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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因为意图断绝李家香火的罪名被关在阁楼的储物室中,不准吃饭。
我屈膝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环抱住自己的身子。
周围的杂物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而肚子,也开始打鼓似地响着。
在这悲惨的时刻,一个人打开了储物室,随即,我的鼻端萦绕着浓浓的香。
抬头,我看见了李徘古以及他手中的一盘散发着香气的。
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我开始咕嘟咕嘟地咽着口水。
李徘古走到我面前,蹲下,用银叉叉上,亲自喂我。
我连嚼都来不及嚼一下,就咽了下去。
慢慢地吃,还有很多。他说,并再次叉起一块,喂进我的嘴中。
我听从了他的话,开始了平生第一次的细嚼慢咽。
的汁在齿间流出,爽滑在舌尖徘徊,余香在唇畔游荡。
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享受的。
李徘古非常满意于我的顺从,他用一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温雅的眉眼映着窗外入的银辉,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变得柔和动人。
看,这张小脸洗干净了,多美。
边说,他的手指边在我的唇边滑动了下,抹去了上面沾染的汁,然后,他收回手指,将汁舔舐。
那一刻,我非常想成为那滴汁。
李徘古再度将一块喂进我的嘴中,他的眸子向来都是微张,以一种温润的姿态,他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论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做,明白吗
我细细地咀嚼了那块,让它的滋味在嘴中的每一个角落蔓延开来,让它的消逝得到最大程度的值得。
之后,我看着李徘古的眼睛,生平第一次郑重地发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真乖。李徘古笑了,只要他一笑,顿时明媚。
他俯下身子,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
不欢,我要你永远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
在他的唇离开时,我看见了李徘古的身后,站着一脸沉不定的李李吉。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自从那天之后,我和李李吉的梁子就结下了,那细度,和非洲部落哥哥们颇受好评的生殖器有一拼。
在李家,我的身份是多样的。
碧姨的闭门弟子。
李氏兄弟的玩伴。
厨师的小帮工。
扫清洁大婶的帮手。
但最准确的,应该是吃闲饭的。
每天,我会和李氏兄弟一起起床,吃饭,在他们去上学后,我则来到小书房,跟着碧姨为我请的家庭教师学习。
学习的内容是广泛的,文化课,音乐,舞蹈,美术,还有武术。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每天,都有很多很多的吃。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家里,有李李吉这个人。
他是我的天敌,正如我是他的天敌。
每天放学回家,不论我躲在哪个旮旯,钢琴下,窗帘里,草丛中,他都能揪住我的辫子,将我给拖出来。
小叫花子,看见你就烦。这是他的口头禅。
我觉得奇怪,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他每天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将我揪出来呢
想了很久,真相只有一个李李吉犯贱。
我有多讨厌李李吉,就有多仰慕李徘古。
他对我很好很好,虽然那种好,就像是对待心爱的宠物,从不打骂,有空闲时,便我的脑袋,以亲昵的姿态。
每当他这么做时,那一天,李李吉就会欺负得我更厉害。
当然,每一次,我都会还手,可随着年龄的增大,男女力气的差异也越见明显。
在和李李吉的打斗中,我开始占下风。
在接连一个月脸上都挂了彩之后,碧姨开始传授我绝招。
那一天,当李氏兄弟都去上学后,我被碧姨叫到了泳池边。
她穿着大红的比基尼泳衣,更映得肤白胜雪,在碧清的池水中,她像是一条美人鱼般灵活地游动。
我蹲在池边,边吃着烤,边看着水面上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右眼淤青,左腮肿胀都是被李李吉给打的。
碧姨游够了,从池中上了岸,出水的刹那,清澈的水流在她身体表面覆盖出了一层衫衣。
她的美丽,足够刺瞎人的眼睛。
披上佣人递来的浴巾,碧姨躺在沙滩椅上,闲闲地问道:想报仇吗
答案是肯定的,我点头点得差点没把脑袋给摇下来。
知道你打架为什么会输给李吉吗碧姨戴上墨镜,吸着鲜榨的橙汁。
那是因为我十分肯定地说道:我吃少了。
碧姨:
我的答案并没有得到碧姨的赞同,她的意思是:之所以会输,那是因为,你没有使用女人的武器。
见我面露疑惑,碧姨为我做了示范:她优雅地站起身,两条纤细长腿张开,双手交握,开始慢悠悠地,极尽媚态的做着伸展运动。
而双臂间的两个白嫩圆球,则在挤压下不断地移动着。
当它们向左边倾斜时,正在修理树枝的园丁从树上摔了下来。
当它们向右边倾斜时,正在喂狗的佣人将自己光秃秃的手指伸给了狼狗,并被毫不客气地咬了下来。
当碧姨弯腰,两个圆球显露出最大程度的感时,泳池边站着的四个面无表情身着黑色西装戴黑色墨镜酷得不行冷得不行的保镖们的鼻孔中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地喷出八道血喷泉。
碧姨不费吹灰之力,便让方圆五里之内血流成河。
我目瞪口呆外加万分的敬佩。
碧姨袅袅婷婷地返回沙滩椅上躺着,风情万种地掀动了一头长卷发,总结道:这就是女人的武器器,有了它,你可以征服一切男人,以及享受他们辛苦打下的江山。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一望无际的平原,觉得如果用这个去袭击李李吉,很可能反被他打得四肢骨折。
你现在还小,所以这个武器暂时还用不到,刚才给你的示范,只是为了让你明白,跟男人斗,不一定非要拼力气。碧姨拍拍手,叫佣人拿来一个致古典的梳妆盒,道:这,才是你现阶段需要的东西。
我怀着激动忐忑好奇兴奋食欲不振排便不畅的心情打开了那个梳妆盒。
在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我愣住了那是一块二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鲜红欲滴的坚硬得杠杠的板砖。
我将其拿在手中,掂了掂,觉得非常顺手,仿佛和它上辈子就认识似地。
碧姨艳红的嘴唇中轻轻吐出一句话:看见脑袋,就往死里拍。
当天,李李吉的脑袋就被我的板砖给砸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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