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工作能为你提供展现自己的机会吗?
不能!特别是象你现在这样的单位。
你天天做的事情,是你想做的事情吗?不是!
你得到锻炼了吗?你提高了吗?不是!你天天工作中所学到的,是如何勾心斗角,是学会了如何拍一些狗屁领导的马屁而已!
这我想都想得到!
如果你不是,你是干净的,那你在单位的日子更难过!
你现在的工作需要你所学的业务知识多少?能展现自己什么?
第四,现在的工作能为你提供多少快乐?
你快乐吗?不是!
也许你在工作过程中有过得意的时刻:
比如你那狗屁领导表扬了你几句;
比如你拿到了几张钞票是所谓的奖金;
比如说你在办公室偷偷地亲吻女同事在或者在办公室肮脏的沙发上或者宾馆里满是细菌的床单上和女客户性交……
可是回过头来想一想,你付出的与你的回报是等值的吗?
你的自由、你的青春年华,不是被你、正是被你自己,贱卖了吗?
所以说你这工作,得之不可喜,失之不可惜!
那你为什么还象大多数人一样守着这份工作?
原因就是它还能每个月能发点钱给你!
你说是不是?”
我觉得小丽的妈妈说话虽不中听,而且这中间很有可能有大问题,但我一时之间,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她,只好点了点头。
小丽妈妈说:“常言说得好,话粗理不粗!既然是这样,说到底你工作也是为了钱!你现在每个月工资不到1000元,一年也就拿1万元。到你退休还有40年,也就40万元!这40万元我现在可以给你,只要让小丽在监狱里的时候,能过得好一点,你有机会就陪陪她,这样行吗?”
“不行”。我压根就没考虑钱的事情,而且因为成天和钱打交道,对40万这个数字,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不容置疑,一口回绝了她。说:“我现在不需要钱!更不拿自己做交易。”
她有点吃惊,可能没想到我会对40万元毫不动心。顿了半天,才说:“读书人,别不把钱当回事嘛!孔子的<<论语·子罕篇第九>>里不是说: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不就是孔老二自比美玉,可是要有人出得起价钱,还是要卖掉自己吗?四十万不好赚的,要不是我心痛我的宝贝女儿,我还舍不得呢!”
“那样最好!我不出卖自己!你的钱自己留着用,我决不会出卖我自己!”我也有点生气了。
局面僵住了,我想走,不想再和她纠缠。这样一想,我又一次站起身来。
小丽妈这一次没起来拦我,在我走出两步之后,再次叫住我:“嗳!我服你了,要不这样行吗,40万元我照样给你,要不50万元也行。另外,我可以传你一套独特的功夫,这套功夫世上只有几个人会,从不外传,今天我破例教给你,只要练习一个月时间,你的阴茎会伸缩自如,你的性能力将无人能及!你和你的性伙伴所能享受到的快感也会比没练此功之前强烈十倍!”
我烦她了!回过头来看着她,冷冷的说:“我一不缺钱,第二不准备做舞男,你省省吧!”说完转身就走。
我的手抓在门把上时,身后传来小丽妈妈恨恨的怒骂声:“混蛋!你就忍心小丽的处子之身,被你们监狱里其他那几个又老又丑、人不象人、狗不象狗的臭男人糟蹋吗?白白负了小丽对你一片深情……”
我停了下来,转动门锁的手僵住,头脑里一片空白。
(艳遇元年12月25日)
正文134 人神交战
我确实不愿意象她说的那样,小丽洁白耀眼的肌肤好象就在我的面前,那小腹、长腿、小屁股、私处宛若历历在目,这个我在空想中无数次亲近的少女美妙的身体,如果象她妈妈说的那样,被我们监狱里那几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占有,我还真难接受!
我准备娶她吗?好象也没有。但我却真真切切地想过,去占有这个小美人儿,或者她独身一辈子,做个老处女却永远是我的红颜知己。这样自私的念头,曾象时间一分一秒无数次地走过我的心头。小丽的妈妈的话,无情地把这种幻想撕碎了。
小丽并不是为我生为我死的女人,她只是个与我萍水相逢的女人。
我可以和她一见如故,别的男人也能!甚至有更深的了解。
我能和她做爱,别的男人也一样可以!甚至可以给她更多的快乐。
我聪明绝顶吗?
我英俊无比吗?
我权倾一时吗?
我富可敌国吗?
当然不是。
如果真的象小丽妈妈说的那样,小丽愿意和我们监狱里的其他几个男人,上床,也许,他们老奸俱滑的江湖经验和拉帮结派的势力,肯定能比我更多的给小丽帮助。
但小丽那娇艳的容颜,言笑宴宴的神情和对我含情脉脉的注视,以及笑容背后寻让我心痛的落寂与凄哀,又如何让我忘怀?
但我真要出卖自己吗?我要出卖自己的原则吗?要是小丽妈妈起初不说钱的事情我是不是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呢?
我走还是不走?心里踌躇了那么几秒钏时间,我还是决定要走。
有时个,我就象现在这样,感觉象在茫茫的大海上翻了船,最要紧的是要紧的还是要救自己!
如果自己保不住,那还谈什么别的东西?什么情呀,爱的。
小丽,嗳,算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为什么?为什么小丽你就偏要和人性交?女人都是这样淫荡?哼,不和我做爱,就要和别的狱警上床?有病!不和人交媾你会死吗?无耻!
我想拉开门,一走了之,再也不去想它,再也不想去见小丽了。再也不想和这个事情沾上一点点边。
我正要转动门锁,出去,这时,门锁自动转动,象是听从了我的意念。我吓了一跳,手一松,门自己打开了。
进来一个人,差点撞入我的怀里。是胡小玲,刚才领我来的那个女孩儿。
她惊讶地说:“怎么,你要走?”
小丽妈妈说:“让他走,他这该死没良心的,不愿意……”
“什么?你不愿意?”她一把抓住我的右臂,前是怕我飞走了一样。脚弓一推,把门又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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