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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女人,说起来是一种悲哀的动物。她的强大必须要依附在男人上。事业有成的女强人和婚姻美满的小女人相比,后者总让人特别艳羡,比方说你戴上个大钻戒走出外面,说是自己男人送的会比用自己劳动力赚得的值得炫耀,所以哪个女人不渴望爱但是今年25岁的妈妈却偏偏最不相信男人,但又始终对爱抱着一丝希冀。这种矛盾的心态让她在面对男人时,总使她摇摆不定。她不知道,这种心态更让她日后作茧自缚。
摆脱了一个徐浩尧,想不到回到自己公寓门口,发觉蒋昕天已经在等着她。这些男人一个个象是约定一样上来找麻烦。
妈妈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快被男人吸光她的力而死。漠视蒋昕天,她径直地走过。
蒋昕天拉住她手臂,小余,你爸回来了。
妈妈惊愕,然后又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
蒋昕天急步上前拽着她:你不去看看他
他是你哥,不是我爸。妈妈扭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你爸得皮肤癌,现在在医院,想见你。蒋昕天说话时声音有点颤抖,这个无情的男人居然会激动
那个男人,蒋炽天居然患上皮肤癌妈妈思绪纷乱,往日的恨意到了此刻,她又该如何处置她又怎么去面对那个所谓的爸爸
在车上她不停回忆起往事。
她永远忘不了当时高一的她因为校运会提早回家,看到的极为恶心的一幕。透过主人房的门缝,她看到一个女人居然骑在爸爸身上不停呻吟扭动的,另一个女人正用部不停地取悦着蒋炽天的双手。
刹那间一片空白,她不敢作声,闭气跑出家门,一直跑到蒋昕天家里,是蒋昕天怀抱包容了她的崩溃。
那时候蒋昕天还没成家,她十分喜欢这位长得年轻英俊的叔叔,眼里就只有这位叔叔能够依赖。
蒋昕天抱着她,哭累了,他就把熟睡的她送回家里。担心得不得了的莹看到自己女儿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幸好蒋昕天编了个藉口,把莹给骗了过去。
那天晚上幸好爸爸没回家,不然妈妈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那种爸爸。思考了一个晚上,妈妈实在不忍心告诉妈妈这种事情。莹自从嫁给蒋炽天后过的就是少生活,生活重心落在丈夫身上,可以想象知道蒋炽天那种勾当的莹,肯定活不下去
她决定忍,从少到大妈妈就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现在是时候了,她要维持妈妈的幸福,即便只是假象
自此以后,她和父亲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弹奏父亲最爱她弹的钢琴曲,放弃了练了十年的国画,剪掉了披肩的长发,所有所有蒋炽天喜欢的她都不干,莹以为只是孩子的叛逆期到了,一向溺爱孩子的她也不好说什么,蒋炽天虽然责骂过女儿但是妈妈从来不还嘴,他亦束手无策。蒋炽天还在扮演着他的好丈夫好爸爸,一切仿佛如常。
但是妈妈直觉很快会有大风暴。
一个月后的深夜,妈妈习惯失眠,隐约听到主人房有争吵声。她把耳朵粘在门上仔细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是妈妈的哀嚎还有痛苦的呻吟声,夹杂不要不要之类的反抗叫喊。妈妈在被爸爸强暴莹不停骂蒋炽天肮脏,然后蒋炽天则是反骂到:你这婊子,还骂我,婊子妈妈吓得不敢作声,眼泪却无声的落下来。接着砰砰锵锵几声,仿佛是刀子砍东西,还有铁锤落地的声音。妈妈慌忙打开门跑出去,主人房门锁着,门底透出的光亮闪动和对话清晰的告诉她,妈妈正拿着刀子想要砍爸爸,爸爸压制住了妈妈,还把妈妈绑在了床上,然后又用铁锤用力捣碎了什么,妈妈不停地哭喊,然后又是一阵男女呻吟声,妈妈在呜咽着:我恨你,恨你,一直到声音沙哑。
妈妈一时无法接受在发生的事情,一个人的世界,安静到麻木。冷冷的思考着,她让身体进入催眠的空间,合上疲惫的眼睛,泪水潸然而下。她躲回自己的房间,只希望一切只是噩梦主人房的吵闹声音静止了,但她已经无法入睡,窗外的天空在模糊的泪眼中渐渐泛白,她知道一切都在真实的继续着
清晨五点多,妈妈草草洗濑,披上校服赶在爸妈起床前就出门。初秋清晨的风无情的让人瑟缩,只穿短袖校服的她任由四肢暴露在寒风中,不过妈妈反倒喜欢这种感觉,毛孔的颤抖提醒着她还活在人间,暂时地逃脱了那个人间炼狱。
中午放学,太阳猛烈的让她抬不起头,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虚幻吧迈着不情愿地脚步,她到达了家门口。一些搬运工人从家里搬出一些家具,她仔细一看,新买的电视机外壳裂开了,萤光幕也被敲个粉碎,然后还有电话、沙发、电脑之类的,明显是人为的破坏,满眼的破碎又让她想起昨晚的暴力。
妈妈已经没有力气再踏进那个家,潜意识她又跑去了找叔叔。
只是她想不到此刻她对蒋昕天的信任以及爱慕,在以后看来显得的是那么狼狈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修bug。
沉沦
对于妈妈突如其来的依赖,蒋昕天全都接受下来,仿佛他早有预料一样。也不知他用什么藉口说服了莹,妈妈安安稳稳地入住在了蒋昕天家里。
妈妈跑到蒋昕天家里的两个星期,生活过得很安稳有序,他就如一个完美无暇的男人:整洁而且一丝不苟,每天准时上下班,还会一手好厨艺,最让妈妈觉得窝心的是这个严肃而正经的小叔叔,居然会每晚细心为她叠好衣服,早上总有一套整洁的校服放在她床头,年少而不曾有过恋爱经验的小女子渐渐把叔叔视为白马王子。
日子无波无澜过着,妈妈也逐渐忘掉一些事情。
某天深夜,妈妈在睡梦中仿佛听到妈妈和叔叔争吵的声音,然而睡意正浓的她以为只是做梦。所有在一夜间顷刻颠倒,妈妈直至现在还是不肯相信当时的记忆。妈妈割脉自杀迷迷糊糊参加了丧礼妈妈,几天后爸爸突然失踪,一堆债务人上门刁难着一无所知的她。就是那时候,蒋昕天把所有事情都挡了下来。妈妈开始寄住在他家里,那时候的她觉得只要有蒋昕天在,即使天蹋下来,都有这个男人替她顶着。
到了,小余,等下见你父亲,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蒋昕天的话把妈妈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在蒋昕天的陪同下,她脚步虚浮地步入病房,一步,一步走近床边。
她看到了那个男人。据说皮肤癌末期的病人很痛苦,全身不能动弹,牵动一下嘴角亦足以痛得致命。印象中一直英俊潇洒的爸爸,此刻却被癌细胞覆满在他的皮壳上,那种病变的皮肤简直让人作呕。蒋炽天在看到女儿时,目光充满欣慰和温柔,昕余觉得所有的怨恨和不解此刻又算什么呢啃着满眼泪水的蒋炽天挪动了全身力气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主了妈妈的手,纵是有千言万语却无力表达的他只说了几个字:爱你
一整天没进食的妈妈在悲伤侵袭下,哭得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蒋炽天终于救治不能,停止了心跳。医生说皮肤癌的人大多是痛死的,妈妈看着那个生前一堆心事未遂的父亲,死的时候也未能瞑目。
想起小时候经常骑在父亲肩上玩耍,父亲偷偷背着母亲送她游戏机,经常悄悄多塞零用钱给她除了抛弃她那几年,父亲一直对自己从来都是宠溺的,自己亦并未为父亲尽过孝道,她又凭什么说恨呢
父亲去世,妈妈突然变得没什么力气做事,也不知怎么的就跟着蒋昕天回到了以前那套小公寓里。一进门,妈妈就感受到蒋昕天那炙热的眼神,那种情欲的象征不容妈妈忽视。也许是被悲伤淹没,妈妈突然只想用爱来麻木自己,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海里。
灰暗的房间里,特别浮现出来的白晢肌肤在颤抖着,女人的身体湿润地布满汗水。男人把脸颊凑近那纤弱的颈子,轻咬着那微微泛红的耳朵时,不行妈妈轻声说着,以细嫩的双手紧紧抱住紧了男人。
充满弹的丰满房,紧贴在蒋昕天的膛,曲线被压得变了形状。硬固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男人耳酥痒。
小余,你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我的小余
轻轻叫唤之后,女人水汪汪的眼眸转了过来,微微地点了点头。蒋昕天,她妈妈的亲生叔叔。
现在,他们正成为了一体。
由于男人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女人弯起了大腿,下颚挺了上来。
怎样舒服么
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皱起眉头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那声音实在太久违太甜美了,男人想让女人再多呻吟几声,就试着把彼此间连系的部份做着圆弧形的运动。
啊啊,不行,再这么下去的话受不了
不顾女人的请求,男人继续着圆弧运动,或浅或深地一再地进到她体内。
啊啊啊啊
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之后,女人细长的手指刺进男人的后背。两腿突然紧缩之后,便伸开了。同时,包容着男人分身的女部份,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
瞬间,男人也到了极限。在圆筒中,释放出火热情欲的证明。那像是要将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喷出,灌满了妈妈的体内。温柔体贴的女包容、抚慰着阵阵脉动的男。男人一边回味着畅快的余韵,一边贪享着腔正杂乱起伏的昕余的红唇。女人可爱的小舌头也回应,伸了过来。
事情就是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嘴唇彼此接触,互相交缠在一起时,妈妈的脑中划过这么一个念头,就让她暂时放纵吧,她需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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