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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我也很是欢喜。」李玉梅笑靥盈盈,又道∶「今晚如是方便,我就在这师姐家中为你们完婚也就是了,免得她们日日与你相处,心猿意马,反为不美。」
杨过惊道∶「岳母┅┅。」
「拣日不如撞日,难道你不喜欢」
杨过这才无语,只得称谢。
李玉梅心情甚好,她摘下了头巾,露出一头乌黑长发,她用双手绾住,取出一条丝巾在脑後扎成马尾状,与袁明明的今日打扮颇为相似,但帅气似乎更足。她有些羞意的道∶「贤婿,你看我长得怎样」
杨过吃了一惊,嚅嚅的道∶「岳母大人貌美如仙,气质风韵更是无可比拟。」
李玉梅格格笑道∶「我想你这是真心话,你这样说,我也很高兴。」她因是着了男装,部被刻意压平,坐久了就不舒服,她解了几个襟扣,趐就整个隆了起来,深深吸了几口气之後,却轻轻一叹,有点幽怨的道∶「贤婿,咱们百花的房中之术天下无双,不论是历代百花或是众位首脑,只要成亲之後,无不恩爱美满,夫妻百头偕老,我虽是百花主,却只和先夫做了十几年夫妻,他得了绝症而死,我那时痛不欲生,想要随他於地下,但念及这两个丫头年幼,这才打消了此意,这些年来,我实是郁郁寡欢,再也不曾出。」
杨过听她自怨自艾,不敢答腔,只是静静听着。
「如今两个丫头有了好的归宿,我的心愿已了,唉┅┅。」李玉梅眼望门外天际,忽然流下泪来。
杨过心中卜卜乱跳,手心冒汗,只怕她会忽然做出不可预料的动作。
李玉梅愣愣的流了一会泪水,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抬手用衣袖擦了泪水,看到杨过目不转睛,紧张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上涌起一朵红云,微微一笑,道∶「贤婿不必担心,这麽大年纪了,我也不会想不开,只是┅┅。」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请岳母大人放宽心怀,小婿本来深受江湖恩怨纠缠,心中无一日安宁,一旦恩怨已了,决定退出江湖,心豁然开朗,暮气顿消,功力也更为纯,时下正与龙儿和众位妹妹遨游四海,以不枉虚度此生,岳母大人如愿意,正可结伴同行。」
李玉梅笑道∶「多谢贤婿的好意,两个丫头在信中也有此意,你一大堆老婆,夜夜春宵,我跟着你们成何体统。」
杨过脸色大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玉梅又道∶「丫头要我授你断肢重生之术,断肢重生对别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你而言,应是不难,今晚如在此为你们完婚,我不但授你房中之术,也同时授你此术。」
杨过听李玉梅之言,似是要在洞房之中传授,不由大奇,惊异的道∶「岳母,你要┅┅」
「怎麽你还害羞不成这两个丫头的房中术不都是我传的只是没有男子真正的实作而已,但这样的练法毕竟隔靴搔痒,只是记住一些口诀、窍门,还有待日後印证领会,成就有限,在你们燕好之时,我当场指点,当可速成。」李玉梅又道∶「两个丫头只懂得女子的房中术,却不知男子的,这男子的房中术才是真正的绝妙神功,我会授你采补、还归元之术,对你现有的内力虽已无多大帮助,但青春永驻却是一定的。」
杨过甚喜,只听李玉梅又道∶「贤婿,这御女之道端在欲情,如你心中无欲,必定无法御女,以你武功,如要勉强举阳定当不难,但这燕好之际殊无乐趣可言。」
「岳母所言甚是,我与龙儿重逢之後,终因对她爱之过甚,存有不敢侵犯之心,这┅┅无法自行举起,虽以内力支撑,但毫无感觉,龙儿也觉痛苦。」
「是了,这是一椿。另一椿是,尽管你眼下已有六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但男子之心多是喜新厌旧,这是天如此,也是无法勉强,日後你必定慢慢对她们不感兴趣,也就是心中不起欲念,於是又与前一椿的情形相同。」
杨过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李玉梅所说也言之成理,他以诧异的眼光看着李玉梅。
「我要授你的男子房中之术,就是要你长保这心中欲念,才能让你们夫妻日日恩爱,这也是青春永驻的真义。」
杨过大喜过望,道∶「多谢岳母大人。」
「你娶了我的女儿,也是你的运气,天下虽大,大概也没有像我这样的岳母大人了,这袁姑娘虽说也学过房中术,那只是皇里的争宠之术,与咱们百花相比,那是天壤之别。」李玉梅自傲的道。
杨过心下暗忖,李玉梅所说倒也不是自夸。
李玉梅又道∶「贤婿,我对你甚是投缘,或许也就是人家说的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欢喜的道理吧今晚如在此洞房,你可破了两个丫头和袁姑娘之身,我教你如何采补,采补这处子之身对你大有好处,对她们无伤,你只需度她们一点阳,对她们又有大益,这就是互采,你以采补所得之气,贯入右臂经络,再辅以重生之术,你这右臂在一年之内应可重生完成,昨晚你破春兰、秋菊之身时,我未在场,甚是可惜。」
杨过喜出望外,道∶「小婿对这断臂本已无憾,但如能重生,当然更好,尤其是在一年之内就可重生完成,这已是大出小婿之望了。」
李玉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道∶「贤婿,你实是心地仁厚,我刚刚这些言语如是对一个心术不正之人说了,他必定会设法多去采补一些处子,而你却已心满意足。」
杨过惊道∶「这个小婿万万不敢,小婿娶了英妹、华妹她们,已觉愧对她们,怎可再有这种不良念头。」
李玉梅道∶「贤婿倒也不必存有什麽愧疚心理,这是她们的福缘,以後如有适当女子,再娶也是不妨,我这两个丫头也不是醋坛子,其他几位姑娘应该也不是,只要你能调适她们的需求,多几个老婆有益无害。」当下传了杨过断肢重生秘术,又教了他采补和还归元等术的诀窍,其他则需临床施教。她又与杨过讨论了昨晚和小龙女及春兰、秋菊燕好的经过,指正他的缺失,并道∶「龙姑娘因自幼修练玉女心经,这门功夫我虽然不懂,但基本法门必定是要修练之人心如止水,不泄情欲,一旦动情,轻易就会泄身,甚至大泄不止,有伤她的修为,你可用我适才授你的度之法,在她泄身之後,度於她,必可补她的损耗,数次之後,她就会自我控制,以後可尽情享受鱼水之欢,绝无後患。」
杨过喜不自胜,他原本耽心小龙女的身子,这下可放心了。
他们这一谈,整整叙了一个多时辰,时将近午。在厨间忙碌的诸人猜知李玉梅是在传授杨过断肢重生之法,都不敢前去打扰。
李玉梅将各项秘术传授已毕,起身脱去长袍男装,她内穿紧身的白色劲装,曲线毕露,绝无中年妇人臃肿之态,倒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她俏立在杨过面前,挺了挺脯,扭了扭腰,悄声道∶「你看我这付身子,像不像你的岳母」
杨过面红耳赤的道∶「岳母大人天生丽质┅┅。」
李玉梅又悄声道∶「你看到我会不会动心」
杨过更是大窘,李玉梅格格笑道∶「逗你的啦来,咱们到屋外再比划比划,我好久没和人过招了,手痒得很,你的武功这麽厉害,不和你拆几百个回合,心下难熬,我可要全力施为,你一定要打得我浑身舒泰才好,否则说不定晚上我就先勾引你,让这些丫头吃醋。」
杨过见这岳母大人似真似假,倒也不敢大意,只得跟着走出大厅。
李玉梅一见杨过出厅,立即起手出招,只见掌影连绵,劲气四散,地上碎叶尽皆向两旁激,杨过以落英掌相应,这李玉梅的武功确是了得,约与黄蓉在伯仲之间,杨过初时只施三成功力,渐渐到了五成,於是整个院子劲气鼓荡,屋内众人都拥出来观看,杨过也是久未松动筋骨,这下引起了兴致,遂也将落英掌发挥得淋尽致,转眼已过百招,李玉梅娇喝道∶「好掌法」说完,她身法一变,变成大启大阖的仙女散花身法,但见掌影飞舞,身影翻飞,把杨过密密的裹在掌影和身影之中,但不论她如何抢进,总是近不了杨过的三尺之内。
李玉梅的仙女散花身法,活动幅度甚大,最是耗费体力,但她的本意也是如此,只见她虽已微微喘气,却娇笑不断,显得很是开心,真的全力施为。
忽地,杨过也是身法一变,突破了被李玉梅笼罩的身影和掌影,也以大动作的身法相对,这下一来,院中两条身影满场翻飞,好看已极,指掌相交之际,惊爆之声大作,赵英、赵华等诸女都忍不住拍起手来,还大声叫好。
杨过与人对阵,甚少采用大动作,都是以剑法和内力取胜,这次与岳母拆招,原是要讨好於她,搏她欢喜,他的轻功当世无敌,这下刻意施展,把旁观众人看得目眩神迷,李玉梅更是忘了疲累,催动内力,全力抢攻。
忽然一阵海啸声自四面八方隐隐传来,这声音愈来愈大,李玉梅大吃一惊,觉得这声势锐不可当,但自己却未感到压力加重,知道杨过只是助威,并不是冲着自己,可是这海啸之声是如何产生,她却不得而知,只是继续进招。
李玉梅虽未感受到压力加重,但周遭的情况却大不一样,但见这占地极广的院子四周雾气腾腾,海啸声如同闷雷,震撼人心,旁观众人大惊失色,只觉这已不是武功,简直是在施展魔法。
蓦地,雾消雷止,大地一片清明,杨过躬身道∶「岳母大人功力深厚无比,这仙女散花身法再也无人可及。」
李玉梅止住身影,只见她汗水涟涟,却是眉花眼笑,笑吟吟的道∶「贤婿这身武功确是超凡入圣,我再也想不到一个人的武功竟能练到这样的地步。」
古奇和老夫人更是叹道∶「杨公子真是让咱们开了眼界,以前咱们实是井底之蛙,幸好及早退出江湖,没去与人争强斗胜,否则这身老骨头早就不知丢在那里了。」
杨过连忙谦声道∶「前辈忒谦了,晚辈只是陪着岳母大人过招舒散筋骨而已。」
赵华喜孜孜的跑过去拉着李玉梅的手道∶「娘,杨公子的武功真的好厉害呵」
李玉梅伸指在她额头上一点,笑骂道∶「你知道就好,哪一天你要是惹恼了他,他一只小指头就要了你的小命。」
赵华吐了一下舌头,道∶「他才不舍得呢」
众人大笑。
古老夫人忙叫李玉梅进去更衣梳洗,准备开饭。
众人已在饭厅落座等候,见李玉梅在艳芳陪同之下,更换了一身女装,想是吕艳芳的衣衫,穿起来倒也合身,两人看起来像是姐妹,但李玉梅更为娇媚。众人起身相迎,李玉梅坐了首座,古奇夫妇在对面主位相陪。
才喝了第一杯酒,忽听竹林外有人直奔而来,一路上还大声叫道∶「杨大侠,杨大侠,想死兄弟了。」
古奇一听就知道是儿子赶来了,心中大喜,吕艳芳更是奔出了大厅相迎。
只见一条豹眼悺髯的彪形大汉已奔近了院子,见到妻子,大叫道∶「艳芳,杨大侠可在」
吕艳芳高声回道∶「正在内厅用饭」她话未讲完,古森已冲进了大厅,一眼看到正起身相迎的杨过,立即拜伏在地∶「杨大侠,你好,真是想煞兄弟了」
杨过慌忙拉起,朗声道∶「古帮主,你这不是折煞兄弟了嘛快快请起,还有百花李主在此,正是兄弟的岳母大人,也算得上是你的岳母呢」
古森一愣,抬头一看主客位上正坐着一位含笑看着自己的美貌少妇,看来比自己还年轻,但相信杨过不会开自己玩笑,立即上前两步,拜伏在地,口中称道∶「小婿拜见岳母主。」
李玉梅好是高兴,对着老夫人林玉秀笑道∶「师姐,小妹我今天真是高兴,一日之间有了两个女婿,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古贤侄相貌堂堂,卓然不群,果然不愧为一帮之主。」
吕艳芳原为百花的百花之一,百花都是孤女,她虽不是李玉梅的授业弟子,但李玉梅却是百花之主,也等於是她娘家的家长,所以杨过称李玉梅是古森的岳母倒也不为过。
老夫人林玉秀老怀大畅,呵呵笑道∶「还要师妹多多管教。」
李玉秀笑道∶「管教我是不敢的,这样一个好儿郎,人见人爱,艳芳也是好福气了。」
吕艳芳已在李玉梅身後侍候,闻言娇声道∶「谢谢主。」
李玉梅嗯了一声,细细打量着古森,古森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她是长辈,未得她的吩咐,不敢离开,只得直愣愣的站着。李玉梅看了他一会,道∶「贤侄伸出右手让我一看。」
古森不明所以,只得将右手伸到她面前,李玉梅伸出三指在他右脉上一搭,微闭双眸,想是在细细琢磨,忽然古森感到从李玉梅的三指中传来一股热力,直冲他的肺腑内脏,接着又循任脉往丹田、会而下,在会处停顿了一下,一个回转,又从督脉而上,这股缕缕真气,在他身上走了一个周天,古森只感到极为舒畅,全身都受到感应,料知这年轻岳母正在为自己施功,但却不知是为了何事。
李玉梅缩回手指,略一颔首,已有了计较,转头又对林玉秀道∶「师姐,你适才所言,小妹包你明年此时就有白白胖胖的孙子可抱。」
古奇和林玉秀闻言,都从椅上跳了起来,古奇张口结舌的道∶「主┅┅」
林玉秀则叫道∶「师妹┅┅。」两人都大为激动。
李玉梅稍一摆手,示意古森退开,端正了身子,正色的道∶「师姐,师姐夫,我知道你们为了贤侄所受的内伤挂怀,小妹适才已仔细测过贤侄的经脉伤势,果然非同小可,我想师姐也曾多次试图打通这被闭的索脉,但一来这索被闭多年,已有错乱之象,师姐可能未知,以致徒劳无功,二来功力不足,无力强行打通,小妹也无此功力,但今日有杨公子在座,你们就可高枕无忧了。」
古奇夫妇这一辈子就是为了这件事引为憾事,以为就此断了香火,对不起列祖列宗,这时听李玉梅侃侃言来,知她所言非虚,两人浑身颤动,互看了一眼,都走到李玉梅跟前下拜,古森和吕艳芳也在他俩身後跪下,古奇颤声道∶「主,你是咱古氏一门的恩人,这一礼你一定要受。」
李玉梅起身回拜,扶起泪流满面的林玉秀,柔声安慰道∶「师姐,你我情同姐妹,小妹学艺期间,师姐对小妹的种种照顾,小妹一直铭感於心,今日天幸重逢,能为师姐尽这一点心意,也是天意使然,你万万不可这样多礼,小妹我可承受不起。」
林玉秀起身拭去泪水,破涕为笑的道∶「你还记得当年之事,想那时咱们无忧无虑多麽愉快。」
古奇也起身转向杨过道∶「还要有劳公子,公子真是古氏一门恩人,大恩不言谢,小老儿谨以水酒相敬。」
杨过举杯连道不敢,并称∶「晚辈听凭岳母大人吩咐,一定全力而为。」
古森又重新与杨过见礼,古森看着他,诧然道∶「杨大侠,你┅┅像是变了一个人呢┅┅兄弟要是在路上遇到,绝不敢相认,你现在像是个少年书生呢」
杨过哈哈大笑,高兴的为他引见小龙女和众女,道∶「兄弟,你见过这几位拙荆。」
古森自进得门来,眼中都未见得别人,这时一听杨过之言,很觉不好意思,呐呐的道∶「兄弟失礼,兄弟拜见众位嫂嫂。」说着连连作揖。
众女都起身回礼,古森得知杨过身边的绝色美女竟是小龙女,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叫道∶「艳芳,艳芳,杨大嫂小龙女在这里呢,你快快来见过。」
吕艳芳喜上眉梢,笑盈盈的过来挽着他的手,道∶「相公,我早就拜见过了。」
她刚才听得李玉梅之言,知道自己得子有望,顿扫眉间忧容,她替杨过一一为古森引见袁明明、春兰、秋菊和赵家姐妹,每人还都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古森对每人都甚为恭敬,这当然是为了杨过的缘故,否则以他这种线条的汉子,很少对女子有耐心见礼的。
这顿饭重新开始,古森在他父亲身旁落座,豪迈之气远甚其父,酒量又好,一时之间,饭桌上气氛热络。
这座屋子虽是四合院古厝,平时只有古奇夫妇居住,三个媳妇轮流前来侍奉,但屋舍甚众,厅堂宽敞,各种食物应有尽有,古森有时还把帮中重要兄弟带来聚会议事,刚才虽是临时整治午饭,但此时桌上菜肴丰富,桌上之酒全是纯白佳酿,这些女子除了小龙女之外,也都个个好酒量。
说来也是凑巧,数日前,古森因帮中无事,想起家里的父母妻子,就带了帮中三个得力堂主,轻骑沿着京洛大道,往老家而来,才路过泸州大集,就有派在此地的帮中弟子飞骑赶来,说有帮主的大夫人飞鸽传书,古森吃了一惊,以为有什麽大事发生,待得拆开密封的火漆竹筒,才知是神大侠杨过在他家中,父亲特别交待,只准他一人前去,古森惊喜交集,匆匆吩咐三位堂主在泸州大集待命,自己则一马当先,疾奔赶来。
李玉梅在主座左顾右盼,颇为得意,她刚才和杨过拆了数百招,只觉全身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连喝了数杯烈酒之後,看不到一丝皱纹的俏脸上已涌上了红晕,她举杯对古奇夫妇道∶「师姐,师姐夫,小妹有一事相烦。」
众人闻言停杯,林玉秀笑道∶「师妹恁的客气,有何吩咐,师姐我无不从命。」
「那就先谢了。」李玉梅说着,又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有事与你相商。」
小龙女一愣,正身道∶「听凭前辈吩咐。」
李玉梅道∶「好承蒙你关照小女,与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一同嫁了杨公子,我有意今晚就在这里为她们完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女都又惊又喜,赵家姐妹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可是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无限喜悦,俏眼都偷看着杨过。
小龙女也是喜不自胜,娇声道∶「前辈,这真是太好了,晚辈正忧心不知如何为她们安排婚事,有前辈主持,真是太好了。」
古家两代听得杨过要在这里举办婚礼,那是天大的喜事,古森更是站起身子,大声道∶「杨大侠,这真是咱们古家的荣幸,这婚礼全部包在兄弟身上。」
「古贤侄你先坐着,我还有话说。」李玉梅道。
古森掩不住满脸喜色,闻言恭声道∶「是。」
李玉梅道∶「既然这样,就这麽决定了。但我知杨公子已决意退出江湖,这婚事自然也不宜向外张扬,有劳师姐夫带着这班新娘子就近到泸州大集采购奁,百花有的是金银财宝,师姐夫你就不用为我省银子,尽量买她们喜欢的物事,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也就当是我的女儿吧。」
袁明明盈盈起身,走到李玉梅跟前跪下,哽咽道∶「多谢前辈,小女子先母见背,家父被奸臣所害,前辈如不嫌小女子┅┅。」她正说着,春兰、秋菊也已跪在她的身後叩头。
李玉梅欢然笑道∶「袁姑娘,你们是要拜我为母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你是将门虎女,当朝皇妃,我可是不怎麽敢当呢。」
赵英、赵华越座奔到李玉梅身旁,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还不住摇晃,撒着娇道∶「娘,你快答应了嘛袁姐姐和春兰、秋菊妹妹对女儿真好呢,咱们早就已是姐妹一样了,你快答应嘛」
李玉梅笑骂道∶「你这两个不害臊的丫头,马上要当新娘子了,还这样胡闹」
两女都喜孜孜的非常得意,红着脸还赖着不依。
袁明明和春兰、秋菊已是打蛇随棍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口称∶「母亲大人在上,女儿明明、春兰、秋菊叩拜。」
李玉梅笑得合不拢嘴,一一把她们扶起,搂在怀中左看右看,很是亲热,众人又都纷纷上前道贺。
一阵热闹之後,大家又都落座,众女姐姐妹妹的重新叙礼,情绪都很高昂。
李玉梅又与小龙女商量,要她们取回雁回寺前的马匹到泸州大集後,退了悦来客栈的客房,取回随身行囊和马车,然後由古奇陪同采购应用物品,古森、吕艳芳和老夫人都说要陪着去,李玉梅都不允,古森只好对古奇道∶「爹,孩儿还有三个随身兄弟在泸州大集待命,爹可吩咐他们帮忙办事。」
李玉梅又道∶「晚上有喜事要办,本来应该好好的整治酒席,大家好好的庆祝,也可闹闹洞房,但一来中午这一顿已经够好了,二来晚上也没时间整治,师姐夫,你就顺道在悦来客栈搬一桌酒席过来吧」
古奇笑道∶「主,你设想真是周到,可是这样就太显得小老儿不成敬意了。 」
李玉梅道∶「不会,咱们各有要事,也不能叫新娘子们再下厨房,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古奇只得点头答应。
晚上既不须准备喜宴,时间就宽裕多了,众人又好好的喝了好几杯酒,连小龙女都喝得脸上红通通的。
李玉梅今天控全局,众人也都服她,她一连和古森、吕艳芳夫妇喝了三杯,古森已有些大舌头,吕艳芳更是脸如红布,但都兴致极高,杯中之酒到口即乾,毫不怯场推辞,李玉梅又要他俩再乾三杯,两人也毫不含糊的仰头乾了。
李玉梅对古奇和小龙女道∶「有劳师姐夫和龙姑娘带大夥儿去购物,多挑选一些,你们傍晚再回来吧。」
众女都喜孜孜的起身告退,随同古奇出门而去,莺声燕语,兴奋的不得了。
厅中只剩杨过、林玉秀、李玉梅和古森夫妇,李玉梅待众人走後,对吕艳芳道∶「艳芳,你和你老公进去沐浴净手,你老公的丹田以下要浸在热水中一柱香时间以上,你要不住替他换水,不可让水冷却,我稍後即来。」
众人已知她要为古森施术,原来她刚才不住的要他俩喝酒也是具有深意,吕艳芳立即扶着古森进入内房,并加烧大锅热水。
林玉秀感动的说∶「师妹,真是多谢你了。」
李玉梅笑笑,看着她道∶「师姐,这些年来,你的功力确实大进,但也太不爱惜自己,瞧你现在的容貌,不像是咱们百花出身的。」
林玉秀受到师妹指责,不以为忤,愧然的道∶「师妹责备的正是,我为了要替小儿治伤,一心苦练内功,却把百花的功夫搁下了,这十年来我和你师姐夫像是突然老了三十岁,真是对不起师门。」
李玉梅感慨的道∶「这是母子天,也怪不得你,却也害了师姐夫。」
林玉秀垂头不语,她只比李玉梅大几个月,但李玉梅丰神玉润,宛如三十许,风韵犹胜少女,而林玉秀却发苍面皱,望之如七十老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无怪她感慨不已。
李玉梅对坐在一旁不敢出声的杨过道∶「贤婿,你在这里自个儿再多喝几杯,等会儿要借重你的大力,我与师姐到内室还有话要说。」
杨过恭声应是,李玉梅则与林玉秀携手进了内室。
林玉秀带李玉梅到自己的卧房,李玉梅关上了房门,道∶「师姐,你把衣服都脱了。」
林玉秀大奇,但知这个师妹必有深意,不敢发问,只得脱了内外衣衫和底裙。
只见她的身材仍然颇佳,但一对房却已下垂,并有乾瘪之象,腰身也稍,下腹一丛毛,倒有一半泛白,两瓣唇乌黑外翻,李玉梅又看她背身,两片股下垂更甚,大腿赘犹多,再一搭她的腕脉,发觉早已经闭水止。李玉梅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委屈师姐,为了子女,竟肯这样牺牲,小妹好生相敬。」林玉秀被她一说,流下泪来,哽咽道∶「师妹,师姐我是心甘情愿的,谈不上什麽牺牲,你师姐夫实是待我甚好,我为他古家多尽一些心意也是应该,何况┅┅」说着泪流满面。
「师姐你先宽怀,小妹我二十年来不曾出,一心都寄托在百花的秘传功夫上,自信已有心得,小妹也最关心这返老还童之术,否则小妹绝不可能还保有这样的容貌,你先试练这真气运转之法,稍待小妹再开出方子,佐以灵药,相信三年之内,师姐可以恢复小妹现在这个样子。」
林玉秀颤声道∶「师妹,这是真的吗」
李玉梅自信的道∶「小妹如无把握,怎敢开师姐这个玩笑」她又道∶「仅是你一个人返老还童这是不够的,也要让师姐夫同你一般才好,你可以用我授你的真气运转之法,转授给师姐夫,我另开男子处方,你们就可同步恢复青春,一年之後,经开水涌,就可重享鱼水之欢了,只要你不吃醋,还可替他讨个小的呢。」
林玉秀真可说是得了从天上掉下来的至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抱着李玉梅鸣咽的道∶「师妹,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李玉梅格格笑道∶「你们重新圆房之时,邀我来观礼就是了。」
林玉秀像是一下子回复了少女情怀,不由得红了脸,道∶「师妹不嫌,师姐我是欢迎之至。」
当下李玉梅与林玉秀同在床上盘膝坐好,李玉梅双掌贴在她背後俞,缓缓度入真气,边道∶「师姐,你记住小妹真气运行的脉络,再以自己的真气引导,切记行经丹田之下、会、门之处要镇摄心神,不可须臾偏离。」
林玉秀点头会意,於是两人气意相合,不到一柱香功夫,即运行了两周,林玉秀只觉全身趐麻通畅,有说不出的懒洋洋之感,她不敢分心,两个周天下来,已记住了真气运行的路径。
李玉梅收掌下床,一整衣裙,道∶「师姐感觉怎样」
林玉秀道∶「全身懒洋洋的,可又是经脉通畅,尤其是那个地方竟有癸水之兆。」
李玉梅道∶「这就是了,以後每日子、午时刻,按现在这个法门各运功一次,再按时服药,相信一个月以後就有大效,一年之後,祝你们夫妻百年好合,三年之後,师姐你们阳相济,可比小妹现下的容貌又要年轻多了。」
林玉秀再无怀疑,只觉自己好比又有了新生命,她一边穿回衣衫,一边不住口的应是称谢。
李玉梅又在桌前写下了男、女两方,交与林玉秀收下,才相偕出房。她先到饭厅招呼杨过,一起到了古森夫妇的卧房,古森还泡在木桶之中,蒸气弥漫,吕艳芳在旁不住的舀水、倒水。
李玉梅看了一下古森黑中带红的光溜溜身子,只见他全身肌扎实,果然是一条好汉,她对吕艳芳道∶「擦乾了他身子,在床上躺好,我要先检视一下他的伤处。」
古森闻言起身,吕艳芳立即帮他拭乾全身,李玉梅要古森两条大腿张开,垂在床缘,又叫吕艳芳在他臀下垫了两个枕头,使得古森的下身高高突起,古森觉得很难为情,看着母亲,又看看妻子,满脸通红。吕艳芳虽是百花弟子,成亲之後,闺房之中从未这样实作,觉得很是刺激,已忍不住浪潮泛滥。
李玉梅取笑道∶「倒底还是小伙子,还害臊呢」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掂掂古森的囊,虽然泡了这麽久的热水,还喝了这麽多酒纾络血脉,仍是硬鼓鼓的,她道∶「力充沛得很呢」她稍用力一捏,古森眉头微皱,显是有些痛意,李玉梅又拉起他的阳物,细细查看,古森觉得阳物被李玉梅抓住,舒服的不得了,可是却又吓得愈加缩校李玉梅又在阳物和囊相连之处运力轻轻捏揉,古森眉头皱得更深。
李玉梅道∶「就是这里了」她在房中椅子坐下,叫古森起身近前,细细传他打通索的真气运行之法,并要他稍待在出之际,配合外来的真力,一鼓作气,连同阳一迸而出,当能将久闭的索脉冲开,让中重新产子,无需一月,即可让妇人受孕。
古森又惊又喜,却不明了这位岳母要如何让自己出,正在暗自思量,忽听李玉梅又把吕艳芳叫了过来,只听她道∶「艳芳,把你老公弄起了,倒要看你百花功夫忘了没有」
吕艳芳微吃一惊,但她从小受百花陶冶,并不意外,於是缓缓脱去内外衣衫,她衣衫这麽一脱,那身段之美确是不同凡响,平时只因穿着布宽衣,显示不出来,这下须眉毕露,隆臀丰,纤腰盈盈,不愧是百花调教出来的百花,尤其是奉了主之命,刻意做出媚态,这一摇一摆,顿使满室生春,古森从未看过妻子这种媚态,不由得傻了眼,他是鲁汉子,平时与妻子燕好,只不过是生理需要,一经接触,即急着出了事,也不懂妻子是否满足或有什麽需要,实无什麽情调可言,母亲「玉笛仙子」林玉秀虽也是百花前辈弟子,但她关心的是古森能否生子,并不教导他闺房之乐,所以吕艳芳也没机会使出百花的秘技,她让古森坐在床沿,伸出右手在古森阳物头上只这麽一点,古森在浓密毛之下缩成一团的阳物突然就弹了出来,她再稍稍套弄,古森的阳物即成昂然巨物。
李玉梅微微点头,表示嘉许,道∶「你们就燕好吧,古贤侄不可强忍,尽快出,要默记刚才所传之法,缓缓运行,艳芳也用点功夫,让你老公出的阳愈多愈好。」
吕艳芳娇应了一声,把古森顺势一带,就成了古森在上,自己在下的态势,古森握住阳物,只在妻子牝户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两人因为受了李玉梅吩咐,要尽快出,而且出得愈多愈好,所以都放松了心情,全力追求高潮,只见古森奋力起伏,吕艳芳腰肢款摆,臀部上下迎合古森的动作,牝户紧紧含着他的阳物,须臾不离。杨过在旁细看,觉得吕艳芳的这套功夫又比春兰高明,他正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忽听李玉梅叫道∶「杨公子,你等古贤侄关初开之时,将真气贯入他的肾俞,暂凝住不发,待他出,即将真气推送,务必一鼓作气将他被闭的索脉冲开,你可要看我的手势行事。」
杨过忙应声道是,并站在古森身侧准备。
古森虽然豪迈,不拘小节,但在母亲和外人面前与妻子燕好,总是有些不自然,尤其是一边要照着李玉梅所授法门默运内力,一边又急着想要出,却愈是出不来。
吕艳芳见丈夫冲刺一阵,仍无反应,於是两腿高举,微缩小腹,让牝户纵深加长,运起百花秘传,这子口开始伸张吸吮,壁内无数微细血管突起,千丝万缕的把古森的阳物密密缠住,口中娇喘,声不绝,古森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剧烈快感,他先後娶了三个老婆,当然还是最爱吕艳芳,但她也从来没这样浪过,尤其是在外人和长辈面前,不由得格外兴奋,阳物大涨,冲刺幅度加大,片刻之後,忽觉背脊一阵强烈的酸麻,关已动,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立即右手一挥,杨过伸出中食二指,真气隔空贯入古森的背後左右肾俞,古森突觉一股热力直冲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一声,关大开,杨过猛力加劲,古森的阳随即汩汨而出,直吕艳芳牝户,吕艳芳因运气开了子口,这牝户之内敏感无比,突然阵阵热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她全身颤抖,叫之声,闻於屋外,怪不得李玉梅要古奇、小龙女等到傍晚再回来。
古森趴在吕艳芳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半刻之久,吕艳芳下身汪洋一片。
本来一般的观念,男子不可一次泄太多,以免伤身,但古森的病况不同,他因索被闭多年,虽可产,却中无子,这次李玉梅先让古森喝了许多烈酒,又要他下身浸泡热水,先松弛他的索脉,再传他运气聚,利用杨过举世无匹的内力,乘他出之际,逼他狂泄,内外夹攻,一鼓冲开被闭的脉,再加上吕艳芳的百花房中之术,终於大功告成。
林玉秀怜惜的为儿子、媳妇擦乾身上汗水,一面喃喃的尽说些感谢李玉梅和杨过的话。
李玉梅待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要古森翻身仰卧,她细细查看他的囊,只见原来鼓涨僵硬的囊已经收拢,紧贴着两颗巨大的肾子,李玉梅用手微微一掂,满脸喜容,对着林玉秀欢然道∶「师姐,大功告成。杨公子真是居功厥伟,内力用得恰到好处,如果过猛,不免伤到关,虽无大碍,却要将养几天,如果不足,又可能功亏一篑,他的内功真是炉火纯青,如失去这个机缘,师姐你真是没有孙子可抱了。」
林玉秀自是没口的感谢。李玉梅又对还躺在床上喘气的吕艳芳温言道∶「艳芳,真难为你了,你的功夫虽然有些生疏,却还没忘,以後就跟你老公用心生孩子吧」
吕艳芳有气无力,却掩不住满脸的喜悦和羞意,嚅嚅的道∶「谢谢主。」
李玉梅也高兴的道∶「谢我干嘛你是我百花弟子,我身为主,当然也要照顾着你,何况你还是师姐的媳妇呢。」
古森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岳母真是感激佩服得五体投体,他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大声的道∶「岳母大人,小婿真是诚心诚意的感谢你,能让我古家有後┅┅。」
李玉梅格格娇笑道∶「你是一帮之主,讲话不老实,那麽你刚才跟我叩头不是真心诚意的了」
古森意气风发,满脸喜色,他因不能生子,引为大憾,身为帮主,却在人前自觉抬不起头,这下生子有望,又发现这大老婆竟是这般可爱,这种种喜事,都是这岳母所赐,他怎不衷心感激这下听得李玉梅消遣他,暗黑色的脸上涨成紫红,他口才不佳,怎能跟这岳母斗口,於是跪下又咚咚咚叩了三个头。
李玉梅笑声不停,显得极为欢悦,对古森道∶「好女婿,生受你了,你们夫妻再温存一下,艳芳,记得还有咱们的媚术要多多施展,不可让你老公在床笫之间偷懒,他有三个老婆,至少要有两个老婆同时陪他,这对你们都有益无害,你万不可吃醋。师姐,杨公子,咱们出去吧」
五
这时最高兴的要算是林玉秀了,当年她与李玉梅同门同师,两人相处极好,她自知天赋资质与李玉梅相差甚远,所以虽是大师姐,却无觊觎百花主之位的野心,但她总以为师父在指定继承人时会徵询这大弟子的意见,她就自然会向师父推举这三师妹,她认为这样自己很有面子,三师妹也会感激自己,其他众弟子也都会称赞她,却不料师父在毫无迹像的情况下,就指定了李玉梅为继承人,这下她大失所望,更是羞愤难抑,从此与百花断了连系,不料三十年後竟与这三师妹重逢,而且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带来了全家的希望,不但古家香火存续有望,自己和丈夫更蒙她传授返老还童之术,今後还能重享鱼水之欢,这是何等的大恩大德,自己却又无从报答,想起师妹结十馀载就不幸丧偶,这样一位容貌绝世,一身百花绝技的师妹竟在一片灰白的日子中虚度,天山孤鹰,茫茫人间,实在情何以堪林玉秀想到这里,不禁为这位待己恩重如山的师妹掉下泪来。
李玉梅刚跨入客厅门槛,侧头一看,蓦然看到林玉秀泪流满面,不禁诧异的问道∶「师姐何事伤心」
林玉秀泪眼悺糊的看着她,鸣咽道∶「师妹,你对咱们大恩大德,可是师妹你┅┅。」
李玉梅已知她的意思,不禁一叹,无力的在椅中坐下,黯然神伤。她出了一会神,抬头看到杨过侍立在旁,道∶「贤婿,时候也差不多了,看来师姐夫和龙姑娘他们也该回来了,你出去看看吧,今晚要做新郎倌,心情要愉快,不要管咱们老一辈的烦心事。」
杨过对这位岳母大人实在敬仰万分,但这种事却也无能为力,於是向两人躬身一礼,出厅而去,林玉秀在後叫道∶「杨公子,这竹林阵法┅┅。」杨过应声道∶「晚辈先试探一下,出不去再来请教。」
杨过看天色尚早,料想龙儿她们不会这麽早回来,岳母只是不愿自己听她谈论自身私事,才支使他离开。他此时的心情其实是极好的,今晚就要与那几位如花似玉又有一身房中功夫的好妹妹们成亲,这几个女子虽是机缘巧合,并在龙儿软硬兼施下逼他不得不娶,但心中也着实爱着她们,今後闺房之乐当可预期,而龙儿受孕生子的心愿又可有望,自己被郭芙斩断的手臂又可在一年之内重生,喜事连连,当然心情极好,尤其是想起龙儿昨晚婉转娇啼,承受自己给她的爱意,以及春兰、秋菊破身之时,那种刻意逢迎、爱慕至深的眼神,思之心荡,而袁明明、赵英、赵华姐妹百依百顺,不避嫌讳,吻遍了自己全身,那种温柔甜美,迄未消褪,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真是幸福无限。而刚才林玉秀的神态,他依稀猜出她是在同情李玉梅的不幸,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了桃花岛黄药师,黄岛主也是早年丧偶,心中无所寄托,以致终年飘泊江湖,如能撮合两人,双宿双飞,岂非美事一想到这里,神一振,脚步加快,已到了竹林边缘。
杨过对阵法本无兴趣,但那次与小郭襄相处三日,发现她小小年纪对阵法却颇有门道,不由得也引起了好奇之心,在襄阳往华山途中,他藉着向黄药师请教阵法,避开小郭襄,让小龙女和她磨菇,黄药师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尤阵仗之学,襄阳一战,已经显露他的中丘壑,杨过以前只是对阵法不感兴趣,所以未曾涉猎,这次是有意讨教,黄药师对他又绝不藏私,所以在不到半月的时间,杨过对阵仗之学已有了通盘概念,一艺通而百艺通,这几月来心境平和,头脑清晰,许多所学之物多能自行融会贯通,这时稍一打量竹林边缘的布置,已知梗概,他身法一动,进入了竹林深处,几个回转,已到了竹林外围,但见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跨足过了小溪小桥,上了山坡,纵目一望,原来这座山庄另有数条通外道路,每条道路的两旁也是竹林隐掩,刚才如非上了山坡,绝不致发现这片竹林,他不禁佩服李玉梅能在极短的时间找到他们,也可能是她无意中看到种场竹林的阵法,认出是百花所传,否则一般人也不过是望望然而去。
杨过向南望去,看不到雁回寺,也无人踪,想是小龙女等人还在泸州大集挑选新婚之物,再极目四望,山陵起伏,一望无际,不由得心大畅,他在山坡上踏草而行,忽然看到晨间和众女嬉戏时,那手无声胜有声功夫在山坡东西两侧所留下的痕迹,心念一动,他只觉最近数月来功力大进,但究竟进多少,却未测试,刚才和李玉梅拆招,纯是讨好於她,表演大於实力,心念既起,身影蓦地往上一拔,足未点地,即已上升约十馀丈,右袖一拂,凌空又跨出五、六丈,左足虚点,配合提气,竟又上升了五、六丈,他大喜之下,长啸一声,真气在体力急速运转,凌空一个斛斗,又上升了约十馀丈,往下一望,视野大开,远在二十馀里外的雁回寺赫然在望,他再提气拂袖,只觉真气绵绵不绝,仍可继续上升,不由稍觉心慌,於是沈气缓缓下降,落地之後,仍踩在花草之上,真气未浊,杨过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要是稍早看到有人施展这样的轻身功夫,一定以为是神仙下凡,他低头默默思量,这身武功应该已是冠古绝今,但自己无意在江湖争雄,那麽是否需要觅个传人承继如果所传非人,那不是贻祸武林,受後世唾骂不由得有些烦恼。
他趺坐草地细细沈思,不得要领,忽觉胯下阳物微动,心中诧异,以往他刻意抑制欲念,这阳物唯一的用途只是排尿,这两天来,竟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能,不仅带给龙儿无限欢悦,自己也尝到了至高无上的乐趣,他不禁对这阳物发生了兴趣,刚才又看到古森的阳物昂然巨大,他妻子吕艳芳在床上摇曳生姿的绝妙功夫,声动人心魄,一想到这里,胯下阳物竟渐渐涨大,忍不住伸手往长袍下一握,只觉硬如铁杵,炙热如火,其巨大犹胜古森,记得昨晚首御春兰时,曾运气让阳物伸缩,以致春兰一下子就崩溃泄身,想到春兰泄身时欲仙欲死的神情,心中一荡,稍一运气,阳物竟长了半尺,了一倍,几将裤裆顶穿,他哑然失笑,心想那有一个女子的牝户承受得起这样的庞然大物,他散去内力,趺坐在花草之上行起功来,功行数匝,睁目一看,夕阳已经斜照,只觉气神更盛,回想岳母所传采补和还归元之法,以及断臂重生术,今晚就要用上,觉得愉快的不得了,竟跃身而起,在空中连翻了十几个斛斗,人在空中一瞥之下,忽见西南方的小道一行人马缓缓行来,知是小龙女等购物返回,心下一喜,清啸一声,竟御空而去。
小龙女老远就看到山坡上有人在翻斛斗,这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张口欲待喊唤,眼前一花,杨过已笑吟吟的站立在她面前,随後才听到他的啸声。小龙女坐在马车上,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欢叫道∶「过儿,过儿,你这麽思念咱们,竟出来等候」
杨过先与古奇行礼,然後笑嘻嘻的,又看着赵英、赵华姐妹,道∶「不是的,我被岳母大人赶了出来,只好在这里等你们。」
众女见到他都笑靥盈盈,眉目含情又有羞意,刚才采购了一大堆新婚奁,还不都是为了今晚的婚礼。
赵华鼓着腮帮子,不依的道∶「我娘才不会赶你出来呢」
杨过哈哈大笑,朗声道∶「是我的不是了,岳母大人对我这个女婿真是关怀备至,不过她确是有话要与古老夫人说,才要我在这里先等大家。」
小龙女道∶「是啊,李前辈对你可真是另眼相待。」
杨过与古奇并行,轻声道∶「恭喜前辈,晚辈岳母说,令郎古兄弟的伤疾已痊愈,明年此时,前辈和老夫人就有白白胖胖的孙子可抱了。」
古奇颤声的道∶「杨公子,此话当真」
杨过正色的道∶「怎敢相欺前辈」
古奇禁不住仰天长啸,似是要把这许多年的郁气尽皆排去,接着又是哈哈大笑。他的内力浑厚,这笑声响彻云霄,可见心中之喜。
众女都向古奇道贺,古奇欣喜若狂,笑声不绝。古家即将有後,对祖先终於有了交待。
马匹、车辆进这竹林山庄又有一条通道,众人在古奇引导下缓缓进入了山庄,古森夫妇已在入口处相迎。
古奇下马握着儿子的臂膀,重重拍了一下,又对吕艳芳道∶「好媳妇」两人知道杨过一定已向古奇说了打通脉之事,古森只是傻呵呵的笑着,吕艳芳想起当着杨过之面与丈夫燕好,还浪得极凶,不觉红透了秀脸,但喜悦之情仍是难掩。
杨过在他们身旁嘻嘻而笑,他瞧着吕艳芳,吕艳芳更是大羞,躲到了古森身後,古森大笑道∶「艳芳,好老婆,这有什麽好害羞的,杨大侠今晚新婚可比咱们采多了。」吕艳芳在他背後啐了他一口,又用力捏了他一把。
不久,李玉梅和古老夫人也走了出来,众女缠着李玉梅,群雌粥粥,说不尽的喜悦和购物趣事。
古森夫妇帮着搬物。古老夫人则拉着古奇细细述说刚才为儿子治病的经过,以及李玉梅传授自己夫妻返老还童之术,她说到一年之後就可以重享鱼水之欢时,也是一脸通红,古奇哈哈大笑,又是意外,又是兴奋,林玉秀手指点了他一下口,还撒着娇道∶「师妹还说要我替你讨个小的呢看你害不害臊」古奇张口结舌,惊奇的道∶「主真的这样说啊」林玉秀更是不依,佯怒道∶「呸偏不给你讨,我可不是龙姑娘」
古奇大为畅怀,一下子像是年轻了几十岁,浑身骨头只觉得轻飘飘的,悄声在林玉秀耳边道∶「咱们以後跟儿子、媳妇比比看」林玉秀重重的捶了他一下,骂道∶「老不正经的」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掌灯时分,喜堂已经布置完成,古森特别腾出整个西厢,把南北两间大房打通,这本是他准备给帮中兄弟来时暂住之用,南侧是一间大通铺的客房,北侧房中摆了一张八仙桌,两旁有多个大小橱柜,各种应用物事齐备,此时已堆满了五位新娘子新购的奁,旁有便所和澡房,很是方便,通铺上足可同时睡上十条大汉,吕艳芳将通铺铺上厚厚的被褥,再罩上大红锦缎被面,她还把自己的大铜镜搬到这里,供新娘子梳之用,房中布置的喜气洋洋,两对特大的龙凤花烛已在房中燃起,门窗上也贴了几个斗大的喜字,其中有几个字还是李玉梅剪的呢
李玉梅亲自为每一个新娘子打扮上
,古老夫人和媳妇也来帮忙,并为她们穿上大红新衣,戴上凤冠霞帔。
小龙女为杨过梳装,她也穿了一袭大红连身长裙,前一朵红花,长发披肩,樱唇不点而红,眼眶红红的,娇艳的脸上却洋溢着喜色,她细心的为杨过穿上粉底高靴,换上新买的长袍,在腰际系上大红腰带,又小心翼翼的为他佩上双翎状元冠,在口别上大红襟花,杨过一直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鼻子有些发酸,心下感触良多,一切打扮妥当,小龙女双手温柔的抚着杨过的面颊,轻声道∶「过儿,我的过儿长大了,要姑姑替你娶亲了。」杨过闻言,两行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眼中一片迷蒙,恨不得痛哭一场,才能发泄心内的感触,他对小龙女实是爱恋至深,他在最无助的时候,被小龙女收容,授以武功,及长,又不避世俗礼法,毅然嫁自己为妻,甫才成亲,两人都身中剧毒,她为了耽心自己为她殉情,竟在石上刻下十六年後再聚的字句,而投身绝情谷,此後杨过几乎都是为她而活,如果不是存有一丝希望,他早已随她而去,此刻却又要娶亲,虽非再娶,而且是小龙女一手安排,但这种心情,实是无法形容,难怪杨过心情激荡。
小龙女用衣袖擦拭他的泪水,柔声的道∶「好过儿,今天要当新郎倌,应该开心才是,不要让新娘子取笑了,姑姑陪在你身边,又不会离开你。」
杨过破涕为笑,撒赖的道∶「也要睡在我身边。」
小龙女红了一下脸,轻轻捏了杨过一下面颊,笑道∶「不识羞,才说你长大了,却还这样撒赖。」
两人都笑了起来,杨过也为之开心,一扫心中的郁结。
吉时已到,古森权充执事,在大厅的喜堂上高喊∶「杨府喜事,吉辰已到,新郎新娘行礼。」
语声甫落,古奇在院中放了一长串竹,小龙女扶着杨过从新房步向喜堂,杨过手中牵了一长条红巾,後面跟着五位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每个新娘子手中都捧着一个大红彩,五个彩球都和杨过手中的红巾相连,莲步轻移,婷婷袅袅的走到喜堂正中,和杨过并排站立,古老夫人林玉秀和吕艳芳在两侧陪伴,充当喜娘,李玉梅也是眼眶红红的,坐在喜桌左边的椅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她招招手,要小龙女坐在喜桌右边的椅子,喜桌上点着两大红巨烛,满堂喜气。
古森待众人定位,高喊道∶「良辰吉时,夫唱妇随,宗祧绵绵,永世不绝。」
他顿了一下,又高唱道∶「一拜天地」林玉秀和吕艳芳在两旁引着新郎新娘转身朝外拜了天地。古森又唱道∶「二拜高堂」新郎新娘又向李玉梅跪下叩头,李玉梅含着泪水,端坐受拜。拜罢,古森续唱∶「夫妻交拜」
行礼已毕,李玉梅润了一下喉咙,拭去眼眶边的泪水,对着肃立的新人们道∶「我要恭喜新郎新娘,也要跟你们讲几句话。」新娘们面罩红巾,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从身材体态都知道哪一个新娘子是谁,只见赵英、赵华姐妹双肩抽动,轻轻啜泣,她们虽是江湖儿女,尤其是百花弟子,平日婚嫁喜庆早已见多,但一旦自己出阁,想到母亲养育之恩,还是免不了芳心激动,站在她们旁边的吕艳芳轻声安慰。
李玉梅感的道∶「新娘子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我百花收容孤女,她们每一个出阁,我都是一样的心情,一来祝福她们,二来也要提醒她们切守妇道,唯夫君是依。百花虽是女子的天地,却不与男子争雄,但也不受欺侮,只是要各守本份,善尽天责。」
她爱怜的看着每个新娘子,又道∶「新郎杨公子名动天下,武学品德举世钦仰,你们得嫁杨公子,固是福缘,但也是小龙女龙姑娘宽怀大度,才让你们得偿宿愿,她虽谦让,不以大妇自居,只与你们姐妹相称,但你们可要切切记住,绝不可逾越分际,失了礼数,此後闺中相处,尤不可争宠怀忌,勾心斗角,乘着大喜之日,我可把话先说在前头,你们要记住了。」
众新娘齐声道∶「多谢母亲大人教诲。」
小龙女盈盈站起,道∶「多谢前辈提示,小女子必定和众位妹妹和乐相处,绝不负前辈期望。」
李玉梅欢喜的道∶「我这几个女儿都交给你了」
古森见李玉梅不再有话,於是又高唱∶「礼成送入洞房」古奇又在厅外放了一大串竹。
在林玉秀和吕艳芳的引导下,把新郎新娘送入了新房。
古奇放完竹,进入大厅,和儿子忙着在喜桌前摆上桌椅,一会儿,林玉秀也和媳妇从新房出来,从内厅端出一道道从悦来客栈订来的酒菜,很快的布满了整桌。
李玉梅拉着小龙女的手,心中仍有些激动,轻轻的道∶「龙姑娘,你我的心情今日里有些相同,我知道杨公子是你一手拉拔大的,我真是佩服你的心这样宏大。」
小龙女笑道∶「前辈太夸赞我了,我只要过儿好,什麽都顾不得的,倒是委屈英妹妹和华妹妹,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李玉梅感慨的道∶「龙姑娘对杨公子的至情至,我是没得话说。」她拉着小龙女在身旁坐下,又道∶「说实话,我也不得不佩服我那两个丫头,我赶她们出,要她们自觅归宿,不料她们视天下男子如无物,两年来一事无成,几次在给我的信中,都隐示要削发出家,你想我心中有多着急,否则我二十年未曾出,怎会突然又踏上江湖,想不到这两个丫头在一天之内就决心要嫁给杨公子,刚才她们跟我说,当时如果龙姑娘你一口回绝,她们当晚就削发出家去了。」
小龙女惊呼一声道∶「有这样的事啊」
李玉梅叹道∶「这两个丫头从小子刚烈,绝对有此可能。龙姑娘,你还不知,那袁姑娘比我那两个丫头更是激烈,丫头们对我说,袁姑娘受朝廷追杀,家破父亡,已了无生趣,当晚如果你拒绝了她们,她已决心追随父亲於地下。」
小龙女掩着口惊得站了起来,面无人色,呐呐的道∶「竟有这样的事情┅┅幸得我┅┅没做错事,否则岂不害了这几位好妹妹。」说着又抚着心口,心头正在卜卜直跳。
李玉梅挽着小龙女,轻轻拉她坐下,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缘份┅┅,这些丫头感念你的大德,你又对她们真心相待,自是一心向你,我刚才说的话只是要她们永永远远记祝」
小龙女惊魂渐定,缓缓喘了一口气。
李玉梅又向小龙女说了她对今晚洞房里的安排,她说∶「龙姑娘,今晚的洞房我已有了安排,我已传了杨公子断臂重生秘术,我身边也带有灵药,以他的内力,一年之内应可重生完成,我也传了他采补和还归元之法,以後你们夫妇日日燕好也可不妨,我那采补度之术,对龙姑娘你修习的玉女神功也有裨益,即使燕好後大量泄身,只要杨公子依法度,对你的修为不但不会有损,青春永驻绝对可期。」
小龙女喜道∶「多谢前辈了。」
李玉梅笑道∶「我对你龙姑娘是既敬又爱,又是投缘,比起你的所作所为,我又算得什麽」她又道∶「今晚我要杨公子多辛苦一点,杨公子要断臂重生,除了要有绝世内力催生之外,还要辅以灵药,这灵药之中,处子的气最为有效,春兰、秋菊两姝,昨晚已经破身,我未在场,甚为可惜,但破身未久,蓄存的气尚未散尽,所以我会要杨公子先与这二女燕好,待得采尽她们的气,再破袁姑娘之身,事後,杨公子须行气打坐一个更次,让这些采得的气充分贯入断臂,接着再破我那两个丫头,然後再行气一个更次,这样下来,断臂重生的骨骼经络都可确保强壮,不致虚弱无力。」
小龙女迟疑的道∶「前辈的安排,小女子没有意见,可是要过儿采补几位妹妹┅┅这┅┅。」
李玉梅笑道∶「龙姑娘心地真好,你放心,我这采补术绝不会伤她们的身子,否则我怎会害了自己的孩子,我授给杨公子的男子采补术中就有度法,就是适才跟你说过的,这度法是男女互益之法,不但不伤身,而且阳相济,各有大益。」
小龙女吁了一口气,放心的道∶「原来如此,否则过儿就算断臂不能重生,他也不会为了自己害各位妹妹一丝丝的。」
李玉梅大乐,哈哈笑道∶「你和杨公子真是令人可敬可佩,我在传授杨公子此法时,曾暗示他可以多觅几个处子采补,而不伤这些女子之身,却可加速他的断臂重生,他竟当场一口竣拒,并说此事万万不可。」
小龙女高兴的说∶「是啊,过儿宁可自己吃亏,也不会伤害别人的。」
李玉梅三指搭上小龙女的左手腕脉,一会儿之後,缓声道∶「龙姑娘,你天恬淡,又因自幼修习玉女心经之故,心中殊少情欲,以致月事不定,你与杨公子成亲多年,许是昨夜才真正开怀,但你既是他的妻子,总要像个妻子,而不是他的姑姑和师父。龙姑娘,你的过儿神功无敌,力无穷无尽,不似一般凡夫需惜养身,今晚虽新娶了五个老婆,不见得就能满足了他,今後你在床笫之间,不可自居大妇,事事谦让,定要使出浑身解数,率先你的那些妹子讨好於他,闺房之中,愈是荡愈是好妇,可不能道貌岸然,令他望之生畏。」
小龙女悚然道∶「前辈指教的正是,过儿和我相依为命,从来不敢对我有何欲念,小女子又不得其法,幸得各位妹妹相助,才┅┅。」
「是了,所以我才不揣冒昧点醒於你,这女子三妇自古被视为至宝,出门为贵妇,在家当主妇,床上是荡妇,有些女子颠倒了这个次序,变成出门是荡妇,在家为贵妇,床上当主妇。」
小龙女笑了出来,道∶「前辈,你说的真是好玩。」
李玉梅正色的道∶「这不是笑话,你且细细思量,可有道理」
小龙女当真低头细想李玉梅的话,忽然眼睛一亮,抬头对李玉梅道∶「前辈说得真有道理,晚辈以前始终是个主妇。」
李玉梅笑道∶「那是因为你太爱杨公子,太关心他了,杨公子也唯你是赖,却也少了情欲,就不像是真正的夫妻了。」
小龙女感激的道∶「前辈这席话,真叫晚辈茅塞顿开,晚辈还是要做他的妻子,不做他的师父和姑姑。」
「这就是了,你二人情深义重,天下同钦,不要枉有这夫妻之名。」李玉梅怜爱的握着小龙女的纤手,又道∶「这三妇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龙姑娘你绝色容貌,心地善良,待人处事诚恳有礼,人人尊敬,这贵妇自是不在话下,对杨公子和你的几个妹子,更是关心周到,爱护有加,自是一家之中的主妇,就是这荡妇对你而言,可就有些为难,你其他这几个妹子,除了袁姑娘之外,包括我那两个丫头,要她们当荡妇容易,要她们当贵妇和主妇可就难了。」
李玉梅感叹了一会,又道∶「今晚洞房之中,我会指导杨公子采补还之法,有的是时间,咱们再好好参详吧。」
小龙女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难题,总觉这荡妇其实是最难做的。
李玉梅忽然又道∶「龙姑娘,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要请你答应。」
小龙女讶然道∶「前辈何出此言,如有所命,晚辈无不从命。」
「真是谢谢你了┅┅,唉」李玉梅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我与先夫做了十几年夫妻,只生了这两个丫头,未为他赵家育有一子,他也是一脉单传,所以总觉对他不起,我这两个丫头,不论那一个先得子,我求龙姑娘将那孩儿给他一个赵姓,并知会於我,我将这孩儿携往天山赵家认祖,之後,不论你要留这孩儿在身边或是让他留在天山,我都不会强求。」
小龙女闻言,吃了一惊,大是为难,因为这是极严肃之事,不但牵涉宗祧继承,也关系到父子、母子之情,她实是难以作主,但李玉梅既已提了出来,她也不能推托,沈吟了一会,坚定的说∶「前辈,你吩咐任何事情,晚辈绝无二话,但这事晚辈确是不敢作主,过儿这方面,我定当设法┅┅,但两位妹妹,晚辈是万不敢代她们答应┅┅。」
李王梅大为兴奋,忙道∶「龙姑娘这样说,我已足感大德,我知道这件事极是为难,两个丫头我自会对她们说,以前我也曾对她们提过,但那时她们心灰意懒,已有出家打算,那还顾得这样的事,龙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小龙女自己思子心切,她为杨过娶这麽多老婆,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耽心万一自己不会生育之故,现下李玉梅提出这样请求,不免心中七上八下,双眉微蹙。
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已猜知她的心事,蔼然笑道∶「龙姑娘,我知你的心意,你是耽心杨公子妻子虽多,万一都不能生子,如何对他交待,你放心,适才我已搭过你的脉像,你自己固然是宜男之像,那几个丫头更是多子之徵,你儿孙满堂,无需多虑,否则我也不会对你提这样无礼的请求。」
小龙女大喜,从椅中跳起,喜极而泣的道∶「前辈,此言当真你┅┅不可诳我┅┅。」
李玉梅也起身亲热的搂着她,还在她颊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龙姑娘,我这百花主可不是当假的,这种生儿育女的观兆之术,对我来说,万无一失。」
小龙女伏在李玉梅肩上不停的啜泣,鸣咽的道∶「前辈,我┅┅实是一心┅┅要为过儿生儿育女┅┅我太快活了┅┅谢谢前辈┅┅。」
李玉梅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背,轻声道∶「这是你自己的福份,何需谢我。」然後又小声的道∶「快快擦乾眼泪,待会儿被他们瞧见,还以为杨公子娶了那麽多老婆,你在吃醋呢」
小龙女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道∶「前辈,你要教我做荡妇,我要赶紧帮过儿生儿子。」
李玉梅哈哈大笑,道∶「好,好。」
古家一家子早已备好了喜宴,见她二人在旁顷谈,不敢打扰,又见小龙女又哭又笑,不禁大感奇怪。
这时,杨过在前,五位新娘子在後,已进入了大厅,新娘子仍穿大红新衣,但摘了凤冠、红巾,含羞带怯的向李玉梅和众人行礼,古奇夫妇等纷纷含笑道喜,并招呼他们入座,杨过一眼看到小龙女眼眶红红的,显是哭过了,吃了一惊,忙上前问道∶「龙儿,你怎麽了」
李玉梅道∶「龙姑娘怪你娶那麽多老婆,在吃醋呢」
小龙女噗哧一笑,似是无限喜悦。赵华却大声道∶「娘骗人,龙姐姐才不会呢」
李玉梅叫了一声,道∶「啊呀不得了,你这个丫头,才刚过门,胳臂就往外弯了」
赵华羞红了脸,扑在李玉梅身上,扭着身子,不依的道∶「不来了,娘就笑我。」
李玉梅重重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什麽样子,还是新娘子呢」
这顿喜宴自是吃得欢欢喜喜,每个人都喜上眉梢,一直吃到时近中夜,古氏父子早已脸红脖子,大着舌头,还在不住的找酒喝,李玉梅和小龙女坐在一起,把小龙女灌得双眸滴水,双颊通红,小龙女自从听得李玉梅说自己有宜男之像後,心下大定,心中唯一的一丝隐忧一扫而空,因此也是酒到杯空,她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
李玉梅看时候将至,要大家散了喜宴,并搬了一部分酒食到洞房,说是新郎新娘要喝合卺之酒,一切妥当,她对林玉秀道∶「师姐,今晚小妹和龙姑娘要在他们洞房之中临床施教,并要助杨公子断臂重生,你们两代四口各做各的事,不必理会咱们了。」
林玉秀知道她言下之意,红着脸拉了还在找酒喝的古奇,要媳妇带了找不到舌头的儿子,和众人匆匆道安後,各自回房。
到了洞房,李玉梅要新郎新娘各喝了合卺交杯酒,吩咐各人卸沐浴,她自和小龙女对饮。
一会儿工夫,卸
沐浴已毕,杨过换了一袭宽松的浅蓝色棉质睡袍,五女都是粉红色的丝质两截式睡衣,也是外罩同色宽松睡袍,六个人都红着脸垂着头坐回原位。
李玉梅笑吟吟的对着春兰、秋菊道∶「春兰、秋菊两个乖女儿,你们昨晚已和杨公子燕好,欢不欢喜呀」
两女吃了一惊,忸怩的道∶「娘┅┅。」红着脸,把头垂得更低了。
李玉梅哈哈笑道∶「这有什麽好害羞的,嫁了人本来就要燕好,来,你们二人把面前的这杯酒喝了。」
二女不敢违命,端起酒杯,仰头就喝了,不料,这酒不是刚才在喜宴上的葡萄酒,而是纯白的烧刀子,一杯下去,二女脸上立即大红。
「你二人务必施展所学功夫,让你们的老公尽快出,自己也要大泄,贤婿,时候不早,记得我所授法门,带她们上床去吧」
二女不明白为何今晚洞房花烛要自己二人先侍候相公,她们还以为今晚不会轮到自己,但这个义母的吩咐可不敢不从,二女对瞧了一眼,起身向小龙女弯腰施礼,小龙女含笑颔首,二女一左一右,扶了杨过睡上了那张大通铺。
二女一上床,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们以极尽妖媚和撩人的姿式为杨过脱了睡袍,一人与杨过亲吻,一人抚他全身,两人搭配相宜,各种动作交互替换,很快就看到杨过的阳物昂然挺立。
李玉梅侧头对袁明明道∶「明儿,这应是在中所学的媚术了」
袁明明恭声道∶「是的,娘。」
「是有这麽一点味道,不过火候还是不够。」李玉梅边说边点头。
「娘,女儿以为是明姐姐先陪公子的┅┅,她们昨晚已经很辛苦了,今天还在痛呢」赵英不解的问着母亲。
「丫头,你有所不知,我与龙姑娘商量,今晚是你们新婚洞房,为娘的就算再疼你们,也不能闹洞房闹成这个样子,主要是要藉杨公子破你们处子之身之际,以采补度之法,采取处子的气,助他断臂重生之後,筋骨脉络得以壮,不致新生手臂软弱无力,春兰、秋菊这两丫头昨晚已经破身,但破身未久,处子气尚未散尽,所以我适才要她们各喝了一杯烈酒,让周身血脉更加活络,泄身之时,所剩的气得以尽聚,对杨公子仍有助益,不致蹋,你那老公又不肯听我之劝,多御几个处子,只好就这样辛苦她们了。」
赵英看了小龙女一眼,得意的对母亲道∶「女儿就知公子一定不肯这样的。」
李玉梅捏了一下她的粉脸,笑道∶「嫁了一个好老公,就好得意嘛」
赵英嘻嘻而笑,转过身,抱着小龙女猛亲,小龙女也搂着她,两人都觉心中很是满足。
李玉梅把袁明明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道∶「明儿,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要好好的让杨公子尽情出,自己委屈一些,也要放松心情,浪一点,把处子的气尽数散出,让杨公子采补,你不用耽心,我另传他有度之法,对你身子无伤。」
袁明明眨着大眼睛,温柔的道∶「娘,你放心,女儿不怕的,只要对公子有好处,女儿什麽事都愿意做。」
李玉梅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感叹的道∶「你们都这样深爱杨公子,天下的男人都要忌妒死了。」
赵华在旁道∶「娘,你要女儿做什麽」
赵英也一付英雄气概的模样站在妹妹身边。
李玉梅笑道∶「干嘛又不是去冲锋陷阵,只是要你们尽量勾引自己老公,有什麽好充英雄的」
二女都忍不住格格的笑了出来,赵华又不依的道∶「娘好坏,都在笑女儿」
「好了,说正经的,今儿个洞房花烛,本不该有什麽要求,但咱们都是为了杨公子好,所以要你们稍稍牺牲一点,何况这也是你们求我的,只要照我刚才跟明儿说的一样,你们和杨公子燕好之时,要让他尽情出,自己更要放松心情,散尽气,这说来简单,做起来可也不易,你想杨公子连泄数次之後,再要他出可是需要花费很大的工夫,你们又都是处子,到时我怕你俩承受不了,那时就要见机行事,可不要功亏一篑,过了今夜,你们夫妻要怎样风流快活,自可随意。」
两姐妹听了母亲之言,心下不由惴然,想起昨晚杨过无法出时,她们都抱定了献身之心,昨晚只不过是杨过第二次出,就这麽困难,如果到得第三次或是第五次,岂不难上加难二女又惊又怕,对自己毫无把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也才知道这可不是充英雄而已。
李玉梅又对怀中的袁明明道∶「明儿,男女交欢,除了身体上的接触,心灵相印尤其重要,如果你仍是皇妃,对这皇帝绝对产生不出爱意,最多只有敬畏、害怕,或是奉承、讨好,但杨公子是你心爱的人,你要让他知道你是多麽的爱他,多麽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细语,远胜一切,但这些还不够,你还要有狐媚的本事,要表达你的情欲,让他在听你的柔情蜜语时,也能激起情欲,你听过骚在里子外、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骚,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头趐软,但这层次是很低的,只有鲁男子才会心动。媚,就不一样了,她不一定需要有什麽动作,就算只是这麽静静坐着,也能让男子神魂颠倒」
赵华又格格笑了起来,道∶「娘,你以前都不教女儿,要是早教女儿,杨公子一看到我,女儿就静静坐着施展媚功,他就自己找上来了,还要女儿去求他嘛」
众女也都笑了起来。
小龙女知道李玉梅是藉机施教,虽是说给她们听,主要是在点拨自己,所以她听得很仔细,心下也暗自琢磨。
李玉梅又道∶「傻丫头,这媚不是教出来的,大都是天生的,也有人是自我培养的;骚,可以学,可以作假;媚,就学不来,像东施效颦就是一个例子,西施捧心微颦,吴王被迷得神魂颠倒,东施也来这麽一下,吴王就倒尽胃口,这当中的差别,是说不上来的。大致上,媚是因人而异,你们这几个丫头,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你们的美貌了,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麽媚功了,天下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男子看到你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只是这些对你们神魂颠倒的男子,看在你们眼里却又倒尽胃口。」
众女又笑个不停,但怕妨碍到杨过和春兰、秋菊,所以都压低着声音。
赵华道∶「娘,你从来没说过我长得美貌,现在女儿都嫁人了,你才说我好看,那不是太晚了吗」
李玉梅笑骂道∶「你这个丫头,我什麽时候说你长得好看了,我是说龙姑娘,明儿,和春兰、秋菊,她们才是长得好看呢」
赵英、赵华都不依的扭成一团,小龙女和袁明明吃吃直笑。
李玉梅一边与她们闲谈,一边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发展,春兰已先泄身,秋菊正在上下左右腾挪,她的臀部很是厚实,只见她两手肘撑在床上,整个身子悬空摆荡,显然是用出了真功夫,她的叫声很是好听,如泣如诉,但不大声,杨过看起来很兴奋,动作正在加速。
杨过在春兰泄身的同时,即一泄如注,他记住李玉梅所传的采补度之法,先吸一口真气,但并不沈於丹田,再以整阳物周身气孔脉采取春兰牝中暴发出来的气,然後存於气海一隅,再以所泄之,佐以本身真气,度入春兰子,由於这运气之法杨过还是首次使用,不够纯熟,差一点闭气出不了,幸好他已有了昨夜的经验,终於顺利出、采气,并度於春兰。
在与秋菊交合时,杨过心中已较笃定,但这样一来,就不易出,秋菊也知自己可不能太早泄身,所以一味忍耐,并以媚术诱得杨过松动关,这方法果然有用,杨过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
李玉梅暂时不去打扰他们,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对身旁诸女道∶「天下事就是这麽奇怪,你喜欢的人,他不一定喜欢你,你不喜欢的人,说不定又死缠活缠。
大丫头、二丫头,娘从来没跟你们说过,娘是怎样嫁给你爹的,娘就是死缠活缠才嫁给他的。」
众女都大感意外,二女更是张口结舌,不敢相信,赵华呐呐的道∶「娘,你不是说笑吧你那麽美,爹还不会一路追到底,把你娶回家,怎会┅┅」
李玉梅看着她,眼中无限爱怜,无奈的道∶「丫头,这都是命,也是缘份,咱们母女不都一样嘛美,又有什麽用天下男子虽多,你就只爱上这麽一个,那有什麽办法」
众女都低头沈思,李玉梅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算自己条件再好,喜欢自己的人再多,那又有什麽用呢因为我心中就只爱一个人。
大家一时都自想心事,都没开口。
过了一会儿,李玉梅看杨过和秋菊都已泄身,疼惜的对袁明明道∶「明儿,你准备一下,先陪杨公子用热水清清身子,多培养气氛,可不必急。」
「是的,娘。」袁明明温柔的起身,也向小龙女行了一礼,小龙女握着她的手,轻轻道∶「妹子,恭喜你了,好好当新娘子。」
「谢谢姐姐,我会的。」袁明明说着,缓缓的走了过去。
小龙女看着袁明明正在招呼春兰、秋菊,又看她带了杨过和二女进入浴间,於是回过头来,却看到赵英、赵华两姐妹有些坐立不安,关心的道∶「两位妹妹,你们耽心什麽」
赵英忐忑不安的道∶「龙姐姐,我是耽心等下要是咱们破了身,却不能让公子顺利出,就会害了他。」
小龙女把她两个拉到身边一起坐下,柔声道∶「好妹妹,没有这回事,你们尽可安心,你想过儿本来就不在意断臂是否可以重生,现在主前辈已经传他重生之术了,那就已经很好了,新的手臂力气大不大也没什麽打紧,过儿现在就已经没人打得过他了,他有再大的力气也没人可打了。」
二女被她的轻声柔语说的笑了起来,都宽了心,赵华眉花眼笑的道∶「龙姐姐,你真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小龙女灿然道∶「是啊,好妹子,你安心做新娘子,姐姐跟过儿成亲时,很珍惜洞房花烛的,我可是一辈子都记得。」
赵英很关心的问道∶「龙姐姐,你和杨公子洞房时,也是这麽热闹嘛」
小龙女凄然一笑,道∶「英妹,那时我和过儿都快死了,咱们躲到古墓,我穿的是我祖师婆留下的嫁衣和凤冠霞帔,可是我和过儿心里都很平静,终於还是可以死在一起。」
赵英一愣,心想自己怎麽这样冒失,今天这个日子怎可问起她和杨公子早年的悲沧时光,岂不是引起她的感触她转身搂着小龙女,有些嘻皮赖脸的道∶「龙姐姐,你和公子苦尽甘来之後,一定没想到,竟会收了咱们这夥丑丫头。」
小龙女被她逗得笑了出来,抚着她如花般的秀脸,轻轻在颊上一吻,笑道∶「前辈是跟你说笑的,你和华妹妹长的真是美极了,过儿真是爱你们呢你没看他这两日多麽愉快他以前从没这样开心过。」
赵英索坐到小龙女怀里,仰着头道∶「姐姐,你没骗我公子真的爱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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