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很持久,大概是连着做了两次。
在朱砂颤抖着哭求了三次换了两次姿势之后,江承终于射了出来。
朱砂的腰极酸,累的睡眼迷蒙。
江承从背后抱着朱砂。
在朱砂即将睡去时,听见江承说,“我给你准备了一张卡。”
朱砂睁开了眼,随即又闭上,没有任何回应,沉沉睡过去。
江承没有等到朱砂的回应,他有几秒钟的忐忑,但是却发现朱砂睡着了。
他略微发现自己松口气,他不想知道朱砂说出什么。
其实他和朱砂的关系就应该是这么简单,他出钱,她出身体。
他可以喜欢他的身体,但不应该是沉迷。
朱砂起床时江承已经走了,她拾了一下东西,去完医院直接去机场和江承回合。
朱砂到第一医院病房门口的时候,碰见了她妈妈谢绫的住院医生陈医生。
“谢小姐过来了?”陈医生显得很客气,耳垂处的微红透露出了一点思绪。
“陈医生好,我妈妈情况怎么样?”朱砂挂上了笑脸,快步走过来。
“你妈妈状况一直很稳定,也算是好消息吧。”陈医生摘下了口罩,露出了颇为年轻的俊秀的脸。
“谢谢您陈医生,我妈妈的身体还是多劳您心。”朱砂抿唇笑了下。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职责。”陈医生顿了一下,“朱砂,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抱歉陈医生……我今天晚上有事。”朱砂带点歉意的说。
“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陈医生摆摆手,显得十分尴尬,然后快步走开了。
如果没有未来,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掉。朱砂面无表情的推开门,单人的病房,她妈妈谢绫安静地躺在这里,只有心电图上一波一波的曲线显露出谢绫还活着。
谢绫已经在这里躺了一年了。
朱砂从最开始的走投无路,仿佛已经渐渐看开。
谢绫去年夏天的一个雨夜遭遇了车祸,头部受伤,再也没有醒过来。
朱砂坐在床边握着她母亲的手,苍白,瘦的筋骨毕现。
肇事者当场死亡,车辆翻到了旁边的沟渠。
却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对方家里托人送来了一笔十万的款项,告诉她真的没有钱了,而就此消失不见。
这只是谢绫一次手术的钱。
而谢绫前前后后大大小小的开颅手术做了四次。
她确实感谢江承,没有江承,她的境地,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朱砂看着谢绫,她终究没有醒过来。
变成了植物人。
好在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其实朱砂和妈妈的关系说不上很好,无论怎样回忆,谢绫都仿佛总是忙于自己,对于朱砂,给足了钱便是尽到了义务。
然而终究是相依为命,二十年,母女两个人相依为命。
她躺着,她却再不能做什么。
江承帮朱砂找过医生会诊,这种情况也没有什么办法,所有人都告诉朱砂只能靠天意。
朱砂挽起袖子,倒了热水,给谢绫擦洗了一下。
护工张姨刚好打完饭回来,“朱砂来了?你放着我来吧。”
“没事张姨,你先吃饭吧,我这已经好了,今天我得出去一趟,这两天有点事可能过不来,我妈这儿你得多心了。”朱砂给谢绫的被子盖好,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辛苦了张姨,这个钱你拿着。”
护工推辞了下也就下了,“那你慢点,你妈这个还好有你啊。”
朱砂笑了笑,握了下谢绫的手走出了病房。
护工的脸带上了点不屑,转而又有点同情,她知道朱砂跟了个有钱男人,这钱来的不正当。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朱砂一个年轻女孩子,她要怎么弄来这一大笔钱呢?
护工转而叹了口气,都是命。
朱砂到机场的时候江承已经到了。
隔着私人飞机贵宾休息室的玻璃朱砂看到江承的湾流g550已经滑行过来了。
江承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了一下视线,“怎么样了?”
“还好,医生说情况还算稳定。”
江承点点头,他的助理过来将江承的东西拾好,准备登机。
江承的助理也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干,朱砂想到昨天晚上自称江承秘书的姑娘,大概是总裁办的小行政吧。
昌城到c城大概飞三个小时,昌城已是落叶满地的时节而c城正值盛夏。
飞机快要降落的时候,朱砂准备换衣服。
江承挑挑眉示意助理关上门隔离了视线,好整以暇的坐着看朱砂换装。
朱砂脱去了外衣,换上了一件一字肩的黑色短连衣裙,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肩线与锁骨,然后慢慢地诱人地换上丝袜,腿不老实地蹭着江承手背,细长的双腿隐隐地泛着微光,然后踩进了一双细跟jimmychoo。
朱砂补完妆后终于被江承拉进了怀里,江承咬着朱砂的嘴唇,“想让我在这里要你?”
朱砂伸出小舌头舔着江承的唇,眼睛里仿佛有一汪春水,“好啊。”
十分撩人,只是飞机要降落了。
朱砂扭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了江承的坚硬。
江承轻轻拍了下朱砂的臀部,狠狠的吮吻着朱砂。
朱砂气喘吁吁地推开江承,“口红都花了。”
降落前的失重感稍稍抑制了江承的欲望,江承终于投降,放弃了在这里做爱的打算。
他咬了下朱砂的胸口,“喂我。”
“不要……”一门之隔就是助理,朱砂有一点尴尬。
江承自己动手将朱砂的裙子撩起,朱砂雪白的乳在无肩带的抹胸中显得格外诱人。
江承拉下朱砂的抹胸,一对乳房颤动着跳动在江承的眼前,粉色的乳头在江承的注视下慢慢的站立。
江承用舌尖挑动了一下,朱砂整个人都开始酥软,她换着江承的脖子,江承将整个乳头含进了嘴里,吸吮并挑逗,手大力的揉捏着另一只,乳肉在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江承的唇齿与朱砂的乳房间弥漫着旖旎的啧啧做响的水声,朱砂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抵御着快感。
江承换了另一边,咬着朱砂的乳头说,“宝贝,真的比以前大了很多……”
朱砂媚眼如丝,“那要谢谢江总咯。”
江承一边吮吸一边笑。
飞机落地时,朱砂看起来已经整理整齐,面上却流露出一抹春意。
江承的指尖是他在朱砂腿间摸到的一抹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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