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景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匪徒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和极不相称的滚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
求求你饶了我吧……“
郑天雄脸一沉道:“怎么,不愿意跳给牛军长看吗?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跳啊?”
小吴听见这话,吓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了啊……呜呜…”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
几个匪兵出去不大一会儿功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
不行啊……“
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火熊熊地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锈的腥味了。
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
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
小吴一看,吓的拚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
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滑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板跟前。
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
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的滚烫的钢板。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的跳了起来,疼得“呀…”地一声尖叫。
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厉地大叫:“烫…烫啊……”
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拚命地蹦跳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
大部分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的乳房哈哈大笑。
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地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
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
烫死我了……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
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了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
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我跳……我什么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近。
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挺着六、七个月的大肚子,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的拚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会。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孕妇,在烧的滚烫的钢板上绝望的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
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拚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
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
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赶紧分开腿,吃力地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
小吴撅着屁股,痛苦的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
痛哭着哀求道:“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
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肏……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说:“好,好…”
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
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的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有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们懂个屁,我要肏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
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
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唸唸有词地念着:“四十七军……四十七军……”
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道:“老子今天就肏他四十七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
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拼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
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肏,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
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
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
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
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嘴里。
他“嘶”地深吸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
他让我跪趴在他身上,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
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么巨大、多么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粘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
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
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
我被他的肉棒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的我的肛门生疼,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慄、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
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象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
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地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流到他胸口的粘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淫亵地笑道:“小骚货!”
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
我吃力地吞咽着他的精液,嘴后还是有一部分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余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了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
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
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到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变了形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了起来。
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
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
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
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
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
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脱。
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人提供的钢板水泥。
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的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操场,牛军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操场上操练。
我们被弄来后,在操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
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
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喘息。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
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徒都已列队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日光下一丝不挂的女俘。我们在上千双男人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要发生什么。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们出去枪毙吧!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草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
我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乐园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拉我们上乐园来干什么。
我们的一生已经注定没有乐园了。
朦朦胧胧好像听见牛军长叫郑天雄为“郑主任”,并且让他讲话。
我心里恨道:“这个大坏蛋看来又找到新靠山了。”
后来才知道,郑天雄当的是个什么政战部主任,我们就归他管。
他讲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后来是牛军长上来讲。
这回我听清了,牛军长眉飞色舞的大声宣布:“弟兄们,我们被共产党赶到这里,我们要打回去!现在我们也来学共产党,我们也要打游击,我们也要共产共妻!”
说着,指着我们道:“我们就共他们的妻!”
匪徒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房子就是给我们预备的,但它是这群男人的乐园,是我们的地狱。
原来我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们被光着身子拖进了房子。
在进屋之前,郑天雄命人打开了铐在我们手上的生铁手铐,那还是从郭子仪的匪巢里带来的戒具,已经锈迹斑斑。
郑天雄手上拿了四副珵光瓦亮的美制新式手铐,交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亲自把我们一一反剪双手铐上,推进了房子。一进门是个很大的大厅,看样子可以容纳上百人。
郑天雄陪着牛军长边看边说:“这里可以组织弟兄们活动,您看,十来个女人排起来都不会挤。”
他拉开一扇沉重的大门,阴暗的灯光下,赫然看见墙上挂满了各色刑具、戒具,屋角还有一个巨大的火炉。
我心里一紧,立刻想到了林洁。
郑天雄得意的说:“这是惩戒室,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美国盟友最新提供的,不听话的女人就在这里惩治。如果抓到共军的间谍,也可以在这里审讯。”
走出这间阴森的房间,郑天雄又拉开另一个响着水声的房门,只见门里面两边各有一个粗大的木架,一股山泉竟被引进了屋子。
郑天雄献媚地对牛军长说:“这是清洗室,女人用过之后,可以在这里洗干净,不用去外面挑水,一次可以洗两个女人。”
见牛军长满意的点头,郑天雄快步来到大厅一侧一长溜小门旁,随手拉开了一个。
那是一间小小的囚室,里面满满的只装了一张床,比单人床稍大。床的三面都有粗大的木头作的栏杆,只有靠门的一面是敞开的。屋里除了床就只有靠门口有二尺的空地,床栏杆上前前后后到处都上粗大的铁环。
牛军长指着铁环问郑天雄:“老郑,怎么这么多这玩艺?”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说:“军长,这都是美国盟友帮助设计的,每一个都有用处。”
他指指屋里,我们看见墙上挂了三副手铐和一副脚镣。
郑天雄得意的说:“我每人给她们准备了四副铐子,有了它们,这些小娘们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谁也别想调皮!”
说着,眼睛在我们身上寻摸,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小吴身上。他朝小吴身上一点,两个匪兵把小吴拖了过来,推进了屋。
小吴哭叫着被他们拖上床,仰面躺在床上。郑天雄先摘下两副铐子,分别铐住小吴的脚腕,把她的两只脚强行劈开铐在了床尾的铁环上。然后他翻过小吴扭动的上身,打开她手上的铐子,把她的双手拉过头顶,铐在床头的铁环上。小吴被铐成个人字仰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牛军长看着挺着滚圆的小肚子哭个不停的小吴,随手拨弄了一下她岔开的下身,对郑天雄说:“没什么新花样吗!”
郑天雄一笑,拉开另外一扇门,点着施婕一挥手。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推进屋去,按着她跪在床上。郑天雄拉开施婕的双腿,将她的两只脚分别铐在床尾的铁环上,然后打开她铐在背后的手,分别拉向两侧,铐在两边的铁环上。
施婕的肚子比小吴还大,手被强迫拉直,脸贴着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由于腿岔开着,下身完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笑着说:“这个不错,有点意思!”
突然他发现床脚还有两个铁环,指着问郑天雄:“这是干什么的?”
郑天雄抓住肖大姐的胳膊道:“肖主任,你来表演给牛军长看!”
他拉开旁边的一扇门,一把将大姐搡了进去。
大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扶着床还没站稳,郑天雄已上前按住了她的手,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铐在了床中间一侧的一个铁环上。
大姐不得不弯着腰站在床前,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猛把一条腿插进大姐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下压。
大姐被郑天雄挤在床边,姿势非常难受,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这时已经有两个匪兵挤过来,抓住大姐的两只脚向两边拉,然后用两只铐子铐在了床脚的铁环上。
大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岔着腿撅着屁股站在那里,两腿直打颤。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跨进屋打量着被铐着动弹不得的肖大姐,摸一把她的乳房,又插进她两腿之间不停的摸索着,笑道:“不错不错,这娘们这回不老实也不行了。”
说罢,他又后退了一步,手插在大姐裆里比划着从后面向大姐屁股里抽插的动作,忽然恍然大悟的说:“老郑,我说你这一进门留个空档干什么,原来是要老汉推车啊!”
郑天雄得意的笑了。
牛军长指指门外的一个军官说:“你来,干她一家伙,看她有多骚!”
那匪徒高兴得连连点头,当众脱了裤子,贴上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大姐既站不直又趴不下,被男人从后面插进身体不停的抽插,不一会儿就流汗了,周围的匪徒看的兴奋了起来,一边哄闹,一边给那匪徒加油。
牛军长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现在只剩我还在房外了,我知道郑天雄不会放过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
果然,没等大姐那里的淫戏演完,郑天雄拉过我对牛军长说:“军长,这还剩一个,我给再您弄个新鲜的。”
见牛军长连连点头,他一把把我推进房,打开我的手铐,命我躺在床上。我不敢反抗,乖乖的躺了上去。
他让我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抓住床两边的两个铁环。我刚抓好,两副手铐就把我的手和铁环铐在了一起。我的心通通的跳,不知他要怎么处置我。
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脚腕,用力向上拉。我怕极了,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可我不是那四只大手的对手,两条腿被拉过头顶,又被往下按去,“卡嚓一声,他们竟把我的两只脚岔开着铐在了床头。
我屁股朝天被铐在床上,下身全都露给了站在床前的男人,四肢都被铐的紧绷绷的动弹不得。一只粗大的手指爬上了我的下身,顺着大腿根插进了我的阴道抠弄了起来。
我忍不住哭了。
从那天起,我们就被关进了那座“乐园”。那小小的房间既是关押我们的囚室,又是匪徒们在我们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所。
牛军长定的规矩,平时我们归军官玩,每个军官每周发一张票,由郑天雄负责。牛军长这里官多兵少,所以军官也有一百多,我们每个人每天都要给三、四个匪徒奸淫。
由于在房间里可以把我们弄成各种姿势供他们玩弄,匪徒们都热衷于上这里来找乐子,这里真成了他们的乐园。连牛军长都经常跑来,钻进我们各人的房间变着法的把我们铐成不同的姿势奸淫。
现在我们不仅是供他们发泄淫欲性奴,而且要忍受各种稀奇古怪的折磨和凌辱。如何摆弄我们竟成了匪徒们闲下来讨论的主要话题,每周他们都会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办法来折磨我们,乐此不疲。
到了周末,我们就成了所有匪兵的玩物,郑天雄每次都会发出去几十张票,以此作为对给他们卖命的士兵的奖励。
牛军长竟把我们叫做公共厕所。
每个周末对我们都是个鬼门关,每次星期天过去,我们都给弄得被抽了筋一样,软成一滩泥。这还不算,我们还要给他们出任务。
记得我们被关进军中乐园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每人房里都有一个匪徒在作乐,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大作,听声音最少有几十人。脚步声在房子门口停住了,接着就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
当时我正弯腰撅着屁股给铐在床下,那个大个子匪徒粗大的家伙正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听见哨声,他急忙拔出肉棒提起裤子向外跑,旁边屋里的匪徒也都跑了出去。
这时我听见大厅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就听见郑天雄的声音:“四支队要到对面执行任务,军长有令,出发之前每个弟兄奖励军票一张。”
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匪徒冲进了我的房间,打开我的手铐就把我拖了出去。
我到了大厅一看,吓了一跳,大厅挤的满满的,都是恶狼般的男人,门外还有人没进来。人人都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被架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女兵。
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头架子。郑天雄替这群大兵想的挺周到,我们四个人被捆成了两种姿势。
小吴和施婕肚子都大着,就给平躺着捆在架子上,腿举起来岔开捆在上面的横梁上。我和大姐则上站在架子前,岔开腿,弯下腰脸朝地,两手捆在一起吊在横梁上。
匪徒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在我们身后站队,哄闹声中残暴的奸淫开始了。
从第一根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我就流汗了,随着粗硬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腰酸的就像要折了一样。
我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熬下来的,她比我虚弱的多,又有三个月的身孕,虽然没怎么显形,但肯定比我难熬的多。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就更别提了。
由于排队等着的匪徒太多,根本没有时间把我们解下来洗,都是两个匪徒干完之后用一盆冷水冲一下我们的下身,马上就有新的肉棒插进来了。
我们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到第二天中午,匪徒们心满意足地出发的时候,我们的下身都麻木了。从架子上解下来的时候,小吴竟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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