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游戏》第05章

  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里。而期货业却在经历最后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么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碰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到了二三十人。
  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这个机会拼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着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自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钵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个女的。赌性特别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容易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的赌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板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到最后,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分。公司收她的佣金非常低,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欲望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可以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用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候,当纵欲过后,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于那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于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丰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官分明。象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余,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后一点没有把握。于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她作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象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一样。
  当我最终和她上了床,发现她还是处女的时候,我后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次,这样的女孩,现在是珍稀动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户保证金存到他们分理处。我在银行呆过,知道他们每个员工都有这样的任务,奖金就是靠吸储的多少决定的。
  她恰如其分的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过火,也不一本正经。她还说她愿意用吸储奖的一部分作为回扣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直视她动人的脸。她竟然有点扭捏了,说明她还很纯。我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难,也不要太容易。太难了我没有耐心,太容易我会索然无味。我不象那些真正的大款那么有钱,不过我比他们的大多数要年轻;而相对大多数年轻人,我比他们要有一点钱。所以我决定利用我的优势。
  我当接答应了她,而且对她说我不要回扣。可能没有想到第一次来就有这么好的效果,她欢呼雀跃,对我千恩万谢,小女孩的样子暴露无异。
  其实我还留了一手,只答应划过去了三分之一,调调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虽然这个开始一点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风月场所,就象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样,我带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隔几天就给她送花,给她讲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没事便和她煲电话,给她买各种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的东西。我甚至象个初恋的大学生,给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琴,(我对小提琴还蛮有自信,我六岁就开始学了,以前还在学校得过奖。和写一些酸酸的诗……这让我找到了一点以前和珊谈恋爱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说我是浪子回头,我也不置可否,总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对我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见,她总是像欢快的小鹿一样跳跃着跑过来,用双手和我击掌相庆,这是我们相聚时的唯一身体接触。游泳馆是我们最常光顾的地方,她说她要保持身材。而我也非常愿意奉陪。因为我迷恋她穿泳衣时露出的修长的双腿,沉醉于欣赏她音符一样优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个酒吧里,我和她的几个同学朋友为她庆祝。大家都很尽兴,她快乐得象个蝴蝶飞来飞去。我送了她一块雷达女表,这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较贵重的东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后还是在她朋友们满是羡慕的目光中收下了。不过有一个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终带有敌意。
  结束后,我开车送她回去。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对我说,有个男孩子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我一点也不吃惊。象她那样的女孩,如果没人追求,才会让我吃惊。不过我还是装作很吃醋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刚才那个高高大大挺帅气的男孩。
  收音机里放着田震凄凉古朴的歌声:「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干了这杯洒/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尽头/也许你从今开始的漂流/再没有停下的时候/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酒/干了这杯酒「盈盈第一次用锥子般锐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她问我:「你说我该怎么对他说呢?」
  「他很不错啊!很帅,看起来你们很相配的。」
  我故意这么说,却看见两行清泪从她白嫩的脸上淌下来。那一刻我虽然心里柔软了许多,差一点想放弃自己的计划,或者真心实意的爱上她。那个念头就象天边的闪电,只维持了几秒钟。
  我没有去安慰她,闷声不响的把车开得飞快。车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块表放在车座上,说:「我谢谢你!不过我真的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东西。」
  说完,她就下车往家里走去。
  「盈盈!」
  我追出来叫她。她头也不回。从她耸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很厉害。
  「盈盈……回来!」
  我突然大声地叫她,在寂静地住宅区,我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她好像被我的声音吓坏了,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泪雨滂沱,吃惊的看着我。
  我快步走到车后,打开后盖厢,里面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只她最喜欢的树袋熊玩具。「这个你总该接受吧?刚才……刚才在你的朋友们面前我不好意思给你。」
  我说。
  她听了我的话,迟疑地走过来,看见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为笑,扑在我怀里。不住的跺脚,手捶打我的胸,嘴里一个劲的说:「你坏,你坏,你坏……」
  我轻轻的搂住她,装作很疑惑,说「我怎么坏了?」
  「你刚才……刚才……为什么那样说!坏死了!」
  我还想说什么。但发现她闭上美目,仰起头,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她的头发很短,象个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动人的脸形和五官。我吻住了她,吻得比羽毛还要轻,好像她是个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轻轻的吻她的脸,她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吻干她的泪痕。
  一边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柔声说:「现在你该收下了吧!」
  盈盈娇羞异常,晃了晃手腕,说:「好看吗?」
  那副娇态,让人怜爱。
  「当然好看!」
  我由衷的赞叹,那手表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联璧合。
  我把花和玩具一鼓脑儿塞到她怀里,大哥哥似的抚摸一下她的头,说,「回家吧,早点睡觉!」
  「bye—bye!」
  她捧着满怀的喜悦,走了。
  从那以后,她正式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说过,我开始认识她的时候,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这作为无聊生活的一个挑战。和她接触频繁了,我吃惊的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双面佳人。有的时候静如处子,姣俏可人;有的时候风姿撩人,热情如火……
  她从小跟着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欢跟我讲小时候的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仿佛是一个遍地鲜花和水果的快乐伊甸园,里面的人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确实跳得很好。看她欢快地扭动腰姿,灵活地移动脖子,真象一个美丽的维吾尔少女。我答应她,以后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访她童年的足迹。
  这段时期,国内期货的寒流渐渐袭来。由于狂热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国各个交易所频繁出事,引起了国家的重视,许多恶炒的品种被停止了交易。国家开始了对期货市场的整顿。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一个品种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协议平仓。正好,公司的客户有那个品种的单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
  我让盈盈请假和我同去。她很乐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我记得那是一个春日,我和盈盈逃离了北京漫天飞扬的风沙。之前,我就计划和盈盈完成身体最亲密的接触。
  我和她认识快半年了,她纯洁无邪的气质感染了我,让我的情欲藏在了千重山之后。不过,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的身体来填补我情欲的空白。
  飞机在淅冽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于刚刚在北京的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人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头,如果她的头发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女。
  许多人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率性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
  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愿的跟我上了车。嘴里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声喊她,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女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人疯跑倒不觉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上人很少,机场的电车里空空荡荡,我和她缩在后面的角落里。我抓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我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么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
  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象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
  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后说:「你说错了,兔子的本能在这里。」
  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搂着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么。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要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都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
  我的蓄势已久欲望开始不安份的蠢动。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景。
  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靡糜,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象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我转到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盈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
  但这个时候,情欲主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她天鹅绒般美丽的肌肤,细细地欣赏它,象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
  我的手从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后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徊着……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里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于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里呼唤情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
  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间,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
  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唤她的声音时,她重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点时,她突然「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
  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自己起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处女。事到临头,我犹豫了。我这样占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我清楚的知道,我不爱她,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占有她。
  如果她不是处女,我心里会平衡一点。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象是由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里是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入到她的头发里,轻轻地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得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坐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么也没有,她疑惑地望着我,象是发现什么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象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么呢!」
  她象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舍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么会那么痛?象是刀子在捅我。」
  后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里,盈盈爬到我的床上,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里面翻滚的情欲之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度假。我们在海里游泳。
  由于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色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偎在一处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温柔地拍打我们的身体,象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地咬着唇。我进而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复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泳衣下的娇躯不断颤抖,我的手游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
  我的身躯贴着她,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威胁似地牵动着。我的舌舔过她的锁骨,不安份的手试图解开她的泳衣,不过没有得逞。
  「不……不要……」
  盈盈惊慌的阻挡着我的手,看到我由于失败而沮丧的表情。她抱住我的头,发出了娇羞之极的声音:「我……我……愿意……给你,不要在这儿,好吗?」
  天知道她怎么会认为我会在这儿要她!我还没有大胆到那个程度,不过,她的话听起来如同来自天上。
  「真的!我们走吧。」
  我的身体感觉轻飘飘的,情欲有点迫不及待,血压上升到了一万点。
  一回到度假房间,我就将盈盈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吻她。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就一起坐到床边上。此时,她在我的怀里又有些慌乱起来,脸额通红,象是有些羞涩也象是有些紧张。我把她往床上抱时,盈盈仍然忘不了说了一句:你答应要温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紧紧地闭上了,在我怀里象一只小羊糕似的任由我宰割。
  我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慢慢解着她的衣服,每解下几个,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脸,吻吻她的眼睛。
  当她天鹅绒般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情欲在体里几乎崩裂出声响,象是要把自己身体炸开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抚摸着,从她的乳房开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后再滑向她的大腿间……我每滑动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跟着轻轻地叫唤一下,象是突然受到惊吓似的。
  当我的手指在那块神奇地带停下来,并且按在那个秘密地块上,她的身子有些紧张地扭动起来……
  同时,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贪婪的扫描着她的身体。她白皙润洁的少女丰盈,在目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轻颤抖着,等待着我的品尝。我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
  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为所欲为,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更为雪白的娇躯,那景象带来异样的刺激。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丽勾起了我难以遏止的渴望。我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要让她能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她始终无助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象上次那样反抗我。
  她是那么地温驯,在我的双手摆布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我。
  盈盈的身躯往后仰去,已经无法思考。我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烫热的掌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耐地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
  她弓起身子,将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献给我,全身软弱地倚靠着我。
  我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有我炙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我的衣衫已经脱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盈盈,可以吗?」
  我靠在她耳边询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盈盈艰难的点了点头,随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让我垫在下面。
  我垫好后,吻了吻她,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慢慢地贴近那里……
  我轻笑一声,小弟弟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皱着眉头,象是在忍受极痛苦的刑罚,娇躯剧地颤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
  我缓慢地说着,轻轻的把她抱起一点。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我。胆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赶快又闭上了双眼。
  我以极慢的速度,轻轻的进入她一点。她湿热的生命通道紧紧缓缓包围住了我。泪水已经包围了她的眼眶。
  「痛吗?」
  「痛!」
  盈盈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一些痛苦状,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动作。我换了个姿态,试图能够巧妙地进去,但似乎都没有用,愫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突出,眼窝里溢满了泪水,身子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有点不忍心,心里开始有退下来的想法。但她的两手仍然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在痛苦难忍的时候,就伏上来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坚强地忍受着。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户的百叶窗放了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豫不决的逗留着……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到她的脸上,抱紧了她。对她说:「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诧异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当盈盈咬住后,我突然一个猛烈动作,一下子剌进去了。盈盈叫了一声,几乎同时,我感到下巴有一阵火辣辣的热痛。但她的脸上却平和下来了,象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
  而她的手指攫进了我手臂上的肌肉,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如电视慢镜里慢慢开放的花朵—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开放。
  我趁机兴风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处攻去……
  她紧窒地环绕着我,握住他的灼热,那么湿撇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令我几乎要失去理智。但心中还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一些,她初试云雨,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会弄疼她。
  她任由着我摆布,感受着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反进出。清澈的眸子紧闭着,红唇中流泻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
  而我的欲望已经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她的黑发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我终于无法忍耐,下身剧烈的挺送,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毅,求求你……」
  她哀求着,却不知道正在哀求着什么。柔软的呻吟配合着我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我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击。
  我开始低喃着她的名宇,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满足。最后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我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我炙热的体液在她的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断颤抖着。她紧紧抱住我,连松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终于平静下来后。她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狠心。」
  然后摸摸我的下巴,有点心疼似的说,「都被我咬破了,还有血。」
  我说,「这样你会更记住我。」
  她有点撒娇似地说,「谁记你,象个小野兽,这么心狠。」
  我笑了。她却叫我起来,从身下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痴痴地看了半天。上面染出了一朵象杜鹃花一样的血色图案。她了看了一会儿,递到我面前,样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对我说:「毅,我要你赔!」
  赔,我赔得起吗?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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