111号,说明这次凌晨吸收进来的至少上百人!
顾不得心惊,这些人就被引着,来到另一个楼层。负责人看了他们一眼,冷冷道:“从今天起,你们的活动范围就是这栋楼,准确的说是这一层你们自己的房间,休息时间没有允许不可以出来。号牌背面有房间号,都去找自己的房间。”
白逸仔细看了看,号牌背面确实写着325的房间号,只是小字有些磨损,似乎是前任主人常用的。
将号牌别在衣服上,白逸跟着人流朝里走,暗自打量着这里的布局。这里的环境还算不错,经过的房间布置都是相同的,整体像是个酒店,只是监控设备实在是多了点。
好不容易找到325,白逸示意的敲了敲,推门走了进去。房间是四人公用的,其余三个人居然都已经到了。
最吸引白逸的是112号,那张脸美得几乎挑不出任何缺点,带着中的柔美与诱惑,连自我感觉良好的白逸都不得不说,这可比自己好看多了。朝白逸拘谨地点了点头,对方就移开了视线。
114号比白逸稍逊一分,眼神动作看上去很灵动,他也是几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像个邻家弟弟。见白逸在看他,114号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113号身材高挑,脸还算是清秀,可跟其他几个一比就显得平庸了。不过这人的身上有种安定的气质,似乎什么都无法影响他分毫。他也只是朝白逸点点头,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没有人打招呼,白逸也就自顾自地在房间里转了起来。
正对着门的是起居室,摆放着两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左右各有一间卧室,里面相对摆放着两张单人床,上面也都有号牌,白逸是和112号对床。再里面则是两间宽敞卫生间,大浴缸倒是很得白逸的心意。
将自己不多的行李摆放好,112号刚好进来,白逸主动打招呼。“你好,我是白逸。”
“你好。”对方有些拘谨地笑笑,就到自己床上去了。
白逸气闷,怎么也该互通一下姓名吧。作为一个宅男,让他主动打招呼已经很不容易了,还碰上个闷葫芦。“你叫什么?都是室友了,总不能叫你112吧。”
提到号码,对方脸上一僵,轻声道:“我叫简寒。”
“简寒哪,以后多多关照喽。”白逸送上一个灿烂的笑容。
简寒有些无法理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怎么还、还……”
“还这么高兴?”白逸耸耸肩,“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环境不能变了,至少心态好一点吧。”
简寒一愣,居然也有了点笑意。“你说的对,谢谢。”
“别客气,都是朋友么。”白逸大度地一摆手。其实他也明白,进来的都知道这里是魔窟,简寒的悲观很正常,像自己这么看得开的反而有问题。
负责人送来四份午餐,菜色中下,量还有些少。白逸虽然宅,但手头宽裕,还真没在吃上亏待过自己,看到这样的待遇居然也苦了一张脸。
“我带了点零食,要不要尝尝?”114号冒出头来,“对了,我叫邵元。”
“我叫白逸,他是简寒。”几人来到起居室,白逸介绍道。
“你们好,”邵元指了指还在卧室收拾行李的113号,“那是闻言。闻言,我们先吃了,给你留点待会记得吃!”
闻言朝邵元点了点头,“多谢。”
见闻言又转过头去,邵元偷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朝闻言努努嘴,似乎在说闻言脑子又问题。白逸也觉得他哪里有点怪,只是说不出来。
晚饭依旧是送来的,白逸没什么胃口,一到九点就爬上了床。没办法,今天没睡午觉,又到了固定休息时间。简寒没想到他这么早就睡,怕自己打扰到他,也早早躺下了。
隔着两米脸对着脸,白逸微微张开眼,见简寒神情哀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过白逸也知道不能胡乱安慰,也就当没看见。
没过一会儿白逸又爬了起来,翻出自己的日记本,强撑着眼皮记录下今天的行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今天没有看到他。
3体检
“白逸,白逸,快醒醒!”简寒推着白逸,试图将他唤醒。
白逸眼皮睁开一道缝,怒视吵醒自己的人。看到不熟悉的面孔,又变得一脸迷茫。
“白逸,快起来,要集合了。”简寒这才松了一口气,这白逸睡得也太死了,而且起床气很严重,那眼神把他吓了一跳。
白逸这才想起来身在何处,只能迷迷糊糊地跟着起床。现在天还没完全亮,他有多久没这个时间起床了啊。
所有奴隶都被带到了顶层,走廊里满满的靓男美女,乍看起来像是某个娱乐公司的聚会。不过白逸可没心情欣赏,他正靠在简寒身上补眠。
简寒一只手臂托住白逸,踮着脚朝前看,却只能看到走廊尽头的白色房门。不时有人进去,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很难看,甚至还有带眼泪的,只是谁都不肯说发生了什么。
邵元从前面钻了回来,小声朝简寒和闻言道:“听说是体检。”
“体检?”简寒怕惊醒白逸,也压低了嗓音。“不是检查过了么,而且做检查会让他们那么厌恶吗?”
邵元神色一黯,“这里可是凌晨。”
简寒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调教俱乐部的体检,又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检查,少不了要吃些苦头。
“从进凌晨起,我们就一点自由都没有了,”邵元叹气,“不知道那个医生喜欢什么类型的。”
“千万不要被看中。”简寒喃喃道。
邵元眨了眨眼睛,他的想法刚好相反,如果被医生看中,也能少受点苦。调教难免会受伤,有个医生照顾总是好的。不过医生的地位应该不会很高,如果有更好的靠山就好了。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闻言眉头一皱,“他敢有邪念,就别怪我不留情面。”说完握掌成拳,显然一有不对就要动手。
瞌睡的白逸还是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瞄了眼门口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暗道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还很可能被对方解决。
因为前面还有一百人左右,几人一等就等到中午。睡饱了的白逸揉揉眼睛,从简寒肩膀上爬起来,又没骨头似的靠到墙上,站一上午也很累啊。
“怎么还这么多人。”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穿着白袍的男人走了过来,双手在口袋里,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间,随地束在身后。
“医生,您来啦。”门口的保镖立刻迎上来。
男人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目光一扫:“还有多少人?”
“不多了不多了,”保镖忙道,“刚好到100号,您请进吧。”
男人慢悠悠地晃了进去,没多久就走出一个别着绿色名牌的医生,看样子是被替换下来的。
白逸是111号,没多久就轮到他了。看着简寒愁眉不展的样子,白逸轻松一笑。“我先去探探路,有什么危险先替你们摆平了。”
简寒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以为白逸比他小,让白逸先冒险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白逸倒是一点不担心,大步迈了进去。
这是一间还算宽敞的诊疗室,但真正的检查仪器并不多。刚刚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看着什么,听到声音回过头来。“111号白逸?”
“是。”白逸规规矩矩地点头,暗自观察着男人。虽然白袍证明了身份,但男人并没有带名牌,加上保镖的态度,可见男人在凌晨里地位不低,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大概感觉到白逸的视线,男人眼中有了一丝兴趣。“别找什么牌子了,直接叫我医生。你的其他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现在要做最后一项,脱衣服吧。”
“还要触诊么?”白逸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动作倒是不慢,很快将自己脱了个光。幸好室内的温度偏高,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
“你倒是大方。”医生走过来,眼中明显多了一丝赞赏,“身体倒是不错。”
“就当是进公共浴室了。”白逸耸耸肩,“医生你要看什么?”
“你知道凌晨是做什么的吧,”医生的手指抚上白逸的肩膀,“除了脸蛋,身体也是很重要的。太瘦弱的禁不住调教,太强壮的没人喜欢……也有例外,不过毕竟是少数。”
白逸没有说话,他嘴上说得容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逃。什么公共浴室,他十岁后就没在别人面前洗过澡,更别提让人自己的裸体了!
“皮肤细腻白滑,就是太嫩了点,容易留下痕迹,不过这也算一个好处。”医生边边评价。
医生对这个配合的奴隶很感兴趣,这身皮肤虽然说不上如何保养,但一定不是过苦日子的人。可如果以前过的是少爷生活,落到凌晨必定无法接受这种落差,又怎么能摆出这副姿态来?
指尖扫过白逸的口,逗弄着嫩红的尖。“颜色真嫩,可惜小了点,穿环会比较麻烦。”
白逸原本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想到头会被穿环,顿时一个激灵,退出了医生的掌控。“呃……医、医生,太痒了。”
“痒?”医生也算是阅人无数,还看不出这点谎话?“我碰一下你就肌紧绷,稍微撩拨一下就起来了。”医生瞄了眼白逸抬头的下身,戏谑道:“你就算不是处男,也没多少经验吧。”
“哼!”白逸扭头,“检查好了没?”
医生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出一抹光。“臀型真不错,去那边床上躺好,我要好好检查。”
白逸这才看到墙边摆放着一张床。说是床并不准确,平躺的部分只够上半身使用,末端抬高,分出两只斜向上的支架,支架上是弧形的腿托。可想而知,是要人躺在床上,双腿分开抬起,将隐私部位暴露出来。
白逸脸色一黑,径直穿起衣服来。要他露一露也就算了,反正对方是个医生,可要自己做出那种动作,像货物一样被检查,他才不受那个罪!
医生也沈下脸,冷声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不动,难道还要我叫保镖来帮你?”
4医生
看医生准备叫保镖,白逸也急了,连忙道:“医生你也知道,我是寄养的,我的主人有些……嗯,洁癖,是不允许别人碰我的。”
他这么一提醒,医生也想起了资料上的标注。某些主人在寄养奴隶时,会设置一些条款来保证奴隶是“干净”的。白逸的主人无疑是个严苛的人,寄养条款写明了不准人碰他后面。
“你以为这样我就对你没办法了?”医生也来了脾气,拉着白逸到了桌子附近,出一条绳将白逸的手腕绑在一起,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钩子上。
白逸才穿上裤子,拉链都没拉,还能见到内裤鼓起的一块。医生的力气不大,奈何他的力气更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吊起来。
也不知道这房间里怎么还有机关,医生调好高度,让白逸刚好脚尖点地,就叫下一个人进来。
简寒排在白逸后面,见白逸这么久不出来,早就急得要命,也就顾不上怕了。忧心忡忡地进了门,简寒见到吊着的白逸,变得更加悲观。白逸做了个委屈的表情,愤愤地瞪了医生一眼,也不出声。
医生见到简寒,顿时眼前一亮。照例是脱衣服,医生绕着简寒转了两圈,甚至还拿尺量了量,这才让简寒躺到椅子上。
简寒起初也是不愿,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逆来顺受地分开双腿躺好。医生拿出一盏灯摆在对面,仔细观察他的部。
“以前做过吧,可惜了,”医生摇摇头,“如果后面是处男,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简寒咬了咬牙,尽量不去听医生的话,结果偏头正对上白逸的视线。
白逸离得不远,虽然关键部位被医生挡住了,但还是能看到简寒流畅的曲线。挺翘的臀部又白又嫩,连白逸都忍不住想蹂躏一番。撞上简寒的视线,白逸露齿一笑,还朝他伸出了大么指,一副赞叹的表情。
医生到底是经验丰富,简寒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欲,面色潮红的他更显诱人。医生带上一次手套,把简寒全身了个遍,又将手指探入柔软的口,检查他的敏感度。等全套检查做完,简寒已经快软成一滩水了。
即便如此,简寒也没忘了白逸,小心翼翼地朝医生道:“他能和我一起走么?”
“怎么,想为他求情?”医生推了推眼镜,“你要是肯陪我,我倒是可以考虑。”
简寒脸色一僵,就听白逸道:“医生你也太会趁人之危了,明明就不会对我怎么样,还要要挟他。不过也可以理解,我们小寒实在是太诱人了。”
被捅破心思,医生却没有生气,只是冷哼一声:“别得意,今天我工作多久,你就要吊多久!”
白逸是在说自己没事,简寒放下心来,这才出了门,将闻言换进来。相比起来,闻言要冷静的多,脱衣服比白逸都干脆,甚至带着些军人整装似的利落。
白逸骨架小,身上虽然有些,但仍显娇小;简寒则是纤瘦型,身材偏瘦;而闻言虽然也是蜂腰窄臀,但却比他们两人结实得多,匀称的肌带着力量的美感。
大概看出白逸和闻言认识,医生也让闻言也躺到床上检查。闻言看了眼白逸,“他也做了?”
“他是寄养的,有特殊要求。”医生随口道。
“我也是寄养。”闻言冷冷道。
“怎么一个俩个都这样!”医生一拍桌子,“非要我把保镖叫来吗?”
“没有用。”闻言走到白逸身边,伸手将吊着白逸的钢钩轻轻一掰,竟然把弯钩拉直了。
白逸和医生对视一眼,都是满脸震惊,只不过白逸很开心,医生却很抑郁罢了。踮着脚站了这么久,白逸早就累了,巴不得能放松下来,说话也有了底气。“”医生,既然是条约规定的,就别那么死板了,你也不想这里变成战场吧。”
医生也被闻言的高手风范震到了,铁青着脸让闻言出去,白逸想要跟出去,却被医生拦住了。“”别想走,一边等着!”
白逸的手腕还束在一起,只能按照医生的要求摆弄床边的灯,给他做助手。不知道是没了兴趣,还是时间紧张,包括邵元在内的大多数人都没被要求躺到床上。只是托医生的福,所有人都知道他惹麻烦了。
等终于检查过所有奴隶,医生才伸了个懒腰,瞟着白逸。“”知道错了?”
“是,我错了。”白逸忙不迭地点头,他午饭都没吃,早就饿坏了,只要能回去怎么都行。
医生也不和他计较,“这时间该给你们禁足了,我送你回去。”
“医生,你真是个好人。”白逸拿出中老年妇女必杀笑容,看得出医生有不少整治他的办法,却只是吓吓人就算了,一看就是个嘴硬心软的。
果然,医生絮絮道:“你这种脾气,也就是我大人大量,遇上别的检查员就死定了,以后记得收敛点。”
“嗯嗯。”白逸连连点头。
“医生,好久不见。”走廊交叉处,一个穿着低调的年轻人朝医生打招呼。白逸也算见过世面,当然看得出那身行头有多昂贵。
“阮少?难得在这里见到你。”医生也礼貌回应。
“我在等主人,他今天回来。”被称为阮少的男人笑着回答。
这也是奴隶?白逸惊讶地想。医生道:“难怪,我先把这个新人送回去,回头找你们喝酒。”
阮少看了眼白逸的名牌,点头朝外走去。
见白逸一副嫉妒的表情,医生不满道:“别看了,那可不是普通的奴隶,只有最高级别的调教师才能接触到的。”
“最高级别?”白逸忽然想到什么,扭头朝刚才的位置跑过去,只是早已经没了青年的踪影。
“没通知过你不能乱跑么?”医生对他疑似逃跑的行径很生气,谨慎地将白逸拖回了休息区,并留下最后一个忠告,“明天,少吃东西。”
5奴隶等级
“小寒~”一进房间,白逸就扑进简寒怀里,“手好疼,揉揉~”
因为自己羞耻的样子被白逸看光,简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室友,谁知道白逸居然直接扑上来撒娇。也只有白逸的娃娃脸才做得出这种表情,不但不惹人讨厌,反而让人觉得亲昵。
看到白逸红肿破皮的手腕,简寒也顾不得纠结了,急忙道:“快拿清水冲一冲,那个医生居然都不给你处理。”
“他又不是真的医生,”白逸撇撇嘴,有气无力道,“好饿。”
“还有点吃的,”邵元端着白逸的午饭走了过来,探头看了看,“白逸你的皮肤可真嫩。”
白逸双眼放光,朝着食物扑了过去。简寒在后面追:“手腕!别乱动!”
最后还是闻言贡献出了一点药膏,清凉的感觉缓解了白逸的疼痛。不过白逸一副“我是伤患”的表情,硬是让简寒喂他吃。
“你就是欺负小寒心软。”邵元也跟着白逸,用起了“小寒”这个称呼。
“有本事你也去找闻言啊。”白逸得意道。
邵元看了看冷脸的闻言,朝白逸做了个鬼脸,他可不敢去招惹那座万年冰山。白逸和简寒也是心有戚戚焉,只不过白逸看过闻言空手弯铁钩的实力,更是不敢小觑。
就这么一直闹腾到晚上,谁也没再提检查的事。白逸照例是第一个躺下的,简寒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白逸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在床上滚来滚去。
“小心别掉下来。”简寒提醒道。要不是白逸身量小,这单人床还真滚不开。看着白逸不时幼稚的举动,简寒总是不由自主地把他当成孩子照顾。
“小寒你真体贴,”白逸朝他抛了个媚眼,“谁要是和你在一起,可真是享福了。”
简寒听了却是神色一黯,关灯躺到床上,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我是为了一个人进来的,”白逸忽然开口道,“本来今天可以见到他的,却被我错过了。”
简寒犹豫了一下,“我来这里……是没有办法。”
“呵呵,”白逸又笑了起来,“别紧张,这不是交换情报,我说一句你就要答一句,只是聊聊天。”
“有什么可聊的呢,”简寒道,“也许明天这个时候,我们中就会有人离开,恐怕以后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你担心检查通不过?”白逸这才明白简寒愁眉苦脸的原因。
“你不喜欢这里吧,什么奴隶、什么调教我也不喜欢。”简寒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抗拒。“可又能怎么样呢?检查通不过我就要离开这里,可除了这儿我还能去哪儿?如果当初……算了,睡吧。”
白逸眨眨眼,看着黑暗中简寒的背影,隐约感觉到了什么。除了自己,又有谁会愿意来这种地方呢?
尽管最后简寒没有说下去,但他感觉得到,简寒已经把他当做朋友了,那他也要好好保护简寒才行。如果真的通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跟医生求求情呢?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白逸连日记都没记,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起床又是一场折磨。白逸死命揉着眼睛,却怎么都消不掉深深的黑眼圈。想到昨天医生的话,原本就没什么食欲的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很快众人又被集中起来,人数比之前少了些,听说检查不合格的人在昨晚就离开了。没有被赶走,简寒的脸上又是喜又是忧,白逸倒是很高兴,说不定今天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
一个别着黑色名牌的男人走过来:“我是凌晨的初级调教师,而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凌晨的奴隶了。”
白逸与简寒对视一眼,心都提了起来。
“在凌晨,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只能做自己等级允许的事情。”调教师道。
“什么是等级?”有人忍不住问道。
调教师斜了那人一眼,“至少以你的等级,还没资格不经允许就提问。”
话音未落,就有保镖把那人推了出来,扔到调教师脚边。调教师从助手手中接过一条一米多长的黑色皮鞭,毫无预兆地抽在那人身上。
“啊!”皮鞭落在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让那人忍不住尖叫起来。
然而调教师丝毫不受影响,一鞭又一鞭地挥着。皮鞭撕裂了那人单薄的外衣,将清晰的血痕展现在众人眼前。大厅里落针可闻,只有清脆的鞭打声刺激着耳膜。白逸狠狠打了个冷战,急忙低下头去。
十鞭过后,调教师放下鞭子。“还有问题吗?”
没有人出声,白逸一方面怕得厉害,一方面又想把那个调教师拉下台,好好教训一番,矛盾得很。幸好他的脑子还算清醒,没主动惹事。
“你们的名牌颜色都是固定的,”调教师道,“最初的奴隶都是灰色,如果表现好的话可以提高级别,向上依次是绿色和紫色。”
众人看看自己的名牌,都若有所思。白逸盯着调教师的黑色名牌,没瞧出什么名堂来,大概调教师和奴隶的分级是不一样的吧。
“别以为灰色就可以了,如果表现不好,会降级为白色。”调教师又道,“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白色奴隶是什么样子了,相信不会有人愿意做的。”
“当然,如果表现特别突出的话,也可以成为更高级别,不过不是现在的你们可以想象的。”调教师朝外走去,“现在,跟着我走,没有允许不能说话,我带你们去看看,每个级别的奴隶应该怎么在凌晨里活着。”
简寒犹犹豫豫地跟着最后,白逸怕他掉队,想要说些什么,又记起调教师的话,只能拉起简寒就走。简寒一愣,看着白逸牵着自己,终于露出了笑容。连白逸都这么勇敢,他又怎么能退缩呢?
6做你的奴隶
凌晨比他们想象得要大得多,跟着调教师,他们进入了建筑的地下部分,经过错综复杂的通道,终于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几名同样佩戴黑色名牌的调教师正等在那里。
即使离开了一部分,剩下的奴隶也有五十几人,因此又分成了六组,分别由一名调教师带领。白逸依旧和三名室友在一起,他偷眼看了看调教师的名牌,上面两个小字──曲梧。
“这里是一般客人的客房,有严格的时间限制。”曲梧带着他们走进一条走廊,指着两旁的房间道。“现在客人都已经离开了,初级奴隶──也就是你们──在客人离开后必须马上回住所,而中级奴隶则有半小时的时间休整。”
房间里不时有服务生打扮的人进出,似乎在收拾房间。而带着绿色名牌的奴隶则是纷纷朝外走,见到曲梧时,都会主动避让。曲梧走进其中一间,让众人跟在身后。
房间里的摆设还算简洁,最吸引人的,无疑是一道一人高的金属柜。里面摆放着皮鞭、手铐之类的刑具,当然还有按摩、润滑剂之类的情趣用品。中间有不少空格,应该是被人用过了。
内间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赤身裸体的青男人走了出来。看到门外多出的人,青年只是一愣,就走到曲梧身边恭敬道:“曲先生。”
青年没有丝毫羞赧,白逸等人却没那么厚的脸皮,难免觉得不自在。青年的身上带着吻痕,但更多的是皮鞭造成的红痕,白逸偏过视线,刚好看清内室的情景。
天花板上垂下一道铁链,末端的银色手铐已经打开,看样子就是用来禁锢这个青年的。足够四个成年人平躺的大床上,床单凌乱地蜷成一团,依稀看得到红白的污迹。地上扔着两条皮鞭,还有许多白逸叫不出名字的用品,大概也是用来调教的。
曲梧随手在青年的伤口上剜了一下,青年吃痛,口中发出一声诱惑般的呻吟,轻喘着求饶:“先、先生……”
“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调教的还不够,怎么,想要降级?”曲梧不为所动。
青年的脸色立刻变为惊恐,急忙辩解道:“不是的先生,求您不要让我降级!”
曲梧放开他,“那还愣着做什么,你以为自己有资格一直留在这里?”
“是的先生,我马上离开。”青年如蒙大赦,匆匆套上裤子跑了出去。
“都记住自己的身份,”曲梧朝白逸等人道,“奴隶就是奴隶,不要以为有客人喜欢,就能变成主人。”
白逸不以为然,对俱乐部来说,调教师和奴隶都是工具,哪个利用价值更高,就会更重视哪个。如果奴隶真的找到了足够强势的靠山,要压过几个普通调教师还不是难事。
让他在意的是,青年似乎很惧怕被降级。灰色的初级奴隶地位已经很低了,那更低一级的白色又是什么样的?
之后曲梧又带他们见识了紫色的高级奴隶。高级奴隶的房间比中级奴隶更显奢华,在接待客人之外,还可以用作自己的个人休息室。他们对曲梧还算客气,但却没有了那么明显的畏惧。
最后是今天的重头戏──白色奴隶,用调教师的话来说,就是消耗品。
与前两处不同,这次他们来到的是一条灰暗的走廊,即使离得远远的,也能闻到从房间里飘出的血腥气。
“这里就是白色奴隶接待客人的地方,一个消耗品最多可以接待十名客人。”曲梧道。
白逸吞了吞口水,一个人就够受了,十名不会被活活玩死吧。
像是要印证白逸的想法,曲梧和保镖交流了几句,就带他们进了其中一间。也许考虑到人数的问题,这里明显比前两处房间要大,却没有什么装饰。
灰白色的墙壁上,安装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种类之丰富,让白逸怀疑这里本是一座黑狱。角落里有一架三角木马,上面的大假阳具上布满突起,黑色的表面已经沾染上了血色。
而房间正中央,正悬吊着一个男人。他的口中塞着口枷,双手反绑在身后,通过腰腹和双膝间的铁链,面朝下吊在半空。
他的后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洞,臀部满是指长的伤口,显然是地上那把匕首留下的痕迹。身上也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伤口都还在渗血,却被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油。
除了扔在身上的食物外,男人的头上还被淋上了啤酒,不停刺激着他的伤口。混合的气味刺激着众人的嗅觉,白逸胃中一阵抽搐,难怪医生让他少吃早饭,他周围已经有人要吐出来了。
曲梧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没有一点不适的样子。很快有医生打扮的人进来,看了看给出结论:“让他回房间,熬过今晚能退烧的话,再送过来治,熬不过去就扔掉。”
男人被搬动时有了知觉,却始终没能睁开眼睛。白逸满心愤怒,他不能忍受一个生命就这么被放弃掉,可却又无能为力。
从房间出来,压抑的气氛笼罩着众人,只有曲梧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人。“殷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只是路过,顺便过来看看。”男人的嗓音低沈而有磁,带着一丝随意。
白逸心头一震,猛地抬起头来──是他!狂喜几乎要冲破腔,白逸满眼都是男人的样子,终于、终于等到他了!
即使还没有确认,但白逸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
男人正是白逸照片里出现的人,与模糊的照片相比,男人显得更加高大,表情也没那么冷硬警惕,和曲梧相比,甚至还算平易近人。
注意到白逸突兀的表情,男人却并没有询问的打算,而是朝曲梧点点头,就擦身而过。
明知道不能冲动,明知道要循序渐进,白逸还算没能管住自己的身体,快步冲了出去,拉住了男人的手腕。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没人知道白逸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面对男人探寻的视线,白逸也是满头冷汗。不过既然已经抓住你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咬了咬牙,白逸扬头,盯着男人的双眼大声道:“我要做你的奴隶!”
7奴隶的本分
殷暮白平时很少到这里来,一是以他现在的身份,不需要接触“消耗品”,二是这边污秽的环境让他很难忍受。今天过来其实是来找人的,没想到会被刚收进来的奴隶纠缠。
想到这奴隶刚刚从脏乱的房间里出来,殷暮白的脸色一沈,冷冷抽出自己的手臂,拍打着并不存在的尘土。他不在乎这个奴隶是谁,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突然接近他。
看着殷暮白的脸上的温和转眼即逝,白逸不是不失落,可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退吗?尽量让自己表现地乖巧一点,白逸道:“收我做你的奴隶吧,专属奴隶!”
“专属奴隶?”殷暮白总算给了白逸一个正眼。专属奴隶几乎是调教师的私有物,有不少奴隶期待被调教师选中,总比做凌晨的商品好。不过,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这还是第一次。
将白逸上下扫了一遍,殷暮白很快移开视线,朝曲梧道,“就算是新晋的奴隶,也该知道最自己的本分。”
殷暮白的语气不重,曲梧却如临大敌,忙道:“对不起,殷先生,我会教他的。”
殷暮白也不再纠缠,转身就朝前走,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白逸犹不甘心,想要再次拉住殷暮白,却被他避了开去。白逸心道原来亲切的样子都是假象,也心头火起,大声道:“不收下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殷暮白头都不回,只是冷淡道:“拭目以待。”只是一个初级奴隶,还不值得他费心。作为凌晨的特别调教师,他有这个资格。
白逸还要说些什么,曲梧就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啪!白逸被打得偏过了头,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看着殷暮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白逸扁了扁嘴角,委屈得鼻子发酸。
殷暮白没认出他,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被这么干脆的拒绝,还是很伤心。何况他都这么大人了,居然当众被打耳光,简直没有更丢人的了。
“那是凌晨的特别调教师,即使是高级奴隶,也很难得到他的调教,何况是做专属奴隶!”曲梧对白逸的殷勤很是不屑,“今天念在你不懂规矩,只给你一点警告,以后再犯,就不是这么轻了。”
一点都不轻!白逸心里难受,面上却还知道隐忍,垂头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今天上午的任务基本完成了,曲梧被这件事一打扰,也没了多说的心情,便让众人回去。而另一边,殷暮白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你怎么过来了?”说话的正是白逸见过的阮少──阮渺,今天他换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高挑的身材和出众的气势使他格外引人注目。
“外面的工作结束了,这次我会在俱乐部待很久,想找你谈谈接下来的计划。”殷暮白答道。
知道殷暮白不喜欢这里的环境,阮渺边说边朝外走。“我也正想找你谈谈,新一批的奴隶可能要你接手……你不高兴?”
“刚刚遇到一个初级奴隶,拉住我要做我的专属奴隶。”殷暮白并不隐瞒,在他眼中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阮渺失笑,这奴隶胆子倒不小,不过对于殷暮白来说,被陌生人“拉住”才是生气的原因吧。“不过是个初级奴隶,应该不会由你直接负责的。至于专属奴隶,你有我一个就足够了,不是么,主人?”
白逸的皮肤总是水嫩嫩的,挨打之后的效果也很骇人。开始只是一个红手印,回到住处没多久,就肿起了一大块,配上白逸闪着泪花的大眼睛,让人忍不住心疼。
“那些调教师下手有多狠,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在他们眼皮底下做这种事。”简寒拿毛巾浸了冷水,给白逸冷敷,嘴上也忍不住责怪他冲动。
“疼疼疼疼!”白逸泪珠挂在睫毛上,委委屈屈地看着简寒,硬是让对方不忍心再训他。
“消炎药。”闻言递过一瓶药。
“小言,你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宝啊。”白逸感慨道。
闻言的面瘫脸有崩溃的趋势。“……别叫我这个名字。”
“小言很好听啊,”白逸正想找什么转移疼痛感,乐得调侃闻言,“你看小寒就很喜欢啊,对吧小寒?”
简寒不说话,他可不想白逸把口转向他。白逸只得又转向邵元:“小元,你觉得怎么样?”
邵元火上浇油:“喜欢啊,小言,你就不要再挣扎了。”
闻言嘴角一抽,无奈道:“叫我十三。”
“十三?就算小言你是113号,也不要取这么随便的名……嘶!”白逸聊得开心,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肿胀,疼得龇牙咧嘴。
邵元翻着手里厚厚一打纸,那是发给他们的注意事项,也就是奴隶守则,每条都让人心情抑郁。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邵元忽然眼神发亮道,“特别调教师,是比高级调教师还要强的王牌,整个凌晨只有两名。”
闻言和简寒也是一惊,他们都听到曲梧的话了,白逸拉住那个就是特别调教师。
“让我看看,他们的名牌是水晶制的,不过那个人没有带。”邵元翻着,喃喃道,“不过既然姓殷,应该就是最有名的殷暮白了,听说他调教出来的奴隶都是最受欢迎的。”
简寒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想到做他奴隶?”
闻言和邵元也牢牢盯着白逸,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白逸闷闷道:“一定要说?”
“一定要说!”邵元和简寒齐声道,连闻言都点头,要报刚才调侃的仇。
白逸咬着唇,又犹豫了半晌,才抛了个媚眼,在六道目光下羞涩道:“人家、人家对他一见锺情,没办法啦!”
8招惹调教师
没人把白逸的科打诨当真,但他主动勾搭特别调教师的消息却很快传开了。不说别人,就是他那三个室友,都觉得他是提前得了消息,想要攀上殷暮白这尊大神,遑论他人。
奴隶们是未必是难友,却一定是竞争者,大多数奴隶心里都是幸灾乐祸的。只不过他们还没时间嘲笑,就要面对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分配调教师。
其他人也就罢了,寄养奴隶的身份特殊,他们的主人砸下重金,可不是随便找个调教师就能打发的。
“这次有两个指名特别调教师的,”阮渺从一堆资料中,挑出闻言和白逸的,朝面前两人道,“有看中的么?”
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凌晨仅有的两名特别调教师。
殷暮白,早在五年前就晋级为特别调教师,他很少收奴,但每个经他调教的奴隶都堪称极品。因为负责凌晨部分外围生意,目前调教中的只有阮渺一个。
唐铎,两年前晋升为特别调教师,调教出的奴隶曾经创出天价,在凌晨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只不过他只是个调教师,没能进入真正的管理层,因此一直暗中与殷暮白较劲。
见殷暮白没有表示,唐铎道:“真难得,你这次也要收奴?”
阮渺替他答道:“外面不忙,主人会在俱乐部待很久,也该接些新奴隶了。”
殷暮白拿过资料,看到白逸的照片,不由地皱了皱眉,“他也是寄养的?”
“有什么问题?”阮渺接过来看了一眼,“挺可爱的,他不会就是……”
殷暮白点点头,如果是寄养奴隶的话,可能听他的主人提过自己,主动为奴也就可以解释了。阮渺惊讶地看着照片,这么个小东西,胆子倒是不小。
唐铎显然也得到了风声,见殷暮白将资料推回来,阳怪气道:“看来殷先生是不打算要他了,莫非要我来收这个烂摊子?”
“你不喜欢?”殷暮白反问道。
“我更喜欢这个。”唐铎指了指闻言的照片。
唐铎向来是利益至上,白逸的长相更有优势,相信只要稍加雕琢,就会是一个诱人的尤物,他还是很中意的。除此之外,光是白逸主动接触殷暮白,就让他想把白逸握在手里。
想是这么想,嘴上却不能承认。他不能让人觉得,殷暮白不要的才丢给他,而且他还要争取更多的利益。
殷暮白也不是第一天和他打交道,直接道:“你还要什么?”
“如果把这个闻言也给我,当然最好。”唐铎道。
这下连阮渺都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他不希望太多人跟他争主人,但一个寄养奴隶都不收,殷暮白的水准就会受到质疑。
“看来是不可能了,”唐铎耸耸肩,又拿起一份资料,“那我要他。”
唐铎挑中的是简寒。在这批奴隶中,简寒的容貌是最出众的,又不是寄养奴隶,一定能卖出好价钱。
“可以。”殷暮白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
“那除了这三个,其他人就随机分配了。”阮渺也露出满意地微笑,“正式调教,今晚开始。”
得知了自己的调教师,奴隶们有喜有忧,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简寒的慌乱不比其他人少,幸好还有个白逸陪他,总算是个安慰。
当晚,睡眼朦胧的白逸被简寒拖着,来到了唐铎的调教室。然而唐铎并没有出现,只有几名作为助手的初级调教师,负责向他们交代唐铎的规矩。
“调教期间,奴隶必须保持赤裸。以后会教你们清理,每次调教都要提前清理好,跪在这里等待调教师。”调教师道,“要称呼调教师为先生,不过唐先生有时会让奴隶称他为主人,小心别弄错了。”
简寒垂头听着,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居然就要被调教了。白逸则是黑着一张脸,调教师不是殷暮白,又是睡眠时间被挖过来,没当场发飙就很不错了。
“还等着做什么,把衣服脱了跪好,唐先生随时可能过来。”调教师道。
简寒认命地解起扣子,只是动作慢得很。上次面对的是医生,他还勉强可以忍受,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羞愧得指尖发颤。
白逸就直接多了,“谁知道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过来,如果他今晚都不出现,我们就要在这里跪一整晚?”
“不要质疑调教师的命令!”一名调教师挥手,细长的金属杆就抽到了白逸的腿弯处。
“唔!”白逸吃痛,闷哼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立刻浸满了眼眶。然而下一刻,他就硬生生将眼泪忍住,扶着简寒站起来,仰头道:“你凭什么打我,就算是奴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就凭你们是奴隶。”唐铎走了进来,“奴隶的财产、身体、甚至是思想都属于主人,主人拥有奴隶的一切支配权。而现在,权利被转移给了我们,也就是调教师。”
悠然坐到舒适的长椅上,唐铎似笑非笑地看向白逸。“你还觉得我们没有资格碰你么?”
“你就是唐铎?”白逸问道。见到真人,白逸的态度反而更加倨傲。他巴不得唐铎讨厌他,把他送给殷暮白呢。
“要叫先生!”金属再次抽了过来,在白逸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白逸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原本就没恢复的脸颊立刻又肿起来。不过这次他没有低头,反而恶狠狠地瞪向对方。
“没想到脾气还不小,难怪你的主人会送你过来,是该好好调教。”唐铎道,“你这样的脸蛋儿,本就该做个乖巧的玩具。”
你知道个屁!白逸翻了个白眼:“你也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变成你口中的玩具的。”
唐铎突然冷下脸,“把他绑起来,我要让他知道,违抗调教师的命令,会付出什么代价!”
几名助手立刻制住白逸,将他的衣服脱下来。
“别碰我!”如果白逸是一只猫,现在一定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可惜这只小猫的力气太小,再张牙舞爪都不能对人造成威胁,很快就被扒了个光,露出一身白皙润泽的肌肤。
“你、你们……野蛮!”白逸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嘴上占便宜,“只会付诸暴力,看来你这个调教师也不怎么样!如果是殷暮白……”
原本在欣赏白逸身体的唐铎眸光一闪,“如果是他又怎么样?”
白逸知道自己戳到了唐铎的痛处,可他就是容不得别人说殷暮白一个“不”字。“如果是他,只要一个眼神,要我死都可以,何况下跪!”
“好,说得好。”唐铎拍了拍手,脸色却是沈之极。“可惜他不在这里,我没他那么厉害,只能用鞭子让你听话了。”
助手将白逸绑到一个十字形的铁架上,唐铎则是戴上手套,打开了一个长形的盒子。
刚刚抽打白逸的调教师脸色一变,低声道:“唐先生,这个是……”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指手画脚的。”唐铎冷冷道。 “对不起。”调教师立刻退了一步。 盒子里似乎浸满了体,唐铎从里面拿出一条一米左右的黝黑皮鞭,走到白逸面前,眼中满是嗜血的狰狞。
作家的话:
小白要受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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