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容易产生爱情的时代,几乎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到,情感是否也不例外?
我,毕业多年,在国有银行中熬过,在期货风云中搏杀过,又回到校园,与mba的同学高谈阔论过,现在在上海一家私募基金工作。这些年来,经历过人性与社会的黑暗,沉溺于对金钱和女人的追逐。所得的结果是:能让我彻底放松或者激动的事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在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里,和同学吃一次最便宜的火锅时的畅快淋漓,没有了在女生楼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
尽管如此,还是有那么一些人虽然经历了更多,却固执的追求着真情实感。
我们爱得不显山露水,悲伤也不露痕迹。我们会不顾自己心有多痛,独自在一旁欣赏情感残酷美的一面。一旦发现自己太傻太傻这才知晓原来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事物也就犹如水晶玻璃饰品一样最易破碎。但我们仍以自己的方式深刻地领悟着情感的真谛,并像月亮的清辉一样几千年不变的沉默不语、宠辱不惊。因为我们坚信无论社会怎样发展,科技怎样发达,红尘怎样喧嚣,总还会有人不愿寻找超市式的情感。我很佩服这样的人,因为我做不到。我也有过情感的纯真年代。
那是在七年以前……
那时我在一家期货公司做经纪人,做得很辛苦,但很快乐。每天的日子都充满了希望,这和以前在银行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有深爱的女孩和我在一起。她叫珊,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她是一个美丽妩媚的江南女孩,有着牛奶一样白皙光洁的肌肤和一头长长飘逸的青丝。我特别喜欢她总是脉脉含情的秋水明眸和甜软的声音。她的一切网住了我全部的身心。小的时候,读过戴望舒的雨巷,一直对江南有一种诗意的向往。而她似乎就是我心中那个撑着一把油纸伞的姑娘。
离开银行,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和她一起辞职来到上海。没有钱,有的是年轻的激情和对未来的希望。我们拼命的工作,也拼命的玩。
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疯狂的做爱,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当时我们是和别人合租的房子,不能太过放肆。盼望着有一天能赚够了钱买房子结婚,然后生个小baby,象大多数人那样过过普通而平和的日子。
我很难忘记和她的第一次做爱。在那以前,我们谈了三年恋爱,除了拥抱和接吻,再也没有更深入的身体接触。有一次暑假一起去游华山。住在西安的同学家,我和她睡在一起,虽然我冲动难耐,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发生。现在想想真不可思议!第一次做爱是在她的家里。我刚辞职来到她家乡的小镇接她。那是江浙交界处非常着名的小镇,真正的水乡。每家人家的房子一半都在水上。我非常新奇,让她带着我逛遍每一条小巷。
天色已是半晚,小巷子里每家每户都飘出非常亲切的饭菜香和我听不懂的苏州评弹的调子。她走在我前面半步,俜俜婷婷,暮色中,象极了婉约的朦胧诗句。
「珊!」
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嗯!」
她回过头来看我,夕阳下,明静的脸庞娇艳如花。让我怦然心动。
「我们以后是不是象她们一样?」
透过敞开的窗户,我指了指一对正在吃饭的小夫妻。
我以为她会象往常一样臭我几句。她是个灵牙利齿的女孩,通常她是决计不肯让我在嘴上赚便宜的。这次她却沉默了,一语不发,只是脸微微有些涨红。
「怎么了?」
我以为自己得罪她了。
「没什么!……不过,我可不会做饭的!」
说完那一汪春水便柔柔的看着我。
以前我们也开过更出格的玩笑。但今晚的气氛明显不同。
「我会做啊!」
我趁机揽住她的细腰。她也没有反抗,因为小镇上的人大多认识,白天她是决计不肯让我搂着她的。
「你做!你会做什么?方便面!」
她知道我只会煮方便面。
「是啊!你不是说过我煮的方便面最好吃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
她似乎在为要天天吃方便面发起愁来。眉头皱了皱,样子煞是可爱。
「反正我不吃,你吃。」
「那你吃什么?」
「不是明摆着吗?」
「什么啊!快说。」
她撒起娇来。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挣脱我的手。
我却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要我说的!我吃……吃……你啊!秀色可餐!」
说完,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她拥在了怀里,封住了我渴望了好几个月的红唇。
「毅……」
她的话也被我吃进了嘴里。随接便热烈的回吻我。那是倾注了几个思念的热吻啊!下午我一到她家里便渴望吻她,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终于得尝所愿。
她软玉温香的身子在我怀抱中,胸前丰盈的双峰隔着薄薄的衣衫软软地贴着我的胸膛,芬芳的气息渗透进我的呼吸中,让我的心神几乎要乱了。
「珊……我的珊……你不会知道我多么盼望见你……」
我吸吮着她柔嫩的舌,双手紧拥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提起来。
「我……我也是……」
她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她艰难地说道,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这次的吻比以前我们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狂猛、激情。我更用力吸吮她,毫不保留吞下她口里源源不断流进来的蜜汁。
我的手慢慢往下,摩挲着她的臀线,偶尔轻轻的捏捏,感受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我想,她的双颊一定非常酡红。而我,只觉得下腹一团热气,小弟弟在牛仔裤中胀得有点发痛。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或许感到了我的下体膨胀的欲望,紧张中我将手松开,而她也趁势略离我的身体。
「我们……回去吃饭吧!」
她不敢看我下面支起的帐篷,声音低低的说,象是在呻吟。
我十分尴尬,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她家的路上气氛很怪,谁也不说话。
那天吃了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只是一个劲回答她爸爸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的普通话夹着浓重的吴言方言,不时要珊在边上当翻译才能明白。
吃完后,我如蒙大赦,抢着去洗碗。一是好好表现,更重要的是要逃离她爸爸的盘问。她家里的条件不十分好,她爸爸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她妈妈因为有病,一直在家修养。有个姐姐嫁到了临近的县城,离了婚,带着一个小孩生活。
那天她妈妈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帮我一起洗碗,谈论着今后去上海的工作。我们很兴奋,虽然对未来到底怎么样一无所知,但我们终于可以又在一起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她父母对于她的辞职是极力反对的。她原来分配在当地税务局工作,比较稳定,收入也不错,在她父母看来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可她不喜欢,她不想让日子一天天的重复。她希望每天都有一点未知等待着她。
洗好碗,她妈妈回来了,和她爸爸大声的说了几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象和我有关。一会儿,她妈妈煮了一碗糖水鸡蛋,非要我吃,说是当地的风俗。我十分诧异,难道当地把这个做饭后点心的?可其他人却一个也不吃。正推托间,猛然发现珊脸红红的在向我使眼色。我心里一动,摒住呼吸,一口气吃下了那些甜得发腻的东西。
她妈妈看我吃得飞快,非常高兴,一脸的和蔼,这让我想起了远方的母亲。
她也老是这样子看我狼吞虎咽的吃饭。我心里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妈妈感觉也亲近了不少,似乎刚才的鸡蛋也不是那么难吃了。有她妈妈在场,气氛轻松了很多。
就象天底下所有的长辈一样,她父母给我说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话,似乎从此我们的宝贝女儿就交给我了。
珊看我们聊得满投机的,便一个人去洗澡了。
「姆妈,你看爸爸!人家坐了一路火车,还勿让伊早点休息。」
珊从浴室出来,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纯白广告衫,露出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隐约可见曲线玲珑的身材。
当时这种衣服在大学女生中非常流行。有一阵子校园里满大街都是这种打扮的女孩。直到现在,我还认为这是女孩子最青春,最诱人的打扮。
她的样子和嗲嗲的声音让我口干舌躁,赶忙连喝了几口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还好,我……不是很累。」
我假装以言不由衷的口气说话,其实我到是真的不是很累,只是想早一点和珊单独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冲动,见到她出水芙蓉的样子,底下又在蠢蠢欲动。
「还是早点休息吧!反正你们还要住几天的。」
她妈妈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
我说。
「等一下。」
珊听见我说要洗澡,赶忙跑进浴室,不一会儿又跑到房间里拿出一快崭新的毛巾,递给我……
温热的水流让我十分舒服畅快,浴室中还残流着珊的气息,猛然间我看见没有完全盖好的洗衣机里几件珊的内衣,我一下子明白了珊刚才急急忙忙的进去的原因。突然十分的冲动,胯间已经傲然直立,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纯兰色的内裤和胸罩,我把她的内裤裹在胯间,纯棉的面料让我十分刺激,似乎那儿还留着珊身体的余温。
「吴毅,水温正不正好?」
她家的热水器装在厨房里,她大声的问我。
「好……正好……」
她的话让我惊慌失措,赶忙把内衣丢回洗衣机,好象她窥见了我的秘密。我有点痛恨自己,觉得亵渎了珊。我已经没心洗澡了,只是胡乱冲掉旅途的疲惫。
他们安排我睡在她姐姐原来的房间。进去的时候,珊正在为我铺床。
我轻轻的关上房门,呆呆着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背影,心中荡起无限温柔,又轻轻地走近她,从后面把她揽进怀抱。
「珊,刚才为什么我要吃鸡蛋?」
我柔声说。她的腰姿纤细而柔软,我把脸埋在她的秀发中,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珊猝不及防,下意思地想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我的怀中。
透过宽大的领口,我看见她急剧起伏的嫩白高耸的酥胸。我猛的把它扳过来,让那诱人的胸膛贴近自己。
「谁要你吃了?」
灯光下,珊显得娇羞异常。
「好啊!你还不承认,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啊!」
她还在嘴硬,忽然又低低的说了一句,简直象蚊子。「那是我们这里给第一次上门的……的……吃的。」
其实我也猜到了,但听她嘴里说出来,那真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美妙感觉!虽然她始终没有把最关键的「女婿」两字说出口。我激动的吻上了她。
她的芳唇象清凉的花瓣,既招人又娇弱,我无限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别……别这样……」
她娇弱地说,指了指门外,但又在激情的冲击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体内升腾,舌尖开始往她的嘴里钻,她本能地咬紧牙关抵御我的进攻,这更激发了我的征服欲,舌尖更有力地顶住她洁白的牙齿,她的香口终于不堪欺凌地为它启开了,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逗弄,她的舌头不胜诱惑地与它盘绕缠绵,我嘬吸着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在发热膨胀。我含住了她温软的舌尖,缓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稍顷又缓慢地送回她口里,然后再次吸进嘴里,往复了几次后,我牢牢地钳住她的嘴,在口中细细品味她的舌头,不容她有喘息的时候。
珊象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怀中挣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身体愈发的酥软。坚持了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她。她无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双颊绯红,樱唇润泽,眼含春水。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说:「你好凶呵。」
我微笑着贴着她耳朵:「珊,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要你。」
我故意温柔而又蛮横无礼地说。珊突然颤抖了一下,抬起长长的睫毛看着我,眼中波光潋滟。
珊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仿佛久已期待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勾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湿润甜蜜的舌头象小兽一样舔弄我的嘴唇。
我揉弄着她柔弱的秀发。我把手伸到她衣服下边,把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然握住了她滑嫩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象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音。
我轻轻揉搓她挺起的乳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只手开始隔着裤子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便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裤,这时她开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强了攻势,凶狠地吸住她的唇和舌,使她没有喘息的空挡,珊顾此失彼,终于失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克制地抚摸她。同时我持久的嘬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乐地颤栗、瘫软,绝望而又无力地想挣脱我雄性的蹂躏,喉头莺声凌乱,象一只可怜的羔羊。
我终于松开了珊,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竟然往下坠,我急忙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说:「珊,我太喜欢你了。」
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说:「抱我……抱抱我……」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把她抱起,象抱着一个圣洁的女神。我抱着她在狭小的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把她放在床上,温柔而坚决的褪下她的衣服。让她一点点赤裸在我的目光下,闭着眼睛,象一个献祭的羔羊。当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她突然极力反抗起来,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得逞。
「不要……不要……」
她又惊又怕,眼睛看着门,似乎一不留神,她的父母就会进来。趁她分神的时候,内裤终于被我褪了下来。她顿时羞得又闭上了眼睛,用手遮住那黑黑的芳草地。
第一次看见年轻女孩白得耀眼的裸体,惊得我几乎要晕过去。她的乳房不算很大,却集中而坚挺,有着瓷器一般的光泽,乳头小巧红润,下腹光洁平滑。虽然我的手曾经多次享受过她的身体,我的眼睛却是第一次看到。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只觉得有股火焰在心中燃烧。好像快要爆炸了。手忙脚乱解开自己衣服的束缚。
想到即将进入一个倾慕已久的漂亮女孩的体内,小弟弟更是坚硬无比。
在这之前,我看过的黄片只有「查得莱夫人的情人」,那里的情景曾使我血脉卉张。我无数次到想象过和她的这一天,现在却手足无措。
我胸口发慌,浑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珊却是双目紧合,微微张开嘴,紧张地呼吸。我学着电影中的样子用手指极轻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圈,偶尔仿佛不经意地点一下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挺立起来。
我看见她越发妩媚,嘴唇红润,秀发贴枕。我交替抚摸她的两个乳房,并吻她娇嫩的耳唇。她的发香沁人心脾。她秀气的眉毛开始蠕动,光洁的额头出现了细微的皱痕,樱唇微启,呼吸粗重起来,但极力克制着自己未发出声来。
我开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着我的嘴,并伸出红舌轻舔我的嘴唇,她的口里散发着清甜的花瓣的味道。她的玉手突然无意中碰到了我坚硬的下体,那真实的肌肤之触令我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由大脑直冲丹田。我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我的手开始向下摸,摸过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劲扳开她的手,用中指轻轻揉弄,然后用手掌掠过感受她那里整个轮廓,手心感觉到了湿热的气息。
她的腿夹得紧紧的,我用力把手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她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神情。
我以为她真的很难受,伏在珊耳边问:「很难受吗?」
珊有气无力地说:「轻……轻点。」
那个动情的样子分明告诉我,她已为我敞开一切。
我大喜过望,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划过,在她已经敏感的凸起上捻了一下,一股爱的琼浆流到了我的手指尖上,她「噢」地一声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用空着的手拉我的手腕。她的樱唇无力地开启,嫣红的软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胸部也抖动起来,气息愈发凌乱。
这时我已经是欲火冲头,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小弟弟迎了上去。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自己满头大汗,都快要爆发了。只得在桃源洞口吓撞乱顶。
她先是双手无力地摊着,突然,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弟弟终于找到了家门,进去了一点点。我知道她是处女,会有处女膜的阻挡。不敢太深入。
这时,她的手死死的抱住我,掐我的背,让我生疼生疼的。我猛得用手覆盖她的乳房,下身一用力,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太大阻挡,便完全进入了她里面。
她啊地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在下面颤抖个不停。我不知如何是好,那种紧密柔软的包围让我舒服得象是在飞。我不由自主地想动,她却死死地抱住我,不让我动。我看到她脸上拼命压抑自己不出声来地表情。似乎眼泪已经在她地眼眶中。我心疼她,只好轻轻地动几下。小弟弟却再也安奈不住,剧烈抖动着喷射了出来。她的阴道里似乎也在颤抖,好象许多小手在托着我,让我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非手淫的高潮。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我非常舒服,她可能就谈不上什么舒服的感觉了。而我的舒服,与其说是生理上的,不如说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好像你一直在渴望着什么东西,最后终于得到了,让你非常满足。
几年来,我和许多女孩做过爱,其中有两个也是处女。都没有这一次给我的印象深刻。虽然,从纯粹生理的角度,由于没有经验而且紧张,时间很短,并没有能充分享受到性爱的美妙。不过,它从此给我打开了一扇门。
许多男人有处女情结。对我而言,对方是不是处女真的很没有所谓的。真正让人难以忘怀的,是自己的第一次,不管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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