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四
作者:hmhjhc
23/6/4 首发于xiao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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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 忠平儿诫训夏金桂,义奴婢慰侍王熙凤
话说这等巨变,宁荣两府诸小姐、少妇乃至丫鬟们,明面上是恭谨守制,听
凭王命,实则上尽多的是内心哀怨惶恐、羞耻悲戚。但也有那原本就自知风月
者,觉得不过如此,无所谓事,更有一二人,更以为能有亲近和亲王这等天字号
人物,乃是机遇,而非怨数。
独独有一人,即是风流性子,却是怨恨尤深,满腹不忿。你道是谁,却是那
薛蟠之妻,夏氏金桂。
这夏金桂本也是皇商人家的出身,一向在长安也是名门望族,生得又颇有姿
色,也识得几个字,自家谓便是绝代佳人了,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
土,如今也才方方二十年华,总以为能有一番作为。未曾想嫁得薛蟠未数月,竟
遭遇到贾门巨变,遗祸亲族,本来就是嚎丧哭闹,杀鸡骂狗的。待听闻和亲王要
了贾府家眷为奴,旁人惊金桂则喜,旁人喜金桂则愁。旁人惊的是由夫人小姐沦
为侍奉禁脔,金桂喜的是比起薛蟠来,若有一二分机会亲近王爷,才能显得平生
的抱负。旁人喜的是贾府获宽恩,伺候好王爷好为家族获宠宥,金桂愁得的是自
家怎么就嫁了薛蟠这等男人,万一王爷计较自家已是人妇又是旁门亲戚,岂非落
空。
待到王熙凤,尤蓉等封了小,这夏金桂又不免欢喜起来,觉着王爷更看姿
色样貌,自家总有机会。纵然不敢去比肩凤姐可卿等辈,总也心下有个念想。待
到薛宝钗,林黛玉等位分都在贾府三春之上。更是以为虽为亲戚,说不准更得王
爷赏识,至不济也能得个姑娘的封号。莫料到临到终了,居然只有个奴儿号,还
被发配到了配房伺候,显然至少这王府侍女月姝,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明明
自家的身份是夫人一等,万没想竟比几个中等丫鬟还不如,真真叫怒火攻心,虽
到底不敢在月姝面前叫嚷吵闹一番,到屋里,便觉得配房里这个摆设不体面,
那个器皿不精致,忍耐不住要摔杯砸盆,骂骂咧咧。
一旁却是大观园里的厨房,厨房掌事柳婶听了,便端来几道小菜,笑着安慰
道:「奶奶莫心急委屈,现下园子里不比当初,只住了几位姑娘,夫人……哦…
…小、还有宁府里头的都住了进来,自然不能像原先那般屋子任选的,奶奶在
这里先委屈几日,头……凤小这里必然还能给奶奶安排的。」
那金桂一听便竖了眉:「凤小?我呸……狐媚子妖娆的,早被琏二那王八
蛋给糟蹋过的女人,不过是王府里的丫头暂封的,谁知道子喜欢不喜欢,你们
一个个就腿子就小小的叫起来了,打量我眼瞎了么?说是获罪,居然还跟前
头一样,狗眼看人高低的……,又要拿出大观园管家的款来了?我便看不顺眼这
个。要不是他那死鬼老公和叔叔伯伯做出来这等没脸的事,我们哪个落得这么个
下场?!……」
正不可开交,谁想门外,却听一人淡淡道:「怎么?奶奶看不顺眼哪个
啊?」
进来一个俏丫头,挽一个芍药分鬓的发髻,簪一朵嫩绿开蕊的海棠,穿一领
雪里藏青的绸衫,系一条浣丝结缎的花带,戴一对细镂粉磨的金镯,佩一副连环
珍珠的耳环,画两道细柳俏眉,淡扫却露雅致,翘两片娇形朱唇,摹红更见风
采;却是凤姐的通房丫头,如今头一份封了奴儿的平儿。
这金桂也不知怎么的,见了这本来到底只是丫鬟身份的平儿,却也不敢大
气,只哼哼得扬高了头不言语。
平儿也只是柔笑着言道「」夏奶奶,今时不同往日,奶奶也是知道礼的,既
奉了圣谕,进了王府,往日家的尊卑少不得一一收起。如今,您是奴儿的身份,
我们小是园子里的尊者,再不如往日只论亲戚情分,您就是在背后,也要多尊
敬小才是……「
见金桂似要啐声,平儿便不让她出恶语接着言道:「自然的,奶奶觉得不
忿,想来是觉着奶奶的位份封低了。奶奶是尊贵人,怎么只和我们一个位份?又
是王府的侍女来封的位分,又不是王爷亲口。只是奶奶您想,一则若不是王爷授
意,那月姝姑娘难道真敢就随便胡乱封位;二则即便是月姝姑娘,论起身份来也
远高于你我,她的意思岂有驳的;三则……奶奶您要安分守己,这里已经不比
从前,难道您不记得月姝姑娘的第一条规矩?认清自家的身份,本来就是奴婢,
便是王爷来了也只是用身子取悦子罢了,怎么还敢拿原本的夫人奶奶款来,原
来府里的事情也不可再提,奶奶怎么忘了?……」
夏金桂落个灰头土脸,便只絮絮叨叨愤恨着避了。平儿也不再搭理他,只
对着柳嫂问道:「柳嫂子,我们小要的野鸡崽子汤好了没?」
柳嫂子一叠声的道好了好了,将个食盒捧来,平儿便提了食盒去了。
到了缀锦楼,进了里屋,平儿把食盒奉上凤姐,又略略把夏金桂的形状一
说。
凤姐笑道:「她是个有名的河东狮子破落户,如今进了园子,能给她个配房
小奴身份就不错了,痴心妄想只能让她自家去消解,由她去吧。」便要用晚膳。
平儿见凤姐淡淡的似有心思,也不敢打扰,只陪着用了晚饭,便一个人退到
外屋去做针线,留着凤姐自个想事。
那凤姐一个人,款款坐着,托着香腮,对着灯花,也只是胡思:
原来凤姐心事,只是在顾自己这半月来的心思:
初时贾府获罪,第一念想是自然是性命,也挂念族中大小老少,只觉大厦将
倾,自己毕竟只是一内房幼妻实在是难有所为;而那一日,和亲王来查抄大观
园,当着两府众美,指了自家一下,心头不由小鹿乱撞,只以为当日就要被王爷
收去做禁脔;王熙凤虽然也爱风流,但是到底是大户闺阁,除了丈夫贾琏,竟没
想到自己此生还要侍奉第二个男子,而且自己本是金陵名门王府之女,地位尊荣
不说,又是出了名的泼辣性子,贾琏于她,又爱又敬又怕,终究没个强逞的,但
是若被王爷指了名,不知要被怎样的被奸污淫弄,真是倔强者遇更强,有不堪言
的形状,实在惊惧羞耻;只是当日,王爷一指,自己虽然羞耻,到底竟好像觅到
一线生机,能脱得这场大难。谁知王爷竟未曾将自己收去,只打轿走了。忧思了
几日,大内里消息一阵密过一阵,竟然还有施于姘刑这样的消息。此时觉得天崩
地裂六神无。想到王爷那一指,真恨不得能请见王爷,献身呈魅,用尽风月,
讨王爷半分欢欣,能换了一点生机。只是自家是罪妇身份,王爷不召又如何能见
王爷。万万没想到,风起云收,和亲王竟然亲自为贾府求情,贾府之罪所议如此
之轻,居然还直当当的要了贾府众美为奴,王熙凤到底难掩心头幻想,再思及当
日那一指:莫不是王爷爱我,才救得贾府众人。思虑到这里,实在也是喜上眉
头,羞红双颊,连已经判了秋决的丈夫也真都快忘了。
凤姐终究二十年华,怀春难免,思到王爷竟有可能是只因为爱怜自己,就救
了贾府满门,既有得意色,又忍不住遐思万千:王爷又不知我名姓性子,爱我必
是爱这颜色身子,人言女子家再怎得也为色性,我终日好强以为聪慧,终了了还
是以色事人,真真叫难以形容。
男女之事也真是古怪,那些个男子,擎天辟地,威权赫赫,执掌纲常,挥斥
经济,却终究是爱淫我等女子之躯,无非胸前翅峰,胯下柔情,居然就能让天下
巍峨男子如此痴迷。
想到情热处,凤姐竟忍耐不住,一只手隔着春衫,托紧了左面丰乳,一只手
更是探了探自家的下身。想着皆是这等玲珑曲线,男人家爱看爱摸,爱抱爱玩,
我那贾琏夫君便是如此,如今王爷怕不也是如此……刚要起意遐思搓揉,听到外
面声响,忙止了心神慌乱。却是平儿带着一个白瓷青花的茶壶进了来,口中说道
:「奶奶……不,小……请用点茶吧。」
凤姐一晒道:「平日里没人,你还爱怎么叫怎么叫,这屋子里要再做智做张
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平儿也笑了,就近来给凤姐倒了杯茶,到底改了口,说声奶奶仔细烫手。
凤姐饮了口茶,有点出神。平儿平日里就最会看凤姐脸色,就问道:「奶奶
……是有心事?」
凤姐本来有事也不瞒着平儿,就说道:「我是在想,今儿月姝姑娘进来,细
细想着,其实封的三位小,没什么道理啊……」
平儿就问:「奶奶怎么这么说?」
凤姐盘算道:「若说是按照谁掌家务谁做上位来封,东府里的蓉……可卿小
算是什么意思?若说……若说子爱风流妇人,尤蓉那点姿色,年纪又大,怎
么也能排得上?」
平儿虽说刚才斥责了夏金桂,其实为这事也筹谋几,道:「这也难说,也
许只是那月姝姑娘没有摸透子的心思呢?左右……左右似乎奶奶您是最得子
心意的,头一份就指的您,论姿色论样貌论体格,就算论原本在府里的威望,奶
奶您也是稳当当的头一份。」
凤姐笑道:「呸,胡扯骚,你这蹄子就是哄我高兴,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们
压根连子面都没见过,就凭着王府里出来的一个丫头指指,认得位份,哪里做
得数。」
平儿一笑,「要我说,奶奶还是多虑了,就小您的样貌,子若来园子
里,断然是头一份宠着您。」
凤姐想想,摇摇头说:「还有就是那些规矩……」
说到「那些规矩」,平儿顿时想到月姝说的「女女」之事,顿时脸儿飞红,
心下一颤,暗思:「怎么提这个?」忍不住抬头看了凤姐一眼,却见凤姐倒是毫
不在意,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在问平儿,只管自己连着说下去「……你说,是
不是现下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叫园子里的姑娘们任凭是谁来听我调派,甚至……
陪我歇息……」
虽然这话在平儿在听来已经没了分寸,但是平儿一颗心实在是都在凤姐心
上,便咬牙答道:「小……我以为月姝姑娘说的规矩,叫姑娘们互相……那什
么……其实还是为了子……」
「哦,你倒说说,子怎么想出这种规矩?」
「小您想,子是肯定要拿园子里的姑娘小姐们的身子来淫乐的,但是再
怎么得,长久了也是无趣,男人们本来就喜欢看个新鲜,叫大家互慰,也是人
的意趣啊,这是一。再定下下位者伺候上位者的规矩,谁又想自己总是被人欺辱
呢,自然是能更刺激园子里的姑娘们个个用尽心思去争宠,子才要安然享受
啊。」
「也是……那你说……我现在叫一声,是不是就连林妹妹,就只能过来侍奉
我?」
平儿此时脸已经红得跟烧云一般,不知答了什么。
王熙凤却笑笑,怅然道:「小蹄子你紧张个什么劲……其实都到了这地步,
还不是说说笑笑轻松一下,得享受时我且享受个舒坦,其实……你真当我现在还
是什么奶奶,或者什么小……不过是被人豢养起来的玩物罢了,那……那……
琏二爷如今在狱里,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能不能熬到秋去,可是想想又恨,男
人们在外头做出这等事来,还要我们女人来顶缸,就算为贾家王家打算,我一个
女子,究竟又能有什么打算呢?」说着说着,眼圈也红了,就呜咽起来。
平儿与诸婢不同,自小到大都跟着凤姐,凤姐出嫁虽算是做了通房,其实心
里头还是只有凤姐一个。旁人为自家生计打算,甚或还有被贾家牵连的怨恨,唯
独她,一心只有凤姐。或为凤姐愁,或为凤姐忧,今早见凤姐被头一个指为小
,她是最庆幸的。如今见凤姐凄惶,想想也是替凤姐难过,本来是养尊处优的
少奶奶,两府里哪个不敬哪个不怕,便是贾琏,虽然好色多事,至少在家里头其
实也是多礼让着凤姐,不敢让她受点点委屈的,谁知如今,竟要打点着以「伺候
人」的人身份迎接王爷,一方面,又给了「小」的位分,似乎仍要让她掌理大
观园的意思;这一出一入,真真叫把人搓揉得生不得死不得。
看看凤姐哭红双眸,紧锁双眉,平儿的心都要化成粉末了,一心只替凤姐筹
谋,顾不得其他的,便跪了下来,就便儿依偎在凤姐的膝下,道:「奶奶,奶奶
不要伤心了……外头的事情……平儿斗胆,就劝奶奶就不要再想了,咱们在府
里,怎么知道外头的风声,这些事忒大忒瘆人,奶奶您肩膀再宽,也担待不动
啊。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好好把握这园子里……」
「这园子里?」
「是的……我琢磨着,虽然话说透了,奶奶还有姑娘们还有我们丫头们,其
实都是成了王爷的……的性奴……但是想着这平安富贵,并不会被贾府差,奶
奶,人都说王爷子好色荒淫,奶奶,我们要紧的想尽法子稳住园子里的地位,
将来说不定能就着王爷有个下场,即便没有,这平安富贵终老,还是可以望的…
…奶奶,奶奶你平素就有心智,远胜她人,只是此时若是只顾伤心,却不是让她
人赚了去?」
「那你的意思是?……」
「其实奶奶都知道,眼下园子里无非三种心思,一种是还在想着什么贞洁节
操、贾史王薛的,那都是镜花水月,昨日云烟了;一种是认命了,想着反正只是
玩物性奴,只等着人来折腾指派,那其实也是没下场的;还有一种……就是已经
看出来这园子里其实又要开始一番新的争斗,争斗的一般是富贵,一般是脸面,
更是性命;奶奶……奶奶我们不能糊涂了啊。」
凤姐似笑非笑道:「你这蹄子是伶俐看得透,只是你还少说了一等……」
平儿一愣道:「奶奶是说……?」
凤姐道:「还有一等人只恨不得现在就伺候子,为得却不是什么富贵脸
面,为得还是……园子外头的人……」
平儿一沉吟道:「也是,前几日听说史姑娘就哭个不停,听说她的寡母也受
了背累……说要去求子恩救呢,只是子不来,我们又怎么出得了园子……」
凤姐一叹,似乎不想沿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换了话题:「那你说……我
要是真的有点想要……很想召林妹妹云妹妹她们来让我先搓揉搓揉,妥么?」
平儿一筹谋,缓缓道:「不妥的,奶奶,如今您的位分是头一位,封小那
月姝姑娘也是先指的您,但是这究竟是不是子的意思,难知。即便是子的意
思,如今园子里要新有一番景象天地,奶奶何必贪图一时,此时只宜旁观,奶奶
素日里是争强的,依我说,此时偏偏要示弱,您如今叫哪位姑娘过来……陪您,
谅她们也不敢绝的,只是您就竖敌太早了,除了个别没用的,如今奶奶只适宜
多用往日亲戚情分,少用现下威仪,等到……等到子临幸了,再摸准子的脾
性,有了自己的亲支近派,到时候,谁……还不是奶奶您的掌中物?」
王熙凤今日是出神,其实这番机智也是有得,只是见这平儿如此忠心耿耿替
自己打算到这般细致,想到自家虽然沦落,居然还有一个如此贴心的丫鬟能在身
边,一心只为自己,越想越是心伤情动,竟忍不住眼又红了,只痴痴得盯着平儿
的眼。
平儿却更领会了,到:「奶奶……奶奶若要慰藉……平儿……平儿的身
心,其实都是奶奶的,不是琏二爷的,也不是新子的,平儿只为奶奶……」说
着,却是到底羞耻得不行,低了头,红着脸蛋,玩弄着衣带。
这王熙凤又是感动,又是痴迷,也不再答话,缓缓上前,拉着平儿的细嫩的
小手,把她搀了起来。拉着她到了自家怀里。此时的平儿也已经意乱神迷,只顺
着凤姐的手怀挪动,却是已经乖巧得坐到了凤姐的腿上怀里。一对少女翘臀,隔
着花裙,坐在了凤姐的秀腿上,她知情识趣,只将臀边,轻轻得柔柔得擦到了凤
姐的私处附近。
凤姐见这平儿如此温顺乖巧,便觉一股情欲从五内里翻腾出来,此时仆儿
女相隔不过两件衣衫,呼吸可闻阵阵兰香,愈加情动难忍,便伸出手来,将平儿
羞耻得低得不能在低的下颚,用指尖抬了起来。
顿时,那平儿比平日肃净素净的脸蛋,截然不同的已经红得艳过桃花的脸
蛋,绯红绯红,细眉下一双美目,不敢完全闭上,却是闭得只有一丝细缝,仿佛
要泛出泪花来,娇俏的鼻子一扇一扇,此时虽然不动弹,却是呼吸如此的踹踹,
一点朱唇,如同水蜜桃一般,实在让人有要咬一口的意思。
平儿被凤姐抬起下颚,便知凤姐对自己真有情欲,她自小一心侍,便也不
敢再顾其他,只静静等着凤姐动作。
果然,凤姐细声细气说一声:「好平儿……」竟然就用双唇吻了上来。
平儿之唇此生第一次和女子之唇相触,只麻得魂飞天外,如痴如醉。立时忍
不住伸了舌头出来,一触凤姐之舌,立时交融缠绵,忽而从凤姐之口腔到平儿之
口腔,忽而又仿佛在两人双唇之间流离,唇皮相触,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
般。两人在凤姐的取下,愈吻愈激烈,那凤姐更是难忍,只引着握着平儿已
经是滚烫的小手,到了自己那殷红衣衫的胸口摸,而自己的手,已经攀上了平
儿的小小胸乳。
两人一触到对方的那团娇媚嫩肉,虽说隔着衣衫,却越发觉得饥渴,都加速
了摸玩。平儿羞涩,只敢在凤姐的乳房上轻轻抚摸,却也是速度越来越快,力度
越来越大,那凤姐却是揉得几下,便直奔平儿的乳尖那一粒,只刺激得平儿「嗯
……」的一声呻吟。
那平儿之乳,胜在娇小,柔软如棉絮一般,那粒乳头,隔着春衫,一开始仿
佛柔软如豆,慢慢也硬挺起来;但是,究竟还是凤姐之乳略胜一筹。那凤姐的乳
房,高耸娇翘,光是揉玩乳房,便如同摸着两只活泼的小动物一般。平儿虽然与
风月云雨一道不甚了了,但是也禁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开始越揉越至乳尖了。
此时两人都如在云雾之中一般,只觉便有无穷之欲从丹田来泛滥出来,但是
感受却又略有不同,凤姐此时觉得乳上舒适异常,舌上也是缠绵甜蜜,想着自己
若是可以长居尊位,今后其实淫玩淫玩女儿家也甚是舒心快意,一则自家逞欲,
再则感觉平儿这等小丫头其实是在侍奉自己,满足快感便如同男人家奸玩少女一
般,想到手中这对俏丽小乳今后少不得任凭自家玩个舒爽,不由得更是意满;平
儿虽然也是欲情难耐,但是终究是更多羞耻之情,一手摸弄着凤姐的胸乳,竟胡
思乱想:奶奶的乳,真是人间极品,怎么得如此柔软,又如此高翘,以前琏二爷
真是享受,只是我毕竟是知耻少女,以前侍奉琏二爷是礼,今后却少不得要常要
安慰奶奶,被奶奶玩了。正想得不可羞持。那王熙凤已是一手顺着平儿的乳尖下
行,由胸至腹,由腹再下,终于探摸到平儿得私处。
平儿便如同被电了一般,连搓揉凤姐的手也刹那慢了下来。一瞬间便已经分
不清东南西北。凤姐却不满意,拖着平儿的手也至自家私处。平儿会意,含着羞
开始触摸揉捏凤姐之处。两人初次,也不知怎得,竟然似乎都能知道仆各自的
需要之所在一般,越是抠摸越是入港,凤姐也开始满意得大声呻吟起来,平儿已
经是觉得下身从燥热到麻痒,被凤姐抚弄,既舒服也不舒服,即欢喜也不欢喜,
渐次已经是一片湿漉漉,口中也嗯嗯啊啊越来越响的已如同疯魔。手上应凤姐
也越是搓揉越是激动。
那凤姐边手上享用平儿的私处,便下身受着平儿的揉捏,自己的眼前,虽然
隔着衣服,但是仿佛平儿已经裸体,赤着身子露着一对刚才自己摸玩的娇小美
乳,又仿佛是贾琏来了,挺着那话儿要找自家出火,再仿佛是和亲王亲至,云里
雾里越来越酸涩高杆,再仿佛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妙玉等都扑面而来,下
身又被平儿抠得舒服,再来来一声惨叫,「啊!!!!!!」但觉一股湿漉漉的
阴精从下身喷射而出。顿时混身失了力气……
等待仿佛许久,其实亦未曾有片刻,睁眼看时,平儿仍是一片痴醉,瞑目任
凭自家亵玩的样子。想到平儿的身子嫩玉一般,今夜如何可以不尽兴。
平儿听凤姐长声呻吟,紧闭得双目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却听凤姐仍不知足,
是强挣扎着开了口,「好平儿,好妹妹,你脱了衣衫再来伺候我可好。」
平儿此时亦在情难尽处,但是凤姐之令,却于她毕竟是佛音一般。便只轻声
顺意道:「是,奶奶。」
凤姐便笑眯眯得退到炕上,靠着个靠枕,用手解开了自家衣领的第一个花
扣,然后手伸进衣领去托着自己的乳房,一边轻揉一边等着看平儿的裸体了。
平儿站后一步,羞羞得看了凤姐一眼。却也不敢不从。原来那平儿从前侍奉
贾琏时,也曾有两次是这般奉了贾琏的命,要她自己脱去衣衫,呈现裸体。她虽
然奉夫君之命到底还是从了,但是实在是觉得羞辱无比。此番对着凤姐要再次献
呈裸体,竟然觉得羞耻了数倍。只是她一则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用身子慰藉凤姐,
尽一尽自己对凤姐的忠心,也顾不得自家的羞耻了;二则凤姐是小,她自家身
份是奴,白天月姝说得明白,论起园子里的尊卑礼数来也容不得自己不从。三则
她刚才也被凤姐摸玩得情热。于是,便忍着耻,伸手到自己的领边,开始脱去自
己的翠绿裙衫。
一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粉脖一段。
两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白腻一片。
三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那绣着墨菊的粉绿色的肚兜。
四颗结缡花扣解开,平儿翠绿裙衫便已是解开。也不敢犹豫,两边一分,上
身那件罩着女儿家白腻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飘落到了地上。
此时的平儿,只穿了一领粉绿色的肚兜,两根粉绿色的挂绳套着脖领,两条
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经赤裸裸的露出来了,胸前被小乳顶起一段尖耸,两粒刚才已
经搓揉的坚挺的乳头儿顶得硬尖儿在那里,只是平儿自身胸乳不是最大,所以没
有山丘高耸的气质,只是这般盈盈鸽乳,更显得清纯娇丽。胸前一段锁骨菱角突
起,凤姐也不由得暗赞自己这丫鬟,论起清纯姿色来,实在更胜自己有味。想起
来,就更用力搓揉自家的胸部来。一边冲平儿笑着用眼色示意下面。
平儿不敢违抗,双手从抱胸动作到下身,拎着自家的裤裙的束带便要退去自
己那月白牙带一点绿色的裤裙,只见裤裙从平儿那细细一握的腰部解下,慢慢扩
张,路过了平儿也不宽大只是娇俏的细臀,过了臀部便直接从一双凝脂玉腿上滑
落了下来。平儿乖巧得向前走了一步,便是褪去了自家的裤裙,如今的下身,只
有一条月牙白色的内裤,紧紧得遮着平儿的阴部,只是这内裤被肚兜的下沿还若
隐若现的挡着,更显得摄人魂魄。
王熙凤接着示意,平儿也不耽搁,有手伸到脖子白腻处,将肚兜的绿色绳结
慢慢解开,就手一落,那片肚兜便也缓缓落了地。平儿也不敢遮掩,一对小羊脂
俏乳便在灯光下显露在凤姐眼前。
凤姐见那平儿之乳,并不高跷,却是细腻白嫩,屋内无风仿佛也要略略颤
动,乳体上细腻雪白,没有一丝杂色,那一对乳头儿虽然刚才搓揉已经是高耸挑
立到甚至微微朝斜上翘起,却仍然丝毫不带杂色,只是粉红色。
此时肚兜已去,平儿全身,只有一条内裤遮着私处,又不敢用手遮羞处,正
得不知怎处。却见凤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胸衣,笑着
道:「过来吧……」
平儿不敢异议,只向凤姐的炕上缓步走去,准备迎接自己人生第一次伺候
女人的性事,走到炕前,要吹灭灯火,凤姐却止住了,只道:「莫吹,就这么
着。」轻轻搂了平儿的身子就歪倒在炕上。
两人侧身相对着,平儿此时羞涩,便如同一只雪白小兽一般蜷着不敢动弹。
凤姐便凑上脸去,对着平儿那嫩嫩的小乳就口儿亲了上去。平儿一声嘤咛。
凤姐只顾轻轻舔着平儿的乳肉。但觉口中细腻软滑,便如一个小水袋一般波纹起
伏。
香喷喷还有一股似乳香又似花香一般的气息。凤姐一只手也不闲着,轻轻触
上了平儿那丝绵内裤,在那一团芳草地上婆娑,先是用指尖轻轻刮蹭,慢慢改为
两三只手指捏弄。但觉手上已经一片泥泞。水儿透着内裤就映了出来。嘴上更是
来劲,干脆直接咬上了平儿的乳头,那平儿的乳头小巧,只是如今情热心动,周
围乳晕却是一片泛红。灯光之下更显得通体娇红。而凤姐之手,已经伸进了平儿
的内裤边缘。平儿似乎吃羞,要用手去拉一下内裤向上,凤姐坚决用力一档平儿
的手,平儿也就不敢挣扎了,由得凤姐轻轻将平儿的内裤顺着臀部的线条扯下
去,还乖乖抬了一下臀配。
凤姐将平儿的内裤脱到大腿处也就停下,手儿先是抚弄着平儿的阴毛一番,
轻轻揉揉发出沙沙淫靡之声,又将手指儿慢慢拨开平儿外阴唇,轻轻往里伸去。
平儿但觉自己下体内壁被凤姐触摸,凤姐到底是女子,深知女子所好,从肉
芽这里揉动拨弄,待到平儿已经春潮泛滥,几乎要扭动娇臀,仿佛在乞求凤姐进
来,才逐渐向里。
凤姐嘴里淫语,「你这小骚货,下面真是湿透了……」
平儿已经是用牙齿要紧嘴唇,才能忍耐不大声呻吟出来。凤姐手儿已经伸了
进去,一根中指已经直没进平儿之下身,包裹在嫩肉爱液之中。
平儿但觉下身如同千蚁噬咬,又觉得舒坦如同直上云霄。终于忍耐不住,牙
关微微一松,发出声来,一声,「奶奶……」仿佛自魂魄里叫出,凤姐便加了力
度搅动、刮蹭、转环,进退起来。每一下,都让平儿忽云端之上忽地府之下。竟
然没有几下,一声声音虽轻音调却如同撕心裂肺一般的,「奶奶……」全身一阵
狂颤,软倒在凤姐怀里……
这真是:
楼外晚风听残荷
房内雏奴奉春
若问何事醉长夜
玉腻双交最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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