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匪徒把我和小吴架到山洞深处,进入一个石门,猛然听见哗哗的水声。
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有一个天然水池,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两侧贴墙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的通明。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了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踢了我一脚,喝道:“起来,跪好!”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没有动。
两个匪徒上来,把我的手拧到到身后用绳子捆上,然后架着我跪在地上。
我的腿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看了吩咐:“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给我和小吴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索,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
七爷藉着摇曳的烛光前前后后端详了我们一阵儿,用一根手仗戳着我的胸脯命令道:“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战,知道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拉。
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可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腿很快就被他们拉开了。
他们拿来了一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棍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我不得不岔开着腿跪在那里,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直挺挺地跪着。
七爷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开始拨弄小吴的光裸的胸脯上的乳头。小吴虽然乳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乳头已长的象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指反覆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
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那匪首开始揉搓小吴稚嫩的乳头,嘴里自言自语道:“真是个雏儿!”忽然他抬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你多大?见过红吗?”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闭上眼睛无语,赤裸的肩膀微微发颤。
七爷捏着她的下颌骂道:“娘的,怎么全他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跑出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
这时走进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乾瘪老头,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首拱手道:“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指指我们:“这是老三刚弄来的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给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们道:“嫩的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十六岁的电话员,你看这个怎么样?”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衩。她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由于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腿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几乎看不出阴唇。
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匪首问:“她能算个女人吗?”
老金看他一眼问:“怎么,七爷……”
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
我们听的毛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他。
老金点点头伸出鸡爪一样乾瘪的手在小吴两腿间细嫩的肉缝上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肉缝。
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想躲开,但她手臂被抓的紧紧的,腿又被木棍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肉缝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露出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身后按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去一样一动不动。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丫头行!”
匪首兴奋地问:“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头今年不过十三,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象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追歼国民党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疼。”
我说:“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她哭得更利害了:“不光疼,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吓死人了。”
我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
她不好意思地解开了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满是血迹,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流血,一月一次。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情况那乾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这是个稀罕物,给我弄乾净点!”
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裸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的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
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
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大手在用力捏,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裸露了出来。
匪首又抓住我的裤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我羞的闭上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体是头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
可这一切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弄了。
两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抽了出来。
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乳头却已被老金捏住,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乳房捏了个遍,然后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身体,贴着阴道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
我浑身一震,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色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
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阴蒂后也抽了出来。
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十天前来的
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我听着这冷酷的话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
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一个铁钩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
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裸女兵,脱掉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胸脯上。
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浑身发抖,七爷对上面喊:“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交给你!”
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
老家伙专门擦我的乳房,粗砺的纤维磨的我乳房细嫩的皮肤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湿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
我死命地夹紧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人摆弄。
七爷大概是看见我粉嫩的花瓣兴致大涨,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的阴唇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疼的我浑身打战,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对面,我看见老金也手拿一条毛巾细细地摩擦着小吴幼嫩的乳头和下身,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乱摆,无助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象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
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我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的生疼。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肥皂开始变的滑腻了,我的乳房上也出现了泡沫,他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揉搓我涂满皂液的左乳。
一会儿他扔掉了肥皂,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滚,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等我整个胸脯都覆盖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时候,他又抓起肥皂伸向了我两腿之间。
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已经变得圆滑的一面转到一边,用仍然棱角分明的窄边压住了我肉洞口的花瓣。硌人的肥皂开始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
我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学着肖大姐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疼的实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渐渐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我胯下的皂沫已积了老高。
他把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胡乱抹着,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大力地在阴唇之间揉搓,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不一会儿功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很满意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
他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妞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说完他走到旁边,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在小吴身上抹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在胯下揉搓了起来。那两只手虽然乾瘦,却十分有劲,揉的我浑身酥软。对面,小吴全身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间的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弯腰抬头瞪着金鱼眼盯着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他真按匪首说的,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过,连阴毛和肛门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会儿小吴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把她放下来,两个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爷转回我的身边,把竹筒对准了我的头,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四只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动,七爷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接着清水揉搓我的阴部。
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滑爽,这是我出娘胎以来洗的最彻底的一次。
七爷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吩咐一声:“带过来!”自己转身走了。
两个匪徒把我放下来,摘下钩子,架着我出了水池,跟着七爷来到旁边一个有木门的小岩洞。洞里的光线很昏暗,我一进去就被带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让我背贴柱子站直。
他们把我捆在一起的双手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钩上。把我挂好后几个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爷踱过来,摸了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脚下一踹,垫在我脚下的凳子飞了出去,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
我疼的挺直了身子,脚尖拚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一动也不能动。
七爷早已转过身去,这时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二尺远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树干做成的大床,藉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小吴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地捆在了床上。
她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两个大铁环上,修长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微抬起被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余地,小吴的脚在小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
小吴的脸扭向一边,抽泣着:“不……放开我…放开……”手脚在不停地挣动。
七爷开始脱掉衣服,嘴里还兴奋地说着:“今天我就叫你们当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起来。但绑住她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她活动的自由,她挣扎了两下只好放弃了,将自己平摊在床上,浑身发抖。
七爷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青光,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两腿之间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隙,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眼看着恶狼来撕碎她的肉体,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少顷,小吴的哭喊忽然嘎然而止,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屋中回响起来,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跪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在小吴光嫩无毛的胯下蹭来蹭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我母亲早亡,从小由父亲养大,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对我家教极严,从不对我谈起男女之事。
我参军时只有十六岁,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对男女之事却是懵懵懂懂。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性交,但究竟怎么会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
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女同志被俘、被强奸、轮奸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敌人轮奸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性交竟然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硕大的肉虫,我忽然明白了,他要把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小吴的下身,男人就是用这东西把孩子种到女人肚子里的。
我怕极了,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阳具,可它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做鸡巴。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的发现七爷那东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随着他在小吴下身的揉搓,那东西自己越长越大,从三寸来长竟长到七、八寸长,粗的象根小干面杖,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肉棒,这么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小吴那纤细的身体里去?她那细细的肉缝能受的住吗?
我的气还没喘匀,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展开铺在小吴的屁股底下。
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处女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
难道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胯上,两个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大肉棒顶端那个蘑菇状的圆头顶住了裂隙。
小吴也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全身都在拚命扭动,但她的反抗就像狂风中的一只小船,毫无用处。
那匪首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肉棒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缝。
小吴的两条大腿开始痉挛,接着全身都开始发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
七爷的肉棒顶进去一段后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嘴里不由得发出“嘿”的叫声,小吴全身的颤抖都嘎然而止,终于忍不住“哇……”地哭出声出来,凄厉的哭声让人听的心里淌血。
这时再看,又粗又长的肉棒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细窄的肉缝早被撑开。
七爷屁股抬了抬,将肉棒抽出半截,黑色的肉棒已被鲜血染红,小吴阴道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她一口气没喘完,七爷腰向前一挺,肉棒再次插了进去,比刚才还深,小吴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匪首的肉棒就这样不断冲刺,只几次就全根尽入,小吴也好像用完了力气,任那粗大的肉棒出出进进,只是无力地痛苦呻吟。
匪首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裸体上停顿了片刻,好像在积蓄力量,然后猛然开动起来,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把粗硬的肉棒从小姑娘稚嫩的身体里拉出来再插进去,我看见小吴的大腿内侧已被染成了红色。
这种机械式的运动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突然抽插的速度加快,七爷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动起来,黑色的肉体将白色的肉身死死顶住,床头传出男人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一次响起。声音嘎然而止,两具肉体都停止了运动,慢慢地松软了下来。
过了好长时间,七爷的身子才从小吴身上抬起来,软缩的阳具从小姑娘已经变了形的肉洞中抽了出来。
小吴的下身已经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腿全是血,肉缝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七爷把沾满鲜血的阳具在小吴雪白的肚皮上擦了一擦,然后伸手抬起她的屁股,抽出垫在下面的白丝巾,那上面已浸透了姑娘处女的血迹,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七爷把丝巾挂到岩壁上拉着的一根绳子上,我这才发现那里并排挂着近二十条同样的白丝巾,全都有一朵鲜红的花盛开在中央。
我的心战慄了,在这张床上,有二十位女同志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下一个就将是我。
那匪首在旁边一个水盆里洗乾净了他的阳具,嘴里念叨着:“过瘾!”穿上一条内裤向外面喊:“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七爷指指瘫软在床上的小吴说:“拖出去交给大虎他们,告诉他们小心点弄,别给我弄坏了,我还有用。”
两个匪徒开始解小吴的手脚,我突然醒悟外面等着她的是残酷的轮奸,她一个十三岁多的小姑娘怎么受的了!
我不顾一切地大叫:“你们放下她,你们不能把她带走!”
匪首循声转过身来,摸着我的脸说:“你还挺会疼人,现在我来疼疼你!”
说着手不知怎么一动,吊着我的铁钩开了,我身体失去重心,脚一软竟倒在他怀里。
我赤裸的肌肤摩擦着他散发着汗臭的身体,一阵恶心涌上来,我本能地伸手去推他。
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双脚已没有束缚,双手虽然捆着但毕竟是在前面,我和他又是一对一,这是我被俘以来最自由的时刻了,我心底甚至涌起了一丝希望。
我用双手顶住了他长满黑毛的胸脯,拚力向外挣,左腿也屈起来想顶他的肚子。他却纹丝不动,只一只手揽住我纤细的腰,眼睛里满是嘲弄地看着我。
我奋力地挣扎了几下,他那只手竟像铁铸的一般丝毫摇撼不动,反而越勒越紧,几乎把我的腰勒断了,我高耸的乳房也渐渐地靠上了他的筋肉凸起的胸脯,我真想放声大哭,但我不能,我必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抗到底。
就在这时,我眼看着软的象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吴被匪徒架走了。我绝望地使出最后的力气推七爷的胸脯,不料他手一松,借力把我撂倒在床上。
我刚要翻身,他已一跃跨到我身上,用一副早已固定在床头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手。
他并未捆我的脚,似乎是对我的身体着了迷,用一双粗砺的大手把我光裸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了好几遍,我屈辱地屏住气、并紧腿等候着灾难的降临。
他却从旁边抄起一床油腻腻、潮乎乎的棉被盖在了我的身上,我注意到这是我军的草绿色制式军被,被子上还有成片暗红色的斑斑血迹。他麻利地脱下了裤衩,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我拚命向后躲闪,但铐在床头的手限制了我的活动空间,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肉体靠上了我光着的身子,粗硬的胸毛蹭着我的乳房,我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他另一条腿则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我被他夹在胯下,腿岔开着。
他一只手开始揉搓我的乳房,那张臭嘴也拱上来在我柔软的胸脯上乱蹭。
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扎的心乱如麻,想躲,可被那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粗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他另一只手伸到我被强行岔开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柔嫩的花瓣肆无忌惮地揉弄,手指还不时探进秘洞挖弄两下;每隔一会儿他还用中指按住我的肛门画着圆圈揉压。
没过多会儿,我被他搓弄的开始心慌意乱起来,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男人看见过身体,身上这些敏感部位,是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别说男人,就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摸。
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几只魔爪象蛇一样缠住我不放,放肆地玩弄一个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更让我发慌的是,我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似乎起了反应,只觉一股燥热从胸中喷涌而出,在身体里冲撞,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
他好像很有耐心,仍然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甚至用呼着臭气的大嘴叼住了我的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软,我直想哭出声来,与其这样被一个男人玩弄,我宁肯他马上就强奸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的烫人,像被溶化了一样,原来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作不到了。
这时他把插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骚货,想男人了!”
我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滑落下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来自我的体内。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我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阳具又胀大成一条巨大的肉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紫红色的大蘑菇像一个丑陋的蛇头迫不及待地要扑过来。
我知道从被俘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无奈地转过头去想躲过这最悲惨的一幕。
可我看见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叠白色的丝巾中拿起了一条,打开铺在我的身下,过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增加一条象征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的白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了出来。
那匪首两手按住我的胸脯,两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的我生疼。
我的阴唇被顶开,那东西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像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的下体。我浑身无力,手又被铐在床头,只能噙着泪任那毒蛇钻入我的身体。
可七爷并未象对小吴那样一插到底,而是将肉棒捅进一点后就在浅处摩擦,肉棒与阴道壁的摩擦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裂似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
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猛地意识到:那肉棒已经插入我的身体一大截。虽然我比小吴发育的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我不是象小吴一样几乎是僵硬着就被强行插入,可我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十八岁处女,半截粗硬的肉棒插在紧窄的阴道里,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承受不住。
我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象开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似地流满了我的脸颊。我感到插在体内的肉棒在向前挺,但象遇到了什么障碍,它每挺一下都给我带来钻心的疼痛。
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处女膜,我纯洁的标致,我马上要失去它了。
我徒劳地夹紧腿,那肉棒向后退了一点,我慌了,不等我反应,男人畅快地哼着,充满野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肉棒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我的身体几乎像被劈成了两半,大半条肉棒猛地冲进了我的阴道,我永远地失去了处女之身。
将我破身之后,匪首疯狂地抽插起来,没几下大肉棒就插到了底,他结实的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肉棒咕叽咕叽地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我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连阴毛都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
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被粗硬的肉棒挤压、摩擦,弄的我浑身又酸又麻,心跳的像要蹦出胸膛。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大肉棒猛地插到阴道尽头、顶住花心不动了,接着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胀的我的下身好像要裂开一样,一股灼热的洪流冲进我的身体,我被烫的浑身颤抖起来。
我知道他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泄入了我的体内,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我会怀孕吗?我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我绝望地哭成了泪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大概即使象匪首这样精壮的汉子,在短时间内连续强奸两个女孩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体内泄完精后,立刻就搂着我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插在我阴道中的肉棒都没有拔出来。
我的手被铐在床头、上身贴着他长满了黑毛的胸膛,被他结实的臂膀紧紧拥住,腿则被他的身体分开,下身还塞着他正在软缩的阳具,全身一动也不能动,但我能感到一股液体正顺着阴道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
那凶恶的匪首睡的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创,下身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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