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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把小爱从沉睡中唤醒。
宽阔的地下手术室。
不断有人影晃动,间或夹杂着低声的交谈。头顶上无影灯打出的光线照在自己的眼睛上,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真切。
苏醒过来的小爱躺在手术台上,稍微动了一下,发现手脚都被牢牢的固定住了,一丝也挣扎不开。
又一阵疼痛从腹部传来,小爱勉强抬起头,向下望去,只见身上贴满了各种传感器和绷带,连接着床边各式仪器;自己的腹腔被整个打开,满是血污的里面露出白色盘结的肠子,正微微的颤动着。一台半人高的仪器连接出很多输的软管,另一头入腹腔,各种不知名的体正缓慢的流入自己的身体中。
惊恐万状之下,小爱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软弱无力,连发声都很困难,空气在喉咙里滚动了半天,只发出低低的啊的一声。
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有人听见了。手术台左边正埋头准备器皿一名白大褂男人抬了起头来看着小爱,面容因为口罩而看不清楚,声音也因此而有些模糊:这么早就醒了手术还很长,接下来的时间里你有得痛了。自己把握,好好忍住吧。
又是一阵痛楚传来,小爱面部都扭曲变形了,虽然盯着那人看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人,手捧着一台发亮的金属容器,走到那人身边低声说道:主任,细胞置换准备好了。
那男人一点头,从旁边的托盘上拿出一软管,连接在那金属容器上,另一头接到了先前那输的仪器。仪器上的指示灯开始一点一点的闪耀,很快,从透明的输管里流出来的体开始变成黑色。眼看着黑色的体逐渐逼近自己的身躯,小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呆呆的看着黑色体开始一点一滴的没入自己的腹腔。一瞬间,巨大的痛楚传来,小爱全身抽搐,身体猛的向上弓起,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摇晃、坍塌,突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发了出来:啊
不要
猛然翻身坐起,小爱也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喘了几口气,抬起手来一擦,才发现额头已经满是冷汗。
怎么啦,是不是做恶梦了优雅好听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紧跟着,身着家居打扮的姐姐雅玲拿着一把锅铲走进卧室,关切的看着小爱。
没事了,姐姐。报以歉意的笑容,小爱挥了挥手,大力掀开被子站了起来,昨晚有点没睡好,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我现在好得很呢,一、二、三、四一边在床上扭腰拧头,做起了体动作。
你啊最近出勤太多了,要注意一下身体才是。微微的嗔怪了一下,雅玲就放下了心,但随即又想起了某事,对了,昨天晚上你在客厅里干了些什么是不是又搞那些奇怪的事情了
没、没有啊正忙着否认,头上已经被锅铲敲了一下。
还说没有昨天你疯完以后忘记收拾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我帮你清理干净的雅玲双手腰,恨恨的说道:你啊,老是喜欢搞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我也知道你不会有事,但是
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眼看唠叨的姐姐又有长篇大论的迹象,赶忙打断雅玲的话头:好了好了,姐,以后听你的就是了。你也别忘了,女人太罗嗦容易老的哦。
这家伙摇摇头,雅玲无奈的返身回厨房,不一会又传来话语,小爱,饭做好了,快过来吃吧,一会你还得回长老那儿报道呢。
哦,马上来。答应了一声,小爱不再坐在床边发呆,爬起身来,哼着歌曲轻快的走出了卧室。
魔界,一座硕大无比的地下山洞。
山洞里到处是通红的岩浆,一波波不断涌起,四处飞溅,打在山壁上。山洞中心处是一个高耸的平台,平台上画着一个十余米宽的魔法阵,阵中一大团白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着。火焰的颜色白得发青,显然温度极高,仿佛一切都能吞噬掉。然而就在这团不断舔噬的火焰里,居然有一个盘坐着的人影若隐若现。随着火苗的窜动,人影似乎在不断的颤抖,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忽然之间,波涛汹涌的岩浆慢慢平静下来,不再剧烈的涌动;平台上那魔法阵上的白色火焰也越来越小,直至消失无踪。那人影逐渐清晰显示出来,却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男人年纪很轻,一头长发,面如刀削,在暗红的光线照耀下显得非常的英俊,也极为邪异。
年轻人长呼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慢慢的开口朗声说道:怎么,那死老头子回光返照了还是有什么差事想到要我去做了
呵呵呵呵,怎么想得这么绝情啊勾人心魄的娇笑声响起,一个诱人的身影烟视媚行的走了出来。一身暴露火辣的紧身皮衣包裹不住惊心动魄的丰满身材,坚挺的房更是傲人的裂衣欲出,从到腹完美的曲线,加上修长的双腿,感勾魂的双眼和嘴唇,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为她不惜犯下任何罪行。
为什么不会是我想你了,特地来看看你呀
话说得柔媚销骨,那年轻人却不满的哼了一声,悻悻的道:艾丝帝西娅,不要假惺惺了,老头子把我关在这里,每天受这琉璃火的折磨,恐怕很合你的意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亚特他们的勾当
仿佛受到极大的委屈,艾丝帝西娅双目泛红,哀怨的道:你怎么能这样猜疑我人家可是一心喜欢你呢。说话间,艾丝帝西娅已经走到那年轻人的面前,弯下腰,手指轻轻的抚着他裸露的健壮肌,一脸迷醉的神色。
不理会她的挑逗,那年轻人一跃站了起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收回先前的沉迷,艾丝帝西娅神色一冷,肃容说道:夏克,皇帝陛下要我告诉你,奔龙山的计划已经被批准了,你的手下将被划归给我参加这次的行动。为了弥补你先前所犯下的罪行,你可以选择将功赎罪去执行另外一个计划。如果成功,你不但可以洗刷罪孽,还可以得到一次恩赐。
哈哈哈,恩赐夏克大肆的嘲笑着,毫无忌惮之意;返身伸手一把抱住了艾丝帝西娅,一只手握住傲人的房肆意揉捏:我干了。不过,恩赐我没有兴趣我要你
娇好的面容满是迷人的媚笑,艾丝帝西娅伸出双手勾住夏克的脖颈,话语中充满了挑逗:是么,真荣幸啊,想不到我这么重要。早就听说你的厉害了,一直没有机会呢
嘶嘶几声,皮衣的碎屑被抛上半空,转眼间艾丝帝西娅已经全身赤裸。夏克一把抱住她的头送到自己面前,唇舌交缠,两人疯狂的吻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移到了艾丝帝西娅的下体,索着蒂开始搓捏按压。
很快艾丝帝西娅有了反应,双腿并拢,腰臀开始轻轻的扭动,身体慢慢的弓了起来,下体逐渐湿润,开始分泌出丝丝体。夏克腾出手,一把将她翻过身来,放成狗爬一般跪在地上的肢势,拨开粉红色充血的唇,自己那早已经坚硬无比的大阳具一举刺了进去。
啊~~~~~甜美的喘息声响起,艾丝帝西娅高昂着头接受了剧烈的穿刺,一边摆动着自己的臀部配合着,让每一下冲刺更加猛烈有力。两人的体每一次相接触,都响起响亮的啪啪的声,整个洞充斥着靡的空气。
似乎嫌不够过瘾,夏克一边加快冲刺的速度,一边伸出右手抚着艾丝帝西娅紧闭着的菊门;不一会,菊门湿润了,夏克毫不犹豫的一手指,戳了进去,开始在肠道里抽动。手指的数量慢慢的加大,不一会,整个手腕已经没了进去,艾丝帝西娅的屁眼周围,一圈肌已经被绷得如一层白色的膜。
哦~~~哦~~~~~,继续~~~~,用力~~~~艾丝帝西娅的声音变得高亢,喘息声也野起来。全身的皮肤开始泛上一层粉红色,下面分泌的花蜜又多又猛,伴随着夏克大阳具的抽送,发出压缩着空气和体的噗嗤声音,缓缓的流泻出来。
夏克伸进后庭的右手不甘只是简单的抽送,隔着一层薄膜,他清楚的感觉着自己阳具的移动。突然反手一抓,夏克隔着肠膜抓住了自己的阳具,右手前后抽动,仿佛带上手套一般,开始在肠道里猛烈的给自己打起手枪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实在强烈,艾丝帝西娅猛的嘶吼了一声,头高高昂起,额头汗水淋漓,仿佛一只受伤的母兽。剧烈抽动之下,艾丝帝西娅的肠道内壁被抓得完全变了形,每一次抽送,被蹂躏成一团抹布般的内壁都反复被撕扯一次。
强烈的刺激下,艾丝帝西娅很快到达了高潮,只见她突然一阵颤动,身体无力的往前一倒,大量花蜜喷薄而出,已经泻了身子。夏克也接近发的边缘,不过却强忍着抽了出来,一手拉起艾丝帝西娅,把阳具送到她失神的脸边,邪邪的笑道:小贱货,好好尝尝我的味道吧。一阵抽动,大量的象水枪一样了出来,但对准的地方不是艾丝帝西娅诱人的红唇,而是她小巧的鼻孔。白色的大量涌入鼻腔,满溢之后又四散从另外的鼻孔和嘴唇里喷了出来,仿佛几条细细的白色喷泉一般。
咳咳本来是半昏迷状态的艾丝帝西娅,被呛住了喉咙,转眼醒了过来。一伸手抹了一下从鼻孔里大量流出的,嗔怪道:你可真坏,居然从人家鼻孔里进去。
嘿嘿夏克得意不已,你这个贱货,不让你尝尝鲜,一般的方法对你哪够这鼻孔后面连着鼻泪管呢,一直通到眼睛和脑腔里,一会我的就该从你眼眶里流出来了。
艾丝帝西娅妩媚的笑了起来,勾魂的眼睛荡人心魄:那如果到人家的脑腔里面了,被你的浸泡着,不就等于你一直陪伴着人家了
哈哈哈你果然够荡。夏克大笑起来,整个洞都被震荡得嗡嗡作响:艾丝帝西娅,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自己来。你的选择是对的老头子时日无多了,他死后,整个魔界就是我最强大,皇帝的宝座迟早是我的很多人看不出来这一点,以为我那死鬼哥哥比我强,你却够聪明,知道早早的来投靠我。以后的甜头有得你吃的
洞里声音激荡,顶上的碎石支撑不住,不断的掉下来。岩浆汹涌起伏,红光中,夏克的身影显得无比巨大。
傍晚时分,幸福小区的中心庄园。
庄园四周都是绿色的草地,间或点缀着几个小型的喷泉和雕塑,中间则坐落着一座白色三层的老式房屋,看起来这里只是个很普通的庄园,却是李氏家族的核心总部所在。
别墅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光线昏暗,一盏低低的台灯散发出晕黄的光线。一个满头白发,身型消瘦的老人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枯槁的面容隐藏在黑暗里。面对着长老,小爱表情肃穆,一动不动站得笔直。
良久,长老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次奔龙山之战,家族高手尽出,却让你在本部留守,你心里很有意见吧
小爱抿着嘴唇没有回答,却一声不吭的低头看着地板。
打开面前一本记录,随手翻看几页,长老继续开口说道:你天赋很高,训练又刻苦,体内的李家仙气成长迅速;单以威力而论,家族里比你强的已经没几个。但是除魔作战,那是生死搏斗,临场发挥并不是只靠战斗力强就能赢的。
耐不住子,小爱抬起头来不服气的反驳:可是长老,这两个月来我打败的魔族少说也有几十个了,每一个都赢得轻而易举,要说作战经验,我已经有不少了而且,要比没经验,修文他比我还晚毕业,比我差很多不说,连一个魔族都没杀过,为什么又能让他去
摆摆手,长老制止了小爱的说话:你年纪还小,经验欠缺,子又急燥;体内能量虽然充足,但在修心方面你还太差,继续磨练几年之后才堪大用。这次奔龙山的魔族并非一般可比,家长指定你为留守之一我是认同的。好了,不用多说了,你先退下吧。
从庄园里出来后就不高兴的撅着嘴,小爱气冲冲的一直走到大街上。正值下班时分,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穿过拥挤的汽车人群,小爱拐进一个偏僻的小巷里。
相对发展迅速的c市而言,这个小巷显得破落老旧。巷子不长,内里的居民以各种经营谋生,间或夹杂着各种杂货小买卖之类的店铺。巷口是一家小吃店,狭小昏暗,屋檐下成都小吃四个字斑驳脱离,几条方桌长凳摆放在门口,几个人影或坐或吃。暮色下,缕缕诱人的饭菜香气不断从窗口飘出来。
三步并两步,小爱走到最外一张方桌前一屁股坐下,拍着桌子大喊道:方伯,来碗酸辣粉快一点啦
酸辣粉一碗,里面传出一声悠长的吆喝,过一分钟,出来一个花白胡子的六旬老头,面颊红润,笑容和蔼,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走了出来。
切成扁平条状的白色米粉浸泡在淡红色的汤汁里,一撮黑绿相间的酸菜拌着鲜红的剁椒洒在上面,热气一熏,顿时香味扑鼻,让人见了胃口大开。
小爱顿时变得眉开眼笑:哈,多谢方伯,怎么好意思让你端出来呢。说归说,一把接过海碗,拿起筷子呼呼的大吃起来。
呵呵,没事,现在正闲着。微笑的看着狼吞虎咽的小爱,方伯也靠着桌子坐了下来,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着汗,一边打趣的问道:今天是怎么了我们的小爱看起来好象不是很高兴。
唉,别提了。连续几口吃了一半,小爱才有闲心停下来擦擦嘴,懊恼的说道:总部的长老欺负人我都毕业两个多月了,稍微大点的任务总是连边都沾不上,这一次奔龙山有重大任务,又不肯派我出去。
小爱挥舞着筷子,越说越生气:长老就是个变态我们在前面累得要死,他就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干,只会指挥,没事就故意刁难我。哼,有机会本小姐一定要让他ooxx
方伯慈祥的目光看着小爱手舞足蹈的发泄,却没有任何置评,只是微笑着倾听小爱的牢骚。方伯无依无靠,孤身一人,只雇了两个小工开着这个小吃店。四年前的一个晚上,方伯无意中救了因重伤倒在店门口的小爱以后,两人就结为了忘年交,小爱就爱上了在闲暇之余跑来这里,一边吃着方伯美味的各种小吃,一边海阔天空的聊天。虽然姐姐对自己也很好,可是前些年雅玲一直处于与世隔绝的修炼状态中,两人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直到今年姐姐毕业出山,两人才有机会住在一起天天接触。相比之下,小爱还是习惯了找方伯倾诉自己的烦恼。而方伯也把小爱当作了自己的孙女一般,对小爱的所作所为总是报以宽容的微笑。
正聊得兴致高涨,忽然身上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滴滴声。小爱拿起看了看,转过脸来抱歉的说:方伯,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了。下次有空再来了。一边说话,匆匆收拾一下,就站起身跑了出去。
好好,你忙你的吧,有空的时候记得来吃酸辣粉啊方伯站起身来,只见已经跑到远处的小爱一只手伸到背后晃了晃算是,随即消失在街角。微笑着摇了摇头,收拾好碗筷,方伯又慢慢踱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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