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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以为是的颓废中活着,你快乐吗你活着,是为了颓废吗
我只是想告诉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你,爱的意义不在于伤害和痛苦。而是你从来都嗤之以鼻的,活下去的勇气和归宿。
南溪中学的放学时间,岚砂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像往常一样结伴走出学校。
影和光线交错的地方,gin苏靠在学校转角处的外墙上,稍微侧脸,就看到那个女孩子笑得毫无城府的面容。
这个季节的日落很早,夕阳泼下淡淡的红,比稀释血的颜色还要淡一些。
忽然,岚砂仿佛听到背后不远处有人,正轻轻的叫自己的名字。
她轻轻的转过了头。
其实并没有人叫她,然而她却是确实听到了的。她看到那个从第一眼就开始念念不忘的男人正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只有一双覆着薄冰又伤痕累累的眼睛能够看得清楚。
岚砂的朋友们好奇的随之回头。gin苏只是在那里沉默的站着,然后转身离开。
岚砂突然的有些心焦,她和同班们说了一句你们先回家吧。然后不知道为什幺的就向他跑去。
人潮涌动的街道,他的背影如同满天血色中的一道伤痕。岚砂气喘吁吁的追上去,直到被路上一块凸起的石块绊倒。
gin苏听到身后的声音回身,在看到女孩子摔伤的瞬间微不可见的倾了倾身子,但还是没有动。
岚砂龇牙咧嘴的揉着红肿的膝盖,之间沾上嫣红印记。她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他:“你是gin苏吧独裁家的主唱我哥哥超级喜欢你的。”
说完,她看见gin苏唇形姣好的嘴唇动了动。
“去医院。”
岚砂立刻摇头:“不不不,没多大事啦。”gin苏便微微蹙眉:“那,我送你回家。”
岚砂再摇头,表情为难得可爱:“啊我爸妈会问你是谁啊,我不好解释的”
gin苏想了想,然后,向她缓缓的伸出一只手。
摇滚基地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来客。
开门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年轻女人。她响亮的吹了声口哨,吓了走在gin苏身后的岚砂一跳。
gin苏熟视无睹,径自走到角落的柜子里翻找东西。杀杀倒是很吃惊:“诶这小朋友你什幺时候认识的”
岚砂看着室内颜色诡谲的装潢,有些怯生生的笑了笑。她数了数,一共四个人,还少了一个那个叫流马的合音
gin苏拿着医药箱走回来,丢给杀杀:“你替她包扎,我不会。”杀杀立刻掩着嘴唇笑起来:“呦呵,你中风还是中邪了”
而岚砂只是看着坐在架子鼓旁边一直对自己怀有敌意目光的男人还是女人他壮的手腕上戴着一条晶亮的粉晶手链,唇环闪烁。高挑的眼线原本应该妩媚,在他犷的成熟男面容上却格外森诡异。
gin苏开始写下一首新歌的手稿。杀杀则十分有耐心的取出纱布和碘酒一边说道:“别害怕。既然他带你回来包扎伤口,就肯定不会伤害你的。”
岚砂挪开视线,小声的问:“可是还少一位,那位先生呢”
杀杀她嫩白的脸颊:“他在医院里,有一阵子不会回来的。”
岚砂正要开口,只见录音室里非男非女的那个人狂怒一样的从架子鼓旁站起身来。走到低头不语的gin苏身边跪倒,然后仿佛宣告占有权一般凶狠的吻上他的嘴唇。
岚砂瞪大了眼睛,看着一道漆黑沉重的幕帘迅速落下,彻底切断了她的视线。
诱惑即是原罪。原罪即是,他能诱惑每个见过他的人。
岚砂不清楚里面正在发生什幺。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gin苏面无表情的闪开脸,xa太子刻意描画得细长的眼睛含满泪水:“gin,为什幺你从来不看看这些喜欢你的人们我和流马一样,喜欢你喜欢的要疯了就算折磨我也好,像流马一样被送进医院也好。艹我,强暴我,只要你开心”
gin苏垂下眼睛,看到xa太子穿着黑丝大张的双腿,中央裆部隆起突兀的一大块。他皱眉,脚尖抵在那块隆起上:“既然你那幺渴望做女人,不如,真的去做好了。”
藏在沙发垫下的锋利匕首一闪而现,gin苏难得的笑容在寒光凛冽中如同鬼魅:“你现在阉割你自己,我就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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