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
她浑身放松下来,但直立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圆圆的肛门凸了出来,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流到地上。
姓胡的啪啪地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拍着她的脸颊说:“女共党不简单,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说着又拿起了橡皮球。
但他拿起插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弄点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
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对,先给余县长弄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
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鸡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就要给她灌。
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野兽……”就紧紧地闭上嘴再也不动了。
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
郑天雄淘起了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强灌。
姓胡的这时说话了:“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
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根胶管,笑道:“我都叫这臭娘们给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汤盆里,吱地捏了一下。
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也跟着抽了两下。她突然张开嘴呕了起来,可乾呕了半天也没有东西出来。
郑天雄嘲笑地说:“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肏吧!”说着带着满脸的淫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
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问:“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您看,精神多了!”
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口吐沫,接着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军长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说着又拿起了皮球。
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吴夫人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还在给余县长灌水,余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的影子,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鼻子里仍插着那两根胶管。
不同的是,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匪兵,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身裸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灌满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球,原先挺立的乳房软软地趴在了胸前。
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野蛮蹂躏。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肉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阴门和肛门肿胀凸起,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受到的折磨早已超越了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尿了尿了……”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音。
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大笑着叫着:“灌……再给她灌……让她拉,县长拉尿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
“啊……”一声悲惨的呻吟响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性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
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象令每个人都毛骨悚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吊在架子上,全身都软的象没有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插在她的鼻孔里,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
余县长涨大的肚子一起一伏,紧接着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阴门和肛门里喷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不时还有小股的水流从她嘴里涌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声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道:“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说着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送回了牢房。
他们把余县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草上,余县长像滩泥一样瘫在那里,神色迷离、气息微弱。
姓胡的伏下身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好好缓口气,要是不服,咱们还可以接着斗!”说完和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
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长的名字。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盯了我们一会儿,头无力地靠在了大姐的肩膀上,无声地哭了。我们所有的人围着她一起哭成了泪人。
整个下午余县长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腾的太惨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着,还不时会惊恐地全身哆嗦。
天快黄昏的时候,她醒了,眼睛里有了一丝活气,看大家眼睛都红红的,她又流下眼泪。她眼巴巴的看着大姐嘴蠕动着像在说什么,但听不到声音。
从她的口形我们看出她在说“对不起”,大家忍不住又都哭成了一团,尤其是小许、小韩和小乔三个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来。
正在这时,外面门响,回头一看,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带着十几个匪兵。他走到余县长跟前,蹲下身看了看道:“余县长精神多了!牛军长有请!”
我看道余县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两个匪兵上来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一起叫了起来:“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郑天雄扫了我们一眼道:“急什么?你们也全都有份!”说着一挥手,那群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我们全都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带到马处长住的房子门口,屋里摆了一桌酒菜,牛军长陪着马处长和他带来的几个人正在里面喝酒。对面西铁支队队部的房门也开着,外面门两旁站了两排匪徒,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张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
见我们被带到,牛军长命令我们一字排开都跪在房门外的地上。余县长给放在正中间,正对着房门,可架着她的匪兵摆弄了半天她怎么也跪不住,一松手就瘫倒在地上。
牛军长命人搬来一把椅子,把余县长架上去,可她连坐都坐不住,软塌塌地一个劲往地上滑。牛军长抿了口酒,吩咐匪兵们乾脆撤掉椅子,把余县长架到他的跟前。
他转身对马处长说:“你这个小胡真是有两下子,把个油盐不进的女共军弄成滩烂泥!”说着他上下打量余县长赤裸白皙的身体,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没有动她一根毫毛!”说着去扳余县长的腿,余县长竟没有反抗,顺从地把腿张开了。
牛军长不相信地哼了一声,注意力马上就被余县长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了。他的手刚一碰到那肿的像个桃子似的阴部,余县长疼的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我以为这娘们不会哭呢!怎么,挺不住了?”说着他端起桌上的一碗汤,对余县长说:“你把这碗汤喝了,我还要派你活呢!”
余县长浑身一震,眼睛里流露出惊恐。
牛军长问:“怎么,不用我灌你吧?”说着亲自把汤送到余县长的嘴边。
余县长眼一闭,微微张开嘴,喉咙一动,慢慢地把汤喝了进去。
牛军长看余县长把汤喝了,高兴的眉开眼笑,说:“你喝了我的参汤,人也精神了,我给你安排个好去处!”说着一指我们身后。
那两个架着余县长的匪兵往上一提,把她拖了过去,架进西铁支队队部,扔在了那张大床上。
我这才发现那张可怕的大床也变了样,原先捆人的横梁不见了,床面上那两根短木橛也不见了。余县长仰面躺在大床上显得有些空旷。
一个匪军官显然早有准备,抬腿进了屋。当着众人的面就脱了裤子,爬上了床。他按住余县长丰满的乳房揉了起来,余县长头一歪,我看见她半睁的眼睛里既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羞辱,甚至连绝望都看不到,两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漠然。
随着那个军官的揉搓她竟微微绻起了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下身。那匪徒见了喜出望外,翻身扑上去,猛一挺腰,肉棒插进余县长的身体,噗哧噗哧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对坐在马处长旁边的姓胡的说道:“小胡,真是高手!佩服!”说着一边给他敬酒一边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
姓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见他点头,回身打开随身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胶管皮球,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拿起那堆东西爱不释手,左右端详,指着我们对姓胡的说:“老牛要奖励你,这几个娘们你先挑!”
姓胡的喝了口酒,一边推让着,一边用眼睛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牛军长见了,低头对他低语了几句,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地看着吴夫人和小吴。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客气,你今天就试试。”说着吩咐两个匪兵拉起吴夫人送到隔壁房里,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身去了。
牛军长又让马处长,姓马的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地点了大姐,但仍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酒。牛军长见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奈不住,指着小许让人把她拉到跟前。
他一把揽住小许的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一手下流地握住她的乳房揉来揉去,一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皮球和胶管摆弄。一边摆弄一边说道:“许小姐现在想好了吧?来喝我一杯酒!”说着端起酒杯送到小许嘴边。
小许浑身颤抖着往后躲,但牛军长的大手紧紧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她知道躲不过去,痛苦地闭上眼,一抿嘴把杯里的酒全喝了。
牛军长哈哈大笑:“好……好!痛快!”说着抬起了身子揽着小许向马处长告辞。
小许浑身发抖,腿软的迈不开步,两个匪兵上来架起背铐双手、赤身裸体的小许跟着牛军长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时候,见又一条洁白的丝巾在牛军长的门前挂了出来,上面印着触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进了牢房,见小许已经躺在墙角,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岔开的双腿中间,红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慰小许,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牢门大开,两个匪兵拖着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些恐怖的胶管皮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孟军医下身也是惨不忍睹,乳房青紫肿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全非。从牛军长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医拉去,可孟军医仍是冷若冰霜,使因为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像给泼了一头冷水。
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管就往孟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头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根胶管都插了进去。
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马处长带了两个他的人推门进来了。
马处长看看绑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军医问牛军长:“军长这是……”
牛军长一边把胶管往皮球上插一边恨恨地说:“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副死人样,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马处长笑着摇摇头,捏捏孟军医的乳房道:“我那天一上她就看出来,她其实比那个余县长要狡猾。那个是要死要活,这个是消极抵抗。对付那个用水,对付这个恐怕要用火!”
听他的话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当年林洁受刑的惨状。
牛军长瞪着诧异的眼睛看着马处长,马处长慢条斯理地拍拍他身边一个带眼镜的小个子说:“这位是陈博士,医学博士又在美国进修的刑讯专业,对付这样的女人是轻车熟路。”
牛军长看看姓陈的又看看孟军医,咬着牙说:“好,陈博士,摆拜托你整治一下这臭娘们!”
姓陈的上前摆弄着孟军医的乳房和阴部端详了一阵道:“牛军长放心,我包她哭着喊着上您的床!”
孟军医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两下,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笑的我们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姓陈的把孟军医鼻孔里插着的胶管小心地抽了出来,交还给牛军长,指着孟军医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头说:“这里要清洗一下,才好下得去手。”说完交代了两句就出去拿他的工具。
牛军长吩咐人马上把刚抬进来的两大桶清水抬到孟军医脚下,抄起放在墙脚的一把大刷子,沾了水,嚓嚓地在孟军医的下身刷了起来。
孟军医疼的浑身发抖,但咬紧牙一声不吭。
这时姓陈的提着小皮箱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立刻大叫:“停!停!”
正刷的起劲的匪兵停下了手,莫名其妙地看着姓陈的。
姓陈的扔下小皮箱,抚摸着孟军医给刷的通红、有几处开始向外渗血的阴部啧啧地说:“暴殝天物啊,女人的下身不是这样弄的啊!”
说着从桶里撩起清水,先轻轻地拍在孟军医的阴阜上,一点点地搓去附着在皮肤上的污渍,再把粘成一团的阴毛用水淋湿,耐心地洗净,一根根地分开、理顺,露出油黑柔顺的本色,接着他翻开略显红肿的柔嫩的阴唇,轻轻揉搓着说:“女人这里的东西都很娇嫩,要这样她才舒服。”
说着两手一分,将两片阴唇分开,露出红红的嫩肉,看着充血的褶皱,他摇摇头,示意旁边一个匪兵把水淋上去冲洗。
孟军医打了个冷战,深深地垂下了头。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试探了一下又抽了出来,用水沾湿粘在会阴上的污物,用两根手指并排轻轻地揉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撩水,不一会儿就把两边细嫩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这时,他的手指已经移到了孟军医股沟的后面,按住圆圆的肛门搓来揉去。
孟军医的呼吸开始局促起来,姓陈的马上发现了她的变化,微微一笑,猛搓了两下,一转手腕,一根细长的手指插进了孟军医的肛门。
孟军医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姓陈的笑了,缓缓地拔出手指,在水桶里涮了涮,指着已清洗乾净的孟军医的下身对牛军长说:“您看,多漂亮的女人啊!”
他过去扒开孟军医湿漉漉的阴唇对牛军长说:“您试试里面。”
孟军医浑身一震,牛军长不管不顾地伸出两根粗肥的指头插了进去。孟军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姓陈的好像没看到,轻声问牛军长:“怎么样?”
牛军长的手指在阴道里面转动了两下,歪头想了想道:“很紧啊!”
姓陈的摇摇头说:“您再仔细摸摸,不是紧,是干。您看她浑身湿的象落汤鸡,可里面却全是乾的。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给男人这么弄居然能始终保持着平静。不过,像那位余县长总会忍不住要尿尿一样,只要我们给她足够的刺激,她也会忍不住的,最后说不定还会忍不住求男人来干她。”
牛军长的手指拧来拧去,眼睛盯着孟军医的脸,不相信地说:“她这副死人样……”
姓陈的微微一笑:“试试看!”说着伸手抓住了孟军医的两个乳房,向上托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个小巧精致的奶头,轻轻地揉搓起。
搓了一会儿,他张开手看看,原本粉红色的奶头充血发紫,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孟军医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点头叫过来一个匪兵,示意他接过两个白皙的乳房,照自己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揉搓已经硬挺挺的奶头。
他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孟军医的胯下,伸手剥开她的阴唇,一手捏住一边,用力向两边扯开,同时用力一捻,孟军医“嗯”地哼了一声就又没动静了。
姓马的冷笑一声,又叫过来一个匪兵,让他照样扯着孟军医的阴唇一下一下的捻起来。
他转到孟军医的身后,歪头看了一眼,对一个匪兵耳语了两句,那匪兵立刻眉开眼笑,转到孟军医的身后,伸手用一根手指顶住了她的肛门,然后猛地把手指插进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肛门,待全部插入后又猛地拔出来,接着再插。
三个人五只手在孟军医赤条条的身上肆虐着,姓马的却站到一边,悠闲地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眼睛不时瞟一下吊在刑架上似乎一动不动的裸体。
牛军长也满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场残忍的淫戏,他凑过去问姓陈的:“有用吗?”
姓陈的指着孟军医的身子,对牛军长说:“这娘们确实很能熬,不过您仔细看!”
牛军长随着姓马的指点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孟军医表面上一动不动的身子其实整个都绷的紧紧的,尤其是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还在微微地颤抖。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被完全扯开的阴门,揉了两下向下一按,红嫩的肉壁上显现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白色凸起,姓陈的用手指在那凸起上搓弄了一下,孟军医浑身明显地一颤。
姓陈的见状起劲地搓了起来,孟军医的呼吸随着揉搓的加重变的明显粗重起来。姓陈的搓弄一会儿,拿开手让牛军长看,只见那白色的凸起明显涨大了。再看捏在另外两个匪兵手里的阴唇和奶头,都已给揉搓成了酱紫色。
牛军长站到姓陈的位置,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用力按住使劲搓起来,那两个匪兵见了也加了劲。
孟军医悬吊在半空的赤裸身体象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无助地颤抖着。她的头发低垂下来,看不清脸,但是腮上的肌肉却咬成一个硬邦邦的球,一鼓一鼓的,嗓子里也忍不住不时发出低微的哼声。
牛军长一见来了劲,捋了捋袖子,胡萝卜似的手指在被扯开的阴道里起劲地磨擦,过了一会儿,他乾脆抢过一个奶头,捏在手里搓了起来。
好一会儿时间过去了,牛军长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他把手指一下捅阴道摸了一下,摇摇头。捏住奶头的手一把抓起孟军医的下巴骂道:“小婊子,你他妈是死人啊!老子伺候你这么半天,还不出水!”
两个匪兵也累的停了手。
姓陈的却笑眯眯地抚摸起孟军医汗津津的后背和抽搐不止的小腹,对牛军长道:“军长莫急,这才是热热身,我包这小娘们浪起来赛过小母猫!”
牛军长甩甩累酸了的手,吐口粗气瞪着姓陈的。姓陈的却看也不看牛军长,吩咐匪兵把孟军医从架子上解下来。
绳子解开了,两个匪兵手插进孟军医的腋下,抓着她的手把她架起来,她的身子软塌塌的,两腿岔着、浑身发抖,东倒西歪。可脚一沾地她的身子马上挺了起来,手脚并用,拚命挣扎,竟然差点挣脱匪徒的手。
四五个匪兵一拥而上,把她按在地上,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骂着:“畜生……下流……你们不是人……”
牛军长见纤弱的孟军医挣扎起来竟然有这么大的劲,气哼哼地冲上去,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叫匪兵拿绳子来捆。
姓陈的摆摆手,让匪兵们把孟军医两侧的手臂拉向身后,和脚腕绑在一起,分别用绳子绑了。
孟军医被捆成一团,腿被迫绻着,身子象短了一截。但她扔不停地挣扎、叫骂,几个匪兵几乎都按不住她。
牛军长气恼地踢了她一脚,姓陈忙拦住他说:“军长莫上火,您看她不装死了!这就有八分了。撒野没关系,现在有多野,等会儿就有多骚!”
牛军长看着象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不停挣扎、叫喊的孟军医和几个手忙脚乱
的匪兵,皱了皱眉头。
姓陈的马上会意地说:“您看我的!”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盒子。
他吩咐匪兵们把孟军医翻过来,肚皮朝上,手脚向两侧掰开,两个人分别按住两侧的手脚,一个人按住头。这样,孟军医尽管仍拚命地扭动、叫喊,但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他从金属盒子上扯出几根电线,电线的顶端分别连着金属夹子和粗细不同的金属棒。我一下想到了林洁,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姓陈的抓住孟军医的乳房,用两个夹子夹住她的奶头。
孟军医拚命扭、颠、撞,乳房晃个不停,但那两个闪闪发亮的夹子紧紧咬在肉里,纹丝不动。
姓陈的又伏下身,按住孟军医的小腹,一手扒开她紫红的阴唇,剥出阴道肉壁上那个已经涨大的凸起,回手拿起一根拖着长长的电线的细长的金属针。
孟军医意识到什么,大叫:“住手,放开我……”
姓陈的象没听见一样,拧开金属盒子上一个按钮,将亮闪闪的金属针探进了孟军医张着大口的阴道。金属针碰到了阴唇的边缘,立刻劈啪一声闪出了兰色的电弧,孟军医啊地惨叫失声,不顾一切地扭动起来。
姓陈的示意匪兵们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脚,毫不手软地把金属针探进阴道的深处,狠狠地触到凸起的阴蒂上。孟军医浑身发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尤其是两个乳房,抖的象筛糠,两个奶头粗的吓人。
片刻,姓陈的把金属针抽了出来,孟军医长出了一口气,浑身肌肉一松,马上又挣扎叫骂起来。
姓陈的拿起金属针,打开开关,又捅了进去。如此反覆几次,孟军医全身是汗,叫声越来越低了,但始终没有放弃挣扎,而且对电击的反应似乎也越来越迟钝了。
姓陈的也有些意外,他咬咬牙,从地上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拇指粗细的金属棒。他按住孟军医的下身,用金属棒顶住了她的肛门。
孟军医拚命地扭动屁股、肛门一缩一缩的,但姓陈的手腕一拧,金属棒象条毒蛇,哧地钻进了她的身体。
当姓陈的手里的金属针再次触到阴道深处的阴蒂的时候,孟军医象受伤的野兽一样嗷地叫了起来,她全身痉挛,像受伤的虫子抖个不停,肛门和阴唇都抽插不止,最后她全身一软,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来,抵抗和嚎叫都停止了,瞪着大眼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姓陈的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抽出金属棒,摘下夹在奶头上的夹子放在一边。他又吩咐把孟军医的两条小腿向后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一起。
孟军医赤裸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三角形,腿被迫张开。几个人合力一掀,她跪在了地上。
姓陈的回身打开小箱子,拿出一个写满外国字的牙膏似的东西,打开盖子一挤,挤出一截黄色发亮的药膏。
我一见心里揪了起来,喘息未定的孟军医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姓陈的伸手去抓她的乳房,她扭身想躲开,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仍在发抖的乳房早被姓陈的抓在手里。他拨弄了一下象小拇指一样直挺挺的紫红色的奶头,把药膏细心地抹了上去。
他一边抹一边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你想不发骚都不行了!”
两个奶头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来。
孟军医无力地扭动了两下,早被旁边的两个匪兵把手插进她的腋下,将她死死按住。
姓陈的揉搓了几分钟,给那两个匪兵使个眼色,回手抠住孟军医的肛门,三个人一起向上一掀,她双肩着地,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姓陈的拿起那管药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套管,插在药膏的管口上,然后对准孟军医暴露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终于叫出声来:“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畜生……”
姓陈的笑了,牛军长也笑了。姓陈的把整根套管都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地一捏。
孟军医虽然拚命晃动屁股,但仍然无济于事。姓陈的一边捏一边往外抽,套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那管药膏竟瘪下去四分之一。
姓陈的转身摘下套管,孟军医张开的肛门中间露出一滩黄澄澄油汪汪粘糊糊的东西,像是没有擦乾净的大便。
牛军长见了笑的合不上嘴,抢上一步“扑”地一声将粗大的手指插进了窄小的肛门。
孟军医身子一抖,“啊呀”一声叫了起来。
牛军长像是受了鼓励,一插到底,然后噗哧噗哧插了起来,插的孟军医屁股上满是粘糊糊的药膏。
姓陈的转到孟军医的另一面,按住她的阴阜、剥开阴唇,挤出一大滩药膏抹了上去,然后他乾脆将药管插在敞开的阴道口里,猛的挤了几下。
黄色的药膏从敞开的阴道里溢了出来,孟军医脸憋的通红,痛苦地摇晃着屁股,不顾一切地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姓陈的根本就无动于衷,两指并拢,噗哧一声插进了阴道,一边摸索一边磨擦,另一只手则按住硬挺的阴唇就着药膏揉搓了起来。
两个匪兵在孟军医的两侧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乳房,又挤又捏。
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方寸大乱,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拚命地喘息着,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
几个男人像上了发条,动作越来越重。
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绑住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脚趾都拚命地向里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
“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无力,男人们的揉搓却越来越起劲,声音也渐渐变成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孟军医阴道和肛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嫩的身子流下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
突然,她浑身打起了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们了………呜呜……………”
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他扯开了微微颤抖的阴唇,刮净粘糊糊的药液,只见阴道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阴蒂涨大了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红。
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股的米汤一样的粘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
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油乎乎的屁股说:“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涨大了不少,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
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匪兵当众脱下裤子,露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
孟军医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她没有躲闪,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
牛军长哈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锦缎布包,笑嘻嘻地给牛军长看。
牛军长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锦盒,再打开锦盒,他愣了一下,接着眉开眼笑。
拍着郑天雄的肩膀连说:“好!好!好东西,这骚娘们福份不浅啊!”
姓陈的也瞪大了眼,他暧昧地笑着对牛军长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立即淫笑着连连点头:“行,按你说的办!”
姓陈的将手指插进孟军医大敞着口的阴道,旋了几旋,将里面的药膏弄了出来,又拿出一张软纸,捅进阴道里面擦了擦。然后他将几乎湿透了的纸抽出来,把阴道口周围粘糊糊的东西擦净。
他把纸扔掉,擦擦手,从锦盒里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像一截枯树枝,比大拇指粗一点,半尺来长,皱皱巴巴,非常丑陋。
姓陈的欣赏地看着那东西,郑天雄吹嘘地对牛军长说:“这是纯种山东叫驴的家伙,火气冲天,据说要用无根水泡发,劲道最大。”
姓陈的眯着眼拍着孟军医高高撅起的屁股说:“咱们这无根水可是世上难得
啊!“
几个人一看,孟军医敞开的阴道口里正滴滴答答地滴着米汤样的黏液,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姓陈的说了声:“别浪费了……”
牛军长赶紧接过那丑陋的驴鞭,噗地插进了孟军医湿漉漉的阴道。
孟军医哼了一声,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郑天雄命人抬来桌椅,牛军长坐下,让人去准备酒菜。
他们几个点上烟,围着赤条条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孟军医津津有味地观察欣赏起来。
孟军医嘴唇颤抖,呜呜地痛哭着,不时夹一下大腿,扭一下屁股,痛苦地调整一下姿势。
酒菜上来,几个人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趴在他们旁边的孟军医浑身开始抖个不停,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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