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烈性。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没人见她掉过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老三说一定是共产党给她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是不信,任她怎么样,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
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干,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他们哥几个,他们有用。七爷就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地说,知道姓严的是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老五神神秘秘地笑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屋里去了。哥几个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还让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水过去。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
那白布缠的密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给闷死?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
下面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的那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乾净。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的糊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图个痛快,谁给她好好洗啊。
外面洗乾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地流,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肉色了,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她受了多少罪。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说有人味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一个架子。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得通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得滚成团,叮人一下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是死不了,那罪也受大了。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人在扭,两条腿不停地抖,她活受罪啊。
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早没了形,肿的象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得像张纸。那两条腿已经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直往外流黄水。肉洞洞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象两个小馒头,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里忍得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得比哭还让人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那个肖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得透了亮,奶头都蹭烂了,蹭得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在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地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就像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里有了点怯意。
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边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说完哈哈大笑。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
老五得意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
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就火了。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整人的法,是杀人的法。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里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晚的情形。
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是一个岁数大点的说: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别是那肉洞洞,被弟兄们干得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都飞不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七爷一听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老三老五垂头丧气,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严队长却突然安静下来了。刚才虽然老金让把她的手反铐在了背后,她够不着自己的下身了,可她翻过身趴在地上使劲地蹭她的大奶子。这时候她忽然停下来不动了,像累了似地侧脸躺着,我看见她眼睛里竟流出一丝笑意。
七爷也发现她的变化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叫:你他妈别美,老子不会让你死,还得留着你下十八层地狱呢!说完他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想了想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根半尺长的过梁针,让人把严队长翻过来按住,抓住她圆滚滚的大奶子顺着奶眼扎了下去。
严队长死命地挣扎,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金救她。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出来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着都吓人。老金扎完了一个又扎另一个。直到两个奶子都不再像要撑破的猪尿泡,才把针拔了出来。
他又让人拉开女子的大腿,她裆里已经是血肉模糊。
老金先把一根大针插进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立刻流了出来。再看前面,他摇了摇头,那里整个变成了个肉馒头,乾脆连肉洞洞在哪都看不出来。
老金换了根大针,拿针头探了几个来回,照准一个地方扎了下去。
老金真是行家,比女人还知道女人,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女人肉洞的所在,针捅下去,血也跟着出来了。看着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整整一夜,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
七爷瞪了老五一眼问:还有什么办法?
老金沉了一下说:要给她把毒放出来,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没别的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刚说完,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嘴里灌水。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兄们把水一碗一碗地灌下去。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得鼓鼓的。
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有了货了,可是没显形,她怀孩子其实压根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得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刚刚灌完,五虎就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去吃饭,吃完后再说。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子的肚子还是鼓鼓地挺着,两腿中间一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挤得从嘴里呛了出来。老五让人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他说,一定要她自己尿出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
老五一听就急了:臭娘们装蒜,她不尿,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老金摇摇头道: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了。七爷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头不没说话。七爷急了:有什么法只管说,一个共产党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
老金这才慢吞吞开口道: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点,也许就给弄死了。
这娘们下边里里外外都肿了,怕是尿眼都给挤死了。再加上她一直挺着,浑身的肉都绷的紧紧的,尿眼肯定堵得死死的,尿自然就出不来。
我刚才给她放血就是给她去去肿,看来还不行,还要让她把浑身的肉松开。
可现在没别的法。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肏她,不歇气地肏,肏几回肉兴许就松开了。我看她身子还硬实,兴许能挺过来。
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叫来了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儿干,不许歇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马上报告他。七爷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捅进那女子几乎看不出来的肉洞才离开。那弟兄在女子身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家伙在女人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
那弟兄的家伙一拔出来,大伙都抢着看,但流出来的除了紫黑色的血就是粘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尿也没有。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第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
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喘气越来越弱,肚子还是那么大。到第七个弟兄把家伙拔出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一把抓住了他。
大伙顺老金的眼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面,被弟兄们插得张开着的肉洞好像也在动。忽然一股黄水就流了出来,就像眼泪那么一点点,可骚得呛人。再看,流出来的又是白的了。
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那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的家伙就戳了进去。戳进去刚往外一拉,就像捅开了水闸,哗的一下水就出来了。
那弟兄赶紧躲在了一边,见严队长的肉洞大张着,一煽一煽的,水哗哗地往外流,淌了一地,流出来的尿黄的象上了颜色,骚得大伙都往后退。不一会儿,尿没了,肚子也瘪下去了。
老金松了口气,招呼几个弟兄:还得灌,还得让她尿,尿他三天三夜就没事了。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头就给她灌水。
这回我看见这个女共产党流眼泪了,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地透出一丝的绝望,一丝的害怕。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后,老金让把她还关进笼子,叫不要动她,派人一刻不离的看着。并且留下来话说,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尿,就派人轮着肏她,直到她尿了为止。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交差了。
那女人又被锁进了笼子,腿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屁股。看样子她还想坐起来蹭奶子,可她软的根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紧,脸也涨得通红。
我明白,她是拚命憋着不尿,她还没死心。可那没有用,尿道已经被老金给打开,最后她挺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她。
老金早留下来话,到时候她要不尿,就要用爷们的硬家伙捅进来了。那时候自取其辱,还是要尿出来。她还是倔不过七爷,终于软下来了,两腿一张,哗哗地尿了。她刚尿完,弟兄们马上给她再灌上。
七爷也得了消息,特意来看。七爷来的时候她正要尿,见到七爷,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垂下眼,当着七爷的面张开腿尿了。她清楚,只要七爷想,她躲是躲不过去的。
要说这严队长也曾是有头脸的人,给捉进来以后,虽然整天光着身子给男人干,但也还顾着面子。我亲眼见她在牢房里拉屎撒尿的时候都是挪到一个墙角,背过身去悄悄地拉了。
现在她终于明白,女人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人,没有害臊的份。这女子到底是年轻,身子骨硬实,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趟,灌了三天水,尿了三天,就真缓过劲来了。
又过了两天,七爷就又把她发到下面给弟兄们干去了,到了吃饭时间还是让她继续当众出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没满啊。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
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下来的时候浑身象水洗了一遍,像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七爷也是一时高兴,捏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
她人都给弄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眼睛里那个恨啊,像要把人烧死。
可那有什么用啊?赤条条一个女人,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软不行啊。服个软少受多少罪!她越不服软,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回的事七爷把她下了水牢,让十三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洞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洞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给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人的前一天用。
杀仇人的头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进水牢,那十三太保见缝就钻,不管男人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下油锅也不眨眼了。
我在洞里三十多年了,见过用十三太保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进去过的人,不论男女,只一夜出来,个个都瘫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眼睛发直,砍头都不知道掉眼泪了。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长一给弄进去就不得出来了,死又死不了,真不知她怎么熬下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子弄大。这严队长虽是个女人,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身、在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种有头有脸的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几回都洗不乾净了。
可就这样七爷还嫌不够,搞大了严队长的肚子,再让弟兄们拚命干她,加上十三太保,把孩子弄掉;弄掉后再让老金下药,把她的肚子再搞大。
真是造孽啊。每次孩子给弄掉,严队长都弄成个血人。孩子掉了,就给抬到这屋,老金烧了一锅药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药水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到,就再拉出去给男人们干。
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水一泡,让男人干几天就又怀上。
怀上了就再弄掉。头一次那严队长还不知道,到第二次给她泡药水,她就知道是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干。
可哪里由得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进去,手脚都捆得结结实实,屁股坐在桶里,灌上药水,三天以后屁股给泡得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干了。
那时候,都是我给续药水,我看得出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死啊,可她是七爷的仇人,哪能那么便宜她啊。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任你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得听人家摆布。
这严队长被捉来半年多时间,从一个黄花闺女,肚子生生给弄大了三次,又被弄掉三次。听老金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死过几百次了。“
莲婶叹着气,起身拿过重新热好的药,一边给我往嘴里灌一面说:“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
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子。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世上就是给男人干的,一个男人干也是干,一百个男人干也是干。落在这种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只有认命了。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干,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就让你遂了愿呢。这都是命啊。“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肚子,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满了我的全身,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股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远,我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中了。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他们把我拖起来,我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来。
我在恍惚中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
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象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地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枱子,腿大大地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
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他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环上。
我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木桩圆圆的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疼得钻心。
想到林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老金说:“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道:“七爷放心,十年之内保她永远十八岁。”说完他动手解开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撒尿的冲动。
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老金用手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用手指一点点将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药渣堆了一大片,涨满下身的冰棒渐渐消失,紧张了半天阴道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
郭子仪用手按住我冰凉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他在我阴道里摸索了半天,确认药渣已全部清理乾净,抽出手指对旁边的大群匪徒道:“你们都给我卖点力气,这丫头成了仙,你们都有一份功劳!”
围在我身边的二十来个匪徒们都兴奋地连声称是,我突然明白,他们并没有因为我来月经而放过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强奸我,这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真是太残酷了。
郭子仪转身走了,老金一手撑开我的肛门,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那东西转了几圈,又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彻骨的寒气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来,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青筋暴露,十分吓人。
我的心颤抖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我身上来红了,不行啊,不……”
我的声音被无情地打断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烫得我猛地一个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我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我的身体,烫得我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我肚子疼得简直无法忍受了。
那人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紧接着就又插入了我的身体,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我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我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我的身体,总之冻僵的身体被重新溶化,我酥软得像一瘫泥,下身湿的象被水洗过一样。
当最后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时,在我身体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终于爆发了,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拇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洞里灯火通明,肖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林洁脚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下大功夫对付林洁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藤鞭拨拉着她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郭家老五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来。郑天雄看见老五进来忙迎上去打招呼。老五扫了一眼关我们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匪徒按住跪在地上的林洁。
老五吐了个烟圈,朝林洁努努嘴问:“还不招?”
郑天雄点点头有点讨好地说:“嗨,死硬。给她来点厉害的。”
老五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郑天雄小声说:“昨天喝酒的时候听老金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肉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夹紧,疼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郑天雄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老金这家伙鬼精灵,女人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说完他拍拍郑天雄的肩膀道:“你忙你的。”
说完他弯下身,用力扒开林洁的大腿,强迫她岔开腿,将被拔光了阴毛显得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老五看见林洁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个匪徒吩咐道:“弄乾净点!”然后转身对郑天雄笑道:“参谋长动手啊!我不碍你的事。”
说话间一个小土匪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林洁的下身来。郑天雄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林洁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的乳房,老五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林洁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郑天雄拨弄着林洁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林小姐,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林洁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郑天雄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
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老五的头几乎要贴到林洁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夹!使劲!”
郑天雄见林洁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林洁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老五念叨着:“老金这家伙真神了,真他娘让他说着了。”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林洁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了林洁的阴道。林洁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老五的插入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郑天雄不等林洁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老五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林洁的阴道中,随着林洁浑身肌肉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郑天雄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
林洁艰难地摇摇头,郑天雄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郑天雄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林洁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林洁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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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 我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几年前从湖南省公安厅副厅长任上离休,赋闲在家。老伴早逝,儿女们十分孝顺,98年春天,他们给我报了去泰国的旅游团,让我去国外散心。没想到这趟泰国之行,竟揭开了压在我心头将近50年的一个迷…袁静筠用沙哑的嗓音继续说“郭科长,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但我总觉得冥冥中有人告诫我要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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