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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长大 01
中学下课时分。
「喂,图凌,隔壁班找三对三斗牛,一起去?」
「今天没空。」
背起书包,戴上一顶扁帽遮住自己引人注目的红发,比一般国中二年级的男生要高上将近一颗头的身高,碧蓝如蔚海的灿烂眼瞳,明显混血混得万分出色的轮廓,这样的俊俏男孩是少女们美梦里的美梦。
可惜他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女孩的示爱,总是酷著一张脸说:
「我有老婆了。等我满十八,就带他去拉斯维加斯结婚。」
可是从来没有人看过他老婆。
而且,一个才十四岁的少年,谁给他当老婆啊?谁那麽缺德,敢残害这麽令人垂涎的国家未来栋梁?!
出了校门,图凌卖力踩著十八段变速脚踏车,没一会儿,就到了他的目的地。
距离他学校只有四条街的某高级中学。
今天明真家里的司机请丧假,要连续请一个礼拜,这段期间他决定亲自接送他上下课,以免他趁机找人给自己戴绿帽。
骑近约好相等的,就在高中旁的便利商店骑楼,不出他所料,明真那成天散发的男贺尔蒙与一般男人不同,里头是专门勾引同的变态成分,正有一个看起来很阳光的大男孩手搭在明真肩上,状似愉快又亲腻的热烈交谈。
***,明真,你就这麽饥渴?
在交谈的两人面前用力抓紧脚踏车煞车,尖锐的声响让明真与奸夫嫌疑人不约而同转头看他。
「图凌,你干嘛停得这麽近,都快撞到学长了。」
明真以手拉住奸夫嫌疑人往店门退了两步,继续谈他们周末的社团联谊赛。图凌跨下车将车架好,没看两人半眼的走进便利商店,奸夫嫌疑人看了眼身材高挑容貌俊美的少年,好奇的问:
「明真,这你谁?哪里混哪里?长得未免也太好看了吧?跟他出门哪还把得到马子?」
放心,把得到的,因为他是我的,他很专情不花心。
「他是我去学柔道那家道馆的小老板,他妈妈是德国人,他爸爸也是混血,所以只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头发就容易出现黑色以外的颜色。」
边说著边留意图凌,发现他从冰柜拿了矿泉水後,直直的走向放保险套的陈列架,拿了两盒抬起眼目露凶光地透过透明的玻璃墙狠盯他一响,然後去结帐。
天啊,自己连跟一般同搭肩交谈都不行了吗?图凌小祖宗,你的醋桶会不会太大了?
「明真你怎麽了?」
奸夫嫌疑人推了下明真的肩膀,把莫名奇妙从图凌出现後,就分心得神游太虚的人唤回现实。
「啊?没什麽。我们讲到哪了?喔,就晋级後,到北部总决赛住宿的问题……」
两个人继续讨论著,不一会儿,明真颈後开始有火烧的错觉,汗毛感受到威胁而开始不由自主的立正站好!
不用说也能猜到,图凌今晚肯定要住自己家了,此刻明真开始默默祈祷他别玩得太疯,後天星期六他要出赛,千万别弄残他,让他到时候上场只有被压制在地上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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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写了这两只大正太的现代甜文,还写得很超龄,雷者请绕道哈
只要我长大 02
晚餐时间。
「多吃点饭,还有,青椒不准挑掉。」
明真苦著脸哀怨的看著眼前的盘子,今天吃的是青椒牛咖哩饭,刚刚图凌的话有两个涵义。
多吃点饭,等下要做很激烈的床上运动,如果因为没吃饱,体力不支被玩到半死算你活该。
青椒不准挑掉,敢挑食,挑掉一片你就得让我做一次,记帐本给我准备好了,别想有折扣。
来打扫跟做晚餐给自己的钟点女佣还在客厅吸地板,明真好想出口找理由将她留晚一点,他还不想这麽早面对图凌的诘问,因为不管他再无辜再多用心辩解,结果都是一样。
对不起,错怪你,我弥补你。
敢偷吃,没关系,我做死你。
没啥事,好无聊,我想压你。
这是谁生的小屁孩?身体年龄二十岁,心理年龄十四岁,品质不及格不及格,满脑子占有欲跟欲!
图爸,图妈,十五岁的我被勒索那天,你们为何要救我?救了我之後为何不拒绝我头脑发热的请求,真的收我当徒弟??我学得特别慢时,为何要让图凌来对打指导?
你们可知道,图凌现在指导我的场地,遍布我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教我最多的招式,不是柔道里的寝技,是原始的两个人爱到失去理智时,会做的那种寝技!
「明先生,没有其他事情,我要下班了。」
钟点女佣前来敲响自己今天自由的丧钟。
「浴室彻底去霉杀菌清洗好了?」
这点很重要,因为浴室的墙壁啦地面啦,是自己身体常常需要长时间贴上的地点。
「对,我一来就先洗的,也拿除湿机进去乾燥好了。」
那还有什麽事可以要求的?其实自己现在最想问的,是”你家能不能收留我这可怜人一晚”……
「那就路上小心。」
装作很随意的说出这句话,却在目送终点女佣开门出去的霎那间,也想夺门而出!
拜托救我救我救救我!打家庭防暴专线!快啊就是现在!
门一阖上,那双修长还没啥肌,却因长期习武而力气超大的手臂,马上就由後环上他的腰。
「去洗澡。」
简单翻译,就是咱们今晚的第一次,在浴室做吧。
「你……你打电话给图妈说好了吗?」
一双温暖柔软的唇瓣开始亲吻自己的耳朵与颊侧。
「嗯。」
「你何时打的,我怎麽没看见?」
那双手开始熟门熟路的,给他脱去上衣跟长裤。
「一进门,你去上厕所。」
「那……」
人被翻转过来,嘴被堵住了。
「你废话真多。」
迅速亲了一下,跟他差不多高度的少年将他揽抬高,熊抱著走进浴室。
图凌迅速将自己剥得一乾二净,然後打开水龙头,开始替两个人洗澡。
「自己洗头。」
图凌开口命令,手拿香皂搓出泡沫往明真身上抹,然後细心的,轻轻用指甲把明真前背後的皮垢粉刺清理出来,拿莲蓬头开水冲乾净後再打一次香皂,将明真整个人洗得乾净清爽。
其实这超龄发育的小屁孩一直都对他细心又体贴,如果可以不要老是想压他,他不介意小屁孩天天来陪自己睡。
爸妈都太忙了,忙到老是各自待在外国分公司没时间做夫妻,没时间关心他这个寂寞的儿子除了宽裕的金钱外,还缺少什麽。
所以图凌压他压得很痛,让他老是哭肿眼去上学被同学笑娘,可是他还是很喜欢被那双年少的手拥抱的感觉,因为少年的手肢体语言总是不加遮掩的对他说。
我喜欢你,你是我的,谁都不能让。
只要我长大 03 h
「帮我洗背。」
图凌洗好了明真,背过身去对明真再次命令。还在快速发育的年龄,图凌的背尚还不够宽厚,却已经隐隐可见将来的虎背熊腰了。
「我不要。」
没有旁人了,澡也洗好了,游戏开始了。
果然,小屁孩不悦的侧过头来,丢给他一枚警告的眼神。
「你皮在痒?我刚刚洗得你不够爽?」
「哼,是你自愿帮我洗,我又没有说要帮你洗。」
明真慢条斯理的说,拿过浴巾边擦拭自己头发边走向门边,故意挑衅的再丢一枚炸弹:
「想帮我洗澡的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谁希罕你洗?」
话还没说完,人就又被抓回莲蓬头底下冲水,背被用力抵上墙,右脚被抬起架上图凌的手臂,小菊花马上被塞进两手指,哇靠,一开始就两进来,两之间还故意一撑一合,痛啊!
「你下午故意勾引那个狗屁学长,就是想叫他帮你洗澡的吗?」
「是又怎麽样?你是我的谁,我爱跟谁交往就跟谁交往,你管得著?」
小菊花里手指又多了一,明真低声痛呼了下,还来不及抱怨,三手指齐出,图凌的凶器瞬间进头部来。
「啊,啊,小屁孩,你***到底懂不懂啥叫前戏啊,这样就进来,想杀人吗?」
凶器的头部慢慢撤了出去,又猛力刺进来,这次凶器的一大半都埋在菊花里了。
「不.准.叫.我.小.屁.孩!」
恶狠狠的警告,每说一个字就猛刺明真一下,七个字说完,图凌连小袋袋都快挤进明真的菊花啦。
明真痛苦难耐的头向前抵住图凌的头,他知道图凌应该也很痛,扩张不够又只靠水来润滑,他又不是女的有另一个会分泌润滑的体,不痛才怪。
每次有意无意刺激到小屁孩,他都很认真的以行动证明他不小,明真就是要他这样的认真,孩子气的逞强里有著满满的心意。
明真张眼望进图凌半眯著的双眼,里头叫啸著的情绪,那未出口的承诺他一目了然:
不准叫我小屁孩,我会长大成能养你一辈子的男子汉,你要有耐心等我!
明真再次闭上眼,双手抱上图凌的肩膀,默默在心底回应:
你以为我是谁都能上的吗?只有你,只要你,只想你。我要你的注意力永远在我身上,你图凌,永远只能是我明真的!
「不叫就……不叫,那麽凶干嘛,都……快痛死我了。」
那几下之後图凌也不动了,明真知道他嘴里故作凶狠,心里还是顾忌伤到他,勉强自己停下来冷静,看这样子他会先退出去。
就在明真正想著的时候,图凌果然抽离他身体,迅速把自己身体未洗的部位洗乾净,然後用力拉著明真的手肘一起扑上床。
「把脚张开。」
明真才张嘴吐出一口长气刚躺舒服,图凌便拿著润滑跪到他脚边,一只手情色的著他的大腿内侧,坚定地朝他再次叩关。
「我不要小牙签再戳我一次。」
只要我长大 04 hh
图凌用力捏了明真嫩嫩的内侧大腿一把,欲望与恼怒让瞳眸颜色暗成靛紫。竟敢说他那比同龄人明显要要长的像小牙签?两个人有体关系还不超过半年,虽然三天两头就做,但还不至於把老婆菊花做松弛了,对自己尺寸无感吧?
「喂,你恼羞成怒啊?捏那里很痛耶!」
没回话的人鲁的用力将明真翻过身,用力把他压趴在床,食指中指沾满了润滑,就往被自己制服的人那刚刚曾被凿开过的菊花用力一捅至指。
「妈的啊啊啊,你那里的size不能满足我本来就是事实,想用手乱捅我泄恨吗?啊啊啊啊啊,混……蛋……!」这麽快就三了?
将膛压上比自己大上三岁,此刻只顾著哀哀叫的老婆,图凌在明真耳边狠狠地恶意低语:
「嫌我小?没关系,我有十手指十脚趾,虽然都不够长,在我长大之前靠手脚喂你八分饱相信不难。」只要我长大,绝对天天喂你吃到撑!
图凌不是不知道这世上有情趣用品这类东西,按照自己穿便服出门的模样,这半年来没有人猜他未成年过,要买到那种东西轻而易举。可是。
除了自己身上的部位,老婆的菊花不能被其他任何有机无机物占领,就算他再饥渴,自己再想满足他,用自己以外的东西,就是不准!
他,明真,在自己碰他之前是乾乾净净的,图凌清楚这点,并且坚持守护这点,不容谁来玷污。
包括有食髓知味倾向的明真。不怕被五马分尸的话,尽管找其他人满足饥渴给他戴绿帽试试看!
「嗯!嗯!就是那里!你快点用力磨啊啊!啊啊啊啊啊!再快再快!对!喔!喔……」目前一直停留在用四手指就能让老婆爽死的阶段,图凌满意的看著明真面泛红焰的媚心想,老婆菊花应该还不算太松吧?有空上网搜看看问看看。
明真身体觉得很舒服,但心理还不满足,他想要图凌的巨人用小牙签放在自己体内,他想要跟他紧紧连在一起,汲取他取之不竭的炙热体温。
「你,你进来!我快要了,你也要进来让我爽,快点啦!」
图凌故意装作无动於衷的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连肆虐的手指也全部撤回,坐直身不再压著明真,等著明真的下一个动作带给自己最高愉悦的巅峰。
果然,箭在弦上的人为了不得不发,是顾不得自己曾嫌弃过什麽的。回身扑倒图凌往小牙签用力坐下去,又痛又舒服的快感让明真眼泪成串飙出眼眶,流到下巴滴到图凌小腹上。
图凌配合明真快速坐下跪起的律动猛力向上挺身,一边帮他的前面打飞机,看见明真的神情开始不由自主的癫狂,嘴里不停乱叫著快点死我,知道他高潮快到了,伸手抓住他的腰起身抽出将他放倒躺平,架高那双修长好看的腿放在自己肩上後,开始使劲全力疯狂贯穿他!
只要我长大 05 hhh
一被放倒,明真的手脚马上自动自发往图凌身上紧紧缠住,爱人霸道又强力索求自己身心都要属於他的认知,让明真觉得好幸福,好有安全感……
「喔!啊啊啊!***,你好,好爽!!!呃……嗯……!」
明真忍著疼痛,用直白的爱语鼓励著在他身体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图凌,小屁孩那跟西方人一样早熟的身体,西方size的器当然能满足他,可是他不想让他知道,他怕他满足了征服感後会对他失去兴趣,毕竟自己是个没没臀的平凡男人,而图凌一直都是同侪中鹤立**群的存在,爱慕他的女孩太多太多了,他不要忍受有天必须失去他的风险!
「叫老公,快点!」
身上的小野兽突然停下抽的动作,喘著气板著脸对他命令,眼里满满的占有欲让明真有被掐住咽喉的错觉,可这正是他刻意常常在床上激怒他目的。
用你所有能给我的爱,用你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随心所欲的对待我吧,我宁愿死,都要拥有你,再也不要孤伶伶一个人活著了!
「凌,我的亲亲好老公,我还要,拜托你快点吧,这样可以没?」
身体里又被惩罚的重重顶了两下,撞击力大得让他都痛岔了气。只有深入再深入,猛力再猛力的爱对承受的一方并不舒服,可是肆虐他的人是自己甘心雌服的心上人,他情愿承受。
「你想今晚就死在床上吗?为什麽拼命激怒我?」
图凌年纪小,不代表他脑容量小,老婆今晚太不对劲了,平时他在做爱的时候虽然也爱用话恼他,可是都没像今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死活。
明真难得不回话,只是将搂著图凌脖子的手缩得更紧,直到两人交颈贴颊,才吻著他迷恋的红发轻声的说:
「死小孩,你怎能让我想爱你爱到死?」
图凌隐约知道发生什麽事了,他将双手握紧明真的腰骨,继续开始催促两人的解放,明真本来就在想的状态,菊花里的凶器又刻意找他摄护腺摩擦,没几下就激喷出来沾上图凌的小腹,再藉由两人紧贴无缝的胶合姿势,抹满两人的肚腹。
看著明真高潮後失神的抚媚,图凌的感官刺激加倍强大,再加上他急著发泄完要问明真话,继续在明真温暖细致的甬道冲刺几十下後,也浑身微颤的在明真体内……
「啊,图凌你搞啥屁,你不是买了两盒保险套吗?怎麽没带就进来,还在我里面!」
一股一股热流冲进凶器到达不了的肠道深处,想起没有彻底清理的後果,明真忍不住用力搥了图凌的背几下:
「每次都得好深,洗都洗不到,站再久也流不出来,老是害我拉肚子,最差劲的就是你!」
图凌不回手的任明真搥打他,只是睁著澄澈的蓝眸询问他闪避的双眼,双手不住地著他的腰线跟窄臀,好一阵子才开口问:
「你爸这次替你申请了哪里?」
只要我长大 06
明真惊讶的迎上图凌的视线,小屁孩怎麽猜到的?
见明真愣愣看著自己却不回话,图凌坐起身来,朝还躺著的人伸出一只手:
「发啥呆,我今晚一进客厅就看见茶几上那份原文的招生简介,只是没兴趣拿起来看。走啦,我替你洗,别咭咭歪歪像个娘儿们罗唆一堆,哪次我没帮你清?」
明真有点撒娇的故意很用力的拉住那只手,图凌都让他拉得上身侧倾向他:
「我都快被你玩残了,手脚没力了啦。你不是老爱说你是我老公,那抱老婆去洗鸳鸯浴是应该的吧?」
又来了,这百变的怪家伙,今晚真是让他目不暇给,一下子装无辜装可怜,一下子老挑衅又放浪,现在倒好了,开始撒娇耍赖,什麽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思简直是科幻小说里的超时空战舰,跳跃在时间上的速度,一秒都不知道跑了几光年,他怎麽没想过去演戏?
「抱就抱,别小看我。」
明真跟图凌身高相当都是1米75左右,但看起来匀称的明真体重绝对比快速抽高後显得瘦削的图凌要重,可图凌还是咬牙横抱起明真,吃力的往浴室迈进,手脚因为承受比自己还沉的重量而轻微打摆。
「老公啊,我好怕你把我掉下去喔,你的手跟脚这麽细,还吃力得发抖,会不会……」
「闭……嘴!没有讲话你……会死吗……」
打断明真的嘲弄,图凌逞强的到达目的地,把人重重放进浴缸里,明真屁股遭到重放的鲁对待,再加上方才热烈的爱,痛呼加咒骂立刻飙出:
「呃呀,你***懂不懂怜香惜玉,把我当沙包丢啊?我真的会死在你手里!」
「啥子怜香惜玉?你又不是女的。」
图凌蹲在浴缸外,手拿莲蓬头打开水阀,将朝上卧躺头枕在浴缸上缘的明真全身淋湿,今晚洗过一次香皂了,再洗要用沐浴才不会让明真皮肤黯沉乾燥。
「那你还要我叫你老公?不是把我当老婆吗?」
「你在番什麽?」
搓著沐浴将明真全身洗过,用莲蓬头把泡沫冲乾净,图凌拉明真跪直,扳开明真大腿伸指在明真菊花里勾掏,清理自己留在他里面的。
「哼,你看,这边屁股乌青了!」
「……有完没完?」
手指在菊花里撑开,拿莲蓬头朝上往明真菊花里一阵冲洗,然後再给自己随便清洗,最後关掉水阀挂好莲蓬头,拉下墙壁横杠上的大浴巾给两人都擦乾,双手穿过明真腋下,面对面熊抱著回到房间。
「床罩都湿湿黏黏了怎麽睡?」
「你只会出一只嘴吗?」
伸手把枕头棉被先放在一侧的沙发,扯下脏床罩後,从壁橱里拿出钟点女佣下午才送洗回来的乾净床罩更换,再把枕头棉被放回床上。
图凌才刚把床弄好,明真就迫不及待滚进被窝里,嘴里嘟嘟哝哝说还有什麽明天要交,眼皮却已经不再睁开。图凌坐在他身旁推他:
「你还没说是哪里的学校。」
将脸埋在枕头里趴睡的人停止了一切动作,仅剩肩背因呼吸而规律起伏,图凌以为他累到沾枕即睡,也躺下准备入眠时,听见一句模糊的回答从枕头里微弱的飘出。
「澳洲。」
只要我长大 07
澳洲?他爸妈要送他去牧羊垦荒?依他这两年来对他家庭成员的了解,那里他不是什麽亲人都没有吗?
「那里有谁照顾你?」
虽然知道答案八成不离自己所料,可就是觉得不问心里很是悬念。
「……凌……你……有办法跟我去吗……」
终究还是问出口了,明明知道可能极小,还是不愿没有努力就放弃。这段时间他的身边只有图凌,这小屁孩才是他实质上的家人,他心里渴望温情这麽多年才盼来这麽个人,他不想跟他分开。
听见明真问他的声音明显不抱希望,图凌莫名奇妙的满心烦躁,怒火急升,既想砸东西或找人对打,又想马上回去恳求父母让他陪明真去澳洲求学。
「那就是没人?该死!」明真那是啥子父母?生了没耐心带,没时间养育,干嘛要这样长期苦毒一个无辜的小孩?
「我……要是不得不走,你还会……还会等我吗?」等我能自主,而你还愿意,我就回来跟你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你上次不是拒绝了,这次不行?」
「上次……不是拒绝,是我求我爸让我读完中学再出去,可是他最近又改变主意,想提前送我出去……」而且儿子出去不跟自己处在同一个国家,就不会打扰自己的生活与隐私。
「好,我明天就回去问,结果再跟你说。」
图凌家境只是中等,他之下还有个十岁的弟弟,要父母现阶段就送他出去机会实在不大,但他怎样都要为了明真努力看看。
毕竟这麽爱勾搭的老婆离得太远顾不到的话,很快就会变成别人的老婆了。
熄灯後一躺下,趴在枕头里的头颅转而埋进自己颈窝里,一只手臂横放在前,手掌靠上另一边肩膀。
图凌伸手揉揉那头有些刺手的短发,笨拙的安抚著情绪低落的明真:
「烦也没用,快睡。」
第二天晚餐桌上,图凌的要求让父母十分吃惊,一个从没说过有留学梦的孩子,怎会突然要跟正坐在他身边,有一口没一口扒饭的好哥儿们明真去澳洲?
「老大,让我跟妈妈再考虑几天。」
这一考虑就考虑快半年,从中学到大学留外需要的花费,对图家而言将近天文数字,这对小爱侣还是面临了无法避免的分离。
亲自帮老婆背著超大行李包,拖著大号旅行箱,陪著坐大巴到机场,沉默的明真让图凌感到心脏蹦紧惆怅不舍。
「你先过去,我还在努力坚持争取,要等我,不可以找别人上床玩!」最後一句才是重点。
「你说啥子混蛋话,我一直只有你!」明真难得这麽坦白不憋扭。
一走三回头,明真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出图凌视线,那颓著肩故作坚强的倔强神情,跟图凌看见明真的第一眼时一个样。
那是父母去买晚餐时,在炒面摊旁救回道馆的十五岁少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那群他学校里的小流氓恐吓勒索,那天被打主要是他交出去的钱太少,连累脸颊都得青上一大块。
那时只有十二岁的自己,对明真没有任何好感,只觉得这个手无缚**之力的少年长得好娘。
只要我长大 08
「老大,过来。」
正在指导几个即将晋级的小学弟压制技巧的活用,老爸突然将自己叫到一个觉得眼熟的男孩面前。
「他叫明真,以後会在我们道馆学习,你帮忙看著点。」
自个儿家的道馆曾经培养出几名国手,在这城市远近驰名,缴学费来学柔道的年轻学子多得是,老爸干嘛特别要自己关照这个唇红齿白,眼睫毛长得能当扇子去火焰山灭火的娘?图凌嗤之以鼻地看著这娘毫无肌理的四肢,与秀气丰润的中五官,记忆一闪而过。
娘?啊,想起来了,不就是他呗,那个前几天被几个国二三年级勒索,打得鼻青脸肿的没用国三生。
就在图凌心里还在腹诽的同时,明真却在图凌持续的注视下心律不整起来。
上次被图教练救回道馆消毒脸颊上的伤口时,就觉得图教练的儿子长得比五官深刻的图教练更像外国人,这回他脱掉帽子露出一头红若赤焰的刺蝟头,更衬托出他的英挺俊气。最令人一见难忘的,是他那双特别的眸子,形状是东方常见的狭长凤眼,里头装的却是晴空万里般的瞳仁,总让人著迷地不自觉一看再看。
「你叫明真,怎麽写?」
声音清亮,口气凉淡,虽无亲切的欢迎,却也不至於不友善。
「……日月明,真假真。」
人长得中,连声音也中,还好没有娘到底,捏著嗓子说话。
「我叫图凌,画图的图,凌厉的凌,那个菱角的菱草字头不要,旁边加上两点冰。」
「喔。」
图凌跟明真介绍完自己,就将明真带给专门教初学生的教练,然後回头继续指导学弟去。
明真分心地,时不时往正在道馆另一端跟学弟们在地上压来滚去的图凌那边看,他很羡慕这个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的身手,心想如果自己有他一半的功夫,应该就不会老是被欺负了……
学了大半年,明真招式学得不错,初期升级也算顺利,可是一遇升段的对打演练,就连小自己三四岁的同级生都打不过。
「老大,明真已经两次晋级对打没过了,下星期六还有一场打算再让他试,你给他特别指导几天好了。」
真是个麻烦的娘,连这样的晋级都打不过,上次教练都故意给他安排年纪比他小的同级了耶,该不会他是个女扮男装的真女人吧?到底带不带把啊?
当图凌一手抓住明真道服衣襟,想开口教他如何借力使力,将比自己力气大个头高的对手过肩摔时,一道若有似无,难以形容的淡淡馨香让图凌一瞬间恍神,下腹窜过隐隐的热流,跟自己几次梦里画地图的感觉超像。
「喂,明真,你擦的这个古龙水味道挺怪,啥牌子?」
明真被图凌的问话疑惑住了。
「啊?没啊,我没那种习惯,我又不是社会人士,而且我也不喜欢在身上喷东喷西的。」
「真的?」
图凌突然将头凑近明真的颈窝深深嗅了几下,然後拉开明真道服的衣襟又闻,确定一番後,皱著眉抬起头对明真再问:
「这牌子的沐浴在哪买?替我买一罐!」
只要我长大 09
什麽沐浴?他几乎不用这个的啊。
「除了冬天我不用沐浴,最近只用香皂,你喜欢这个味道的话,明天我带几个给你。」
图凌没再问话只是点头表示同意,抓在明真前衣襟上的手使劲一拐一甩,还没回过神的明真顿时被脸朝上摔倒在地。
「呃,别再压,痛!」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人反应还没回复,刚刚才说他有怪味儿的人就全身压制在他身上,完全箝制他四肢,让他只能动手指举白旗,用嘴巴喊痛求饶!
整个人贴紧明真,图凌彻底忘了自己干嘛扑倒明真的目的,他又闻到那股香味正刺激著自己产生熟悉又陌生的冲动,图凌无意识的进明真道服宽大的衣袖里将袖子逐渐推高,朝上轻抚著明真滑滑软软的手肘手臂内侧。
没想到跟自己一样的男,也有像明真这样能维持若水柔嫩的,实在好得很啊……
「图凌,你压得太久让我好痛,起来啦!」
身下的人频频呼痛唤回图凌分神的注意力,看著脸色潮红的明真咬牙忍痛,他惊觉自己今天的不对劲,从小就跟著一大堆又一大堆的学长学弟对打,从来就没有这种冲动想过要谁。迅速的滚离明真上方,图凌坐起身随口道歉:
「失礼,我没拿捏好力度,你可能会有一些地方瘀青,等下练完我替你揉散,再用消炎凝胶厚厚涂上敷个几次就会好的。」
「……不用了,给它自然好就行。」又不是小孩,一点疼痛就要妈妈秀秀呼呼?他明真没那麽娇贵。
更何况,从小到大的记忆里,除了家里长期照顾他的辛阿姨,那双貌合神离顾不上他的父母,不曾在他需要时给过他疼惜与鼓励,他其实要算是辛阿姨有酬劳地带大的吧?
图凌看明真躺著发呆有一会儿,丝毫没起来继续练习的意思,想都没想的就伸手,用力将明真拉坐起身:
「喂,就算痛也要先忍著,先把我今天教的诀窍练熟来!」
就这样,两人又摔来甩去,翻来覆去了几十分钟,明真身上的道服凌乱不堪,所有能从半敞的前襟被接触到的皮肤图凌都故作无意到了,得图凌是口乾舌燥,意犹未尽。
不愧是娘,身上的肤触果然跟男的不同,应该要柔软的地方很是柔软,不该柔软的地方还是柔软,力气不大又会喊痛,难怪怎麽对打都打不赢同级好晋级!
「图凌,今天谢谢了,这样麻烦你,真不好意思。等我晋级後,再请你吃饭喔。」
练习告一段落,明真马上就说要回家,他直觉图凌今天怪怪的,老是压制自己压到不小心全身都差不多被他遍了,得他脸红心跳,不知如何应对。
「喂,现在离吃晚饭还有几小时,这麽急著走干嘛?说要给你消瘀青就是要给你消,别婆婆妈妈的别扭得要死,跟我来啦?!」
明真因为不自在而想拒绝,又记起现在是自己有求於他,在基於不愿得罪图凌的前因下,明真点头答应跟图凌进道馆的办公室,两个小屁孩绝对都没想到这一进,就进到了恩爱纠缠的後果里……
只要我长大 10
道馆办公室到处都是奖杯跟照片,明真趁图凌去拿药膏的空隙,在墙前浏览著那些被相机记录下来的胜利瞬间,没有意外的看见很多幅头顶红毛的臭屁小孩,或是手拿奖杯或是颈挂奖牌,对著镜头不自在的扯著嘴角往上弯。
明明长得那麽好,干嘛一脸怕照相的蠢样?
「喂,过来。」
明真听见图凌唤他,转头看见图凌以下巴指著那个最长的三人座沙发:
「坐那里,把上衣脱了。」
明真思及图凌方才对练时的毛手毛脚,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没说什麽的照办了。自己再怎样都是个男的,给人又不会怎样,不该**仔肠鸟仔肚的,像个守贞的娘儿们,净想夺门而出大叫非礼。
图凌靠在明真背後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跪在沙发,先用镇痛喷剂把几处瘀伤都先喷过一遍,然後用掌开始旋转式的揉按那些伤处,轻轻使上少许力道的按摩让明真呼出舒服的长叹,微闭的眼睑微颤著长长翘翘的茂密眼睫,煞是迷人。图凌一边给明真揉瘀青一边望著明真轮廓优雅的侧脸,闻著明真身上形容不出的味道,想压住他抚他的冲动,又在身体里鼓噪著大喊欺负他欺负他……
「啊!你在那里?」
沾著喷剂的手指连续了两边头几下,清凉刺激的药效抹上特别敏感的肌肤,让明真起了**皮疙瘩!若是不小心误触不该会去而复返,明真敢百分百确定图凌是刻意的!
「喂,都是男的好奇看看有什麽关系?你在学校上厕所难道没有被开玩笑小鸟过吗?」
小鸟?明真一听周身起恶寒。他不想要被图凌开这种玩笑!
「图凌你几岁?」怎麽会做这麽幼稚的事?
明真看著图凌发育中的瘦高骨架,与渐脱童稚的霸气五官,想来应该是跟十五岁的自己相仿吧。
「嗯?十二啊?」
十二岁?国小生?明真觉得大失颜面,血全都逆流了,他竟然要让一个小他三岁的娃对打指导,还让这小娃对他骚扰!
「你这不良小屁孩,难道不知道这种玩笑是要看交情的吗,我跟你不算熟吧?!」
为什麽连他心目中总是羡慕著的小英雄图凌,也要恶作剧的看扁他欺负他?明真既生气又难过,眼眶不由自主的泛红了。
图凌看见明真似乎真的动气,怒睁的大眼里可疑的闪著泪光,要换别的男的他会恶心到吐,可是这样的明真,却让他觉得比自己显小,可爱到想捏他气鼓的脸颊!
「你太大惊小怪了吧?又不是女人,干嘛小题大做。」
图凌不以为意的说著,拿起消炎凝胶挤在手上欲替明真抹上,却被明真挥手推开:
「色狼,你不要碰我!」
妈的,这娘还真的三贞九烈起来?不让他碰,他偏要碰!
图凌轻松的用身体跟手肘,有技巧的将明真面朝下压在沙发上,用乾净的那手拉开明真道服的宽大裤子,另一手上的消炎凝胶恶意的朝明真的悉数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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